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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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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蔡谈对象的那个姑娘,为了争取回城的名额,眼看自己回城无望,为了获得老蔡这个名额,硬是写了一封举报信,举报老蔡对他耍流氓她。

当时老蔡被派出所的人带走后,整个人都懵了。

他无法想象自己的恋人,为了这个回乡的名额,竟编造了一个滑稽可笑的谎言,去陷害他。

而这封检举信,在当时那个社会环境里,差点一点没有要了他的命。

要不是生产队老书记,和全村的群众证明,老蔡必死无疑。

后来老蔡被定性为,犯流氓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而那个举报老蔡的女人,却没有如愿以偿的回到城里,而是继续留在知青点,流言蜚语象一把尖刀似的,刺进那可悲的女人心里,那女人在经历了三十多日夜,痛苦的煎熬后,终于在一天夜里,自食其果用一根麻绳结束了,自己一手酝酿的悲剧。

二年后,老蔡出狱后,就回了老家,在家里没几天,就被自杀的那女人,亲属打了个半死,老蔡愣是一句话也没有解释,养好伤后又回到阳北市。

后来通过曾经的合作社的老书记帮忙,被安置到阳北市殡仪馆当了一名火化工。

然后那场风波的余震,并没有消失,人家给老蔡介绍对象时,对方一打听老蔡的背景,就立马不和老蔡相处了。

老蔡就这样,万念俱灰的一个人生活,一直到现在快50岁了,还是个老光棍。

老蔡擦完王飞翔的皮鞋后,把鞋默默的放在一旁,脸色沉重而无奈,那表情有种说不出来的失望。

他似乎在刻意隐藏自己的失落,洗了把脸笑着说:

“呵呵,飞翔,一会出去吃饭,晚上别喝酒,你小子一喝酒,嘴上就没有把门的,第一次见刘芸父母,少说话。

王飞翔知道老蔡是故意装着若无其事,其实他心里是渴望有一个家的。王飞翔站起身说:

“老蔡,这个事你别急,先摸摸清楚情况在说,你也不要那么失望,咱两个是老光棍,我算是修成正果了,但是我不会一个人抱着老婆睡觉,把你凉在一旁!

老蔡你放心,天下女人多的事,总不能在一颗树上吊死吧!

杨芹如果真不行,我再让刘芸帮你物色,你知道,我平时花钱大手惯了,我卡里,还有3万块钱,是准备和刘芸的办婚事的钱。如果真的愿意和杨芹处,我先把欠借给你,我的婚事等等在办,反正关系我和刘芸的关系都确定下来了,也没必要摆花架子,一切从简,随便请亲朋好友吃顿饭就算了,回头和我刘芸说说。

刘芸是个明白人,她会理解。

老蔡一听王飞翔这么说,急忙说:

“好了,飞翔,你的心意我领了,你结婚是大事,人活一辈子,就图个热闹喜庆,别说了,我的事,我自己知道。

反正几十年都过了,也不在乎剩下的日子。哈哈!好了,这话就此打住,别在提了。

老蔡说完,有些疲惫的躺在床上,望着电视发呆。

我坐直身子问:

“王叔,杨阿姨闺女,有多大年龄?

王飞翔想了想说:

“好像是,18岁还是19岁,那女孩我见过,个头有一米75以上,看着比我还高,身材和她妈一样挺瘦,张了一个傻大个,不过看起来挺文静的。

那天我和你刘阿姨,请杨芹母女吃饭,本来是聊老蔡的事,开始的时候我一直顾忌老蔡和我职业,毕竟外人忌讳咱这一行。

我就试探性的说了一些老蔡的情况,谁知道那女孩倒好,对咱的职业比较好奇,不停的追问我,咱殡仪是怎么把尸体入殓的。

时代在变啊!现在的孩子思想比咱们看的更开,她母亲杨芹几乎插不上话,本来是说老蔡的事,最后反倒成了,我给她讲故事。

我感觉那女孩挺单纯的,说话言语比较有修养,听话音对老蔡没什么意见,唯一的要求就是,只要对她妈好。

那女孩看的比较开,毕竟现在的年轻人思想观念开放。

其实老蔡,你也不要那么悲观,等回头我和刘芸安排,你们见个面,不管怎么样,先见面处处在说,合适就谈,不合适就散,你看行吗?

老蔡伸了个懒腰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别的好说,就是这钱伤,咱直不起来腰板,男人没钱底气不足,怕人家笑话咱,毕竟人家是老师有学问,咱一个粗人如果在没钱,她一定看不上我。

王飞翔见老蔡有些发浪的样子,笑着说:

“咱条件就这样,一不偷二不强,活的敞亮,在说,杨芹又不是大姑娘,这二婚,你那么自卑干什么?你老蔡啥人,我心里跟明镜似的,是个老实过日子的人,闺女上学咱尽力,出不起咱也没办法,时间我不早,我去接刘芸了,这事回头在议。

王飞翔说完,把老蔡刚给他擦好的皮鞋换上,又在镜子面前整了整头发,出了值班室。

王飞翔一走,电话就来了,田峰挂上电话说:“蔡大爷,林主刀,让咱们安排人去勘查室把女尸拉回来。

蔡大爷扫了一眼我说:“冰冰辛苦再去一趟!和林威好好说说你五姑的事,都是一家人,何必闹那么僵,你爸就是太固执,你回头好好劝劝他,这是你们的家事,外人也不好开口,林威毕竟是你家姑爷,别寒了人家的心。

我点了点头把鞋穿上,便出了值班室。

一出门一股寒风刮来,冷的我忍不住把头往衣领里缩,寒冬的下午,天黑得特别早,

此时的殡仪馆除了值班室,已经空无一人。

漫步在走廊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阴森,那狭长的走廊路灯,最可恨的是那声控灯,只有在经过它们的时候,才会亮,那种感觉象鬼片里的地域之路似的,猛然间一亮,又慢慢熄灭。透露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

经过走廊的尽头,往北是一间类似于剧场的大广场,一排发出淡黄的光束的照明灯,直直挂着广场顶上的铁架上。

那照片灯离地板,至少有三四米高,也许是因为长期不更换清洗的原因,灯头上覆盖着一层厚厚发黑的尸灰,这个大厅就是殡仪馆最出名的叫停尸大厅。(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六章 停尸大厅的介绍

停尸大厅,它的正大门坐北朝南,大门特别宽,有五六米宽。

停尸大厅大门,在我的记忆里从来就没有关上过,但是后门的小闸门,却每天都被锁上。

我记的,我父母曾说过,这停尸大厅大门有迎殡之意,和貔貅一个意思,但凡进入停尸大厅的尸体只进不出。

其实殡仪馆的讲究很多,我们内部都知道,但是从不对外人说,这也是规矩。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母亲经常教育我,一旦进入殡仪馆的中区后,不能在嬉皮笑脸的,一定要保持一副沉痛的样子。

也不能随便在尸体旁,跑动,也不能盯着遗体的眼神,超过三秒种,更不能在殡仪馆内,大声喊遗体生前的名字。

我原以为母亲说的这些,都是对死者,和死者家属的尊重,但是经历这么多灵异事件后,我似乎明白了,母亲的良苦用心。

有些灵魂是确实存在的,而且它就在我们的身边,只是有些人看不见它们罢了。

也许经历多了,让我变的对它们麻木不仁,或许环境的影响,我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对我而言,他们只不过是一种虚幻的反镜面物质而已。那些灵魂不会去主动招惹生人,但是它们喜欢盯着那些旧病泱泱,体质虚弱,意志力不强的人。

因为每一个不愿轮回的灵魂,都一个发人深思的悲情故事,它们似乎在留恋人世间最后一抹记忆。

停尸大厅大门,是由两块厚实的上白下绿木头组成。门的上半部是刷的是白色油漆,下部是绿色油漆。已中间的门锁为分界线。在大门上方的墙壁挂着一个红色提示牌,上赫然写着:

“尸房重地。闲人面前,违者后果自负。

进入大厅后,一股浓重的刺鼻的气体,迎面而来,那种气味就象腐肉的气体,弥漫在停尸大厅的每个角落。

停尸大厅的东侧,是一扇金属大门,它长年锁的,那就是殡仪馆保存存放遗体冷藏室。

它一共。分一号柜组,二号柜组,一共八号到柜组。

每一号柜组,是由上百具尸体抽屉组成,它的规模可想而知。

站在大厅内就能听见,机器的轰鸣声,停尸大厅的西半部,就是一排排用水泥石墩砌成的停尸台。

如果在夏季这些停放的尸体,一般不会放在这。而是存放在冷冻的冰柜里。

现在正值寒冬,尸体短时间内,不会腐烂,工作人员就没有必要。把尸体冷藏,而是把遗体,排列整齐的放在石床上。

那一排排石床。停放的遗体有三十多具,那些遗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统一经过后续处理。它们穿着各式各样的寿衣,也许过不了几天,就会被入殓,化成一抹抹骨灰。

停尸大厅在今天夏季从新翻修过,把水泥地铺成白色大理石地板,中间画了两道黄色指示箭头,又在墙壁写了停尸大厅的一些规章制度,和遗体入殓步骤的说明。

整个大厅也许是长期见不到阳光,给人一种极其压抑,阴森的感觉。

这地方一般,是我们殡仪馆内部工作人员经常出入地方,外人一般不敢踏入半步,排出一些特别胆大,好奇脑子不正常的人除外。

我曾经,听王飞翔说过一段奇事话说。

话说,千禧年,有一年轻男的,骑摩托车下班回家。

在经过解放南路口闯红灯,被一辆货车挂倒,并且碾压的面目全非,脑子压的跟稀泥似的血糊流啦。

当时是王飞翔出的车,把尸体拉回来后,就暂时存放在停尸大厅。

当时停尸大厅还没有扩建,只是一间搭着铁皮顶子的小广场。

那男的也够惨的,结婚不到一年,就因闯红灯横死街头。

她妻子挺着大肚子,不顾众亲属反对,执意要见丈夫最后一面,就跑到殡仪馆停尸间,一见丈夫遗体已经变成了一团肉泥,当场晕倒在停尸间内,还没等到救护车来,到就断气了。

就因为这件事,阳北殡仪馆还上了阳北晚报头版头条。

一时间殡仪馆闹鬼的传言,在阳北市传的有鼻子有眼。

当时刘馆长怕影响不好,就托熟人查孕妇的死亡报告,后来才知道是那女的本身就有心脏病,本来腹中的孩子就不能要。

但是那女的和丈夫感情好,而他丈夫又是三代单传,就想给丈夫留个根,一见自己丈夫被压成一堆肉团,一口气没吸提上来,就憋过去了。

死在殡仪馆的停尸间内。

每次说到这王飞翔都会忍不住笑,他笑并不是因为那孕妇被吓死了,他是笑刘馆长因为这事,还背了一个处分,被民政局的领导,在停尸房门口,骂了个狗血喷头。

那领导一走,刘馆长就让人在停尸大厅正门口,做了提示警告牌,上面写着尸房重地,闲人面前,后面又加了六个字,违者后果自负。

本来还要加上,一旦出事,殡仪馆概不负责,要不当时的当时的大门不够大,写不下来,他还真会加上去。

停尸大厅的后门是一扇小铁板闸门。

整个停尸大厅,前门宽大,越往里进,依次略窄,看起来有些象一口横放的棺材。

之所以把停尸大厅建成这样的外观,都是有讲究的。

如果在监狱里那两年,我能虚心和万爷学风水,也许我就知道这其中的奥秘,说多了都是眼泪。

我带着无尽的后悔,出了小闸门,跳下台阶,经过殡仪馆后区露天广场,来到阳北市刑事勘查室小院。

离老远就看见林威和小飞,小马站在小推车旁边,小推车上放着一具黑色裹尸袋。

林威一见我过来,就笑着和我打招呼说:

“侄子,不好意思啊!又麻烦你跑一趟?

小马一听林威叫侄子,有些惊讶的说:

“原来你们是一家人啊!呵呵!怪不得林威对你这么客气呢!

我说:“姑父,你这是对着外人,不避嫌啊!

林威笑着递给我一根说:

“小马自己人,没事。冰冰,我和你说的那事,和你爸说了没?

我笑着说:

“你能不能别急,我今天一下午没见我父亲,你放心,你的事我一定帮你办。

林威笑眯眯的伸了懒腰说:

“天色不早了,今天要不是你值班,我和娟子就请你吃好的,好好和你叙叙,我和不会你虚套了,回头我请你。

我望着林威那张疲惫的脸说:

“都是一家人,你还那么客气,累一天,你们回去吧!

林威抬头望了望昏暗的天空说:

“呵呵,那事如果真能办成了,你一定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随后林威让小马递给我一张单子,让我签字,他们便离开了。

我推着小推车,心想不对啊,我爸平时上班比较敬业的,一般不会无缘无故的下午不来,难道家里出了什么事?

我越想心里越急,我是个急性子人,刚到停尸间的小闸门,便给田峰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把遗体登记,存放。

我比较反感这些琐事,在说就我那水平,自己名字写的跟狗爬似的,还有遗体交接存放,时间,经过说明,这种事我干不了。

田峰来到后,我和他把遗体存放进冰柜后,便回了值班室。

老蔡心思重重的躺在床上发呆。

我进门后,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说:

“晚上咱们吃啥呀?

我把口罩脱掉扔在桌子上说:

“你是带班长,你吃什么我跟着你吃什么。

老蔡坐直身子,拿起电话说:

“要不,给门口的饭店打个电话,点几个小菜,我们喝几杯。

我说:“行,蔡大爷你是领导,你说的算。对了,蔡大爷,我父亲今天下午怎么没来?

老蔡一手握着电话说:是老宁吗?我是殡仪馆的老蔡,给我们准备几个菜,老规矩,150块钱的标准,排骨你炖烂些,上次吃的都不烂,呵呵!好,,你看着安排,二斤烧酒先给我煮上。

老蔡挂上电话,不经意的说:

“不是那个谁,你四姑父,开租车被人家打了吗?你爸,,,,

老蔡话说一半猛然间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急忙改口说:

“也不是什么大事,中午一个酒晕子喝多了,把你四姑父打了。

我盯着老蔡那张尖瘦的脸说:“蔡大爷,是不是我爸不让你和我说的?

老蔡脸一阵红,一阵白笑着说:

“哎,,又不是什么大事。

我转身刚要出门。

老蔡急忙跳床一把拽着我胳膊说:

“你小子去哪?

我说:“我去看看,一会就回来。

老蔡脸一绷说:“你小子还准备犯浑是不是,你爸之所以不想让你知道,就是怕你那脾气,脑子一热竟干些浑事。

我笑着说:

“蔡大爷你的意思我懂,我四姑父老实巴交一辈子,从来没有和别人红过脸,他这么老实的一个人,都能被人打,这说明什么。

我爸什么人,固执只认死理,我怕人家欺负他们。

老蔡笑着说:

“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就老实在这呆着,既然你爸把你交给我,那就不要废话了,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知道你小子什么脾气,我今天丑话说前头,你想去,除非打死我。

我只要有一口气在,我就不让你出去惹事。(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七章 停尸大厅的惨叫

我一见老蔡真上火了,都把这话都撂了出来,抿了抿嘴角笑着说:

“哎,不去就不去了,我听你的话还不成吗?

蔡大爷您是看着我从小长大的,这个面子我给你!

我说完给富贵使了个眼色。

富贵眼皮活,当然知道我的意思,从兜里掏出一包软中华,笑着说:

“蔡大爷,来尝根好的,蔡大爷你放心,我帮你盯着他,只要这小子敢出去,我立马把他的车四个轱辘放气,嘿嘿,蔡大爷你别生气了。

蔡大爷斜瞅富贵一眼说:“你也不是什么好鸟,你们两个穿一条裤子,你以为我不知道。

他接过烟,富贵急忙给他点燃,说话的口语气明显的软多了说:

“冰冰你小子也该懂事成熟了,我如果看不住你,你出去脑子一人,哪根筋一旦搭错喽,出了什么事。

你说我这张老脸怎么见你爸!这事你也别急,我给你父亲打个电话,问问那边的情况?

蔡大爷这话一说完,眼睛就没有离开我。

我为了让蔡大爷放心索性,把鞋脱掉,爬上床。

蔡大爷笑眯眯拿起电话,拨了我父亲的号码。;;;;喂,,,建国,那边情况咋样啊!严重吗?!呵呵,,,,哦,,,你家少爷那么聪明,我能骗了他,,,,你放心我看着这小子呢?今天表现还不错!

什么!这么严重吗?,,。,好。,。,单位倒没什么事!王飞翔请他未来岳母吃饭了,一会就该回来了,呵呵,你还和我说这客气话干啥?,,

谁家能没个事,行我知道,你放心吧!好了。就这样吧!

老蔡挂着电话面色沉重的瞄了我一眼,他见我也正在看他说:

“冰冰,你把那边没什么事,你就放心吧。

我冷笑说:“蔡大爷,你脸色都变了,还没事,蔡大爷你骗鬼呢?你对着镜子看看你脸,全在上面写着呢?你就可劲的装?

蔡大爷有些不好意的说:

“我这人一辈子没说过慌话,哎。先说好,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能出这个门,给我一个面子行吗?一切等到明天下班在说。

我笑着说:“没问题。我答应你,但是前提是我父亲没事。

老蔡吸一口烟弹了弹烟灰说:

“这是当然,你姑父被一个酒晕子打伤了。鼻骨粉碎性骨折,轻微脑震荡。眼角缝了三针,警察刚从医院走。

你爸和你妈。今天准备在医院看护一夜,打人的一直派出所呢?

我问:“鼻骨骨折,轻微脑震荡,眼角缝了三针?既然报警了,打人的又被关在派出所,那我现在去也没什么用!

老蔡斜眼瞅着我说:“你小子语气那么镇定,有些不象你的作风啊!你不会跟我玩什么心眼吧?

我一听老蔡在刁侃我,笑着说:

“如果换成两年前,今天谁也拦不住我。

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事,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我就是个傻吊,也该醒悟了吧!

监狱又不是关驴的,五六式半自动步枪也不是打鸟的,陈妮娜的死也不是白死的,三院住的那四十一天,当然不是白住的。

老蔡见我有些上了情绪,拍了拍的肩膀说:

“冰冰,你真的张大了。

他说完把值班室的钥匙,扬给我看说,我还准备,今天晚上把你锁在值班室。我和田峰他们几个,去前区的门岗呢!

我笑着递给老蔡一根烟说:

“放心蔡大爷,我今天不会出去,因为我在上班时间!

正在这时,电话铃响了。

富贵接电话说:“说是门口饭店的饭做好了,要我们去人提。

富贵挂上电话正准备出门,我喊住他说:

“我去吧!正好出去透透气。

富贵瞅了一眼蔡大爷。

蔡大爷坐在床上,低着头扣着小脚趾头,眯着眼气定神闲的说:

“你去也行!我相信,你刚才说的话,不是骗我。

随后我伸了伸裤腿,出了值班室。

人与人之间很奥妙,有时候一个好人想变坏,只需要一件小事就行。

但是如果,一个曾经的坏人想要变好,却很难。

因为人骨子里有种天性,不相信坏人能变好。

在正常人眼里,都会认为狗改不了吃屎。

我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去找我父亲,看看到底那边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我压根就没有把,殡仪馆的工作当一回事,这工作对我来说,无足轻重,大不了跑出去后,老蔡骂我几句。

毕竟自己四姑父在医院,我嘴上说的不担心,其中心里却找飞了过去。

然而老蔡却给我一个让我愧疚不已的信任,就在我出值班室的那一刹那,我放弃了我原本的想法。

因为那是一份沉重的信任。这看似简单的小事,却深深的让我明白了,人真正的改变,并不是嘴上说的那么简单,而是用行动证明,从一件很小的事上去开始改变。

在经历陈妮娜的事后,我用四十一天去回忆,我的人生轨迹。

那时候,我深深的绝望着,所有的痛苦埋在心里,独自去承受。

那段日子,我过的生不如死。

死对我来说,不过是一时的疼痛,但是陈妮娜的死对我来说,却是永恒的永远无法忘记的。

我们曾经的点点滴滴,象电影的回放似的,在我眼前一个片段一个片段的播放着。

我曾经自残过,在三院的每天夜里,我都会用拳头击打墙壁,来缓解我对陈妮娜愧疚。

曾经也想过死,我想过结束自己的这种痛苦。但是雨龙不死,我没有脸愧对于陈妮娜。

当一个人把复仇当成生命中最重要信仰时。那他就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我必须要给陈妮娜一个交代,来洗刷我可耻的灵魂。

当我提着饭菜。回到值班室后,所有人都愣了。

老蔡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我。

田峰和富贵打赌说我不会回来了,田峰赌的是我一定回来,富贵赌的是我不会回来,当富贵极不情愿的把100块钱交给田峰的时候,他脸都绿了。

富贵这抠门的孙子,我没有见过他乱花一分钱,虽然他现在经营着久顺公司,但是他骨子是个铁公鸡。

吃饭的时候。那张脸跟便秘似的,憋的通红。

那天除了我,他们都喝了酒。

吃过饭后,我开车送丁玲回家,开的车是,买罗马小区送得那辆车,路上结冰,车行驶的很慢,在狭窄的车厢里。丁玲一直坐在车后座上低着头,象一个做错事的小姑娘。

我通过车内反光镜看她,有些紧张的抠着小手指。其实我也不想和她闹那么僵,毕竟名义上她是我妹妹。

我找了一个关心她的理由说:

“快过年了。一个人在家注意些,睡觉前把门锁好。

丁玲抬起头,脸红着说:“恩。

我不是健谈的人。我也不知道这话怎么进行下去,索性不在说话。那气氛有些沉闷。

随后汽车停在我家楼下。

丁玲拉来车门,径直走向楼道口。

我正准备离开。她折了回来,敲开我的车窗说:

“哥,对不起!我错了,你路上小心点。

一丝暖意流进我的心里,我望着她说:

“铃子谢谢你,我会得,其实你没有错,是哥错了,我说话太重了。

我刚说完,丁玲眼睛红了。

我把车里的纸巾递给她,笑着说:

“好了,快回家,别冻着喽,明天早上下班,我来接你,姑父被人打了,我们一起去医院看他。

丁玲拼命的点头。

随后我启动汽车离开,当我出罗马小区的大门的时候,从倒车镜看,丁玲依然站在那象一尊雕像似的望着我。

回到殡仪馆值班室,王飞翔也是刚回来。

他坐在老蔡身边,正和老蔡说杨芹的事。

王飞翔脸扑扑的见我回来,就把车钥匙扔给我说:

“谢了,徒弟。

我接过车钥匙说:“王叔咋样?

王飞翔拍了拍胸口说:“就咱这魅力,当然马到成功,哈哈。我的事定下来,过了年,就把你刘阿姨接到殡仪馆家属院,回头你们帮我把家里那收拾收拾,墙面刷个大白,就等着接新娘喽。

我笑着说:“找个装修公司从新装修下,不就行了。这既然结婚,新房不装修漂亮点,对不起刘阿姨。

王飞翔抿了一口茶叶水说:“哎,当初如果知道自己还能结婚,就tmd不整天跟老蔡去洗花澡了,喝花酒了,想想那时候,这些花的跟大水趟的一样,说的都是泪啊!

老蔡一听不乐意了说:

“这你能怪我,阳北的大大小小的桑拿,是谁带我去的,你真不要脸皮,反过来说跟着我去,我俩眼黢黑,红花路是谁第一次带我去的,你心里不清楚。

王飞翔一见老蔡急眼了笑着说:“我的老哥,我的错,是我把你拉下水的,哈哈!

老蔡气呼呼的说:“你小子算tmd修成正果了,我的事如果你不帮我办,反正我活一辈子,也不要这张老脸了。

老子天天去人民广场,拿着话筒说你洗花澡的事,你信不信。

王飞翔嘿嘿笑着说:“别,,别,,,老蔡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放心杨芹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王飞翔话刚说完,啊,,,,,,一声惨叫,从殡仪馆后区传了过来,传了过来,那声音凄惨无比,在寂静的深夜,猛然间听到这声惨叫,别提多慎人了,而且这声音还是来自殡仪馆的停尸大厅。

富贵正准备提着热水瓶倒水洗脚,那尖叫声,措不及防的传了过来,富贵手里的热水瓶哗啦一下掉在地上,摔的粉碎。(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八章 煞气之尊的出现

那声音似乎在告诉我们,在殡仪馆除了我们值班的人,还有其他人的存在,而且那声音显然是一个男声,声音短促钢劲,让我们不寒而粟。

王飞翔蹭的,转身冲了出去。

老蔡,富强,田峰,他们已经把衣服脱掉了,正躺在床上,一听那声音面面相窥,不知道怎么回事,见王飞翔冲了出去。

老蔡一边摸着衣服,一边说:

“冰冰,你快跟着你王叔出去看看。

我听老蔡这么说,我哪敢怠慢,拉开值班的的门,去追王飞翔。

那声音显然是从停尸大厅的传出来的,很明显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王飞翔前脚跑出去,我后脚便跟了上来。

王飞翔一转弯冲进停尸大厅。

就听见他大声喊:

“吗的比,你们干什么?

一连串急促的奔跑的脚步后,声音逐渐远去。

当我跑进停尸大厅一瞅,我操,五六个中年男人,正推着一辆载着尸体的小推车,往小闸门的方向跑,其中一男人被两个男人架着,王飞翔一见对方人多,显然有意放慢脚步。

随后富强和田峰跟了上来,王飞翔一见我和富强,田峰跑了过来,顿时有了主心骨,对田峰说:

“田峰,你现在去把环馆的大门锁上,我看他们今天能出去,我就不信了。

王飞翔话一说完,田峰原路返回跑出停尸大厅。

我们几个快步追赶那几个人,那几个人虽然人多。但是毕竟推小推车,还架着一个男人。他们跑的并不快。

不知道是老蔡还谁,启动了中控应急照明设备。唰的一下子,整个停尸大厅和小闸门的外面的照明灯,把整个殡仪馆后区,照射的犹如白昼。老蔡披着一个棉大衣,手提着几把铁锨跑了过来。

那些人一共六个人,看起来也就四十多岁,他们一见我们追了上来,眼见跑不掉了,就把小推车丢在一边。架着那个男人出了停尸间的小闸门,往殡仪馆的后院广场亡命的狂奔。

老蔡一见冰柜机组室的大门,四门大开,便冲进去,开始清点冰冻遗体的数量。

那些人显然对殡仪馆的路线,轻车熟路,等他们跑到刑事勘查大院门口的铁门室就后悔了,因为那铁门已经被田峰锁的锁上。

这道铁门是进入殡仪馆后区,必经的一道坎。

殡仪馆的后区。有两个出口,一个是停尸大厅,它是我们的内部通道,也就是我们刚才过来的地方。

还有一条路。就是这条环殡仪馆的大道,因为殡仪馆的后区是,阳北市刑事勘查解剖室所在地。当初出于对刑侦尸检的保护,就在环形路上修建了一道铁门。平时都是我们殡车拉尸体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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