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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的女神是个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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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挪到她身旁紧紧搂住她,随后她笑了笑继续说着:“也许,也许我这次真的,是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对了,一会你找东西,剖开我的右臂,那里被他们放了,一把微型的青铜三叉戟,那东西是伴随着,血咒一起植入我体内的,所以是唯一可以,可以破除那个傀儡布偶的东西,即是解咒物也是破咒物,你只需沾染上我的,心头血,逆着布偶额头的水滴状印记刺入就可以了。”说完她慢慢合上了双眼。

天地间忽然刮起一阵旋风,我怀里的张雅丽也快速冰冷起来,然后全身肌肉快速萎缩干瘪下去,满头的青丝也蜕变成了白色,皱纹一条条划满眼角眉宇间,只剩下一条右臂仍然光滑细腻,在风中诉说着主人曾经的风华绝代。

我正在犹豫中,那条右臂自己爆裂开,原本下半截的骨头被一柄青铜三叉戟取代了,三叉戟的末端缠绕着两根粗壮的血管和一些肌肉组织,我含着泪将其拔了出来,随后深呼吸了一口紧接着猛的插入了张雅丽的心窝,原本冰冷的三叉戟像有了生命般迅速变暖,随后三股鲜血顺着三个分叉口笔直的汇聚至末端,瞬间青铜色变成了血红色。

我再度悄悄摸到了布偶旁,正准备刺出三叉戟,只听得身后有人暴喝一声:“八格牙路!”瞬间一股劲风直奔我后颈处而来,我下意识的抄起布偶随后往前一扑,顿时后背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这时我才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忍者愤恨的从我后背抽出一把太刀高举过头再度朝我头上劈了过来。

“你敢砍我就敢刺!”我大声吼着将三叉戟抵在了布偶的眉心处,也许是看见了我手里的动作,他一咬牙将刀翻转过来,狠狠地往我头顶劈了一下,顿时我只觉得脑门一阵发涨,脚下也有些打飘。

我赶紧摇了摇头,努力支撑着自己没有倒下,对面的忍者也平举着刀横在脖颈间,冷冷的说着什么,这时我手中抓着的布偶突然发出了声音:“不错啊,能挨得住血媚娘的人已经很少了,既然今天你破坏了一具成熟体,那么就用你的身体做抵押吧!”

这时我发现自己拿着三叉戟的手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同时手指也一根根的被掰开,另一只抓着它的手也出现了莫名的刺痛感。对面的忍者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哈哈的笑了起来,那个布偶也似乎嘴角上扬了起来。

“哼,就只有这种程度的疼痛也想难倒我?别忘记我可是炎黄子孙,想当年你们侵占我们领土时可是有不少烈士英雄们宁可抛头颅洒热血,忍住万般折磨也绝不出卖党和人民,我的体内也同样流着这样的热血!”说完我咬着牙再度发力重新抓紧了布偶和三叉戟。

忍者皱了皱眉,随后将太刀插回后背的刀鞘中快速的用双手比划着,随着他双手的动作布偶身上慢慢冒出幽蓝的火焰,我明显感觉这温度不是一般的烫,只是两三秒的时间我就看到自己的手已经变得一片焦黄,连额前的头发也微微有些卷曲起来。

瞬间泪水就充满了我整个眼眶,忍者见我还抓着布偶不放,于是他又加快了手中的动作,顿时原本冒火的布偶瞬间冰冷了下来,很快一层薄薄的冰就蔓延了我的那只手,此时忍者重新抽出刀,我发觉自己整个人都因为寒冷而不住的颤抖着,动作也相对缓慢起来。

我大喝一声,身体里猛的窜出一股暖流瞬间划过冰冻的那只手,布偶忽然惊慌的呜啦啦叫着,忍者也是一愣,随后加快了冲过来的脚步,我微微侧了下身,原本劈向头顶的太刀笔直的往肩膀砍去,我不管即将到来的刀,用力将三叉戟刺向了布偶。

忍者嘴里念叨着什么,随后那个布偶也快速抖动起来,就在它即将摆脱我的控制时,周围九具棺材猛的炸裂开,里面飞出一大堆尸骨快速凝聚在我肩头形成一个厚厚的骨铠,死死的咬住那把太刀,随后又飞来九个还没睁开眼睛的婴儿将布偶猛的压了回来,狠狠地撞上三叉戟,顿时布偶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鲜血从它眉心的三个血滴印记处如瀑布般喷涌而出。

忍者忽然整个人僵直了起来,周围出现大批同样僵直的人群,天空也开始变成血染的一般,很快一滴滴血雨降落了下来。

第十八章 听说的鬼故事

突然出现的人群和血雨让我吓了一跳,随后我又重新看向手中的布偶,此时的它早已没了光滑细腻的表面,一块块肮脏腥臭的皮用粗陋的手法缝合在一起,同时一个个扁平的纸人不断从其背后掉落下来。

天空的血雨渐渐滂沱起来,我将布偶扔在地上又不放心的用脚踩住,随后重新撑起那把油伞。忍者脖子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动了起来发出一阵劈啪的响声,片刻之后他重新瞪着只剩眼白的双眼盯着我,嘴里喃喃的吐出一个声音:“死!”

我冷哼了一声同时扫视起周围那些人,他们都是二十四五岁的男子,一个个都张着只有眼白的双眼死死盯着我,脸上都没有一点血色,脊背微微弯曲着嘴里不时发出呜呜的野兽般的声音。

布偶渐渐瘪了下去,忍者的双眼闪过一抹妖异的红光,随后猛的拔刀斩了过来,与此同时周围的人群全都双手双脚同时着地,像一群饿狼般咆哮着冲了过来。原本散落在地的尸骨和原先覆盖在我肩头的骨铠迅速在我身上拼凑出一件完整的骨甲,颜色也由原本的白色变成了玉色,随后那九个没睁眼的婴儿快速融合在一起变成一副画落在我双手间。

我静静的看着那副画,画上有九个神态各异或站或爬的婴儿围成一个圈,最中间似乎隐隐画着什么但不知为何看不清楚,背景隐隐绰绰的似乎是山水掩映的景色,天空有一排小黑点。

我来不及细细品味画中的韵味,急忙躲闪着迎面劈来的太刀,刀劲带起的风比先前的更为猛烈,只是动作相对迟缓了不少,我闪到一旁后发现此刻的忍者不仅动作迟缓而且僵硬,这时手里的画突然传来了意识:多谢恩公出手搭救,如果不是恩公手中有破咒秘器我们就要成为血奴傀儡了。

随后他们继续传来了意识:此刻出现在这里的忍者就是代号血奴的一个执行者,在其上面还有个代号月神的师父,他们共同效力的是一个叫大都会的神秘组织,下设一神四部八王集,其中血奴的师父就是风花雪月四部之一的月部众。

而这个血媚娘计划也是大都会自抗战末期时秘密决定的庞大计划,他们先是从中国境内四处搜寻符合要求的历史名妓或是奇女子的相关物件,随后最终筛选下决定了四个样本,之后刻意制造大屠杀以积蓄庞大的尸怨,最后除这个血媚娘外其余三个都相继封印。

之后他们虽然撤出了中国,但是却秘密派出精心培育的重要人员扎根中国并暗中寻找时机,这次原本是准备先行复苏第一阶段的血媚娘,随后吸取足量的阳元后慢慢培育相关女性傀儡渗透进政府内部。

可惜由于我的无意中横插一脚导致现如今计划基本流产,虽说还有三个后备计划,只是血媚娘是培育最完美,当初便是整个计划中最为核心的一步,如果不是因为最近组织内部的一神四部正处闭关时期,恐怕现在我早就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我小心的躲闪着僵硬忍者的攻击,同时询问他们现在是不是还有什么心愿之类的,他们沉默了会又传来了意识:他们现在所寄存的这幅画是先前发现这个凹坑时某个云游的道士赠予的一件至宝,他们可以借助此画吸取日月精华,等到他们能消除所有怨恨之时,就能安然离去,同时他们留存在画中的怨恨也能成为攻击手段。

而他们并不能自主引发攻击,所以只能苦苦找寻能抵抗怨气侵蚀的人,而我先前在抵抗血媚娘幻象时他们发现我似乎并不会被怨气影响,所以他们决定帮我抵挡下血奴,同时也让我帮助他们早点摆脱怨气纠缠。

随后我按照他们的描述将地上那个残破的布偶重新拎起,用手蘸了点它脸上的血随后在画中央沿着他们显露的印记写上了一些奇怪的文字。当我写完的时候他们替我撑起的那层青雾也渐渐散开,只见那个忍者带着那群僵硬的人摆了个阵势。

“用那副画攻击那个忍者后背的那个人,那是这个阵势的阵眼!”贤一忽然传来一道意识。于是我撑着伞小心闪躲着慢慢逼近了忍者,忍者似乎也察觉到了,紧紧贴着身后人小心戒备着。

“把伞往右眉处斜着旋转一下,然后把画往右肩处抛出去!”一个陌生的意识忽然传来,我赶紧按照着做了这两个动作,只见雨伞上旋转出去的雨滴飞速的扑入忍者的眼眸里,他下意识的用太刀做了个阻挡的动作,没成想身后的那人正好做出个前冲的姿势。

画中的九个婴儿忽然齐齐睁开了眼睛,接着刚才我书写的那几个血字都发出红光瞬间划破那人的身体,只见一个矮小的身体浑身是血的跌落了在地,身上的窟窿口不仅流着血还不断冒着烟,随着那人痛苦的在地上抽搐,忍者和其余的人都忽然停住了动作,像一个个蜡像般僵立着。

“怎么了?我这是打出啥东西出来了?”我喃喃自语道,“应该是被你无意中打出了真正的傀儡师,应该就是这个忍者打扮的家伙真正的幕后指使者,这个忍者也是够可悲的,恐怕他从没想过自己早就成为了别人的傀儡了!”身后传来王莫道熟悉的声音。

我有些惊诧的回头看着他说道:“嗯?你怎么来了,我记得你不是准备去参加那个水陆什么的会了呀。”

他笑了笑回应:“其实也是凑巧了,这次和几个师兄弟一起聚聚的,突然感应到杭州这边能量波动异常,所以就过来看了看,没想到恰巧看见了你大发神威的情景,啧啧,那个厉害啊,真不愧是我看重的男人!”

我呸了一声随后指着那个矮小的家伙问道:“呸,谁是你看重的男人,说的像是在搞基的,我可没那么重的口味。对了,这个鬼东西怎么解决?”

王莫道走过去蹲下身查看了一番说道:“这只不过是个侏儒,不过傀儡术极为了得,话说回来傀儡师其实可以算是皮影戏的一个变种,只是东瀛当年引进后配合机关术之后发展出来的,可惜了这个傀儡师,被你这傻小子乱拳打死了老师傅,哎,不过既然是东瀛鬼,我要带回去交给师父处理了。”说完他掏出个小瓷瓶默默念了几句,只见那个侏儒如一块布一般卷入了瓶中。

随后他又拿过我手中的伞和画看了会说道:“本来只是把普通的油伞,现在沾染了原主人的强烈意念,又加之跟着原主人一起经历了血咒,成了伴随阴灵之物成长的鬼器,说不定以后能派上用场;至于这幅画其实也只是件较为普通的至宝,只因为里面孕养着九只婴灵加上这段驱灵咒,以后等这九只婴灵散去怨气也就成为普通的通灵画卷了。”

随后他又听我简单说了下之前经历过的事,等我说完他对我郑重的说道:“看来那条蛇妖留在你体内的隐患算是基本抹消了,不过你体内肯定还有个更为强大的存在,而且远不是我能对付的,因为我都没察觉过它的存在,此外你似乎有概率会自主引发周围的灵体意识从而查探到某些事情。”

以后我们两又互相聊了会天随后他接了个电话就先行告别离开,我看了看周围摊在地上的一片,这时才发现那些人都很诡异的躺着且没有一丝呼吸的迹象,我随意看了几个发现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存在着尸斑,身上也逐渐弥漫着一股腐臭味。

此刻的天空露出一抹久违的阳光静静抚摸着这片满是血腥、怨恨和阴谋的土地,映着那片片红色的土块,显得格外扎眼,我闭上眼狠狠深呼吸了一口,感觉心头终于告别了那份沉重的压抑感,只可惜历史上还有众多无名英烈默默的付出,甚至有些还被人误解着。

我闭上眼默默感慨了会,随后打开了手机,只一会就看见了张明打进来的十二个未接来电和连续七条询问的短信,于是我赶紧回了个电话报了下平安,随后撒谎说刚才在看电影手机调了静音,他又说要开车来接我,我赶紧说一会就回去搪塞了过去。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转眼明天又是新的一周,我谢绝了张明开车载我回来的请求,随后我买了回来的大巴票,由于时间紧迫于是买了点干粮就出发了。

迷迷糊糊的坐着大巴,夜晚的高速路上也看不到什么风景,还好身边有几个还算可以的女孩在聊着天,不然我估摸着自己真是一路郁闷的回家了。

几个女孩聊了会就开始轮流说起了鬼故事,我听了会基本都是些老段子,无非就是厕所宿舍或者办公室闹鬼之类的,这时我旁边一个女孩忽然神秘的开了口:“哎,你们说的都是网上看来的吧,我给你们讲个我的亲身经历吧。”

原本有些昏沉沉的我也突然来了精神,竖起耳朵听她讲了起来:那是她大学刚毕业时候的一桩诡异事件。

大学刚毕业的时候为了尽快融入公司,她常常主动请缨帮助同事完成未完成的工作,所以那时候经常会加班到很晚,不过她也听说过关于末班车的一些传闻,因此她总会赶乘末班车前一班。

直到有一天因为临时电脑故障稍微晚了一会,不得已只能乘坐末班车回家。由于从公司到家的车程需要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加之多为荒郊野外,每次她都会异常紧张,因此一路下来即使是深夜也会格外精神。

只是这次刚上车没多久她就感觉特别的困倦,想想自己差不多要乘到底站因此她戴着耳机找了个靠门的双人坐静静听着音乐打起盹来。

车子摇晃颠簸着行驶着,也不知道开了多久,她忽然被异常的吵闹声惊醒,她揉了揉眼看向周围,此刻车内竟满满当当的都是人,几乎都能赶得上节假日时的拥挤程度了。

她下意识的看了眼那些人脚下,每个人都是脚踩着影子,于是她暗自轻舒了口气,随后她又看了看自己周围的人,坐自己旁边的是个和她一样一身职业装的女子,看上去也和自己差不多年纪,正捧着手机看着部韩剧;前面是一对不停秀着恩爱的情侣,看着那两位的亲密无间,还单身的她不免有些失落;坐在自己身后的是一对老年夫妻,老太斜靠在老头肩头低声说着什么。

她转回头又看向吵闹的源头,原来是前半部车厢处十来个大妈在大声议论着,看着大妈随手拎着的音响等物看上去应该是刚结束了广场舞回来。

她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稍稍调高了些声音,斜靠在车窗上闭目养神起来。还没过多久,她隐约闻到一股异常的气味,像是被烧熟的塑料,随后从身后传来一股异常的热量,虽然已经是盛夏的夜晚,但是那股热量仍然让她感觉很不一样。

她睁开眼回头看去顿时大吃一惊,车最后面不知怎的已经完全燃烧了起来,可诡异的事坐在最后排的五个年轻人仿佛完全没知觉般还在低头玩着手机,时不时还在吆喝着“上啊,对面残血了”“注意野区”“大龙这团一波,有机会的”之类的话。

而且最不可思议的是他们脚下的火已经烧到了膝盖上,可他们依旧看着手机。火势蔓延的很快,只是眨眼功夫那五个已经完全成了五个火团,随后那五人就像蜡烛般融化成一滩水流了下来。

火焰跟着那滩水流到下一层,又是一会功夫那一层的人也融化了,而且她还发现不仅是人融化,连车厢也跟着完全融化了,只是这火很有耐心的一层层往下烧着。

她随即回转身大声呼喊着,可是随便她如何的叫喊周围人像聋了般全都没有反应,她焦急的推了推身旁那个职业装女孩,然而女孩居然没有任何回应的继续看着韩剧。

她又试着推了前面的小情侣,可那对继续在不时地自拍着,随后她又看向后面的老头老太,此刻火已经蔓延到了他们背部,她站起身想要出去却发现身旁的女子一点避让的动作都没有,甚至根本没有抬头,情急之下她只能大踏步从女子双腿上跨了出去。

过道上的人也一点没有避让的意思,起初她并没有在意,后来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在一路奋力挤到车门边的过程中完全无法在触碰中感觉到周围人的体温,甚至那些人仿佛机械的在说笑或是看手机!

一股强烈的恐惧涌上心头,她好不容易挤到门口,眼瞅着快到站了,可是不知是不是位处荒郊的缘故,车站上只有一盏灯忽明忽暗的闪烁着,司机也没有一点减速的意思,径直开了过去。

她撕扯着嗓子大声叫嚷着,可是前面车厢里那群老太的声音始终比她的略响一些,眼看着后面的火焰已经烧过了那对情侣直奔中间的车门而来,她四处看了下最后拿起逃生锤狠狠地砸向了车窗。

忽然她感觉四周出奇的静了下来,她有些恐慌的看了下前面,这才发现原本那些聊天的玩手机的突然头全都拧过来用一种冰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在看,有些人几乎是直接将头整个拧了180°,那因为极度扭曲而严重凸起的血管像随时都会爆裂开一般,最夸张的就是司机不仅拧了180°,甚至脖子直接长长的拉伸过驾驶室和前排的隔板。

她顿时感觉一阵寒意直接像冰水般从头淋到了脚,在强烈的刺激下她终于砸开了玻璃,此时她看见那些乘客都保持着拧着头的状态慢慢逼近了她,同时另一侧的火焰已经将车子完全融化了干净,于是她顾不上飞驰的车速,毅然的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那后来呢?”一个女孩迫不及待的发问着,这时我身边的美女才仿佛刚刚从噩梦中清醒过来一般继续说道:“后来跳出去之后我就发现自己不停地在往下坠,仿佛跳进了一个无底洞,就在我的心狂乱不止的时候……”说到这美女停顿了下。

“哎,你能不卖关子了嘛?”前座的女子更加焦急的催促了起来。“好好好,我不跟你们卖关子了。”美女浅笑了一声随后说道:“后来啊!我就,我就醒了!啊哈哈哈哈!”美女刚说完开心的笑了起来,周围的几位都鄙夷的说了声:“切,没劲!”

我也跟着笑了起来,没过多久大巴终于到站了,我见身旁的美女很费劲的拿着行李架上的东西于是帮她拿了下来,旁边几个姑娘立马跟着起哄起来,我笑了笑索性帮着几位都把东西拿了下来。这时我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几位姑娘笑着硬拉着我去旁边小饭店点了几盘菜吃了起来。

一群人有说有笑的吃了近一个小时才结束,随后我惊奇的发现美女居然和我坐同一个公交,于是又随意的聊了几句,上车帮她将行李安置好后她示意我坐她旁边,我想反正是个美女,就算吃不到多看两眼也是好的。

车子缓缓的发动着,美女突然靠近我悄声的对我咬着耳朵说:“刚才我说的那个故事你相信嘛?”

我笑了笑回应:“前半段其实还是不错的,后面的结尾太冷了,不过我感觉你似乎隐瞒了什么,我无意中瞥到你最后结尾时眼神很闪躲,而且在笑之前我看到你的身体轻微的颤抖着,你没说事实吧?”

美女眼中划过一丝惊讶,随后快速的扫了周围一圈,随后略带神秘而又恐惧的对我说道:“既然你看出来了,那我就告诉你事实吧!”说完她稍稍压低身子,同时将原本遮向左脸的披肩长发慢慢撩了起来,顿时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张诡异的脸!

第十九章 真的是二奶

这是一张以左脸眼睛中央为分界线的诡异脸蛋。分界线右边占据大部分脸蛋面积的是一张光滑细腻的美人脸,柳眉横卧凤目圆睁,高耸的琼鼻下大半张浓厚湿润的朱唇;而左边原本被遮住的那一小部分却是褶皱扭曲的一块,柳眉硬生生断掉半截,左眼一半充满着皱纹向下倾斜着,下面是布满小红疙瘩的一段皮肤,左边嘴角不自然的向左耳根处扭曲着,整个那小半张脸像是被强烈向左耳根挤压着。

“是不是被吓了一跳?”美女重新放下披肩长发淡然一笑:“其实不止是你,就连我自己都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我也曾经想过轻生,可是每次都被人解救过来,可是现在我已经连续吹了三个男友,都是因为这半张鬼脸!”

随后美女低低的啜泣起来,过了会她终于平缓了情绪轻轻掏出面纸擦干了泪随后对我一个浅笑:“让你见笑了,不过哭过之后感觉好多了。”随后她开始叙述起事情的后半截。

美女叫张柳,那次末班车后半截的更为惊险,她奋力砸开玻璃跳出窗外后发现自己竟然重新站在了自己等车的站台上,紧接着一辆空荡荡的公交靠了过来,随后上车之后没多久她发现自己仿佛陷入个无限循环中,直到最后次她看见那本应该空荡荡的公交居然几乎满员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只有自己一直坐的那个座位空着。

由于太诡异她犹豫着没有上车,结果全车人都掉头过来凝视着她,很快她发现自己居然不受控制的向公交走去,虽然她极力挣扎着但还是在诡异的力量引导下坐上了那个空位,在她挣扎着上车的全过程中,车上所有人都扭着脖子看着她,整个上车的时间差不多持续了大半个小时。

之后又是一个重复的过程,只是这次她没有那么顺利的逃出来,当她起身跨了一只脚后四周的人全部扭着头看着她,随后全部一把抓住了她,一阵努力后在大火即将烧到她时才挣脱出来,紧接着她拿求生锤和砸玻璃时都受到了阻拦,就连最后跳出窗外都被拽回来几次,直到大火烧上身才终于逃了出来。

“然后你就被烧成这样了?”我摸了摸自己的左脸问道。她苦涩的一笑摇着头说:“如果是这样倒也好了,其实我身上着了火之后我身旁人群就有了个大缺口,于是我就咬牙往火堆里一跳,还好身上的火并不是太大,只是衣服被烧坏了点,于是我就地打滚灭了火。”

紧接着她示意自己到站了,我看了下这里离我所在的就差一站,一会也就走个一刻钟的样子就跟着下了车。她又问了下我是不是就住附近,我简单回了句不远就当饭后散步,随后她继续说了起来。

一路狂奔的回了家她连饭都没敢吃直接扑到了床上,也许是因为极度的恐慌后的精神疲惫,她很快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感觉周围一阵的燥热,她伸手摸索了阵找到了遥控器,打开了空调,结果空调吹来一阵暖意,而且温度越来越热。

她起身看了看才发现自己拿的只是电视遥控器,奇怪的是电视没有打开,空调却被调到了制热,于是她走过去调整了下空调,猛然间电视里一个声音传了出来:“hello,iwanttoplayagame。”

声音划破寂静的夜晚瞬间让她吓得一下子坐在了地上,随后她手忙脚乱的关掉了电视,这时屋子里显得异常寒冷,甚至喝气都能看到清晰的气雾,这时她抬头看见空调显示是零下三十度,而且温度还在稳定的往下降着,她急忙站起身关了空调。

就在她惊魂未定的时候,身后的电视又自己打开了,一阵电锯切割的声音猛的传来,她吓得大叫一声赶紧又关了电视,随后想了想又把插头拔了。随后她感到一阵口渴,于是去厨房倒了点水慢慢喝着。

水喝到一半,客厅里一阵刺耳的座机铃声冲进了她的耳朵里,惊吓中的她一下把杯子摔落在地,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想去接电话时脚下一滑,一屁股重重坐在地上,此时铃声戛然而止。

她小心的爬起来还没站稳电视又响了起来,她极度惊恐的愣在原地,电视的声音竟然越来越响起来。许久她才颤抖着摸到客厅门边,一脚刚踏进去电视突然又没了声音,与此同时座机又响了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猛的扑到沙发边抄起茶几上的座机,还没张口里面传来一阵杂音,紧接着一个听不清男女的声音幽幽的说道:“游戏正式开始!”

她不知所措的听着对面挂断了电话,随即一阵死寂包围了她,她呆呆的放下听筒随后紧紧搂抱着自己双膝将头埋在里面小声哭泣着。

猛然间,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的哭声,听着又有点像猫叫又有点像婴儿的哭泣,一声声刺破黑暗的静寂直接钻入她身体里,引得她一阵难以抑制的颤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从睡梦中醒来,周围寂静的能清晰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此刻脸上传来一股异样的瘙痒,她伸手摸了摸脸颊,手上传来了粘稠的触感,一丝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摸索着找到了开关,可是灯只是快速闪了两下就彻底熄灭了,就在这时卫生间里传来了一阵水流声,隐隐似乎还有人在小声的哼着歌,顿时一股寒意从头窜到脚,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跳了出来。

歌声忽然停了下来但是水流声还是继续着,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手不怎么颤抖的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莲蓬头兀自打开着,一边的浴缸里放满了水还撒了些玫瑰花瓣,她正错愕着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脱去睡衣走入了浴缸缓缓沉下身子。

温暖的水滋润着她的身体,可是她内心的恐惧却愈发强烈起来,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像是在感受电影般慢慢擦拭着光滑的身子。

随后她沐浴完后光着身子在化妆镜前缓缓梳理着头发,可她分明看见自己头发里流出的并非是水而是血!同时在镜子中她看到那一缸水也同样是血色的,就连上面飘浮的花瓣也染上了血色,一旁莲蓬头里流出的竟然也是血!

也不知梳了多久她抬起了头,这时她才发现在镜中出现了一张完全不属于自己的脸,那是张血肉模糊的脸,看上去像是个女子的脸,那个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自己透出一股杀机。

随后她忽然感觉自己的左脸像被人狠狠地拧着疼痛起来,随即她清晰的看见镜中又出现了自己的脸,只是左边从耳根处慢慢褶皱起来,而且明显感觉有股强大的力量在不断拉扯着。

她惊恐的大声喊叫起来,奇怪的是自己明明叫的那么嘹亮了,可是却没有惊动邻居,渐渐地她终于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在一阵手舞足蹈后她跌落在卫生间的瓷砖上。

“所以你后来就发现自己的脸变形了才用头发遮起来了?”我见她说的差不多了就问了句,她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哦,我到了,你要不要上来坐坐?”

“如果是平时我倒挺愿意的,毕竟是美女相约不去岂不是可惜,只是今天似乎时机不合适,有人等你很久了。”说着我指了指她逗留的公寓前一辆闪着双跳灯的敞篷宝马,她回头看了看随后对我笑了笑算是回应了。

和她分开后我独自走在回家的大路上用意识和如梦交流起来,如梦问我怎么看这件事,有没有察觉出什么。

我很快回应到:这事的确有点蹊跷了,当然我觉得这事应该是真实发生的了,不过让我唯一计较的是她的身份!你也看到了那片公寓,就外表看上去造价不菲,能住的进这公寓的恐怕不是普通一个大学毕业后辛苦打工还要加班的ol,而且你也看到了那辆宝马车,呵呵,没猜错她多半是二奶!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遭遇现在这样的后果估摸着是被人下了邪咒之类的。

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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