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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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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用一种质问的口气说:“丁叔,你说这么多是不是在逃避。你狠心抛弃我,是不是想说,为不伤害我让我活下去。

你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了吗?我父亲死的时候你在哪,冰冰被关进监狱的时候你又在哪?我最难受的时候你又在哪?我不会认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丁大爷捂着脸老泪纵横的地说:

“艾冰,我知道你不会认我,但是我只想告诉你,我所做得一切我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你不认我没关系,但是我是你亲爹,冰冰是我外孙子,他传承了我的煞气之尊,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

俗话说三岁看到老,从小的时候我就感觉冰冰这小子,性格暴躁,骨子有股不服输的硬气,我看见他仿佛看见了从小的我,但是七煞之气在他没进监狱之前,隐藏的太深,直到他出监狱坐上我的车的时候,我才看见他半身已经被煞气侵蚀,这才短短不到一个月时间,那煞气竟然笼罩全身。

难道你们从小没有看的出,冰冰性格存在缺陷吗?冰冰那次在殡仪馆被东西上身,难道你们就没有警觉吗?你现在反过来怪我,艾冰,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是我一直在想尽办法弥补。我真的没有想到,冰冰会继承我的煞气之躯,我千错万错就是不应该想着为自己留个根啊。

我一直在弥补,我承认我自私不惜伤害别人,来弥补我对你的亏欠。但是,,,,

丁大爷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父亲。

我父亲神情黯然地望着我母亲。

16章

丁大爷抹了一把眼角,灌了一口酒继续说:

“当初建国和齐会计,是咱殡仪馆公认的郎才女貌。

而你对建国又是一网情深,但是怪就怪,齐会计张着一张克夫脸。额骨瘦窄印堂枯贁呈蜡黄之色,双眼狭长眼珠混沌无神,看若娇柔实而克夫之相。

建国是个老实人,是我硬生生的拆散他们,撮合你们,后来你们成家,齐会计也成家了,但是齐会计的丈夫不出我所料,结婚没几年就横死,这难道不是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数吗?建国不管你气我也好,恨我也罢!在某种意义上,我是救了一命,但是冰冰身上的煞气子尊,我却无能为力,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我父亲显然不相信,丁大爷的什么煞气传到的我身上的话,蹭的一下子从板凳上站起身吼:

“你这骗人的把戏,骗了多少人?师傅我虽敬你是咱殡仪馆开馆元老,但是你不要忘了,你可以说我和艾冰什么都行,但是绝不可能信口开河说,冰冰继承了你的什么煞气鬼话。

我吼:“爸!丁大爷说的对。

我父母震惊的望着我,我解释说:

“爸!我知道这话说的有些荒谬,但是我能真真切切感受到,煞气在我身上。

我父亲吼:“你闭嘴,你懂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执意不信,他是再逃避什么?

我脱口而出:“爸,你知道那天为什么我们能抓住李奎安吗,因为我能感知到,被李奎安的所杀的武常月的愤怒和怨气。

其实那天,我已经被武常月上身了,要不是母亲在最后关头喊住我,我想我会毫不犹豫地拿起石头,砸死李奎安。

我父亲目光呆滞地望着我,又看着母亲。

我母亲流着泪点头。

我父亲站起身抽袖而去。

随后我母亲也追着他出去。

丁大爷世态炎凉地望着那扇木门,久久不能释怀。

我使了个眼色给富贵,富贵一愣没有说话硬着头皮追了出去。

随后蔡大爷和王飞翔也跟着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田峰和富强还有丁玲。

田峰摇了摇丁铃和富强说,我们出去买包烟,他们三个也走了。

我和丁大爷有些尴尬,我知道我不能走,我一走丁大爷一定很难受,不管怎么说,他是我姥爷,虽然是刚知道的,但是我对我以前那个姥爷没有什么过多的印象,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印象很模糊。

但是每年清明节,我妈总带着我去给他上坟,我妈每次总会逼着我磕头,让我说什么:

“姥爷,冰冰来给你送钱了,你快起来拾钱了。

那时候我很小也不懂,反正每次我不哭,都是我妈把我打哭的。

我给自己倒了一满杯酒说:

“死老头,我是现在该叫你姥爷呢?还是丁大爷呢?

丁大爷显然沉痛在悲伤的情绪里?白了我一眼说:

“你说呢?

我说:“还是叫你丁大爷吧!我妈都不认你,我干嘛要认你。

丁大爷张口便骂:“滚犊子去,你爷里个蛋,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望着丁大爷那种有些委屈,又有些生气的脸有些想笑说:

“你说,没事冷不丁的给我整个姥爷出来,你是不是感觉自己年纪大了,想找个依靠,姥爷我可和你说清楚,我一家可不会照顾你,你不是有个养孙女吗?你就让她伺候你吧!

我话一说完丁大爷眼含泪水的望着我说:

“你刚才叫我啥?

我说:“姥爷啊!怎么了你不爱听是吧!那好我以后还叫你死老头吧!

丁大爷眼泪汪汪地说:

“你这孩子就没个正行,叫姥爷多顺嘴,以后就叫姥爷吧!

我说:“你这死老头,脸皮还怪厚哩!这得了便宜还卖乖,什么叫姥爷叫着顺嘴。我要不是有求于你,我能叫姥爷。

丁大爷说:“不管你出于什么心,反正你叫都叫了,我心里高兴,他们走他们的,我们喝我们的,来外孙干一个。

我端起酒杯猛灌了进去,抹了一把嘴角,把乌鸡锅里撕了一个鸡腿给丁大爷说:

“你别光喝酒,今天知道你来,特意炖得乌鸡炖枸杞,你尝尝。

丁大爷接过鸡腿,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唰唰而下。

随后我和丁大爷聊了一些,我近期右手发展的情况,其实我感觉丁大爷,并不象他们说的那样性格倔,脾气暴躁,只是别人并不理解他而已。

他是一个外强内软的人,总把自己的感情封闭隐藏的很深,给外人一种油盐不进的错觉。

一旦他和你推心置腹你就能感觉,他那滚烫的热泪,还有一颗炽热的心,能融化冰川。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回来了,见我和丁大爷有说又笑,用一种诧异甚至夸张的表情望着我们,特别是我妈竟用,一种把我当汉奸的眼神仇视。

我父亲还好只是愣了一会。

王飞翔见两瓶酒见底,一把抓过我手里的第三瓶酒说:“呦,你们喝酒吃东西,还真不讲人啊!

我能看出来王飞翔在缓和气氛,我扫了一眼父亲说:

“你不是带我妈回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妈瞪了我一眼说:

“我们不是怕你们两个别喝死了啊!一个是刚认的爹,一个是我儿子。

我爸冲她一句说:“艾冰,别说了,既然丁大爷把话说开了,咱也不含糊,丁大爷我以前确实恨过你,但是自从我和艾冰成家有冰冰后,我就不再生你的气,事多过去那么多年了,我刚才和艾冰商量,不管咋说,既然你是艾冰亲生父亲,那我就是你的女婿,来我敬一个,你也知道我一辈子也不会说话,全在酒里。

丁大爷一愣急忙站起身,手激动的有些哆嗦,对我说:

“冰冰,你把姥爷和你爸的酒到齐,我和你爸整个满的?

我笑着把酒斟满,望着我父亲和丁大爷把酒喝完。

气氛骤然间缓和许多,蔡大爷一手捏着花生米笑的有些奸诈说:

“我说,老丁,你这凭白无故认了一家,这不对女儿,女婿,外孙子表示表示吗?

丁大爷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用卫生纸包裹好几层的东西,他小心翼翼的把卫生纸撑开,那是一张工商银行的存折,他把存折递给老蔡说:

“看看多少钱?老蔡把手上的油在衣服上蹭了蹭,翻开存折,瞅了半天看不清楚。

随手把存折递给王飞翔说:

“我眼睛花了,数字太小我看不清楚,你给大家数数。

王飞翔接过存折,嘴半张着两眼发直:“这,,,

丁大爷笑着把存折收了回去。

蔡大爷问:“飞翔这什么啊?多少?

王飞翔惊异地说:“65万啊!老丁我认你当爹行不,你还认什么女儿,以后我给你养老。

丁大爷撇了撇嘴把存折递给我母亲说:

“艾冰,密码是你的生日,这是我给冰冰攒的取媳妇买房子钱,我不求你们能照顾我,我一个人走哪死哪就算了,回头给我收个尸就行了。

听说冰冰和一个女警察好上了,人家别嫌弃咱工人坝子家庭,一辈子干下贱的活,给冰冰从市区买套房子,如果不够我再想办法。

我妈感动一个劲的掉眼泪,但是一直不接存折。

丁大爷有些生气地说:

“又不是给你们的,我喜欢冰冰这小子。咱在穷不能让孩子跟着咱让人看不起,你也是做母亲的,拿着吧!

那一刻我能感受到,丁大爷对我母亲的情义有多重,那看似一个普通小本本却浓缩着,丁大爷一辈子,省吃俭用攒下来的血汗钱,表面是给我,其实他是对自己女儿的一种补偿,这一点我母亲深知。

17章

我母亲没有接存折,端起酒杯感情至深地说:

“爸,谢谢你,这钱我不能要,你年纪大,这钱你就养老吧!既然我叫你这声爸,我以后一定给你养老送终,你就别想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冰冰买房子的事,我和建国给他攒了一辈子钱,你就别操心了。

丁大爷抹了一把眼泪说:

“艾冰,有你这话话我知足了,存折你拿着别和我客套,五十年了,我等这句话等的太久了,我这辈子没白活。

丁大爷把存折放在桌子,起身走到门口,提着棉披风走了出去。

老蔡抹了一把眼泪,长出一口气说:

“老丁一辈子就这脾气,艾冰存折你拿着吧!丁铃你跟着你爷回家他喝多了。咱三天一个班,大后天别忘了来上班。

随后丁铃跟着出了休息室。

我望着皱巴巴的存折思绪万千,把存折塞给我妈,什么话都没说便出休息室。

没过多久我父母收拾和酒桌就走了。

我望着他们远去的背景,心里突然有些失落。

夜渐渐深了,月光印在空旷的广场上,有些惨白发黄的走廊灯光线昏暗,就是在这条走廊,让我在那个阴冷的清晨,被风铃上身,那个让我一直从童年就开始迷恋的美梦,却最终梦碎人散!

我对着月夜无限感慨地说:

“风铃,你再哪你还好吗?风铃那张白皙的脸,又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一阵凉风袭来,我似乎在听见一种声音,“你过来啊?那声音稚嫩,象一个小女孩发生的声音。

难道真的是你吗风铃,我迫不及待的扭头望去,有些失望地看见,一个身穿旗袍的女孩,站在停尸大厅的里。

她不是今天刚从医院太平间拉回来的那个女孩吗?

这旗袍还是老张和田峰给她穿得。

我突然想起中午睡觉时做的那个梦,我的右手在发热仿佛在警示着我,她是鬼魂。

我径直走了过去,离它差不多十几米的距离时问:

“你是阳雪吗?那女孩点了点头。我仔细端详她,那女孩个子不高,有些瘦弱,长发披肩半裹着脸,脸色惨白,艳红色旗袍站的笔直看不见她得脚,,她睁着火红的眼珠,直直地盯着我。

正在这时田峰喊我:

“韩冰,你进停尸间干什么?蔡大爷找你有事?

我,嗯了一声,回头却发现那女孩突然不见了。

我在停尸间四处瞭望,她象故意躲起来似的,不见踪影。

我心想算了,先回休息室看蔡大爷找我干什么。

我不经意的转身,差一点没喊出声,慌不择路的后退几步,心瞬间提到了嗓子头,那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站在我的背后。

突然右手本能的出击,我刚后退几步又把我拽了过来。

只见右手一把卡住那女孩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

那女孩显然我没有想到,我会主动攻击她。她表情痛苦地望着我。

我就那样单手直直的举着她。

正在这时一个穿绿色上衣的老头,从我身边擦肩而过,那老头诧异地望着我。

一手捂着脸装着没看见我们似的,向停尸大厅走去。我望着那老头,看我诧异的表情,我心想这老头是谁,我咋没进过他呢?我猛然间起,那老头穿得可是一个带寿字的寿衣啊!难道,,我想到这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正在这时,那女孩在我手上拼命的挣扎,我望着她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的脸,我知道坏了,煞气要吞噬它。

那女孩流着泪满脸迷惑地说,:“我以为你能帮我,原来你用煞气引我出来吸食我?

右手在不断发力,我知道如果不尽快阻止,这女孩将随时被煞气吞噬。我试着让自己冷静,集中精神在心里对煞气说:“放了她!显然煞气无视我的警告。

我从兜里掏出钥匙扎在右胳膊上,用一种自残的方式对着大动脉说:“放了她。随着钥匙尖不断刺进皮肤,显然煞气在自残上没有磕过我,就在煞气松开那女孩的一刹那,我顺手咬破手指,将血滴在右手掌内,握住手掌。

那女孩似乎明白了一切她说:

“你这样只能暂时封闭煞气一个昼夜,不是长久的办法。

田峰又出来喊了我一声,我说:“等一下,一会就进去。

我有些无奈地说:“能封一天是一天吧!

那女孩说:“你最重要的心态不够稳定,意念太薄弱,你控制不住煞气就是因为这,我能看的出来,你现在的煞气还在成长,我,我们做个交易,如果你帮一个忙,我主动把自己灵魂贡献给你的煞气,被煞气吞噬后,我的灵魂将变成煞气的一部分,我帮你控制煞气行吗?

当时那女孩的话,我也没有当真,这女鬼求你办事的时候,和人是一个嘴脸,我说:

“是不是中午那个梦!

我的肉身,可能还有三天就会被火化,,今天我不甘心就这样算了。哎,今天你喝酒了,神智一定不清醒,明天夜里我等你,我有话和你说。

我还没来的急问她干什么,她便一阵风似的消失了。我愣了半天没回过神,无奈我回了休息室。

王飞翔和老蔡已经换了便装,看样子象要出门。蔡大爷一见我进来说:“你在外面干什么呢?那么久不冷吗?

我说:“酒喝多了,有些上头屋里闷出去透透气,怎么出车吗?蔡大爷你年纪大我去吧。

王飞翔笑着说:“出毛的车,老蔡是**钻脑子里去了,大,头管不住小头,我和他去找小姐洗洗小头,你们几个在家看着。有事推掉就说车坏了,让医院送过来就行了。

蔡大爷朝王飞翔脑袋上拍了一把巴掌,:“飞翔,你咋说话呢!老子怕你一个人死在小姐身上,我去给你收尸。

我说:“嘿嘿,还去?你们不会真去找小姐嫖是?一对老不要脸哩!我说到小姐这个词的时候,心里咯噔了一下,陈妮娜不也是陪酒小姐吗?我心里突然难受起来。

王飞翔脸一甭说:“我和老蔡是光棍,怎么不行!你们今天把休息室的门给看好了,别到时候等我们回来的时候,门被人家卸了。

我说:“你放心吧!人在门在,人亡门亡。

随后王飞翔和老蔡屁颠屁颠地出了休息室,我尾随着他们站在走廊里遥望他们走远,随后听汽车发动机轰鸣声,我回到休息室,对田峰说:

“田峰我出去一趟。

田峰一愣问:“你出去干什么?也出去嫖吗?

我说:“我不好那一口,我有些事,我一个朋友在丽都ktv上班,我去看看她。

田峰脸色有些难看说:

“冰冰,我不怕你出去,我只是担心,你别出什么事!

我笑着说,你把我的电话号码记下来,有事电话联系。

我刚要出门富贵跟了上来说:

“我也去。

我一愣:“你去干什么,这外面黑灯瞎火的,你不害怕。

富贵一脸坏象:“有你在,我不怕。

田峰说:“就让富贵跟着你去吧!你一个人出去我还真不放心。

我白了一眼富贵说:“带你,你这个卖国贼是我妈的眼线,我岂能带个卧底在身边,去,去你看你弟弟富强睡的多香,你也早点洗洗睡吧!

富贵见我真心不想带他,急眼了说:

“你不带我,我现在就给大娘打电话。

我说:“你敢?

富贵走到电话旁拿电话,正要拨号码,我一把按住他说:

“你够狠,老子怕你了,但是你先想好,现在快十一点了,估计这个点,不知道能不能碰见回头的车,我们要走老远,到时候你别闲累死活不去了,我可没工夫送你回来,你自己想好。

田峰接过话说:

“咱殡仪馆这个路段,这个点不可能有车,要不你骑我的摩托车去吧!

我高兴地说:“你真是雪中送炭啊!

田峰笑着跟着我们一起出了休息室,富贵那厮经过走廊时一直拽着我的胳膊,我说:

“看你那怂样,三个人你也怕。

田峰乐呵呵偷笑。

说着说着我们来到广场,田峰按了一下遥控机,那踏板摩托车闪了几次等,借着月光,我说:

“田峰你摩托车不错啊!挺拉风的。

田峰有些得意的说:“我保养的好每天都擦,你们路上小心点。

随后我垮上踏板戴着富贵出了殡仪馆。

一路上风挺大还有些冷,吹的我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富贵那厮抱着我,他显然比我舒服的多,整个安康路一路上没人,我的车速很快,或许是酒精的麻痹下,我突然有些喜欢这种无拘无束的飞驰感。

富贵有些害怕,他搂我搂的很紧。

我说:“你tmd能放开点吗?老子被你嘞的喘不过气了。

富贵说:“那你速度慢点,我就松手,我无奈降低车速问:

“富贵,你知道丽都ktv在哪吗?

富贵说:“红花路走到头,第一个红绿灯二百米。

我撇了撇嘴说:

“你小子摸的怪清楚哩?

富贵有些得意地说:“我不是吹,阳北市的老牌ktv哪一家我都知道,嘿嘿,推销保健品阳北市所有场子不摸清楚,还干个毛。

我没话,大约过了二十分钟进入市区,在进入红花路的时候我特意减慢车速,我想看看富贵那厮曾经呆过的地方。

我操,红花路真是名副其实的风华场所,一个家接一个的红灯发廊,至少几十家,那一个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敲着二郎腿,时不时拉开玻璃门,扭着诱人的大屁股,摆弄着荷叶般的手,招蜂引蝶似的**着路人。

“大哥,保健吗!刚来几个学生妹,包你满意,100快全套。我咽了一口吐沫说:

“当初你就在这地方上班吗?

富贵笑眯眯地说:“当然了,这是咱阳北最出名的快餐一条街。冰叔,这地方你不知道吗?

我有些不好意地说:“听说过,但是没来过。

富贵说:“等有时间我给你介绍几个正点的妹仔,消费不高包你满意。

我说:“你tmd的就是一拉皮条的,说真的你处男是不是再这破的。

富贵没回话,我想也许我蒙对了,我继续挖苦富贵说:

“处男,给了小姐感觉不错吧!哈哈,当初是不是那女的一脱裤子你就秒射,哈哈!

富贵脸上有些挂不出了嘟囔说:“我秒射,也比你哑炮强,最起码老子做过,你呢?你敢说你见过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说:“你咋知道我没和女孩睡过。

富贵笑的有些奸诈说:

“你就别喷牛逼了,上次在万心伊的度假村,你当时见那女的脸红的跟后屁股似的,一直盯着人家的屁股看,两个眼跟冒火似的,我还不了解你。

说着说着我们到了丽都ktv。

那ktv的门头看起来,象座平板电视,给人一种菱角分明的立体感。

我把车往旁边一停,一个保安甭着脑袋走了过来说:

‘摩托车锁好啊!丢失我们可不负责。

我没说话,富贵抬头望着色彩斑斓的霓虹灯问:

“冰叔,你到这干什么?这场子消费可不低啊!

我白了一眼富贵那穷酸样说:“又不让你花钱,你费什么话,走咱进去!

18章

我和富贵刚进门,两排身材高挑的美女,半鞠躬齐声喊:

“欢迎光临,先生晚上好里面进。

那迎宾最少有七八个,那身材真没话说,目测最矮的至少在165cm,穿着艳红色的晚礼,那胸前跟挂着两个排球似的;半俯身,那乳沟看的我心惊肉跳的。

我顿时有种大爷飘飘然的感觉,一个女服务员问我:

“先生你有预定吗?

我说:“没预定?

女服务有说:“先生就两位吗?我们小包价格是最低消费399,送酒水果盘。

我点了点头说:“就小包吧!

随后服务员将我们领上二楼,包间内有些昏暗。

那是我第一次进ktv,有些兴奋又有些拘束,我能看出富贵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场所。

那电脑点歌我点不好,一时无聊靠在沙发上想着心事。

富贵那厮在点歌台上倒腾了半天,终于点了一首刘德话的冰雨,他一个人站在屏幕点又唱又跳,玩的不亦乐乎。

一个男服务员提着啤酒箱走了进来,蹲在地上只顾着开啤酒。

我问他说:“你们这包间的服务员都是男的吗?

那服务员色眯眯的扫了我一眼说:

“先生,我懂?

正在这时富贵那干鸭嗓子,正唱冰雨最**的部分,我对服务员说:

“你们这里面有一个叫陈妮娜的女孩吗?

服务员也没有听见,便转身出了包厢。

我站起身一脚踹在富贵屁股上吼:

“你tmd能不能矜持点,高音部分唱不上去,别一个字一个字的喊行吗?

富贵白了我一眼继续吼他的,我气呼呼地抓一瓶啤酒喝了一口。

正在这时候五六个美女走了进来,往屏幕前一站,富贵也不唱了,眼睛直直盯着她们。

那群美女清一色,黑丝超短裙,那细长的腿狠不得伸我脸上。

我扫她们一眼,一个妈妈桑摸样的女人,走到我的身边,坐了下来说:

“帅哥,有相中的吗?她一手拉着一个美女坐在我的身边,那美女顺势往我腿上一坐,一手搂在我的脖子上嗲说:

“帅哥,我陪你吧!

我当时紧张的一比,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急忙推开女孩往一边躲。

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如果不是昏暗的光线掩盖,我那红的象猴屁股的脸,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个女孩。

那妈妈桑笑着说:“你小子眼光怪叼的,兰兰去把小雅喊过来。

被我推开的那个女孩,甭着脸出了包间。

富贵那厮竟然,搂了一个女孩坐了过来。

我瞪了他一眼没说话,没过几分钟,一个化着浓妆的女孩走了进来,我抬头扫了一她一眼。

那女孩张着一张标准的瓜子脸,直顺的长发顺势而下,满身酒气一步三晃,长筒皮靴一直到膝盖,下身穿着一件亮皮短裙,上身穿着一件短的不短的粉色t恤,露着诱人的小肚子,坐在我旁边盯着我看。

她拿起桌上的啤酒抿了一口,那红颜的唇印在瓶口上,闪动着金灿灿的唇彩,显然这女孩从气质和长相明显要优于那几个。

妈妈桑见我眼直直盯着,这个女孩看。拍了拍手,那几个女孩像t型台走秀似的出了包间。

妈妈桑站起身说:“帅哥我先走,让小雅陪你好好玩,玩的尽兴哦!

我问:“你们这里面有一个妮娜的的女孩吗?

那个叫小雅的女孩一愣,表情难看的说:

“她现在没时间,要不我陪你吧!

我说:“既然这样,我等她一会,你们先出去吧?小雅有些不情愿地站起身,气呼呼地出了包间。

妈妈桑抿嘴一笑说:“也行,不过等她的客人很多,要排队啊!

我喝了一口啤酒说:“没事,我等她!

妈妈桑没回话出了房间。我一个人无聊就望着富贵和那女孩,相拥着唱tmd的纤夫的爱。

那啤酒我没少喝,没过多长时间我就感觉有些晕呼呼,有些尿急,刚出包间一个男服务员问:

“先生需要服务吗?

我问:“厕所在哪?

男服务员指着走廊说:“一直走到头,右拐。

我松了松皮带径直走了过去。

上完厕所正准备回包间,听见楼道口一个女孩说:“梅姐,你看看这才几天;那瞎子把我们挤兑的没生意,这还让不让我们活啊!

一个年纪的女人安慰她说:“小雅这男人嘛,就那几天的新鲜劲,过了这几天就好了,你刚来的时候,不是也是这样吗!混场子,哪家来新血那家就红,你又不是今天才下水,这个道理你不懂?我还有事别想那么多,我的好妹妹。那女孩刚来,还没上道你和她一般见识不低身份吗,小雅出来坐这一行,要懂的什么叫风水轮流转。

我急忙躲进卫生间,那个叫梅姐得走后。

小雅一脚踢在墙上,发狠说:“**,这个气老娘一定要出。随后她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说:“意思今天晚上要教训一个那个抢她生意的女孩,我听的心惊肉跳,急忙回了包间。

我坐在沙发坐立不安,烟一根接一根的吸,我扭头望了一眼富贵。

那厮正和女孩玩骰子,看样子玩的很嗨!我把服务员喊了进来说:“你把梅姐叫来,服务员笑着点了点头,对着耳麦喊:“王经理,二楼小包有人找梅姐,不一会那个叫梅姐的妈妈桑走过来。

我笑着说:“梅姐,那个女孩怎么还没来啊!

梅姐笑着装迷糊说:“我这里这么多女孩,你说的是哪一个啊!

我说:“就是那个叫妮娜的,前几天刚来的。

梅姐想了想说:“哦,你说的是那个啊,不好意思帅哥,我看今天她不能陪你了,今天空军一号的把她包了,我这里姑娘多,要不你换一个。

我有些失望地说:“梅姐,你忙吧!

我话说完就回了包厢,我刚坐下拨打陈妮娜的电话,电话里传来:

“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猛然间抓起桌上的啤酒灌了下去,对富贵吼:“走。

富贵有些不舍的望着我说:

“这才几点,好不容易出来玩现在就走吗?

我横眉冷对地盯着富贵说:“你tmd的不走是吧!那你继续!

我说完往门口走,富贵紧跟着出来,那个陪富贵的女孩在身后说:“你还没给钱呢?

我拐回头问:“多少?

那女孩说::“加房间费一共600,把钱给她转身出了包间。

即将出ktv的时候,我有些不甘心,问前台的吧台空军一号包间在哪。

服务员尊敬地说,三楼楼梯口第一个包厢就是。

我二话没说就上了三楼,透过包间玻璃,看见陈妮娜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目光呆滞的发呆。

她显得有些和哪些人格格不入,她穿着一见大红色晚礼服,化着浓浓的艳妆,那装别提多难看。

那一刻我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她还是那穿着白色连衣裙,扎着麻花辫的小妹妹吗,我在心里问自己。

一个男服务员走到我身边问:

“先生你找人?

我回过身说:“不是,走错房间了,说完头也不回头的下了楼梯。

刚出门一阵风刮了过来,我竖起衣领走到摩托车边,把车推了出来,停在人行道里。

一个喝多的男人,坐在路边台阶上说:

“小子,你也等女朋友下班?

我有些反感地说:“是啊!你呢?

那男人抓着酒瓶灌了一口说:

“我来等我前妻,tmd女人没一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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