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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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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结拜的顺序依次是,万爷老大,二哥四平,三哥虎子,四哥胡子,五哥,胡猛,六弟是我。
等喝完酒,胡子开玩笑说:
“万爷,这韩冰是你徒弟,现在又是你六弟,这辈分有些乱,我们怎么喊他啊!
万爷嘴笑的何不拢,说:“各随各叫,以后他喊我万哥也行,师傅也中,随便他怎么叫啦,哈哈!
我开玩笑的说:
“哎,我刚来得时候,叫万爷,现在就万哥,我这辈分比火箭升的还快。
一时间气氛开始活跃。
万爷摆了摆手示意大家收声,说:
“既然大家尊称我一句大哥,我也卖卖关子,把咱得盈利账目给兄弟几个报一下。
胡猛有些不好意思,他猛挠着头皮说:
“大哥,不急不急,过几天在说。
万爷一副长者的口气说:“既然大家都是自家兄弟,也就别见外了。
胡子把账报一下。那时候我才知道,胡子一直是我们号里的管家,胡子干咳几声,拉长音说:
“我们账上现在一共有795万3765元整。
除去给王狱长和周副监狱长的还有李内勤的,他们三个的分红360万,还剩余:435万3765元。
在除去每个月给四平家用5000千,我5000千,虎子5000,一年共计18万,还剩下:“417万3765元,再除去咱号里其他人每个月1500元,一年18万现在咱账上共计399万3765元。
在去掉咱一个月花费,烟,酒,零食,鸭蛋,鸡腿,鸡爪,还有方便面,共计,等我算算。
万爷说:“别算了,小钱能花多少。
以后在账上每月再加一比5000,给胡猛家用。
万爷话一出,把胡猛感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个劲的说谢谢大哥。
万爷又问胡猛家中最近有什么急事,胡猛有些难为情的说:
“妻子接儿子放学,回家的路上,被一个骑摩托车的人把腿断了,而肇事司机跑了。现在生活比较困难,自己三个姐也出嫁多年,不怎么问事,说到伤心处,胡猛那八尺高的汉子,眼睛竟红了。
万爷简单安慰他几句,就安排胡子联系李内勤从账上,给胡猛妻子送五万过去,当时那情景胡猛就差跪在地上了。
从那一刻我终于理解万爷的苦衷,更能理解,胡猛当初为什么不要命的和万爷死磕。
一种生存的利益,会迫使一个人愤不顾身达到某种目的,试想一个男人因为犯罪被羁押限制自由,那么他的一个家庭,也在瞬间失去顶梁柱的支撑。这个家会怎样?它就象一个在暴风雨种摇摆的小船,随时都有可能翻船葬身大海。
也许只有真正进过监狱的人才能明白,限制自由,眼看着一个破碎的家,在风中摇摆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无奈与绝望。所以人不能犯罪,犯罪连累的不是自己,而是无辜的家人。
第三十七章 程胖子
那时候我很好奇,虎子是个孤儿,连亲生父母都不知道是谁,他怎么也有五千块钱的收入,那他的钱用处是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虎子每个月会把自己的那笔收入,寄给曾经他呆过的那个村的五保户孤寡老人,当我知道这件的时候,我被深深的震撼了。
是啊,不管曾经手拿屠刀的罪犯,还是什么十恶不做的杀人犯,只要良知回归悔悟反思自身,我们都需要在心里上给他一忏悔的机会。
自从万爷,四平,虎子,胡子,我和胡猛结拜后,重监0001号和谐的象一家人,我们越是和谐,越是打破监狱的如意算盘。
监狱原本希望我们双方硝烟四起,在监狱里达到两股势力均匀,在某种程度上势均力敌,比一家独大好管理,但是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重监0001号在阳北市监狱里一家独大,一呼百应,在胡猛的强势加入下,我们的实力进一步增强。
说到这,我同样也不的不提,万爷的驭人之术,在胡猛身上万爷把恩威并用,发挥的淋漓尽致。
我从他身上学到不少东西,他每天继续教我做人道理和万家风水术,而我在经历一连串事件中,成熟许多。
不知不觉寒冬来临,我在阳北市监狱里,不知不觉过了2年,而我期盼的曹局长,和精神鉴定师,迟迟不见踪影。
大雪整整下了一夜,干冷干冷的。
张管教从我们号里挑了六个人扫雪,不用说肯定是,万爷,四平,虎子,胡子,胡猛,我,虽然是简单干活,其实监狱里的犯人都晓得,能出号打扫卫生,那也是一件非常荣誉的事,因为可以出来透透气。
我们一人领了一把埽锄,从重监0001号走廊外的广场开始打扫,我揉了揉耳朵吐出一口白雾说:
“这天真tmd冷啊。
万爷笑着说,:
“你还闲冷,这条路都包给你了。
我搭眼一望问:
“这一百多米都是我自己扫吗?
万爷从袜子里掏出一根香烟瞄了一眼狱警说:
“你不是冷嘛!我歇一会。
我恨的牙直痒痒。戳了戳手开始清扫,没有过几分钟全身开始冒汗。
万爷蹲在地上,一边吸烟,一边指挥,
“冰冰,你就不能用点力吗?你画地图呢?
我回头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你这死老头,就不能少说几句,站着说话不腰疼,来你扫试试。
万爷表情夸张地吐了一个烟圈说:“老子年龄大就是资本,我干活要你这个徒弟干什么!
随后万爷急忙把烟头按灭,站了起来,我一看张管教大步走了过来,喊我:
“韩冰,你过来。
我一听他叫我就迎了上去喊:“报告张管教,重监0001号犯人,韩冰报到!
张管教跺了跺脚上的积雪说:
“你跟我走,有人要见你。
我把埽锄递给万爷,我从万爷表情中看出一丝紧张,然后我就跟着张管教向监狱前区走。
张管教把我带到会客室,他转身出去了,还是老一套的说,
“你只要30分钟,到时间我会提醒你,我点了点头。
会客室里曹局长见到我后,起身把手里的烟蒂按灭说:
“最近怎么样!
我苦笑说:“还没死,不过快了!
曹局长,递给我一根香烟,说:“还适应吧!
我接过烟:“什么适应不适应的,习惯就好。
曹局长给我点燃香烟后问:“最近见到熟人吗?
我想了想问:“什么意思?
曹局长:“呵呵,你还记不记得,那天你出事那天,在出警车上打你,又和老邢在审讯室审你的那个程警官?
我弹了弹烟灰,你说的是那个死胖子是吧!
曹局长点了点头。
我说:“当然记得,那b胖子在警车里还打了我一顿,我这人有个不好的毛病就是特爱记仇。
曹局长说:“他进来,你见过他吗?
我说:“什么那孙子进来了。
曹局长瞪了我一眼:“注意,素质,你这小子年龄不大,怎么变成这个jb样子。
我不想让曹局长打断这事,就敷衍说:
“对,对素质,曹局长,程胖子是怎么进来的。
曹局长:“因为敲诈,帮人家办户口吃拿卡要,还有其他一些受贿的事。我问你一个事,还是那个事,你当时上审讯椅的时候,是谁给你上脚镣。
我说:“还能谁啊,就是那程胖子。
曹局长又问:“当时你没有感觉异常?
我说:“那审讯椅,我以前又没见过,我哪知道?那死胖子就把我按在审讯椅上,先扣我的手,又扣我的双脚,具体他怎么扣的,我又看不见。
曹局长想了想说:“他都进来,一个多月了,你没有见过他吗?
我长叹一声仰头吐出一口烟雾说:“别提了,我们号和另外一个号因为炸号,被监狱清号合并了。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出过号,这不今天刚出来扫雪透透气,就被你喊了过来。
曹局长嘿嘿笑了几声,在我耳边说:“我怀疑,是程胖子,在审讯椅上做了手脚,才导致你受伤。
你进来也快两年了,我听人说,你在这里面混得还不错。你就不能想想办法,问问程胖子,当初是怎么对你下手的,后台又是谁。
我按灭烟蒂又问曹局长要了一根烟,一口气吸过瘾,曹局长看着我贫烟样说,:
“你慢点吸,没人和你抢,这一包都给你”
我接过烟看了看,七块钱一包的红塔山,你一个局长就吸这烟?曹局长白了我一眼,闲烟孬还给我!
我把烟往怀一装,象老干部似的把手抱在胸前说:
“问问可以啊,但是我怕别出事喽,他毕竟以前是你的人,这打狗还的看主人呢?
曹局长斜瞅了我一眼说:“我发现你这小子,现在学的猴精猴精,别和我玩心眼,我和你明说了,从程胖子敲人家钱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我的人,这个你放心去做吧!
我吐出一口白雾说:“我帮你问,是对我有什么好处?
曹局长有些生气的说:“老子走过的桥,比你见得路还多,你继续跟我玩心眼,你不就是想问,精神鉴定师什么时候来嘛?我可告诉你,审讯椅这个事查不实,老邢就死不瞑目。
我一见曹局长生气了说:“曹局,消消气,我不跟你卖关子了。对了曹局长,你怎么不亲身审讯程胖子?
曹局长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说:
“哎,现在又不能像前几年那样,你不说打着整着让你交代,现在审讯全程录音录像,程序要合法。他是因为敲诈,又不是别的什么事,没有证据,我们也不能红口白牙让他交代吧!
一旦我们问了,他不说,那岂不是打草惊蛇吗?
我斜眼撇着嘴挖苦说:“你们当然要程序合法,办事蹑手蹑脚,他能说嘛?那死胖子又不是傻吊!他要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们还真没有办法了?曹局我跟你说,对于这种逼养的,要用我们犯人自己的方式,曹局长你放心吧,我回头问问那死b程胖子。
曹局长皱着眉头说:“注意素质,我说你小子在监狱关的,嘴怎么变的那么坏。
我白了一眼曹局长说:“你在这里面关两年试试。我说话叫接地气,我没在你面前说老子已经够注意了,你就别要求那么高嘛。
曹局长有些冷他搓了搓手,干笑两声:“我看你小子是学坏喽,还好邢睿没有跟着来,要不她又该失望了。
第三十八章 敲诈
我把双手相互套在袖筒里,看了看曹局长问:
“邢睿,是谁,她失望管我屁事!
我话一落音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曹局长脸色跟天气预报似的乌云密布,他刻意压着怒火说:“邢睿,是老邢她闺女,今年刚从公安学院毕业,就是上次和我一起来的女孩!
我说:“嗷;我知道了,那女孩警校毕业了,张那么漂亮怎么干起警察了。
曹局长脸色有些发黑,他把手上的烟头按灭,斜瞅着我说:
“她怎么就不能当警察?
我一看这话题再继续谈下去,非闹僵。
我吧嗒了一口烟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曹局长显然死抓住不放:
“冰冰,并不是所有警察都象程胖子那样,总不能一颗老鼠屎坏一锅汤,我觉的你思想有问题。
说真的曹局长那张脸;我看着还真有些怵的慌,我说:
“曹局长,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你想啊!邢睿张那么漂亮!在公安局狼多肉少,僧多粥少,我不是怕人家欺负她吗?
曹局长呵呵地笑了几声:“你少跟老子贫,你还是想想你自己的事咋办。我又点燃一根烟无奈地说:
“我能怎么办!人在做天在看,我只要对的起邢所长,哪怕现在枪毙我,我无怨无悔!
曹局长世态炎凉地看着我一时无语,我们就这样沉默着。
张管教敲了敲门示意时间到了,我起身要走,曹局长意味深长地走到我身边在我耳边小声说:
“程胖子是个突破口,好好把握。我过段时间还会再来。
我没回话转身出了房间。
在回去路上张管教问我,那人是谁?
我长出了一口气说:“还能是谁,我表叔二大爷!
张管教眯着眼问:“你表叔二大爷,那是什么亲戚?也许在监狱里呆时间长了,让我学会了撒谎心不跳脸不红。
我编了一个理由说:
“是我五姨的男朋友!
张管教一副吃不到葡萄,闲葡萄酸口气说:“你五姨张那么漂亮,怎么找了这个龌龊的男人。
张管教的话不由的让我一惊,难道张管教见过我五姨,我不露声色的套话说:“那有什么的,人家有钱呗!
张管教感慨说:“哎,现在这社会,只要有两个臭钱,老头子都能找大闺女。
我说:“那人只是我老姨的男朋友,追我五姨几年了,我老姨一直看不上他,这不到我这献殷勤,让我帮他拉拉红线呗!
张管教仿佛来兴趣说:
“我就说嘛!你看那男人,一张脸简直就是月球表面惨不忍睹,该有四十多岁吧!你五姨就是眼戳,也不可能看上他,不就有几个屁钱嘛!
我不经意地说:“我老姨漂亮吧!我老姨可是在北京读研究生的,以前在阳北市从小学,初中,高中,一直是校花,我奶奶到40岁才有的我五姨,你想想她在家是不是宝贝蛋,我家人可不会同意她找这个老男人。
张管教笑着说:“正常人家谁会愿意把闺女,嫁一个老男人,呵呵,你五姨说话轻柔,看起来就像是有学问的,没想到还是研究生。
我冷不丁地,我老姨来过监狱,我怎么没有见过她!
张管教显然意识到自己说露嘴了,他突然变的很生气:
“她来过又能怎么样,这监狱为了犯人的思想稳定,我们监狱有权拒绝任何会见,快走。
他话一说完就推了我一把。
我心想这jb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走着走着,我突然想起曹局长说的事,我说“张管教咱能不能走慢点,你看我们号里的人,在也在重监0001号呆几个月,你能不能让我们出去透透气。
张管教冷笑着跺了几脚鞋上的雪说:
“想出去透透气,呵呵,你们一个二个不是狂的很吗?
我把身体靠近他小声说,这不快过年了吗?呵呵,万爷和我们商量好了,准备过年孝敬您一个大红包!
张管教斜眼瞅瞅我:“别别别,别跟我来这一套,你们tmd没一个是好东西,还想玩我是不是!
我一脸恭维说:“张管教,我年轻气盛说话没脑子,上次王狱长和万爷说的话,我全记心里。
我故意长叹一口气接着说:“我算是看出来了,就算再是亲戚,也比不上你和王狱长的关系。
张管教嘴角一扬露出一拍黄齿:
“知道就好,你说那万金龙牛b个啥!在阳北市他是爷,在阳北监狱他就是孙子,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嘛!我最看不起这种人,总tm喜欢在老子面前摆谱,老子想治他分分钟的事,还有你,你说你屁大的年龄,跟我面前装什么保镖,你不就在武校练过几年吗!
要是前几年老子早让你过电警棍!
我陪着笑脸:“是,是,张管教说的是,我以后一定夹着尾巴做人,在监狱你才是爷!
张管教拍了拍我的肩膀,飘了飘四周,见四周无人,用手指在我面前做了一个数钞票的动作说:
“今年准备上多少?我当时因为没有和万爷商量这事,一时犹豫,不知道该怎么说。
张管教以为我没有领会他的意识,揉了揉手,吐一口雾气说:“在老规矩的数上加五个点。
我笑了笑,这个没问题,我照办!张管教把手背在身后,大步向前走自言自语的说:
“这tm蠢货,连这动作都搞不懂什么意识,还jb出来混,悲哀!
我在心里暗骂这厮,祖宗十八辈,跟着张管教回了监狱后区。
等我见到万爷时,他们几个已经把整个后区的积雪清理完毕,正蹲在门口等张管教,他们见到张管教后,
目不转睛的盯着我。随后我们几个被赶回重监0001号。
等我们几个一进号,万爷迫不及待的问我,谁找我。
我飘了飘号里的其他人,四平和虎子把其他犯人集中门口,我们拜把的几个人坐在最里面的床上,我一上床就把曹局长给我半包烟掏了出来,散给大家。
我说:“今天曹局长来见我了,以前我出事时,有个姓程的警官打过我,他因为受贿,敲诈关进来了。
我从曹局长的话里听出,这个姓程的好像在审讯椅上做了手脚,才有我受伤邢所长因公殉职这事。
然而曹局长却苦于没有证据,一时无法拿那个姓程的怎么样!曹局长让我在号里问问那个姓程的,最好能让他自己说,是怎么陷害我的,挖出他的上线是谁。
万爷想了想说:“找个那个姓程的好办,见到千里眼陶瘦子,直接问就行,他是监狱里的百科全书,没有他不知道的。
但问题是;我们和张敲子的关系闹那么僵,这几个月连门都出不去,这不是难办吗?
我点燃一根烟塞进嘴里说:“我刚才套过张管教的话,他让我们在原来的规矩上,再加五个点算过年的红包!我没有敢答应他!
四平骂道:“这tm张敲子,真jb不要脸,一年五万,还闲少。
万爷摆了摆说:“钱给他,只要他能答应给咱放风的时间,钱不是问题。
胡猛给万爷点燃烟说:“大哥,这钱给的是不是太容易了,一张嘴就tm五万。
万爷提了一口烟,:“钱给他,只要是钱能办成的事,就不是事!
我接过话:“万爷,张管教见过我五姨,但是他好像一直不让我五姨见我。
万爷弹了弹烟灰说:“没有理由啊!按理说这犯人家属是可以见的。
难道你五姨是公检法的人!我说:“我五姨在北京读的政法大学,研究生法律专业。
万爷笑了笑说:“这就对了,我推想可能你五姨在申请会见你时,露底了,监狱不予通过。
我点了点头说:“有可能,就连曹局长来见过的时候,张管教都不认识他是阳东分局的局长,呵呵,曹局长还是有先见之明啊!
第三十九章 硬汉曹局长
胡猛接过话,:
“阳北分局的局长,你说的是曹兴民”。
我瞅了一眼胡猛说:
“五哥,你认识曹举民。
胡猛一提曹居民有些义愤填膺他说:“曹兴民,只要是阳北市道上混的,没有一个不认识的,这人任何人不给面子软硬不吃的主。
我是知道他,当初他去抓我的时候,我抓了一个手下当人质,提着刀和他对持,曹兴民二话不说,就把枪掏了出来,一句话没说对天空放了一鸣枪。
当时我那手下吓的尿一裤子,我算是碰见比我还硬的主,我胡猛混那么年,佩服的人没几个他算一个。
后来他亲自审讯我也没难为我,这人硬棒。
六弟还真看不出,你一个小屁孩,他能亲自来见你!你父母到底是干什么的,这关系钢钢的!
我长叹一口气:“我家,呵呵,几代都是火葬场的工人,工人坝子家庭。
胡猛惊讶地看着我:
“火葬场工人,快给哥说说,一直以为你能打,没有你还有这个神秘的背景。
万爷显然不希望我们换话题,他说:
“火葬场的事,以后你们哥俩在聊,现在眼见大局为重,这事关系冰冰的死生。
万爷此话一出我和胡猛就此打住。万爷靠着墙角抱着腿问:“冰冰这事,你怎么想的?
我沉思说:“曹局长的话简单直白,万爷你说过,听话要听音。
今天曹局长的意思是,让我在监狱里问问这个姓程的,他是唯一的突破口,我想好了,不管怎么样!
我一定要从姓程的嘴里挖出点料!我进来快两年了,曹局长外围一直帮我,说真的,我和他非亲非故,他这样帮我,我心里有数,但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那个姓程的,万变不离其中,我准备和那个姓程的死磕。
如果突破不了,毫无疑问,我必死无疑。我的命现在攥在人家手里,被枪毙那天,让我清醒了,我韩冰不能坐以待毙。
万爷眯嘴笑了出来感慨地说:
“冰冰你长大了。
我说:“不是我长大了,人是被逼的走投无路,我没有办法,我开始进来的时候,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曹局长和兄弟门身上,象个无事的姑娘。
从行刑室出来的那一天,我想明白了,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认识哥几个,现在让我去死,我值!
四平按着我的肩膀说:
“兄弟是一辈子的,处的是心,还记得你刚来得时候,我打你,你一身本事不还手,冰冰,你是聪明人,但是缺乏磨练,就象一个长满菱角的刺,如果我们号里兄弟,不想办法给你磨平实,你永远成不了大气。
我感慨地望着四平说:“二哥,还记得过年那天,四哥胡子,故意激我,我知道那是你们串通好的。
万爷哈哈大笑,瞅了一眼胡子说:
“你小子猴精啊!我们这几个大老爷们,被你个坏小子耍了,悲哀啊悲哀!
胡子挠着头皮说:“哈哈,我当时真怕你动手!
我说:“四哥,在这监狱里,除了你们几个哥,我还真没服气过谁!我在你们身上学到不少东西。
大哥,不用说,老谋深算,二哥,硬骨头打死不服输,三个虎子有血性性格直,话少沉稳。四哥胡子,哈哈老奸巨猾,五哥胡猛,真爷们,胡子推了我一把故作生气的说:“六弟,你说谁老奸巨猾呢!
我赶紧往万爷身边躲!万爷护着我说: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我一听立马不乐意了,不行,万爷:“我都快20了,什么还童言无忌呢?
万爷经我们这一闹腾也放下老大哥的面子:
“哈哈,我们兄弟几个,你说说,哪个不比大,我说你小jb屁孩,说你儿童咋了不行。
我伸手把他们几个的烟又抢了回来:
“不给你们吸了,吸着我的烟,还数落我,还有没有天理,俗话说吃人嘴段,拿人手短,这刚吸着我的烟,还说我,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正在这时候号里一个犯人喊:“来人了?我们几个就此收声。
张管教推门而进,扫了一眼所有人,用手臂扇了扇空气说:“你们准备点火烧号是不是,你看这烟雾缭绕,都tmd站过来!
我立马迎了上去一脸恭维:“报告管教,咱接一步说话”
张管教心知肚明地小声说:“那事咋办?想清楚了。
我故意装着一脸为难,说:“张管教五个点,有些多,要么咱在商量商量”
张管教瞪了我一眼:
“商量个屁,滚犊子,做不了主就tm别答应,你给我滚远点!
我一看张管教火了,陪着笑脸说:“行,五个点就五个点,谁让张管教平时对我们爱护有加呢?
张管教换了一副嘴脸笑着说:
“这还像句人话!我今天正式通知你们,从明天开始对你们解禁!
以后在闹事,自己掂量掂量!
张管教话一说完,转身就走,那感觉就象在号里,多呆一分钟对他来说就是一种侮辱似的。
我听他脚步声走远,长叹一口气说:
“这张敲子是谁给他起得,真贴切?
万爷笑不露齿地接过话:
“小冰,你这欲擒故纵用的不错啊,现学现卖。
我往地上呸了一口说:“这孙子,手伸那么长,你看,这刚和他谈放风的事,他就找过来要钱,如果我不装着,钱不容易给,你信不信,他还会加价。
万爷一副得意的嘴脸:“孺子可教,你现在都学会看人了。
我把烟塞进嘴里说:“这不都是拜你老所赐,看人看到骨子里,打蛇打七寸,这叫各有所需。
万爷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揉了揉腰说:
“下一步咱办,想好没。
我说:“走一步看一步呗!先会会那个姓程的!
万爷走过来,把我嘴里的烟拿走,塞进自己嘴里说:
“在这监狱里,犯人咱说的算!你放手去做,只要不死人,那就不是事!过两天我会找几个做过精神鉴定的犯人,让他们教教精神鉴定流程。
到时候别怵场,这东西关乎你的命!可大可小。
这段时间你要用心了,我会教你用意念通灵。
现在我们这两部要同步进行。
胡猛打乱万爷的话说:“大哥,你还会通灵吗?
四平把我手上烟一把夺走说:
“我靠,你倒现在还不知道,万爷有这本事吗?你没有听说过,万爷是阳北市有名的风水大师。
胡猛示意我在给他一跟烟,我扣了扣烟盒里所剩无几的香烟,说:
“五哥,这是你最后一根,吸完就没有了,你悠着点!
胡猛撇了我一眼:“你看你抠的,哎!等过几天,咱们解禁了,我还一你包大红鹰!
我说:“你说真的。
胡猛坚决的说:“六弟,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万爷我和你说一个事,你帮我分析分析啊!
这个事在我心里多少年了,我现在一想到这个事,我就有些怵的慌。
万爷左右扭了扭腰说:“你说吧!
第四十章 胡猛的灵异故事
胡猛一屁股坐在床上,整个被子被他圆实的大屁股,压出一个巨大的弹坑,他说:
“咱先说好,这话哪说哪廖。毕竟是我好兄弟的事,人已经去世了。
我记的应该是97年香港回归那年,我一个兄弟叫谢传龙。
人是个好人就是不能喝酒,逢酒必醉,一醉去那母亲坟地哭。
我们兄弟几个关系比较铁,一见他喝酒就怵,但是你不让他喝又不行!
他结婚那天,本来说好今天晚上都不喝酒的,因为夜里还得接新娘子化妆。
那天我这个兄弟谢传龙,不知抽哪门子疯,刚上两个菜他就自己往肚子灌了半斤,我一看不好,就给另外几个兄弟使了个眼色,我们几个一滴酒没敢挨,就怕他出事?
刚开始谢传龙还比较清醒,我们几个就在新郎屋子里压床,我们一圈牌没打完。
谢传龙酒劲就上来,哭着喊着要找她妈,几个人拦都拦不住!他妈都死几年了,他是个出了名的孝子,我心想这好不容易结婚了,去她妈墓地看看就看看吧。
我这兄弟谢传龙从小单亲家庭长大,他父亲在他刚出生时,就遭遇车祸死了,从小他和他妈相依为命,我一看这架势,他醉成这样,一个人去非出事。
我和几个朋友二话没有,就开车带他去龙山公墓,我路上车开的飞快。
龙山公墓离他家有60里路,新娘子家住的又远,我当时抱着一种能敷衍就敷衍的想法,能糊弄过去就算!
别影响夜里接新娘子化妆,毕竟人一辈能接几次婚,我们一共去了三个人,一路上有说有笑没什么事。
等到进龙山陵园山口时,里面漆黑一片,山林中雾气环绕,峨挲绫黜。我车远光灯就像两道狭小的白光不足几十米。
你们不知道那种感觉,我胡猛从小到大,没怵过活人,但是面对深夜诡异的墓地,我竟然有些手脚出汗。
谢传龙在车上哭的死去活来,我也动感情,这人嘛!见自己的兄弟这么难受,我还能说什么!
我一脚油门冲了上去。风呼呼在耳边回荡,龙山陵园的山路又修那么窄,我一挡轰着油门冲到山顶,连换挡都忘了。
在陵园大门口,我把车停了下来,看陵园大门的是一个老头。
那老头当时正在屋子里叠元宝,不用说也知道,这老头除了平时在陵园看门,还在这卖,给死人烧得元宝,火纸扎花什么的。
那老头放下手中得元宝,从屋子走了出来,你猜他第一句说的什么?
那老头说:“嗨,好小子,你真本事,这大半夜拉死人过来干什么,你应该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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