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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特曼穿越未来-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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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很快就驱车赶到了哲平的医院,下了车后直奔病房。
龙推开病房的门,看见正如未来所描述的,飞鸟正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呼吸平稳,却了无生气。
龙对未来使了个眼色,对麻衣说:“他一直就这样,深度昏迷,诡异的很,我们离开一会儿,你应该很想和他单独待会儿吧。”
说完龙就带着未来走了,在关上门的时候他听见麻衣在他身后轻声说了声谢谢。
“你想做什么?”一离开病房未来就压低了嗓门问龙。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龙对未来神秘的一笑,“你不是有办法能和他说上话吗?那就一会儿再来问问看我们把人带对了没有不就是了?”
未来看着龙,问他道:“龙桑,你还是一直觉得戴拿和她……”
“啊,对这件事我持保留意见,有件事我忘记告诉你了,绿川麻衣给我看过一段视频,是隅田川河的那件事儿,其实她才是现场的第一目击者。”
“这个我知道,那天戴拿和我说了。”
“视频就相当于证据吧,证明那天晚上麻衣确实是遇见了他,然后把他带了回去——那是不是就可以排除他杀死加藤的嫌疑了?”
“你是说……加藤死的那个时候戴拿在……”
“嗯,接下来是幸田的事儿,绿川麻衣一口咬定根本没有发生过照片上的那些事,那是不是又验证了飞鸟信一开始所说的话——他是被人陷害的?”
未来点了点头。
“所以我觉得这个绿川麻衣很重要。”
“龙桑,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飞鸟信提到的那个‘姆’会不会是‘m’呢?”
“你不是说他能认识的人也只有绿川麻衣的名字是以‘m’开头的吗?”
“是啊,所以我急着要证明她啊!因为在这件事上她很重要啊!”
未来有些苦恼的看着龙,原来问了半天龙都还是“一根筋”,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还是这样?他搞不明白龙为什么要在表面上妥协,实际里还是想揪着飞鸟的事儿不放……当然了,他根本无法理解人类的思想……
“我说过我会留个心眼的……哪能那么容易就认输,哼……”龙嘴巴里叽里咕噜的说,未来听不清楚他在唠叨些什么,不过也好,他不怪龙,人类不就是喜欢凭证据去说话吗?那就先让麻衣说明自己是个“够格”的证人,然后再来证明自己一开始的判断并没有错吧。
“可是总监说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步了,可以先解除对他的怀疑了,我们不能……”想归想,未来还是想提醒一下龙。
“我知道,我还知道你小子死也要站到他一边,对吧?”龙拍打着未来的肩,“我只是随便说说的嘛!这话我不和你说难道叫我再跑去跟总监说去?嘿嘿,其实今天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要看看绿川麻衣到底是不是那个‘m’,我们不调查谁调查?再怎么说也要对你的那个小朋友负责任的嘛!你说是吧?”
“唉……”未来对着龙叹了口气,这个“一根筋”看来真的是没得救了。
麻衣走到飞鸟的病床前推了推他,发现还真是的,飞鸟就像死过去了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如果不是有呼吸尚在,她一定会觉得躺在这里的其实是个死人……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在飞鸟的床边坐了下来。
“我不想这样的……我没想到会让你变成现在这样……”麻衣细声细语的说,“可是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那个世界的事呢……为什么要让你承受这么多……这里虽然不是你的世界,但是……但是这里也值得你去战斗啊……所以你一定要坚强啊……千万不要认输……”
在麻衣吐出第一个音节的时候,飞鸟的眼皮早已再次神经反射似的抖动了起来,最后连眼珠子也快速的在眼皮下转动了起来。
麻衣继续说:“老师经常对我说人生的道路是由很多不确定的偶然性因素组成的,所以这个世界的我也许长得和那个世界的我不一样,这个世界的现实也许和你的那个世界的现实不一样,但是我一直相信宇宙自有它的定律在,所以无论过程怎样,结果都是在朝同一个方向发展的,你说对吗?”她说着说着抓起了飞鸟的手,“只要你坚强,我会告诉你所有的事,让我们一起打败他!”
突然,飞鸟“歘”的一下对麻衣睁开了眼。
“啊?”麻衣吓得惊呼了一声,“你……你醒了?”
飞鸟突然颤抖着身子想要爬起来,但是就好像有什么人在无形的摁住他似的,他两只胳膊撑着身体,不断地发力,不断地抖动,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你……你怎么了?”麻衣紧张的问,她也发现了有些不对劲。
“你……这都是你干的好事……”飞鸟呜咽道,“你被利用了……你这个笨蛋……我……我早晚……有……有一天杀……愚蠢……人类……”
说完这些话飞鸟“咕咚”一声又倒在床上,捂着胸口上下喘着粗气,然后又再次试图爬起来,不过依旧是徒劳。
“放开我……”他发怒似的低吼了一声,“这样……对谁……都没好处……他的目的就……就是用这招……趁机杀……杀死我们……”
麻衣也捂住胸口无法预料的看着飞鸟。
“你……知道……我们的……关系……都完蛋……你这个……笨蛋……”
“飞鸟……”麻衣不知道飞鸟断断续续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的脚尖朝向外面,随时准备逃跑。
“嘿嘿……”飞鸟突然龇牙咧嘴的笑了起来,继续撑着胳膊俯身向前,“你的担心……一点儿……也不……多余……我是打算这……这么做……因为……嘿嘿嘿嘿……”
飞鸟忽然全身松懈的倒了下来,两眼无神。他把头歪向一边,嘴角泛起无力的笑容,好像早就预料到了会是现在这个结局。
“这就是你的……选择么……真是……和我……一样……”飞鸟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又再次归于沉寂……
麻衣的手搭上自己的嘴巴,激动的来回吐纳着。
——这样的出发点……对吗?
但是她不后悔这么做,因为她坚信自己了解他。
未来、龙、哲平正东一句西一句的在哲平的办公室里聊着天,未来突然警觉的竖起了耳朵。
“未来?”龙注意到了他脸上表情的变化,“怎么了?”
“那边——有变化。”未来说。
“什么?有变化?”
未来丢下这二人,立即离开了这间办公室,龙看了一眼哲平,也跟着走了,可是当他们推开飞鸟病房的大门的时候却并没有发现什么。麻衣依旧坐在病床前,她回过头看了一眼突然打开的门,未来在她漆黑的眸子里看见的只有关切。
“到底怎么了?”龙关上病房的门,拉过未来小声的问他。
“刚才……我感觉到了……”未来说,他摸了摸脖子,一脸不确定的表情,“是气息的波动……我以为他醒过来了……”
“嘎”的一声响,病房的门又重新打开,突然想跨出来的麻衣差点直接撞上未来,她惊了一下,说:“对不起,我想回去了。”
“啊,”龙点点头,“那这里——”
“我会再来看他的,有什么情况请及时通知我。”麻衣又说。
“行,没问题。”龙说,他扫视着麻衣的眼神好像有些惊讶于麻衣的“老成”——这怎么看都不该是一个刚刚脱离少女期的年轻女学生该有的说话语气,难道是因为她所经历的这些事给她带来的变化吗?
龙把未来一个人丢在这儿,马上就送走了麻衣。未来重新走进病房,打算用老方法和飞鸟再“沟通”“沟通”。
“我刚才好像感觉到了你的气息。”未来“说”。
没有回应。
“绿川麻衣是你要告诉我的那个人吗?”
还是没有回应。
“你……怎么了?”
……
未来逐渐意识到他不会再有任何回应了。
……
就在刚才的这段小插曲在哲平的医院里上演的时候,蛭川光彦正蒙着头在床上呼呼大睡,直到枕边的手机吵醒了他。
“喂,谁啊?”
“是我,菊池熊介。”
“原来是你啊——这么早就打电话给我……”
“现在是——十点二十五分。”
蛭川把手机从耳边拿到眼睛跟前看了看,一看还真是十点二十五分了,于是他立即在床上叫了起来:“唔——十点二十五分,时间过了吗?我昨晚忙到很晚。”
“看来我的这个电话算是打对了。”
“是啊,要不是你打这个电话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呢,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过来。”
“好的,老地方见。”
蛭川挂断了电话,又在床上“赖”了十分钟才慢吞吞的爬了起来,一番洗漱后,拿起衣架上的一件外套,抖了抖,穿上,出门后又买了个汉堡,一边啃着一边上了地铁。
当他推开仓库的大门的时候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现在正好是十一点半,他得意的啧了啧嘴,看来对自己的速度相当满意。
“这是我昨天晚上蹲点拍到的照片,”蛭川兴奋的说,“看来guys的内部确实是出了大问题,他们正在排查飞行器被破坏的人为因素。昨天晚上梦比优斯带了个人去了中沢健太的家,你们猜这个人是谁?”
“是谁?”
蛭川马上从墙上扯下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
“就是他!”
“是他?”菊池迟疑道,“这不是久保君从guys的系统中拦截到的照片上的……”
“是的,就是他,”蛭川说,“你们说这算不算一个爆炸性的消息?”无须众人回答,蛭川便以“记者”的口气自我分解起“新闻源”来,“参与谋杀的神秘宇宙人和梦比优斯一起出现在guys内部人员的家门口……不,不仅仅是guys的内部人员,而是内部嫌疑人的家门口……还有,那个参与谋杀的神秘宇宙人什么时候跟guys混到一起去了?guys不是有那些照片吗?他们怎么就不管这事儿了?会不会还有什么别的阴谋呢?……除了加藤之外还有哪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呢?……”蛭川越说越兴奋,两眼放光,双颊通红,“不过我昨晚突然想通了guys为什么要包庇他、纵容他,因为除了他和梦比优斯拥有一样的身份之外根本没有别的理由!”
“这个……”一直沉默着的水野理沙终于发了话,“原来这些事情仔细一想会有这么多的幕后啊……我以前还真的从来都没想到过……你的意思是他就是上次出现过的那个……”
蛭川得意的看着理沙,又道:“是的,等着吧,我会抓到这个人的线索的,我会把他的外衣一层层的扒下来,我要把这些事情都公布于众,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十年前的那个‘蛭川光彦’不是疯子!”
“想听听我的建议么?”菊池突然对情绪正高涨到了极点的蛭川说,“虽然guys调查飞行器的事在系统中被久保君拦截了下来,但是也不能保证他一直会有效地侵入他们的系统,所以有些事情还是不能操之过急的……关键是你明白自己十年前为什么会被人笑话么?”
“嗯?”蛭川脸“唰”的一下阴沉了下来,他看着菊池,脸上的表情前后判若俩人。
“因为梦比优斯是拯救这个世界的英雄,给英雄抹黑,到头来吃亏的永远是你。”
“所以我这次要从这个人入手,”蛭川说,“把guys藏着掖着的事情都给抖出来!”
“蛭川君,其实我们的意思是不一定要‘抖’什么,毕竟大家都生活在这个地球上,谁也不想搞出什么事情来,我们只需要在关键时刻让guys知道我们的实力就可以了,我们只是普普通通的民众的一员,我们这些民众不接受这些隐性的保护。”
“是的,菊池君说的很对。”坐在电脑跟前的久保彻赞同的说。
蛭川拿起搁在椅子上的外套,准备离开,拉开门的时候又听见菊池说:“不过你上一次在报道中提出的疑问很特别,也许我们能帮助大家打开这方面的思考。用上升到一个高一点儿高度的话来说——地球不是别人的战场,是我们的家园。”
“这话还差不多。”蛭川撂下这句话后就离开了仓库。
水野理沙把握成拳头的手放在桌面上,打开,菊池看见她的手掌心里搁着一个薄薄的片状物——这是她刚从蛭川的衣服上取下来的。
久保彻盯着电脑屏幕,有一个加了密的聊天窗口正在闪动。
——昨天晚上的任务失败
久保立即输入一行字:
——现在的情况呢?
回复:
——虽然失败,但是有收获。
——什么收获?
——目标重伤。
——那是不是可以开始第三步计划了?
——我需要再确认一下,等我消息。
久保阖上电脑,笑眯眯的看着水野手中的那个片状物,说:“这是最新科技,等等你们就知道有什么用了,放心吧,我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第205章
麻衣走后的那个下午,临近傍晚的时候,飞鸟忽然睁开了眼睛。网他用略带空洞的目光看着病床上方的诊疗仪器,然后动了一下手指。缓冲了几秒钟后,他慢慢的坐了起来,像是有些不适应的向床下探出一只脚。当他的脚尖接触到冰凉的地面的后,他哆嗦了一下,这才觉得自己完全“醒”了过来。
“看来你们都不打算让我醒了?”他嘟着嘴,摸索了半天也没在床下发现一双鞋子,他只好光着脚走到了窗前,把头伸出窗外看了看,又说:“天快黑了……今天会是几号?就这么……结束了吗?”
飞鸟跑下床的时候,也顺道摘去了连接在他脉搏上的感应芯片,所以哲平的电脑第一时间就响了起来,哲平以为飞鸟的心跳停止了,他风风火火的跑到病房一看,原来这人早已自己下了床,站在了窗边。
“你……醒了?”哲平吃了一惊。
“对,醒了!你不是看见了么?”飞鸟对他灿烂的一笑。
“这……怎么会?”
“这有什么不会的,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你等等,我立即通知他们。”
“通知谁?”
“guys啊?”
“等等。”飞鸟一把按住哲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的手。
哲平不解的看着他。
“我自己走。”飞鸟说。
“自己走?为什么?”
“我走后你就告诉他们是我自己走的。”飞鸟答非所问。
“为什么?”
“唔——”飞鸟一脸纠结的表情,“这个——我还是对你保密好了!”
哲平的额头上冷不丁的冒出几滴冷汗来。
“那是我的鞋子吗?”飞鸟瞅见门后放着一个鞋架,架子上搁着一双鞋,他二话不说立即丢下哲平穿好了鞋,“你别打电话啊——我可盯着你那——”飞鸟又从衣架上取下已经清洗干净,而且熨烫好的衣服,脱掉病服,换了上去,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发现最早的那个伤口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他突然抬起头问哲平,“我还有别的外伤吗?”
哲平就跟见了鬼似的摇了摇头,突然又想起来了什么,说:“有个伤疤,就在那旁边……不过伤已经好了,比那个快……”
飞鸟若有所思的摁了一下肚皮。
“那我就……走了?”
哲平又点了点头。
“你干嘛?!”哲平突然叫了起来,因为飞鸟正把两只手插在他的口袋里。
“钱呢?”
“不……不在这个口袋。”
“那在哪儿?”
哲平抖抖霍霍的从裤子口袋掏出一个钱包来:“……给你。”
飞鸟拿过钱包,打开,取出现金数了数,问哲平:“你平时都带这么多现金出来?”
“啊。”
“你就不怕被抢劫?”
“不怕。”
“……”
飞鸟把钱包扔还给哲平,又说:“先借你,不是打劫,不准和别人说啊,以后再还你。”
“好……好的。”
“那我走了?”
“行。”
飞鸟潇洒的关上门,不忘对哲平的后脑勺露出迷人的一个微笑。
guys总监的办公室,迫水、未来、龙三人正在研究如何从蛭川光彦那里打开缺口,同时把中沢健太这里的情况接下去。之前加藤的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他的致命伤远非人类所能实现,所以完全能够排除蛭川光彦的嫌疑,所以就目前的情况来说guys没有任何理由能够拘留他。同时这个蛭川光彦又是一个比较难啃的骨头,不能单凭小笠原手机里的一个电话号码就说他是犯罪嫌疑人,除了蛭川光彦之外小笠原的手机里还有好几十个联系人,但是大家都知道,这里问题最大的也就只有“蛭川光彦”这个名字,只有他和两起命案都联系到了一起。最后迫水提出来骨头再难啃也要啃,监视他好像不太现实,也许他只是从什么地方搞到了这些混淆视听的照片,并没有和谁发生直接的联系,也许只是幕后人故意利用了好事的他来搅浑这潭水,因为照以往的经验来看,他是一个极端的“排外主义”者,和打地球主意的侵略者搞到一起去好像不太可能,所以唯一的办法还是去啃这块骨头。至于由谁来啃,最后还是决定由总监亲自出马,面对guys的总监他应该没话说了吧?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也只有迫水总监这样的年长者才能镇得住他,未来就算了,第一个被排除,至于龙嘛,好像蛭川天生就是龙的克星。
刚敲定了一件事,龙的电话就响了,龙抓起电话看了一下,是哲平打来的,未来只听见他大叫了一声:“什么?!逃跑了?!”然后就疾风骤雨般的准备闪人,迫水总监叫住了他,龙便解释道:“那小子醒了,不等我们过去就跑了!”
“跑了?”未来也吃了一惊,“为什么?”
“不知道,哲平说醒了立马就跑了,什么话也没留。”
未来和迫水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其实他们想问的是怎么说醒就醒,之前一点儿征兆都没有。
“怎么弄?”龙问,“未来你能不能找到他?他是怎么昏迷的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中沢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小笠原的事儿还要问他呢,怎么能说跑就跑?”
“我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除非他就在距离我的一定范围之内。”
“咦——这倒奇了怪了,他跑啥?”
迫水也没料到飞鸟信会突然醒过来,而且招呼不打一声就走了,他用指尖捏着桌上一份文件的边边角,说:“未来你还是想办法去找找他吧,有些事情他都是第一目击者。”迫水心里也在想,这个飞鸟信比这里的两个人都要“狡猾”,也许有他在,事情会更好办点儿,而且他一直相信飞鸟信还知道点什么,自从上次他们之间的对话他就看出来了。
那么,飞鸟信离开哲平的医院后又跑到哪里去了呢?
其实飞鸟此刻最关心的就只有一个人——绿川麻衣,这种关心是双面的,他知道自己只要一找到她所有的答案都将揭晓,但是之前所发生的事又都让他有些心有余悸……
他站在绿川麻衣的寝室门口,犹豫着是否要敲响这扇门,愣了差不多将近有一分多种,他最终还是放弃了。他低着头用脚尖搓了搓地面,离开了这栋楼。他想了想,跑到一个公用电话亭拨通了一个号码,然后他顺着对那个世界东京的记忆,走到了一个曾经很“熟悉”的公园。他找了个近湖的木椅坐下,弯下腰,不停地揉搓着脸,想要缓解心中紧张的情绪。他知道这个电话不一定会被通知到他要找的那个人那儿,但是他还是要等,哪怕等到天亮都要等,因为他能想到的人就只有她了。
九月的夜很特别,不同于秋日的寒涩,弥漫着一种只属于初秋才会有的沁凉,东京的夜更是如此。飞鸟坐了没一会儿天就黑了,好像一旦步入了秋天,什么都缩短了,不论是白天的时间还是万物的生命周期,所以秋天总会给人带来一股透彻骨髓的肃杀感。他闭上眼睛,仰面对着皎洁的月,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又睁开了眼,他干咳了一声,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丢向湖面,湖水的涟漪把月光也荡开了,飞鸟希望能把自己的紧张也荡开。没过一会儿他就听见身后传来了踩踏在鹅卵石路上才会有“啪嗒”声,他站起身子,紧张的把两只手插进了裤子的口袋。
友香一接到指挥台传呼给她的留言就猜到了约她的人是谁,因为这个人提到了“爸爸说给女儿听的故事”,不过当她亲眼见到约她的这个人的时候心里面还是慌了一下。在来这里之前她只是听队长说他醒了,不打招呼就离开了医院,队长叫她注意着他的行踪,没想到队长的话音刚落,他就主动的找了她。
“真的是你找我。”友香说。
“啊。”
“你为什么突然从医院跑了?还有你那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话?”
“当然是你约我的‘台词’啊!”
“你没和别人说吧?”
“没有,说吧,现在就你和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我可就说了?”飞鸟眨巴着眼,“——我想拜托你替我调查一个人。”
“调查一个人?谁?”
“绿川麻衣。”
“绿川麻衣?那个和你在一起的女孩?为什么?”
“这件事我应该只对梦——只对你们的副队长提起过。”飞鸟说,他忽然记起来未来曾经对他说过除了相原龙和迫水真吾之外还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于是他立即改了口。
友香狐疑的看着他。
“在中沢家,出现过第三个人,”飞鸟用非常平静的语气说,“这个人就是绿川麻衣。”
“什么?你说什么?绿川麻衣?”
“对。”
友香希望飞鸟能够继续说下去,但是飞鸟却打住了,他用一种说不清楚的眼神看着友香,友香也怔怔地看着他。
“你是怎么看我的呢?”飞鸟突然问。
“诶?”友香被这个问题问住了,这个问题也正是一直困扰着她的一个最大的疑问。
飞鸟继续说:“你不是骂过我么?”
友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可能我做过的一些事情你根本无法理解,这些事我现在也不能解释给你听,不过我现在目标很简单,只有一个,就是把这只幕后的黑手给揪出来。”说完飞鸟看着友香,目光好像在询问什么。
友香便笑道:“你想知道是否能够信任我,对吧?不过——这好像应该是我要对你提出来的问题吧?你做的那些事足够让我提出这样的疑问了。说吧,为什么要调查她?在我赶到中沢家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就算你不想说,作为guys的我也有权力知道。”顿了顿,友香又说,“有件事你好像一直都没有告诉副队长,你到底是出于对我的信任呢,还是没想到我能从阿空的嘴巴里问出这么重要的一条线索来?”
友香把直辣的目光直戳进飞鸟的眸子,飞鸟有些不自在的迎接着她的目光。友香突然觉得很奇怪,今天晚上的他好像完全换了个人,不再和以前一样一直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他到底想做什么?
飞鸟低下头,又干咳了一声,然后娓娓道来:“中沢家到底发生了什么,相信你们猜的也十有八九了,我本来是要和你们副队长一起去调查中沢的,但是你们副队长突然离开了,我听见中沢家有异常的响动,就进了他家,但是——迎接我的却是一个炸弹。”
“什么?炸弹?”
“是的,危机解除之后中沢还想杀我,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卫,也许……也许我下手得太重了……是的,他的致命伤是我弄的……”飞鸟沉吟道,“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原来中沢真的是你……”
飞鸟抬起头看着友香,目光如波,友香只好把接下来的话生生吞了回去。
“那个女孩,她是中沢的女儿,她一直昏迷着,后来她醒了一会儿,她和我说飞行器上的记号是中沢做的,他之所以这么做是想让人帮他,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人在威胁他,那颗炸弹也不是他放的,他女儿说对方知道了我们在查中沢,所以使了‘请君入瓮’这一招。”
友香吃惊的看着飞鸟,她没想到那晚的过程竟会如此曲折。
“有一个细节也验证了她女儿的说法,我记得中沢开自家门的时候慌的连钥匙孔都找不到了,他应该是知道他做的记号已经被我们发现了,也猜到了从那时起会有人在调查他,所以他才会这么紧张。只是威胁他的人太狡猾了,想一举多得。”
“我明白了,”友香说,“破坏飞行器、灭口、杀你——一举三得,所以队长才会说那次出现的英普莱扎其实是‘调虎离山计’。可是绿川麻衣又是怎么回事?”
“当时我觉得现场应该还有人,因为之前和你们副队长在外面的时候好像看见了什么,我就叫他出来,让我想不到的是这个人竟是麻衣……”
“她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她只是和我说了一些奇怪的话,我连自己是怎么中招的都不知道。她出现在现场本身就很可疑,而她说的那些话……我是不是和你说过在我的世界也有一个叫绿川麻衣的人?”
“对。”友香想了想,说,“你托副队长找人的事儿副队长已经和我说了,三个人:相刚、狩矢、中岛,我都找到了,算上我、幸田、绿川,总共是六个人。”
“唔,按理说这个世界的麻衣是不应该会有那个世界的麻衣的记忆的,但是——她有。”
“诶?”
飞鸟凝视着良,他好像想借此判断眼前的这个女子是否也会有拥有一份本不该属于她的记忆。友香躲避着飞鸟的目光,轻声道:“不应该有吗?”
“我认为该有的只会是一种感觉……而不是具体的记忆……”
“你是说她对那个世界的事什么都记得?……”
“是的,而且细到了某个战斗的地点和战斗的过程。”
不知道为什么,友香突然记起了飞鸟陷入昏迷的时候,副队长把他塞到车上的那一幕,她记得自己曾经在后视镜中看见了幻像,这会是那个世界的记忆吗?难道,那个世界的自己真的很在乎他吗……友香心底忽然有一丝小小的冲动,她很想问问他那个世界的她和他到底有过怎样的故事……但是她马上就把这个古怪的念头压下去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不合时宜的想法冒出来……
“我明白了,”友香说,“你的意思是她和以前不一样了,多了一份不属于她的记忆。”
“是的。”
“所以你觉得在她的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
“嗯,应该是在她失踪的那段时间。”
友香僵硬的笑道:“你说的‘失踪的那段时间’应该就是你直接造成幸田自杀之后吧?那你为什么不去直接问她却跑来找我?还有,你为什么把麻衣的事儿告诉了副队长却要独自开溜?我看没这么简单吧?”
“诶?”飞鸟愣了一下,这个问题好像勾起了他在心中埋藏已久的一段回忆,他微微抖动着嘴唇,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友香见自己好像问对了什么,她便继续道:“你就这么——”
突然,友香往前栽倒,飞鸟赶紧伸出双手搭住了她的双臂。
“你怎么了?”飞鸟关心的问。
飞鸟自己都还没站稳就突然也跟着友香前后摇摆起了身子,他一个踉跄,立马一只手撑在木椅上,这才好不容易稳住了两个人的身体。
“怎……怎么了?”友香诧异道,“是地震吗?——哎,你干嘛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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