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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酿酒坊-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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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她先逃走的,当时她听到他的腿废了的消息。她甚至连去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连告诉都没告诉他一声,就这么冒冒失失地逃跑了。她害怕面对他。

一直以来,她作为才貌并重的丞相之女,成为太子妃再成为皇后是她最大的追求,也是她手到擒来的梦想。她的表哥水流觞一直被外界认为是唯一的皇位继承人,他是皇后的嫡子,皇后又是皇上的最爱。即使后来皇后过世,可水流觞仍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不是么。

然而现在。一切都变了,他变成了一个不能行走的废人,身有残疾是不可能继承皇位的。她的美梦被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所打破,或许她将再也不能当皇后,甚至她要和一个永远不能行走的废人过一辈子。每当一想到这儿,她就会浑身发抖。她不要过那样的日子。

可表哥始终是她心底的最爱,他的美貌、他对她的温柔都是她难以忘怀的记忆。但是现在,他居然这么快就抛弃了他们的感情,打算迎娶别人,这个别人还是曾让她出过大丑的民女!她不能容忍!她绝对不能容忍!他应该因为她的离开伤心欲绝,然后一蹶不振不是吗?他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变心!

强烈的怒火和妒火在胸腔内燃烧,让她的脸越来越白,嘴唇都要被咬出血来了。

她的母亲望着她,皱了皱眉。

云夫人潘氏出身安庆伯府,三十来岁,淡烟眉,吊眼梢,绫罗绸缎裹身,穿金戴银,富贵大气。她的模样不算最出挑,但却有着一种雍容中带着凌厉的气势。她是云丞相的续弦,育有一儿一女,儿子尽管年纪尚小,却被宠成了纨绔。只有这个出色的女儿,她这个做娘的一定要好好为她规划未来。

“甜儿!娘告诉你这些话,是想让你别再惦记幽王了,他都已经残废了,没前途的!他现在自暴自弃娶了个民女,他早晚会后悔,你不用放在心上!”

云梦甜此时就像被雷劈了似的,恍恍惚惚的,母亲的话突然惊醒了她,她一把抓住云夫人,问:“娘,你确定吗?他真的要成亲了?”

“这还有假?皇上都下旨了,两个月后完婚,现在整个京城都在议论。那个女人,外头都传说她是大长公主新认的干孙女,哼,谁信!不一定跟侯府做了什么交易,才整了这一出!我猜皇上一定也是对幽王失望了,所以才赐了一个平民给他当正妃。”

云梦甜紧握着拳头,喃喃地道:“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明明说过他要娶我的!只有我才能当幽王妃!他说过的!”

云夫人拍拍她的手道:“傻姑娘,都这时候了,你还想这些干吗!这不正是咱们希望的吗,幽王再也没有可能继承皇位了,而我的女儿是要当皇后的!现在他就要成亲了,即使你回了京,他也不会再缠着你。娘告诉你,别心软,你这么优秀,怎么能跟一个废人生活一辈子呢!等幽王的婚事一结束。你就回去。适婚皇子马上就要选妃了,你别忘了,还有个六皇子呢。”

“可爹他……”

“这么些年,你爹有管过咱们娘俩的死活吗?成天就盯着他那个宝贝儿子。把咱们和你弟弟当杂草,瞅都不瞅一眼!甜儿,娘都帮你打点好了。听娘的话准没错!”

云梦甜的心里迷糊着,可还是听话地点点头。娘说的没错,既然她逃了,就表示她不想再和水流觞有任何瓜葛。然而她才离开他就娶妻,这是她的自尊心断断不允许的。

陈玲珑,又是你,咱们走着瞧!

她的眸子眯了眯。闪过一道残忍的寒光。

玲珑并没有婚前恐惧症,每日照常作息。这作息指的不是工作,而是跟着水佩兰派来的引教嬷嬷学宫规。西凤谣幸灾乐祸,说学宫规就是烈马上嚼子。玲珑却不以为意,她学这些只是为了保命。在宫里行走,规矩错了一点都有可能掉脑袋,她很惜命。

前世她最会的就是考试,这一世学东西的速度更快,以至于让面瘫脸嬷嬷大感惊讶。老师都喜欢好学生,没几天,开始还对她有点轻蔑的嬷嬷,表情就缓和了下来。

离婚礼只剩下两个月,一切都是礼部在打理。水佩兰也说了。她将会从青溪侯府出嫁,侯府为她准备了一百抬嫁妆。

她没拒绝,反正青溪侯也不差这点银子,更何况这次她嫁入幽王府,未来必会给青溪侯府带去更大的利益。

她已经写了信告知陈关飞夫妇她要成亲的消息,潜意识里她认为。他们是不会来京的。果然,信送过去后,潘婷的回信是让她回家一趟。

玲珑欣欣然地正打算回家,却突然收到了大公主的帖子,让她前往公主府一叙。

玲珑虽然有点意外,但并不惊讶,从水流觞的描述中她能感觉到水凝蕊就是个弟控,两人见面是迟早的事,过了这么久才想起来下帖子,她还觉得不正常哩。

都说姑嫂难相处,希望她那位未来的大姑姐别太难搞。

如今的公主府不过是曾经的荣孝侯府换了个牌子,公主府的斜对面则是玉家的祖宅定国公府。

公主府的风格并不像江南的山水园林,而是典型的北方四合院建筑。玲珑跟随一名老嬷嬷进了内院,穿花度柳来到一座精致的后花园。

阳春时节,花开正盛,东边白玉兰,西边粉海棠,正中央还有一池子睡莲,离老远一股馥郁的芬芳便迎面扑来,醉人心扉。

水凝蕊穿着家常衣服,淡妆素抹,梳了个慵妆髻,也没戴多余的配饰,正端坐在一棵雪白的梨树下做针线,风流婉约,似疏云之映淡月。

玲珑上前行了个大礼,水凝蕊忙放下手里的活儿,满面春风地笑道:“快起来,马上就是一家人了,不必多礼!”

说罢,拉起玲珑的手,让她坐到身边来,命人看茶,又将她上下瞧了一遍,笑道:“果然是好模样,又是经商奇才,再过个几年恐怕就是下一个玉美人了。”

“大公主说笑了,玲珑就是再有两辈子也赶不上玉当家。”

“不必过谦,你和流觞的事我都知道。其实早就该和你见一面的,只是这些日子太后身子一直不好,我要在宫中侍疾。你和流觞马上就要成亲了,别的我也不多说,只希望你能好好待他。看事情不要看表面,我可以保证,流觞绝对是个好归宿。”

“大公主放心,我们会好好过日子的。”

水凝蕊浅浅一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唤了声“红酥”。红酥便带着两个小丫鬟过来,一个捧着十匹上好的贡缎,一个捧着一托盘矜贵的首饰。水凝蕊笑道:“知道你的嫁妆不会少,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那贡缎是怀南府进贡的,这些首饰也都是宫廷内造,是给你的添妆。”

玲珑急忙起身拜谢,让豆荚、豆沙收起来。

水凝蕊再次拉起她,笑道:“都说了别见外,你是我弟媳,今后有什么女人家的事不好告诉流觞,尽管来和我说。对了,你宫规学了吗,我帮你从宫里请几个引教嬷嬷来教导你?”

“已经学了一阵了,祖母请的是太后身边的常嬷嬷。”

水凝蕊微怔,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满意地点点头,拍拍她的手。

☆、第一百十二章 强占

出了公主府,登上马车,豆沙问:

“姑娘,今天还回吉祥村吗?”

“算了,明天再回去,今天先回家吧。”

豆荚点头,吩咐车夫回铃铛山庄,接着对玲珑说:“姑娘,刚刚看到公主府里的丫鬟,我才想起来,你还没有陪嫁丫鬟呢。”

豆沙一拍额头:“呀,这个我也给忘了,这些日子竟忙着那些嫁妆来着。姑娘,陪嫁丫鬟是很重要的,那幽王府里的丫鬟再好,也不如咱们自己带过去的。挑几个安分守己又伶俐可用的,将来能省不少事。”

玲珑这才想起还有这茬。陪嫁丫鬟,宫斗宅斗的必备武器,顶级陪嫁丫鬟的功能堪比零零七特工。她叹了口气,成个亲真够麻烦的:“这事就交给你们了,去酒坊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要是没有合适的,就现找两个,一定要知根知底。”

“是。”二人应了。

回到家,豆沙直接去了酒坊,豆荚去倒茶。玲珑刚走进卧室里,忽然,一股陌生人的味道传入鼻管,让她浑身一紧,下意识往卧室的一个角落看去,却什么也没有。

她全身最灵敏的只有两样:味觉和嗅觉。她的嗅觉不会错,这屋子里的确有陌生人的气味。感官已经对她发出了危险信号,她随手拿起旁边的一只胭脂盒,转身就往门外走。

黑衣人显然没想到她能感知陌生人,她刚刚的那一眼让隐在角落里的他愣住了。见她往外走,他才后知后觉明白自己被发现了。也顾不了那么多。直接从隐秘处扑过来。

玲珑只觉得一股冷风袭来,刚加快速度要跑,后脖颈突然一痛,紧接着两眼发黑。身子软了下去。手中的宣窑瓷胭脂盒啪地掉落,应声而碎。

产生的脆响让黑衣人愣了愣,搞不清她这是故意留下线索。还是无意而为,但门外的脚步声已经不容他细想,急忙打横将玲珑抱起来,从后窗户跃了出去。

他刚出去,豆荚就砰地把门推开,地上破碎的胭脂盒和空无一人的房间让她头皮发麻,大叫道:“姑娘!姑娘!”

见没人应。又跑到院子里去,叫喊:“姑娘!姑娘!”

可还是没人应。正在心急如焚之际,一个人影突然从天而降,落在她身旁,一个劲儿地问:“怎么了?怎么了?”

接着。望见空无一人的房间,同样头皮发麻,薅着头发道:“天啊!王妃不见了!司书,王妃不见了!”

他朝旁边的树上喊,却发现树上早已不见人影。

豆荚早就被侍棋的神出鬼没吓得魂飞魄散,好不容易缓过神来,诧异地嚷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是王爷派来保护王妃的!”自从赐婚的旨意下达后,他和司书一直暗中保护着王妃,始终没出纰漏。怎么他刚上了一趟茅房的工夫,王妃和司书就都不见了呢!他的点子也太背了!

“这下糟了!”他唉声叹气,“我得马上回去报告王爷!”足尖一点,飞奔而去。

“我跟你一起去!”豆荚高喊一声,奔到庄子门口,拉住刚回来的赵茹。“去酒坊找豆沙,告诉她姑娘失踪了,让她去找找,我去趟幽王府!”

说罢,也不等赵茹反应过来,便策马往幽王府奔去。

水流觞还不到一刻钟就收到了玲珑失踪的消息,幽王府的暗卫分批出动,不久便发现了司书留下的记号。顺着记号,居然找到了烈王府的后门。

水流觞心头一紧,只带了入琴三人,乘马车靠近,果然在烈王府周围找到了焦急地走来走去的司书。

幽王府的马车司书自然熟悉,连忙跃上车,跪倒,道:“是奴才的失职,让王妃被人掳走了,请王爷恕罪。”

水流觞的眼底滑过一道冷光:“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才先前发现了可疑人,不料却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计,赶回去时刚好看见王妃被人掳走。奴才不敢打草惊蛇,就一路追踪而来,没想到那人竟进了烈王府。没有王爷的命令,奴才不敢擅闯烈王府。”

“入琴,弄画,带人悄悄潜入烈王府寻人,尽量别惊动里面的人,真到了万不得已,一律灭口,记得别把事情闹大。侍棋,司书,随本王进烈王府,走正门。你二人办事不利,回去记得领八十鞭子。”

“是!”

烈王府,秋水阁。

朦胧中,玲珑只觉得一个冰凉的东西在她的脸上滑来滑去,顽皮地嬉戏,并顺着她的脸颊滑至她的脖颈,再溜到她的胸口,轻轻地画着圈圈。

她勉强张开眼睛,瞳孔逐渐聚焦,然而映入眼帘的那张脸却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水流烈,他怎么会在这儿!

“这么快就醒了?本王还以为要再等一会儿。”水流烈的唇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意,手指来来回回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玲珑心中大骇,刚想坐起来,却恐惧地发现,自己的手和脚全被人用绳子绑在了床架上,每一次奋力挣扎,只会让她手腕的红印更深一层。

“啧啧,美人儿,瞧你,再挣扎就要受伤了,那样本王可是会心疼的!”暧昧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带来一股烫人的热气,让玲珑急得耳根子发红,想也没想,就将头往声源处撞去。

这力道肯定不轻,然而水流烈却轻易躲开了,低低地笑了起来,带着一点慵懒的**味道:“果然是个烈货,不过本王就喜欢你的烈性!”

他的手指在她的脸上来来回回地摩挲着,再滑到她的脖颈,回旋地触摸了下,最后溜到她的胸前,轻轻地挑开她的衣带。玲珑的脑子轰地一声,瞪大了眼睛奋力挣扎,可是手脚被死死地绑住,反抗只会加深她的疼痛而已。她扯着嗓子大吼道:“水流烈,你TMD到底想干什么?我可是皇上下旨赐婚的幽王妃,你想强了你弟弟的未婚妻吗?你这个没人伦的王八蛋!你快放开老娘!”

“啧啧,说得太难听了!老五他不过是个残废,一个残废能满足你吗?说不定他的那个地方根本就是个摆设,像你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独守空闺不是很可怜么!本王今日就大发慈悲,让你尝尝什么叫**的滋味。”

衫垂带褪,白绫褂子往两旁散开,露出里面红彤彤的一件牡丹肚兜。水流烈两眼发光地盯着她雪白的胸口,惊叹道:“没想到如此青涩的脸蛋,居然会有这么迷人的身子!小美人儿,你说当你成了本王的人之后,老五他会有什么反应?他还会娶你吗?结果还真是让本王期待!如果他不要你了,你也不用太伤心,本王的后院可以为你留个房间。不过侧妃的位置你这辈子都不要想了,这就是你拒绝本王的代价。”

玲珑又急又气,脸涨得通红,全身的毛发随着他恶心的抚摸几乎都要立起来了,破口大骂:“水流烈,你这个无耻的贱人!你放开老娘!否则老娘一定会让你后悔的!你这个白痴!变态!你TMD快放开老娘!来人啊!救命啊!非礼啦!来人啊!救命啊!救……”

哑穴被点,玲珑瞬间哑了口。水流烈迫不及待地凑过去,贴上她的嘴唇,然而玲珑不能发声并不代表不能张嘴,啊呜一口,水流烈首先见红。

水流烈一把推开她的脑袋,拇指在鲜红的嘴唇上抹了一下,阴狠又兴奋地笑道:“你果然还是睡着的时候更讨人喜欢!”

玲珑恨不得用眼光凌迟了他:谁TMD用你喜欢啊!变态!

水流烈一把捏起她的下巴,掰开她的嘴,将一颗黑黝黝的药丸塞进她的嘴里,摩挲着她的嘴唇,抹去那唇上的鲜血,得意又阴鸷地淫笑道:“这张清纯的小脸,一旦染上春情,究竟会是怎样的妩媚?本王已经迫不及待了!美人儿,乖乖地伺候爷,让爷好好地看看你放荡的模样!”

玲珑瞪圆了眼睛,她预感到了事态的恐怖性,她被下了药,估计那就是传说中的春药了。想她两辈子都没跟男人滚过床单,第一次滚床单却是被人用强,打死她她也不甘心啊!

她拼命地挣扎扭动,粗糙的绳子已经陷进了她的手腕,擦破了她的肌肤。她不甘的扭动在水流烈看来却是一种极致的诱惑,兽血在一瞬间沸腾,男性的**在蠢蠢欲动,他就像是一只饥饿的狮子,猛地扑了上来,对着那雪白娇嫩的**放肆地亲吻揉捏着。

玲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屈辱,强烈的愤怒、羞恼让她就像一只疯了的狗,哪儿离她的嘴近,她就咬哪儿,好几次都把水流烈给咬出血了。

然而这却刺激起了水流烈那个变态更强烈的**,他狠狠地扇了玲珑两巴掌。玲珑在头晕耳鸣之际,忽然想起了一件让她更加心惊胆战的事,水流烈他是个变态癖!

这一刻,强大的恐惧排山倒海地向她袭来,她想哭,却欲哭无泪。身上开始发热,就像被烈火焚烧一样。意识开始模糊,一阵阵暧昧的热气吹拂在她的耳畔,就像通上一股电流,带来的酥麻流窜至全身。恍惚中,那双大手的每一次抚摸,都能为她带来一股醉心的清凉。体内那如火山般的炙热**彻底淹没了她的意志,她现在只想与他靠得更近。

水流烈十分满意她的这种反应,大手一挥,衣衫破裂,横陈的玉体在美人床上,有着一种说不出的**。

☆、第一百十三章 马车上,差点迷乱了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屋外突然传来恼人的敲门声:“王爷,幽王殿下来了,说是有要事。”

水流烈的热情如被浇上一盆冷水,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事情如此巧合,前脚陈玲珑刚被掳来,后脚老五就到了,难道是老五发现了?不!不可能!哪能那么快!也许只是个巧合。

看了一眼身下热情如火的人,他不耐烦地吼道:“让他等着,本王现在忙着呢!”

屋外的人显然被他的怒火吓得瑟缩了一下,然而还是硬着头皮道:“可是幽王殿下说了,他是代皇上来问话的。”

水流烈眉一皱,想了想,又看了一眼在他身下扭来扭去的人儿,烦躁地低咒了一声,还是站起来整理好衣服,放下帐子出去了,也不管床上的人会不会因为药性过强爆体而亡。

“你们好好看着里面的人,不许让任何人进去,也别让她跑了!”水流烈虽然知道她跑的可能性不大,但还是威严地吩咐门口的守卫。

“是!”守卫忠诚地答应。

然而不到半刻钟,恢复了寂静的水阁中,两个守卫全被敲晕了。入琴和一名暗卫连忙潜进室内,循着嘤咛声掀开帐子,眼前的一幕把他吓得急忙别过头去。

玲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碎,几乎无法蔽体,手腕早已被绳子勒出血来,可她却不知道疼。

他连忙将四根绳子砍断,扯过一床被,闭着眼睛将玲珑裹起来。往腋下一夹,成功撤离。

王府外,一颗无声的烟雾弹升空,潜在里面寻人的所有暗卫看见之后。全部悄无声地撤离。

荣禧堂里。

水流烈焦躁地看着坐在一旁悠然自得地品着香茗的水流觞,紧锁眉头,道:“五弟。本王已经说过了,本王不知道。别说是你来问,就算是父皇来问,本王也只有这一个答案!”

“是么?”水流觞慢悠悠地道,接着,忽然眸子一闪,淡淡地笑道。“既如此,那小弟就告辞了。”

水流烈黑着脸道:“五弟慢走,三哥就不送了!”

水流觞笑了一笑,操纵着轮椅,带着人出了烈王府。

水流烈直到他离开。才忽然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头,紧接着一个暗卫奔进来报告:“王爷,王府遭到不明人士潜入,有三个暗卫被发现死在草丛里,已经全面搜查,但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

水流烈怒不可遏,一个箭步冲出去,直奔秋水阁,然而先他一步的暗卫已经发现了被打晕的两名守卫。见王爷来了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集体跪地。

水流烈一脚踹开紧闭的房门,屋里的人果然已经消失了,他暴跳如雷地一拳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齿地道:“老五,敢和我玩阴的!”

水流觞调虎离山救走了人。还弄死了他的几个暗卫,可他只能吃个哑巴亏。如果刚刚成了事,他可以说是陈玲珑不守妇道;可他什么都没干,万一张扬出去,那他可就是污蔑弟媳的清誉,一旦被父皇知道,简直是找死。

“把那两个没用的废物剁碎了,扔出去喂狗!”他暴吼道,把随从吓得急忙退出去,果断执行命令,免得被殃及。

水流觞的马车行驶到一个街角处,入琴和弄画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将卷在被子里的玲珑递了过去。

水流觞接过来抱在怀里,诧异地看着她满面潮红,像条蛇一样地扭来扭去,想哼唧又哼唧不出来。刚刚水流烈给她解了穴,可后来入琴怕她出声,就又给点上了。

水流觞目光凛冽,冷森森地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入琴擦了擦头上的汗,四人里只有弄画略通医理,回道:“王妃被烈王下了迷情丹。”

水流觞心头一顿,眼眸中顿时寒光暴闪,汹汹的怒火瞬间将他淹没。他望着仍在难受地蠕动着的玲珑,沉声道:“去岚雾山庄。”

入琴和弄画对视一眼,他们知道这回王爷是真怒了!

等两个人退了出去,水流觞再次低下头。玲珑此时已经钗軃鬓松,头发散乱地垂了下来。他随手拨开她的头发,却发现了她微微红肿的脸颊和脖子上青紫的血印。

满腔怒火如汽油。弹一样在脑海中炸开,水流烈,你找死!

玲珑还在不舒服地扭动着身子,裹在被子里就像是一条红色的美人鱼。水流觞这才想起来她不能发声,忙解开她的哑穴。又松开了棉被,怕她裹得太紧不过血。

然而他马上就知道他的这个决定是错误的,入琴之所以将她裹得那么紧,就是怕她乱动。现在他把她松开了,她在强烈的药性下,屈从本能地伸出胳膊,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顺势半抬起身,红艳的唇在他的脸颊上来回地轻蹭,暧昧地与他耳边厮磨。

水流觞只觉得脑子轰地一声,一股热血飞流直下,某一处似乎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他的定力向来极好,曾经有数不尽的妖娆美人变着法地勾引他,他都不曾动情,可今天怎么却被她简单的撩拨逗弄得热血沸腾?

“该死!”他低咒一声,努力扯开她,“玲珑,你醒醒!玲珑,你清醒点!”

虽然二人名分已定,只差婚礼,可在她被下药时对她胡来,总让他觉得有点卑鄙。况且这是在马车里,如此简陋的场合,也太随便了。

天人交战啊!

然而药效已经发挥到了极致,她努力攀爬上他的身子,小手凌乱地在他身上乱摸,毫无章法地撕扯着他的衣服。她的体温灼热得吓人,猫一般的眸子半眯,慵懒中透露着纯净。隐隐升起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她湿漉漉地舔舐着他的耳廓,略显急促的喘息声混合着动人的嘤咛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天知道,她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旖旎花招!谁能告诉他,难道被下了药。清秀的小花就能无师自通地变成妖娆的小妖精吗?

她终于对上了他的唇,醉心的沁凉让她舒服地喟叹,就犹如干渴的鱼儿找到了水源。贪婪地吮吸着。水流觞只觉得一点酥麻顺着嘴唇迅速扩散至全身,带来的是一种说不出的舒坦。她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红绫肚兜若隐若现,她的小手就像在施魔法一样,点燃了他的每一寸肌肤。

馨香的柔软充斥在感官里,使他一时间意乱情迷,还来不及细想。他就已经不由自主地攥住她的唇,本能地深深回吻她。手不由自主地扣上她的腰侧,轻轻地抚摸,散乱的衣料混杂着细腻的肌肤,那触感极佳。

昏暗的马车内。说不尽的温香软玉,娇柔旖旎。他将她越搂越紧,大手已经完全地将她扣在他身上,火热的唇滑到她的颈项流连舔舐。她的身子微微向后仰,敏感地回应着他的每一次抚摸。他的手摩挲上她的小腿,并顺势撩起裙摆,如蛇一般地滑了进去,触到了一片湿濡的春情。

就在这时,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外头入琴的声音恭恭敬敬地传来:“爷,岚雾山庄到了。”

该死!要不要这么快啊!

水流觞忽然想撞墙!

身上的人儿还在缠着他,衣衫半褪,粉面含媚,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妖娆。他叹了口气,绝不能让她这样出去。他果断地点了她的昏睡穴,重新用棉被将她裹得密不透风。

虽然不愿意,但还是将被卷交给了入琴。侍棋和弄画服侍他下了马车,他重新将玲珑抱过来,面黑如墨地进了大门。

入琴等人面面相觑,大气也不敢喘,怎么觉得王爷的怒气比刚刚又大了不少。

岚雾山庄是水流觞的别院,有着南方景致的娇美风格。

到了内室,立刻吩咐人准备一大桶凉水,屏退众人,解了玲珑的昏睡穴,被子一抖,便将她整个人抖进了桶里。身子一凉,由于药性过高,她并没有马上清醒,只是觉得身体里冷热交替,导致她半闭着眼睛靠在桶里,不停地发抖。

这在水流觞看来,却是一种柔弱的娇态,本就血脉贲张的他更是心痒的难受,低咒一声,只能转身去另一间房里洗冷水澡。

天知道这到底算怎么回事,他明明是个很自制的人,今天却欲火焚身,差点爆体而亡。

通过这件事,他又总结出了一条,陈玲珑不仅能让他觉得感兴趣,更对他的身体健康产生了巨大的威胁。

玲珑的这一场泡冷水持续了数个时辰,导致她直接在浴桶里昏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在她还没睁开眼睛时,就觉得手疼脚疼全身疼,挣扎着撑开眼皮,陌生的环境更是让她惊恐。昨天的一幕幕如过电影般地在脑海里闪了一遍,最后定格在了她被强迫吞下药丸的那一幕。

她浑身一抖,惊骇地坐起来,警惕地环顾四周,顺便摸摸自己的衣服。天!这不是她的衣服!

她猛地掀开被子,仔细地看了一遍,然而还是没有头绪。她的衣服是新的,此刻她正整整齐齐地穿着一套淡青色襦裙。可床上什么痕迹也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水流觞就在离她不远处的地方坐着,她的一系列举动让他的眉心不由自主地抽了抽,清了清喉咙,道:“你醒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玲珑差点跳起来,她看向他,接着瞪圆了眼睛,仿佛不认识他似的。

水流觞被她看得有点尴尬:“那个……”

“我**了?”她突然对着他问。

水流觞闻言,差点从轮椅上摔下来。就算你是我未来老婆,也不用问得这么直接吧!

“没有。”他低着头小声答。

“你怎么在这儿?”

“我……咳咳,你被掳到烈王府,又被下了药,我让人把你救出来的。这儿是我的别院。”

玲珑狐疑地盯了他一会儿:“你是怎么给我解春。药的?”突然抓紧衣领,“你该不会对我怎么样了吧!”

水流觞的脸爆红,恼羞成怒地道:“当然没有!泡冷水就能解决,我干吗还要亲力亲为!你快点起来,出来吃饭!”说罢,鬼附身似的转身走了。

玲珑眨眨眼,一头雾水,总觉得他那句回答有点怪异。

☆、第一百十四章 拜见岳父岳母

玲珑从床上爬起来,手脚一阵刺痛,往腕上一看,自己都吓了一跳,青紫的手腕血痕斑斑,就像要掉了一样。她倒吸了一口气,心里把水流烈祖宗十八代骂个遍。

“姑娘,你没事吧!”豆荚冲进来托住她的手,心疼地说,“那个王八羔子,下手怎么这么狠啊!姑娘,我帮你擦药。”说罢,从梳妆台上拿起一只瓷盒拧开,轻轻地帮她涂抹。

一股沁凉渗入肌肤,缓解了疼痛。玲珑诧异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昨天你失踪了,把我吓坏了,我满院子找你,正好碰上侍棋。他说他和司书是王爷派来保护你的,我就跟他一起去报告给了王爷。后来,王爷去王府救你,我怕我碍事,就一直在外头等着。没想到把你救出来后,王爷就直接把你带到这儿来了。我本来要进来服侍,可王爷只是让我守在外头,不让我进来。”

玲珑没想到水流觞会让人暗中保护她,他倒是有心了,不过被人暗中盯了这么久,她却一点没发现。不得不说,暗卫真的很可怕。顿了顿,她问:“豆沙呢?”

“她昨天把整个京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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