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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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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的东西。

“是。”莫百衍的回答很简单,行完礼之后就背着一个小包袱踏上了前往宣摇国的道路。

包袱里装着一封信,一只钗。

“当时在洞内叔说最后一成把握在宣摇,你是不是在那时就想好了?”萧天离看着莫百衍远去的背影,问齐倾墨。

“莫百衍这一趟早晚要走的,只不过现在提前了而已。”齐倾墨懒懒地拨弄着鹊应择的梅枝,闻了闻花香。

“我与瑾诺谈了近两年,也未能让他有所动摇,你有信心吗?”萧天离一想起那个玉面菩萨,不由得有些恼火,恼火他一直跟自己打太极是其次,主要是恼火他与齐倾墨的关系似乎也非浅。

“那是因为你没有他想要的筹码,而我有。”齐倾墨纤细手腕上的凤血环淡淡的泛着柔和的光泽,只是那颜色实在太过凄艳,令人不敢久看。

“青微暗中派了些人与莫百衍一道前去,这些年我们对宣摇国的情报掌握得太少了,希望这一次能要开局面。”萧天离有些怅惘,那位玉菩萨好生厉害,以前派去的探子他一个不留地清了个干净。

“喀”齐倾墨折了一只略显多余的梅花分枝,清冷地声音像是带上了外面冬雪的寒意:“这主意是你的还是青微的?”

“是青微的,怎么了?”萧天离老实说道,有些不理解齐倾墨为什么这般反应。

“收回来,除了莫百衍一个多余的人也不要去。”齐倾墨的话极为坚定,似乎有些反感。

“你是担心……”

“不错,既然我们是去向宣摇国寻求合作的,就应该拿出相应的诚意,这些人你并不能保证宣摇国不会发现,到时候只会弄巧成拙。”

其实齐倾墨还有另一句话,碍着萧天离的面子没有说,青微或许在情报打探分析上很在行,但对于大局的把控上,她未免太过稚嫩鲁莽了些。

那位看似温润如玉的活菩萨,又岂是真如世人所看到的那般清澈透亮?

萧天离一开始也觉得此事极为不妥,但因为青微坚持,他也只好勉强应下,顺带把那个惹了齐倾墨不喜欢的陈风也派了过去。但看齐倾墨现在的想法,便知道这事儿真不能由着青微去做,便也毫不犹豫就应了下,即刻让那群人回了丰城。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萧天离于大局上信任齐倾墨多一些,于情报来源上相信青微多一些。他却没有发现,齐倾墨与他相识的不过短短大半年,便已经敌得上青微跟了自己六年的时间。

后来的几日极安静,萧天越和齐治那边一直没有什么反应,萧遥一肚子火没地儿撒,听说把前去巴结他的官员通通棒打了一顿撒气,宫里头也没什么别的风吹草动,一直安静得极为和美,像是一切阴暗污秽事都不曾有过。

至到正月十五那一日。

十五是元宵节,鹊应早早就备好了面粉,一大早就起来和面拌馅,忙着热火朝天的搓着圆乎乎的团员,颜回和泠之继在一边手忙脚乱的打着下手,眼馋着鹊应一双巧手下一粒粒滚来滚去小面团子。

然后,萧天越的请帖到了。

☆、第172章 鸿门一宴

这几天雪越下越大,竟要迷了人的眼睛去,便是再酸腐的文人雅士也受不了这等严寒,懒懒收了附庸风雅的心思,老老实实躲在屋子里围着火炉磕瓜子吃汤圆。不是所有小说网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151+你就知道了。竟使得这原本应该热热闹闹的元宵节显得极为冷清,两边冒着严寒出来做生意儿的苦命老板们也没精打采,甚至吆喝声都没有,这街上便越发显得颓靡了。

三王府的马车压在官道上,在一眼望去安静得有些过头的街道上,迎着劈头盖脸砸过来的大雪,实在显得有些苍凉美,捏着那一封薄薄的请帖,抱着怀里的暖炉,齐倾墨与萧天离坐在马车悠悠然地前往太子府。

一早就在府门口侯着的小厮一边搓着耳朵一边远远张望,暗想着太子这请客的日子挑得真是不咋地,这风大雪大的天儿,又是元宵节,哪个傻子愿意出门?

哒哒的马蹄声渐渐靠近,小厮眯着眼睛望了一会儿,那马车渐近了才确认的确是三王府的,赶紧从躲风雪的石狮后面走出来,恭恭敬敬迎着。

萧天离抱着齐倾墨下了马车,揽着她的肩头问着那小厮:“太子殿下今日只请了我吗?”

“宰相大人已经到了。”小厮收了齐倾墨不着痕迹伸过去的一锭银子,喜滋滋说道。

“有劳小哥带路。”

萧天离待下温和的名声是传遍了丰城的,只是这小厮没想到堂堂三皇子殿下待自己这个外人也这般温和,不由得有些恍惚,一边迎着两人往里走一边轻声说道:“郑公子也来了。”

齐倾墨与萧天离对视一眼,打发了小厮下去。看来萧天越之前是不准备提前告诉自己郑威在这里的事,想给他们一个意外的惊喜,打个措手不及之类的。

太子府比萧天离的三王府不知要奢华了多少倍,不过以他太子的地位,倒也无人敢上奏弹劾,屋内传来了阵阵丝弦竹乐,还有媚软的歌姬在唱曲儿,不时可闻里面传来阵阵欢声笑语,看来主宾皆欢。

待人通禀之后,萧天越大喊了一声:“三弟,你怎么来得这么晚?可是让你那新进门的媳妇儿缠住了?”

“太子殿下说笑了,女子出门总是要好生梳妆一番的,不然冲突了殿下可就不好了。”萧天离淡淡掩过了萧天越语中的不善之意,拉着齐倾墨向萧天越行礼。

这屋中的人都是齐倾墨要行礼之人,上方的太子萧天越,不管她有多恨多憎,此时他未倒台之际,便只能弯腰。右边的人是宰相齐治,她的父相,场面上的样子总要做一做,唯一坐在左边的那位年轻人,她轻扫了两眼,的确是好久不见的郑三公子郑威。

“坐吧,今日叫你们两个过来,一来是我们兄弟好久没有坐在一块儿说话了,二来,恰巧宰相今日在我府中,我怕弟妹思家心切,便一同叫了过来跟宰相说说话。”其实萧天越的确是一个英俊之人,只是他眉间的那一抹阴鸷实在让人觉得不舒服,平白减了他的风采不说,更加使人觉得他有些阴寒。

齐倾墨对于萧天越前几个月想利用叶月骗她入府,借以施暴之事仍然记忆犹新,但事情的微妙之处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可是不能说破,那日来救齐倾墨的萧天离蒙面而入,萧天越也知道那就是他,但没有证据说不破。

三人彼此对视之下,这气氛便有些微妙起来,郑威率先开口打破沉闷的局面:“齐侧妃娘娘难得与宰相相见一次,怕是多有挂念吧?”

齐倾墨一笑,郑威这话头开得可真不怎么高明,齐治此时只怕恨不得杀了自己,挂念,自然是沾不上半点边的。

“听闻宰相大人近日府上丢了些东西,不知寻回了没有?”萧天越显然比郑威着急一些,直接切入了主题。

“老臣无能,那丢了的东西只怕被一些狼心狗肺之人藏了去,再难找回来了。”齐治头上似乎又添了几缕银发,越来越显老态。

“那东西既然对宰相大人极为重要,只希望那些人有自知之明,不要与宰相大人作对才好。”

萧天越和齐治两人的对话,自然是围着齐倾墨偷去的那批军火的,倒不曾妄想齐倾墨会主动点吐出来。这些天他们一直在等,等三王府的举动,吞了这么大一批兵器,萧天离怎么也该要有些动作,那些兵器再如何也该要冒个头。

他们在三王府外派了好些人监视着萧天离的一举一动,结果他却只在府内抱着美人天天喝酒赏梅,甚至萧天越都有些怀疑,莫非那批军火丢失与他们无关?

但齐治十分肯定,于是才有了今日这鸿门之宴。

萧天离懒懒地灌了一口酒,暗想着这太子府的酒怎么还比不上鹊应酿的桂花酿,口中说道:“既然是丢了的东西,或许本就不是属于自己的,何须再平添烦恼?”

“殿下这话说得却有些荒谬了,自己的东西不见了,难道不该找回来吗?”齐治面上倒再没有过多的神情,或许是这些天下来他也冷静了许多。

“那也得找得回来,找不回来不如让他去了,也是一桩美事。”萧天离无耻的面目越发让人牙根发痒,拿了人家东西好像还是成全了别人一桩美谈似的。

一边的郑威公子高声一笑,对着萧天离拱了拱拳头:“只是这东西对下官也极为重要,所以,不得不找。”

当然重要,这可是配备给郑家的军器,虽然齐治那老狐狸一直为了压制郑家的势力,迟迟不肯交出来,但这会儿丢了,他们也不能不急。内务府那里是不可能指望了,皇帝对内务府抓得死死的,根本不可能暗中调动兵器,好不容易搞到这批军火,却让人半道截了去,如何能不急?

也怪齐治那老头儿,非得藏着掖着不肯拿出来,若早早就放到军中去,谁又能奈他何?

萧天离连忙避了郑威这一礼,潇洒一笑:“不知是何物,竟让堂堂宰相大人与郑家三公子都着急起来?”

这人好生可恼,明明一清二楚却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场中三人都拿他奈何不得,毕竟有些事知道,但不能说出来,一旦挑开了那一层窗户纸,事情可真就无法收场了。

几人沉默间,萧天越却是微微一笑:“三弟果然是豁达之人,说出来的话极有道理。但既然宰相大人与郑威都极为需要那东西,而偷东西的人又不肯主动交出来,只怕也免不得一番争夺。到时候,那小贼怕是性命难保。”

笑里藏刀的话,有意无意的讽刺暗骂,萧天离全都只哈哈一笑,半点也不为萧天越这番话恼怒,好像那事儿真不是他干的一般:“那就祝宰相大人与郑公子早日寻回了。”

毕竟是自己惹出来的事,齐倾墨不想让萧天离一味替她扛下来,而自己在这里规规矩矩安安份份喝酒吃菜,柔柔地对宰相一笑:“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天下之物皆是父皇的,父亲若真是那么想寻回来,不如去与父皇说说,或许寻回来快一些。”

你们若再相逼,了不得我把这事儿捅到御前,看谁会死得惨一些!

果然几人面色一悚,想起齐倾墨行事的风范,倒真有几分可能做出这种疯狂的事来,而皇帝对她的态度一直暧昧不清,只怕到时候会偏帮齐倾墨多一些。

萧天离在席上握了握齐倾墨的小手,示意她不必如此激进,反正东西已经到了萧遥手中,此时只怕早就换了名头分派了下去,他们再怎么猜想,也想不到这其中有平遥王爷的黑手,就算想到了,他们又有几个胆问萧遥去要?

场中有些尴尬,他们本也没有抱太大希望今日之事能成,但至少确定了萧天离跟齐倾墨的确也军火的丢失有关。

一想到这个,他们又想到了些别的事,不由得有些隐隐的担忧。

“今日元宵,就不要提这些烦心事了,来人啊!”萧天越是个极诡诈之人,知道此事不成便不再各种深浅试探,一击掌,便有一群舞女歌姬袅袅婷婷而入,在这大冬天里头也只着了一层薄衣,甩袖扭腰之间,竟是满目的风情。

世人都知道萧天越好享乐,比起萧天离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这府上的家姬也是极出色的美人,而舞蹈又十分大胆辛辣,全然跟宫里头那些一板一眼的歌舞不一样,盈盈水袖间,竟是连那位郑三公子都看得有些入迷了。

萧天离心里头没由来的一阵反感,萧天越明明知道自己是携妻而来,此时上这种舞蹈却是什么意思?再看齐倾墨,她一脸的无动于衷,像是眼前的莺莺燕燕全然不存在一般。

“三弟,素闻你风流倜傥,不知看这些舞姬如何?”萧天越突然问道。

“太子殿下府上的家姬,自然是不错的。”萧天离客气应了一声。

“那好,我便把这些舞姬全数赏给你,权当是当哥哥的一番心意了!”

☆、第173章 拉出杖毙

恰好一曲终了,舞姬们旋转的舞步拖曳着长长的裙摆温温柔柔地停住,正好对着萧天离和齐倾墨。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151+

大厅里有片刻的安静,但也只是短短片刻,舞姬们收了步子福了一礼,齐声说道:“奴婢见过主子。”

这就认上主子了,看来萧天越今天忙活了一天,到了这群舞姬才是他真正的安排。齐倾墨微微抬了眼,打量了这番舞姬一番,个个都生得眉清目秀,朱唇粉腮的,看来萧天离也费了一番心思才是。

“太子殿下,臣弟岂敢夺太子殿下所爱,这些舞姬实在不敢收下。”萧天离心中有隐隐的怒气,这些舞姬是萧天越明目张胆送进三王府的探子是自然,但最重要的是他刚与齐倾墨成亲不过月余,这个时候就收了这些舞姬,外面会对他怎么说他可以不在乎,但齐倾墨脸上如何挂得住?将她这个侧妃置于何地?

“这是哪里话?这丰城里头谁人不知三弟你家中曾有红粉三千,如今这区区七个舞姬不过是我的一片心意,有何不敢收之礼?”萧天越却左右言其它,声音微凛:“莫非是三弟你不敢要?”

萧天离起身抱拳:“太子殿下恩赐,臣弟不敢不要,只是臣弟刚刚新婚不过月余,暂时只怕顾不上这些佳人,若是冷清了佳人们,实在是于心不忍。”

这话说得漂亮,萧天离能在萧天越眼皮底下有一番不小的势力,实在不是偶然。

“既然本宫赏了你,冷不冷清自是你的,本宫又不会过问,三弟你这般反复推拖却是何意?”萧天越用了敬词,显然对萧天离几次推诿动了气,欲以太子之位强行令他带回这七个舞姬。

在一边的宰相明白了萧天越的打算,从旁打着哈哈:“三皇子殿下不必担心,我那个女儿最是大度不过,绝非乱吃飞醋之人。”

有了宰相打头阵,郑威又岂敢示弱,也连忙说道:“三皇子殿下莫不是惧内吧?哈哈哈,无妨,今日有宰相在此,料想齐侧妃定会深明大义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却是要将这七个女子强硬地塞进三王府,看来那个七个女子,只怕也非普通人。

萧天离眉头微跳,若换作以往,他收了便收了,大不在将这群舞姬冷落在一边也就罢了,但今日不知为何,心里怎么也过不去,半点也不想退让。或许,是因为齐倾墨就坐在他旁边的原因。

“殿下你也真是的,既然是太子赏赐,你便接下来。”齐倾墨站起来,似嗔似怪的拍了一下萧天离,然后对萧天越恭敬地行了一礼:“殿下身边多些人照顾总是好的,妾身谢太子赏赐。”

似乎没有料到齐倾墨会主动站出来,微微愣了一下,便很快便掩饰过去:“还是弟媳妇懂事,三弟你可是越发不明事理了。”

萧天离回头看了一眼齐倾墨,她脸上的笑容温驯柔和,看不出半丝异样,可是他知道,她藏在袖子里的拳头一定是握紧的,因为像她那样的人啊,从来不会让别人看到她愤怒或者软弱的一面。

去时的马车上只有齐倾墨和萧天离,两人间或还说一些俏皮话,萧天离也依旧喜欢调戏着这位冷面的小媳妇儿,回来时,马车上仍旧只有他们两个,但是相对而坐,却谁也不曾说话,打开了车窗,外面的寒风吹进来,她似乎感受不到一般,只怔怔地看着往后倒去的风景。

还有后面跟着的马车上七个舞姬。

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在屋子里躲了一天的人们也终于敢出来伸展一下手脚,车上的人流比起去时明显多了不少,两边已经有些灯渐渐亮了起来,红色的花灯各种形状,或金鱼或兔子,或荷花或龙舟,美不胜收好一片人间璀璨景。

“爷,咱们到府上了。”前面的颜回声音有些发抖,一想到后面那七个女子,再想想咱们家齐侧妃的手段,最后还得想想爷的风流债,想了再想,都不寒而粟啊。

齐倾墨坐在正厅上面的椅子上,吹了吹杯子里有些烫的茶水,看来鹊应也气着了,连茶水的温度都把握不好。

下方一排站着七个女子面面相觑,她们自然也听说过关于这位齐侧妃的光辉事迹,来这里之前也做好了心理准备,自认能接受所有齐倾墨的手段,也有信心从这位侧妃娘娘身上夺过三殿下的宠爱,毕竟舞姬要学的,不仅仅是舞,更有如何魅惑男人。

但,这位侧妃娘娘一语不发地坐了大半个时辰了,只顾着喝茶,偶尔和自己的丫头低语两句是什么意思?

萧天离在一边苦着脸,他知道齐倾墨越是这样,心里头的火气越大,只怕眼下这七个如花似玉的水灵姑娘们,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但她们是萧天越送来的,又不能有所苛待,真是想不出齐倾墨到底会怎么对她们。

他这个太子哥哥好厉害的心思啊,当着宰相和郑威赐下来的,他丢不得杀不得,一个处置不当,就是不敬之罪。而且明知齐倾墨性子清冷,故意拿这些女人进府,一定会惹得她不高兴,这看似简单的一招,竟万分棘手。

过了许久许久,齐倾墨与鹊应低语完了,对鹊应点了下头,鹊应应了一声“是”,便走出来站到那七个女子面前。

说实话,那七个女子是萧天越精挑细算的人儿,自然要比鹊应更为娇艳,但此时鹊应站在她们面前,她们却无一不心里微动了一下。不为其它,只为鹊应是那个人一手带出来的丫头。

“莺月,冰云,沉梦,凝玉,瑶侬,青嘉,百伊。”鹊应一一叫完她们的名字,等着她们回应。

七人再次对视,没想到她们的名字鹊应竟能一字不错的叫出来,连忙低头应到。

“我手上是你们的卖身契,你们谁想脱离下人舞姬的生活,过自由的生活,就从我这里把卖身契拿走,侧妃娘娘会额外给你们百两纹银做为盘缠,是回故乡还是去别处做其它的营生,各位随意。”

“什么?”其中一个女子抬起头来,一脸的不敢相信。

“我的话,你们应该听清楚了吧?我觉得我说得很慢。”鹊应脸上的微笑隐隐有几分齐倾墨的味道,但比齐倾墨的温暖一些。

“听……听清楚了。”几人参差不齐的答道,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听清楚了就好,想走的,从我这里拿卖身契和银票。”鹊应晃了晃手中的卖身契。

谁都不敢第一个伸出手来,哪怕自由的诱惑对她们而言是那么大,从此不必再看人脸色,不必再卑躬屈膝,不必千人身下枕,但一想到那位恐怖的太子殿下,谁也不敢,去接那一张意味着自由的卖身契。

萧天离已经知道了齐倾墨要做什么,这种时候,他自然会站出来打消这些女人的其它顾虑:“太子那边,我会去说。你们的安全由我保证。”

“我家娘娘,不喜欢一件事,说两次。”鹊应很合时宜地提点了一句。

眼中充斥着恐惧和渴望,挣扎着要做出可能是她们这一辈子最大的决定,所以舞姬们的手指有些发抖,嘴唇也青白了起来,有些胆大的甚至悄悄看了一眼坐在上现始终未发一语的齐倾墨,她却只是在研究着茶杯里的茶叶,连抬眼看她们一眼都没有,似乎她们的存在不能影响她半点。

终于有第一个人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伸到鹊应面前,声音里也有一丝颤抖:“冰云,愿意离开。”

有了第一个带头,后面的人也渐渐伸出手来,去接那一纸意味着未来和明天的契约,隐隐地,竟听到低低的啜泣之声。鹊应面不改色,一张一张递过去,顺带赠送百两银票,至到六个人之后,还有一个人未伸出手来。

“百伊是太子殿下赐给三殿下的,不敢轻易离开。”她的声音微甜清脆,十分悦耳,细看之下,也是这七人中最为貌美之人。

鹊应不说话,只看了看齐倾墨。

“百伊不尊侧妃,以下犯上,触怒殿下,杖毙。”

齐倾墨说话的声音清清淡淡,似不染这尘世烟火一般干净,但这轻飘飘说出的“杖毙”二字时,却将屋子里的狠狠震惊了一番,谁都知道齐倾墨容不下这七人,不会放七颗钉子在府中,能太子通风报信,但想不到,她会用这么直接的方式。

鹊应心中一跳,但脸上掩饰得极好,口中喝道:“来人,将百伊拖下去,杖毙至死。”

守在外面的家丁们也知道今日不同往时,进来的速度极快,架了百伊下去压在板凳上,就狠狠抡起板子打了下去。很快外面就响起百伊的哭喊诅咒声,一声比一声凄厉,一声比一声恶毒,伴着“噗噗”的板子打在肉身上的声音,听着格外吓人。

齐倾墨似坐厌了一般,懒懒站起身来,穿过终于控制不住吓得发起抖来连下唇都都咬破了的其余六人,一双纤纤素手打开了厚实挡风的门,被打的百伊就在前面的院子里,正好可以看到百伊被打断了气扛下去的模样,一滩血迹留在白雪上。

而齐倾墨,说了到现在为止的第二句话:“不想死的,就别想着去通知太子。否则,她就是你们的下场。”

“是!”

这一回六人答得特别快,几乎是想也不想地跪了下来,不为别的,只为她们真的吓着了,腿脚发软站不起来,料想了一千种可能的情景,唯一想不到的,是齐倾墨会用这么直接粗暴的方式直接杀了太子的人。

☆、第174章 细雨面纱

那一滩血迹收拾得快,第一次见到齐倾墨真正发起狠来的下人们手脚极麻利,只怕一个不小心自己也成了那板凳上的死人,而鹊应在送走了那六个人之后,跟着泠之继和颜回他们远远地避开了血腥现场,想来再如何逞强,也不过是个十七的小姑娘,总有些接受不了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眼前。不是所有小说网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151+你就知道了。

萧天离伸了个懒腰,靠在椅子望着正对着外面发呆的齐倾墨,想起她刚才风清云淡说“杖毙”两个字的时候,实在是……太酷了!暗自想着这世间只怕也有只她不怕别人说她闲话,不在乎流言蜚语了,笑了一声调戏道:“小媳妇儿醋劲儿挺大的,看来以后为夫还是少动纳妾的主意好。”

齐倾墨倚着窗子转过身来:“你要纳妾我倒不介意,只要你也不介意外面的板凳上多几条人命。”

萧天离一愣,原本他只不过是说个玩笑话,哪里想到被齐倾墨这样一说,他竟然有些怔往了,这不会……是真的吃醋了吧?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心里竟隐隐有些得意起来。

“因为这些女人会碍事。”齐倾墨继而说道。

刚刚在萧天离心里头升起来的那一点点小得意,小窃喜瞬间烟消云散,愁眉苦脸地望着齐倾墨:“媳妇儿,你就不怕背上个悍妇的骂名?”

“从今天起,这骂名我就已经背上了。”齐倾墨说的是实话,萧天越赏了七个女子进了三王府,两个时辰不到,死了一个走了六个,三王府里头这个侧妃娘娘善妒的名声,只怕很快就要传开了。

萧天离心头一软,站起来拉着齐倾墨的手:“委屈你了。”

“算不得什么,只不过萧天离这一手,只怕没那么简单。”齐倾墨不着痕迹地从萧天离手中离开,淡淡看着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

隔着三王府的高墙,穿过满院的梅花假石,依然可以听到外面热闹的喧哗声,处处洋溢着欢喜的声音。齐倾墨微微有些失神,说起来今日可是元宵佳节,自己却在这欢天喜地的日子里要了一条人命。似乎外面是一个离自己很远的世界,远到她根本不可能融入进去。

“媳妇儿,走。”萧天离忽然一把搂住齐倾墨的腰,竟直接从窗户里飞了出去!

他轻功极好齐倾墨是知道的,此时被他抱在怀中,下方的人头攒动,花灯如星,满城的繁华如虹,他们在上空,一路似浮光掠影般,看尽人间最极至的奢华与美好。

绕城河上千盏万盏花灯,摇摇晃晃,灯火跳跃着光,倒映在河水之上,轻轻一道波纹,便是好一道光华,数以万计之众,端得是璀璨光芒,流光溢彩,将这绕城河都点缀成了一道流金的光带,围绕着半个丰城,像是一位翩翩俊公子腰间的玉带,温柔的拥着丰城这座天下最繁华的城郡之一。

“美吗?”萧天离在她耳边轻呵了一气,挠得她有些痒。

“美。”齐倾墨无法望着这铺天盖地而来的繁华盛景说违心的话,是真的美,人间最耀眼的美。

“这么美的丰城,我怎么舍得让别人占有?”萧天离浑然不觉这话说得有多大胆,像是说着情话一般。

齐倾墨不说话,与萧天离站在整个丰城的最高城楼处,眼下的风光尽收眼底,极易让人产生睥睨天下的豪迈之感。所以萧天离说出这样的话也很正常,她自不必多言。

“来。”萧天离一手扶着她柔软的腰姿,一手展开自高楼处一跃而下,齐倾墨下意识抓紧他的衣衫,却发现他正低着头朝自己闷声发笑:“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

齐倾墨微窘,好在有夜色遮了去,也看不出她脸上的绯红。

挤进拥挤的人群里,从高高在上的俯瞰,到融入他们,感觉全然不同。耳边是小贩高声的叫卖声,小孩子们举着花灯从身边跑着穿过,谁家的小姐出来一会难得一见的情郎,原来真正的好景,在人们的脸上。

萧天离塞了根糖人儿进齐倾墨嘴里,一手拉着她一边咬着自己手中的,往绕城河走去,放了两盏花灯,说了些腻死人不偿命的情话,丝毫不顾及旁边其它女子对他满目的深情,玩了一些逗女子开怀的小把戏讨齐倾墨开心,待到糖葫芦最后那丝甜味儿从牙齿缝里溜进了喉咙,他才眯了眯眼,一路带着齐倾墨往这丰城里最大的青楼走去。

他们两个要去细雨阁,自然不能走正门的,不然带着媳妇儿逛青楼这样别致的事,只怕用不到明天就会传遍整个丰城。而齐倾墨也懒得再去细细打扮换一身男装,她这张脸,只怕无论怎么打扮,都掩不去绝美的风华,反倒是落了下乘。

行至细雨阁后楼一处不打眼的民宅前,萧天离两轻一重地叩响了门扉,宅子的主人自然没有福份享受今日丰城外面的繁华,沉默地打开门,看到齐倾墨时,些微有些吃惊。

或许是萧天离从来没有带过旁人来这里,或许是因为那位认定了的女主人隐隐对齐倾墨有着不小的敌意,或许是对于从相府里出来的人总有些不放心,总之他看到齐倾墨的时候,眼里不小心地滑过了些厌恶之意。

齐倾墨心中微寒,却没有说出来,萧天离带着她进门,也不管那小小一个看门人的不喜,直接走到了偏院,扭动了几下床着的青灯,从打开的秘道里终于走进了萧天离最为倚仗的也最为神秘的情报机构中。

相比起前方细雨阁里的莺莺燕燕轻歌曼舞,细雨阁底下的世界显得安静异常,不时有人来往穿梭,但步子都放得极轻,恨不得连地上的灰也不要沾在鞋上,见到萧天离进来,他们低声行礼,同样的,看到齐倾墨的时候与外面那位院子的主人一样,眼中都有些不喜。

齐倾墨当然知道萧天离这是想与自己坦诚想待,金风楼她已经去过了,细雨阁这边他是打算今日带着自己一堵真容。心中对那些人的眼光虽不在意,但时不时地遭人恶意地打量上两眼,似乎在看自己是否配得萧天离这位风流出众的三皇子,总是有些不舒服的,甚至他们一致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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