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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本帝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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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事人不准备让月月潇洒走人,她跑到月月身前,小声的问了问月月的住处,说等安葬好母亲就给月月做牛做马。

月月没有想过收丫鬟什么的,让她自己另寻去处。女子死活不同意,说月月既然付了银两给她安葬母亲,就是她的大恩人,她势必要报恩。月月拿她没法,让她处理好了一切之后去四合院。女子这才高兴的离开,真是一个率真可爱的女子,月月感慨着。

都说紫国女子健如男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不知为何,遇到她竟让月月想起了九哥。九哥身形当然比她更健硕,更诱人,月月在心里小小补充了一下。望着紫国的方向,月月眼里有着说不出的情感。

九哥,欣儿想去看看你的紫国。

349 好戏上场(二)

349好戏上场(二)

有了紫国女子的插曲,让月月泛起了对欧阳木九的思念之情。那个只见过一面,却印入脑海,无法忽视的九哥。月月决定待念念完婚之后,去紫国边境走一趟。

人潮的另一头,一个风尘仆仆的女子,在一踏入潞城就听闻有人结婚,还道自己幸运,遇上了人世最美的喜事。女子打听着想找的人的下落,待某个好心人士相告后,她简直不敢相信。那个男人,自己的丈夫,居然做出抛妻弃子这等无情无义之事?他瞒着自己在外另娶女人,若不是担心他赶来潞城,是否一生都被蒙在鼓里?或者不知何时、不知何由被丈夫休妻?成为下堂妇?女子瞬间陷入崩溃,想着自己曾经的幸福,去了哪里?曾经的海枯石烂,去了哪里?

或者,事实不是如此?或者他是被逼的呢?女子为男子的背信弃义辩解着。尽管她为丈夫找了一百个理由,尽管她无论如何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但她要去证实。她口中的他,是否就真是好心人口中的他?若不是呢?女人一而再再而三不愿意相信。

那个对自己甜言蜜语的丈夫,会背信弃义,另结新欢?

相公说了此生只爱她一人,说了除了她再不看任何女子一眼,说了要一生一世爱她。怎么两人才分开没多久,丈夫就在外面乱来?

女子无法承受突如其来的变故,整个人浑浑噩噩向好心人说的地方而去。

在快要到四合院时,张晓波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似乎警告着他有什么不好的事将要发生。心里莫名其妙的慌乱,让他险些坐不住,跌下马。

“相公,那人不是张晓波吗?”在热闹的人群里。一个女子发出了疑问,向一旁男子确认。

看两人站在一起的亲密度,定是一对相爱的夫妻。男子眼中对女子的疼惜一览无遗。让女子看了忍不住羡慕嫉妒恨。女子对男子的爱意,除了崇拜,除了体贴,尽数是在用燃烧生命的方式爱着。这两人无疑是绝配,谁也破坏不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因为他们,已经经历了生死。人生所有的起起落落,所有的权势名利。他们都享受过,如今两人是相依为命。这样的感情,这样的经历,试问谁还能破坏?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邢炎。他身边的女子自是雪儿。雪儿如今冠上夫君的姓,名刑雪儿。

“恩。”邢炎看着渐渐远去的张晓波,记得张晓波是张府唯一成功脱逃的人。邢炎牵着雪儿跟上,看看张晓波现在如何?

尽管刑炎现在已不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御前侍卫,不是刑家大少爷,张晓波逃脱也跟他再无任何关系。可是他怎么会不知道妻子的心思?

雪儿恨张晓波设计害死了自家小姐,如今见他安然,想要看看情况。不一定非得报仇什么,雪儿跟着刑炎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早已看淡生死,看淡名利,看淡仇恨。如今只是想知道张晓波现在到底如何?以了却雪儿前半生的仇恨。

今日张晓波大婚,不知他对当年一事,究竟有没有忏悔?

雪儿紧紧的握着丈夫左手,知道丈夫了解她的心思。丈夫无声的支持让雪儿心里感动不已。女人能找到一个疼惜自己的老公,不是上天最大的眷顾么?虽然丈夫承受着太多痛苦,雪儿不忍,也庆幸一直以来,陪伴在邢炎身边的是她。否则在哪里去找这么好的相公?

不得不说,邢炎对她真的很好。上一次她借口说怀孕,来唤回邢炎消沉、自暴自弃,待邢炎清醒时,雪儿老老实实告诉他自己并没有怀孕。邢炎听了也不恼,把她搂在怀里,用下颚磨砂着她的头,那是第一次,邢炎对她说情话。雪儿原文人小说下载本以为邢炎会对她生气,没想到却让自己陷入丈夫的甜言蜜语无法自拔。

丈夫不计较骗他的事,还说两人暂时不适合要小孩。成天东躲西藏的过日子,要了小孩不是造孽吗?于是两人决定待时机成熟再要也不迟。

四合院里,每一个人笑得灿烂夺目,特别是喜娘。眼见着张晓波和念念还有几分钟就到了,喜娘再一次确认了各情节是否准备到位,确认无误后,笑嘻嘻的坐上首位。

刚好,时辰算的精准,张晓波一身大红新衣出现在了众人眼前,他手里牵着一个百年好合姻缘球,红色丝质的另一头,牵着新娘。

司仪喊着新人进门,一跨进家门,一路恩爱连,再跨跨白头。随着司仪的话音一落,张晓波和念念出现在了大厅里。

“新人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话没有说完,煞风景的话刺入每个人的耳里。

“且慢。”听声音,是一个女子高亢的音调?

喜娘在四合院为念念举办婚礼,并没有限制何人可入,何人不可入。依照潞城习俗,凡是娶妻(指正妻)者,一定是大摆宴席,所谓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尽可能的喜庆。凡是有钱人,必会摆设开放式酒宴,接待络绎不绝来道贺的人。喜娘也是大手笔一挥,热热闹闹的办婚宴。

只是,让喜娘没有想到的是,会有人来找茬。她就不怕讨不到吉利?

因为女子的声音,一个个给她让开了道。女子鹤立鸡群的站在大厅,直直看着张晓波。

女子并不是十分美丽的类型,相反,她长得有些胖,在大燕国以胖为耻的国情下,胖女子是绝对不受欢迎的。当然,也不是说她胖的毫无节制,只是整个人的胸、腰、臀,也就是俗话说的三围,完全没有界限。就像一个水桶立在原处,让男人见了惨不忍睹。这样的女子,每晚抱着她睡还不如抱着一只猪来的舒服。(绝无诋毁胖妹的意思,只是剧情需要,请勿深究)。哪里有窈窕女子性感火辣,凹凸有致,曲线优美的身材养眼?

胖女人在大燕国虽然没有到受歧视,男人也是明显不喜欢的。试问,谁会找一个娶回家看着毫无半点**的女人?不是虐自己小二弟么?没有哪个男人会拿终身性福开玩笑,以致胖女人在燕国的行情十分不靠谱到基本没啥销路。

“相公,我不准你跟她结婚。”女子直指念念。

从女子口中爆出相公二字,让众人跌破眼睛。谁会娶这么不好看的女人?其实女子也不丑,脸蛋儿说起来可以算清秀,只是她的身材,确实不敢恭维啊。

人群里,可以听到每个人不重不轻的呼吸声,事情变得太滑稽了。

张晓波的脸,此刻异常精彩,似乎有懊恼,似乎有气愤,更多的是恨。恨?不明。

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唾弃,声音不小不大,刚好能够传递到每个人耳中。人们看张波的神色,也从最初的恭喜,到现在的鄙视。女子长得胖不是她的错,有可能是天生如此,你作为男人,既然娶了别人为妻,就不应该始乱终弃。

张波之所以娶女子的理由是什么?身为男人的他们,用脚趾头想也想得出。首先不可能是因为爱她,唯一说得通的理由就是看上了她家的财富。只有在利益面前,男人才会选择妥协。

好吧,你为了前途抹灭良心,跟一个不喜欢的人谈情说爱也就罢了。居然在发现另一个更好的姑娘时,忘了曾经的妻子,这样的男人,真是暴打一顿也不解气。

看女子震惊得说不出话的样子,她应该是不知情的。否则会闹到婚宴上来吗?

发给各朋友的喜帖,写的都是张波明媒正娶念念为正妻,眼前的女子,又是闹哪一出?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张波在窃窃私语中开口。“请不要耽误我与妻子的吉日。”张波用极快的速度使自己镇定,只要他不乱,一切就不会乱。

张波话一说完,抬手示意下人把女子赶走。

女子喊着相公,说着两人曾经的事。撕心裂肺的哀求,看得人心生不忍。

“慢着。”这时,人群里出现了一个男子,把拖着女子的手一一打倒。

“何不听她说完?”男子冷冷道,此人正是邢炎。雪儿跟着站在邢炎身侧,夫妻两谁也不离开谁。

“我不认识她,谁知道是不是哪一个失心疯的人认错我是她的有情郎?若我任她这般胡闹,耽搁了我的婚礼,你让我妻子无辜承受这么大的委屈于心何忍?”张波不理会哭的伤心欲绝的女子,一句句十分在理反驳邢炎。

邢炎和雪儿经过了些伪装,张波没能认出,只是觉得有些眼熟。

“无妨,让她说。”站在喜娘身侧的月月在邢炎说话之前甚有威严开口道。

喜娘自女子出现到现在一直没有发话,她被突然的情况诈朦了,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十分钟意的女婿,干儿子,竟会招惹个大篓子来孝敬?喜娘的想法其实和张波不谋而合,希望能赶紧的打发人,一切等下来再说。当着这么多朋友的面儿,不好把事情闹大,否则叫她以后怎么做人?怎么跟朋友交往?想想以后跟朋友见面的尴尬,喜娘头脑一阵发晕。

月月如同邢炎一般冷淡的语气,喜娘听了暗叫糟糕。

看来今日之事,注定会论为潞城笑柄。

350 好戏上场(三)

喜娘心里百味杂陈,真想把张波撵出四合院,给她丢了这么大的颜面。

然月月的话,喜娘又无法责备,只得任事态发展。希望,张波真的不认识眼前女子,否则喜娘也保不了他。

月月之所以赞同邢炎,是因她猜到了邢炎的身份。她记得,刑部尚书一家也是政治下的牺牲品,唯一成为漏网之鱼的是邢炎,刑府大少爷。邢炎身边跟着一个女子,雪儿。月月在五慈山见过两人,尽管他俩现在改变了些容貌,声音却是永不可磨灭的证据。能弹指间撂倒三个男子的人,月月印象中不多,邢炎在列。加之他身边跟着个女子,一看就是外柔内刚的烈性女子,这样的女子月月记忆中也不多,雪儿在列。有了这个假设和五慈山对他两的认识,月月敏锐的心思在极短时间内确定他们的身份。

依月月的了解,邢炎并不是一个无聊之人,既然他出声制止,其中必定有缘由。又因为月月一直觉得张波诡异,只是没有找到证据而已。有了这两层认定,月月决定要看看,事情究竟会如何发展?张波,具体哪里不对劲?(余莺莺法则:有些人说不出哪里不对,只是直觉不喜欢。)

张波直直看着女子,似乎在告诫她不要乱说话,女子彼时眼泪朦胧,哪里懂得他的心思?

女子开始说着她和张波的故事,张波刚开始在她大哥手下做事,后来两人相爱结婚,育有一个一岁大的儿子。前不久。张波游说大哥把事业往北移,大哥同意了。张波带着大批服饰上北方潞城,岂料途中遭遇抢劫,张波遣了些家仆回家。家仆到了府上。告诉了有关张波的事,因为太过担心张波,女子才千里寻夫。没想到。等待她的却是相公另娶娇妻。叫这个为情长途跋涉不辞劳苦的女子情何以堪?

女子说着说着,人群里一阵唏嘘,各种眼光看向张波。

期间张晓波曾一一反驳女子的话,听得月月十分恼火,不客气的让张波住嘴,说待女子讲完再反驳也不迟。就这样,在月月无声威严下。女子说完了她的故事。语毕,失声痛哭,直呼着张波怎可以不要她们母子?

张波在女子说完之后,十分愧疚对女子一鞠躬。首先道了歉,说与女子确实有过一段姻缘。方才否认是不想当着众多朋友面让妻子难过,但他的说词与女子所说南辕北辙。

他说自己因为变故,历经千难,好不容易来到一座美丽的城市,因身体不堪重负,晕倒在旁。是女子把他救醒,细心照顾才得以让他再次醒来。醒来的张波刚开始是在女子大哥手下做事,以回报女子救命之恩。后来慢慢发现女子爱着他,张波想女子也是一个不错的人。虽然胖了点,也并不是毫无优点,就接受了女子。

两人的婚姻平平淡淡维持了两年,没有过小孩,经过两年相处,张波依旧无法爱上女子。又因女子大哥经常为难张波,让张波无法忍受,后结束了与女子的婚姻,只身一人移至潞城。在来潞城的途中,遇到了现在的妻子,也就是念念,张波对念念的爱就像少不更事的年轻人,激情而炙热。毫无控制,他终于知道了什么是爱,什么是情。此生能如此爱一次,无悔。

他已经跟女子说好了以后再不相干,没想到女子会随他来到潞城,这是张波始料未及的事。张波说到最后,告诉女子,他对她们家的恩情已经还清了,请女子放过他,不要再纠缠。他爱他的妻子,不想妻子因为自己不好的过去受任何困扰。末了,张波甚至一副欲哭的神色。让人看了,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旁人又怎么能随意评价别人的人生?不管是张波,或者女子,都没有错,他们只是彼此缘分浅薄。也不管张波和女子以前有过怎样的纠缠,现在已然过去,女子应该放下才是。张波重新找到了爱人,女子不应该死缠烂打,特别其中还牵扯一个更无辜的女人——念念。

人们听了张波和女子的话,唯一的感慨是,念念受委屈了。

雪儿对张晓波,唾之以鼻。张晓波真是天生的表演家,每个表情拿捏得刚好,一下子就从当事人变成了受害人。

女子大声说着“你胡说”。可是没有人理她,她被家仆无情的带了下去。

雪儿本想再说什么,被邢炎拉着示意她不要再说。相信被女子这么一闹,张晓波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故事不是还在继续吗?邢炎看向前方的月月,向她点点头,她才是事情的关键。

邢炎发现月月虽然站在一旁,她的话却没有人敢不听。这个女子,一定有着不一般的地位。只要从她身上下手,还怕不揭发张晓波的恶行?雪儿从丈夫的角度瞧见月月,明白了丈夫的意思,安静的任由丈夫牵手。

婚礼,因为意外的骚扰,再次举行。每个人的脸上,眼睛里,再没有了方才的真诚。多多少少被蒙上一层层厚厚的色彩,虽然他们仍是在笑,可是笑容里,已经不再只是笑,多了些伤感,或者不认同,或者轻蔑。或者笑容,变成了一种可笑。

婚礼在沉重的气氛下结束,新娘被喜婆带回了新房,接下来是客人用餐时间。

月月告退了喜娘,向着后院走去,在后院花园边,停了脚步。止步的月月转身看着跟上来的邢炎和雪儿,在大厅里,她便知道两人有事找她,于是选了个清净地,只属于她的院落停下。

邢炎欣赏月月的聪明,雪儿则开口介绍自己和丈夫,并没有隐瞒。虽然她和邢炎是大燕国通缉犯,此事牵扯张晓波的底细,雪儿不得不开诚布公。不是她担忧会不会被逮捕,只要是邢炎想走,没有人能留得住。除了有至高的武功之外,加上聪颖的智慧,两人一直活到现在就是铁证。倘若眼前女子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后去报官,邢炎也能保证活着离开燕国。

月月惊讶雪儿会说出真实身份,看来她要说的事很严重。雪儿把自己与张晓波的关系,以及张晓波以前的所作所为如实告知。包括在洛县如何设计亲妹妹,以致妹妹被打死,也包括张晓波与念念那段不为人知的恋情。

念念说她与张晓波真心相爱,雪儿的版本却不是如此。张晓波确确实实救过念念没有错,但随着张晓波的成长,曾经的善良,曾经的真挚早已变质。张府原本是服装大商,张晓波垂涎张府权势、财富。他利用念念,让念念进入皇宫为他谋利,从念念身上学会皇家衣饰设计。当然,不是全部抄袭,张晓波也是一个极其聪明之人,知道什么地方该借鉴,什么地方该避讳。如此,才有了张晓波在张府能够说话的权利。也因此,张府经过多番努力,成为皇城东服装商业领军人。

张晓波虽然因为念念的帮忙得到了说话的资格,仍是不能做抉择,什么事都得张老爷和大少爷说了算。张晓波不甘居人之下,无所不用其极,招惹一个又一个女人,只要是他看得上的,只要是对他利的,张晓波必会甜言蜜语哄骗到手。如此这般的男人,人性卑劣到无底线的男人,让雪儿越说越气愤。

她本以为张晓波经过变故会收敛很多,没想到反而变本加厉。雪儿相信大厅里女子的话,张晓波为了能更好的生存,完全做得出诱骗女子的行径。看今日月月等人的排场,一定比女子家境更好,张晓波才会抛妻弃子,另娶她人。

女子被赶出院子之后,雪儿和邢炎找过她,才知道张晓波根本没有与女子和离。如今当着正室夫人的面,迎娶另一个正室夫人?这是作何解释?女子人单力薄,毫无辩解能力,只得怨恨自己有眼无珠,不识人心险恶。女子万万没有想到,张晓波是这等人,简直到了人神共愤、令人发指的地步。

雪儿说,若月月不相信,大可以到县城去打听,局时张晓波的所有行径就再瞒不过去,所有的谎言也将不攻自破。

月月越听神色越凝重。怎么没有发现张晓波是这等人?是他平时隐藏得太好,还是什么?

邢炎显然知道月月的疑迟,替月月解了困惑。他说有些人极其聪明,隐藏得够深,不宜被人发觉,无疑张晓波就是此类人。对于这种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时间。只有时间才能从他的身上找到破绽,才能看清一个人的真心。可是若经过长时间的验证,将会付出超过数十倍以上的惨痛代价。

邢炎冷冷冰冰说着人性的一面,听不听就看月月了。

月月道了谢,邢炎和雪儿离开院落,特别是雪儿,走的甚是气愤。

月月没有回屋,所幸坐在一旁的木椅上。她的思绪因为邢炎和雪儿震惊得太厉害,一时之间竟理不出个头绪。依邢炎和雪儿所说,张晓波为人极为卑劣,那么他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月月问过念念,念念并没有告诉张晓波自己的真实身份。念念的话,月月信得过。可是,念念不说,张晓波难道就不会猜测吗?张晓波应该隐约中知道她的身份。若他知道了,会怎么做?

351 谁?

张晓波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会做什么?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月月,让月月心里兴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好像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

所有宾客散场以后,月月找到喜娘,与喜娘说了白日里雪儿的话。喜娘听了也是震惊不已,她今日对张晓波本就有些成见,又听月月如此说,真是雪上加霜。

若是依她俩的接触来看,张晓波除了今日的不良印象之外,其他几乎可以说完美。与雪儿口中的张晓波,判若两人。雪儿作为张府小姐的丫鬟,对张晓波难倒没有一丝个人情感在里面?雪儿说的事有几层带个人情绪?喜娘和月月不可而知。

也不是说月月不相信雪儿,相反,她十分信任雪儿、刑炎,可张晓波毫无破绽……如此矛盾的问题,究竟该信谁?谁是真,谁是假?真真假假,难倒喜娘和月月。

加之念念现在与张晓波已成为夫妻,若张晓波是一个糟糕透顶的人,最不幸的会是念念,相当于念念整个一生被毁在张晓波手里。月月不忍念念的命运多舛,一切不能轻易决定。和喜娘商议待证实了张晓波在县城的底细,再做最后的定论也不迟。反正若快马加鞭日夜兼程,来回县城也不过两三天时间。

短短两三天,张晓波不至于会翻天。

哎,似乎意识到事情不是表面的简单,月月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若张晓波真如雪儿所说,念念应该怎么办?念念的一生,该如何承受?希望。张晓波对念念没有其它野心。

或者即使有,只要他对念念好,不始乱终弃,念念应该也是幸福的吧?

月月想着幸福二字。不由心里感觉到不踏实。和喜娘一样,心情跌落谷底,为念念担忧。为念念心疼。

翌日一早,丫丫领着一个高大健壮的女子在庭院候着。月月一出门就看到了她俩的暗中较劲儿,无奈笑笑。敢情丫丫担心有人抢她饭碗吗?防女子防得跟个贼似的。

月月和丫丫对彼此的了解,没有人能超过,丫丫那点小心思月月看一眼就知道。是的,自从女子一出现之后,丫丫就感觉到了什么东西即将失去。防备之心油然而生。小姐从不收丫鬟的,为何会答应她?她是要来跟自己抢小姐的吗?

“你会武功?”丫丫危机感十足,自然说出来的语气不甚好听。

女子点点头,丫丫说:“我们过两招?”

不待女子拒绝,丫丫已然出手。女子不得不出手抵抗。别看她一副高大的身躯,运起武功,使起招数来,那是灵活多变,完全没有受身形的一点点影响,反而成为女子的优势,可以招招致命。若不是没有存杀害之心,只怕丫丫不知死了多少回。由此可见,女子的武功非同一般。几个丫丫也不是对手。

女子巧妙躲过丫丫的攻击,在不伤害丫丫为前提下极力控制自己力道,看她们情况,即使一直打下去,也不过是打力气战。月月走了过去,两人遂停止比武。

丫丫嬉皮笑脸走上前问着月月。一番嘘寒问暖,说得月月不忍责备。看来平日里惯丫丫惯得厉害,月月心里觉得也没啥。惯就惯吧,只要还有个人陪在身边,可以让她去惯。

无心责问丫丫,月月来到女子面前,问着她的名字。

她说她叫湛蓝。

随后月月让湛蓝陪她去紫国走一趟,当她的向导。丫丫被月月狠心留了下来,说念念大婚刚过,接下来有三日的喜庆宴,让丫丫帮着喜娘做点事,自己很快会回来。丫丫不甘不愿看着小姐和湛蓝离去,心里一股难受之意腾空冒出。小姐会不会不要她了?

月月当然不知道丫丫心里的胡思乱想,跟着湛蓝骑马飞驰在大草原上。向着目的地——紫国并进。

月月经过关口,和湛蓝来到紫国境内,看着热闹、繁荣,一派祥和的紫国,月月一阵感慨。九哥,这就是你治理的国家吗?为何大燕国也紫国天差地别?九哥,你可记得,那日被你救下的女孩?欣儿不会忘记,那日的你是多么耀眼。

九哥,若有一日,欣儿想再见到你。

或许是大殿上那令人心忧的眼神,或许是大殿上那令人不安的鲜红色血液,让欣儿每每回忆欧阳木九总带有细细伤感。说不出哪里不对,就是潜意识里的一种感觉,甚至细到欣儿自己也不宜发觉。

“湛蓝,紫国是一个怎样的国度?”月月问着身旁湛蓝,语气里又好像透过她,想着某人。

“紫国贪官很少,百姓过得很富裕。”湛蓝给了句最好的评价。

一个国家能证明它是否强盛,唯一的衡量标准就是百姓。百姓好,国才好。反之,国好百姓好。一个国家的生死存亡,礼数世世代代以来,哪个**的朝代不是因为不得民心以致百姓起义造成的朝伦替换?

看看紫国,再看看燕国,似乎燕国正走向一条不归路,一条足以国破家亡的道路。经历过大燕国朝廷大换血,欣儿并不对燕三帝有何感情,相反,她认为总有一日燕三帝会被人取代。

“紫帝呢?”

“呃?”湛蓝显然没有料到主子会问有关紫帝的事,不过疑惑归疑惑,仍开口道:

“紫帝几年前谋朝篡位,虽名义上实为不仁不义,紫帝却用他的行动在告诉紫国人,紫国在紫帝的统领下,蓬荜生辉,日益强大。”

月月听了湛蓝的话,会心一笑。

“想不到你评论事情如此中肯。既然紫国强盛,你又为何会沦落燕国?”湛蓝给月月的印象,一改昨日的狼狈无比。她应该是读过书的,做事不凭心里痛快,而是细细分析。哦,对了,湛蓝也是一个忍耐力极强的人,她武功那么好,想打倒欺负她的郭公子简直易如反掌,但湛蓝偏偏没有,为何?

“我出生紫国一个小县城的武术世家,家里因为变故,母亲被赶了出来,无处可去。我只得带着母亲来到边境,母亲身体一直不好,我替人做事,换得银子治疗母亲。最后一个月,大夫告诉我,母亲时日不多,我便辞去工作在家照顾母亲。我用了所有积蓄,也没有办法医治母亲。母亲逝世我已无银两安葬,所以才在街头。”湛蓝说了大概,语气里是少见的平静,好像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事。

月月听了却不然。湛蓝的曾经,是个小姐,即使只是庶出。一个身份不低的小姐,为了母亲忍受常人不能忍的事,该说她什么好呢?或许每个人都有一个不愿回忆的过去,她亦然。

不讨论伤感的话题,月月行走在街上,感受着繁华的紫国,突然,一个小商贩吸引了她的目光。月月走上去,老板热情介绍他的物品,说的天花乱坠。月月明知质量很差,也是忍不住凑上前瞧瞧。

老板看月月十分喜欢,取了下来递予月月跟前。月月笑着接过,摸向腰际。

原本佩戴玉佩的地方空涝涝的,让月月手里落了空。多年来的习惯,她已经不自觉养成。如今腰间玉佩是去了哪里?

这时,月月才猛然发觉,前些日子,玉佩丢了。为此张晓波还特意打造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给她,以免她伤心。

虽摸样没有改变,材质也没有改变,都是上等和田玉。可原先那块玉佩从出生一直跟着自己,月月对它的感情,也不是一般玉佩可以代替,所以即使一模一样的玉佩,月月也能感觉到不同。既然已经不再是原来的玉佩,月月便再没有佩戴过。

糟糕!!!

若依雪儿的说词,张晓波是一个利益熏心的人,那么她的玉佩是不是真的没有找到就很让人起疑。月月大胆猜测玉佩在张晓波手中,那么他拿着玉佩会做什么?

会不会?会不会拿着玉佩到皇城去找燕三帝?或者母后?或者其他人?

若一切假设成立的话,月月感到了头疼。放下老板的货物,踏上马扬长而去。湛蓝反应极快,跟着月月疾驰。

月月现在心急如焚,一阵阵不好预感袭上心头,十万火急的奔回潞城。希望没有出事,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当月月和湛蓝快要到潞城时,月月停了下来,从另一条路返回潞城。回到四合院附近,四周异常安静的氛围让月月背脊发凉,她知道,喜娘等人,已经出事了。

今日喜娘为了念念设喜庆宴,应该是热闹非凡才是,现在却听不到任何响动,鬼魅的让人不安。月月和湛蓝商议好,由湛蓝出面去探一探四合院情况,因为湛蓝生面孔,不会有人怀疑。

不一会儿,湛蓝回来告诉忐忑不安的月月,四合院里一片狼藉,并没有血迹,看来来人是生擒。再看看地上的痕迹,距离事件发生至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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