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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世鬼差-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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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华起身道,那好办,你们等着我去将她腹中的母蛊取出来。
不要!我闻言顿时开口制止,她已经死去,又如何能够再剖开她的尸身。林锋也摇头说晚了,她死后一天之内,母蛊便会因她生机断绝而死亡,就算将它取出来,也没用了。
陈国华看了我一眼皱眉说,那该怎么办,难道就别无他法了?
林锋想了想,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小酒过来,用他体内的金蚕蛊来解除子蛊,金蚕蛊乃是蛊中之王,解蛊应该没有问题。”
他说完就取出电话,准备给小酒打电话,却被陈国华制止。林锋不解的皱眉,陈国华苦笑说,忘记告诉你,詹酒九已经失踪多日,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林锋眉头动了动,收起电话,没有再说什么。陈国华见他模样,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我则明白,除了金蚕蛊,没有其他的方法,能解这*。
我们三个人的沉默,让这个房间的气氛有些压抑,过了几分钟林锋开口说,你不能留在这里了,以免触景生情,随我前往龙虎山静修一段时间,等寻道小酒,我们再回来。
我想了想,摇头道龙虎山就算了,我还是回家呆一段时间吧,等考古队出发再通知我。陈国华欲言又止,半晌才问林锋,我中的这个*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林锋回答说,只要不动情,便不会有事,每次动情都会让子蛊食心变的更为壮大。如此百次后,就算寻到了詹酒九,恐怕也无法救治,那时心将会被蚕食殆尽,神仙无救。
他这不是在吓唬我,而是将严重后果跟我说明,让我自己去控制,以免不知其中利害,胡思乱想。
陈国华转头对我说,我会尽快寻到詹酒九,或寻找其他的方法替你解蛊,如果不成,月氏国遗址一行,你还是不要去了。
我说这蛊解不解我都要去,对这种探险的行动,我还是很有兴趣的。其实我是想完成七爷、八爷的嘱咐,想知道阎罗教到底在搞什么鬼把戏。
林锋插嘴说,此事以后再说,明日你就回去吧,等我处理完一些事情,就会去找你。我问他是什么事情,需不需要我帮忙?他说不用,小事罢了,之后又让陈国华多派些人保护我。
陈国华临走前,我问他能不能将杨嫣的尸体现保存起来,等我解了蛊再去看她。他说可以,不过死者已矣,你不要想太多了,明天的火车票我会让人给你送过来,回到家好好休息。
第十五章归家,清闲的日子
他能说这话,让我觉得,他并不是只有利益,还是懂得关心人的。
下午的时候,林锋也走了,他没说去办什么事,但临走前接了个电话,神神秘秘的,我想十有*是许清灵,他不敢在我面前秀恩爱,所以跑出去接了个电话。
林锋走后,夏千樱便进了我的病房与我说些话,缓解了我的无聊。她不断的劝我别放弃,这不是绝症,还是有很大希望的。我也没有告诉她具体情况,只是笑着答应。
我看着她关心的面孔,突然发现这个从前我眼中的冰山女神,不知什么时候,变了模样,不在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傲女神,反而像是谪落于人间的凡尘仙子,有着让人温暖的笑容。
她是个极品上佳的女人,男人梦中都想得到的仙女,但对于我来说,现在去想这种事情好比慢性之毒,蚕食着我的生命,再者杨嫣仍在我心里无法抹去,也无人能够代替。
因此,我与她的聊天,总是带着一点距离,她有所察觉,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
一夜无话。
第二日的时候,林锋来跟我道了个别,又嘱咐了一番,跟个女人一样磨磨唧唧的,夏千樱也赶来跟我告别,出门后,我被陈国华派来的车接走,直达车站。
坐上车的时候,车上的乘警便找到了我,将我领到乘务室,说上面打招呼要保护我,所以这段时间还是在这里安全些,我没有拒绝,这里倒也清净,靠在座位上,就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一路上平安无事,我下了车,亦是有人早已在等待,将我接回了家。
当我推开门进了家中,正在忙活的老妈,看到我后就愣了愣,然后问我,你怎么又回来了。不过话语中有着难以掩饰的惊喜,哪家的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子女都在身边?
我敷衍说没什么事,回家来休息一段时间。老妈瞧了我一眼说,你才走这么几天,怎么变得那么憔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边朝屋里走,边说没事,你忙你的,我去睡会。刚走到门前,老爸便从屋里出了,看到我也相当惊讶,不过他到没有说什么,只是让老妈去买菜,给我做饭。
我前脚进了房间,老爸后脚就跟了进来,我问,怎么了?他走到我身边坐下,仔细打量了我几眼说,前些天北边的庄子里面闹僵尸你知道不?
我沉默一阵疑惑道:“您老不是无神论者吗?怎么现在也信这些传闻了?这世上哪里来什么僵尸。”
老爹瞪了我一眼说,你别给我打马虎眼,那僵尸满街跑,连部队都惊动了,我怎么能不信?你跟我说,你是不是跟着去打僵尸了?
我皱了皱眉,说你哪里听来的谣言,我去打什么僵尸,那不是去找死么。
老爹不信,说真的?我轻嗯了一声。老爹站起身来叹了口气,说孩子大了,现在连亲爹都瞒着,哎,不孝啊。
我听着不对味,他好像知道了些什么,但我依然没有说什么,干脆闭眼假寐,这种事请他们还是不知道为好,不然又得多担心。
老爹哼了一声,走了几步便没了声音,我以为他出去了,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正站在我身边瞪着我。
我无奈一笑问他做什么。他指着我说,你个小王八蛋,现在长大了是吧,有什么事也不跟老子说了?我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当白眼狼的吗?
我苦笑说,你让我说什么啊,真是没有的事。他大吼说,你还想骗我,村里的老孙都看到你进了僵尸村,要不是他问我,我还被你蒙在鼓里呢。
老孙?哪个老孙?我仔细想了想,也不记得是村里哪个人,不过他怎么会看到进了僵尸村呢?当时四周可是防守森严,别说人了,就连只鸟也飞不进去。
我说老爹你就别多心了,根本没那回事,至于什么老孙我更不知道。
老爹说老孙是村里的那个神棍,那次也被人请去对付僵尸,他看到你跟你那个朋友一起进了僵尸村,回来后就跑来问我你跟谁学的道。
他这么一说,我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可能是当初僵尸太多,x安局人手不够,就从各个村里寻找那些神婆神汉帮忙,这个老孙应该也是其中之一。不过这货嘴也太不严实了,什么事都乱说。
老爹见我没话说,以为我无言以对,他哈哈大笑,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也不想想什么事能瞒住你老子,快跟我说说,你在哪学的本事?真长出息了啊。
我想了想,最终决定都告诉他,反正他已经知道,再不说我怕他气出病来,不过那个老孙我是记下了,下次见到非得好好跟他讨教讨教。
我将事情的大概跟他说了一下,只是隐瞒了我鬼差的身份,告诉他那次与我同来的林锋是个大师,我跟他学道,所以才进了僵尸村。
老爹听后沉默半晌,才叹了口气说,以前咱们祖上也都懂这行,只是到了你太爷爷那里就没落了,到了你爷爷就失传了,不然咱家岂会像现在这样。
我讶然说,真的假的,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他说你还记得村里一个传说吗?就是砍莲花那个,帮那个大族看风水的,就是咱家祖上,后人为了找他才迁到这个村子里来的。
我闻言更为惊讶,没想到这个传说竟然还跟我们家有关,我有个这么厉害的祖上?我说祖上这么厉害,那是怎么失传的?
老爹一怕腿说,我要知道就好了,就小时候听你爷爷说,祖上好像是为了躲什么人才逃到这里来的,他的意思就是让后人断了传承,老老实实的做平凡人,真不知道他老人家怎么想的。
我听后陷入了沉思,祖上会是在躲什么人?他能够看出让一族人兴旺发达的宝地,难道还没法自保吗?这个传说的真实性有待深究,多半就是被后人神化了。
就像人类始祖黄帝,难道真的得神仙相助,最后乘龙飞天了?蚩尤又真的是不死不灭之身?在当今看来,这些都是后人将传说神化罢了。
老爹又说,你学这个,我不反对,但还是要尽快娶妻,给我生个孙子,之后你想去哪去哪,我都不拦着。
我一阵头晕,说来说去,原来他的目的在这啊,我当即拉过被子蒙上了头,不再搭理他。老爹气的大骂你这熊孩子,真是不知好歹,最后拂袖离去。
接下来的日子,我过的很舒坦,除了老爹时不时的催促我去相亲之外,没有一点烦心事,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每天除了睡就是吃,当然还会抽出几个小时的时间来打坐修炼。
在农村里的气息果然比城市要好得多,我入定起来毫不费力,气随心动,接连几天下来,体内的气也多了不少,除了一些咒语都可使用外,我也达到了画符的基本要求。
《司命太极玄真经》上所说,如要画符,须气流成溪。达到了这个要求,便可以聚气画符。我抽空去镇上的灵事店里买来了朱砂、黄符,狼毫笔,准备好这些东西,我沐浴更衣,找了个我妈过年时候上供用的香炉点上三根香。
这些都是画符必不可少的,沐浴之后能让人的精气神达到最好的状态,香可以安神静气,连通天庭之仙气,和朱砂的水最好用无垠之水,我这没有下雨,所以我就用了沾了地气的井中之水,比起纯净水可是要好得多。
第十六章烽烟再起
狼毫笔,是用黄鼠狼的尾巴所做,在我们这里有传闻说,黄鼠狼乃是天上被贬下凡的神仙,是极具妖性的东西。
我将黄纸平铺,看着《司命太极真经》上的净身符,口中默念三遍净身咒,深吸一口气,笔尖点在黄纸上的一瞬间,便不能有丝毫停滞,不然功亏一篑。
第一张符,我只画了十分之一便作废了,接下来连续十余张都没有一次成功的,对此我虽有些气馁,却也明白,第一次画符基本上都会是这样。
五十张左右,我的心境开始乱了,有些不耐烦,画起来更是难上加难,比起方才还不如。我放下笔盘坐在床上静修了半小时,待脑海清明,心灵福至时骤然起身,手持狼毫笔,运气于手,笔走龙蛇、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在落笔之时,我心里还有些小激动。
兴奋的拿起我刚写好的净身符,能隐隐感受到其中的不凡之处,就好像这字符中蕴含着一些我看不到的东西,却十分微弱。
毕竟我才修炼了月余,功力尚浅,能够勉强画一张净身符已属不易,也仅仅是聊胜于无罢了。
画了一张符,前面用了百张做铺垫,若真以价格来论,我这符咒还不值这些材料钱,也让我意兴阑珊,就此作罢。
又休息了几天,接到林锋的电话,他说他的事情马上办完了,就会过来找我。我跟他说:“不急,我现在过得很舒坦,你要有事就继续忙。”
晚上吃饭的时候,老爹好像有心事,不时抬头看看我,欲言又止。最后我看不下去了,就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有的话就直说。
他讪笑了两声说:“的确有个事,你还记得你那个三伯叶应源不?我点头说记得,怎么了?
他叹气说你三婶前些日子不是出车祸去世了么,这不自从头七起,他家的娃就病了,有时候还无缘无故的哭闹,到现在都没有好转,你三伯今天请老孙去看了,老孙看后说是三婶留恋儿子不肯走。
我说老孙不是挺有能耐的吗?赶走不就行了。老爹摇了摇头说他倒是想,关门在里面鼓捣一阵子,自己倒被扔出来了,还将他吓得不轻。
我来了兴趣问怎么个情况?孙大师都不行了?
老爹说:“老孙告诉我们,你三婶死的时候,穿着红衣服,又是晚上,所以化成了厉鬼,他本想请走,却被她打了出来,要不是老孙还有点能耐,指不定就出不来了。”
后面的事情我不停也能猜出个大概,老孙向三伯推荐了我,三伯肯定去求老爹了,老爹这个人性子火爆,心肠却软,八成替我答应了。
关于穿红衣变厉鬼的事情,老孙说的也不错。红色虽然能辟邪,但也有弊的一面,凌晨煞气最终的时候,身穿红衣而死便会化作厉鬼,这是一种奇怪的现象,无人能够说得通。
我跟老爹说成,明天我去看看,但能不能抓我也不敢保证。老爹听后有些担心,说那东西那么厉害,老孙都搞不定,你才学了几天,能行吗?要不我帮你推了?
我撇嘴说:“你都答应人家了吧?现在说推是不是太晚了?”老爹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其实我也是想在村里留点名声,让村里人对他们二老好点,也算给他们争点面子。
第二日一早,我就前往三伯叶应源家,这并不是我亲伯伯,只是同族,若论血缘早已除了五代之外,所以我跟他并不是多么熟悉。
老爹带路,我跟着他在前往三伯家的路上折了根柳条,没有相应的法器,只能以他代替了。到了叶应源家的时候,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一声声凄厉的哭嚎,除了能引起人的同情之外,还能让人毛骨悚然。
我让有些惶恐的老爹在门外等着,独自跨进了家门,在我入门的那一刻,哭嚎声戛然而止,似对我有所察觉。
我听到哭声止住之后,并不多欢喜,反而心中微微凝重,那只厉鬼之所以不再哭,应是感应到了我身上的气,有所警觉。尚未见面就能察觉我的到来,绝不是一般的厉鬼。
鬼魂之中分为上中下,厉鬼里面也有等级之分。普通的厉鬼除了比寻常鬼魂凶猛嗜杀些,倒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反观这种意识强悍,警觉性高的,则必然是灵智不低的厉鬼,难以对付的程度,也绝对不低。
甚至我有种第一次面对古楼那个鬼戏子的感觉,不知其深浅,完全难以下手。
一个长相敦厚老实,双鬓微白的庄稼汉,正愁眉苦脸的站在院子里,这就是我那个三伯叶应源。五十多岁的人了,结婚结的晚,育有一子尚且十五六岁,虽不是家徒四壁那么艰苦,但在村里也算是贫困户。
我走向他的时候,他才发觉我的到来,见到我后显示一愣,有些疑惑的问你是?我笑着说三伯,是我叶枫。
你是小枫?三伯很惊讶,仔细打量了我几眼感慨道,几年没见都不敢认了,小枫长大了,也好看了,将来肯定能讨漂亮媳妇。
这么忠厚的言语,我很久没有听过了,以前在外面混所遇到的人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个个嘴里说不出实话。而三伯这种一看就忠厚老实的人,绝不会说谎,对于他的夸赞让我不太好意思。
三伯抬头看向屋里,叹息说,小枫啊,你三婶前些天遭遇了不幸,这不回魂那天,就赖着不走了,听老孙头说你跟着外面的大师一块捉过僵尸,能不能把你三婶请走?再不舍也不能缠着孩子呀。
三叔说这话带着悲意,三婶的离去,对他有着不小的打击。我点了点头说,侄儿能去试试,不过能不能请走,我还真不敢打包票。三伯苦涩的说,请不走就别勉强,千万别伤着自己。
我应了一声,手持柳条,向屋门迈去。三伯似乎是不放心,快步走到我身边说我跟你去。我停下脚步说不用,您老还是在门口等着,我虽然请不走它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您要是跟着,它凶性爆发的话,我可没法保护您。
三伯说她不会害我,要害早害了,等会你要是觉得不对劲,就赶紧走,别管我。
我拗不过他,只好无奈的同意,说实话没有他在,我可以亮出吏字,就算厉鬼不跟我走,但也绝对不敢伤我。而他跟着我进去,我就不能用吏字了,真是添乱。
我二人一前一后进了门,自踏进门的那一刻,我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这是我第一次独自对付厉鬼,没有林锋的帮忙,凡事都要靠我自己。
农村的房子都是分堂屋、东西偏屋,我们进了堂屋里面空荡荡的,我转头用目光询问三伯,他指了指西面的偏屋,一个老旧木门紧闭着。
我看着这扇木门,脑海中想象着可能发生的各种局面,甚至我能感觉到门后有双满是怨恨的目光,正隔着木门看着我,一丝丝凉意自背后升起。
沉思时,三伯在我耳边低声问,小枫,怎么了?我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轻抬脚步走到木门前,左手握住了门把手,门把手上冰凉凉的,像是被冰封了一眼,在这深秋季节,根本还没有这么冷。
我深吸一口气,右手柳树枝扬起,准备随时抽打出去,微微用力猛地的推开了房门。在这一瞬间,眼前一个黑影掠过,不出所料,厉鬼先下手为强,在此时袭击于我。我心中微微慌乱,幸好之前早已做好准备,右手猛地挥下去,柳树枝将那黑影打了个正着。
第十七章首战大败
亚奇,你干什么,那是你枫哥啊。”三伯焦急的声音响起,我却顾不得这么多,右手打下去的同时,脚下也没闲着,一脚踹了过去。
嘭的一声,我这一下像是踹在了钢铁上,撞的我脚趾生疼,不过好歹咱体内也有气,将对方也踹回去了半米。
借着这点时间,我抬起头看了一眼,对面一个长得白净的略带稚嫩的小伙子,现在面孔已然变得扭曲,上面还有一条我刚才用柳枝抽的痕迹,他双目圆瞪,眼珠子都突出来一些,双手成爪,停住身形后,他的嘴角带着一抹冷笑,又再度向我扑来。
我见他如此凶狠,也不敢轻攫其锋,快速后退的同时,也将破旧木门顺手关上。哐当一声,两只手臂直接透过木门抓了出来,我不惊反喜,顺手抓住了他两只手掌,口中急促唤三伯过来帮我抓着。
我二人一人一只将我这位同族堂弟的手臂抓着,他的胳膊很细,但力道大的惊人,这显然是鬼上身的状况。被鬼缠着与鬼上身其实并不一样,缠着的话也只会危害一个人,让他神志不清、胡言乱语,或者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上身就不一样了,这就说明身体中原主人的魂魄,被厉鬼给控制了,极有可能去危害他人。厉鬼尝到的阳身的好处,不想去投胎,从而会将原主人活活折腾死。
这个厉鬼虽然是这孩子的妈妈,但华为厉鬼之后,除了暴虐与凶戾,本来的神智几乎不存,更遑论她会手下留情?只是心中记忆最深的不舍,让她找到了自己的孩子,并企图将他带走。
我自然不能任由这种事情发生,一手用力卡住那只不断挣扎的手掌,另一只手拿着柳条,口中默念柳鬼咒。
吾奉天法,下助吾身。借吾枷與杻,枷杻不正鬼和神!
在于建波家中,林锋曾用此术,一举占掉了数十对鬼爪,我想效仿他,念咒之后将柳枝插在门上一处卡槽中,体内的气翻涌,急速涌出进入柳条中。
一声惨痛的嚎叫,从门后传出,被我们抓着的两只手臂,忽然间松软下来。成功了!这厉鬼的手臂有没有斩断我不知道,但他必然退了回去,我这位堂弟的手臂不在被她侵占。
但我依旧没有松开他的手臂,用力推开了门,他的身子仍旧贴在门后,我让三伯继续抓着他,自己走过房门,小心翼翼的去看门后的同族堂弟。
刚探头过去,就将我吓了一跳,他歪着脑袋面朝我,双眼睁着,脸上的扭曲不见了,但好像一具死尸。
我赶忙探手摸了摸他的鼻息,还好有气,吩咐三伯将他松开,我迅速的将他整个抱起来,转身交给三伯。
在三伯接过我这同族堂弟之后,我身后一股阴冷迅速逼近,我心道不好,刚想转身,就觉得身后一股大力,打在我背后,一个趔趄让我横扑了出去。
“我要你死!”怨毒尖锐的女人声音在房中响起。厉鬼暴怒,我连头都不敢抬,大喝了一声快走,几乎是半爬着向外跑去。
三伯伤心欲绝哽咽的说兰啊,别闹了,快回去吧。
啪的一身,三伯连人带儿子,一同被打倒在地。我怒不可遏,不在向外攀爬,从地上起身大喝道你这厉鬼,真是狠毒,死便死了,竟然连自己的丈夫与儿子都放过,当真该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被我这么一喝,四周突然安静下来,我转了转眼珠,莫非哥的王霸之气倾泻,将她吓退了?
“小枫,小心后面,兰啊…”三伯又急又恐又悲的声音在地上响起,在他说话的同时,我也感觉到了身后的阴冷,那只厉鬼现在就在我背后。
我一动不敢动,用有指甲的大拇指猛掐自己的中指,想要掐出血来,虽然疼,但与性命相比,疼一点也无所谓了。
掐手指的时候,我一直在祈祷她不要下手,不知是不是她听到了我心生,竟然真没有下手,气氛一时变得很诡异,我三伯在地上搂着儿子不断的悲声哭泣,而我因为身后的厉鬼一动不敢动。
感觉有血液流出的时候,我心中大定,猛然转过身的同时抬起带血的手指,向身后印去。
在我手掌抬到一半的时候,我便是一个颤抖,不敢再动。身后的厉鬼在我转身的一瞬间,掐住了我脖子,她那骇人的面孔,与我只有十余公分的距离,我能清清楚楚看清一切。
除了被她掐着我不敢妄动之外,她恐怖绝伦的面孔,也让我冷汗直冒。收了半年多的魂,也没有见过如此恶心的面孔,整张脸上都是被撕咬过的痕迹,破烂不堪,肉早已翻了过来,上面有蛆虫再爬,眼珠子垂落到了嘴巴,还在左右的晃动,唯独剩一张嘴巴,还好一些。
“哈哈哈哈”这厉鬼,掐着我缓缓用力,口中发出快意且恐怖的笑声。她一只手掌下滑,哧啦一声撕破了我的衣服,这是要挖心。
啊!一声惨叫,女鬼突然刹那间消失,在我的胸口一点点温热感遍布我的全身,让我本来已经僵硬的身体,渐渐恢复。
我满头大汗低下头看到脖间挂着的请玉佩,长舒了一口气,幸好有这东西,不然我今天就交代在这里了,堂堂鬼差,闯过地府,战过伏尸,却死在一个厉鬼手上,那得多冤啊。
我不敢多停留,厉鬼不敢出去,只会在这房中徘徊,我抬脚跑出了门外,才大口呼吸着,并让三伯赶紧出来。
“不要!不要啊!”突然听见,三伯在里面又气又急的大喊,我咬了咬牙又转身钻进屋内,咣当一声,西边的破旧木门关的严严实实,三伯趴在门前的地上,痛苦着,他那儿子却不见了。
不用猜也知道又被他那厉鬼母亲抓回去了。
我一把搀起他将他拉到门外,他却不肯放弃仍然要回屋里救儿子。我劝解说,三伯你别急,容我在想想办法。
老爹匆匆外面走进来,看到我们的模样,走上来问我怎么了,他看到我衣服被撕破更惊讶问我这是怎么了。我怕他担心,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不小心刮破了,快帮忙把三伯扶走。
我们两个几乎是把三伯拖出了他家,他一直在痛哭流涕,哭的很悲伤。我大口喘了几口气,劝他说三伯你别急,我虽然没有办法,但是我有个朋友是位大师,就快来找我了,等她来了,肯定能将堂弟救出来。
三伯听了我的话,没有丝毫反应,口中喃喃自语,兰啊,你为什么要这样,那是我们的儿子啊。
老爹将我拉到一边问我怎么了,我摊了摊手说我搞不定那东西,三叔的儿子被她把持着,这样下去性命不保。老爹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我衣服被扯烂的地方说,这也是那东西弄得吧。
我点了点头说确实是个厉害的角色。老爹二话不说拉着我就走,我说您这是干啥。他说这东西厉害这么厉害,咱也管不了,还是让警察去管吧。
老爹这是怕我受伤害,如果他要知道我刚才差点丧命在这,肯定会后悔让我来帮忙。不过我既然已经来到这,有着鬼差的身份,就不能不管这事,但我也不敢拂逆老爹的意思,怕他担心,就说先将三伯安顿好,叫镇上的警察将这附近封了,谁知道那厉鬼会不会一时兴起出来害人。
“老叶子…”正在这时,后面有人呼唤,老叶子叫的自然是老爹,叫我只会叫小叶子。
第十八章神棍老孙
我与老爹转过头,就看到一个半秃顶穿着小黑布衫,年约四十多岁的大叔,对坐在地上的三伯说了几句,就向我们快步走来。
老爹低声给我说他就是老孙,我眯着眼点了点头,就是这个老大叔在村里四处宣扬我的光辉事迹啊。
“哟,小枫也在啊,老叔我那天可是亲眼看到你闯进僵尸村啊,那气魄,让老叔都无地自容啊。”老孙刚到我们面前,就对我恭维了几句,他眼珠滴溜溜的转,给人一种很是精明的感觉。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我这初学后辈哪敢跟老叔您相比,别的不说,就老叔您这一张嘴,可走遍四方都不怕。
老孙干笑两声,说哪里哪里,小枫你可进去看了?里面那个婆娘凶得很,昨天就将我扔了出来。
我撇了撇嘴,将你扔出来就算好的了,我可是差点被她掏心下酒了。
我说这东西太厉害,我是没那个能耐,正想请教孙叔有没有什么高招?老孙头捏着下巴想了想,说老三这婆娘死的冤,死的惨,怨气太重,想要将她驱走,得先除去她的煞气,化解她心中的怨,不然真是没有办法。
我一听就怨气丛生,尼玛,知道这厉鬼不好对付,还怂恿老爹找我来?这不是明摆要我去送死么。
想到这里,我说,既然孙叔都有办法了,那我这个后生在这也没用了,老爹咱走吧。
老爹自然也听到他的话,黑着一张脸,嗯了一声,要不是看他会点歪门邪道,估计少不了会把他一顿胖揍。
见我俩转身欲走,老孙急了忙拦住我们说:“嗳嗳,大侄子,可不是老叔坑你,是方才你与那婆娘的争斗,我才看到了她的模样,昨天我可是连逼她出来的本事都没有,大侄子本事厉害,没有你我老孙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她制服。”
我挑了挑眉说,你刚才都看到了?老孙有点心虚低着头说看到了。我憋了一口气说看到了,你怎么不来帮忙?方才那是多危险?你诚心要我的命是不?
老爹一听说咋?怎么回事?他看向老孙的眼神有些不善。
老孙连连摆手,说刚才那婆娘正在凶劲上,我是万万不敢露面的,那样只会触怒她,咱俩谁都活不了。
话都说到这了,老爹哪还能不明白,他一步上去,往老孙那半边光滑的脑袋上就是一巴掌,破口大骂道:“好你个狗曰的老孙,我儿子在里面拼命,你偷看不说,还见死不救,亏得我昨天还那么相信你,你狗曰的就不是个好东西,枫儿咱们走,这事咱不管了,爱他吗谁管谁管去。”
我也憋了一肚子气,要是林锋在这,他可能不管我的死活吗?这年头能相信的人不多啊。老孙头拉着老爹手,自己抽了自己两巴掌,说老叶哥啊,真不是我见死不救,方才我也替大侄子祈祷来着,这事大侄子要是不管,老三家就大祸临头了,厉鬼不除,早晚也会成咱村的祸害啊。
听他这么说,我心中的气一下消了大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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