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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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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国昌一抹嘴,夹了一口花生米笑着说:
“实话不瞒老弟,其实这件事对我家来说,比登天还还难,对你来说,轻而易举。
自从那天,我们几个从殡仪馆狼狈的回去后,我也大听过,老弟的背景,呵呵!
老弟在社会上,一鸣惊人是个人物。
不仅是万爷的关门弟子,还是咱阳北市,安康路大骨堆有名的一青龙?这事我实在不知咋怎么开口?
毕竟老弟和我也只是认识,算了,老弟你还是你先开口说,找我什么事吧?如果我能帮上忙你尽管开口。
我笑着说:“宁国这话说的,可就外了,难道在老哥心里,你和我只局限在认识吗?
既然你这么说,还是没有把我当自家兄弟?
难道无论干什么事,非要钱开路吗?
我此话一出,宁国昌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是个直性子,我太了解他的脾气,这种人一般做事直来直去,不绕弯子,而且特别容易感动,同样也特别容易动怒,属于典型的直肠子人。
狗头又给宁国昌倒了第二杯酒。
宁国昌望着酒杯,抓起酒杯一股脑的喝了下去,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摔,脸一横说:
“冰冰,哥,求请你帮个忙。
他说这话的时候,瞪了一眼,他带的那个年轻人说:
“这就是我那不挣钱的犬子小福,他和我家老大家的儿子,小龙,还有老三的儿子,涛子,老四家的儿子,小五。
我那几个争气的侄子,一个月前,他们几个喝醉酒后,在五里营赌场里,输了300多万。
其实那些人,本来就是给他们,几个不懂事的生坯子故意杀猪(阳北土话,在场子里设局套象猪一样蠢的人。)本金输了20多万,又把车抵押进去。到最后,又欠了场子里的高利贷130万。
这一个月不到,利滚利滚了300多万。
那些人,扬言如果大年三十之前不还钱,就不让我那。几个不争取的侄子活不到,大年初一。会把他们手脚砍掉扔进源河。
我真是走投无路了,不是我宁国昌不舍得花这些钱。是我实在不甘心吞下这口窝囊气!我宁家在阳北市,也算是老门老户。如今却出来这几个败家的逆子,哎,,,,,。
我望着宁国昌,那张堆满皱纹的老脸。又瞅了一眼,他身边那个一声不吭的年轻人。
我刚想开口说话,狗头在桌子底下,用脚踢了踢我。
那意思是不让我趟这趟浑水。
宁国昌此话一出,我在心里偷笑,这真tmd是送上门的好事。
我本来正找不到理由,开口请宁国昌帮忙,说服他大哥宁国玺,不要在对李莉娜赶尽杀绝。
这敢情好。他们家的这几个小辈的败家子,却一头撞裤裆上了。
我笑而不语的,在脑海里构思我的想法。
宁国昌见我不说话,又瞅了一眼狗头。那张比哭还难看的脸说:
“冰冰,我知道这事难办。对方是五里营的一个刚刑满释放的地头蛇,那人软硬不吃。
冰冰这事拜托了。本金输了20多万,就算了。车也可以不要了,但是这欠的130万还有利息150万。你能不能帮个忙,毕竟我们宁家挣的也是血汗钱,不是大水趟的。
麻烦你,费费心。和道上的大哥谈谈这事,看能不能帮我们说句话。
我点燃一根烟,沉思了一会说:
“既然宁哥和我说事,也没有把我当外人,宁哥推心置腹的说家丑,那我也不绕弯子了。
老话常说,有以来必有一往,只要宁哥答应,我的这件事,我帮你想想办法。
宁国昌一见我默许,双眼冒光的望着我,激动的握着我的手,一个劲的感谢我。
狗头一见我说这话,气的头一甩也不吭气了。
我举杯和宁国昌又喝了一杯子,三杯酒下肚,宁国昌喝的有些面红耳赤问:“冰冰,你说吧?只要我能帮的上忙,我一定帮你。
我放下杯子,夹了一口菜不经意的问:
“宁哥,你家老大宁国玺,最近有没有帮人家驱鬼?
我此话一出,他身边的那个年轻人说:“有啊!我大伯昨天夜里,还和我哥小龙,在大院子里忙了半夜。
宁国昌瞪了他儿子一眼,他儿子立马收声。
我面无表情的弹了弹烟灰问:
“宁哥有苦衷?
宁国昌面露难色的说:“不,不是,老辈立的有规矩,替人积德不便透露东家的信息,冰冰,这是老辈定的规矩,我,,。
我冷笑着说:
“哦,原来是这样,既然宁哥不便透露,那我也不问了,你的事回头在说吧!
我话一说完,对郭浩说:
“浩子出去结账。
我转过脸,笑着对宁国昌说:“宁哥,我还有事,你的事回头在说。
我说完站起身,一点面子都没有给宁国昌留,便起身要走。
宁国昌显然没有想到,我脾气那么硬,他急忙站起身,一把拽住我的胳膊,陪着笑脸说:
“冰冰,你这什么个意思?
我盯着宁国昌那厚实的手掌说:
“宁哥既然心都不诚,那我还在这有什么意思呢?
宁国昌一脸为难的说:
“不是我信不过你,真是祖上定的有规矩。
我笑着说:“规矩是人定的,宁哥不必找理由,你之所以不说,是因为你怕我把你的事办不成?出卖了你大哥宁国玺。
宁哥,你放心,我韩冰做事,向来言必行行必果。
我韩冰从出狱到现在一年了,你可以出去,打听打听,阳北市道上混的兄弟,我韩冰是什么样的人?
大家都是聪明人,没必要兜圈子,如果那些人不是把你逼到绝路,你也不会和我说家丑。
既然你开口了,大家就要坦诚相待,如果你从心里都不信任我,这冠冕堂皇的话谁都会说,说出来不可笑吗?你我,都是明白人,没有必要玩这种小孩过家家的游戏。(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四章 恩威并用
我问的宁国昌哑口无言。
宁国昌昂天长叹一口气说:“父亲,大哥,国昌对不起住你们了。
宁国昌话一说完,拉着我坐下说:
“兄弟有所不知,我大哥宁国玺,也是咱阳北市的有头有脸的大师,最近一个叫秦大义有钱人,找到我大哥。
一出手就包了6万八千八的,开门大顺的红包,要请我大哥出山,帮他驱鬼。
说句丑话,我大哥宁国玺,年少轻狂的时候,贪图名利竟干些,伤天害理的事,如今老了,重病缠身。
他知道是他年少时,作孽太多折了阳寿。
老了开始后悔曾经所犯下的罪过,在家四门不出,闭门修斋。
我们宁家,比较特殊,说真心话,这些年我们兄弟四个,倒腾了不少古玩好东西,足够我们衣食无忧的。
但是天,要灭我们宁家,我们几个兄弟的孩子,没有一个争气的,吃喝嫖赌,样样占全。
说到这,宁国昌恨的直咬牙。
他长叹一口气说:
“我大哥,本来不愿意出山,但是一想到,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小龙,和几个侄子欠人家一笔巨款,犹豫了几天,无奈之下就出山了。
被秦大义接到豪宅后,一见秦大义老婆身上,趴着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鬼,二话没说,就起坛施法。
其实我大哥,当时完全可以收了那女鬼的,但是他动了歪心思,他见秦大义住豪宅。开豪车,知道秦大义家境殷实。就想从秦大义身上狠赚一笔,为儿子还账。
故意放那女鬼一条生路。但是我大哥却没有想到,那女鬼被打伤后,就凭空消失了。
而且用各种法器,也查不到她的常身之处。
然而秦大义,过了一段好日子,以为那女鬼被我大哥收复了,也开始对我大哥的态度,从恭恭敬敬,变的有些爱理不理。
秦大义这种人。是典型的商人作风,用着人的时候,把你当爷拱,用不着你的时候,你就是夜壶。
而且本来,说好事办成之后的重金酬劳,也拒不兑现。
秦大义仗着自己有两个臭钱,根本待见我大哥。
而我大哥心里清楚,那女鬼并没有被真正的收复。
秦大义这种人。他也见多了,也好意思在提酬劳的事。
毕竟阳北市,替人看风水的又只是宁家这一门。
我大哥毕竟动歪心思在前,心里有鬼。又怕事情败露,毕竟拿人钱财,怕辱没了宁家的名声。
就在家里起坛,摆了暝长同纸绝。无形追风魄七纸索命符,悬挂于客厅。只要女鬼一出现。
那链接铜铃的墨线就会摆动铜铃,发出信息。
昨天夜里我大哥一听铜铃想起,便起身摆阵,操控纸人追踪那女鬼,但是很显然,我大哥遇见了高人。
对方没费多的劲,就把七命追魂纸人给破解了。
听到这,我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宁国昌一脸 迷惑的望着我,他的眼本来就大,睁的跟牛眼似的,我说:“你说的那个高人,其实也没有什么大本事,他也是瞎猫碰见死耗子,那人就是我。
宁国昌望着我说:
“那你为什么救那女鬼?我夹了一口牛肉说:
“因为她是我养的。
我此话一出,宁国昌的儿子小福,猛的往后一咧,差一点没有把桌子掀翻,他不好意思的望着我,又瞅了他爹一眼。
我见他们父子俩,你看我,我看你,就把女鬼的身世添油加醋的描述给他们听。
宁国昌和小福,听我说秦大义为人后,顿时火冒三丈,直骂秦大义不是东西,望着他们那两个怒火冲天的样子。
我脑海里,顿时萌生了一个想法。
我笑着说:“想必你们都知道了,我现在为什么要找你了吧?
宁国昌恭维的说:“冰冰,我真没有想到,你竟有如此胸怀,不愧是万爷的关门弟子。
我一听他又在恭维我,便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打断我的话,我给浩子使了眼色。
让他站在门外,注意观察有没有其他人偷听。
宁国昌一见我开始说正事,他和他儿子颇为默契的把头伸了过来,我小声说:
“我找你,不过是为了提醒你大哥宁国玺,不要在对我女人下手了?
我此话一出,我耳边响起一个女人嘤嘤的笑声,那声音笑的宛如云雀。望着宁国昌那半张开的嘴,我似乎意思到,自己说错了。
我急忙改口说:
“不是我的女人,是我养的女鬼。
宁国昌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意境的说:
“这牛肉怪硬实啊!吃的我浑身直冒汗。
我听的出,宁国昌在刻意掩饰自己的不解。
我也没有在这句话上纠结,继续说:
“这就是我为什么找你的目的,刚才听你说,你家族,几个少爷欠高利贷的事,我就寻思着,这羊毛出在羊身上,何必不将计就计,狠宰秦大义一笔呢?
我此话一出,宁国昌的儿子,小福似乎来了兴致。
他双眼放光的说:
“咋宰,大哥明示。
我一副阴笑的口气说:
“秦大义为人作恶多端,仗着手里有几个臭钱,却不干人事,要不然我养的那女鬼,也不会被他逼死。
这秦大义家大业大,手里有最挣钱的,就是秦龙混凝土搅拌公司,阳北市百分之六十的混凝土都是出自秦龙公司之手,就光这个秦龙混凝土公司,在阳北光这个牌子,就价值几千万。
在说,他旗下还有两家公司。一家是外包装公司,还有一个家是批发海鲜的公司。光这三家公司,如果你们能有办法吞下。五里营的那些钱又算个毛。
呵呵!宁国昌有些不想相信的说;
“这说的到轻巧,我们咋吃,秦大义猴精猴精的,难道会拱手相让。
我接过宁国昌说:
“你还真说对了,只要把人逼到那一步,兔子急了还咬人,别说钱,就是你要他的命他都给。
我见宁国昌父子俩更是迷惑,开始说出了我构思。
我笑着说:
“宁哥这事。你一个人办不到,你需要你整个家族的配合。
你大哥宁国玺,毕竟吃的是驱鬼,这碗饭,他需要配合,我养的女鬼,演一出贼喊做贼的大戏。
我把女鬼,放出来继续骚扰秦大义,让秦大义。再回头去请你大哥宁国玺做法。
但是你大哥,宁国玺却不能真心帮秦大义,而是用风水学说蛊惑秦大义,那意思就是。鼓吹秦大义此人命运多灾。
最后能来个占卜什么的,说他秦大爷上半生富贵,下半生。必有血光之灾。一旦秦大义上钩,具体怎么实施。怎么煽动,那是你们宁家的事。呵呵!我的意思你听明白吗?
宁国玺。笑眯眯的望着说:
“呵呵,这懂,你的意思是让我哥游说秦大义,破财消灾,以风水气势之说,蛊惑秦大义舍才救己。
我笑着说:
“宁哥,真是一点就透,很对,这一步很关键,一旦秦大义动了破财的心思,你家老三宁国荣是出了名的大忽悠。
他早年在阳北百货大楼门口的天桥下替人算卦的时候,我师傅玩万爷就曾说他。
说他宁国荣,江湖人称,窥鹰五棋宁国荣,那张嘴,跟破鞋抽的似的,无论怎么抽,就是打不出血。
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在阳北市也是出了名金嘴。
你家老四宁国鼎,早些年,以鼻子闻名于世,也是咱阳北一绝。
入狱后鼻子被人废了,一出狱便洗盆洗手。
这些年,靠你家兄弟几个经营的人脉发了家,这资产转移,公司易手他比较专业。
呵呵!只要你们兄弟几个齐上阵,演一出智取威虎山,呵呵!秦大义多年打拼的产业,岂不是你们宁家的囊中之物。
我话刚说完,小福,猛的一巴掌啪在桌子上说:
“爸,我看这事可以干。
宁国昌显然比他儿子老道的多,他盯着我问:
“那你从中能得到什么呢?这天上总没有掉馅饼的好事,曾经家父经常说,人如果不图小利,必有大谋。
你不会光瞅着我们吃肉,连口汤都不想喝吧?
我盯着宁国昌,那张黑乎乎的大脸说:
“我说,我是为那女鬼报仇,不贪图任何东西,你相信吗?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眼睁睁望着,秦大义被人从天堂拉进地狱。
让他为曾经的犯过的罪孽,赎罪。
宁国昌父子俩,震惊的望着我,足足盯了我十几秒。
宁国昌拿起桌子的酒杯,给我倒了一杯酒,竖了一个大拇指说:
“真爷们,韩冰你真是,舍得一身刮 敢把皇帝拉下马的主。
我宁国昌这辈子没服过人,如今却佩服你佩服的五体投地。
冰冰这事,我们这活我们接了。
我笑着点燃一根烟,用一副挑衅的口气说:“宁哥,别答应这么快,你还是和回家,和你几个兄弟商量商量,毕竟这事,见不得光,一旦跑了风声,这所以一切就会鸡飞蛋打。
宁哥这种事,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男人嘛,要玩就玩次大的,赌赢了,从此一鸣惊人飞黄腾达。
输了,对你们来说没有任何损失。
秦大义毕竟把李莉娜逼死的,他想掩盖这事还来不及,怎能把它抖出来。
但是我丑话先说在前头,咱先明后不争,为了不伤彼此的和气,给你敲个警钟。
我这人唯一的不好,就是害怕被人背叛,如果事成之后,你们背信弃义,敢动李莉娜一根手指头,我必顷全力踏平你们宁家一族。(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五章 吴广义的传唤
宁国昌父子俩,显然被我说动了,他们急忙陪着笑脸说:
“那是,那是,冰冰你放心,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这种事,我心里海是清楚的。
随后,我们又说了一些题外话,酒足饭饱后便分开了。
我们一上车,狗头坐在副驾驶,面露难色的说:
“ 冰冰,雨龙那事,你难道还没有醒悟吗?
宁家那几个败家子,压根就不是什么好鸟?
咱们,没有必要为了他们的事,在趟这趟浑水。
五里营那场子,原本是雨龙的一个小金库,一直由和平掌管。
但是自从你,带着源河沙场的那些兄弟,扫五里营的场子后。
这兄弟出来混,靠就是众兄弟捧,你把和平打的落花流水,一时间风言碎语,把和平贬低的一无是处。
这年头,看笑话的多,和平的江湖威信极具骤下,自己都没有脸在五里营呆了。
所以从那事以后,五里营场子的管理就松散了许多。
当初雨龙也是内忧外患,一时没有可用的人选,管理五里营的场子,所以就那么干耗着。
而五里营那巴掌大的地方,是咱阳北的富饶之地,一个镇大大小小的矿场几十个。
阳北市人都知道五里营的人有钱,都想在五里营这块肥肉上,咬上一口。
但是五里营场子,一般人却无法插足,你知道为什么吗?
是因为五里营这个地方。龙蛇混杂,外来人口多。它是一个浓缩的社会,上有富得流油的煤矿老板。下有挖矿的苦力,没有绝对的实力妄想在五里营分一杯羹简直就是做梦。
和平,自从被你扫了场子后,不仅自己兄弟看不起它,连一些小喽啰也开始不拿他使劲。
而且和平还是个要面子的人,他自己都没有办法过心里那么关,压根在五里营就抬不起头,久而久之,就被一个本地人。姓宋的刑满释放人员,给占了。
当初要不是你搅的雨龙腾不出手,收复那场子,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如果这场子,还在和平手上,还好说?
和平一定给咱这个面子,但是那个姓宋的大哥,在道上颇具口碑,为人讲义气。
那人好像平时不咋说话。好像自身有缺陷,是个结巴嘴子。
他好像是2002年,因为冒充警察诈骗一个矿老板的宝马车,被刑拘的。一个人把所有的事都扛了。
曾经跟他的那批兄弟,如今混的风声水起,一听姓宋的大哥出狱。摇旗一挥,而且那个姓宋的大哥。也是五里营本地人有优势,没费多大的劲。就把和平给撵跑了。
雨龙当时和那人谈了几次,也没有谈出什么个结果。
那人对雨龙压根就不感冒,只说了一句话,有本事就来抢,没本事趁早滚蛋。
我盯着狗头那明亮的眼眸说:
“看样子,雨龙也不敢拿他这么样。那人挺厉害的,其实你刚才在酒桌上提醒我的时候,我心里清楚。
但是狗哥,这事一是环扣一环。如果我不帮宁家出头,就没有办法谈宁国阴秦大义的事。
狗头不解的望着我说:
“冰冰,我现在真有些搞不懂你,一个女鬼而已,你替她趟这浑水值得吗?
咱们好不容易从雨龙的事上脱身,难道还不知悔改吗?
我从狗头的话里听的出来,狗头是为了我好,但是没有办法 ,既然答应过李莉娜,我必要帮她把这件事办成。
我笑着说:“狗哥,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
这样吧!要不,暂时先把我这辆车抵押给他们,探探那个姓宋的口风。狗头和郭浩,异口同声的吼:
“你脑子进水了?我们凭什么?替他们被黑锅,冰冰,你是不是很有钱,咱一个月才多少工资,我们几个一辈子可能挣那么多?
冰冰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这天底下,谁会干这种蠢事?
我一听他们说这,无奈的摇了摇头说:
“我说的暂时抵押,宁家一旦窃取秦大义的所以产业,他们必定给我们一笔封口费,宁国昌为人我是知道的,这些年他们在江湖上的口碑不错,不会自顾自己吃,不给咱们口汤喝?
狗头气呼呼的望着窗外说:
“这人心隔肚皮,一旦他们把钱弄到手,还能认识你?我就不信了。
冰冰你不要把人,想到那么简单,我年长几岁,在社会上也比你早出来几年。
我见的老赖太多。
在说,宁家能不能窃取秦大义家的产业还不一定,这个风险太大,我知道我说不动你,但是我的意见保留。
郭浩见狗头这么说,也跟着帮腔说:
“冰冰,狗头说的对,这事还是从长计议,你这辆车是富贵挣钱买的,要不这样吧?我们先回家,和富贵来个公平投票。
如果富贵同意,你就把车抵押,那我们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赌一次。
我见狗头真的生气了,用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说:
“呵呵,你认为富贵那铁公鸡,会同意吗?
你们呀!哎,我无语了。
一路上气氛挺沉闷的,谁也没有在开口说话。
刚下安康路,汽车还没进,罗马小区的门口,我似乎感觉门口的路上,莫名其妙多了一些车。
我不动声色的,望着一辆停在小区门口的,白色切诺基。
吴广义坐在驾驶室里,眼神一直漂着安康路。
我心里一沉,这刑警队的吴广义来干什么?他不会是曹局长安排他,抓捕我的吧?
我把车开了过去,对着吴广义按了按喇叭。
吴广义拉开车门从车上下来。低着头吐了一口烟雾把烟头弹飞,走过来。
我下车后笑着说:“吴队。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了来。是特意找我,还是有别的事。
吴广义显得有憔悴,他也许长期熬夜,眼睛中的红血丝看起来挺吓人的。
他为了强打起精神,从口袋里又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递给我一根,说:
“不找你找谁?我都等你几个小时了。呵呵!你小子到哪野去了?现在才回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用余光瞅了一眼狗头和郭浩又说。借一步说话。
他话说完,就径直的离开了。
我对狗头和郭浩摆了摆手,不让他们下车,便跟了过去。
我们在一家饭店的门口的停车位站着。
我把烟点燃后问:
“吴队找我有事?
吴广义抬头吐了一口烟雾说:
“当然有事?
我问:“是不是雨龙翻拱的事?
吴广义显然的有些意外的瞅了我一眼,踢了踢地上的积雪说:
“不是,是邢睿的事?
我警惕的望着吴广义说:
“邢睿的事,你不会来找我,就是想问我,那天到底有没有和邢睿发生关系?
吴队。我们认识时间也不短了。我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有数。
我和邢睿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
我知道你们重事实讲证据,不会只听我的一面之词,你可以问邢睿?如果邢睿说。我做了对不起你她的事,你们枪毙都行。
我说着话的时候,吴广义一直沉思。等我说完。
他猛地一抬头说:
“如果邢睿承认,你对她实施了侵害。那你怎么解释?
我惊愕的张大着嘴巴,望着吴广义。
我见吴广义一脸的严肃。不象是开玩笑。怒不可遏的吼:
“tmd放屁!我要见邢睿,当面和她对质?
我说完转身要走,吴广义一把拽着我的胳膊,从迷彩冲锋衣的上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说:
“你自己看。
那是一张用信纸写的事情经过,邢睿用仿宋字体,写着。
邢睿的一些个人信息,以及职务,事情经过大致是这样的,某xi年某月,我奉命追踪4。1枪手大案,嫌疑车辆xxxxx,途径源河莆田县庆山源河大坝,被人挟持,后被韩冰在一辆车内侮辱,署名落款是邢睿的名字,还有她那血红的手印。
看到这,我心里说不出是震惊 ,还是生气。
而大脑象一张白纸似的,一片空白。
当初在莆田县庆山源河大坝上,我当时和邢睿是故意演的一出戏,我和邢睿心里彼此都清楚。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邢睿会反咬我一口。
我的心,象玻璃似的,在那一瞬间,砰然间摔的粉碎。
我失魂落魄的望着邢睿的字迹,脑海里无数个问号在交织着。
那一刻同样我也知道,我所有的解释,在面对邢睿这张,情况说明的时候,根本就是不攻自破。
我把双手伸向吴广义说:“既然是这样,我韩冰认了。
吴广义拍了拍我的肩膀,瞟了一眼安康路,用一副语重心长的说:
“曹局长特意安排照顾你,手铐还是免了,你和朋友交代一声,我在车里等你,我不急。
我望着吴广义的背影,慢慢走向我的汽车。
狗头,郭浩一见我脸色难看,问:
“咋了?那警察找你什么事?
我强作镇定的说,邢睿告我xx她。
我真的没有想到,邢睿会怎么玩我。
当时在莆田大坝上,房辰也在场。
我根本就没有和邢睿发生什么,曹局长在审讯雨龙的时候,雨龙反咬我说,我曾经轻浮邢睿。
雨龙那傻逼,当时是逼自己手下的四狗,对邢睿下手,我为了救邢睿,才出此下策。
现在我说什么都晚了,而且最可恨的是,邢睿竟然承认,我把她xx,那字迹,和手印不是假的。邢睿的字迹我还是能认出来的。
狗头你一会给我五姑打电话。
她是搞法律的,她会知道怎么救我。
我话一说完,便离开汽车的车。狗头喊住我说:“冰冰,你难道就那么相信一张纸上,邢睿写几个字,就这么束手就擒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六章 无法自圆其说
我回头望着狗头,又瞅了一眼吴广义。
我细细回忆吴广义,说的那句话,曹局长特意安排照顾你,手铐还是免了,你和朋友交代一声,我在车里等你,我不急?
而且按常识,吴广义就算在了解我,他也不可能,一个人来传唤我,最起码要两个到三个人。
上次万心伊,一个女流之辈,被带走的时候,就来了四个人。
我想到这,我突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曹局是有意放我跑。
狗头似乎看出来我的想法,瞅了我一眼说:
“还楞着干什么,你放心,家里和单位的事,我们帮你扛着,如果你一旦束手就擒。
到他们手上了,就没有办法翻身了,那这事就是板上钉钉了。
我用余光扫了一眼吴广义的车,转身拔腿就跑。
随后就听见吴广义吼:
“你丫,干什么?你给我站住,你跑个什么?等我把话说完,你大呀的。
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先跑在说,我决不能,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别人手里,我要靠我自己。
我一边跑一边望着吴广义,他显然没有我速度快,我不是知道,他是故意放我,还是真的体力不支,刚跑几百米,他就明显的速度放慢。
然后我就在回头望着吴广义的时候,一股杀气迎面扑来。
我的右手开始猛烈的颤抖。
但是当时我以为是吴广义身上的,但是我却没有想到。我的正前方。一辆黑色轿车迎面对我撞来。
那呼啸的发动机轰鸣声,震耳欲聋。那辆车压根就没有减速的意思。
我大惊失色,抱着头。凌空跃起一头跳进旁边的,路牙上。
咚的一声巨响,那辆汽车一头撞向,路边的隔离带。
我望着驾驶位上,那张熟悉的脸。
我象一只凌空翱翔的飞鸟似的猛然间被猎枪打中,重重的摔在地上。
我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李俊从驾驶室下来。一边跑一边掏出手铐。
然而吴广义却没有给他机会,他一把揪住李俊的领子,把他摔倒在地。一手掏出电话吼:
“曹局。曹局,我是广义,李俊被我控制了。
我摇了摇头,坐在地上。那一刻我被摔懵了。我摸着手臂和腿,却没有一丝痛感。
吴广义把手铐给李俊带上,李俊激烈的挣扎,但是他显然不是,吴广义的对手。
吴广义一手抓这李俊,侧身面对着我问:
“你有事吗?
我摇了摇头,豁然的站了起来,我从吴广义眼神中看出了一丝震惊。
随后没过几分钟。两辆悬挂阳北市号码的汽车,停在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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