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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世鬼差-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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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想起来后面还有一个,而且比起马面来应该更好对付一些,我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看着牛头横空持着三叉戟劈下来,我侧身一躲,手中的灵牌又朝他身上盖去。

“你牛逼是吗?来来来,谁跑谁是孙子。”我豁出去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就跟他俩干上了,玛德,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草!什么情况!阎君居然连灵牌都交给你了?!”牛头当时就爆了粗口,来个急刹车,随手将三叉戟扔过来,掉头就跑,连武器都不要了,虽然看不出他的脸色,但我想如果是人面,早就应该吓绿了。

“叼啊,你不是叼的很么?带种的就别跑,老子今天跟你们拼了。”我捋了捋袖子,恨恨的追上去,牛头吓得哇哇大叫,边跑边骂:“玛德,你追我干什么,去追马面啊,卧槽,这都是他的主意,跟老子无关……妈的你还追,我求你了行不,这可是阎君的灵牌啊,沾着即死啊!”

一边正打算偷偷溜走的马面,听后气急大骂:“好你个牛头,居然敢出卖我,这么多年的相处,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个忘恩负义的牛,真是瞎了我的马yan。”

“老子才他妈瞎了眼,不,我是牛耳朵聋了,才听信你的鬼话,你他妈得现在扔下我跑了,还有脸说?”牛头毫不示弱,边跑边大骂,想将我引到那边去。

可是我压根就不听他们在哪扯淡,这一招也不是没再电视里看到过,等我一掉头,两个都跑了,我追谁去?逮住一个才是真理。

牛头慌不择路,真是慌了神了,他可不想去聻境,那里才是真正的阴曹地府,别说他是鬼帅,就是地王都不好使。

“大兄弟啊,你就行行好吧,别追我了行不?”

“要不咱们合伙,先把马面给干了?到时候各走各的路咋样?”

“你他妈到底想怎样,别把老子逼急了,大不了同归于尽!”我一直不应,牛头瞬间也爆发了,看那样子像是要拼死一博了。

想想也差不多了,再追下去也没有意义,我立刻大喝一声:“你站住,我有话说!”

“玛德,我站住你不是一下就打过来了,你得先保证不打我!不然咱们就同归于尽。”牛头其实也有些智商。

“好,我不打你,我保证,你站住,我们可以协商一下。”我语气尽量温和点,让他放松下来。

牛头半信半疑,减缓了速度,我也同时减速,与他相距一段距离,以免他狗急了跳墙。

“小…不,大兄弟,你说吧,要怎样才不追我,只要我老牛能办到的,绝无二话。”他拍着胸脯,一副很讲义气的模样。

“很简单,送我们出去。”我沉声道,灵牌紧握在手里。

“这个…大兄弟,这个我办不到啊。”他想了一阵,才干笑道。

我当即怒火一涌,抬脚就冲:“办不到那就一起死吧。”

牛头反应也快,继续撒丫子狂奔,边跑边嚎:“大兄弟,我没骗你,整个地府都封锁了,连我都出不去啊,哪里能送你出去?”

“有没有什么法子,让我们逃出去,说出一个,我就放过你。”

“这个…真没有啊。”老牛又断绝了我的希望,让我怒气暴增,速度都加快了几分,眼看就要追上他了。

“对了对了,有一个地方,还有一个地方,你停下!停下我就告诉你。”老牛在绝境之中,给了我最后一线希望。

我停下之后,他又跑了几步才站住身形,目光看向我,有一丝异样,我估计这是他当鬼帅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被人追成这样。

到现在我反而平静下来,问道:“到底有没有,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我逃不出去,你也别想继续留在地府,我们一起去聻境,总算能结个伴!”

牛头苦笑,点了点头,对我说:“大兄弟啊,我算是怕了你了,告诉你现在唯一能够出地府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奈何桥后的往生台,只有那里不会被封锁,也无人能够封锁。”

“往生台?那不是投胎的地方吗?如果投了胎,我岂不是再世为人了,你是不是在骗我?。”我脚下一动,又给了他一次警告。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骗你,往生台是投胎的地方不假,但你没有喝孟婆汤,便是投了胎也会记得前生的记忆。”

第十八章地府遇危机

“那又如何?难不成我还重新当个婴儿不成?不,生下来就能说话,那是怪胎!”脑补一下那种场面,连我自己都是一阵无语。

牛头嘿嘿一笑,搓了搓手道:“大兄弟,也就是你,换别人我都不告诉他,现在地府正大乱,奈何桥无人把守,你此时通过往生台前去投胎,便不在生死薄中,除非地府稳定下来,才有时间去弥补这些,且又有前生记忆,对你有着难以想象的好处。”

他的话我明白了一些,也就是说,我既可以重新做人,又带着记忆,在地府没有找到之前,有着无尽的寿命。除非等他们找到我,将我重新勾回来,但是对面这个牛头本就知道我的事情,我十分断定,他一定会去告密。

其实我猜的不错,牛头此时的想法,就是等我去投胎后,他可以摆脱了我,然后找个机会重新把我抓回来,投胎是不能带着阎君的灵牌的,到时候灵牌不在,我就可以任由他处置,想着可以报一箭之仇,牛头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我怒视他,冷声道。

“啊?没。。没,咳,我最近看感冒了来着,身体有点不舒服,咳嗽呢,咳咳。”牛头敷衍答道。

咳嗽?我闻言啼笑皆非,尼玛忽悠鬼呢,鬼帅也会感冒?真逗。不过牛头这个意见,着实让我心动,在这种好处面前,估计没有人能够不心动,但心动和行动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还肩负着重要使命,投胎肯定是不行的,要尽快出去才是王道。

“除此之外,就没有第二条路了?”我问他。

牛头想了半天,认真的点了点头说:“有,只是难度太大。”

我瞬间燃起了希望,问:“是什么,快告诉我,难度再大我也要闯一闯。”

“只要打破封锁,或者撤掉封锁,你们就可以来去自如了。”牛头如此说道,我一口气憋在胸前,差点将灵牌丢过去。

“现在,你回去让你手下的夜叉都罢手,如果谁敢不要命再冲上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就算死,我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打定主意要去往生台走一遭,为的不是投胎,而是我突然响起,孟婆还在那里,这位老婆婆也是个深不可测的主,如果能够帮一下我们,那再好不过了。

牛头赔笑着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你们放心走吧,我这就去把人都找回来,保证没人敢阻拦你们。”

“等等,我问你,阎君究竟是否会有危险?”刚抬步,我又放下了脚,肃然问他。

牛头身子顿了顿,然后小声道:“两位王加黑水,你自己去体会,我不能多说,哎,其实我们也是给人卖命的,这种事请,我们也不想掺合进来,动辄都有要命的危险,这鬼帅也不是好当的。”

这还跟我发起牢骚来了,我没有再理他,转过身,拖着沉重的心情朝林锋那里赶去。等我赶到的时候,林锋已经渐渐不支了,被人围殴,场面很惨然,至少在人间,我没见过他吃这样的亏。

我当即上去帮忙,下手也不留情,灵牌被我当搬砖,一下盖在一个夜叉的头上。挨了这一下,那夜叉身子一抖,缓缓转身不可思议的看了我一眼。

我还纳闷这灵牌怎么不好使,正想再给他一下的时候,就看到夜叉迅速分解开来,最后完全从我面前消失。

乖乖,这玩意真那么厉害?难怪牛头拼了命要跑。一下打死一个夜叉,我也有些心惊,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转念一想,是他们找事在先,那也怨不得我了。

其他的夜叉早已停下手,一个个惶恐的看着我,应该说是看着我手中的灵牌。之后有一个带头逃走,其他的也一哄而散,这里瞬间变得清净了。

林锋满脸郁闷的走过来,到底是魂体,他的外伤可以复原,但挨了一顿胖揍,被虐的不成样子,他不可能不郁闷。

“没事,我们走吧,不能在耽搁了。”林锋整理了一下心态说道。

我叹了口气说:“走不了了,整个地府都被封锁了,我从牛头那得知了唯一一条出路,就是从往生台去阳间,但那样的话,我们都可能再度投胎成人。”

林锋显然没有料到这种情况,不由得怔了怔,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的话可信吗?会不会故意坑我们?”林锋蹙眉。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但现在情况紧急,如果不试一下很难走出这里。虽然我手中有阎君的灵牌,但若是其他地王亲自前来,这灵牌就会失去作用,道那时则危矣。

“也只能先去试试了,七爷八爷和崔判官还在那里,我们可以请教他们。”

林锋点头答应,跟着我一起向来时的路走去,只是我们没有敢往阎君那边去,那里有恐怖的黑水,沾之既死,过去实在是太危险了。

绕了一段路程,我们也遇到几个夜叉,但他们见到我们后,一个个如同见到鬼一般,赶紧溜走,根本不敢跟我们打照面。

赶到了之前禁锢七爷八爷那里,三个人还傻傻的站在原地,一脸的焦急。看到我们后,崔判官赶忙问道:“阎君何在?怎么只有你们回来了?”

怎么好像早就料到我们会回来一样,我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在提到黑水时,崔判官的面孔一下变得异常难看,然后涌上一股强烈的怒意,吼道:“黑水,他们居然引来了黑水,泰山王居然背叛了我们!”

“泰山王?这根泰山王有什么关系?”我不解的问道。

七爷急切道:“你先别管有什么关系,灵牌呢?快拿灵牌来解救我们,阎君他现在很危险。”

我张开手显出灵牌,崔判官张口一吸,手中的灵牌就朝着他飘去,在离他还有几寸的时候灵牌遇到了无形的阻力,崔判官轻喝一声,灵牌骤然一冲,冲破了那层无形的屏障,落在他手中。

崔判官脱困后,解开了七爷八爷的禁锢,并吩咐七爷八爷道:“你们两个,将他们带到孟婆那去,设法送他离开,我去支援阎君,如果可以的话,试试能否说动孟婆,我想她应该不会眼睁睁看着阎君出事。”

七爷一扭头,看着八爷说:“老八,你将他们带去,我跟崔判官一起去帮阎君,记住一定要保他们无恙,否则我们的希望就没了。”

八爷黑着脸喝道:“我不去,我保护不了他们,还是你去找孟婆,我去救阎君。”

“哎,老八,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争,难道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崔判官突然断喝一声:“好了,都不要争了,阎君他…回来了。”这话一出,我们都扭头看向他,只见他盯着手中的灵魄,眉头紧皱,然后又抬头,望向我们后方。

我们转头看去,一个身影正急速掠来,那身影不是阎君又是何人,只不过他现在非常的狼狈,不止衣衫不整,头上的冠都掉了,披头散发的,少了之前的那种威严。

本来这事一件让人惊喜的事,谁知我们突然都神色大变,崔判官更是心急道:“不好,黑水也来了,看来那人下定决心要除去阎君。”他一咬牙,将灵牌塞给我:“你们快走,到奈何桥去。”

“老崔!”七爷心酸的唤了一声。

“走,老七你是想违抗我的命令吗?快带他们走。”崔判官严厉喝道,七爷变了变神色,最后哀叹一声,与八爷一人一个拉着我们,朝奈何桥快速奔去。

在离去之前,我看到崔判官朝着阎君迎了上去,阎君身后的一条黑色河流,像是有生命一般,如同一条黑色的蛟龙,不断的盘旋,张着大口似是要将他吞入腹中。

奈何桥离这里不是很远,刚刚进入我们的视野,我就看到桥头站着一个身影,那人正是孟婆,她正朝着我们这个方向遥遥观望,似乎是在看后方的阎君。

七爷八爷带着我们落在她面前,恳求道:“孟婆,请您出手,将他二人送出地府,现在阎君有难,我们兄弟要尽快回去帮手。”

“我为何要帮他们?”谁知,孟婆根本不领情,冷冷的说了一句。

七爷苦笑道:“现在只有他们才能寻找五方鬼帝,为化解地府的大劫的最后一线希望,阎君拼了命,也是为了他们,恳请孟婆看在阎君的面子上,出一次手,不然,我。。。我怕阎君会死不瞑目。”

“混账!你身为他的属下,这么希望他死去吗?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不怕他心寒吗?”孟婆怒急斥道,冷冷的盯着七爷。

七爷怡然不惧,与她相视:“连您老人家都不肯出手相救,我不知道会有什么奇迹,能让阎君安然无恙,归墟中的黑水,可化尽万物,阎君如何能抵挡?”

孟婆目光闪烁,片刻后才冷笑道:“原来你是在那他的安危试探我,你也不用激我,如果他不开口求我,我是不会出手的,至于这两个小子,既然身负重任,我可以网开一面,让他们过桥去,但这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地府的安危!”

第十九章枯寂的永恒

“是,我明白,我就知道孟婆心胸宽广,宰相肚里能撑船,只是阎君他现在处于危境,连是否能回到这里都难说,他如何开口求你?”七爷又说道。

孟婆淡淡道:“如果他连这里都到不了,那也不配成为阎君了,废话少说,你们将他送过桥去,黑水无法过桥,他们是安全的,至于送出地府,等此事过去再说。”

七爷八爷急忙拉着我们上了奈何桥,奈何桥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走在上面感觉不到脚下有东西,恍若是在踏空而行。

过了奈何桥,就到往生台了,但在桥的另一边是看不到往生台的。只有走过来,才能看到一个类似悬崖一般的平台,前方边沿处就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往生者需要从此处跳下去。

只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前往人间,还要向下跳,应该是向上才对吧?

考虑到此时没有人跟我解答这个问题,我也只要憋在肚子里,省的添乱。回头望去,我惊奇的发现,在这里却可以看到奈何桥另一边的景象。

孟婆依旧淡然的站在桥边,目光望着我们来时的路。七爷八爷送我么过来后,就退了出去,要去支援一下阎君。

谁知却被孟婆阻拦,毫不客气的说:“你们不用去添乱了,一个崔铁面已经给他带来了麻烦,在这等着吧,他很快就来了。”

七爷八爷都显得很尴尬,堂堂地府鬼帅,现在竟然被当做累赘,说是去添乱。不过涉及到地王级别的争斗,他们还真起不到什么作用。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去,我们都忧心忡忡,生怕阎君遭遇不测,事情无法挽回。不多时,一道人影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我现实惊喜,而后失声惊呼一声,心中紧张万分。

在不远处,阎君更加狼狈了,他手中提着崔判官,急速朝这里赶来,黑水在身后紧追不舍,更让人惊讶的是,在黑水之中隐约也有一道身影。

“果然是归墟黑水,难道真的连泰山王也站到了那一边?”孟婆双眼微眯,盯着黑水中的身影,闪烁不定。

七爷听到她的话语,转身焦急懂啊:“孟婆,请您快出手吧,阎君他就要支撑不住了。”

孟婆不为所动,淡淡道:“他还没有求我,我自不会出手,现在的他可是有这个能力。”七爷八爷脸色难看,这孟婆真是太执拗了,以他们对阎君的了解,恐怕是绝对不会开口求他的,如果她真不肯出手,阎君或许根本赶不到这里。

因为黑水即将把他吞噬。

“混账东西,竟敢盗我帝君法旨,楚江王你欺人太甚!”就在此时,异变突生,一声如雷般的大喝响彻地府,一个壮硕的身影由远及近,迅速接近阎君,同时手里做着古怪的动作,大喝一声“收。”

黑水在这一霎像是被冻结了一样,开始急速回缩,全部钻入黑水中的楚江王手中,然后他手中那一件东西自主脱离,朝着来人飞去。

“是泰山王来了!这下阎君无恙了!”七爷激动的说道。原来泰山王并没有叛变,这件可以驭使黑水的东西本就是东华帝君所留下,而泰山王是他的后代,一直都都是这件东西的持有者,自然也能操控。

“泰山王,你来的正好,如今他们已经等不及了,要将我等逐一除去,此事不能再忍,否则后患无穷!”失去了黑水,阎君便没了威胁,他一边说着,一边朝泰山王迎去,并随手将崔判官扔了过来。

泰山王翻手接过飞来的宝物,将他收好,沉声回应:“阎君之言有理,他们胆敢盗我至宝,这口恶气,我怎能咽得下。”

“既然撕破了脸皮,那我也不用在伪装了,这些年确实挺累的。”楚江王缓缓走来,面无表情,他的面孔很平凡,但有一种让人敬而远之的感觉。就如同一根锋利的针,你想要使用它,却又怕被它扎伤。

泰山王冷声道:“你们做的那些勾当,我一直都当做不知道,因为我以为你们心中还有当年的一份情义,没想到今日,你们竟然做出这种事情,真是寒了我的心,地府是时候该改革一番了,不然如何去掌管生死轮回。”

楚江王淡淡道:“你说的不错,正因为地府要改革,我们才会做这些事情。难道将天下人全部归于地府不好吗?人是贪婪的,永无止境的**,肮脏的可怕,他们为了活下去,有无数种令人发指的手段,这些年来,你我见得还少吗?但如果人人都不用担心寿命用尽,这种事情自然不会再发生,你说对吗?”

泰山王怔怔,这种说法他第一次听到,似乎还有一些道理,虽然他心里并不赞同,但也找不出什么话语去反驳。

阎君接过话来道:“人有七情六欲,有生命的尽头,是天地间的规则,是开天辟地以来,亘古不变的。因为有了七情六欲,人才能磨练己身,能够成仙成佛,才有了地府的存在,而你们却痴心妄想改变天地规则,改变创造地府的先天生灵,先不论你们是否能够做到,便是真做到了,那又如何?”

楚江王沉吟片刻道:“继续说下去。”

阎君看了他一眼,继续道:“你们现在的所做所为,与人又有什么样的区别?将法则更改,是你们的**,也是你们的贪婪。谁说鬼魂无情?到了你我这般境地,除去皮囊外,几乎与人无异,我们都逃不过世间的规则,不管任何生灵,活得久了,也会生情。”

顿了顿他又道:“等到世间全都是鬼魂,全都没有寿命的尽头,每个人都有无数年的时间可以生活,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的感情会再生,到了那个时候,尔虞我诈,不择手段,将会重现于世,那时,你该怎么去阻止?”

楚江王沉默,泰山王认真的点了点头,孟婆则目泛异彩盯着阎君。

“谁也无法阻止,那时的天下,将会更乱,乱到没有秩序,唯一的办法只有将他们全部灭杀。但将所有的鬼魂全部灭杀,地府只剩你我,又有什么意义?或许再过一些年,我们也会发生不死不休的争斗,二者必亡其一,以至于到最后,只剩一个,陪伴他的将是无尽的寂寞,寂寞之后,最终的归宿还是灭亡。”

“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当那一天来临,这个世界将完全不复存在,没有生命,没有鬼魂,没有一切,它会枯寂下去,直到永远永远!”

“啪啪啪!”泰山王听得忍不住鼓掌拍手,喝道:“说得好,楚江王,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让帝君留下的世界,从此变得枯寂?倘若有一天,天庭归来,帝君归来,你该怎么去面对?你有什么面目去面对?”

楚江王无言以对,或许他真的被说动了,虽然那些事情很遥远,但作为地王,他可以想象得到,也可以感觉的到,这么多年来,他已经变了。

不再是当年那个漠然对待一切的地王,他有了情感,有了人类的思维,因此才有了**,如果真想阎君说的,在很多年后,世间将会永远的枯寂。

“只是三言两语就将你蒙蔽了吗?你要改变初心?”一道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伴随着三道身影,出现在楚江王身旁。

为首的一人,穿着帝王龙袍,头戴帝官,龙形虎姿,不过都是黑色的,气势与之前的阎君相仿。

“秦广王!”林锋低声说道。

我蓦然一惊,这就是秦广王吗?

“他是嬴政?”我问林锋。

林锋摇头,道:“秦广王蒋并非嬴政,不过也肯定与他有很大的联系。”

竟然不是嬴政。很久之前,我就错以为地府的秦广王就是秦始皇,原来事情并非如此。

林锋解释说:“传闻嬴政死后,魂魄没有入地府,而是在肉身中。他的一众将士,魂魄都被当时的术士封印在兵马俑中,守护着皇陵。如果谁敢盗掘皇陵,必定会遭受诅咒,而且会惊动这些鬼魂大军,所以秦始皇陵至今都没有人敢去动。”

这么恐怖吗?秦始皇的大军,那该是多么强悍的一支军队,而且还是鬼军,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

“秦王,他们所说并非没有道理,这,可能真的是一场灭世的灾难。”楚江王动了心思,直言不讳。

秦广王冷哼一声,冷冷盯着阎君道:“现在的人类,自私自利,唯利是图,不断发动战争,每天争权夺位,就算我们不动手,你觉得他们还能存在多少时日?便是之后他们会有情,也不过是另一个人间而已。灭亡,是无可避免的事情,区别在于早或者晚,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明白?”

秦广王不亏是坐镇第一殿的地王,简简单单几句话就将阎君的话语反驳了回去,他所说的灭亡无可避免,他们认为,在开天辟地之初,就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掌控着世间的一切。

地球上几十亿年间,不知道有多少文明被抹杀,不留丝毫痕迹,就连天庭都不能幸免,以至于现在只有地府,却没有天庭。

“天庭已逝,地府还能存在多久?与其等到全部被抹杀的那一天,倒不如放手一搏,无尽的鬼魂大军诞生,或许还有一线希望。”秦广王低沉道。

“一切都是命数,逃不掉,也改不了,如果你非要这么做,我们只能极力阻拦,法则不容破坏,那样无异于自取灭亡。”阎君的态度也很坚决,他有着自己坚定的立场。

第二十章地王间的战斗

他们讨论的事情太过深奥,我们听不懂。对于只有短短几十年寿命的我们来说,以后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

不过连地王们都感觉到了危机,我觉得那一天应该不会太远了,只是这些人有些杞人忧天了,该来的总会来的,何必执着于去改变,或许这也不见得是坏事。

秦广王露出精光,森然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你执意要与我们作对,也莫要怪我不留情面。!”

阎君闻言,忽然笑了,然后淡淡道:“你又何时留过情面?方才若不是泰山王赶到,恐怕我已经被这黑水吞噬了吧。”

秦广王冷哼一声,转而望向泰山王道:“泰山王,你身为帝君后代,难道不想让地府成为世间唯一?我想只有这样,才无愧帝君辛辛苦苦建立这地府。”

泰山王哈哈大笑,指着秦广王道:“帝君至高无上,他的心意,岂是你、我所能揣测的?不过身为东岳后人,我想帝君并不会赞同你这般胡来,想帝君慈悲心肠,建立地府以供人间轮回,千般磨练,怎会要世间毁灭?依我看,你还是快快罢手,莫要毁了帝君亲手缔造的这一切,这绝不是他老人家想看到的。”

秦广王话语陡然冷了下来:“这么说,你是非要与我对立了?”

“帝君定下的规则不容许改变,如果你非要这么做,我绝不会束手旁观。”泰山王表明了立场,要与阎君站在一起。

“好,很好!”秦广王怒笑道:“你们以为只凭你们二人就能阻拦我们吗?说不得地府的十大地王,从今以后要变成八位了!”

这话说的够狠,相当于彻底撕破脸皮,局势到了一个不死不休的局面。

“谁说只有他们二人?秦广王,许久不见,莫非你将本王忘了?”随着一道淡淡的声音响起,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

看到这人,不,是这鬼的第一眼,我就感觉有些奇怪,还有些惊讶,没想到地府还有这么帅的鬼,简直跟我有的一拼。

出现在场中的,是一位年轻帅气的小伙子,他一身黑色修仙韩版西装,里面穿着白衬衣,脚下踏着一双皮鞋,发型属于随意流,额前有一抹留海遮住,配上那副面孔简直就是活生生的一个小鲜肉,比起棒子国那些欧巴们也不遑多让。

最重要的是,这个鬼身上带着人类没有的邪异气势,嘴角的淡笑给人一种邪魅的感觉,而且他还自称是本王,着实让我吃惊不少,莫非这也是一位地王?如果真是,那是在太让人大跌眼镜了。

秦广王见到来人,神色又冷了一分,沉声道:“都市王,你不在人间风流快活,何必要走这趟浑水,为了他们与我们生死相搏,可值得?”

都市王甩了甩发型,似是一点感受不到这里紧张的气氛,旁若无人淡然道:“谁说我是为了他们?你要改变这一切,我的心肝宝贝都会死,为了让她们继续活着,我也只好受累一番,誰让我那么喜欢她们?”

他这般话语一出,不只是我们,连在场的几位地王都无语了,你说这堂堂一位地王,居然跑到人间去泡妞,而且参战的原因能让人吐血,只是为了他的女人不会死,简直是奇葩中的奇葩。

起先我还惊异他怎么可能在阳间生活,但想到他地王的身份,已然是不惧怕阳光了,只是一只鬼在人间风流快活,还是让人难以接受。

沉默片刻后,秦广王妥协了:“只要你不插手这件事,我可以绕过你的女人。”

都市王嗤笑一声:“你当我傻么?等到你主宰了这一切,说什么便是什么,我又如何能与你抗衡?到那时,你改变了注意,我找谁哭去?再者说,我也不会允许你伤害别的女人,或许那里面,有我下一个心肝宝贝呢。”

秦广王当即大怒,喝道:“既然你想陪他们一起死,那我就成全你,四对三,我们依然有胜算!来吧,地府的命运,天下的命运就在这一战,败者自去聻境,算是我看在这些年情谊上,给你们最后的机会。”

“既然是至关重要的一战,我这把老骨头,也不能不活动一下了,蒋子文(秦广王),如今四对四,双方实力平等,这一战才算公平。”一直不曾说话的孟婆,突然飘然起身,落在阎君身旁,要与他并肩作战。

我不知道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恩怨情仇,但这一次摒弃了前嫌,迈出了一道坎,相信以后二人之间会少了许多隔阂。

“孟婆,你,莫非你忘了,帝君立下的规矩,你不可插手地府之事。”刚想动手的秦广王,又被孟婆打击了一下,他双手握拳,心里恨极,如果四对四的话,那这一战还不如不打,因为十大地王彼此相差都不多,如果不是二打一,别说杀了对方,就是伤了对方也是个难事。

更何况,泰山王手里还有帝君秘宝,能够引动黑水,黑水若动,任谁也逃不了。

“我只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帮助我曾经的朋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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