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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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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天离第一次正视着齐倾墨,她幽森如潭的双眸里不知藏着怎么样的过往,那里面竟然陡然写进沧桑,他伸出手指将齐倾墨耳边一缕垂下来的长发挽上,手碰到她耳朵边,齐倾墨只觉得触感微凉,如一块冰玉。

齐倾墨浑身一颤,胸口处的那团火就要喷薄而出,很想就将萧天离拉入水中解毒,可是被点住穴道的身子半丝也动弹不了,剧烈地喘着粗气,耳垂早已通红!

萧天离轻笑一声:“那就要害得你四姐被你二姐毁了容割了舌头?”他看中这个女人够狠,可是不代表能容许这个女人坏了他的大事。

“三皇子这是在说我才是害得四姐沦落到这个地步的幕后凶手了?”齐倾墨艰难抬头,眸子血红。

“莫非不是?”萧天离长眸微眯。

“是又如何?”齐倾墨唇边溢出一丝血迹,蜿蜒而下,倔强说道。

萧天离猛然低头,齐倾墨已经熬到最后的关头,面色绯红,媚眼如丝,似要滴血的红唇如同开了一簇罂粟花,在她面上绽放出妖娆的风华。

唇边一抹细细的血迹似凋零的花瓣,诱人怜惜。萧天离神色恍忽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挑起她的下巴,手指像是带了某些魅惑的魔力,引得齐倾墨一阵颤栗。

“是的话……”

萧天离一把将齐倾墨从水中抱出来,放倒在并不柔软的床铺上,湿漉漉的头发缠在脸上,分外妖娆。滴着水的衣衫和头发在褥子上浸出一大片水渍,他压在她身上,娇小的身子十分柔软,因为药力的原因,她的身体滚烫如火,破烂的衣衫下绯红的肌肤诱人心魄。

☆、第21章 香艳交锋

“该死的!”萧天离在心底暗骂自己一声,自己流连花丛,最后竟抵不过一个丫头的魅力么?

不过齐倾人下的这毒也够阴损的,中了这情毒的女子,凡见到男人就想往上扑,也不知道齐倾墨哪里来的这么大毅力,中了毒之后还能伤了几个彪形大汉,到此刻还能与自己交谈。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151+

他正欲起身,齐倾墨却喘着气在他耳边挠得他痒痒的,说道:“怎么?是的话殿下要怎么样?”

萧天离脸色一怔,小丫头还跟他玩起来了不成?身下的人早已娇喘连连,黑如点墨的眸子充斥着欲望,看得他心里直痒痒。湿淋的衣服贴在齐倾墨的皮肤上,并非上好的质地,透出她有点玫红色的肌肤。

坏笑一声,萧天离干脆大大方方搂着她的腰,修长冰凉的手指滑过她滚烫的肌肤,有意无意的挑逗着,温软的话吹在她耳边,唇瓣还时不时咬着她通红的耳垂,像是带着诱人犯罪的魔力:“是的话,不如爷来帮你解毒吧?”

齐倾墨感觉自己快要被他逼疯了,他的手指每滑过一寸自己的肌肤,便会勾动心中的天雷动火,躁动不已,只想将身上的人反压在下。

他身上独特的气味直往齐倾墨鼻子里钻,迷得她有点心神动荡,苍白的小手滑到萧天离颈前,紧紧拽住他的领子,偶尔的肌肤相接让齐倾墨忍不住一阵阵颤栗,自小腹处升起的快感快要淹没了所有的意识,一点丁香小舌滑过齿间舔拭着红艳的樱唇,她只想放纵。

咬着牙看着眼前越来越模糊的人,齐倾墨声音嘶哑:“只要殿下愿意,那是我的福气。”

还真不怕事啊,萧天离想着,都这样了还不肯服输吗?但一看见齐倾墨眼中闪烁的光,萧天离便惊觉此事只怕没那么简单,疑惑的话脱口而出:“你在试我?”

齐倾墨暗骂一声,骂自己竟露出了破绽让他发现了去,本来还想多试一会的。也就干脆承认:“只想试试三皇子殿下是否真的如传说中一般,为了青微姑娘守得住清白。”

挂在房梁上的泠之继与颜回吓得差点掉下来,守住清白!这人真是什么都敢说,这天底下几个人敢这么调戏爷?

最重要的是青微姑娘的事只有极少的几个人知道,这位七小姐是怎么知道的?难道爷身边有内奸?能掌握这样机密的内奸会是谁啊?难不成是自己的师父莫百衍?所以他等在宣摇国不肯回来!一定是这样的!

什么都未查明,泠之继已经将自己的师父定为头号嫌疑犯了。

“殿下似乎对那青微姑娘比传说中的更上心啊。”齐倾墨此时与萧天离脸对脸,鼻对鼻,她正好可以看到萧天离脸上陡然布上的寒霜,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萧天离纤长微卷的睫毛,翘起一个漂亮的弧度,眼眶很深,这让他的脸很有立体感,只是下面那双眼睛太冰冷了,看自己像看着一个死人。

“你从哪里知道的?”萧天离寒着脸,按在齐倾墨腰上的手已经蓄满了内力,越发冰冷,只要齐倾墨说错一个字,他毫不介意杀了她。

这天下,没有什么比青微重要,没有。

“三皇子殿下用不着这副吃人的表情,我若要说出去,早就告诉太子了。之前没说,那以后也不会打算说了。”齐倾墨抬眼迎上萧天离危险的双眸,坦荡无畏,只是越来越红的眼睛里渐渐写进更多的情欲,那是她无法控制的,身子像是被烤在火上,要焚尽她的血液。

她咽了口唾沫,嘴唇都有些发抖了,强撑着眼,缓缓说道:“你府中三千姬妾,却没有一个是真正娶进门的,不就是为了青微姑娘一人吗?我长姐可不是你府中的姬妾,若她下嫁于你,你得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地将她迎进门,还得让她做你的嫡妃才是。”

“所以呢?你想取代你长姐嫁给本王?”萧天离微眯着的眼写满危险,脸色越来越冷,他的耐心已渐渐磨尽,如果可以,如果这个女人还不能说出让他满意的话,他会立刻送她一程。

“我可不想做你的乐姬!”齐倾墨觉得身子被千万只蚂蚁在咬一样,鹊应,你怎么还不回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原来萧天离声音冰冷的时候,比起太子不相上下,不愧是流着同样血脉的人。看到他这么紧张青微,想来真的对那青微姑娘爱意深切吧。

齐倾墨突然想起往世太子待自己,如同对狗畜一般,心中漫过一阵疼痛。

“我想做什么三皇子殿下不是一直看在眼里吗?”齐倾墨毫不在意萧天离冰冷的脸,哑然的声音断断续续说道:“我要毁了宰相府,我要杀了齐家姐妹,我还要……杀了太子萧天越!”

齐倾墨的话让藏在房梁上的泠之继吓了一大跳,“噼里啪啦”地滚下来,摔在萧天离与齐倾墨二人床前,爬起来讪笑:“不好意思,那个……没抓住。”

颜回暗骂了一声,也从房梁上跳下来,向萧天离请罪:“爷,泠之继不是故意的。”

心中却想着能怨他们吗?齐家七小姐这话未免太过骇人了点,虽然自家爷也是这样的想法,可也只是在心里头想想,暗中操作罢了。谁敢把“杀了太子”这样的话挂在嘴边啊,一个不小心就是杀头之祸,齐府七小姐真乃壮士也!

“若莫百衍明天还不启程回临澜,就叫他永远不要回来了!”萧天离目光一寒,泠之继浑身一颤,爷这也是怀疑上师父了吗?不由得怨恨地瞪了一眼床上的齐倾墨。

“小姐!小姐!”外面鹊应的声音终于响起,齐倾墨一口污血喷出正好洒在萧天离藏蓝色的袍子上,一直紧绷的那根弦终于崩断,口鼻中喘出的粗气都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鹊应一进屋子就看到横七竖八倒着的人,还有满地的鲜血,小脸吓得青白。又见萧天离还压在齐倾墨身上,就要冲过去把人拉下来,心里头虽然很害怕,可是嘴上却倔着:“三皇子殿下怎可趁人之危?”

“你怎么知道不是你家小姐勾引了我?”萧天离这会儿还没从齐倾墨的话里回过神来,冷漠地瞟了一眼齐倾墨惨白如纸的脸色,懒懒说道。

柳安之掸了掸衣角,瞥了一眼屋子里,撇了撇嘴角:“不就是个情毒吗?这有三个人在解呢,叫我来玩儿啊?”

“你胡说八道!”

“你血口喷人!”

泠之继与颜回平时嘴贫得很,脸皮子却很薄,一听柳安之的话便红了脸,跳起脚来。萧天离则冷冷打量了几眼这个传说中的神医,听说他从不出诊,就算病人要病死了,也得抬到他的馆子前,而且还得看他心情好坏决定是否出手相救。

齐倾墨是怎么把这个人请动的?

“你若想得到子规啼,就替我解毒,否则即便你自己进了太子府,也拿不出来!”齐倾墨恶狠狠说道。她并没有唬柳安之,前世柳安之为了得到子规啼,夜探太子府被人发现,最后藏身于自己的耳房,虽逃得一命,却空手而归。

后来太子不知怎么打听到是柳安之,亲手送上的子规啼,引得丰城街头巷尾的讨论着太子如何礼贤下士,柳安之就此被太子收服,再后来柳安之将青微之事告诉了太子,逼得萧天离被贬为庶民,客死他乡。

齐倾墨这一世,不会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柳安之眉头一敛:“你觉得你真的威胁得到我吗?”

齐倾墨身子被点住穴道不能动,只一双眼通红,似要滴出血来:“你今日踏出此门一步,便永远也别想拿到子规啼,我齐倾墨在此立誓!”

她咬牙切齿的声音令人胆寒,不由自主地让人相信她的话,柳安之来回兜了两个步子,最终恼道:“你要是敢骗我,你连一年都活不到!”

“我家小姐一定不会骗你的,妙手先生求你快救救我家小姐吧!”鹊应跪在地上朝柳安之连连叩头,她并不是一个十分有主见的人,她只想救自家小姐,别的都不重要。

“起来!”齐倾墨大喝一声,吓得鹊应一哆嗦,咬着嘴想哭不敢哭,可怜巴巴地望着柳安之。

“鹊应,我叫你起来!以后不许再跪任何人!”齐倾墨心中发疼,鹊应对她好,但是她不要鹊应为了她连尊严也不要,这一世,不仅她自己,还有她关心的人,都必须活得像人的样子!

鹊应看了看柳安之,又看了看齐倾墨,最后站起来靠着床边,拉着齐倾墨滚烫的手哭着:“小姐,小姐你还好吗?是我不好,我来晚了。”

齐倾墨注意到鹊应手掌有擦破的伤口,应该是跑得太快摔倒在地蹭到的,里面还有碎砂,心中一疼,对着还靠着她身边,以手支额笑得俊雅的萧天离道:“三皇子既然知道了想知道的,是不是该让大夫替我解毒了?”

“连柳安之你都请得动,我似乎还是小看你了。”萧天离目光在柳安之身上来回一圈又停在齐倾墨脸上。

柳安之冷哼一声,对这位身份高贵的三皇子并没有多少敬意,两步并作着三步走到齐倾墨床前,伸出手指点了几处,又拿出几根金针眼花缭乱地扎下去,额头,喉咙,小腹,手臂共十八针,只见黑色的毒血顺着金针溢出体外,齐倾墨立时感觉到身体里的热度降了下去,连急促的呼吸也渐渐平复下来。

片刻,柳安之自她头顶往下看似随意一抹,十八根金针规规矩矩回到他袖中,齐倾墨一口血吐出,不过这一次是鲜红色的,不偏不倚又落在萧天离身上。

泠之继跟颜回看得脸皮抽抽,这可是上好的冰蚕丝,不是什么帕子缎子,给她擦血用的。

“说吧,那子规啼为什么不好取?”柳安之闷声气道。

齐倾墨抬头看见柳安之正在生气,生气的样子竟点孩子气:“这是什么毒?”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狐尾散,最烈的情药,给你下毒的人挺厉害的。”柳安之不耐烦地说道。

“最烈的么?”齐倾墨握拳低声重复了一次,突然发现自己四肢可以动弹了,看来柳安之解毒的同时顺便帮她把穴道解了,撑着鹊应的手站起来,双腿还是有发软,气虚道:“鹊应,帮我拿套衣服。”

她现在这样子实在不雅,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衣不蔽体,头发半干半湿难受得很,而且刚才在地上滚了一地的泥土,许多地方还带着血迹,真正是灰头土脸。

鹊应连忙打开一边的箱子,从里面拿衣服,萧天离眼尖地发现箱子里只有两身换洗的旧衣,早已洗得发白,料子粗糙得稍微有点身份的下人都不会用。不着痕迹地皱眉看了一眼倚着床梁的齐倾墨,虽然狼狈,但是仍看得出其刚烈与傲骨。

“麻烦几位在外面等着,我家小姐要换衣服。”鹊应羞得满脸通红,低声嗫嚅,她们这耳房里没有隔间,一眼放过去看见的便是全部,更没有什么屏风之类的奢侈物,只好驱这几人上面去。

萧天离摸摸鼻子带着泠之继与颜回走了出去,柳安之“哼”了一声,掀了袍子也跟在后面,齐倾墨一边让鹊应帮她换衣服,一边吩咐她把能用的脂粉全部带上。

鹊应不解正想再问,齐倾墨只说她有用。鹊应看着齐倾墨身上的淤痕,新的旧的,不由得眼眶一红,又要哭出来。却被齐倾墨反手握住:“鹊应,从今天起,你不许再跪任何人,哪怕是为了我也不许!不许随便哭,眼泪这东西无用之极,所以哭了也没用!记住了吗?”

“嗯,鹊应记下了。”鹊应勾着头不敢抬起来,怕一抬起来又会忍不住掉眼泪。

齐倾墨并不苛责她的软弱,毕竟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不像她这样早已经历了轮回,看透了生死,她给鹊应时间成长。

换好衣服,拿好了东西,齐倾墨在鹊应的搀扶下走出院子,外面四人正悠闲地晒着太阳。齐倾人并没有派人在这儿看着,怕引起别人的好奇,倒是给了齐倾墨一个方便。

“三皇子殿下若想知道更多太子的死穴,就帮我一个忙如何?”齐倾墨脸色仍有些苍白,在太阳底下似要透明了去,孱弱的身子却莫明透出着刚强。

萧天离坐在石凳上,靠着一旁的石桌,笑意莫测:“你拿什么让我帮?”

“拿东宫之位!”齐倾墨的话掷地有声,砸在众人心头,萧天离猛地坐直身子,这个女人今天不是疯了就是傻了,先是说起青微,后来说要太子的命,这会儿直接妄图染指东宫了!

“你想找死本王可不奉陪!”萧天离沉声道,他的野心是很大,可是豹子没有足够的准备之前,是不会发起攻击的,他还不想这么早暴露,成为太子的眼中刺!

“三皇子殿下。”齐倾墨第一次重唤萧天离,她比萧天离矮了一个头,只到他肩膀,此时抬着头直直看进萧天离的眼睛里,眼中写满了绝决,气势丝毫不弱于他:“你若想平安百岁地活下去,要么碌碌无为一世,跟那平遥王爷一样,要么登上帝位,这个道理你比我更清楚!”

萧天离看着眼前的女人,久久没有说话。凝重的气氛压迫得众人喘不过气,似乎有什么暗流在看不见的空间里来回激荡,鹊应在站在齐倾墨身边身上盖出一身冷汗。

而颜回看得目瞪口呆,他第一次觉得,这世间真的有一个女人有资格站在爷身边,而这个女人,似乎比起青微姑娘更加合适,仿乎他们天生便是一对,该要携手!

他与泠之继对视一眼,都看清了对方眼中的迟疑,连忙低头沉默。

☆、第22章 阉了他们

唯有柳安之,仍然靠在一边的树上哼哼唧唧,一身洁白干净的衣袍上沾了几片枯草碎片,正烦燥地问着齐倾墨到底什么时候告诉他子规啼的事。特么对于151+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子规啼,顾名思义,如子规啼血,常年不止。子规啼的花每年会开三天,三天内会流出九滴鲜红如血的花汁来,流尽之后就会枯萎,等到来年开花。”齐倾墨淡淡从萧天离移开视线,看向柳安之。

“这些我知道,说重点。”柳安之显然不想听这些废话,挥手打断了齐倾墨。

“重点是,这些花汁并不能用任何器皿盛放,只能以另一味药幽兰草的叶子盛着,放进玉盒里,保持药性。最重要的是,太子每得九滴花汁都会自己喝下去,这东西的效果有多好,相信柳安之你也知道。”齐倾墨说得不紧不慢,看着柳安之的眼神却一直未挪开过,直把柳安之看得浑身不自在。

“我可以去拿今年的那九滴,这会儿还没到子规啼开花的时候。”他毫不在乎地说道。

“是吗?不巧,太子府中并没有幽兰草,每年的幽兰草叶都是找三皇子殿下要的。”齐倾墨笑意荡开,望向萧天离。

萧天离玩味一笑,这女人倒是有意思得很啊,居然要摆他一道。抬眸看着齐倾墨,且看她下面要做什么。

齐倾墨见到萧天离的笑,就知道他已经猜到了十之八九,很干脆地把下面的话说完:“柳安之你若想要得到那九滴花汁,也得找三皇子拿幽兰草的叶子。只是我听说,那幽兰草也是稀罕玩意儿,珍贵不下于子规啼,这就要看三皇子肯不肯了?”

柳安之皱着眉头想了又想,一会儿看看齐倾墨,一会儿又看看萧天离,似乎在做什么决定。而萧天离则淡然得多,齐倾墨此举无非是在试自己。

若自己答应帮齐倾墨,今天这个人情他就卖定了给柳安之。

若自己不答应,那妙手先生他就算是得罪完了。

另外,若柳安之真的要从自己这里拿幽兰草,那柳安之便算是自己人了。对于这个神秘莫测的妙手先生,他查了多年也没查到什么蛛丝蚂迹,也正好奇得很。

齐倾墨看了看天色,心中掐算了一下时间,她没有再多的时间可以耗费了,便问道:“三皇子是否肯成人之美呢?”

“万分乐意。”萧天离果断的态度令颜回与泠之继一惊,他们认识的爷可不是会被随便说动的人,眼前这齐倾墨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柳安之好看的眼睛明亮透澈,在阳光下看来极是无辜,让齐倾墨都要怀疑这真的是传说中那个桀骜的神医吗?他无辜的眼睛闪了会,最后认命般深吸一口气:“那好吧,如果我用得着的时候,一定前去叨扰三皇子。”

“随时恭候。”萧天离得寸进尺邪恶笑着,此时他正值用人之际,很乐意手下多几个这样的能人异士。

萧天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齐倾墨那么恨太子,但是此时她的确在帮自己,这一次若能收服柳安之,不说柳安之能帮到他多少,至少能给自己减少一个潜在的敌人。

像柳安之这种身份来历不明的人,若为太子所用,对自己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而是否能为自己所用,总是能慢慢试出来的。

“看来两位一拍即合,那么为了报答我,就请两位帮我一个小小的忙吧。”齐倾墨展颜一笑,明亮的双眸一闪一闪的,像是只调皮狡猾的狐狸。

颜回与泠继之两人一翻白眼,这人还真好意思说,什么一拍即合,那柳安之柳公子分明是被她赶鸭子上架,不得不答应的,这会儿她倒是直接把这层关系给忽略了去。

果然一看柳安之,他气得两腮鼓鼓,却说不出什么话来,想来那子规啼对他来说真的极为重要,他才愿意受这气。

“你要我帮什么忙?”萧天离压下心中对齐倾墨的种种疑团,合声说道。

“殿下很快就会知道了。”齐倾墨看向门口几个倒在地上的男人,目光清冷,不带人间温度。

颜回与泠之继脸色发冷,他们没想到,这世上竟真的有女人可以凶狠到这种地步。

齐倾墨当时让他们把那几个昏迷的男人一起带到相府外面,其中两个没破皮破相的绑了起来,扔在一边。另外两个,一个被齐倾墨刺瞎了一只眼,一个被她咬掉了半只耳朵,正昏迷不醒,齐倾墨却让泠之继将他们两直接阉了!

“怎么?三皇子殿下府上养的难道都是些胆小怕事之辈,连我一介女流也比不上吗?”齐倾墨就站在相府的高墙之外,看着脸色发白的泠之继,冷冷问道。

萧天离极快地皱了下眉头,他不知道齐倾墨这么做是要干什么,但是既然答应了要帮她这个忙,也只好对着泠之继挥了挥手。

泠之继并不怕杀人,相比起干阉人这种事,他反而觉得一刀结果了别人的性命更加仁慈,但是萧天离的话他不能不听,咽了口唾沫就要上时,颜回抓住了他的手腕,拿过他手中的匕首:“我来!”

“颜回……”泠之继凄凄哀哀地望着颜回。

“躲一边儿去,别给爷丢脸!”颜回一把推开泠之继,嘴上虽然骂着,却是将泠之继推到后方免得他看见了。

手起刀落,一瞎眼一缺耳的两人身下一片血红,痛醒的二人鬼叫狼叫,痛醒了过来,萧天离连忙出手点住二人穴道,责备地看了一眼颜回:“以后做事,要想周全。”

“是,颜回记住了。”颜回抿着嘴退到一边。

“你这个婊子养的!我要杀了你!”身穿花衣缺了耳朵的男人破口大骂。

“将这两人送进丰城最大的青楼,做龟公。”齐倾墨看着地上翻滚着的二人,笑意不渐地说道,只是那笑容在此时看上去分外残忍。

泠之继几乎忍不住跳起来,生生压下火气只说道:“七小姐是不是太过了,这两人已经废了,何必还要将他们送去那种地方受罪?”

青楼的龟公,是什么样凄惨的遭遇,稍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打骂都是常见的,更难堪的事时有发生。身份高贵的人总有些见不得人的奇怪癖好,比如虐待男人之类的。

齐倾墨毫不介意泠之继的不满,淡淡说道:“要是刚才我没有拼死抵抗,三皇子没有及时赶到,柳安之没有解情毒的方子,这三者只要一个地方出一点点差错,那我的遭遇将比他们惨上千万倍,所以我要报复他们,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鹊应听得心中一颤,是啊,只要出一点点差池,小姐这一世的清白就毁了,不由得用了用力,牢牢握住齐倾墨的手,齐倾墨目不斜视轻拍了她手背一下,示意她安心。

“那……那罪魁祸首是齐府大小姐,你怎么不找她报仇?”泠之继让齐倾墨的话噎住,结结巴巴说道。

“自然会轮到她,不会太久。”齐倾墨抬头,看着那堵朱红色的墙,里面有一棵榕树的枝叶已经伸到外面了。

她早晚会将这里拆了,半点不留。

齐倾人算好时辰,在屋子里绣了会儿花样,缓缓放下绣针,带着怜月不急不慢地往花园走去,她知道她的父亲齐治每天下午都会来此处的凉亭小坐片刻,此时看去,果然见到一个人影在那里。

“父亲。”齐倾人端庄地行了个礼。

“倾人啊,你怎么来了?”齐治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个女儿倒是越长越标致了。

“七妹明日就要进宫了,我怕她有些礼仪不周全,便想去看看,见到父亲在这里就过来请安了。”齐倾人答得温柔从容。

“难为你有心了。”齐治并不是不知道齐倾人与齐倾墨不合,不过齐倾人想演戏,他也懒得拆穿,能少一事是一事。

“不如父亲与去看看七妹吧,七妹见了父亲一定会很开心的。”齐倾人仿似真的在替齐倾墨着想一般。

齐治这才放下书,齐倾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想了片刻,说道:“也好,一同去看看你七妹。”

齐倾人脸上笑得温驯柔和,心中却如毒舌在咬,一个庶出的贱人,齐治居然真的会亲自去看!齐倾墨,要怪就怪你的身份太过卑贱,怎么可能爬到我头上来!

带着一干仆从下人,齐倾人与齐治一路上笑语连连,说着些趣事到了齐倾墨的耳房外,齐治远远看到破烂的耳房,眉头一皱。

“西厢阁正在修缮,倒是委屈了七妹这些日子一直在这里暂居着。”齐倾人一见齐治脸色不好,连忙说道。

齐治看了一眼齐倾人,好一张利嘴,这西厢阁前些日子才修缮,齐倾墨却在此处住了十五年了!这样的大话说起来既不心跳也不脸红,果然有个好娘亲!

心中所想自然不会对齐倾人说,齐治只“嗯”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一直走到虚掩着的门口时,齐倾人几乎要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差点就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好不容易平静地推开门,却被里面的情景惊得呆住。

怎么可能!

☆、第23章 三皇子与平遥王

“柳兄,你可输了,这局棋我赢了。151+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齐倾墨清脆的笑声和着夕阳一起传来,金色的落日下,阳光穿过了榕树的叶子落在她与柳安之之间,中间的棋盘上错落着一局残局,黑白子交错,余辉镀在二人身上,安静和美。

“你怎么耍赖?”柳安之气极了,气恼地瞪着齐倾墨,清澈的眸子写着不满。柳安之心里头很不痛快,极不痛快,被齐倾墨押在这里,莫明其妙地下什么棋,还输给了一个姑娘家,怎么想都不舒服。

“我哪里耍赖了,不就是后方偷袭嘛,这叫兵不厌诈。”齐倾墨得逞地笑着,柳安之这人除了脾气怪点,其实就跟个孩子似的,也不知道他在这暗流汹涌的丰城里怎么活下来的。

“耍赖还有这么多话!”柳安之一恼,手中的棋子一洒,棋局就再看不出之前的局面了。

“好好好,是我不好,那我们再来一局?”齐倾墨好脾气地捡好棋子,收回棋盒里,哄着发小孩子脾气的柳安之,外人看上去,仿乎他们已经认识了许久,是一对多年好友。

“不来了,来什么来,外面都来人了。”柳安之撇了撇嘴,目光瞟了一眼门外。

齐倾墨像是刚看到外面有人似的,“呀”地一声,连忙向齐治行礼:“倾墨见过父亲,长姐,不知父亲与与长姐怎么来了?”

“我……我……”齐倾人怔住,看着里面正笑若春风的萧天离,结巴着说不出话来。她怎么会来?她明明是带着齐治来抓奸的啊,来看齐倾墨是如何放荡风骚的!那几个人去哪里了,明明怜月是看着他们进来的!

她再也顾不得齐治怎么看,提步冲进院子里,就往耳房里闯进去,里面摆设整齐,干干净净,根本没有那几个人的影子!

“人呢?”齐倾人找不到人,不由得低声自问。

“长姐找谁?我不在这儿吗?”齐倾墨明知故问,对着齐倾人甜甜一笑。

“是,七妹无事就好。”齐倾人强挤了个笑容出来,心里却像是被堵了块石头一样,那几个人不在这里,就一定是在齐倾墨的手里!若那几个人说点什么出来,那事情就麻烦了。

“我好端端地在这儿,会有什么事呢?”齐倾墨心中笑她不打自招,踩住她痛脚不肯放。

齐倾人脸色变了一变,这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说道:“我是说七妹的伤好得快,无事就好。”

“有妙手先生在,我想不好也难啊。”齐倾墨说着冲柳安之一笑,柳安之强忍着要给她白眼的冲动,闷声点头。

是了,一定是齐倾墨找来柳安之来替她解了毒,并且将那几个人抓了起来!可是柳安之是出了名的脾气古怪,生人勿近,她是怎么请动这个出名的怪人的?柳安之不出诊,性格古怪这些年早在丰城传开了,齐倾墨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他?

齐治快将齐倾人的举动看在眼里,未多说什么,技不如人就该要服输,她这副样子未免太沉不住气了,看来大房是没将两个女儿调教好,抬步走进来,说道:“你长姐怕你明日进宫礼数不周,所以来看看。”

“没想到小女竟劳驾了妙手先生,还望先生海涵。”齐治对着柳安之一拱拳,柳安之却只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他皱着的眉头一直没展过,闹得别人以为是他们打搅了他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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