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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再爱我一次-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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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轩本来就觉得怪怪,经夏雪这么一提醒,终于发现问题的所在。

“这些人还真是让你给宠出来的,看来以后宫中的规矩得改改,这个就交给你了。”

“我?”夏雪眯眼皇甫轩,“还是算了,我正烦着,别打扰我。”

皇甫轩郁闷着,这里是御书房,正在批阅奏折,他们一个两个来,连一本折子都没打开过,这到底是谁打搅了谁。

“算了算了,这些孩子的事我也不想管,不过叶铃儿的身世一定要查清楚,你管自己吧!别来烦我。”

夏雪苦恼的走出去,无论皇甫熠爱上那个女的,夏雪都会祝福着他们,两个相爱的人能够在一起时很不容易的,就像她和皇甫轩。

可是为什么皇甫熠爱上的是叶铃儿,从最初的相见,叶铃儿仇视的眼神,令夏雪的心震荡着。

还有昨日掐着叶铃儿的脖子,叶铃儿居然毫无畏惧的直视夏雪的视线,当时夏雪的心砰砰乱跳,这种不是因害怕儿跳动,而是像发生异常事故儿跳动着。

御书房终于回归宁静,皇甫轩意识到像夏雪的刚才所说的,这些人离开全无视他这个帝王的存在,拿出一本空白的折子,打开平铺在书案上,飞龙的字体呈现在雪白的纸张上,礼部。。。。。。

叶铃儿拿着冰镇杨梅缓步走来,正碰到迎面走来的江荨,难得现在两人独处身无旁人,江荨终于可以憋出好几天的话。

“为什么冒充我,在淮南和熠相遇的是我好不!”

“江荨,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别狡辩,我就问你,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到底喜欢熠没?”

叶铃儿眼尖的看像江荨的身后,对着江荨斯文的笑着,嘴里的字字句句透着股狠辣。

“谁说我喜欢皇甫熠?我爱的是皇甫轩,我只是利用他爬上皇甫轩的龙床,太子妃有什么好当的地位又不高,不如做皇上的女人,宠惯后宫,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江荨!皇甫熠就让给你,恐怕皇甫熠还不要你,谁叫他爱我爱的这般死心塌地,整日摇尾乞怜的哄我开心,真恶心。”

啪——好脆的声响,江荨真是忍无可忍,该出手时就出手,叶铃儿无论怎样说江荨都可以,说皇甫熠就是没行,没想叶铃儿还有如此心机。

“有种你再打一下?”叶铃儿捂着生疼的脸颊,声音轻细的只有两人才够听到。

江荨实在是气,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扬起的手被人给抓住。

皇甫熠本就不快,冲着江荨的耳朵就喊道。

“江荨你够了,当不成太子妃就跑来和铃儿撒野,刚才我不在是你先提出当年你爹和母后的诺言吧!没想你的心机是这么的深沉。”

“皇甫熠你在说什么啊?混蛋,你身边这个女人才是有心机之人。”

江荨本就大的眼睛,瞪的比太阳还要圆,低咒着皇甫轩东被爱情迷了心智。

“熠,别生气,荨妹妹是太在意你才这样做,我是那么的爱着你,能提会她的心情你就别再骂她了。”叶铃儿手摸着红肿的脸颊,可怜兮兮的替江荨解围。

“同样为女子,还真是不能比,铃儿我们走。”皇甫熠拉过叶铃儿给江荨警告的眼神。

叶铃儿很不情愿的被皇甫熠拖走,生怕留江荨一人在这孤单伤心着,还不忘回头给江荨一个邪恶的笑容,再回头已是懦弱的王府小姐。

江荨本就打算今日离开京都,本叶铃儿这样一闹,决定要呆在京都并住进皇宫里。

在江荨求见夏雪的第一天就挽留江荨在宫中居住,江荨留恋京都街道的繁华景致想有个自由的容身之地,当场就婉拒。

如今看到这样的叶铃儿,江荨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掉头往梨宫走去。

脱下代表着尊荣的黄色龙袍,换上一身雪白的锦袍,束在头顶的发丝用小玉冠固定,长长的发尾倾洒下来,随着微风的吹拂,***乱的摆动,英姿多彩。

叶铃儿凝视着那谪仙般的人,皇甫轩,在奈何桥的另一端,你可曾在等我?为什么我晚了那么多年。

深深的记得在两宫太子挣位那时,皇甫轩曾来过北阳王府,第一次见到皇甫轩天容的资质,叶铃儿震惊的,当时就像这样的男子就是夫婿人选。

没想后来再见皇甫轩,竟是和夏雪成亲,和谁都可以,和夏雪就是不行,再后来听到皇甫轩丢了后宫三千佳丽,只为了夏雪一人。

那时叶铃儿已十二岁,当时还想再过几年成年,就向叶寒提议进宫当秀女,没想夏雪扼杀了叶铃儿从小到大的幻想。

新仇加旧狠,叶铃儿面露凶光,绝不会让夏雪好过。

“一树梨花一溪月,不知今夜属何人?”夜莺般的声音从叶铃儿的嘴中发出。

皇甫轩转过头,望着已站在身侧的叶铃儿。

叶铃儿回望着,几片梨花从树上飘落下来,略过皇甫轩的脸庞,不经意间沾着皇甫轩映红的嘴唇,再滑下。

那花瓣可真是幸运的,叶铃儿痴痴的望着,眼里毫无掩饰的占有欲,她也不想掩饰,她就是要眼前这个人感觉到她的狂热。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诗句?皇甫轩视线重新回到梨花树上。

“铃儿该回北阳了!”

叶铃儿无所谓的笑笑,“皇上这是要外出,不知铃儿可否有幸一同前往。”

“朕一直以为铃儿如其名般玲珑剔透,却不想。。。。。。”

皇甫轩眼尖的看着愈来愈近的夏雪,停下后面的话,绕过叶铃儿,向夏雪走去。

夏雪不知为何每次看到叶铃儿,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心脏总会莫名的加快。

叶铃儿看着他们穿着同款色系的衣服,眼神越来越冷,为什么都是夏雪,游戏才刚刚开始,心底阴森的笑着。

鸳鸯湖中,波光粼粼皇甫轩摇着浆,夏雪惬意的靠在船边,享受着帝王的服侍,自从天下稳定后,皇甫轩每个段时间总会带夏雪来这湖里过把船夫隐。

一连数年这已养成了习惯,一个月里总有那么几次,两人穿着便服,一同乘坐着孤舟。

“轩,真要立叶铃儿为太子妃?”

晨间下朝皇甫熠又来烦夏雪,希望这件事能早日定下来,皇甫熠知道夏雪嘴在乎的是自己的感觉,就算一百个不愿意,若皇甫熠执意这样下去,夏雪一定会松口。

若是昨天皇甫轩也许会答应,想起叶铃儿那热情的眼神,还有那首诗,皇甫轩摇摇头,夏雪的直觉没错这叶铃儿若真成为太子妃,保定是个祸害。

“哎,可是熠儿喜欢,若他知道我们不答应一定很伤心。“

这样的心情夏雪深有体会,以前跟皇甫轩的爱情还不一样,是那样的艰难,她和皇甫轩是外部原因引起的,如今皇甫熠爱上叶铃儿,夏雪不忍扼杀皇甫熠已发芽的爱情苗子,就算叶铃儿针对着夏雪,夏雪想的还是皇甫熠的心。

“再看吧!不是还有荨儿吗?你已发话,荨儿住进了宫,我的看法和你不同,我觉得熠儿似乎分不清心里喜欢的是谁,我发觉熠儿对荨儿也有好感,只是没表现的像对叶铃儿那般强烈而已。”

“我的儿子原来这么花心啊!居然同时喜欢着两个姑娘!”

夏雪心里一阵感慨,被皇甫轩这么一说也发觉皇甫熠对江荨懵懂不清的心绪。

夏雪的信任

夏雪心里一阵感慨,被皇甫轩这么一说也发觉皇甫熠对江荨懵懂不清的心绪。爱虺璩丣

夏雪痴痴的看着皇甫轩,还是这个男人最好,始终如一的对待她,就连称呼也那么放纵,他们从不以帝后来称呼对方,只亲切的叫着双方的名。

夏雪清晰的记得在登基那夜,皇甫轩对她说,雪,不要叫我皇上,夫妻间不应该用那冰冷的称呼。

当时夏雪除了感动还是感动,所有的言语已经不能表达出她当时的心情。

皇甫轩对上夏雪审思的眼神,多年的夫妻哪不知她想的是什么嫘?

“知道我对你又痴心了吧!鸳鸯湖水几多瓢,独有一瓢占我心!”

“是,轩是最好的。”夏雪符合着,毫不吝啬的夸奖道,一个‘好’字对夏雪来说,根本不能表达出皇甫轩为她所作的一切。

两人的眼底情意甚浓,诉尽一生也不够,多少年的夫妻了,还如初那般浓情惬意轲。

就在皇甫轩考虑着以什么方法让江荨站在先机时,竟收到了王公大臣的联名书信,一致同意立叶铃儿为太子妃。

皇甫熠兴致冲冲的跑到御书房,“父皇你都看到了吧,铃儿在朝中颇受大臣们的喜爱。”

皇甫轩在皇甫熠的脸上停留一下,能力倒还不错,在短短的时间内笼络好这么多的朝廷重臣,只不过就是太冲动了点,处事还是欠缺稳妥。

皇甫轩一桌的奏折,全都是请求让叶铃儿为妃的事宜,都是跟前这个臭小子搞出来的,想起今晨早朝的内容和这对折子上的内容大同小异,皇甫轩揉揉太阳穴。

“好!就按大家的意思去办。”

“真的!”皇甫熠惊喜的忘乎所有。

“难道还有假的,先下旨叶铃儿为准太子妃,明年夏末再做婚事商议。”

“为什么是准太子妃,大臣门不是都同意了?”

皇甫熠有些不愿,来年开春岂不又要等一年,叶铃儿如今二十有二,整整大皇甫熠七岁,皇甫熠可以等,但怎能让叶铃儿再等。

“熠儿,你母亲那我还得去游说,难道熠儿对自己没信心,怕中间发生变动。”

“儿臣遵旨。”

被皇甫惦一激,皇甫熠硬着头皮答应,不论如何叶铃儿已经住进宫中,有的是办法让婚事提前。

江荨与夏雪一到站在御书房的门口处,由于夏雪进皇甫轩所在处从太监不用禀报,因此在皇甫熠转身的那刻才知江荨把刚才的话一字不漏的听进去。

心有丝慌乱,突然觉得心虚,皇甫熠尴尬的看着江荨,转而又感到莫名其妙,为什么要怕江荨,对,皇甫熠把这莫名的心绪同归为害怕。

江荨的心被血液包裹着缓缓流下。夏雪的心紧了又紧,叶铃儿终归住进宫里来了。

“江荨拜见皇上万岁万万岁。”江荨从未有过的慎重磕着响头。

皇甫轩眼角挑了挑,这江荨一向不是撒着娇左一句又一句的皇上姑丈。

夏雪正襟危坐,突然发现居然有看戏的心,果真被皇甫轩给宠坏了,越活越回去。

皇甫轩眼神示意等着江荨的下句。

江荨瞥眼皇甫熠,微微的仰头看着高位上黄袍加身的人。

“在乌兰虽说民风淳朴,百姓和乐的,但还未过开放,现在皇甫熠和叶铃儿尚未举行大婚,叶铃儿便住进皇宫,民女唯恐有是非流言传出破坏叶铃儿的清誉,恳请皇上同意在叶铃儿未完婚前与荨儿同屋而席,这也让皇甫熠难动鬼心思,歪念头。”

说道最后江荨狠瞪皇甫熠一眼,永远都不会忘记初见面这个人是怎样调戏自己的。

夏雪端着茶杯一抖,还好刚才未喝,不然怕到嘴的茶水会全数喷出,那还不糗死,没想江荨会说出这样的精辟骇语。

皇甫熠被江荨说的像个大色狼,饥不择食,有那么猥琐吗?站在一侧很是尴尬。

在场的宫娥太监视线全部集中在江荨的身上,这个果真不愧是淮南第一大小姐,说出来的话都这么的惊天地泣鬼神。

歪念头?皇甫轩干咳几声,这话在乌兰国当着当今皇帝皇后的面说出来,恐怕只有江荨一人,古往今来怕只有江荨这个第一人了,真真是个前无故人后无来者。

“荨儿说的是,朕准奏。”

没想皇甫轩还真答应了,皇甫熠倒无所谓,本就觉得还没给叶铃儿正是的名义就碰她,是对她的不重视。

在场多数人认为皇甫熠这下倒霉了,到嘴的天鹅肉不能尝,江荨的这招可谓狠绝。

御书房事件后,江荨开天辟地的言语,在宫中广泛流传,所有人都知道了江荨爱上了皇甫熠,为自己的幸福努力。

而有些人保持的看法是,江荨贪恋荣华,根本就是为了当太子妃才那样做,谁都知道夏雪和江以柏当初的诺言。

说来说去终归成一点,江荨是非常的在意皇甫熠,许多人都可以看出江荨每每看皇甫熠是哪双大眼睛变得异常明亮,仿佛会发光,这样情人才有的眼神独独被皇甫熠给忽略了。

“哎呦,铃儿,你怎么才进宫,害我等你好久。”江荨热情的迎上去。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叶铃儿冷冷的看着江荨。

江荨捂着嘴巴偷乐着,“我就是黄鼠狼又怎样,我今天才知道原来北王府的小姐是只鸡,是家鸡还是野鸡?”

叶铃儿眼一眯,掌风扫过去,江荨一个机灵躲过,“说不过就打人了,果真是小人动手不动口。”

“神经。”叶铃儿发出重重的脚步迈进里屋,坐在床头。

江荨走过去,一屁股往叶铃儿的身侧坐下,“这么想和我同睡,我可不习惯两个人睡。”

叶铃儿瞥眼侧首位的空床,这明明是主床,狠狠的瞪着江荨,她叶铃儿可不是任人欺负的。

江荨回瞪过去,视线的交接处电光火石般的闹着嗤嗤声,大战了百来个回合。

“太子殿下!“

“嘘!”

床上的两人练过武功,耳力要比一般人要好,两张对着的头颅同时转向门口的方向。

皇甫熠有丝不悦的瞥眼江荨,视线落到叶铃儿的脸上温情一笑。“铃儿,可还睡的习惯。”

“噗,这还没睡,要是怕睡不习惯就回北阳咯。”

江荨转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瞎转悠着没集中在一个点上,眼珠时时的特意转到身侧的叶铃儿身上。

皇甫熠淡漠的看着江荨,顾念这里人多,要是在平时,早就把她给拖出去,然后再狠狠的揍她一顿。

“熠,别用那眼神对着荨妹妹,她说的对啊,不过无论这里有多么的不习惯,为了熠我也会把不习惯变成习惯。”

江荨看着叶铃儿发嗲的声音,鸡皮疙瘩直掉落,真受不了这女人,真怀疑皇甫熠的眼睛长到屁股上了。

叶铃儿忽的想起一件事来,“熠,荨妹妹为淮南第一大小姐身份尊贵,这张床本事皇上特地为我准备的,就让给荨妹妹好了。”

“父皇真是有心,铃儿果真善解人意。”

叶铃儿以为皇甫轩会数落江荨几句,没想顺着她的话走下去,本想利用皇甫熠来发泄下刚才的不快,或许还可以皇甫熠轻易的要到这张主床,叶铃儿没想到的是皇甫熠并未帮着说话。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终于住进了皇宫,离目标又接近了一分。

叶铃儿只是答应了叶寒来京都游玩几日便回,如今看情况要长住下去,从踏上这座皇城开始叶铃儿就知道已没了退路。

从小就接受的教诲是没那么容易忘怀,永远都记得生母是怎样死在跟前,要不是叶寒和水冰宁的相救,叶铃儿还要过着落魄的生活。

叶铃儿一直对北阳王夫妇存着感激,谢谢他们无微不至的照顾,若可以只想好好的孝敬他们到老,可是那枉死的生母爷爷该怎办,家仇怎能说忘就忘。

燃烧着的烛火印入叶铃儿热腾腾的心,一阵掌风拂过烛火,房间一下变得黑洞洞,叶铃儿闭上黝黑的眼眸,还是黑暗适合自己。

没想叶铃儿的内力这么好,那武艺更不用说,怪不得皇甫熠回错认叶铃儿,乌兰国修习武学的女子少之又少。

拥有一身武艺名为铃儿,怪不得皇甫熠回认错,江荨好后悔当初为什么一心认为皇甫熠是市井小人,怕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会吓到,便只说自己叫铃儿。

现在想想皇甫熠,那尊贵的容资,怎是市井小混混能比拟的,全怪第一次皇甫熠吊儿郎当的样子给害的。

早知道就带着那串铃铛了,至少那个铃铛是在江荨百日时江以柏特别寻人做了,在乌兰独一无二,若皇甫熠看到就会对自己的认定产生怀疑。

真是可恨,当时之记得皇甫熠说过这是小孩子带的东西,江荨当天回堡,就把带了十几年的铃铛给解下。

辗转反侧为那般,若跟皇甫熠明说,这人跟皇甫轩一样凡是总求证据,有时说出总比让对方发现的要好。

江荨灵光一闪,有了主意安心的入睡,决定明天修书一封回家,想想来京都快一个多越来是该写家书。

“轩,你这么做好吗?”

夏雪按摩着皇甫轩的肩膀,想不通皇甫轩会答应江荨的请求,还有让叶铃儿住进宫却不急着下旨册立太子妃。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就当他们一个考验,还有你不是看着叶铃儿就揪心吗?顺便好好让人观察下她的日常举动。主要是给荨儿一个机会,江以柏这个女儿可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

“轩,你把他们都搁一块,就不怕生出什么事端。”

夏雪心底明白后宫就是女人的战场,这是个杀人不见血的地方,以前庆幸皇甫轩的专一,废除了立妃制。

却忘记了还有个儿子,皇甫熠会如皇甫轩那般专心致志,这后宫恐怕不再像以前那般寂寞了,夏雪似乎看到它涌动了。

“有你在,害怕什么?”

皇甫轩一向知道夏雪的能力的,当过月夜盟的护法,管理着大批的死尸,一个后宫,皇甫轩很肯定夏雪的能力,只是没有发挥的地方而已。

夏雪白了皇甫轩一眼,“嫌我烦啊,想找点事出来让我做。”

皇甫轩握住肩上白嫩的手轻轻一拉,轻易的将夏雪拉入怀里。

“怎会嫌你烦,你烦我一辈子才高兴。“皇甫轩低头慢慢的靠近夏雪的耳垂,夏雪微微移夏头,娇羞的等待着预想中的是。

皇甫轩轻轻的呼出口气,知道这里是夏雪的敏感带你,沙哑着声音,“姐!你真美。”

好久没听他这样叫过了,只不过没有了以前的尊敬,带着点戏谑,低低的笑起,夏雪气恼的望着皇甫轩,不带这么耍人的!

“连生气的样子也这般好看。”

皇甫轩知惹恼了夏雪有的苦果吃,赶紧巴结着,但说这话还真是真心的。

夏雪眼中的怒火被柔情覆盖住,唇上多了两片柔嫩,又是个狂风暴雨的夜晚,有时真不明白皇甫轩拿来的那么多精力,干了一夜的活,第二天还神采奕奕的去早朝。

更让夏雪郁闷的是,明明自己是承受者,为何和皇甫轩相比会那般的劳累,现在皇甫轩的雄风更胜当年,让夏雪欲罢不能,尝尽了天上人间的活滋味。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除去御书房外,皇甫轩在宫中的任何一个角落,身旁时不时的出现叶铃儿的身影。

人多的地方是非留言多起,皇甫轩快迈入四十年华,样貌看上去最多三十来岁,和叶铃儿站在一起还真像对情侣。

这些宫里人只敢在私底下说说,可不能放在场面上,如今皇甫轩和夏雪的感情一直保持着如初的浓厚,谁也不敢胡乱猜测着。

又是在那颗梨花树下,还是一身洁白的锦袍,叶铃儿怀着笑意走过去。

听着轻细凌空的脚步就知道是叶铃儿的,夏雪永远都是那种轻快踏步的响声,这和她自由习武随意惯的本性有些相似。

宫人那些私底下的话,皇甫轩早就摸个透彻,一直当做不曾听过,任有着他们肆虐的流传,令皇甫轩安慰的是夏雪的信任。

这么多人都传着流言,就不信吴霞不知道,凭着吴霞一根经,就不信不会对夏雪说起。

夏雪表现还和日常无异,就像这些话从来没过。

“皇上,这是铃儿做的糕点,待会儿泛舟时可与皇后一同享用。”

“铃儿有心了。”

皇甫轩接过食盒,手不经意间滑过叶铃儿的指尖,叶铃儿想碰到烫手的山芋赶紧抽回,事后又后悔,应该反抓过来才对。

暗叹脸皮还是没练厚,不然别说一个皇甫轩,就是十个皇甫轩也勾搭到了,叶铃儿有这个自信。

还是那颗梨花树,皇甫轩早已等在那,只是身边多了个叶铃儿,夏雪深思着走近,自从叶铃儿来了后有好多次这样的情形。

夏雪一直是想相信皇甫轩的,可是宫中的流言蜚语,总是要去面对,更何况中间还有皇甫熠在。

这后宫中绝不能让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

一片湖,一叶舟,人还是那样的人,心境却不一样了。

从刚开始激情似火的携伴游湖,到现在的习以为常,夫妻久了都逃不过白开水的生活。

夏雪虽知皇甫轩还爱着自己,但这情爱是否还如初般浓烈,面对谣言的四起,夏雪后退了,所谓无穴不来风,就是这个意思吧。

今天的夏雪很不同,总是魂不守舍的,皇甫轩递给夏雪一章纸条。

“叶铃儿刚才给我的,你怎么看?”

看着内容,夏雪错愕了,现在的女子还真大胆,自己果真老了。

“美人邀约,皇上可真吃香,还真是宝刀未老。”

字里行间透着股酸味,皇甫轩有丝不悦,转而又低笑着。

“怎么又叫皇上,这么冷的称呼不要,叫轩?”看眼夏雪手中刚才叶铃儿投递的纸条,皇甫轩接着道。

“你怎么看?”

“兵来将挡谁来土掩,轩不是已想好了对策。”话容易说但中间的曲折不好弄,夏雪想起了皇甫熠,这傻孩子。

“只是怕熠儿要伤心。”

“哎。。。。。。“

夏雪叹息着他们想到一块去了。

计谋败露

夏雪叹息着他们想到一块去了。爱虺璩丣

自从两人心结解开后,有什么事都相互坦白,不想以前那般总是瞒着对方,觉得这样做就是为对方好,哪想因为这个两人走了不少冤枉路,现在这般坦白多好,两人相处在一起,也不会像以前那么累,此刻的感觉只有身轻如风。

凉亭还是那个凉亭,皇甫轩记得多年前在这里还和夏雪发生了不快,如今想来倒也是个甜美的回忆。

踏上白玉石做的台阶,看着叶铃儿精心的打扮,还有白玉石桌上色香俱全的糕点,感觉旧事又要重演。

“皇上万福!嫘”

叶铃儿早早的就看到皇甫轩的身影,昨天暗示皇甫轩来赴约,本是向着心意打赌,赌皇甫轩有心里有她。

此刻见到皇甫轩飘逸俊美的身姿出现在凉亭里,叶铃儿知道了何为幸福。

进宫这段时间叶铃儿找到机会就表现,知道皇甫轩最终还是有察觉她的存在的檐。

“起吧!”皇甫轩淡淡的说道,自顾着坐下,眼睛直视桌面,没再多看叶铃儿一眼,尽管叶铃儿的视线是那般的灼热。

“这些都是铃儿做的?叶寒的女儿还真是慧质兰心。”

若叶铃儿一心对皇甫熠,背景没那般复杂,没和夏雪起冲突,立叶铃儿为太子妃,皇甫轩还是很乐意。

可是没想叶铃儿竟是那人的女儿,想起叶铃儿对夏雪的危险,还有皇甫熠对叶铃儿的深情,这些今天就全给扼杀。

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好不容易团聚的一家,谁都不行。

“这是铃儿今早特地做的,皇上尝尝。”

皇甫轩进凝视着叶铃儿,随手拿了快放在嘴中,“爽儿不滑,甜而不腻,切到好处,果真入味。”

“皇上这是铃儿专程从北阳带来的龙井茶,这泡茶用的水,还是从花瓣上滤下的露水。”

“铃儿有心了。”

摇晃着茶杯,看着里面橙黄色的茶水,上次也是因为一杯茶和夏雪发生了不快。

那这次呢?是不是等一下又会晕过去,皇甫轩仰头喝下,很快见底,如喝酒般行云流水。

还是那般的清醒,怎么难道老了预感错了,不对身体有反应了,皇甫轩迷离着眼眸看着叶铃儿。

这会不是迷*药变春*药了,没想叶铃儿年纪轻轻竟会想到这样的事。

皇甫轩没想叶铃儿是懂真格的,先前只以为她不过想做出戏,伤夏雪的心而已。

“皇上,你感觉怎样?”叶铃儿紧张的问道,不知这个向宫外拿来的东西药效怎样,有没预想中的好。

“铃儿,你。。。。。。”腹中有个热气直冲上来,皇甫轩赶紧压下。

“皇上,难道你还不知道铃儿对你的心意吗?从第一次在北阳王府见你的那个时候起,我的心就满满的装着你,难道这段时间你都看不出来我对你的爱意吗?”

叶铃儿说这话时,已把凉亭的竹帘放下。

“你这样置熠而为何地,既然不爱他为什么要接近他?”

“呵,不接近他哪来这样的机会!”

叶铃儿慢慢的接近皇甫轩,伸手触摸着古铜色的肌肤,难道就这样做了,可是当它真实的来临,心空空的,为了报复那女人值得吗?

皇甫轩为什么她叶铃儿爱的是皇甫轩,不是皇甫熠,今日这一举是为了报复,还是为了成全自己,叶铃儿已分不清了。

狠狠的推开叶铃儿,咽下喉咙的茶水皇甫轩居然又重新吐了出来,挑开竹帘。

“都可以出来了!”

皇甫熠受伤的眼看着叶铃儿,没想第一次真情的付出换来竟是这样的结果。

刚刚在叶铃儿放下竹帘时,就想冲过去,若不是夏雪和江荨拉着,皇甫熠早就过来质问叶铃儿。

叶铃儿的落寞失意尽收眼底,可这些都不是为了皇甫熠,不知道怎么来形容,皇甫熠沙哑着声音。

“为什么?”

事情全暴露出来,叶铃儿的身和心活生生的暴露空气中。

“没有为什么?从我出生的那刻起,我父母就叫我恨一个人,这一切问你的好母亲去。”

“对于李赋,我很抱歉,可是你爷爷也不是什么善茬,最后你们全家不是都逃脱了吗?”

夏雪直直的看向叶铃儿,前几天就收到了北阳王的信,没想叶铃儿竟是李赋的孙女。

记得刚出月夜盟,夏雪第一个任务就是接追杀辞官返乡的李赋,没想这仇恨竟要追的这么深远。

叶铃儿没想夏雪还是查到了,“若是没有你,我家人也不会过的那么苦,我母亲就是劳累病死的,若你没抢走那些家产,我家里也不会落得如此惨淡。”

“那次留下该属于李赋的财产,拿走的那些,只不过是他贪污的,是你家人胡乱挥霍银两,酷爱面子,才会照成支离破碎,这该怪你那没用的父亲,叶铃儿你一向聪明,怎么会想不通这样的道理。”

面对皇甫轩的疾声厉色,叶铃儿冷了心,没想在皇甫轩的心里是这样想的。

记得年幼时,爷爷去世父亲没了人管,整日在温柔乡买醉,那钱如流水般流出,母亲疲劳过度儿死亡,父亲最终酒精中毒而死。

他们死前还不忘告诉叶铃儿,祸害李家如此惨淡的人就是夏雪,这句话在叶铃儿的心底处一直回响着,当第一次看到站在皇甫轩身侧的夏雪,叶铃儿的恨意越发强烈。

瞥眼关在皇甫熠腰间的剑,叶铃儿快速的抽出,向夏雪刺去。

突发状况,没想叶铃儿报复心居然这么强烈,夏雪到底是月夜盟出来的,那能对不起一身绝顶的武功,身微微一转,逃离剑尖。

“够了,叶铃儿!”

皇甫熠抢过剑,不懈的看着叶铃儿,若说刚才还有点疼惜她,那么现在对叶铃儿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对谁都可以坏,但对夏雪就是不可以。

在皇甫熠认知以来,夏雪一直把他护在手心疼爱,年少时跟在暗鬼身侧,才知夏雪是怀着怎样的决心产下他,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容易。

直到那时皇甫熠才理解夏雪又是对他的神经兮兮,以前很是讨厌夏雪这种容易激动的样子,貌似皇甫熠是块豆腐般,一碰就碎。

后来才知道夏雪的不易,从刚开始的生厌,到慢慢的享受着母爱带来的关怀。多年的游历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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