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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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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姑对我摆了摆手,我笑着大声嚷:

“五姑,小心啦!电影院里黑别被揩油了,哈哈。

五姑翻了我一眼说:“滚。

随后和那个男的进人民剧场。

望着市区耸立的大厦,我有些感慨这两年阳北市发展的太快,曾经肮脏拥挤的棚户区,如今却被一座座高楼取代。

大约十分钟,我到了阳北东站,我在站里买了一张去往五道镇的班车票。

人山人海的阳北东站,拥挤的似乎连一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那种发臭有些污浊的空气让我有些透不过来气,我出了候车大厅,靠在一个栅栏上吸烟。

一阵哭泣声引起我的注意,一个年轻男的蹲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刻意看了看他,那人短长发,头梳的油光华亮,穿着一见劣质黑色西服,打一个宝蓝色领带,搭眼一看,就知道是那种促销送袜子的那种西服。

西服裤有些长,裤腿免的很短,仿佛刻意突出他的皮鞋擦的铮亮。

他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想推销保险的。

我心想这厮,一定是外地打工刚回来,钱被偷了,要不不会哭成这样。

这时候,一个女工作人员,拿着大喇叭喊:

“发往五道镇的班车,现在开始检票,请各位旅客注意拿好车票准备上车。

女工作人员话一落音,整个候车大厅开始沸腾,拥挤的人流开始往出站口挤。

你挤我我推你,吵闹声,吼声,小孩哭声,那场面尤其壮观。

还好我没有行李,所以我上车比较顺利,大约10分钟后,客车开始启动,出了阳北车站。

在车上我又看见那个哭泣的男人,那人坐在我的隔壁。

我或许盯着他看,让他有些不自然,他眼神有些游离,有些不敢看我。

我那光头在车上些扎眼。我想也许我当时那形象一定让人觉的,这孩子大冷天剃个光头,不是小偷就是惯犯。

坐在我前面一个戴着花帽子的小女,趴在靠背上,一直看我。我对女孩坐了一个鬼脸,那女孩咯咯地笑问我:

“叔叔,你光头不冷吗?

我望着那女孩天真浪漫的表情说:

“不冷啊!小妹妹你几岁了!

“我九岁了”叔叔你呢?

我说:“叔叔二十岁啊!

那女孩的母亲扭头看了我一眼,把小女孩拉过去说:

“鑫鑫,你干什么!妈妈怎么教你的,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那女孩委屈地看着我。那一刻我有些尴尬;心情瞬间低落下去。

人之于人之间为什么会变的那么冷漠。

我低着头,开始研究刚买的手机,或许是在掩盖我的不安。

这个小小的刺激显然伤了我的自尊心,我有些想不明白,难道我脑门上写着,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吗?

我开始痛恨监狱的规定,为什么要让犯人剃光头,仅仅是为卫生吗?

我在心里把制定犯人剃光头的人,骂的体无完肤。

心里刚有些好受。

就听见那妇女对旁边一个吸烟的中年男人说:

“车厢里那多人,你也注意点素质,这公共场合能吸烟吗?

中年男人说:“我想吸,又没吸你的,咸吃萝卜淡操心。

那妇女显然有些不乐意说:“你妈没有教过你,公共场合不能吸烟?

那中年男人吼道:“日你吗,你骂谁,!

妇女说:“就说你,怎么了。

那中年男人怒目圆瞪指着妇女说:“操你吗的,你想死可是!

妇女见中年男人真的动气了,语气变的有些软说:

“你能不能把烟灭了,车厢有些闷,我女儿肺刚做过手术。

中年男人哼了一声:“装jb素质人,有本事坐飞机去。

老子想吸就吸,你闲闷,滚下去,我在听你说一句废话,大耳刮子扇你。

小女孩见自己母亲被人家骂,有些害怕地说:

“叔叔,对不起你吸吧!别生气!我妈因为我生病心情不好,妈妈我保证不咳嗽。

那一刻我被女孩的话震撼,两个成年人,还不如一个小女孩懂事。

另我没有想到的是,那中年男人竟然对那个小女孩说:

“你滚一边去,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蹭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说

“你再骂小女孩一句试试看!

那中年男人盯着我说:“你是哪冒出来,管你什么事!学雷锋哩!

我握着拳头说:“大人不懂事,就算了,你骂小女孩就不行!

那男人嘿嘿笑了起来:“呦!那我要看看你多牛逼,师傅停车!

开客车的司机,仿佛跟他是一伙似的就把车停了下来。

一个女乘务员在一边劝:“豹哥,消消气。这大过年的,一年就春运这一季能整挣点钱,豹哥给妹妹一个面子,我让这小子下车行不。

那中年男人得意的看着我。

女乘务员走过来,对我说:

“兄弟,你下车吧!我全额退你钱。

我冷笑说:“我是看出来了,你们是吃一锅的吧!退我钱,我是从站里买的票,让我下车可以,把我送回站里。

女乘务说:“兄弟,你怎么那么死眼皮子,你看不出这形势吗?豹哥从阳北东站至五道镇通吃,哪个敢不给豹哥面子。

兄弟我们跑车的不容易,风里来雨里去去,这一车人,不能为了你一个折头回去吧!兄弟你下车吧!

另我想不到的是,满满一车旅客,竟然没有一个人帮我说话,他们竟然恬不知耻地帮这女乘务员,七嘴八舌的劝我:

“年轻人,你还是下车吧,大家都急等着回家过年。

下车吧!你说你装什么好人。

下去吧年轻人。

那一刻我仿佛掉进了巨大的冰窟窿,冷得竟然忘记了呼吸,那妇女为难的看着我,我从她的眼中看出,一种令人心寒的冷漠。

我在所有人的冷漠和嘲笑中,走下车。

那个叫豹哥的男人,歪着头盯着我,那嚣张的表情令我无地自容。如果换成以前,我一定会冲上去教训他,但是现在我不会,人要要再挫折中成长,算了,下车吧

我牙要得吱吱响,把紧握的拳头松开。望着远去的客车我问自己,为什么现在的社会变的这么冷漠,难道监狱宣传的外面的社会充满爱,都是放屁吗?

第五十九章 追上大客车

我一个人漫步在阳北直五道镇公路上,一阵风吹来,我打了一个冷战。

我越想越气,韩冰啊!韩冰,你脑子有屎吗?装什么愣头青,你是奥特曼吗?这个世界需要你去维护正义吗!

你替人家出头,人家怎么对你的。

车上那么多人,怎么没有一个帮你说话,社会是现实的,现在的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就是天天监狱里宣传见义勇为打抱不平的下场,这下倒好,被整整一车乘客赶下车。

正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我一看是万心伊,我没好气说:“万大小姐,有什么事吩咐?

电话那头万心伊问:“你在哪?

我看了看周围说:“在公路上遛弯呢!

“对不起,韩冰我,,,。

我打断她的话说:“万大小姐,你没有必要说对不起,我今天去看你,是看在万爷的面子上,万爷在狱中对那么照顾我,这个情我还了,咱们以后两清了。挂电话吧!

电话那头万心伊说:“等等,我父亲给你应该还有一张银行卡。

我一愣说:“对,有银行卡,等我回到阳北市给你。

万心伊说:“韩冰你误会了,我不是问你要银行卡,我是告诉你密码,密码是你进监狱的那一天的日期,里面是我父亲给你准备的生活费。

我吼道“万心伊,你不觉的你的钱脏吗?老子不要。

电话那一头沉默了,我借着在客车受到的窝囊气,毫无保留的发泄说,“你们垄断阳北市整个客运专线,收黑心钱,我tm只想,安心坐个车去五道镇看胡子家人,你们tmd竟从路上给老子扔了下来。

电话那头问:“你现在在哪?

我说:“不知道。

随后就把电话挂了。

然后电话一直响,我索性把电话关机。

我漫无目的往回阳北市的方向走,拦路上的车一辆车也不停。

正在我心力交瘁的时候,一辆商务车停在我身旁。万心伊从车上走了下来。

我手搓了搓鼻头,吸了吸鼻子,这喷嚏终于打了出来。

万心伊说:“韩冰,上车吧,我送你过去。

我赌气地说:“行,先追上那辆客车。

万心伊看着我不停的喷嚏,抿嘴笑了起来,那表情有些让人觉的是嘲笑。

上车后终于有些暖和,我说:

“车牌号:阳b****。车上有一个号称,通吃阳北市至五道镇专线叫豹哥的中年男人,那人三十多岁,五道镇口音。

随后万心伊打了一电话,把我说的情况在电话说一遍。

我们商务车一路狂奔,进入五道镇地界时,追上了那辆大客车。

商务车往大客车车头一个穿插,把车逼停。

我从车上下来,走上大客车。

豹哥见我上车一愣,:“呦,小子又回来还带个马子,你小子跟tm牛皮癣似的,挥之不去啊!想怎搞!

我反问:“你想怎搞。

豹哥说:“五道镇车站,门口不见不散。

万心伊接过话说:“把你老大喊过来,就在这解决。

豹哥瞟了一眼,商务车的车牌号说:

“呵呵人多,欺负我,五道镇转盘街我等你们。

我说:“你不会是怕了吧!你下车我和你单挑,就我们俩个,不欺负你。

豹哥冷笑说:“单挑,呵呵,你tm脑子进水了吧!这年代还有单挑,你三国演义看多了吧!在五道镇地界,老子不想欺负你,你不是带人了吗?到五道镇,老子保证你们一个也回不了阳北。

万心伊嘻嘻笑了起来说:

“你也是道上混的,连个车都不敢下,以后别在出来丢人了,回头我倒要问问铁刚,他养的手下都是废物吗?

豹哥一听铁钢这个名字,脸色有些难看,他盯着万心伊警惕地说:“你认识铁刚?

万心伊把手机掏了出来,拨了一电话,开免提,嘟,,,嘟,,,一个中年男人在电话里说:

“大小姐,我正准备给您回电话呢?二豹是我一个老弟带的马仔,我现在正在路上,马上就到。

万心伊对着电话冰冷地说:“铁刚,我等你,跪在我前面解释!

等万心伊挂上电话,二豹的面部肌肉变的有些僵硬。

或许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将面临什么!一阵呼啸的发动机轰鸣一声,几辆车停下。十几人从车上下来,一个身材高大,满脸络腮胡子穿黑色夹克的男人,一见万心伊扑通跪在她面前说:“大小姐,我错了,话没有说完,就往自己脸上掌嘴,那清脆的声音,格外响亮,引起大客车上的所有人侧目。

我看了这一幕我惊的目瞪口呆,我有些想不明白,这尼玛什么个情况。

随后几个人冲上车,二豹见他们几个脸都绿了。那几个人一句话没说,提着二豹的衣领就把他揪了下来。

那一刻二豹乖的象一只绵羊。

一个男的问万心伊说:“大小姐,这人怎搞?

万心伊瞅了瞅我,那一刻我知道,也许只要万心伊眼神动一下,二豹残废都是轻的。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按我的想法是,当着万心伊的面,我教训她的人,发泄发泄对她的不满,让二豹对着那个小孩和妇女说句对不起就行了,现在这情形却是万心伊卖了一个人情,清理门户。

或许我这种想法有些幼稚,但是我完全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这种碾压式的处理方式有些让我为难。

那一刻所有的愤怒被二豹煞白的脸色抹去。

我说:“万心伊,算了!只要他能向车上的小女孩道歉就行。万心伊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说,她眼睛睁的大大的,象看陌生人似的盯着我看了好久。

随后捂着嘴笑了起来。

铁刚见万心伊笑出声,扇自己的手放了下去。

万心伊说:“铁刚,你起来吧!正好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韩冰,因故意杀人和我父亲住一个号,是我父亲的关门弟子。

铁刚一脸恭维的说:“韩哥,今天都是我的错,手下没有管好,让你受惊了,万老爷子一切好吧!

我瞪了一眼万心伊心想,人不是我杀的,我只是故意伤害进去的,这尼玛往我脸上贴金呢?

我不自然地说:“万爷一切都好,铁哥!今天谢谢了!

铁蛋有些受宠若惊握着我的手不松。

万心伊看着我憋屈的脸,笑的更大声。

她说:“这样吧!铁刚,你把人带走吧!回头给我发个彩信!

万心伊话一说完,二豹就被两个人带上车,二豹抱着铁刚的腿,大哥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吧!

我知道一旦二豹被他们带走,非被死即伤。

也许万爷说的对,我性格有些冲动更有些妇人之仁。

我说:“铁哥,这个人我带走,我和他一起去五道镇,我要和他聊聊。

铁刚有些为难盯着万心伊。万心伊对我说:“我送你们过去。

我说:“不用了。

万心伊止住笑容说:

“你怎么那么固执,我都向你道歉了,你还要怎样!

我说:“我固执什么,我只想按我自己的想法去完成我自己的事,谢谢你的好意,请回吧。

万心伊气嘟嘟说:“我真搞不懂你,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小气,我知道今天你为了我,得罪四平父亲,但是你想过没有,他们是怎么挤压我的!

我吼道:“你还有脸说,四平是我二哥!我们结拜说的话!今天都让我当放屁似的放了!

万心伊涨红双颊激动地说:“四平父亲重要还是我重要。

我突然被问住了。

我摇了摇“你不要偷换感念,这不是一马事。

万心伊:“这就是一个概念,你今天必须和我说清楚。

那一刻我真的痛恨自己,感觉自己天生和女孩犯呛,和邢睿说不了几句就吵,和万心伊同样也是。

我长长舒了一口气:“男人的想法你永远不懂。

万心伊凄凉地说:“我知道你的答案了!

她话一说完转身就走。

那失望的眼神像电影背景似的,慢慢消失。

铁刚愣愣地看着我们。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冰哥,女人是哄的!

随后二豹被扔了下,所有车慢慢的消失在公路上。

第六十章 客运专线

我盯着二豹。说:“上车给那女孩那女孩道歉,这事就算过了!

二豹仿佛没有从恐惧恢复似的,一个劲的点头。

老话说的吓的比打的怕,这话显然在二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二豹一上客车低着头,对那妇女说:“对不起,大姐我错了,别往心里去。

那妇女有些慌乱说:“没事大兄弟,我带女儿刚从医院回来,要不是小孩刚做完手术,我也不会说,我说话急躁也难听,大兄弟我对不起你。

那个小女孩笑着对说:“谢谢你叔叔!那一刻全车的旅客鼓掌啪,,,啪,,掌声四起。

一种和谐氛围顿时弥漫车厢,客车缓缓启动,我望着窗外思绪万千,如果每个人能少一个暴躁,说话客气些,多考虑考虑他人的感受,或许就不会有纷争。

我问小女孩说:“小姑娘,你爸爸呢?他怎么没有陪你啊!

小女孩说:“爸爸,在外地挣钱,等我长大就回来了。

我说:“在外地打工吗?

小女孩的母亲有些难道情说:“说,她爸爸跟一个野女人跑了。

小女孩生气地说:“我爸没有和别人跑,他说过等我长大,他就回来。

小女孩的母亲望着女孩欲言又止,最后长出一口气:

“哎,大兄弟不瞒你说,孩子他父亲在深圳打工,三年没有回来,听一个庄回来的人说,孩他爸和一个女人住在一起,又生了一个男孩!

我说:“你怎么不去找他,他这是重婚罪啊!

那妇女凄凉地说:“我一个农村妇女,有什么办法。

孩子这么小,就算人找回来,心能找回来吗?这社会不就是这样,男人不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我突然感觉小女孩有些可怜。我问:

“大姐,小女孩得的什么病。

妇女说:“什么病我也不知道,医生说长期吸入一种有害气体,肺部病变张了一小气瘤子。

刚开始我也没有注意,后来气瘤子慢慢长大,开始影响呼吸,在医院住了27天,钱用完,医生不给用药,让我带孩子回去调养。

哎,我现在都没有脸回家,要账的又该上门了。

小女孩懂事地说:“妈妈,我不治了,等我长大一定挣多多的钱,还他们咱不欠人家的。

我听了小女孩的话有些感动,真是穷人孩子早当家,我从内兜里掏出一千元递给妇女说:

“大姐,这钱你拿着。

那妇女急忙说:“谢谢大兄弟,这钱我不能要。

我把钱塞进她手里说:

“这钱是给小孩的,过年了给孩子买些好吃的

。那妇女一直推让,我说:

“大姐,你一个妇女带孩子不容易,以后说话别那么难听,我也是刚出狱的,并不是所有人都象你想的那么坏,也有好人。

那妇女眼泪汪汪地看着我,谢谢大兄弟。

我整了整情绪盯着二豹说:“身上有多少钱?二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又看了看妇女。

我说:“你不是阳北至五道镇专线通吃吗?把钱掏出来!

二豹有些不情愿地把钱包掏了出来,我一看不由的愣住了,钱包鼓鼓的。足足有几十张。

我说:“真看不出,你还挺有钱的?给自己留100元,剩下全给大姐。

二豹睁大眼问:“大哥,这钱是刚收的分红,我做不了主啊。我只是一个收钱的老弟。

我扬起手。二豹吓的护着头。我说:

“日你吗,今天没把你治改啊!

我给你三秒钟的考虑时间,一,二,当我准备数三的时候,二豹迅速把钱递给妇女,他几乎用乞求的眼神盯着妇女,或许他希望妇女能把钱还给他。

妇女刚想拒绝。我一把把钱拿了过来说:

“大姐,你拿着。

我给你留个电话号码,马上一下车如果有人敢问你要,哪怕有人瞪你一眼,你给我打电话。

那一刻妇女流着泪握着钱,一个劲的说谢谢!

不知不觉车窗外又开始下雪,我有些欣慰,有时候感动别人同时,却把自己感动了。

客车经过2个小时到达五道镇车站,我坐在车上望着妇女和女孩消失的背景对二豹说:

“走,我请你吃午饭。

二豹跟着我下车,刚下车,一个蹲在地上的年轻人站了起来,我一看,是那个穿西服打领带哭泣年轻人,那年轻人见我开口便说:

“大哥,能借我点钱坐车回家!

我一愣说:“你tmd脑子没有病吧!我认识你吗?

那年轻人说:“大哥,你都给那妇女这么多钱了,也不在乎这几十块,你只要借我二十块钱就行!

我有些无语说:“不借,你有手有脚,有本事自己挣去!

那年轻人一直哀求,我对穿西服打领带上门推销的人,基本没什么好感,因为他们有时候脸皮太厚。

我有些烦就说:“你滚不滚,你不滚,我毁你了!

那年轻人见我生气,就默默的走开了。

随后我和二豹,进了车站门口的一家小饭店,显然饭店老板认识二豹说:“豹哥几位?吃啥?整个地锅鸡外加一盘油闷小黄鱼,一斤烧酒。

二豹没好气的说:“整nmd地锅锤子,弄个紫菜蛋汤两碗米饭就行了。

我有些想笑说:

“老板别听他的,就按你说的,弄个地锅鸡,油闷小黄鱼,一壶烧酒一盘油炸花生米。

随后我和二豹往包间进,我扫了一眼门口,那尼玛穿西服的年轻人,竟然蹲在门口等我。

我对那个年轻人说:“你阴魂不散啊!,给你二十块,滚吧!

那年轻人冻的满脸通红说:

“大哥,请我吃碗面条吧!我两天没吃东西了。

我摇着头捂着脸说:“我真tmd服气你这种人,你牛。!

我们三个坐在包厢里,二豹憋屈着脸,那个穿西服的年轻人有些兴奋,酒还上来,一盘花生米被他自己吃完了。

我说:“你能怪饿吗?花生米当饭吃,滚出去再要一盘去。

那年轻人站起身走了出去。

我说二豹:“你今天做了一个善事,你回去和老大说,钱给一个孩子带病了。

二豹抬头看着我说:“大哥,你当我是**吗?闹比样的哄你,你今天把我玩死了,我大哥的大哥铁钢都下跪了,你说我老大能放过我吗?在说今天刚收的分红钱,被你全给那妇女了,我瞧见了,吃完这顿饭,我直接给医院打个120,让他们来接我!

我说:“你怨谁,你当时不把我赶下车,我能找铁刚他们。

二豹撇了我一眼说:“我能知道你那么低调,如果当初你说,铁钢是你老弟,我能敢吱个牙。

车上那么多人,我又是道上混的。

如果我不硬些,以后车老板哪个还能看得起来我。

我也是老婆孩子一大家子,谁不想多弄几个钱养家糊口。

我说:“你认为收黑钱,欺压车老板怪有面子,你想过人家的感受没,难道人家就没老婆孩子张嘴吃饭。

二豹说:“你说的都对,你只是站的高,看不见下面人的辛苦!你认为我们威胁车老板吗?

车老板不情愿吗?

我和你说,阳北市至五道镇的客运,以前全部被黑车司机和非法营运垄断,他们有二三十辆黑车,形成一个黑车联盟,每台车里装着对讲机。

随意涨价,随意宰客,随意扔客,经常殴打班车司机,把正常客运班车顶的没法生存。

后来正常班车车主,主动找到五道镇的人头铁刚。

愿意每辆车一年出三万保护费,保证班车正常运营。

第六十一章 四哥的儿子

那个穿西服的年轻人说:“他说的对,当时五道镇的黑车是一霸,只要一上车不废话就五十,过年过节随意涨价,手黑着呢!正常班车才三十。

这时候地锅鸡上来了,穿西服的年轻人看着菜,口水哈达子流了一桌子,他见我和二豹一直说话,也不敢动筷子。

我知道黑车司机的恶劣,刚出狱的时候我深有体会。

我说:“那班车司机,为什么不报警?

二豹给我倒了一杯酒说:

“大哥你想想,黑车司机又不是傻吊,五道镇到阳北市一个小时二十分钟的路程,路段那么偏僻,黑车司机随便找一个路段,把车一拦,对客车挡风玻璃扔几块砖头,把司机一打,人跑了到哪去找。

就是找到他,那人不承认又有什么办法。亏吃多了就明白了。

班车司机都是在专线路上混的,他们忍气吞声又不敢把关系闹那么僵,要不是把他们逼急了,他们能组团找铁刚出头。

我说你也许不信,如果铁刚说,从今以后不管班车营运的事,你信不信,五道镇的班车司机会把整个专线停运。

我挣大眼睛望着二豹。

他见我不信又说:

“当初我大哥铁刚,垄断整个专线也不容易,我们上百口子人和黑车司机,在五道镇源河提拔械斗。

进去的进去,残废的残废。

知道为什么铁刚,在五道镇名气那么响吗?只要是铁刚的手下的兄弟出了事,所有兄弟给你养家。

以为我们是为吃喝玩乐,那次源河械斗进去十七人,伤二十一,重伤终身残疾六人,这么多人,每个月的生活按时送到家,不容易啊!

今天就算铁刚把我废了,我连吱都不吱一声,因为我一家人老小,他会给我养家尽孝。

我问:“那为什么那么多人恨你们。

二豹给我倒一杯酒说:“因为他们不是班车司机,没有体会过,被人欺负不敢吱牙那种感受。

碰见有些烧不服,酒晕子,欺负班车师傅,只要车主一个电话,我们就过去处理。

出了事和班车师傅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如果你是车老板,你愿意不愿意一年出三万求一路平安?

那穿西服的年轻人说:“我肯定会。

我瞪了他一眼说:“闭嘴。

那穿西服的年轻人看着桌子上的菜说:

“先吃吧!菜都凉了。

我说:“二豹,把铁刚的电话给我。

二豹一愣说:“大哥!和你推心置腹说那么多,你还没消气吗?

我笑着说:“今天,我有些小人了,其实我请你吃饭,是怕你追上问那妇女要钱,听你说那么多,我感觉自己有些不是人,来二豹我敬一个!

二豹端起酒杯说:“咱不打不相识,来我敬你!

我喝完酒抿着嘴说:“我操,这酒这么烈!

二豹笑着说:“这是咱五道镇特有的五花香烧酒,五十六度!

我夹了一口菜,说:“这酒我喝不习惯,你放心,这事我和铁刚解释;到时候钱我给你补上。

二豹笑着说:“还补什么,帮我和铁刚说一下就行了。

那穿西服的年轻人显然饿疯了,整整一个小鸡,被他自己吃了一大半。

我刚想说他,二豹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接通电话,一个男的在电话里把他骂的狗血喷头,那人在电话让他十分钟之内赶到红豆浴场。

我一把抢过二豹手上的电话说:

“你把铁刚的电话给我。

那人一愣问我:“你是谁?

我说:“我是铁刚阳北市的朋友!

那人又说:“你让二豹接电话。

我说:“他和我喝酒呢?

那人在电话骂:“日你吗你是谁,你在哪?

二豹有些急说:“我的哥,我求你了,把电话给我行吗?

我望着二豹紧张的脸对着电话说:“我是万金龙的徒弟,韩冰。

我和二豹哥在五道镇车站门口喝酒呢?你给铁刚打个电话一下,说今天谢谢他,回头我请他吃饭。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换了一副口气说:

“你们喝吧!我知道了。

我说:“今天二豹哥的收的钱,被我借用了,我刚出狱,没钱用,先从二豹哥那借了,回头我让万心伊给你把钱给送过去啊!

电话那头气软:“不用,不用,大哥你少喝些,如果钱不够,我现在让人给你送过去。

我说:“钱够用,谢谢。二豹哥一直在抢我的电话,你和他说几句吧。

我把电话递给二豹。

二豹握着电话:“一个劲的点头,煞白的脸逐渐红润起来。

挂上电话二豹有些激动笑着说,

“来,我敬一个。

我说:“这酒太烈,我拿不住,我下午还要去五道镇齐家寨的东齐村看人,咱喝慢点。

那穿西服的年轻人,冷不丁问我:“你要去东齐村。

我瞪了他一眼,:“你吃你的,哪那么多废话。

那穿西服的年轻人说:“我家就是东齐村的呀!

我问:“你是东齐村的,你认识不认识齐北胡。

那人猛拍了一下大腿说:

“他是我爹,你说我认识不认识?

我仔细瞅了瞅那个穿西服的年年轻人,他张的有些尖嘴猴腮,树叶眼大鼻头尖下颏。我又想了想四哥胡子的长相,别说还真有些像。

我说:“你叫什么?

穿西服的年轻人说:“我叫齐富贵啊。

我惊讶的说:“你真是四哥的儿子,我听他说过你,你不是在华阳建筑集团上班吗?

齐富贵有些难为情说:“别提了,就上tm一天班;在办公室拍了一张照片就把我撵滚了。

我突然想起四哥曾经为了他儿子,出卖过我。

原来对方是演戏给胡哥看啊,我嘿嘿地笑了起来:

“你现在怎么混成这样?

齐富贵一听我是叫他爹叫四哥,显得有些底气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

“我爹进去的早,我妈又瘫痪在床,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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