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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阴司-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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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他表情松动,就知道有戏,趁胜追击:“风朗,凡事别太过分,给你一半已经算是赚了。如今风氏已经有了洗白的能力,我知道你要和天涛抢阴司买卖,但总要留条后路的,这一半的书我给你。你告诉我害姜潮的人,还有你能告诉我的事情。”

“女人学会讨价还价的时候,还真是可怕。”风朗向前走过来,伸手拿去我手上后半部分书籍,“一般重要的都在后半部分。”

风朗接过书的瞬间,我使劲儿拖拽了一下,半晌才依依不舍的松手,做戏做全套,给的太轻松,精明如他,定然会觉察出蛛丝马迹,风朗将书拿过去,仔细翻看着,时不时的皱眉,我的心跟着七上八下的。

最后他轻轻看了我一眼,我表面上虽然漫不经心,心却提到了嗓子眼儿,谁知道他微微一笑:“交易成功。”

我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脸上却极为不耐:“风少爷可不是个插科打诨的人,交易还没有成功,我要知道的事情。”

风朗将红皮书装起来,锁好:“我能告诉你的只有那伙势力的名字,叫西山。”

“西山?”我心里咯噔一下,竟然是西山,这就难怪了,袁墨说爷爷因为西山传人意外腹死胎中而得罪了西山,那么如果是西山的话,那和袁墨就脱不了干系,那也就能明确袁墨和上次谋害姜潮的是一方势力,这样结合起来就能说得通为何袁墨只是一个鬼,却能做这么多的事情了。

我佯装不解:“什么是西山?一座山吗?”

“都说了是一方势力。”风朗似乎不屑,眼神突如其来的轻蔑让我心惊,他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神色?

“还有没有其他的?”我问。

风朗摇了摇头:“我只是收了钱,给了房卡,对方办了事,至于怎么联系上我的,也只是通过信封和照片罢了,那些东西事后我都删了,所以……真是可惜,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

“风少爷这生意真是占便宜,这样吧,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药老葛的遗物,你又是如何得知的?”我好奇的问,其实从最开始我就好奇,好好的一个风氏总裁为何要老葛的遗物,如今知道了这东西的重要性,心中更是好奇。

风朗慢慢的走回阳台坐下,被挡住的光线再一次重新回到屋中,瞬间亮了很多,他拿起吧台上的酒轻轻啄了一口:“机缘巧合得知,想要得到因为是块肥肉,我们风家有阴司风水的传承,我不甘于只做正常买卖,没有意思,满意了吧?其他的无可奉告,你走吧。”

说完,风朗竟然是不再说话,我见没有谈下去的可能,带着怒起离开,大妈在门外等我,引着我下楼,小心翼翼的,似乎怕我走错地方,每每四处张望,她都会提醒一句:“马上到楼梯口了。”

要知道从风朗的房间到楼梯口只有十多米的距离,而我自己也能看到,这就有些刻意了,似乎不想让我四处看,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你们老夫人呢?王媛姐总和我提起。”我不经意的问道。

大妈有礼貌的一笑:“老夫人病了,如今正在卧床,倒不是什么大碍,老毛病了,告诉表小姐,不要担心。”

我笑着说好,只是楼梯刚刚走到一半,楼上竟传来剧烈的咳嗽声,几乎要憋死的那种咳嗽,随后呕的一声,像是吐了什么。

“糟了,成妈,老夫人又吐血了。”楼上略微年轻的声音惊慌失措。

我身边的大妈突然扭头像上,大声吼道:“不知道家里有客吗?乱说什么?”

“我……”楼上的声音像是受了惊的小猫,我了半天没说出什么。

随后就听到开门声,传来风朗的声音:“成妈你先去送客吧,这件事情你不要和王媛说,她和奶奶感情深,我怕她受不了。”

“知道了,我不会多嘴。”我答应着,在我一旁的成妈做了个请的手势,送我离开。

我出了别墅往九号别墅走去,一路上都在纳闷,风家的气氛很不对劲,一个下人可以在家里大吼大叫已经是奇怪了,她似乎知道风家不为人知的秘密,担心我发现,还有王媛姐外祖母的病情。

王媛姐说,风朗时常会呆在家中,因为和奶奶感情深厚,刚才老夫人吐血,风朗怕我乱说的情绪大于关心的情绪,如果是我,听到自己的奶奶吐血,我才不会管一个外人会不会误会,肯定第一时间冲过去看看或者叫救护车,然而风朗和我说完,丝毫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更不要提慌忙跑过去。

想着,眼下已经到了九号别墅,拿出临行前找王媛姐要的钥匙打开别墅的门,收敛心思,径直上了楼直达王媛姐房间。

轻轻一推门,就看到八卦长龙阵中,一个虚弱得几近透明的阴魂飘荡在阵法中,音容样貌正是蒋富贵,不过比起我看到他的时候瘦削了不少,这绝非阵法折磨,肯定是生前所致,也就是说他生前定然是遭受了大难或者打打击,蒋富贵虚弱的睁开眼睛看到我,嘴皮子蠕动了一下:“陈……曦。”

我慢慢走过去弯腰将阵法中的报纸拿起来徒手撕个稀巴烂,随后才将阵法破坏掉,瞬间蒋富贵飘出了阵法,却站在我一米之外不敢动弹,看着我的眼睛满是忌惮。

我抱着手,脸上冷漠:“这下可以说了吧,是谁取了你的命,为什么你可以说话,一般的冤死鬼都不会说话,我很好奇。”

“我是生魂。”蒋富贵一脸颓废,却惊得我汗毛乍起,所谓生魂,就是用极为恶毒之法将活人的灵魂抽离出来!

…。。

第一百九十九章 生魂离体,徐青

听到蒋富贵的话,我只觉得浑身都在颤抖,生魂剥离,那得是多痛苦……如果以前只知道阴司典籍,我可能还不会如此震惊。因为不知道详细的过程。

但是东山典籍中记载生魂剥离之法,这种方法需要熬炼身上的阳气,在阴气大于阳而人又不至于死去的同时,加以赤练蛇余毒。

这余毒就令人恶心了,所谓余毒就是一个人深重赤练蛇毒之后的血,比之赤练毒弱上百分,能轻易使中了余毒的人获救,又能麻痹对方,不过我之所以说余毒恶心,那就意味着,产余毒的那个人死了,或者付出内脏衰竭等代价,所以余毒是建立在另一个人减寿的基础上的。

而取生魂的人,在中了余毒的迷离之际,摆上摄魂阵才能将其生魂抽离出来。

但生魂往往会有记忆,而且会说话。只是下毒手的人多为阴司中厉害的人物,此举并不算杀生,因为**活着,魂也活着,所以一般来说都会在生魂上做手脚,比如下咒,就如同蒋富贵这样,想告诉别人帮他报仇,可是一旦想说出对方的名字却很痛苦。

“只是,我不能告诉你他是谁,我想到他的名字就会头仗欲裂,生魂迅速虚弱。如今我已经虚弱到了极致,一旦说出来我就魂飞魄散了。”蒋富贵继续说着。注: П 即可观看

我紧了紧手,咽了口唾沫:“是老葛吗?”

蒋富贵看着我:“不是,我只能说和他有莫大的关系。”

说话的时候蒋富贵带着恨意:“我不怕死,这条命从十二年前就不是我的了。只是……我不甘心,蒋城才刚刚长大,偌大的蒋氏,不是他能相与的。”

“所以你就找到王媛姐,想通过她的嘴让风家的人过来?”我心中是肯定的。

果不其然,蒋富贵点头,他说他的确是这个意思。只是没想到王媛虽然是风家的外孙女,却没有风家人的胆量,也没有风家人的绝情,所以他都要放弃了。没想到却见到了我。

“如果我没有感觉错,你见到我的时候是排斥的。”我看向蒋富贵,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你抵触我,是因为剥离你生魂的人?”

蒋富贵点头,却在下一瞬间咧着嘴巴,阴魂又淡了一些,他面露惊异:“我不能再说了,有一线希望我也想活着,小城……”

“我会帮你的。”我决然的答应,说实话,这份心思源自于对蒋氏的愧疚,我的爷爷、爸爸可能间接直接的被蒋氏所杀,但却是因果循环利用了蒋氏,而蒋氏本身是没有错的。

若说蒋富贵带着妹妹生活本就不容易,想着妹妹嫁进重区会有好日子过,谁能想到发生这些事情,是蒋氏一时贪心手下娃娃大哥酿成大祸也罢,根源却不在她。

如今看得事情多了,也能原谅写该原谅的,只是可惜了陈山那孩子,不然我还能有个弟弟,想到陈山,我不由想起昨晚梦中陈山和娃娃大哥并排走在一起向我逼来的场景,不由得浑身一紧。

这时蒋富贵声音虚弱:“我希望你能去看看蒋城,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他们需要我的身体有用处,我求你,看好小城。”

我皱着眉头,勉强答应,随后又拿出白玲珑,这几日未用,白玲珑似乎又沉了很多,而且我隐约和里面的两个阴魂有了联系,能感受到白玲珑中似乎有一片很大的空间,而她们在飘荡,我几度想和她们取得联系,却发现无法沟通,除了能感受大概的位置以外,没有丝毫进展。

如今蒋富贵要离开这里需要一个栖身之所,他生魂虚弱,阴气过重,就算能避过别墅风水走出去,但长时间暴露在阳光之下,还是会有很大的亏损,到时候阳气自来就不足,引起再遭到损失,蒋富贵就真的完了。

“你自己依附到这里面,不过我还没有完全控制好,你暂时没有办法出来,蒋梅在里面。”我淡淡道,“当然我不会逼你,你自己选择。”

“我进去,小城那边叫交给你了,我希望你能找到拿走我身体的人,帮我夺回来,如果到时候你还没明白真相,我生魂重新回到身体就能为你解答一切。”蒋富贵眼带诚恳,随后对着白玲珑纵深一跃,消失在我眼前。

我将白玲珑收了起来,有些呆怔的朝外面走去,其实我想让蒋富贵衣服到刻刀中,但他毕竟不是阴魂,无法与阴煞融合在一起,又怕青衣和溪师父不愿意多个人打扰,索性自私的问了一下,没想到他同意了。

出了小区打车回家,回到家中王媛姐正在准备午饭,不过倒是极为丰盛,我正纳闷有什么喜事,却见徐青从洗漱间里出来,衣服有些脏,摸了摸剃光的头发,朝着我嘿嘿一笑:“小曦,有没有很惊喜?”

“惊喜!”我笑着,帮王媛姐拿了碗筷,三个人吃起饭来,徐青时不时的看向我,似乎有话可说,我摇了摇头,示意他稍等,随后看向王媛姐,“王媛姐,你家的情况我已经解决了,你可以放心回去住了。”

“那鬼捉到了?在哪里?”王媛姐惊讶的看我,一脸崇拜。

我嘿嘿一笑指了指放在沙发上的小包:“在小包里,装到家里来了。”

王媛姐一愣,忌惮的看了一眼,吃完饭就闹着回家,用她的话来说,虽然鬼被封了起来,但我这里已经没了安全感,我哭笑不得,但碍于有正事要办也没有阻拦。

等到送走了王媛姐,回到屋子,才和徐青谈起正事:“那天说着话,为何突然挂断了?我听到那边似乎有建筑工具的声音。”

“我正要和你说这事儿,你可知道我这边去做什么了?”徐青脸色不好看,眉毛挑着,因为激动脸上通红,最后化为了怒意。

我摇头说不知,让他有话好好说,别动怒起。

谁知徐青一嘬牙花:“你是不知道,我之所以离开是因为打听到了其西山之人的消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我怕西山之人始终秘密谋划什么,谁知道真的让我猜对了。”

消息是西山的真让我惊讶,西山不就是袁墨的势力,我洗耳恭听。

徐青说,他早就听道上的人说有一伙自称西山之人在山西挖煤,不过徐青并不相信,毕竟四山势力极为神秘,遮掩还来不及,更不要说暴露自己,但是随着山西某处煤矿不断吞人事件,他才怀疑。

上次虎叔来,一来他是怕家里没有地方住,二来想去山西考察一下,了一桩心思。

“到了那个煤矿工地才发现,那里实在是特殊,你见过在挖煤的上面盖假山吗?”

我自然说没有,山西许多煤矿都空了,十分危险,在上面盖假山不是等着坍塌么?

徐青气愤一笑:“好奇心害死猫,后来我才得知他们称西山之人就是为了让其他三山不怀疑这里是西山的势力,因为西山不会蠢到这种程度,但其实他们在反其道而行,他们之所以盖假山,则是为了遮掩煤矿里的东西,每天晚上都会有最少十个人在里面守着,白天有人在里面挖煤,而我们就在外面捡煤。”

我是听明白了,感情在里面挖煤的都是他们自己人,这种外面的人去了,只能在外面呆着,这哪里是挖煤,倒像是挖什么东西。

“没错。”徐青气息依晨,“那天你给我打电话,突然之间一角假山坍塌了,煤矿里面露出钢筋来,在支撑的钢筋错综之际,我看到了一抹白色。”

…。。

第二百章 煤矿之下,蒋城

“白色?”煤矿里面都是黑漆漆的,竟然能看到白色,一定有猫腻。

“没错,人们都在往外面跑,我也不好往里面跑。于是佯装慌乱的跑错了方位,当时西山的人都在抢救,里面的钢筋很粗壮,一点都不像是防塌陷的建筑钢筋。”

“是什么样子的?”我好奇。

徐青指了指我的胳膊:“比你的胳膊略粗一些,本来我还怀疑为什么煤矿洞口要用一道门锁上,看到那露出来的钢筋的时候,我倒是觉得,里面是一座牢笼,我怀着这样的心思去看,结果在粗壮的钢筋缝隙中看到了白色的鳞片,里面有东西在蠕动,我怀疑是蛇或者是莽,只是那东西好像比莽或者蛇粗很多,而且还有鳞片。”

我心中百转千回,徐青最后摇了摇头:“但我之所以愤怒,并不是因为里面有活物。而是因为我发现每个西山之人锁骨之处都有一块凹陷的地方,本来我以为是巧合,后来我才想到师父曾经和我说,有一种诅咒之术是将人的锁骨挖去一点,然后抽离出一丝精血混合在一起,下诅咒后掌握在控制者手中,如果不听话,就可以利用邪术让其暴毙。而那天我师父死的时候其中一个人的锁骨就是凹陷的,我怀疑我师父的死是东山之人所为!”

“你不要胡思乱想,查清楚事实,该报仇的报仇就好了。”我说道。

徐青诧异的看着我说这他离开,我似乎变了很多。我只是淡笑着说应该是成长了很多。

“我打听到了一些关于西山的事情。”我看向徐青,“我家被灭门就和西山有关系,前不久姜潮被倒掉在某酒店房间里,几乎丧命,也是西山所为。还有……我之所以和西山有了仇怨,缘故在于冯家,你比我活的久,知道的多,可知道冯家?”

“不知道。”徐青皱着眉头,突然站了起来,从他的行李箱中拿出一张纸。“这是我亲手画的,我们既然有共同的目标,两个人合起来自然危险就减半了,你看这是那个煤矿的分布图。能画的我都画上了,总之西山有猫腻,里面有不为人知的东西,西山这次冒大不韪将自己的行踪公布,被我们发现了,也就失算了。”

“你的意思是……”我倒吸一口气,咧开嘴笑了,“发出去,让其余势力的人冒头?”

“没错!我只凭借锁骨处难免冤枉了好人,其余势力的人一出现,势必会引起厮杀,那东西可不好运输,否则他们也不能用这么粗的东西困住它,所以厮杀定然会越演越烈,一开始只是小喽啰过去,四山可不如兴盛的时候了,时间一久,害怕大人物不露头吗?到时候……”

我点头:“好主意,到时候你可以趁机找出凶手,我们也可以趁机打听城隍璧,四山这么拼命就是为了城隍璧,我倒要夺过来看看。”

其实我这么说只是为自己找个借口,城隍璧能够提升实力不假,但是危险远远大于能提升的实力,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溪师父的要求。

徐青点头说好,两个人就此达成了共识,徐青的意思是说将西山冯氏四个字写在地图上:“我虽然是东山之人,但却不知道西山继承者姓冯,但是我们不知道,各山的上位者应该知道,所以这更能让他们坚信不疑的来查看。”

“可以。”我赞同,说完徐青就拿出纸张,然后将这张图发在了网上,以及各大论坛,随后到街上随意发布,甚至雇了不同城市的人发去图片让其影音,七天下来,全国各地都散播开了。

而我和徐青身上的钱也花的不好,如今就是坐等消息,徐青无事自然在家修习阴司术,而我本来也打算在家里呆几天的。

不巧姜潮来了电话,说的确实关于章强的事情:“小曦,你去外面躲几天,章强一定要去找你,面色不善,现在章键的事情没有查清楚,黄珊死前遗言又是他耿耿于怀的,如今越说越乱。”

“行,我知道了。”我烦躁的将灯将电话摔在沙发上一阵烦躁,什么事情都能和我扯上关系,黄珊死前为什么要那样说,为什么那个手绢会和老葛有关系?那个章键又在哪里?还有,蒋富贵口中所说和老葛有关系的人到底是谁?

真他妹的烦死了,我收拾好行李,和徐青说了一声就打车去了蒋富贵家中,那条路我走了几遍,还能清晰地记得。

到了蒋家看到门口挂着白,收敛了脸上的神色,敲门,给我开门的还是那个老爷爷,不过此时颤颤巍巍的,我看着他脸上褶皱的厉害,不知道他除了能开个门还会做什么,老人似乎眼花,虚乎着眼佝偻着身子看我:“你……你找谁?”

“爷爷您好,我将蒋城,我是他的朋友。”我说。

“我们少爷还有朋友?”老人沙哑着声音,剧烈的咳嗽随机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哎,人老了,不中用了,你和我们少爷联系了?”

我见他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干脆将脸往他跟前凑了些:“您好好看看我,还记得我吗?十二年前,葛大师旁边的小孩!”

“哦!”老人恍然,浑浊的眼珠清明了些,手握上我的手,抑制不住的颤抖,“是那个小姑娘啊,快进来,快进来,少爷常常提起你,哎,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家老爷也走了,当年可多亏了您和葛大师,对了,葛大师怎么没来?”

“去世了,在十二年前就去世了。”我心中一梗,也许是这屋子里的素搞太沉闷,我心里竟然微微发酸。

老人家一听眼圈一红,抹了下眼泪:“好突然,不过人总要死的,我也该入土了,如果不是放心不下少爷,哎……你不是找少爷吗,还是那间屋子,少爷心情不太好,桌子上堆着一堆文件,虽然我不懂,但从来没看到过老爷处理过这么多文件,不知道是公司哪位懂事故意为难,少爷也不反抗,这些日子受了好多,快没人形了。”

“我进去看看。”我对蒋城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我们吃好吃的,而他只能吃供桌上的高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

再次推开那间屋子房门,似乎真的没有改变过,除了多出来的办公桌,而桌子上放着一摞文件,竟然遮挡住了蒋城的半张脸,难怪老人家说公司里的人故意在整他。

我走过去敲了敲桌子,埋头批改文件的蒋城立马抬起头来,眼睛红肿,原有的双眼皮褶皱已经看不到了,额头很宽,鼻翼略宽,嘴唇干涩,却很厚实,不同于小时候白白净净的样子,如今有些黝黑,整个人看上去是垮了,尤其是那双无波的眼睛。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你父亲如今很好,并没有死。”

“哦。还有事情吗?”蒋城似乎没用脑子就脱口而出。

我则是看着他不动声色,半晌蒋城似乎才明白什么,睁大了眼睛:“你……你说什么?”

见他有了反应我拿出了白玲珑,和他说了他父亲的事情,并且表明了身份,蒋城听着听着眼泪流了下来,一开始还是低泣,后来就是嚎啕大哭。

半晌,发泄完了用袖子一股脑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小曦,你能来真好,我会配合你,原本以为我爸爸死了,尸体我也没看住,自己也不想活了……”

…。。

第二百零一章 身体失踪,疑点重重

“什么蒋富贵的身体丢了?”我诧异,本来我以为生魂离体只是为了折磨蒋富贵而已。

毕竟也许是结仇所致,不然不会用这么阴毒的方法,但是如今尸体被偷可就不一般了,生魂离体后的身体和死后的尸体是不一样的。体内生计不同,对于生魂而言,是硬生生被逼出来的,但是对于身体而言,就是生魂脱离躯体一下罢了,如果这个时候有另外的生魂进来,就可以占有他的人生。

当然前提条件下必须是生魂,然而生魂是可以短时间伪装出来的。

这些都是东山典籍中所记载,我记得有一句话是:阴魂回生法门,聚阳气,不得过临界点。

意思在明显不过,只要不超过阴魂接受范围之外的阳气,找到一个临界点,就伪造出差不多阴阳平衡的生魂的样子,而身体中本身又有阳气存在,这个时候附身其中。就可霸占其身体,让本身的生魂成为孤魂。

这样的目的极为歹毒,可怕,我心里忐忑,躺着的身体好找,但是走着的身体可就不好找了,而且还是在对方极力隐瞒的情况下。

只是到底是谁要用蒋富贵的身体,为什么蒋富贵会说对方出尔反尔的话?

想到这里,我看向打起精神来的蒋城:“你爸爸生前和谁接触过,不要说漏任何一个人。”

蒋城想了想拿了桌子上的纸写着,随后递给我:“就是这八个人,应该是七个。不过我记不得这个叫康纪的人有没有来过了。”

我拿着蒋城写的字条,上面写着蒋富贵和这八个人的关系:“我看你父亲生魂,颇为瘦削,他是否消失过一段时间?”

“没错,有那么一个礼拜的时间。爸爸说出去公干,结果回来就瘦了,我当时心疼问他怎么这么瘦,他只说是累的,让我别担心,然后每过几天就走了。”蒋城声音低沉,“还有什么我可以帮得上忙的吗?”

“那么你父亲回来之后见过着这张纸上的那几个人?”我问。

蒋城数着:“刘威。郑守,张大力,还有这个康纪,我真的记不清楚这个人来没来过。倒不是说这个人特别,而我这些天接触他接触的太多,忘记是在公司里见到他还是在家里了。”

“哦?”我好奇的问具体情况。

蒋城倒是说得很淡,他说这个康纪和蒋家是世交,公司第二大股东,康纪的父亲和蒋富贵一起打下的江山,却比蒋富贵早死了七年,而康纪比蒋城早进入公司三年,本来就是副董事长,如今蒋富贵死了,蒋城又刚接触公司里的事情,有意无意的在利用职权打压他,也在博取股东的同情心:“他想要的不过是蒋氏董事长的位置,不过他那点把戏只能对我暗处打拼,给我一堆单子的合同,还有公司几年的合同单子,说是让我仔细做批注,练习一下。”

“原来你知道,老爷爷白白为你担心了。”我笑道。

“他老人家就是爱操心,这些日子吓坏了他。”蒋城愧疚,“从小到大,我爸爸陪我的时间都没有他陪我的时间多,康纪只是小把戏罢了,我默默承受不反抗就不会给股东留下坏印象,而我正在丧父期间,他也不敢有大动作,否则股东们都会看出端倪,蒋氏能在风氏的打压下活这么久靠的就是人品。”

说到这里蒋城苦笑,他说还以为父亲的死真的是风氏的压力所致,原来想错了:“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刚才听你所说,蒋富贵是死在家中,而他死的那天并没有人来过,我怀疑是他回来之后来过的人害了他,所以我们要去查这四个人,刘威,郑守,张大力,还有这个康纪,都交给你,我和他们不熟,这四个人其中张大力和你父亲并不算多熟,他的疑点更大。”

“我明白了。”蒋城点头,我的意思是让他休息一天再去,他则是摇头说等不及了。

我看了下时间,今天是八月二十九号,还有五天就是九月三号,九月三号是预言书上的下一个时间。

心里不由得忐忑,答应了蒋城的话,不过却嘱咐他注意装伤心,不要露出马脚:“还有老人家也不要告诉,毕竟人老了,喜形于色怕被人看出端倪,还有你们家外面应该有录像吧,你拿给我,我翻看一下,有没有搬运你父亲身体的线索。”

说完,两个人各自行动,蒋城佯装伤心,却主动去了蒋氏,而我则是在蒋家翻看录像,最后视频在蒋富贵死后当天晚上,蒋家布置灵堂的时候,蒋富贵被人偷走,我将画面定格在那里,截了一张图,这人身形魁梧,用右手夹着蒋富贵的身体,蒙着脸朝着外面走去,身体轻盈,不过头发似乎有些花白,如果不是故意染的,此人应该有五六十岁的样子,不过看他身手敏捷,力量强大,应该是阴司中人,阴司中人到了一定时候就不会在衰老下去,所以这个人的岁数到不太好猜测,但是外面却是五六十的样子无疑。

想罢将范围缩小了一些,立马打电话给蒋城:“这四个人当中有没有头发花白,样子在五六十岁左右的人?”

“有!”蒋城立马达到,“刘威。”

“仔细查这个人,你尽量回忆起这个人的样子画下来。”我说到。

蒋城却说样子有些记得不牢靠了,我一听这线索就算是断了?已然过去三天了,还没有查个半明白。

我挂了电话,随后无奈之下给顾风打了过去,顾风接了电话,声音很冷,似乎有些不方便,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长舒一口气:“刚才和孙小寒在一起,现在珊珊在里面陪她,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有。”我直奔主题,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顾风沉吟了一小会,脱口而出:“这个谋害蒋富贵性命的人和你有关系,他能这样对蒋富贵就不怕他说出去,除非是怕人知道,这个人应该是你,你想想有什么是怕你知道他的身份,五六十岁的外表,还和葛涛有关系的?”

我心思一怔,脑海里瞬间出现爷爷的样子,回忆起刚才的背影,简直像极了,司机至此,我只感觉浑身发紧,气息倒流,一瞬间只感觉脑子缺氧了:“不可能,他偷尸体做什么?不可能,而且……他应该死了,信里明明说了已经死了……”

“我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但我也知道那个人应该是阴司人,阴司人哪有那么容易死的,我记得你说你有个朋友,死了半年,然后活了,如果尸体没被烧化,那么你说的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活过来?”

被顾风的话一说,我脑子嗡嗡直响,的确,我只听崔年谁看到了我爷爷的尸体,随后就被重区收了起来,并没有说爷爷的尸体被火化了,我回到重区,崔年只是默认我去小木屋前吊念,连爷爷的墓地都没带我去,我当时带着目的回去,没有想到自然,但崔年却只当作我是回去悼念的,这样想来就不合逻辑了。

如果是爷爷,这就能说明白了,老葛当年的尸体被火化了,无法复活,再说老葛是被袁墨所伤,之前又阳寿将尽,虽然续了命,却没有多少年了,那次实在是重大的损伤,如果爷爷为了让老葛复活,那么一切都说的明白了。

我皱着眉头,心里咚咚直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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