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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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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大爷一副沉思的表情望着我:“那我就想不明白了!按理说,你这阴眼既然能看见鬼魂,不单单只能看到一部分。

难道阴眼让七煞之气给你封闭了。

我一愣问:“这七煞之气还会封闭我的阴眼。

丁大爷说:“有可能,煞气要保证主体的心理正常和身体正常,会强制启动保护意识。它会感知所有对你构成威胁的魂魄,第一时间消灭。

我猛的惊呼:“对,碰见四喜魂魄的时候,和刚才武常月的魂魄就是这样。

它会主动攻击,而且我却制止不了。

丁大爷继续说:“煞气保护你也是保护它自己。只要它认为有危险,它会愤然反击。这不难理解,你刚才碰见你说的武常月的魂魄,煞气主动攻击。

随后把你往殡仪馆里拉,吸食魂魄,为的就是让自己更加强大。

我问:“丁大爷,难道就任由七煞之气控制我的右手?

你能不能把这煞气去掉。

我说话时感觉右手又开始燥热,仿佛听见我要抛弃它,估计提示我,它很生气。

丁大爷看了看我的右手说:

“呵呵,除非你把右手砍掉!别无他法。

我愣愣地说:“非要砍掉吗?

这时候右手自然抬起,又对我指着我的脸做了竖了一根中指。我吼:“丁大爷你看见没,这货又再嘲笑我,你一定要教教我这么治治它。

丁大爷眯着眼笑着说:“行,没问题。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第八十七章 睡不着

我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只要能治它,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丁大爷把烟斗从身上掏出来,装些烟丝,刺啦一声,火柴印红半张脸,那脸的皱纹摺子仿佛诉说这张老脸曾经的沧桑。

他甩了甩火柴梗,吸了一大口说:

“这事不难办,你只要和你妈说一声,她保准能办成。

我问:“丁大爷,你说吧!什么事?

丁大爷吐了一口烟雾;捏了捏鼻子说:

“我有养孙女,今年二十岁,我想让你妈安排她进殡仪馆。

就在丁大爷说话的时候,我怎么感觉他捏鼻子的表情那么熟悉,我好像在哪见过。

却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我有些问难地说:

“丁大爷你有所不知,今天我和刘馆长打了一架,我妈还准备把我两个侄子安排进殡仪馆,我不知道这事能不能办成。

丁大爷笑着说:“不就是,你今天打了刘馆长的儿子玉田吗?呵呵,刘馆长这鸟毛吃硬不吃软,你这事我听说了,你小子也够有本事的。你家玻璃还被砸了吧!你不是刚从派出所回来吗?要不我怎么在这一直等你!

我问:“这下午刚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

丁大爷说:“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你今天给咱工人出了口恶气。

我给你出个点子?

我笑着说:“嘿嘿原来你这等着我呢?

丁大爷说:“你帮我办事,我帮你搞定煞气,咱这叫有一来必有一往。

你过几天找个机会,去刘馆长家闹一闹,这刘馆长欺软怕硬,他儿子玉田仗着老子有几个钱,飞扬跋扈,你要动脑子把玉田治改,治怕,一见你两个腿直颤,让他拿你没有办法,别说弄几个人进殡仪馆,就是你就在殡仪馆不上班,他钱照发你,你信不信?

说句不好听的,你反正做过牢,又没有正式工作,没结婚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刘馆长最怕的你这种鬼不缠的人。

我撇着嘴说:“这能行吗?

丁大爷说的似乎有些上劲说:

“不是,行不行,是你愿意不愿意,对待刘馆长这孙子,讲道理没有用,他手长着呢!

前段时间,你妈帮人说情安排一个大学生进去,你知道不知道送了多少钱。

丁大爷竖了一个手指头。

我说:“一千?

丁大爷说:“一万。

我说:“一万,为了进殡仪馆,那大学生脑子有屎。

丁大爷无奈地说:

“你小子在监狱关傻了,就这一万,还是求着刘馆长呢!

要不是刘馆长看着你姥爷的面子,还进不去呢。

我不屑地说:“我妈,就是多事!

丁大爷瞪了我一眼说:“你妈不是多事,是心太善良。

这事你好好合计合计,如果能办成给我打电话。

丁大爷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名片递给我说:

“你拿着,办成以后给我打电话。

我仔细瞅着名片,上面写着阳北市殡葬服务总经理:丁广松。

业务范围:打捞遗体,运送遗体,殡葬一条龙,出租水晶棺,灵棚,响手班子,联系电话xxxxxxxxxx。丁大爷说:“那我先走了。

我把名片往兜一塞急忙说:“你还没有教我,治煞气呢!

丁大爷笑着说:“呵呵,很简单,用自己的鲜血滴在右手掌中,紧握手掌就行了。

我说:“这就行了!

丁大爷往殡仪馆里走:“这是前期,如果它不听话,你先这样办。后期我在教你。

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想,这丁大爷到底是上面人,他为什么能看出我的七煞之气。

随后我听见一阵轰鸣的拖拉机发动声,我头也不回的望殡仪馆家属楼走去。

刚走到院门口,就碰见富贵,富强和我爸出来。

我问:“这么晚,你们去哪?

富贵说:“大娘,担心你,说你去派出所,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回来,就让我们出去迎迎你。

我笑着和他们一回家边走边说:“警察立案问笔录,时间长了。

刚进家门我妈就问:

“警察局怎么说的”

我说:“派出所立案侦查。我估计是玉田那小子干的。

我妈说:“你又没有看见人,你怎么知道是他干的。

我说:“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吗?

我说话的时候,我猛然间发现母亲捏了捏鼻子,那形态和丁大爷一摸一样。

我问:“妈,这丁大爷到底是什么人。

我妈说:“你这话问的老丁是个好人,就是脾气坏,是你爸的师傅,和你姥爷关系不错。

我是他看着长大的,老不是他你父亲能和我结婚,能有你。

我爸说:“你别说了,这话越说越不靠谱。

我一听这话如果再谈下去,我父母又闹。

我也索性不说了,就和富贵富强回屋休息。我们刚进屋,就听见我妈唠叨,“怎么,我和儿子说说以前的事不行吗?

你瞎想什么!

接着是我爸的声音:“你提那些陈谷子烂麻子有意思吗?

我把门关了起来,摇了摇头对富贵,富强说:

“别介意,他们又呛上了,习惯就好。

富贵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

“我很喜欢这样,父母斗嘴的感觉这才叫家!

富贵说着话是满脸伤感。

我知道他的家庭情况,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想什么呢!铁刚的钱,别还了,明天我带你们两个去超市买东西。

富贵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拧了拧富强的肥脸说:“明天让你把超市的东西吃够,吃的让你走不动路。

富强憨憨地望着我说:“真的,韩叔不骗人。

我边说边脱鞋,躺在床上说:

“韩叔向来说话一口唾沫一个钉。

随后我让富贵关灯,三个人睡在一张床上有些挤,更恨人的就是,富强那憨货打呼噜。

我也许是再监狱里睡习惯了,回到家却睡不着,或许长时间精神压抑,这猛然间放松有些不适应。

我把今天发生的事,仔细在脑海里过了一边,这是我在监狱里养成一个习惯。

今天我家玻璃,玉田他妈的x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他个比样的是想死的啊!如果就这么放过他,我心里这口恶心咽不下去啊。

一个男人连自己家人,都保护不了,这男人有鸟用,这尼玛虽然报警了,就算警察抓到他拘留几天,他还是对我不服气啊!这以后如果我不在家,他个比样的明着不干暗地里,闲着扔个砖头,石头啥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这玉田从小就不是好东西,仗着他爹是殡仪馆的馆长,欺负这个欺负那个,殡仪馆的男孩,女孩没有不怕他的,男孩逮着当马骑,女孩逮着掀裙子。

要不是老子在武校上学回不了,这货早就被老子整的服服贴贴,这下倒好,这孙子竟敢背后扔黑砖,这事如果治不好你玉田,老子随你姓。

还有从派出所出来,见到那个女魂叫什么,武常月来着。

说,家,,住,,东,,锦,,西路纺织厂家属院。三号楼203。是一个黑车司机杀了我,他叫李奎安,他住在,,,,。

想到这我开始痛恨右手,七煞之气,为什么不让女魂说完。

这锦西路纺织厂家属院,不就是我四姑家住的小区吗?

正好过年的时候,去我四姑家拜年,顺道问问这个叫武常月的女人。

还有这丁大爷到底是一个什么背景的人,他为什么能的出我身上的,七煞之气,而且听他那话音,他还会控制煞气,他让我装无二鬼无赖治治刘馆长,安排她养孙女,进殡仪馆工作,这养孙女,又是什么意思。按理说:如果是他自己的孙女,不应该对我说养孙女啊!想到这有些乱,我索性不想了。

第八十八章 又见玉田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富贵问:

“韩叔,你也睡不着?

我说:“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心里有些乱。

富贵说:“是不是,大娘安排我和富强进殡仪馆让你为难了?

我坐了起来,点了跟烟靠在床头说:

“不是,我为难什么!只要你愿意去殡仪馆上班就去,别考虑我!

富贵说:“你一回来,我就看你有些不对劲,你是不是有心事?

我说:“富贵,你想多了,我就有些想不明白,你为什么想进殡仪馆,难道天天和尸体打交道,不闲恶心吗?

富贵说:“我就是好奇,细细想想一个人从出生,活个几十年,死了往炉子里一推,一孤烟就没了,我只是好奇。

我长叹一口气说:“有时候好奇会害死人!

富贵说:“其实我挺希望你和我们一起进殡仪馆工作。

那天在四喜家,我听了齐老四说的那些话,我心里真恨他们。

是他们逼死了四喜,当我看着老四那么痛苦,那种感觉真解恨畅快!

那时我就想,如果我们能在灵异界为冤死的灵魂伸冤,惩罚那些曾经罪恶的人。

虽然法律无法定审判他们,但是我们如果能审判,那该多好!

我夹烟手僵在空中,我问:“富贵,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富贵说:“你有天眼,还有煞气,只要你愿意我们一定能办到。

我激动地说:“你和我想一起去了。

其实那天在四喜家,是我故意整得老四和桂英。

但是我没有想到把桂英整疯了,我心里象张了个疙瘩似的,直到现在还没解开。

富贵坐了起来:“桂英是心里有鬼,她在齐家村没有少干坏事,这是报应。

我说:“这个想法我早就有了,但是我的能力还不够强,我控制不住七煞之气。

我把今天出派出所见女鬼,和丁大爷的事说一遍。

富贵愣了半天说:“我现在没有办法帮你,我想进殡仪馆上班就是连胆。但是今天你把刘馆长儿子打了,估计我和富强不是很好进,在说这一万块,我也没有法弄。

我说:“钱的事你不用考虑,今天玉田不是砸我家三块玻璃吗?就这三块玻璃,他就得弄几个人进殡仪馆,要不这事搞不定。

富贵说:“你想好这么搞他了?

我说:“我暂时还没有想好。

富贵说:“那你说什么大话!你先把刘馆长背景说说,我给你想想办法?

我想了想说:“其实我对刘馆长没什么印象,我和他几乎没说过话。

他儿子玉田我倒是了解一些,那孙子比我大三岁,以前刘馆长住在殡仪馆家属院时,他儿子仗着他爹的淫威,没少欺负这院的孩子。

我记的有一次,住在五楼的一个女孩,因为眼有病看不远,玉田经常经常欺负她,有次把那女孩骗到,家属院后面的煤球屋把她关进黑屋。

那屋子漆黑潮湿,大老鼠乱窜,那女孩在黑屋里出不去,吓的哇哇大哭。当时我在武校上5年级,星期六刚回家,就听见陈妮娜的尖叫声,那声音简直就不是人腔。

玉田那小子干瘦干瘦的,他和几个男孩,在门口乐得前俯后仰。我二话不说冲了过去,揪着头发,朝脸打了几拳,他鼻子啦啦地流血,那小子从那以后就开始记恨我。

那几年他爹贪不少钱,在高新开发区买了房子就搬走了。

我前天听我王叔说,玉田又在大骨堆开了个的修车行,名字叫玉田修车行,净tmd黑殡仪馆的钱。

他现在仗着有两个钱,牛b啦。

富贵恨恨的说:“玉田太不是人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说:“这笔账我先给他记住,派出所的老洪说了,交给他们处理,我给他们时间,如果这事处理不好,老子就tm的用自己的方式解决。

富贵问说:“那个盲女孩,现在还住在你楼上吗?

我有些凄凉地说:“搬走了,那女孩搬走好多年了,我一直没有见过她,不知道她还好吗?

富贵说:“她搬走了?那她家房子不是一直空着,明天问问家属院的看门大爷,怎么联系她,我们可以租得房子啊。

我一想:“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明天去问问曹大爷。如果能联系到就租她家的房子,反正你们兄弟两个要再这常住。

富贵说:“就这么定了!我实在我困的受不了!

我笑着说:“睡吧!

我望着窗外月光,在心里说:“小妮娜,你还在好吗?你会不会记得小时候玩伴伴假假,总让你伴成皇后,自己伴皇上的哥哥呢?那一些我陷入了无尽的遐想,那女孩的样子逐渐模糊,我竟然想不起来,她张什么样。

富贵这孩子眼皮活,或许刻意表现自己,第二天起了大早,他竟然把饭做好,叫我们一家人吃饭。

我妈一个劲的夸富贵懂事,我爸嘴里不说,但是我能看得出,他心里挺高兴。

等他们吃过饭去上班后,我就带着富贵,富强出了门。

我们三个进殡仪馆综合楼会计室,领我父母的年终奖。

我刚进会计室就看见玉田翘着二郎腿,他旁边站了三个男人正在点钱。

玉田见我进来先是一愣,指着墙上的牌子说:“你tmd眼瞎,不认字咋地,没看见闲人免进。

我懒得和他一般见识,扫了他一眼说:

“我和你说不上话,齐会计,我给我爸妈领钱。

齐会计到是没有难为我,递给我一张单子说:

“你签个字,我把钱数给你,你父亲是两万三,你妈是两万四,一共四万七。

玉田吼:“齐会计,你把钱给他试试?

那三个人瞬间围了上来。

齐会计一愣,拿钱的手僵住了,望着玉田,又看了看我说:

“冰冰,这样吧!还是让你父母来领吧!

我盯着玉田对齐会计说:“也行,齐阿姨,那我先回去了,等我爸妈下班让他们来领。

我刚转身,玉田挖苦地说:“你tm算个锤子,我今天带的这几个人,哪个不是刚出狱的,你昨天不是挺横吗?今天怎么软的根老二一样。

我一把握住富强的手,转过身笑着说:“出来,到撂地里,练练去,今个谁tm报警求饶,谁孙子。

玉田咧嘴大笑,对身边的一个壮男人说:

“三哥看见没,这小子横不,今天兄弟就看你的了。

那三个男人块头壮实,一看就知道是长期健身的人,上半身厚实,整个胸肌透着衣服挺拔,其中一个男人揉了揉下巴,盯着我说:

“哼,小子我外面等你!

随后我们几个人下楼出殡仪馆,在家属院东侧一块空旷沙地上,摆好架势。

这个沙地我太熟悉不过,这地方是我小时候经常来玩得地方。

对方三个人玉田除外,他们的站的角度,象麻将里的三饼,和我们一对一。而我和富贵富强的位置象,倒立的三条,我和富强并排站着,富贵有些怵场躲在我身后。

我把外套扔给富贵,耸了耸肩说:

“还愣着干什么!来吧!

那三个人盯着我,正准备动手,突然象看见什么人似的转身就跑。

我愣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随后我听见一个人苍老的声音喊:

“你们干什么?别跑。

我扭头一看,是老洪,李警官,还有邢睿他们三个,正下警车往我这里跑。

玉田显然也没有想到会有警察过来,他恨恨地说:“今天算你tm走运,说没说完跟着那三个人跑了。

老洪气喘吁吁的跑到我身边,掐着腰说:“你们,几个,,干什么?

我说:“没干什么啊!正研究准备我把这块地开发了!

老洪吼:“滚,一边子去。

小李追了一百多米没有追上。

第八十九章 给胡猛家拜年

邢睿目光冰冷地盯着我,我不知为什么一看她那张冷如冰霜的脸,我一肚子道歉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甚至不敢看她。

老洪长出了一口气,呼吸稍微平静说:

“我昨天不是,和你说了吗?这事交给我处理,为了这事,我们一大早就赶过来调查,你小子怎么不懂事呢?

我说:“我知道啊!我只是和玉田那小子准备合伙开发这块地。

老洪气得直跺脚吼:“你当我傻是吧!你可劲的编,我能不知道,你小子脑子里想的什么?

我解释说:“我编什么!我们又没打架。

老洪吼:“你咱不说,整个殡仪馆你准备拆迁,盖个三十层国际会展中心。

小李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说:“你不信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还有事先走了。

老洪盯着我说:“别忘了,我昨天和你说的话。

我有些不耐烦地说:“我知道了。

我转身带从刑睿身边走过,看都没看她一眼。

“你站住?邢睿喊。

我装着没有听见继续走,小李吼:

“韩冰,邢警官和你说话呢!你聋?

我抿着嘴转身说:“邢警官,想核查我身份信息,我随时跟你回派出所,我现在赶时间不好意思。

我话一说完就往家属院走。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邢睿竟跑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盯着我说:

“你还有完没完。

我盯着邢睿的手说:“什么叫有完没完,我还是那句话,你想核查我的身份我跟你去派出所,请你放尊重点,别碰我。

邢睿显然因为昨天得酒劲没有过来,她脸色苍白盯着我说:“韩冰,你难道就不能正常点吗?我知道昨天夜里有人砸你家玻璃,你心里有气,但是你想过没有,暴力能解决问题吗?现在是法制社会,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你能不能想想你的父母。

我懒得挺邢睿说大道理。我说:“你管好你自己行吗?你算我什么人,你给我把手松开,我甩了甩肩。

显然邢睿和我杠上了,你的手紧紧抓着我肩膀不松。

我吼:“松开。

李警官走过来劝:

“邢睿是你辖区民警,你态度客气点。

我摇着头说:“邢睿,今天我给你一个面子,放开手,给彼此一个台阶下。

富贵劝:“邢警官,你先放开手,有话好好说,韩叔不是象你想的那样,今天他殡仪馆帮大娘大爹领年终奖,玉田带着几个人在会计室不让韩叔领钱,还骂韩叔。

当时韩叔忍着了,你当时不再现场,你没有看见玉田那嚣张样,韩叔也是被逼无奈,才跟着玉田下楼到这。

邢睿瞪了富贵说:

“你滚一边去,这里你插不上话,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韩冰要不是你们两兄弟使坏,他能变成这样。

你一肚子坏水,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富贵一听邢睿这说他,愣了半天满脸委屈。

我吼:“邢睿,你太过分了。世界上就你是好东西,你少教训我的人,你算什么东西?。

邢睿扬手对我脸上打了一巴掌,我当时就懵了,同样老洪和李警官更是惊的目瞪口呆。

我甚至有些敢相信的望着邢睿。

我压着怒火:冷冰冰地说:“我欠你的,今天全tmd还你,打,继续打,如果能发泄你的怨气,请你继续。我今天龇个牙我就不是韩冰。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原谅我,你就这是这样原谅我?

邢睿显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你的手僵在半空中。

那一刻我同样也失去的理智说:

“我们到此结束,从今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邢睿捂着嘴,一滴滴泪珠从眼角里渗了出来。

看着邢睿不知所措的表情。

我脸上火辣辣的疼恨恨地说:

“这辈子,只有我妈有资格打我,你没有,这一巴掌我记住了。

我掰开邢睿的手指。头也不回头的向家属楼走去。

我越想越气,我一拳砸在树上,树枝上的积雪顺势抖了下来。

发牢骚说:

“这尼玛,邢睿是不是疯了,她吃错药了吗!她凭什么打老子,她有什么资格,老子长这么大,还没被别的女人打过,我操。今天她如果不是个女的,老子一定练好她。

富贵在一旁劝说:“估计是邢睿这娘们,大姨妈来了?

我盯着富贵说:“大姨妈来了?

富贵说:“你不懂,这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脾气暴躁,情绪异常,这大姨妈一来,女人生理和心理各方面比较压抑,女人是不能惹的,女人每个月血流不止一个星期都不死人,你说,你能磕过她吗?

我瞬间被富贵石化了。

我说:“你咋懂这么多。富贵一副自豪的表情,我以前在阳北红花路推销大力金刚保健品,这方面我比你有经验。

我撇了他一眼挖苦地说:

“你tmd还干过,龟公?

富贵吧嗒吧嗒嘴:“你别说的那么难听,我只是推销过,伟哥,安全套,丝巾油什么的,多少懂点。

我说:“我就说,你脸皮那么厚,原来你还干过这。

我说完抬手拦了一辆公交车,说:“走,去市里。

我在车上找了一个靠窗户的座位,我陷入沉思,今天邢睿太反常了,她冲动的不符合逻辑,对着老洪,和李警官打我,他们会这么看她。

她是三岁小孩吗?今天我从李警官的表情中,能看出他对邢睿有意思,**都能看得出来,今天邢睿是在对我泄愤。

对了昨天在她车后备箱里。我确实看见一包,刚拆开的卫生巾,和血淋淋的衬裤难道真象富贵说的那样,来大姨妈了脾气暴躁。

韩冰啊韩冰,你到底想什么呢?昨天想着见邢睿和她道歉,你说你怎么一见她就和她犯呛。

哎,难道你们就不能好好的说几句话吗?

公交车不知不觉到了市中心,我和富贵,富强下了车。

我们进了阳北市最大的一家超市,超市里人山人海,商品琳琅满目,我受不了富强左看右摸,东瞧西瞅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两个保安从我们三个一进门,就开始跟着我们,一直到目送我们推着购物车离开超市。

我汗颜地捂着额头,我发誓从今以后,一定不会再带富强进超市,tmd太丢人了。

我们提着礼包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往建设路,因为我出监狱的时候,五哥胡猛一再交代我,一定要去他家看看。

这件事我一直记心里。

等出租车到达阳北市建设路,那是阳北市唯一一条老街道,我一进街道就愣了,这尼玛街道连个门牌都没有,这建设街87号到底在哪啊!

到底是东头是小号排列,还是西头是小号排列。

我在街道口愣了半天。

正在这时我看见一个老大爷提着菜篮出门,我上前问:“大爷,这建设街87号在哪!

老头仔细瞅了瞅我说:“87号,你找猛子家是不。

我说:“对,我找他家!

那老头说:“你是来要账的吧!我劝你还是回去吧!猛子在监狱里关呢!他媳妇孤儿寡母的没钱!

我急忙说:“大爷您误会了!我不是来要钱的,我和猛子一个号刚出狱,来看看嫂子。

老头说:“走,我带你去。

随后我跟着老头望胡猛家走。

大约走了几百米,那老头望一个巷口指说:“里面第四家就是!

我谢过老头,就往巷子进,胡猛家大门是一扇老式木门,虽然被红油漆刷新,但是还是掩盖不住,它的破旧。

第九十章 痛扁麻子

我走到木门前,敲了敲。

一个小男孩从门缝里往外瞅,问:

“你找谁啊?

我说:“这是胡猛家吗?

那男孩说:“对啊!你有什么事吗?

我说:“我是你父亲的朋友,今天来给你们拜年。

随后一个女的说:“求你们别来了,等我有钱,我一定还给你们。

我说:“你误会了,我是胡猛号里的狱友,刚出狱,猛哥交代兄弟,出狱后一定到家看看。

那木门刺啦一声开了,一个少妇,大约有三十多岁,那女人警惕的看着我,见我手上提着礼品说:

“你真是胡猛狱友。

我说:“我是胡猛在号里拜把老六,韩冰,五哥交代我,一定要看看你们娘俩,你是张悦嫂子吧!

那女人急忙招呼我进院。

胡猛家是一座典型老式平方,院子很小。家里孤儿寡母的,我没好意思进屋,就说:“嫂子,我也是前几天才出狱,今天过来给你拜个年,我就不进屋了。

我话说话,你把手里的东西放在院子里。

张悦说:“兄弟,你这刚进院急着要走,你是不是怕别人说闲话?

我急忙解释:“嫂子,你误会了!我不是怕别人说闲话,我真有事。

张悦对他儿子说:“乐乐,给你舅舅打个电话,让他带几个菜中午陪韩叔喝几杯。

我说:“嫂子,别麻烦了。

张悦从屋里拿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根,又给富贵和富强让烟,给自己的点了一根。

我紧盯着她吸烟的姿势有些纳闷。

张悦显然看出我有些不自然,她有些伤感地说:

“,我张悦曾经也是道上混的,要不是我,猛子也不会进去。

我说:“嫂子你这话说的,我有些不明白!

张悦提了一口烟说:“猛子,没和你聊过这。

我摇了摇头:“张悦说:“我15岁那年开始跟着猛子,那时候猛子天天出去混,我一个人在家寂寞就迷上了打麻将,从开始的小打小闹,到后来的赌大发。

我一个月不到输了整整三十多万。

我妈为了这活活气死,当时胡猛碍于面子,没张口问别人借一分钱,带了几个人去抢劫运钞车,被判了十一年,要不是我猛子也不会抢劫。

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钱算是还上了,但是胡猛却因为这被劳改,我对不起他。

我安慰地说:“嫂子既然这事都过去了,就别想了。你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也不容易。对了,你刚才开门的时候,说欠人家是怎么回事?

张悦无奈地长叹一口气,“猛子进监狱也该五年了,我一个你女人带着一个孩子,生活的困境可想而知。

去年我公公得病,猛子三个姐姐不问事,没办法我就张口问一个道上混的大哥,借了三万。

本来说好好一个月还呢,这人倒霉喝水都塞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接我儿子放学,一个骑摩托车的把我儿子腿撞断了,那司机也跑了。

无奈我只能咬着牙,钱给我儿子看腿,不曾想这仅仅一年三万块利滚利,翻到九万。

这不,那大哥天天找一些混事的,上家来要钱。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小弟三子和对方谈了许多次,希望这钱这利息钱能缓一缓,但是没办法道上就这规矩,既然张口借钱就要履行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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