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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 (为毛题目必须为3~20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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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下,冲口而出:“见笑,习惯了。小厮不在,要不然你帮把手?”
说完,我和他齐齐呆立在原地。这两句还是当年在风华,第一次他硬缠着要和我同睡,结果第二天起床时,居然跟我说不会自己穿衣服时两人的对话。如此小的事情,这么多年过去仍牢牢印在脑海中,悲哀的夙命感。
不顾其他人莫名其妙的眼神,我从小胖那夺过衣服,走到锦霖身边:“帮也成,你可别后悔!”
我的手指抚上他的领口,那里用乌金线绣着大团大团浓密的云层,里面时隐时现九五之尊的象征——龙!一件衣服就奢华到这种地步!天下还有什么能比这个位置重要?
我狞笑,随着“刺啦”一声,生生将衣服撕扯成碎条。立刻听到倒抽冷气的声音。
“给,换上吧。”说着把那件普通至极的衣服胡乱套在他头上。目光由我的手,上升到他的脸,看进他的眼里。
锦霖的目光开始松动,流转着别样的情愫。慢慢开口,轻声道:“还是那么粗鲁……一点未变。”
鼻子一酸,眼睛漫水,我气急败坏的推开他。
其他三人也感受到诡异的气氛,同样不自在起来。明邪开口:“现在那些人定在外面四处搜索,我们不如在山上先待一晚,明再赶往宣林城。我已给宣林城传信,让他们派兵在城外接应!”
“随你们!”我摆摆手大步向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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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很快恢复清醒。
对锦霖,救是义不容辞的。但有些事如同肉中刺,狠狠的,深深的扎在那。我这人肚量狭隘,有仇必报,断没可能那么容易放过他!
可还是很烦,心里有个地方破了很大的一个洞。父亲,锦霖,两个曾经占据我生活重心的男人。如今一个形同陌路,一个反目成仇。所以说,很烦,很烦!
抓住个小厮,取了些烈酒来,独自坐在树下喝起来。喝醉是件美妙的事情,我又何乐而不为。一坛酒快见底,我也开始有些头晕脑胀。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长长舒出一口气。
我是个游神,不适合长时间待在一个地方,不然就要胡思乱想。天知道会不会有一天睡的好好的,突然又被变到某人肚子里,再次投胎转世!
流浪天涯,结识不同的人,尝试做各异的事情,不用为任何人任何事担负责任,对我来说才是最匹配的生活方式。心下打定主意,这次把锦霖送往安全的地方,就和小胖他们告别。
晕头晕脑的找我住宿的屋子,途经一间屋时,门吱啦一声敞开。我脚下一顿,锦霖站在门口。喝多了脑子本就有些木,这下空白了三秒。
我歪着脑袋瞧着他,觉得该说点什么,可又想不起说什么。
还是他先张口:“朕……我跟他们要了些酒,你要不要进来喝点?”
我肯定是喝多了,因为我说:“好。”
于是我和他坐在桌子两旁,中间是酒和一盏灯。酒喝到一定程度,就和喝水差不多,入口完全没知觉。我很没有形象的躺靠在宽大的椅子上,右手晃动酒杯。
冷君风,嵇健,贺无奇……我认识的男孩长相都十分出众。但说到底,他们没一个比锦霖的容貌更好。最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
锦霖的骨子里和冷君风一样,带着点邪气,看似平易近人,实则冷傲孤僻。而现在这种气质换成了威严,一种俯视世人,掌管乾坤的气势……谁让人家现在是皇帝呢!
我自嘲的笑起来,抬眼毫不避讳的望去。深邃的眼,高挺的鼻梁,完美的唇型……我一点一点看过。他不再是当年那个青涩的小男孩,而是权倾天下的一代君主。他有家有室,有权有钱,有相有貌……哈,要什么有什么。
心里又开始有些难过。
当年那个城府与年龄毫不符合的坏小子,总爱在我面前玩扮猪吃老虎的游戏。但尽其所能维护我,吃穿用度从不会让我吃一点委屈。骨子里明明高傲到极点,依旧纵容我对他呼来喝去。我孤僻,脾气糟糕,交不到朋友。是他日日陪在我身边,说话解闷。我嘴里嚷嚷烦,讨厌。其实心里享用这份被人照顾呵护的感觉。一直以为我们能那样过下去,没想到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
那件事对我而言是种折辱,是无视我本人意愿赤裸裸的暴力行为。而实施这件暴力的,竟是我最重视的人之一!爱不得,恨不得,杀不得,放不得……满心凄苦。再加上父亲似乎也不愿再认我,真成孤家寡人了。
可能是瞪眼看的时间太长的缘故,眼睛渐渐开始漫水,变得朦胧起来。自从再见到锦霖,他那张脸几乎没有任何格外的表情。冷峻,刚毅,威严。但此刻在朦胧中,那张扑克脸慢慢扭曲,冷漠的眼盈满震惊!
我觉的挺窝囊,掩盖式的哈哈干笑两声,将手搭到眼上。
突然间一只手抓过来,将我整个身子拽过去。我愣了愣,锦霖趁这工夫一手攥着我的手腕,一手握着我的腰将我拖进里室,直接扔到床上。紧接着人也凑上来。
我嗷的叫喊一声,像只受伤的野狼。一膝盖狠狠撞击到他的腹部,怒吼道:“锦霖你他妈活腻歪了!?”如果他真拿我当随时泻欲的工具,我现在、马上、立刻把他废了,让他做第一任太监皇帝!
他闷哼一声,额上豆大的冷汗冒出来。脸色煞白,神情近乎偏执。他的手放在我的脖颈处,覆盖我猛烈跳动的静脉。他努力做出一副高傲的表情,用冰冷的声音说道:“是你主动再次接近我,是你甘愿走进屋子的……”
我冷冷看着他,随时准备出手。
他的嘴唇也开始变得异常苍白,声线颤抖,眼中流露出丝丝痛苦。
“你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要救我?”沙哑痛苦的声音让我浑身震了一下,“我已经放弃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
我平躺在床上,瞪大眼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
“你没心的么?怎么能这么若无其事?!哈,为情所困,为你苦恼都挺可笑是不是?”他的眼神狂乱,不知是急是气还是痛:“每次搅乱一池春水,完后跑的无影无踪。身边永远都有不同的男人陪伴……你,你……”他放在我脖子上的手劲渐渐加强。我平静的回望,不相信他真会对我下手。
果然他放松了手劲,直直看进我的眼里。我坦然与他对视。
好一会过去,他紧紧搂住我,将脸埋在我的脖颈处。喃喃说道:
“奇奇,奇奇,奇奇……我一直都很想你……”
我的嘴角不受控制的往下弯了弯,无声的淌下眼泪。
为何要救你?多简单的问题,因为我不想你死……=========
够狗血不?够小言不?……反正我的牙已经酸掉鸟~~~
我承认了,小破孩其实还是喜欢锦霖也就是韩君月的……都,都表打我……顶着锅盖逃走
再见与再见(全)
接下来的事,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我搞笑的精神紧张,手足无措,比处儿还处儿。
不知是情欲作祟还是因为喝多了,反正脑袋始终定格在浆糊状态。懵懵望去,很惊奇的发现,原来锦霖那么的健硕,像天一样遮盖了所有。他的手掌很宽大,很轻易用一只手就能控制我的两个手腕。不得不说他的技术很好,轻而易举的让我战栗颤抖疯狂……只不过一想到这些“应用技术”都是在别的女人那练出来的,登时恼怒悲愤,醋意横飞!
女人通常都怎么和男人打架来着?用牙咬,不行,太不卫生。用指甲抓,也不行,为了练剑我的指甲剪的光秃秃。正琢磨怎么略施惩戒,锦霖揪住我头发,霸道的用舌敲开我的嘴,舌尖带着他的气息盈满我的口腔。丫的!我逮住机会,狠狠咬下去。他吃痛的抽离,震惊的瞪过来,我则得意的哼哼两声。
还未等我缓过神,他的吻又落下。嘴里类似铁锈的味道的弥漫开,呛得人难受。我心里直翻白眼,上次就弄这手!
激情过后,七魂六魄皆归位。锦霖一手揽着我的肩膀,一手描绘我锁骨的形状。说不情动是假,可与人赤裸相对,让我感觉十分不适应和不安全。倦意袭来,我打了个哈欠,翻身背对他赶紧补觉,明天还不知要遇上多少麻烦事。
他似乎相反不满我的睡相,强硬把我翻过身,将头压进他的胸口。两臂缠绕上来,将人搂了个结实。我气笑,怎么感觉好像被人当成抱枕了。
故意和他对着干。这小子的劣根性一点未变,不吵不闹,只用实际行动贯彻他的初衷。我加力,他也更这加大力气。叹口气,算了算了,总不能因为这点事把他手臂折断吧?!所幸人的体温和心跳让人难以讨厌,更何况是属于自己喜欢的人。
我嘴里嘟囔了句“晚安”,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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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上微微发痒,而后是眼睑,鼻子,脸颊……我涨红了脸,明明醒了也不好睁眼。
又听见久违的调笑声,心下气不过,猛地睁开眼,将眼睛瞪得溜圆看过去。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锦霖的眸子清澈澄明,看来早就清醒。他此刻也脱下白天庄重威严的外表,恢复三分儿时的恶样,脸上装的忠诚老实,眼底全是戏谑。
他伸手捂住我的眼,语气暧昧笑道:“千万别大早起就用这种眼神看我。”他忽忽笑着,另一只手又开始不安稳。轻轻吻过来,我顺从的承受。这次的吻如涓涓细流,轻浅温和,却长久纠缠不休。
完毕,他满足的长叹一声,便吻我的鬓角便道:“如今才知,若能日日一睁眼就见你在身边,一伸手就能将你拥入怀中竟是天大的幸福!”
我亦也是一声长叹,个中意味想来和他大不相同。瞬间丧失说话的兴趣,起身去找衣服。他伸臂作势欲搂,我不露声色的躲开了。
他皱皱眉头,半晌开口:“知道你不习惯住在深宫里,先陪我去九坤殿暂住,我立即着人在宫外建立行宫。”
我苦笑,真是大手笔。深呼吸:“对不起,我没打算跟你走。”
锦霖闻言脸色大变,“事到如今,你到底怎么样才能顺心?”
瞧,这就是观念上的差异!我努力用平静的声音接着说道:“锦霖,你的身份太吓人了,我无法接受。”
他想抓住我的手,我躲了两躲,仍是被他遂了愿,双手都被他握在手掌中。
“我知道你顾虑什么。奇奇,我会和你父亲和平相处,他是你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岳父大人。”他道:“从今往后,我以性命发誓,定对你爱逾生命……补偿我多年前的错事。”
我低头看着牢牢抓在一起的两双手,不是不伤心……
“锦霖,”我觉得喉咙干涩的难受:“我爱的,是当年在风华书院陪我长大的韩小子,不是锦朝皇帝……”
“我知道,我明白。”锦霖目光温柔如细密的网,“所以我才会只对你念念不忘,多年如一。”
“你明白?”我怒极反笑,羞愤难耐:“锦霖,少给我说什么“独宠一人”的鬼话!我,我……”我再忍受不了暴躁道:“我丈夫就是我一个人的,绝不和别人共用一个男人是我的原则!我接受不了你后宫佳丽三千,朝三暮四,还口口声声说只爱我一人的废话!与其当人家的小老婆,我宁可当情妇还来得轻松点!”
他目光复杂的凝视着我,说不清是哀伤还是愤怒。紧握我的手也开始下意识加大了力气,攥的指甲发白。
我昂着头,毫不退缩的回视回去。
我和他若是现在才认识,我可以不计较他的过去,他拥有过多少女人。这世界上没有人是为了特定的人而生下来的,在现实中不可能出现白纸,每个人都有他的过去。我不是不能接受,不能理解。
可我自三岁起就与他认识,当年他也只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我不相信还有别的女人比我还要早一步认识他。既然是我先出现,我就不允许中间冒出插曲!
如今让我当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好听是妻,难听是妾的身份。叫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那你的意思,就是绝不会和我回去了?”他的声音阴沉,不用想也知内心激怒。
“不错!”我答的干净利落!别的事都好说,这事绝难妥协!
“可是我们……我们已经……”他气不能语。我心下恻然,别过头看外面。
我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锦霖,事到如今你还不信我喜欢你么?”我转过脸直直看进他眼里:“我若不喜欢你,会拼命救你出来?会,会和你发生关系?我虽不是什么贞节烈妇,总还是知道自珍自爱的……除你外,无人能碰我一根手指头。”
他的冷傲面具出现丝丝裂缝:“既然这样就和我走……我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
“怎么答复?”我笑着摇头:“锦霖,不要对我许诺你办不到的事情。”
我的坚决总算让他明白我不是在耍小性子,而是认真地。锦霖露出疲惫与绝望混合的眼神,一把将我抱进怀里。
“奇奇,我日日想你,你不想我么?你真舍得么?”
我眼眶胀的又酸又疼,:“谁叫我就这破脾气呢……”强笑道:“若是日后你一无所有了,我倒是可以考虑把你领回来!”
锦霖骇笑:“我若一无所有还能养的起你?”
“少瞧不起人!”我吸吸鼻子:“我养十个八个不在话下!”
锦霖一下一下戳我脑门道,淡淡笑着:“你一定会后悔的,小笨蛋!”
我揉着额头,想笑着回应,可嘴角微微往下弯:“也许吧……”
===
我与锦霖结伴走出屋子,去前院见小胖他们。一路上,两人俱都静默无语。纵使周围景色如画,也无心欣赏。
他们三人年纪虽轻,办事效率却是一流。明邪见到我们微微一笑,我亦点头打过招呼。小胖同样是冲我微笑,只是笑得有些勉强,末了忍不住去打量锦霖。林放脸色铁青,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
傻子也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看来我在他们三人心中的形象算是全毁了!有些可惜,毕竟大家相处愉快,我从心里拿他们三个当朋友。
“从半夜开始,我没半个时辰发出一辆马车。”明邪道:“车辆全是一模一样的。希望可以混淆对方的判断和分散他们的人手。幸亏此处按奇门遁甲术修建,否则麻烦怕是大了!”=========
我正经八百的九十度拱手谢礼,口气宛如七八十岁的老人家:“大恩不言谢,麻烦三位年轻有为,才华出众,风流潇洒,计谋无双的~少年英雄了~!”言罢,朝他们挤挤眼睛。
四人齐齐大笑出来,把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去了七七八八。
身后传来一声不合时宜的咳嗽,我心惊了一下,有些恼怒的回头瞪了他一眼。明邪三人表情又开始不自然。我叹了口气道:“咱们出发吧。”
明邪与林放先走一步,在途经的路上做照应。我们随即出发上路,由小胖驾驶马车,开头出乎意料的顺利,我此刻反倒希望出点什么意外才好。
马车内安静的近乎异常,与锦霖分坐在马车的两头,沉默的象个哑巴。我和他都是不擅长叙说内心真实想法的笨蛋,分离前的片刻时光就这么白白浪费过去!
长舒一口气,窝到角落里想东想西。长久以来,我都对自己内心到底喜欢谁很迷茫。潜意识里认为和锦霖是绝对不可能。出了那事还能爱他,一定是脑子出了问题!被门夹了,被驴踢了!
可事实上,我仍愿意接受他的拥抱亲吻。硬要问为什么,只能说我太懒了,认定了某些东西后很难再改变。他是除父亲外,我在这世界接触的第一个男人。从三岁与他相识,时至今日已近二十年。那时候的我抗拒一切,远离所有。他则理所应当的进入我的生活。一起上学放学,一起吃饭玩耍,半认真半玩笑和我挤一张床睡觉。习惯成为自然,今时变为必然。
贺无奇,嵇健他们不是不好,只可惜在认识他们前,已经有了个韩小子。
“你一直叹什么气?”他突然发问。
我看过去,他倒是一脸的平静,好似一点也不为即将来临的分别发愁。虽然明明是我不肯和他走,还是忍不住火大。刚要说话,突然“腾”的一声响,一直箭贯穿车壁飞进来!
我大惊,扑到锦霖旁边,一手护着他一手砸车壁:“小胖,小心了!”
“不用担心我!”小胖道:“马上就到接应的地点,再坚持一会!现在说什么都不能停,否则就被他们缠住了!”
我略安心,知道正是由于明邪分散他们的人力,才能有这么稀疏的敌人把守通道。
就听“噗哧”一声短笑,我低头一看。锦霖几乎平躺,我在上他在下,姿势暧昧。一下子想起昨晚,脸如火烧!
我懊恼的瞪他,只换来戏谑的笑。
“腾”又是一声,自身后又飞来一只箭。我撑起身,打算把箭抓住。就在这时锦霖一把搂住我的腰,猛地一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紧接着吻上来。
箭擦着他的肩膀钉在头上方的车壁上,箭尾犹自微微颤动。我难以置信的看着锦霖的伤口慢慢沁出红色的血液,印湿整个肩膀。他似乎毫无察觉,继续享用着唇舌纠缠带来的细腻缠绵……
远处响起整齐有序的马蹄声,我知道,接他的人来了。
“奇奇,”他的嘴角紧抿着,让我有种错觉,他可是在紧张?
“我再问一次,你可愿意同我一起回去?”闻言,我又是一阵心酸。
好字差点脱口而出,硬是强忍住,缓缓摇摇头。回去面对的更加难堪,两人的矛盾也会逐步升级。我俩谁也不可能对谁完全妥协,所以,这样最好!
他愣了半晌,点头笑道:“倒是我想不开了。”说罢掀起帘子头也不回的走出去。外面一阵兵荒马乱,请安问罪声此起彼伏。接着马蹄声越行越远。
我跌坐在马车里,望着顶子发呆。
让我老老实实当个小媳妇,就此活在不见天日的后宫里,与一群女人争丈夫,这简直就是扯淡!
让锦霖放弃辛苦拼来的大好河山,放弃九五之尊的宝座,和我流浪江湖,这个更扯淡!!!
我俩也就到此为止了吧……深呼吸,抹掉眼角的泪珠,跳出马车。
三个小家伙原来早就在外等候,见我出来,全都有些精神紧张的样子。
我道:“你们干吗一脸见鬼的样子?”
林放先呼出一口气:“跟着你真是麻烦多多!说吧,咱们接下来去哪?”
“你们不用跟着我了。”我道:“这段时间多谢照顾,大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精力了。你们少主那我会解释清楚的。”
林放第一个变脸,小胖也有些脸色发青。明邪依旧公子哥的派头,摇摇纸扇道:“你确定不再需要我们帮忙了?”
我道:“是。我还是比较适合一人独行。”
小胖要说什么,被明邪拦下来。
“既然这样,我们就此告辞。”明邪翻身上马,拱手道。
我暗叹,做事利落爽快!
和三人依依告别,目送他们走远。我拍拍斩月:“老兄,又是只剩咱俩啦!”
刚往前走没多远,身后马蹄声越来越近,转过身,只见林放一身黑衣纵马飞奔而来。
我笑问道:“有事?”
林放似乎有什么顾虑,吞吐半天道:“我知道我多事,可不问心里实在不舒服!”他直视我道:“你和那皇帝怎么回事?你心里到底有我们少主没?!你,你,哼!”
我失笑,这可是被指责朝三暮四?
眼珠转了转:“林放,若你是贺无奇,你是选择林光雨呢?还是会选择我?”
林放的脸泛起潮红,脖子一梗道:“当然选择温柔娴淑的光雨小姐!”
“这不就得了!”我哈哈笑。
林放先是一愣,继而更加愤怒,脸直接变为青紫色。
我见状立马老实赔笑道:“正常男人都会这么选择!呃,我是说你很正常!”不等他发作,我掉头就跑。
“林放,等你小子娶亲时,可别忘了请我吃喜酒哇!哈哈哈哈哈~”
=====
走了数日才又到一个还算热闹的市镇。我十分失算的是忘记和小胖他们几个借点钱。如今身无分文,日子着实不好过!
光天化日下吃霸王餐实在抹不开面子,于是打定主意半夜摸进人家厨房,大吃特吃!白天踩好地点,只等夜幕降临!
好不容易天色暗下来,到后半夜,我翻墙进入一家看起来还算不算的酒店,凭着香味找到厨房。老天保佑,还有不少小吃甜点。吃了六七分饱,翻窗出来。
按着进来的路线往回走时,突然察觉到走廊处有人!
一个人影慢慢走近,月光渐渐照亮他的脸,清晰地展现在我面前。
看清来人,我吓的后退一步,大喊出声:“嵇健!!!”=====
哎哎哎,眼泪汪汪看着各位大人!~家人发话,等偶考完试才给偶续费!(偶十月考英语)眼泪哗啦呼啦流哇!我现在只能用家里小电写点,完后存到MP3里,拿到公司上传到网上……真麻烦真麻烦~
大家快点安慰安慰我吧!!!
殃及池鱼
没想到居然碰见他,猛然间有些无法适应。只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十分尴尬的低着头站在原地搓手。
“呆站着干什么?”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声一如往昔。“进屋吧,我准备好了酒菜。”
我傻愣愣的跟着走了进去。
屋子里没有点灯,皎洁明亮的月光透过圆拱形窗户照射进来,将嵇健的影子拉的长长的。他席地而坐,地上摆着一张黑木长方型小矮桌。上面放了两个下酒小菜,还有一坛尚未开封的酒。
“还傻站着?”他似笑非笑斜睨着我,伸手拍拍一旁的空地示意我坐下:“多年未见,司空小兄弟别来无恙乎?”
我呵呵笑了两声坐到嵇健一旁,纳闷他为何会突然在此处出现,又为何这么凑巧的抓住我现行。
嵇健哪能看不出我心中所想,随口道:“白天时就、瞧见你围着这饭店打转,料想就是在动歪脑筋。果然半夜摸进来偷吃人家的东西!”说着就带出嘲弄的笑意。
我顿时燥的满脸通红,哼哼唧唧说不出话。嵇健还不放过我,又补上句:“我找了你三年有余,其困难程度出乎意料。司空,我就是见锦朝的皇帝都没这么难呀!真是不够朋友!”
“嵇健,你再说下去我可真要钻地缝了!”我遮脸呻吟道。
嵇健笑笑不再言语,亲手为我斟上酒水。
他道:“这些年过的如何?”
我稍稍松口气,叹道:“马马乎乎不好不坏,你呢?”
他呷了口酒道:“还好。”
我细细打量此刻的嵇健,随性的半卧在地。墨黑衣衫,五官立体突出,一双眸子灼灼生辉。再配上银色月光做背景,精巧酒杯当点缀,当真让人过目难忘!
我喝着醇香浓郁的美酒,看着眼前风骨奇佳的嵇健,联想起在草原上的岁月,一时竟痴了。那段日子真该糊裱好,永久留存在记忆中。
“你知道我怎么和大家解释你失踪的原由么?”他笑问。“我和他们说狼女过够人类的生活,又回去与狼为伴了!”
我先是一怔,既而哈哈大笑:“嵇健,你这理由找的可真不怎么样!”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他嘴角依旧在笑,只是少许生硬:“可我想不明白你当初为何不告而别?”
我搓搓手道:“嵇健,当初外面谣言闹的太厉害,你的态度又暧昧不清,弄的我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问吧,显得自我意识过剩,好象以为是男人就会爱上我似的。不问吧,我又怕事情发展到我不想发展的地步。”我苦笑起来:“我真心喜欢你,有你这样的朋友让我觉得荣幸至极!我不想咱们的情谊里搀杂别的东西,以至彼此日后尴尬。于是选择暂时离开这种不怎么高明的手段!……事实证明,确实很不高明。”
嵇健看着我道:“打算躲一辈子?”
我忙道:“怎会!”
“是是,我想你打算好再见时,要领着相公孩子一起到草原让我瞧。方便省事又直接,还能剩去不少麻烦解释。我只怕属地上的人民会纳闷,这狼女不是回狼窝了么?!”嵇健取笑道。“真是个缺心少肺的小白眼狼,枉费别人诚心待你!”
我被噎的说不话,一张脸憋的通红,好久才能开口道:“嵇健,时至今日我才知道你言辞如此刻薄犀利!连我这样厚脸皮的人,都要顶不住了!”
嵇健哈哈大笑。
然后我们又说起这两年各自遇到的有趣事,天南海北的侃,相谈甚欢。后来聊累了,直接爬桌子上假寐片刻。
等我再醒来时,已是第二日。
“嵇健?”我茫然环顾房间,哪有嵇健的影子。风将窗纱吹起,抚上我的侧脸。我又是一阵恍惚,难不成昨晚是个梦?
可桌上的酒杯剩菜又清楚的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坐在地上发了会呆,哈哈笑起来:“好你个嵇健!”
起身准备离开,脚下踢到硬物。低头一瞧,竟是银子!拿着嵇健故意遗留的钱两,又是一阵长嘘短叹,有友如此,吾复何求啊!
第一件要紧事就是换新衣服,装扮完毕神清气爽自服饰店出来。有了那些银子,又可以漫无目的的四处游玩了!
一路上出乎我意料的平静,一直躲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人全部消失不见。接连数日都是如此,慢慢也就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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