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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再爱我一次-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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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娩坐在桌旁倒杯茶,放在对面的位置上,“坐下聊,今夜出师还顺利?”
“嗯,已经办妥。”夏雪坐下,拿起茶杯,仰头就喝,很快便见底了,忙了一夜还真有点口渴,放下杯子,直盯着江娩瞧。
被人这样静默的紧盯着,还深刻的感受到那人清华潋滟的眸光,江娩越坐越不自在,好像自己做坏事被人抓了个现形。
江娩从没想到,常游走于江湖各路人马里的自己,有天会在冰冷的视线下,被照射的耸立着毛孔,心一度感到郁闷,这人还是和自己那般相似的人。
咬着呀光直视夏雪那千年寒光的面孔,越沉不住气的人,到最后输的越惨,这一直是江娩在商场上的信念。
清华潋滟,美如润玉,双瞳翦水,但这样的人儿给江娩刺骨的冰冷,今晚的夏雪与平时非常的不同,她到底要干什么?
眉如黛扫,眼含秋波,眼里透着一股精明,风情万种,华光无限,看着这样的江娩,夏雪眸光流转笑了。
看着夏雪顾盼生辉的笑意,但那笑容却不达眼底,江娩在也忍不住了,这女的还真会故弄玄虚。
“夏雪,你要说什么就快说吧,难道就只想在我这坐坐这么简单。”
“夏岩,是我的,我后悔了。”夏雪扔出一句话,直戳江娩的心脏。
江娩不敢置信的看着夏雪,这女的疯了,爱的痴,爱的狂,难道真不在乎姐弟之实。
在乌兰国这是让人所不耻的,难道她已不在乎所有人的看法,爱真能让一个冷艳的冰山美人,变得热情似火,不顾一切吗?
“你真决定,你难道要告诉夏岩,那晚的人是你,不是我。还是想告诉夏岩,你和冷艳根本就是同一人,凭他对你的情谊,当然了一定会娶你,他在对你的这一份爱里是亲情重过爱情,还是爱情重过亲情,你是永远也不会知道的。”
看出江娩眼中细微的慌乱,夏雪心底叹息着,先爱上的那个人注定是要背负更多的沉重。
愿得他人
看出江娩眼中细微的慌乱,夏雪心底叹息着,先爱上的那个人注定是要背负更多的沉重。
就如她对夏岩那般,从杀第一个人开始,进ru月夜盟,做杀手,再到右护法,这些都不是自己所期望的,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及夏岩的回眸一笑。
“我们来打个赌吧,怎样?江娩你敢不敢。”夏雪眸光放暖。
江娩疑惑的望着夏雪,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我不会让夏岩知道那夜与他共处一室的人是谁?”夏雪一顿,看出江娩眼里的放心,心再次叹息着,看来江娩已深陷夏岩爱的囚牢里。
“这你早就说过了,你现在又提起,到底要告诉我什么?”
江娩一直觉得夏雪一条经,能轻易的读懂她,但这一刻混乱了,夏雪藏的很深,周身似罩着一层迷雾,任人怎样集中精力,也看不清,摸不透。
“我要让夏岩真真正正的爱上我,而且要他在这份爱情里无惨杂任何的亲情,只有男女间的爱情,若到那时我自会告知他,我就是冷艳。还有不管现在夏岩的心里是怎样看待你的,希望你能恪守本分。”
“我可没那么饥不择食,我只会让夏岩爱上我的时候,才对他下手,可不会在他迷糊的时候占有他。”
江娩声音前所未有的冷却着,看来真让夏雪给气到了,她江娩为人处事还没到那样可耻的地步。
就算再怎么爱一个人也不会做到这一步,这和自己平时的豪杰英气,还真不搭嘎,恋爱中的女子,智商下降一半,甚至归为到零,果真验证在夏雪身上了,若以平时聪颖的夏雪,怎会对江娩说着这些酸话。
“你能这样想最好。“
感受江娩不屑的目光,领略到她话里的含义,夏雪的底气降了一半,丢下一句话抬头挺胸的走人。
江娩看着夏雪的背影,心口一阵酸涩,变得堵堵的,他们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还要一同去抢那个男人,最可悲的是都不知道那男人的心归谁所有。
女人啊,爱情的深渊,明知那是无底洞,还非要往下跳。
其实夏雪虽知那晚以自己的武艺,要降服夏岩是搓搓有余,但感受到那人周身撩人的气息,和醉人的酒香,最终成全了自己的欲wang,若时间可以倒流,还会那样做。
心早已在夏岩那,何况是这副皮囊,若最后终得不到夏岩的心,她宁愿孤独终老,也不愿另嫁他人。
晨光覆盖了朦胧的黑夜,艳阳高高的挂起,太阳的光芒照耀着万物,在一个花园中央有颗梨树,树上的梨花早已纷纷落光,被硕小的果实所代替着。
夏雪坐在树下,一个绝色倾国的妙人儿,呈现在大家的眼中,说她的美艳可以与清凉的晨曦相比拟也不为过。
她穿着一席梨花打底的纯白色紧身衣服,外衫披件婆娑,头发全披散在肩上,在末梢用一根墨绿色的发带系牢,两鬓几缕发丝在脸颊边飘洒着。
凡在花园中的人,都被那如诗如画的人所惊到,她就像是刚从云端上走下来的人儿,周身盛开着雪莲,飘渺而神秘,风光无限。
孤单身影
凡在花园中的人,都被那如诗如画的人所惊到,她就像是刚从云端上走下来的人儿,周身盛开着雪莲,飘渺而神秘,风光无限。
夏雪忽的抬起头,半眯着眼睛望向当空的日头,两边的嘴角肆虐的往上翘起,眉黛眼稍都泛起浓浓的笑意,一切的释然是这般的轻松,原来不是他人疏离自己,而是自己从未向他人打开任何心扉过。
这一刻夏雪决定了,要做回自己,阳光照射在那明艳动人的笑脸,整个花园顿然失色,都成为了背景。
在打理花园的一干下人,倒抽一口气,原来美人如玉,剑如鸿,是这样得来的。
轻启红唇,美妙动人的歌声从亮喉飘出,随着微风的鼓动,飘洒至院落各处。
这会所有人连抽气也不会了,全部石化的僵硬着,呆立在原地,忘记了手中的活儿。
平时夏雪总是冷冰冰的示人,现在暖如春风的笑脸,已是醉倒万千人,此刻那婉月靓丽的歌喉,直迷的众人心思荡漾,忘记周遭的一切。
细细的听着,才知道唱的事一首‘青梅竹马’。
细雨纷纷模糊树上刻痕
出了远门很久没说我们
很久没见但感觉在左右
幸好有你回忆不被没收
有一种温暖并没有名称
有一种爱并不必当情人
非常单纯互相绝对信任
彼此面前做最自然的人
夏雪视线的尾处,掠过一抹白色的身影,心一喜,为诱导那人,不知不觉竟在歌声中掺杂了股内力,但凡练武的人,细听那歌曲,便知着歌声夹着一股力道在内。
夏岩放在嘴中的手,在还没吹出口哨声时,慢慢的放了下了,甩甩头,突自一笑:姐你这般又为何?
这首歌不就是夏雪发配边关劳役时,所唱的歌曲吗?那是夏岩还用口哨正附和着,两人一唱一吹配合的天衣无暇,可是这一刻却不同了,只有那梨花树下白衣胜雪的女子,孤单的在那唱着,没得到任何的回应。
歌声变缓变低,直到无声,在收尾处,任谁都听出那歌里的失落,夏雪突然站起,周身寒气泛滥,周遭的人都能感受到她身上所散发出的冰冷,明明是凉爽的秋意,却让人领略到冰冻三尺。
在花园里的下人,错愕着,刚才明明是三月暖春的夏雪,现在却变得如腊月霜雪,女人的心思不可猜。
生硬的背过身,直接无视站在不远处的夏岩,往与他相反的方向走去。
夏岩眸光生疼,伸出的手一直停留在半空中,看着那刺眼的白色身影,想喊住她,直觉喉头堵着快石头,无论如何都叫不出声来。
夏雪进院,直奔房间,开门关门就在瞬间的事,背靠着门,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苦涩,一颗晶莹的泪珠滑落下来,滴在地上。
眼神涣散,脑子轰轰作响:不是的,应该不是这样的。以前的岩一听‘青梅竹马’的歌,总会在一旁吹着口哨附和,可是一切都变味了。
身缓缓的沿着门往下滑,头深埋进两腿间,知道今天夏岩不去重关门,必会到花园练舞,本想用伴随着两人长大的歌曲,来激发两人的感情,希望这将是个好的开始,哪想夏岩无动于衷的在一旁观望着。
难道在他心里,只是姐姐这么简单吗?这个都不是夏雪所想要的。
邀请游湖
身缓缓的沿着门往下滑,头深埋进两腿间,知道今天夏岩不去重关门,必会到花园练舞,本想用伴随着两人长大的歌曲,来激发两人的感情,希望这将是个好的开始,哪想夏岩无动于衷的在一旁观望着。
难道在他心里,只是姐姐这么简单吗?这个都不是夏雪所想要的。
在月夜盟曾想过,与夏岩的回忆是一座桥,这桥的两岸紧连着两人的心,永不分离;可是现在这相连着两人的桥,却是通往无尽的黑暗。
每每回忆往昔,午夜梦回,总要为心中那回不去的时光欢年儿惆怅着,曾经属于与两人的酸甜苦辣,已永不再现。
夏岩保持刚才的站姿不变,只是刚才伸出去的手,已经收回,眼里透着层层雾气,飘渺若云,谁也看不清,谁也猜不透。
“叫夏雪一同去游湖吧!”
听到背后的声音,夏岩收敛心神,转身温情脉脉的望着江娩。
“说什么话?我答应过你今天只陪你一人。”夏岩搭住江娩,低头凝视着她,“无论什么时候,都记住一句话,在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
夏岩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刚好够在场的所有人听清。大家意味不明的看着江娩,难道这位妖娆妩媚的女子,将会是这里的女主人?
江娩看着夏岩挨近的脸庞,忽的脸一红,眉眼娇艳欲滴。
夏岩很快的站直身体,撇开视线,望向别处,“走吧。”
江以柏刚走到门口,就碰到了卖出门槛的夏岩和江娩,眼神往两人的身上打转着,经过昨夜的调查,大致了解江娩、夏岩和夏雪三人的事。
但心底就是不肯相信,今日到此只想从夏雪口中探得实情,没想还没进ru夏府,就在门口碰到了当事人的其中之二。
“看来二位还真是郎情妾意,这么早就打算出门溜达了。”
“以柏兄,你也挺清闲的,这么早就来串门。”夏岩坦荡荡的望着江以柏。
“以柏兄,这称呼我喜欢,江娩,你也太不够意思,有了情人,忘了我这个老哥,也不请我进去坐下。”
江以柏直勾勾的盯着两人瞧,俨然吧江娩当成了这里的女主人。
“哥,我和岩正要去游湖。”
听出江以柏话中含义,娩美目顾盼,站在夏岩的身旁,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游湖?哟,那可巧了,我正打算约夏雪一起,她来京都这么久,还没正儿巴紧的去玩下,要不大家一道。”
江以柏说后半句时,眼一直盯着夏岩瞧,希望能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却无果。
江娩没想江以柏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偏头看向夏岩,“要不大家一起吧,人多热闹。”
“好,只要你高兴,什么都成。”夏岩宠溺的朝江娩笑笑,眼梢瞄到一个路过的下人,“去叫声小姐,告诉她一同游湖。”
‘只要你高兴什么都成。’这一刻,江娩觉得自己是乌兰国最幸福的女人。
刚才的下人很快有转回,“小姐说不想去。”
夏岩垂下眸子,早知道是这样的答案了,低垂的视线瞄眼江娩,反正今天志不在游湖,只想证明一件事。
游湖
夏岩垂下眸子,早知道是这样的答案了,低垂的视线瞄眼江娩,反正今天志不在游湖,只想证明一件事。
再抬眸时,眼内已恢复一片清明,“既然姐不想去,那就我们三人。”
“不行,今天天气难得的好,怎能冷落了夏雪,让她独守空房,我去陪她,二位请便。”
江以柏在说第一个字时,脚已抬起,在落下最后一个字时,人早已不见踪影。
夏岩直愣愣的看着消失的江以柏,这人?传闻月夜盟少主,冷酷厌恨,看来是假的,传闻果真不可信。
江娩直翻白眼,‘独守空房’,亏他想的出,这人,只有在手下面前才搬弄那一套又一套的作风,要是相处久了,就露出本性。
'文'“看来我哥对夏雪上心了,他从未这么在乎过一个女子。”
'人'江娩在说这句话时,一直盯着夏岩看。
'书'“是啊,我姐身边时该有个这样的人的。”夏岩微微一笑,拉过江娩的手,“走吧,晨曦的景色最清新了。”
'屋'江娩配合着夏岩,巧笑嘻嘻的离开了夏府。
从夏岩的脸上虽瞧不出什么,但江娩听出了夏岩语气比平时有丝高,像是在说给旁人听的!
这些天江娩觉察到,身边的暗位一天天的增多,知道是夏岩派来保护自己,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自己是夏岩的未婚妻,看来会有很多的矛头会指向自己。
视线紧紧的追随着身边这个仪表非凡的男子,心犹如漂浮在空气中的颗粒,不知前方是何处?
那股视线是在太炙热了,夏岩偏头一笑,“娩,可看够。”
江娩看着那深不见底的眼眸,垂下眼睑慢慢的低下头,心底一阵叹息,罢了,利用也好,代替也好,只要呆在身边的这个人是夏岩便好。
夏岩只当江娩羞怯,别无他想。看着下人牵着马车过来,两人一道上车,往目的地赶去。
江以柏走进夏雪的院落,看着紧闭的房门,抬起的手刚想去敲门,突的门被人快速的打开,有个冒失鬼,只往他怀里撞。
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江以柏一喜,“哟,我才来,你就给这么大的见面礼,想要我的怀抱,只管说好了,不用这样的。”
夏雪抬头,赶紧拉开与江以柏的距离,最近的警觉性越来越低了,这是个很危险的信号,拿眼瞪着江以柏,“来了也没发出一点声音,跟游魂似的。”
“呵呵,我倒是想做游魂,这样随时都能侵入你的身体。”江以柏低声笑出,这样也算是占了夏雪的便宜了。
“说吧,又是什么任务?”夏雪一早正烦闷着,刚才回绝夏岩去游湖,真想反悔,不是向江娩下战书了吗?怎能容自己退缩。
“一起去散步,怎样?”
“不去。”夏雪正恼着这事,冷冷的回绝。
“明天我就要运粮出京都了,这一走就好几个月,难道在走之前,你陪我一下都不肯。”
夏雪讶异着,“明天就送?现在风声正紧着。”
江以柏凝视着夏雪片刻,始终问不出口那晚的事,突然有丝害怕,夏雪的回答,心底低声叹气,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优柔寡断。
游湖二
江以柏凝视着夏雪片刻,始终问不出口那晚的事,突然有丝害怕,夏雪的回答,心底低声叹气,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优柔寡断。
江以柏的心越是这样的犹豫着,面上越是笑的温和,这就是他。
“这还不归功你弟,没想短短几年内,岩的势力进展这般神速,还真小瞧了,夏岩,果真是个强劲的对手。”
夏雪眸光一亮,警觉的望着江以柏,难道只是今时今日他还想着对付夏岩。
江以柏叹息着夏雪的谨慎与不懂,“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的不耻,既然选择和重关门合作,难道还会去将他们一局,这样小人行径是我江以柏的行事作风?”
知道江以柏私底下,帮了夏岩不少忙,这些年在月夜盟,待自己还算不错,夏雪深知唐突。
“我没那意思,不是说散步吗?走吧!”
夏雪抬脚就走,心底的想法被人看透还真不好受,况且那人还是江以柏。
江以柏紧随其后,心郁结:夏雪啊夏雪,聪明如你,怎会猜不透我的心思,为什么总不能真正的打开自己的心扉。
夏雪看着前面碧波塘湖,由蔚蓝的天空映衬着,已有多只船帆在湖水上边微微的荡漾着,看来早已有人趁着大好的天气出来游湖。
在湖边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一处凉亭供人欣赏景色。
秋风拂面,一扫往日阴恶,夏雪的心跟着愉悦起来。
“没想京都还有这么雅致的地方。”
“喜欢这地方吗?”江以柏难得正紧的问着。
“嗯。”夏雪突然意思到,原来和江以柏也可以像夏岩那般静静的相处。
两人往湖边的凉亭走去。
望着阳光倾洒在宽广的湖面上,泛起点点潋滟,影射在湖边种植着一排排树木上,那些树上的叶子迎着秋风的吹拂,随风飘走。
不知是树对叶的不再留恋,还是叶对树的感情淡漠了,才追随着风而去。
看着树和叶的分离,夏雪脑子蹦出小时和夏岩的亲热,还有现在的隔阂,心又变的空荡荡,寂寞一片。
江以柏望着因船夫的划动,水面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感受到身边那人波动的情绪,由感而发。
“心潮逐浪高。流水心不竞。”
他们离的很近,夏雪看着身边的男子,心恍惚,他儒雅的气息倾洒在她的周身,华美的日光在他身上洒下斑驳的光点,他俊美的脸庞,在凉亭的阴影下更显得发如墨,颜如玉。
尽管在这自然风光的景色中,也难掩他一身风华的气质。
江以柏转身正对上夏雪打量的视线,深深的凝视着她。
在江以柏的身上从未感受到这样柔情的气势,夏雪一阵怔愣,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听到头顶的低笑声,知道被人给糊弄了,夏雪气揭,这人总有把人弄晕的本事。
“江以柏。”
“什么事?”江以柏勾起嘴角望着夏雪。
看着江以柏邪魅的笑容,夏雪真怀疑刚才是自己看错了,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遇刺
看着江以柏邪魅的笑容,夏雪真怀疑刚才是自己看错了,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突然感应到不远处涌现的煞气,江以柏和夏雪眼一眯,对看一眼,头同时转开,望向不远处刚离开湖边的船只。
一波人大概有十来个左右,各个身穿夜行服,脸上蒙着黑色的布片,杀气腾腾的往哪船帆跃去。
在这大白天里,在这水光山色中,那群黑衣人尤其显得突兀,在场赏景的人全作鸟兽散,生怕殃及自己。
夏雪和江以柏镇定的站在远处不动,听到船里兵器交加的声音,可想而知,里面缠斗的正激烈。
直到船里头飞出一抹白色的身影,还护着一位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夏雪再也不能像刚才那么镇定自如的站着看戏了,早该想到他们二人也该在这,提气欲飞去。
江以柏眼疾手快的止住夏雪的动作。
夏雪转头,狠戾的看着江以柏,“放手。”
“哼,不想让夏岩知道你的事,就给我站在这,那里还有我妹。”
话落江以柏极速的赶过去,加入到夏岩和江娩的队伍里。
“哥。”看向来人,江娩眼睛一亮,这些杀手武功可高着,暗怪自己薄弱的武艺成了夏岩的绊脚石,这下有了江以柏的加入,如虎添翼。
“以柏兄,来及时了。”夏岩在说话的档口,已经和对方过了好几招。
“那是当然。”话落已有一个人倒在了江以柏的脚下。
“娩,小心。”
夏岩飞身提剑挡去,快落在江娩腹部的大刀。
关切的把江娩护在了自己的身后,宁可对方刺中自己,也不让江娩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这些刺客发现江娩是夏岩的软肋,目标全定在江娩的身上,来分散夏岩的注意力,好瓦解突破口。
江娩心思复杂的看着夏岩的背影,打从刺客进来,夏岩设身处地的护着自己,似乎连武功也舍不得让自己用。
这些天身边暗位的不断增加,江娩终于知道了自己的用处,身陷牢笼,不知自己在何方。
视线突然撇到不远处,站着的夏雪,该跑的人跑了,该散的人也散了,只有夏雪安安静静的站在那,这边水深火热,她那边却波澜不惊,多么明显的对比。
脑里闪过夏雪说起过身陷火灾,差点丧命的事,有些事突然想通了,江娩全身的血液突然凝固:岩,你到底是怎样的人?
有了江以柏的加入,不消片刻打斗声渐渐的没落了。
夏雪看着他们的胜利,提着的心终于放下,跑到湖边喊道,“岩,你受伤没?”
夏岩转身,走到船头,望着近在咫尺的人,心里一阵慰藉:姐,你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嗯……”江娩闷哼一声,左手护住右手臂。
身后的闷哼声响起,夏岩未对夏雪说任何的话,毫无留恋的回头去看江娩。
“你的手受伤了。”江以柏询问着江娩。
夏岩走近,随着江娩的惊呼声,已把她整个人打横抱在怀中,动作轻柔而不失霸道。
揪心
夏岩走近,随着江娩的惊呼声,已把她整个人打横抱在怀中,动作轻柔而不失霸道。
“岩,我受伤的是手,不是脚,我没那么娇气,可以自己走的。”
对上夏岩黑亮的凤眼,江娩的说话声渐小,整个人窝在夏岩的怀中,心咚咚的跳个不停,天哪她那小小的心脏怎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江娩知道,已深深的沉迷在了这个醉人的怀抱中,算了,利用也罢,真心也罢,假意也罢,要的只是那片刻的温存。
当一个女人被所爱的男人抱在怀里时,她所有骄傲便没了。
夏岩邪魅一笑,“我就愿意这样疼你。”
夏岩抱着江娩离开了,在经过夏雪时,只撇了她一眼,未吐露出任何的话语。
江以柏斜靠在船栏,看着那三人,心底阴郁,这世界全都颠倒了,一个自以为是,一个甘愿受骗,一个身陷迷雾。
若在以前,江以柏定会把这当成一场好戏来看,当看着船下站着的人,她那单薄的身影,江以柏是怎么也乐不起来,心还有丝陌生的怜惜。
夏雪的手越捏越紧,快涌出泪管的汁液,凭着一骨气,倒流入体内,苦涩的胆汁在体内到处流窜着。
这就是爱情的滋味吗?好难受,为何别人的爱情是那般的甜蜜快乐,而她的爱情里,只有尝不尽的痛楚。
火灾后夏雪明显的感觉到身边的人影增多,知道那是夏岩特地派来保护自己的,可是现在除了空气,未感觉到有一丝的人气护在周身。
反倒是江娩身侧的影子一天天的增加,若夏岩不在身侧时,夏雪总能察觉到江娩身侧的暗位明显的增多,如此鲜明的对比,心思敏感的她早就发觉了。
看着远去的两人,夏雪的心被狠狠的撞击着:岩,这般做,置我何地?日后又如何置之江娩。
“拿去擦了吧!”
洁白的帕子出现在夏雪的面前,江以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走下了船,望着眼前故作坚强的女子,爱怜之情油然而生,那时她若没陷入牢狱之灾,或许她还会拥有那颗天真无邪的少女情怀。
一次转折改变了夏雪的命运,以致身边的人也跟着转动命运之轮。
夏雪没有拿过手帕,抬手轻轻的拂过自己的脸颊,看着掌间的泪迹,底笑着,以为痛楚只会往心中流,没想两颊早已被晶莹的泪水所覆盖住了。
早以为练就铜墙铁壁之身,没想在这顷刻间便瓦解了,脆弱的不堪一击。
一颗颗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落下,及时的来冲刷着心中的伤口,原来勇气在爱情的信念里,是那么的软弱。
江以柏的心轰隆隆的响,他第一次看到这样脆弱不堪的夏雪,看这她两行清泉,没有任何的震动,有的只是心碎,看这她落下第一颗泪珠时,他的心先她一步流下了泪水。
他很想对她说:雪在你流泪前,先哭的是我的心。
终于明白认识这个女人以来,对她的宠,对她的溺,对她的放任,其实不是为了制造剧本,或是为了看戏,而是自己的心早已被这个叫夏雪的女人给绑住了。
江以柏看着夏雪用手抹干了脸上的泪水,拿着帕子的手渐渐松懈下来,爱情果真是人的软肋,就那么轻易的能把一个人的心给弄丢。
不速之客
江以柏看着夏雪用手抹干了脸上的泪水,拿着帕子的手渐渐松懈下来,爱情果真是人的软肋,就那么轻易的能把一个人的心给弄丢。
夏雪深吸一口气,“以柏,我想一个人走走,就不陪你了,祝你一路顺风。”
心低落着,夏雪完全没注意到江以柏的反常,落寞的离开了这地方。
江以柏很不自然的扯动嘴角,他发誓这次是他有生以来笑的最难看,最不自然的一次。
也想静静的思考下对夏雪的情感,突然不能接受自己真正的爱上一个女人的事实,而这个女人还是他一手带出来的。
这次的远行,江以柏觉得是整理好自己心绪的机会,或许对夏雪的爱恋,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深。
江以柏自作聪明的认为,倘若这一路冒出几个艳遇,自会把夏雪缭乱的情感抛出脑后,认为这只是一时的迷惑。
他似乎对爱上自己所提拔出来的人的事实,很难接受,逃避着这个女人早已深入自己骨髓中的事。
再回来,江以柏认清自己心底只有这个女人,非要她不可,已是物是人非。
夏雪一个人没目的地的走着,反正现在没有人会对付她,在所有人的眼中她只不过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女子,最多样貌比一般女子要美艳些而已,环视一圈,看着这里熟悉的景色。
才想起这不就是追杀李赋时,与夏岩对峙的地方吗?抬头看着高song的树木,好像睡觉,若睡过去了心里便不会有那么多的痛楚流动了。
飞身而上,在一枝粗大的树杆上躺下,闭眼,睡吧!只有睡觉才不用理会那么多的事,就不用再想起那些刺痛伤感的画面。
“兵—兵—乓—乓。”嘈杂的声音响起。
树下兵器相交的声音传入夏雪的耳内,夏雪双眼始终紧闭着,眉头轻微一皱,未再有任何的动静,根本就无视这些人存在。
江湖恩怨,谁又管的了谁,只是让人扰了清梦,心底的烦躁增加的几分,没想找个清静的地方休息也这么的难。
一个身穿青色衣袍的男子,快速的逃窜着,后面有五个黑衣蒙面人紧随其后追赶着。
“皇甫朗,那里走!看你今天怎么个死法。”
领头的一个蒙面人,瞪着铜眼,一跃而起,从怀里掏出一包粉末,往皇甫朗身上撒去。
皇甫朗听到自己的名字,习惯性的回头看,“啊??????”惨烈一叫。
皇甫朗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从这粉末的气味,和一股微热感,知道这是石灰粉无疑,手上的剑加紧力道的握住,这是现在唯一的依靠了,慢慢的移动步伐,仔细的倾听着周身的动静。
心下暗怪自己大意,着了对方的道,今晨得到密报,说有人会对夏岩下杀手,身边没带一个侍卫,便急急的来到目的地,那知这竟是别人利用自己对夏岩的信任,而设的陷井。
无奈发现太晚,只能硬着头皮与对方对峙,能坚持到现在,身上只受点小伤,还保留着一条性命,这对于武功处在中等的皇甫朗来说,已是很不容易了。
左边右边前边后边,都能清楚感应到脚步声,皇甫朗额头豆大的汗珠滑下,现在朝廷正处在僵硬的局势中,决不能不明不白的在这地方倒下。
黑衣人互相使个颜色,想做出致命一击。皇甫朗这边厉声一喝,决心要拼出一命。〖TXT小说下载:。。〗
“嗯?????”闷哼声响起,五个黑衣人倒下了四个,领头的那个似乎武功强些,避开了暗器的袭击,圆目瞪向不速之客,待看清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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