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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酿酒坊-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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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未了。水流苏款款而来,照旧是一袭青衣,不过今天袖口和衣摆处都绣了芍药花边。腰悬金蟒佩,还挂了一个精致的苏绣荷包。温润如玉,挺拔如松。

众人按身份,起身行了个大礼:“参见六皇子!”

水流苏手一摆,温和地笑道:“诸位请起。本皇子今日只是替朝廷来旁听的,众位不必拘礼,随意一些。可以畅所欲言。”

众人答了一声,呼啦啦地站了起来。

水流苏走到花倾城旁边,笑道:“这次的赏花会比往年更热闹了。”头一偏,望向玲珑,温和地笑说:“陈姑娘,好久不见。”

“六皇子居然还记得民女。真是民女的荣幸。”玲珑屈了屈膝,不卑不亢地笑道。

“怎么,你们认识?”花倾城故作惊讶地问。

“去南边时,有幸在崇州见过六皇子一面,当时还有七皇子呢。”玲珑笑答。

“你倒是好命,去一趟南边,一下就见了两个皇子。”花倾城笑说。

玲珑笑了笑,水流苏不解地问:

“陈姑娘,你在此是为了……”

“现在的酒坊是花家投了一大半的钱跟我合作扩建的,所以我就走个后门来观摩学习一下,顺便看看能不能拿下两个订单。六皇子你别客气,走的时候带两坛酒回去,要是喝的好,直接来我的酒坊订货,我会给你成本价。”

水流苏被她爽朗又好玩的神态逗乐了,点头笑道:“好!一言为定!”

忽然,又一声高高的唱名声响起:

“玉家家主到!”

不知为何,这一声刚一落下,玲珑忽然感觉到,周围瞬间寂静一片,好像被什么突然掐住了脖子似的。一股凉风刮过,似乎连室内温度也降下来了,让人在这盛夏里,忍不住打个冷战。

玲珑莫名其妙,和众人一样望向门口,只不过其他人是缩着脖子,只有她是抻长脖子。

一名看上去极为娴静温婉的女子款款走了进来,身后跟了一名伶俐的粉衣丫鬟,和一名能有一米九的彪形大汉。

她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身材高挑,玲珑有致,白皙的肌肤仿佛冬日里红梅上的傲雪,净透清凉。一张标致的鸭蛋脸,两弯黛黑的柳叶眉,睫毛纤长如刷,眼梢上挑含情,俏鼻娇巧似玉,两片丰满的嘴唇宛若晶莹的红宝石,艳丽诱人。唇畔一颗迷蒙的美人痣。

浓黑的发梳成螺髻,只簪了一朵用紫水晶雕成的芍药花。身着鹅黄色上衫,下坠一条月白色百水裙,衣摆和袖口绣着漂亮的芍药花边。腰系一条淡青色珍珠丝带,挂了一枚做工精细的黄玉佩和一只芍药花荷包。手腕上环着精致的白玉镯子,叮咚作响。

真真应了那句:所谓美人,以花为貌。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

就连玲珑都忍不住捂住嘴叹道:“好漂亮的人!简直像仙女一样!”

花倾城睨了她一眼,无语地叹道:“仙女?恶魔还差不多!”

玲珑不解地看着他。那头。众位商人也不敢怠慢了这位大驾光临的玉家家主,纷纷上前,小心翼翼地寒暄。玉当家也一一含笑回应。端庄有礼,看上去就是一个极为优雅的大家闺秀。

然而就在她路过锦绣布庄的陆当家身旁时,一眼看见了坐在陆当家身后,已经缩成虾米的陆当家的儿子陆光,凤眸微眯,眼底一抹寒光闪过,轻启朱唇。笑盈盈地道:“哟,这不是陆公子吗,难怪我找遍了东三省都找不到你,原来是躲到这儿来了!怎么,自投罗网。前来还债?”

云淡风轻的话语,却含着不容忽视的冰冷,犹如寒霜,瞬间冻结室内的温度。场面突然紧张了起来,众人大气不敢喘。

陆公子仿佛再也受不了这种氛围,突然从父亲身后冲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玉当家面前,哀声道:“玉当家,我求求你。你放过我!我不是故意和销金窟过不去的!那晚我是喝醉了,所以才那么嚣张!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

“嗬,原来你不是找我还债的,那你来这儿干什么?”玉当家漫不经心地抚着自己圆润的手指甲,悠悠地问。

“我是实在在外头躲不下去了。才回来的。本来以为玉当家还在东边。”陆公子哭丧着脸道,“玉当家,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欠下的钱,我爹会帮我还的!求求你放过我吧!”说罢,就要扑过来抱住她的腿哀求。

然而还没近身,便被玉当家凌厉地一脚踢开。此时陆当家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气得脸色铁青,也不管儿子被打,上去接着狠狠地踹了他两脚,大骂道:“你这个死小子,你又给老子去赌钱!又赌钱!老子说过你多少回了,你就是不长记性!你这个下作货!”

玉当家也不理睬他们父子俩的互动,只是从丫鬟手里接过一张单子,悠悠地道:“陆公子在我销金窟一共欠下了一千万两银子,还指使家奴打伤了我的四个伙计,打死了一个人。按销金窟的规矩,凡在销金窟闹事者,一律断右手。是我的手下没用,居然连陆公子都没留住。陆公子,你看这欠下的,你是不是该还一下了?”

陆光闻听此言,吓得浑身颤抖,也顾不得这是在大庭广众,满脸眼泪地抱住他父亲,哭道:“爹!爹!你救我!你一定要救我!我可是你亲儿子!”

陆当家此时脸色刷白,他虽然气愤儿子赌钱,但那好歹是自己儿子,就算砸锅卖铁去还钱,也不能让儿子断手啊。于是只得硬着头皮给玉当家施了一礼,厚着老脸哀求道:“玉当家,这件事都怪老夫教子无方。可老夫的夫人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如果儿子出了事,老夫的夫人只怕会伤心而死。还望玉当家看在老夫的薄面上,饶我儿这一次,老夫愿意还双倍,只求玉当家手下留情。”

玉当家淡笑道:“陆当家,我销金窟的规矩你也知道,杀人偿命。以往出了人命,都是以命抵命,这次我正是看在陆当家的面子上,才只要了一只手。我销金窟可不缺那点银子,但规矩不可犯,敢犯了规矩,就要敢付出代价。玉兔!”

丫鬟玉兔急忙将一把短刀递给她,短刀出鞘,寒光森森,一看就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好刀。陆当家脸色惨白如纸,却又不敢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玉当家一踩一拽便制住了自己儿子,手被拽到了高几上,短刀对准他的手腕。

陆公子哭叫着,挣扎道:“玉当家,饶命啊!玉当家,饶命啊!啊……”

随着一声惨厉的尖叫,血花四溅,一只右手被齐齐地砍断在高几上,引来众人的一片低呼,却无人敢高声惊叫。

玉当家身上未沾半点血迹,微微笑着将寒刀入鞘,笑吟吟地望着陆当家。陆当家只感觉到一股冷凝直刺而来,让他的五脏六腑都在颤。他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冷冷地吩咐手下:“还站着干什么!还不扶少爷回去包扎伤口!”

手下连忙应了,抱起已经昏死过去的少爷,就往外跑。

陆当家勉强笑了笑,拱手道:“多谢玉当家手下留情,一千万两赌债稍后老夫会派人送到玉当家的住所。”

玉当家浅浅一笑:“陆当家不必客气。”说罢,盈盈转身,走到花倾城右手边第一张椅子,坐下。

水流苏温和地望着她,她回以温柔一笑,然后目光直接掠过翻白眼的花倾城,望向他身后的玲珑。

玲珑正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心潮那个澎湃啊!

忽然,对方冲她微笑颔首,她立刻回以粲然一笑。

这妞儿,她喜欢!

她扒拉着花倾城,悄声问:“哎,玉当家叫什么名字?”

“我叫玉美人。”宛若莺啼的声音传来,她的耳力出奇的好。

玲珑诧异了一下,然后对玉美人笑说:“我叫陈玲珑。”

两人再次相视一笑。

☆、第九十九章完胜

那头,早有训练有素的仆人将刚发生的血腥清理干净。

花倾城坐在首座,眼见客人都来齐了,便清了清喉咙开口:“既然诸位都已经到齐了,那会议就开始吧。不过在开始前,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个人,这位是陈玲珑陈姑娘,是家祖母新认下的干孙女,也是花家名下玲珑酒坊的东家。玲珑,和众位家主打个招呼吧。”

玲珑大方上前,盈盈福了福,笑道:

“我是陈玲珑,管理玲珑酒坊的一切事务,今日随同哥哥前来,能有幸旁听这么大的盛会,目睹众位家主的风采,实在是荣幸之至,还望诸位家主多多关照!”

众人虽然因为这么严谨的会议上突然出现一个小丫头而不满,但因她名义上是花家的人,又如此谦逊,当下也就松了表情。左边第一个位子上的金当家笑眯眯地,先开口:“陈姑娘客气了,还望互相关照才是。”

玲珑当然知道这只是随便客气客气,当下恭谨地笑了笑,退到花倾城后头,坐下。

会议正式开始。会议的内容很多,像什么各产业的地区划分、商家之间如何更紧密地合作、如何进军偏远地区市场、拓展边境贸易之类的。大家看上去各抒己见,其实都是在暗中你争我夺,唇枪舌剑,整场会议始终充满了无形的硝烟。

一天的会议结束后。玲珑还真是不太适应,脑子嗡嗡作响,只觉得浑身酸疼,一片混乱,这反应又惹来了花倾城的嘲笑。

她扁扁嘴,迈开沉重的步子回到自己的院落,路上遇见两个商人。她都极为谦逊有礼地和对方打了招呼,给他们留下了完美的第一印象。

也因此,回到院子里时,她脑袋也僵,腮帮子也僵。刚踏进院门,一个“庞大”的黑影便从里头凌空飞来,扑通一声砸在了她的面前。

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豆荚,每次她和豆沙比武,总会被摔得鼻青脸肿。她已经习惯了。

“你还不起来?”玲珑无奈地说。

豆荚揉着腰从地上爬起来,笑嘻嘻地道:“姑娘。你回来啦!开会开了这么久!”

“嗯。”她疲惫地哼了声,走进堂屋坐下。

豆沙细心地端来一杯凉茶,道:“姑娘,喝点茶凉快一下。”

玲珑接过来喝一口。豆荚问:

“姑娘,你很累吗?”

“嗯。”她重重地叹了口气,“第一次参加这么多人的会,只是旁听就够费脑子的。晚上还有一场晚宴,累死个人了!”

豆荚嘻嘻地笑。玲珑瞪了她一眼:

“你笑什么?”

“我笑姑娘平时那么厉害,居然也有喊累的时候。”

“姑娘,不如先去花园逛逛。放松一下,然后再准备晚上的宴会。现在这时候,能比白天凉快些。”豆沙提议。

玲珑想了想,点点头。

此刻,正是夜幕即将深沉下来的时候,园中垂柳摇曳,鲜花遍地,加上池中锦鲤凑趣,良辰美景好时光。

潋滟的人工湖畔,黄衫女子婷婷而立,一缕清风渡水而来,带来的清凉使她陶醉地闭上眼睛,深呼吸。

温柔的拥抱从后头拥住她,让她的心微颤,情不自禁地扬起一抹笑容。那迷人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如呢喃般地问道:“想什么呢?”

玉美人张开眼睛,靠在他怀里,许久,忽然问:“那笔银子我让人给你送去了,你收到了吧?”

“收到了。”水流苏轻轻地回答,将她抱得更紧,“谢谢你。”

“你不需要说这些,我们已经认识十五年了,我说过,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办到。”

水流苏沉默了半晌:“小玉。”

“嗯?”

“你应该听说我要选妃了吧?”

“嗯。”淡淡地应声,没有激动,更没有期盼。

“母后不答应你我的婚事。”他说。

“嗯。”她仍是那般平静,靠在他怀里,闭着眼,表情淡淡的。

也正因为她总是如此,他才觉得摸不透她。抿了抿嘴唇,他接下去刚刚的话:“不过我会去求皇祖母,皇祖母一定会答应的。”

“好。”她的唇角始终上扬着。

他闷了半晌,忽然又吐出一句:“我们要成亲了!”

这话让玉美人扑哧一笑,她回过身,一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脸上,含笑望进他的眼睛里。她有着一种很迷人的气质,那是一种温柔杂糅着强势的感觉,温柔得让人沉沦,强势得令人想降服。每次她这样主动,都会让他的心快跳了半拍。

“流苏,我们认识好多年了,我比你更了解你。”她慢悠悠地吐出一句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水流苏并不以为意,因为这句话,从他十三岁那年正式向她表白之日起,她就经常会抚着他的脸这么说。

“我也是。”他深情地回了句,伸出手臂将她揽在怀里,抱得紧紧的,“小玉,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他在她耳畔轻声说。

“好。”她微微一笑。

就在这时,远处放风的玉兔忽然高声喊了句:“哟,这不是陈姑娘吗,你也来逛园子!”

两人迅速分开,玲珑带着豆荚和豆沙已经往这边来,远远地望见他们在一起,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她先对水流苏屈了屈膝。

玉美人笑问:“出来逛园子?”

“是啊,这时候凉快,出来转转。”她笑盈盈地在两人身上扫了扫,“我……打扰你们了?”

水流苏有些窘。玉美人却大方多了,直截了当地回答:“没有。我和他只是在这儿看看风景,不怕人打扰。”

玉美人的直率让玲珑不禁起了调侃之心,笑吟吟地道:“花前月下,良辰美景,郎情妾意,真是让人羡慕。”

玉美人可不是个会害羞的。直接一句话把她给顶了回去:“你要是羡慕,自己也去找一个啊。”

玲珑笑道:“还是算了!我只喜欢看,不喜欢亲身体验。”

旁边水流苏已经因为她们的话,尴尬得差点找个地缝钻进去。玉美人再次打量了玲珑一番,笑道:“今天倒把我吓了一跳,你居然是大长公主的干孙女。”

“那是花倾城瞎掰的,这叫‘背靠大树好乘凉’。”她顽皮地眨眨眼。

玉美人扑哧一笑,这会儿她是真的喜欢上了玲珑的性格,能进能退,收放自如。没有她讨厌的惺惺作态,而且还是继她之后又一个女商贾。尽管现在实力和她比还很小。但她是家族产业,因此她对玲珑的白手起家是欣赏的。她笑了笑,一把搂住玲珑的脖子,笑道:“走吧。你是第一次逛这园子,姐给你当向导!”

“我和你一般大。”玲珑抗议道。

“你几月的?”

“八月。”

“我一月,你的确比我小。”玉美人用大姐头的语气说。

玲珑扁扁嘴,两人往远处去,一副姐俩好的模样。

玲珑知道。她跟这位玉家家主算是交往上了。

玉兔也是个好玩的,很快就和豆沙豆荚成了朋友。只有背着手跟在后头的水流苏,望着玉美人搂着玲珑。垂下头,眼底划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再抬起来,又恢复了温润如玉的样。

华灯初上,在畅香园里,晚宴正式开席。

几十桌大席面,美味佳肴,山珍海味,不胜枚举。

花倾城刚说了祝酒词,玲珑就起身,高声笑道:“今日宴席的酒全部是由我们玲珑酒坊独家提供的。另外今天的所有荤菜里,特地加了我们酒坊独家酿制的料酒。料酒是由黄酒加上多种香料秘制而成的,可以给荤菜去腥解腻,增加菜肴的香味,大家待会儿可以尽情地尝尝看,不要客气。”

她说完,花倾城马上举杯开宴。

而底下的那一批人,对玲珑的话并不在意的居多,可也有一些老奸巨猾的,明白了她刚刚那一段明明就是在推销产品,眼神沉了沉,不动声色地端起酒杯尝了口酒,世故的眼眸在没人注意时闪了闪。

这场会议总共持续了三天,在一些重要事件上,大家终于达成了共识。而玲珑也受益匪浅。

前两天的所有荤菜里都加了料酒,喝的酒也全部是玲珑提供的,然而最后一天的告别晚宴上,荤菜里却没有再加料酒,喝的酒也换成了其他酒水。

这让这些天已经习惯了高级别味道的客人们很不适应,有人已经偷偷地将嘴里的酒吐了。主桌上,味觉敏锐的常宁楼孙当家诧异地问:“花公子,今天的酒似乎换了。还有这菜的味道,难道是换厨子了?”

花倾城瞥了玲珑一眼,玲珑笑靥如花地道:“是这样的,孙当家,因为玲珑酒坊的酒这次是第一次免费赞助给赏花会,计算失误,已经没有了,所以只好用别家的酒代蘀。不过这酒也是上品。至于这菜嘛,也是因为料酒没了,不过厨子没变,还是百花山庄最好的厨子。您别见怪。”

“哪里哪里,老夫只是好奇。”孙当家讪笑道,低头,眼里划过一道精光。

玉美人暗自发笑,傻子才相信真是因为缺货,这明明就是销售策略。

玲珑也不以为意,就是为了让你们有个比较,才能知道什么叫做高品质。至于你们是否看透了我的把戏,那是你们的事,反正我的目的达到了。

果然,当天夜里,她就收到了八份订单,其中三家最大的,分别是:常宁楼孙家、南七省第二大客栈如归客栈,以及遍布东边五省的酒楼巨头冠华楼。

由于背后有花家这个名头,所以合同一签就是五年。

舀着这些契约,玲珑简直睡觉都能笑醒。

这一场赏花会,完胜!

☆、第一百章 进军酒楼业?

一座华美的庭院。

水流烈慵懒地靠在卧榻上,像一条伺机而动的蛇。在他身旁,一名衣衫半褪的美人紧紧地贴着他,丰满的胸脯在他的身上蹭啊蹭,随着他上下其手,妩媚地轻声哼吟,引诱般地奉上红唇与他耳鬓厮磨。

他们面前,一名相貌平凡的男人面不改色地汇报,仿佛对这一切已经习惯了。

“回禀三殿下,那位陈姑娘已经查到了。她叫陈玲珑,利州平安县人,父母是开酒坊的,家中还有一个弟弟。她现在的父母并不是亲生父母,据说是老家暴发疫病,他们一家出来逃难,结果死了爹娘,后来才被那对夫妇收养的。”

“哦?收养?”水流烈感兴趣地扬眉。

“是。之后陈姑娘在陈家接管酒坊,用了两年时间,几乎垄断了利州十三县,大概是因此得到了青溪侯的赏识,目前玲珑酒坊已经归到花家的名下了。”

“嗬,初出茅庐就能得到青溪侯的赏识,还能在产业归到花家名下时保留自己的本名。青溪侯如此纵容,究竟是在打什么算盘?”

仿佛明白他是在自语,黑衣人也没回答。顿了顿,水流烈又问:“她与老五是什么关系?”

“回殿下,五殿下与陈姑娘并不常见面,应该没什么关系。”

“哦?没关系?我看可不像!”水流烈饶有兴致地摸着粗糙的下巴。缓缓地道,“陈玲珑,有点意思!”

他手一挥,黑衣人下去。

他怀里的美人听到了其他姑娘的名字,眼底闪过一丝恼恨,胸前的波涛在水流烈的身上蹭得更欢,伴随着诱人的呢喃:“殿下!殿下!”

水流烈回过神。一把捏起她的下巴,望着她布满**的眸子,冷冷地笑了笑,毫不留情地咬住她的嘴唇,将她压在身下的软榻上。

大白天,菊花满地,一派**……

玲珑从赏花会上回来之后,暂时不那么忙了。

黄酒市场刚刚拓展至全国,要一下子将这块肥肉都消化下去,还需要一段时日。所以短时间内她不想再进行其他酒类的开发。以免贪多而嚼不烂。

各地黄酒的制造与销售都已经上了轨道,有专门的人来负责。账目上有花掌柜和赵宣负责,所以这段时间她很闲。

自己的私产交给了豆沙和赵茹管理,她平常也就是吩咐各地注意看有没有好的庄子,再以她的名义买下。问她为什么这么做。实际是因为她想完全地掌握玲珑酒坊的所有原料生产,可就她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实现,所以她正在慢慢地发展。

又翻了翻前几日敏豪和墨羽寄来的信,敏豪说他已经到了德承府,让她放心。寥寥数语。果然是孩子长大不由娘!你姐给你养这么大,你出去玩居然才写了三行字的家书!

墨羽这次倒是写得比上次多,他说他受到西南大营彭将军的赏识。被彭将军提拔为了亲兵。这可是个好消息,要知道亲兵是最有升职潜力的,搞不好折腾个一两年,就有可能成为副将,再提一提,说不定就是将军了。当然现实也可能没那么容易,但在将军手底下,总比当个小卒子要好上万倍。

她很欣慰,将信纸折起来收好,无聊地趴在桌上。外头的蝉鸣声很烦人,她已经让豆荚拿粘竿去粘了,可还是不管用,乡下的虫子神马的就是多。

她叹了口气,豆沙端着点心和茶进来,道:“姑娘,外头天气那么好,你要是觉得闷,我陪你出去转转?”

“不去。”她闷闷地回答。她不是个总爱出去瞎逛的人,前世她是个宅女,这一世也差不多。

“要不我铺床,让你寐一会子?”

玲珑想了想,道:“不如在外头树上摆个吊床吧?”

“好。”豆沙答应,刚出去,迎头正好碰见西凤谣的丫鬟喜果匆匆走了过来,诧异地问,“喜果,你怎么上这儿来了?”

喜果一笑,露出俩虎牙:“我们姑娘叫我来请你们姑娘。”

豆沙也不绑吊床了,直接将喜果带进堂屋,喜果行了一礼,笑嘻嘻地道:“陈姑娘,我家姑娘叫奴婢带你去城里的长青楼,越快越好。姑娘快跟奴婢去吧,我家姑娘已经等着了。”

“长青楼?兰庭伯世子开的那间酒楼?”

“对,就是那间,我家姑娘请姑娘快去,说是有大生意。”

“大生意?”玲珑虽然一头雾水,可还是跟着她去了。

长青楼位于东大街的尽头,规模不小,装修豪华,曾一度是京城里各大王孙公子的集会地,感觉就像是现代的会所一样,有钱人经营,客人也都是有钱人。

不过从如今匾额上沉积的灰尘来看,这家长青楼似乎已经歇业好久了。

令她意外的是,等在门口的不仅有一脸兴奋的西凤谣,还有背靠着柱子、正在一脸不耐地擦着柳叶刀的玉美人。

她跳下马车,看向热情洋溢地奔过来,抱住她胳膊的西凤谣,一阵肉麻,哭笑不得地问玉美人:“你怎么也在这儿?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可不是阴谋么。”玉美人没好气地说,“天知道我干吗要放下大笔生意,跑这儿来跟这个白痴胡闹!”

“小玉,别这么说嘛!”西凤谣像个可怜兮兮的小狗似的,正想讨好地巴过去,却见玉美人立起她擦得锃亮的刀,吹了吹,赶紧躲开,转头笑眯眯地说,“玲珑,这是我堂弟南宫恪,兰庭伯家的。我姑母的小儿子。”说着,一把拉过一个腼腆的男孩。

南宫恪约有十四五岁,模样像个腼腆的小白兔,虽然穿了一身贵族式袍子,可那料子似乎洗得有点旧。他半红着脸,低声打了个招呼:“陈姑娘。”

“南宫公子。”玲珑礼貌颔首。

“好了好了,咱们进去说。走了走了!”西凤谣急忙一手拉起玲珑,一手揪着玉美人的袖子,将二人拉进长青楼。

里头灰尘漫天,空无一人,果真是歇业很久了。

西凤谣打发南宫恪去泡茶,然后开心地比划道:“玲珑,小玉,阿恪说要把这座酒楼盘出去,所以,咱们三个一起合伙开酒楼吧!”

玉美人靠在桌子上。用翻了个白眼来回答她。

玲珑直觉这里头肯定有问题,问:

“长青楼不是挺有名的吗。怎么突然要盘出去?”

西凤谣对此也没隐瞒:“长青楼已经停业很久了。兰庭伯不知怎么的,得罪了三皇子,结果三皇子也不知道在皇上跟前吹了什么风,兰庭伯和世子全被皇上以贪污军饷罪囚禁了。无旨不得放人。已经大半年了,阿恪他为了打点,花光了所有钱,现在家里值钱的只剩这座酒楼了。”

玲珑的眸子眯了眯:“他要卖酒楼也不该找你啊,还是说是你主动找的他?”

“是他来找我的。没人敢得罪三皇子。酒楼一直卖不出,他走投无路,只好来求我。”

“别人不敢得罪三皇子。难道你就敢吗?”玲珑觉得这问题似乎严重了。

“我不敢,可是她敢啊。”西凤谣往玉美人身上一指,骄傲地说,“咱水流国的十几个皇子,看见玉美人就没有不发抖的。”

玉美人的眉心抽了,玲珑也同样抽了抽:“那你叫我来干吗?三皇子那方面已经被你解决了。”

“那是因为我和小玉都不会经营酒楼,可你是开酒坊的。酒坊和酒楼只差一个字,你肯定会经营酒楼。”

玲珑满脸黑线:“你那是什么逻辑!”

“好了好了!”西凤谣摆着手道,一手一个拉起二人,“玲珑,小玉,你们就帮帮阿恪,咱们三个一起开酒楼吧!”

玉美人无奈地道:“你当开酒楼是过家家?”

“别呀!小玉!小玉!阿恪他很可怜的!你就帮帮他吧!”西凤谣抓着玉美人的手臂,扭股糖似的,摇来摇去,让玉美人的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玲珑正幸灾乐祸,西凤谣又过来拉住她:“玲珑!玲珑!你就帮帮阿恪吧!”

一声比一声肉麻,让她一阵恶寒。

玉美人与玲珑对视了一眼,皆无奈地叹了口气。玉美人问:“要多少银子?”

西凤谣大喜过望,一叠声地大声喊“阿恪”,跑进去将南宫恪揪出来。

南宫恪拘谨地站在两人面前接受注视,绞着手,双颊涨得通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面前站的是俩女流氓,想对他怎么样呢。

玉美人不耐烦地蹙眉,她最烦这种男人:“说呀,这酒楼要多少银子?”

“那个……那个……”南宫恪低着头,结结巴巴地说,“七……七万两!”

他舒了一口气,终于说出来了,简直太紧张了。他面前站着的可是玉当家,和她谈生意,简直是过去想都不敢想的事。

玉美人的唇角却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七万两?我是看在凤谣的面子上,要不然你这个麻烦我才不愿意接。一口价,五万一千两,我们三个人平摊,一人出一万七。”

南宫恪心头一震,吃惊地抬起头,眼眶开始泛红,这个价也太少了!

玲珑看了玉美人一眼,其实在京城里,这个地段、这个规模加上这个装潢,七万两并不算贵,可以说应该已经接近成本价了。玉美人果然狠,跟她一样,做起生意来根本没同情心!

“小玉!”西凤谣可怜巴巴地唤道。

“闭嘴!你是拉我们来做生意,又不是拉我们来搞慈善的!”玉美人一声呵斥,西凤谣顿时可怜地闭上嘴。

玲珑微微一笑:“不如这样,我们用四万两千两盘下你的酒楼,再给你入一成干股,期限五年。你来帮我们干活,如果酒楼生意好,你的分红就多,每月少则几千,多则上万;要是生意不好,那你就倒霉了。”

南宫恪果然忽略了后一句,鸡冻了:“真的吗?每月真的能有上万两吗?”

“也许,谁知道呢。”玲珑耸耸肩,“怎么样,是想一次性拿五万一千两,还是跟我们赌一把?”

玲珑话音刚落,就收到了玉美人的两道镭射光:MD,你居然比我还狠,不仅自己赚了,人家还得感谢你!

玲珑粲然一笑,果然,南宫恪连连点头:“好!好!我答应!”

凤谣表姐说了,这陈玲珑也不是一般人物,跟着她保证有肉吃!嗯!他跟了!

出了长青楼,玉美人道:

“陈玲珑,你居然比我还黑!”

“无黑不成商嘛,再说月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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