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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本帝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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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乡街以一条长龙街为出名,走至醉乡街尽头,便是醉乡坊。而醉乡坊又与其他坊间不同,其他坊间地痞流氓随处可见,但醉乡坊前却毅然肃静,富丽堂皇。

231 变相的贿赂

话说醉乡街其实就是以赌坊而出名,成千上万来自各地的赌徒无一不爱好这醉乡街。

醉乡街里,不要看各个坊间到处是流浪者,其实他们谁不是有线公子?在醉乡街,可以让你一夜暴富,也可以让你瞬间从上等人变成下等人。如此天差地别,却是极受世人所爱戴。

兴许有钱人家公子只是享受那挥指一间的豪迈,享受那白花花银子一瞬间是进是出的肆意,那样的心境,简直比吸食大麻还过瘾。反正他们有的是银两,不怕翻不了本。

不过这进进出出,或者少进多出,是会要人命的。饶是你再富裕,也禁不起洪水一般的败家,便在这时,诞生了一桩桩悲剧。

对于穷人,看到那金光闪闪的黄银,谁不动心?于是便费劲心思,捞足门票进去豪赌一番。如此周而复始,如此不知怠倦……

醉乡街,一个不稳,就会使人跌入万丈深渊,甚至丧生人性的地方。但凡是长期来到这里的人,一半疯癫,一半痴傻。总之都已经不再是正常人了,或许他们自己不会觉得,但事实总能证明。

其实赌坊、乐坊、歌妓苑在玄玄很是盛名,也是被允许存在的。作为赌坊之最,醉乡坊来说,更是受到了朝廷保护。

因为醉乡坊的税收直接可以相当于一座城池的总收入或者更多。

赵天宇几人来到醉乡坊,下了马,伙计立刻赶上来招呼,热络的招待几人入内。

“哟,五爷,您来啦。”帐房见张晓波极亲密的过来打招呼,看样子是常客了。“五爷今日照旧?”

“六儿,今日这几位客人才是主角,看他们喜欢玩儿什么。”张晓波笑脸嘻嘻道。

帐房问了在最前面的应兆天,只见应兆天若有所思,说了句先逛逛,帐房这才退了下去。≮我们备用网址:。。≯

因为张晓波熟清熟路,所以自然由张晓波作向导为几人一一解释。

应兆天面不改色应着,但心里却是无比震惊。

虽然他作为皇朝一等侍卫,但这等场面也是第一次见啊。以前做城门领的时候没什么钱,虽知道醉乡坊是个好地方可也没那经济实力来。后来当了一等侍卫,那更是没时间了。

听说醉乡坊一楼的规矩就是一百两白银一注,二楼更贵,一百两黄银一注,三楼全是顶级包间,具体价格,很少有人知道。

如此奢华之地,即使应兆天想来也是舍不得银子的。自己当一等侍卫,官位武职3品,每月的饷银还不够一注呢,怎么来?

他可没多余银两挥霍,再说,他现在是皇帝身边的人,如果来这等奢华地方,除非是想掉脑袋。

走着走着,赵天宇兴是被吸引了兴趣,向应兆天道了别,说去找邢炎等人便和侍卫消失在人群。

只余下了应兆天和张晓波两人。

应兆天彼时正纳闷,怎么感觉自己成了拖住别人的线人了?每每都是他跟张晓波在一起。

有了这层认识,让应兆天看张晓波的神色就有了些改变。这家伙,真他。妈阴魂不散。

所幸张晓波挺识趣,察言观色,面面俱到。让应兆天对他的不悦一会儿就消失不见。

两人彼时也是正饶有兴致逛着一楼,却突然一个男子的身影耀入应兆天眼眸。

那不是吴耿狄么?自己儿时的伙伴,有着皇城十大富商之一的吴耿狄。他旁边的那位,不是兵部侍郎次子宋连弘么?怎么他们两人会在一起?

应兆天小心的避着两人,只听他们经过身旁时,宋连弘问着吴耿狄输赢之事,吴耿狄对自己输了许多银两似乎不放在心上。还直称只要宋连弘赢了就好。

这种情况,貌似不正常啊。

谁输了银两会高兴的好像家里有喜事般?其中定有其他原因。

莫非吴耿狄借由赌博一事贿赂宋连弘,再有宋连弘交由兵部侍郎?

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发生。向来商人贿赂官员明里暗里都有,但也只是小份额。若大份额的话,官员是不敢直收,一旦被朝廷查出可是要丢官帽。

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朝廷管得了一方,管不了另一方。若吴耿狄在赌场刻意输了大把大把银子于宋连弘,也只能说吴耿狄运气背,宋连弘运气好赢的。如此做法,即使朝廷追究下来,也拿他们没辙。谁让在玄玄赌博是被认同的呢?

这番想来,应兆天也能理解为何吴耿狄明明输了很多银子却仍是一副喜笑颜开的表情了。看来吴耿狄有事求助兵部侍郎,只不知这事,又是何事?

另一头,赵天宇寻不到纳兰铭风和刑炎,倒也不着急,自顾自的在二楼转悠。正好可以看看大燕帝国的第一赌场。

“少爷,大燕国的赌场跟咱们赵国就是不同。”看看这气派,看看这装潢,都让初次经历的侍卫大开眼界。

“是啊。那你再看看,这赌场中人,可有多少是燕国人?”

侍卫听了赵天宇的话,也才打量了在场所有人,各色各样服饰的人都有,但燕国人只占了五六层,不像赵国,占九成以上。侍卫忍不住在心中起疑惑,为何?在燕国召开赌馆不应该都是燕国人参赌么?

“少爷,好奇怪。”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呢?

“那是因为大燕子民不全是赌徒,不会盲目参赌。但其他人却不如是想。那些形形色色的人来到大燕,无不是想一夜暴富,可天底下哪儿有这么好的买卖?须知这赌博也是极有瘾的,一旦踏进去便很难出来。一次一次,弥足深陷,甚至最后输得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大燕子民认识到了这恐怖的后果,所以并没有普遍涉及,你要知道大燕作为四国之首不是没有他的道理。”看来大燕的民众,特别是中上层人民的意识,还没有到腐败的地步。

眼见着大燕依靠如此奢靡的生活使国情增加不少,不仅让天宇想起了一句话: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可这覆,又是如何覆?

终究有一日,他会学会如何让水覆舟。

天宇笃定的想着。

232 生气有用吗?

一望无际的草地上,青幽幽的树木花草,让人很是心旷神怡。很难得在大燕居然能看到如此辽阔的平地。一阵阵急速的风打破这一片沉默,只见草地上,四个男子骑马飞驰。显然他们都没有多余的心思欣赏沿途美景。

“纳兰公子,你说赵公子为何会突然让我们回客栈?”说话者正是和赵天宇唱双簧然后先行离开的刑炎。

赵天宇说回皇城,而皇城正好与几人前去的醉乡坊方向相反,方向相反的地方,除了皇城还有客栈。所以刑炎敢断定赵天宇是让两人回客栈。明白了天宇的言下之意,刑炎便策马狂奔,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转了弯返回客栈。

“我想应该是因为张晓波,他来得太诡异。”

“恩……遭了。”刑炎虽然预感到了事情的不妙,但也未往那方面想。难道会是?

因担忧事情会是自己所想的那般,刑炎加快了速度。

片刻间功夫,四人便回到客栈,直奔客房。

“少爷?您怎么回来了?”侍从在看到刑炎时不由奇怪。

“雪儿呢?”不难听出刑炎口中的急切。

“她在隔壁啊。”因为雪儿是女子,他为男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姑娘声誉不好,所以他并未和雪儿待在一个空间。只是让雪儿如若遇到什么危险就大声叫唤,自己定能听见。侍从是刑炎专门留下来保护雪儿的。

刑炎急急忙忙跑到雪儿房门前敲门,连敲三次也没有人响应,刑炎暗叫不妙,遂推门而入。

几人进了门,唤着雪儿却无人应答,整个空间里,安安静静的哪儿还见人的踪影?再看四周整齐如初,不象有过任何争斗,那雪儿去了哪里?

“少爷,这……”雪儿呢?侍从目瞪口呆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他一直在隔壁,绝未有离开过,雪儿这方肯定没有任何打斗,不然不可能逃过自己的耳朵。习武之人,耳朵最是灵敏。可如今雪儿人呢?

刑炎和纳兰铭风环顾四周,检查着点点滴滴的线索,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这就奇怪了,如果雪儿是自己离开的话,她至少应该知会侍卫一声,可她没有,而雪儿也不象是不懂礼貌之人,更何况对于雪儿来说,外面危机四伏,她不可能不告而别。但此时却不见了,唯一的可能就是被绑架了。

刑炎站在原地,闭著眼睛,感受房间里的空气。一口一口吸着空气,神色却是越来越凝重。

“空气中有迷烟的成分,看来雪儿是被人抓了。”而且是过去有些时间了,否则空气中的迷烟份量不会如此稀薄,还必须自己静下心来才能感觉到。

听了主子的话,侍从意识到自己失职,向刑炎下跪,请求着主子的原谅。

“到底怎么回事?你详细说一遍。”刑炎冷淡道,也没有发火,事情既然已然发生,生气雪儿能回来么?

不能!所以他何必生气?现下最要紧的是了解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找到解决之法,否则生再大气也无济于事。

“回少爷,我一直在隔壁,并未有感到任何异状。”侍从战战兢兢道。来人用了迷香,迷晕了人然后掳走,他根本毫无察觉。

让他向少爷如何交代啊?这不是生生坑死他么?

“你再仔细想想,这附近可有什么异常现象?”掳那么大一个人,不可能毫无动静。除非是客栈与来人串通。

侍从仔细回想着过去时间里所有的情形,突然惊呼道:“我想起了,期间外面曾有人群大声起哄。”

彼时,纳兰正在看着窗户,检查了一遍,也毫无所获。却听侍从的话,让他忍不住猜想:“看来来人不止一人,其中一个人抱着雪儿从这里跳下去,另一人善后。”真糟糕,客栈临街,这里又只是3楼。虽然客栈的3楼相比其他楼房要高出些许,但对于会武功之人却是毫无难度的。一个纵身,轻而易举就可以下去。

“起来吧。”刑炎无意为难下属,毕竟是自己等人警觉心太弱,否则又怎会让雪儿独自一人?说起来雪儿的失踪他也是逃不过责任。

如果不是赵天宇突然警觉,恐怕他也不会回来。如今,即使回来了,也晚了……

“恩肯定是这样的。当时我见底下的人高呼,也往窗户外看了看,但未见异状,就没有放在心上。如今想来,两人肯定是跳在那一车粮草当中。”因为粮草极软,从三楼高的地方跳下去肯定会让中间陷一个深凹,彼时旁边的人只要把一侧的粮草往中间一盖,就象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而做完这些动作所需要的时间也不过眨眼功夫,所以当侍从慢悠悠看下去时,一切早已恢复平静,又哪里能发现异常?

刑炎和纳兰铭风互看了一眼,彼此之间的想法似乎一致,只见两人没有说话,却是往楼下走去。

“小顺,你去问问客栈伙计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刑炎还未有说完,已经消失在了走廊。

希望,希望雪儿还活着。

不知为何,刑炎就是希望雪儿活着。那样镇静的丫头,那样熟懂人心的丫头,不应该少年早逝。

甚至刑炎在心里发誓,如果雪儿遇到不测,他定翻遍整个洛县也要为她找到真凶,让那人付出代价。

雪儿是他见过的最独特的女子,刑炎不允许她出事。

没有哪个女子在面对自己被毁的容颜时还一笑置之,那样的淡然,甚至神色中还带有一丝高兴……这样一个奇女子,不该有如此歹命。

如果雪儿不毁容的话,虽谈不上有倾国容颜,那也可以算得上是一个俏丽好看的女子。只,是什么原因让她甘愿不惜毁掉容颜?

想到这里,刑炎才发现,不知何时起,雪儿的身影已在自己脑海中占据一席之地?

希望雪儿不要出事才好。

因为刑炎和纳兰铭风都是练家子,所以两人几个呼吸间已从客栈三楼跑至客栈楼下。

在紧邻的小商贩那里,刑炎和纳兰铭风一人一侧,分头打听着消息。

233 扑朔迷离

刑炎问了街道一旁的商贩,向他们打听马车去路,均是看着马车一路往西而去。

当几人追至杳无人烟处,发现马车被遗弃在了一旁。此处正好是农间小路。

刑炎追上去探试着马车座驾的温度,还有余温,说明他们刚走不久。

纳兰则四处查看马车附近,看有没有遗留下什么可疑痕迹。

两人相对无言却是配合得天衣无缝。

“刑公子,这边。”铭风发现了湿漉漉的道路上,一个特别的脚印吸引了他的目光,因其中一人抱着雪儿所以印记会更深。

几人随着脚印追逐了上去,幸好这里是乡间小路,因为种植农作物所以才会让道路淋湿,否则纳兰铭风又岂能发现端倪?

刑炎等人马不停蹄追赶,希望能追上雪儿,不然还不知道雪儿是不是凶多吉少?

可是,当他们随着一路寻找,却在追到了悬崖边就了无踪迹,让刑炎整个人脑子有一瞬间的懵混。

难道,他们把雪儿扔下了悬崖?

混蛋!

他们怎么能对一个弱女子如此残忍?

刑炎一定要为雪儿报仇。

雪儿死的这么不明不白,刑炎心里一阵难受。居然在自己的保护下还让雪儿出事,刑炎感觉不能原谅自己。

是的,他没有保护好雪儿。虽然与雪儿只是一面之缘,但雪儿现在对他而言却是一个相当的伙伴,因为雪儿掌握他们需要的未知秘密。

但刑炎没想到,在大燕,在他势力范围内,仍是把雪儿给弄丢了,这不是他失职是什么?

刑炎满脑子懊恼。

不用怀疑,刑炎是真的懊恼,对于大男子主义的他来说,不管这个女子是谁,只要是在他的保护下还失踪的话,他必定会懊恼。

连女子都不能保护,还算男人么?

连女子都无法周全,算是军人么?

刑炎是军人,是一个响当当的高官,刑家在大燕的地位更是可以用权势滔天来形容,但即使如此位高权重的他,仍是发生了这般失误,怎不叫他懊恼?

“刑公子,你过来看。”纳兰铭风唤着刑炎。

刑炎走至纳兰身侧,蹲下身子看着纳兰所指的地方。

只见纳兰铭风所指的地方布满小石子,但小石子却是被搞得乱七八糟,看不出是人脚印的痕迹。

正当刑炎迷惑之际,纳兰再次开口:

“他们肯定是猜到脚印会给我们留下线索,所以才把鞋脱了扔下悬崖。但就是因为没有了鞋的保护,才会让人在踏上这些小石子时不忍疼痛。因为疼痛,必定落脚起脚时会扰乱小石子原来的布局。”这就是人生理上最基本,也是最真实的反应。

经纳兰铭风如此一说,刑炎认为极有道理,再看看那些石子,确实比较有规律,象被人踩过的痕迹。只是,有小石子的路程,只是那么寥寥几步……

也就是说,几人追到这里,线索,断了!

“或许,雪儿没事。”

正当刑炎心里怒气蔓延时,纳兰冒了一个惊天消息。

“为何?”种种迹象都表明了雪儿被扔下悬崖,为何纳兰铭风会说没有?

“你看,这些被捣乱的石子,怎么只有一处?”

“对啊,难道说那人仍是扛着雪儿?”若不是,眼前的现象怎么解释?

刑炎听到这个消息,竟松了一口气。

“我猜测这个可能性比较大。”因为其中一人扛着雪儿,体重自然超重,那劫匪对于疼痛的隐忍也会比其他人敏锐,所以才造成了这样的现象。

纳兰铭风站起身,往回走着。

线索都断了,不回去还能干啥?干站着?傻呀!

“我想可能是张家干的。只不知这张家为何要抓雪儿?雪儿所说的秘密又是为何?”刑炎说着自己的想法。

“确实,张家嫌疑最大。张晓波一出现,雪儿就失踪,不得不说他有最大的嫌疑。但是我们无法得知张家把雪儿抓去了哪里,也没有证据证明是张晓波所为。”所以即便是去张府搜,也不一定有什么收获。

而且,一旦搜的话,无疑是打草惊蛇,以后想要做什么行动就不太好办啊。

哎!听了纳兰铭风一席话,刑炎的心情却不见的好转。

不过因为他平日里就是一副冷淡表情,所以也没有人知道他心情有丝糟糕。

不知,雪儿落入歹人手中,又将会如何?

会不会受极刑?

希望不会!

如果谁敢让一个弱女子受刑的话,刑炎定不饶他。

“希望赵公子能有好主意。”不知为何,刑炎就是相信赵天宇有好办法。

这种感觉就好像对兄弟之间的信任。

信任赵天宇的智慧。

很奇怪的一种直觉,但却是事实。

刑炎真真切切相信赵天宇,没有半丝虚假。

也许就是因为赵天宇在茶楼说的那番话,至今仍清晰记得:或许你听一个故事只是在于它是否精彩,但我听一个故事,则是听故事背后所呈现的现实问题。

无时无刻不在思考中的人,能将普通资源转化为另一种对自己有益资源的人,会简单么?

肯定不简单。

所以刑炎信任赵天宇。

赵天宇也有让大燕第一后起之秀佩服的本事和魅力。

纳兰铭风和刑炎无功而返后,回到了客栈。

不过两人也没有闲着,打听了这洛县的局势,当然,银子是花去了不少。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消息是用银子买不到的么?

答案肯定是没有。

钱,万能的决策者啊。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银子的魔力不可谓不大。

连鬼使都俯首称臣,何况是人?更何况只是说说八卦就有一大堆银子进账,伙计岂不直呼美乐快哉?

纳兰和刑炎打听的消息如下:

洛县有两富贾两霸王一惹不起。

所谓两富贾自然指的是张家,司马家,两霸王是指洛县第一地头蛇豹子王,以及教馆林家,而那惹不起,则非醉乡坊莫属。

至于为何说两富贾,不是指洛县只有张家、司马家两家富商。这么说吧,一个是全皇城以东的商业巨霸,一个是洛县的富商,两方做对比的话,自然就有点小巫见大巫的感觉,虽然这个所谓的小巫在洛县跺一跺脚也是能振一振的,但无奈与他们相比的是全国富贾排名的人,所以自然只能黯淡无光下去了。

再说说两霸王吧。

****

恩恩,下回分解。

234 若人恼我一时,我必让人悔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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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霸王,指的是地头蛇豹子王,姓王单名一个豹字,以性格霸道、狠辣出名,是以洛县人称其为豹子王。除了豹子王,还有就是教馆的林家,林家即没权也没势更没钱,为何却会在洛县占有一席之地?原因无他,只因这林家教馆独具一格,专以培养武士出名,且教馆里面的所有武士个个武功高强。

其实林家称霸一词来得极富神秘色彩,据悉很多年前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洛县来了一批人,话说应该要追溯到大燕国燕一帝统一之前?反正差不多时日就对了。林家在洛县扎了根,但却极少外出,让洛县的人们很是好奇,这人一旦有了好奇,是会犯事儿的啊。

特别是对一些不怕死,又爱以滋事来证明自己是英雄的人,于是乎,就有人找上了林家。对林家是百般挑衅,林家不知为何却是隐忍再三,让挑衅者以为林家害怕其势力。眼看着因为自己挑衅,在林家捞了不少的好处,这挑衅者的欲望越发的得不到满足,也越发的猖獗,便对林家越来越肆无忌惮。

却哪想到,林家家主见挑衅者越来越得寸进尺,于是怒了,愤怒之下率领一众弟子把那几家滋事者打得劈里啪啦,半死不活。最后还找出了几家的犯罪证据,交由官府查办。也不知那些证据是真是假,反正所有得罪林家的人都被拉去做了囚役。

这时人们才知道,林家不是害怕谁,林家只是想简简单单过日子,只是想把所有事情息事宁人,偏偏有人不信邪,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这下遭了吧,后悔也来不及了。

只是,从此之后,林家想简单却再也简单不起来,所幸就来了个霸道彻底。只要谁敢不怕死的惹上林家,林家必定让他以超出十倍的代价偿还。所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若人恼我一时,我必让人悔一世。林家是彻彻底底贯彻这个理念啊,这便是林家霸道的由来。

至于林家有何资本霸道,是因为他们有许多武士,个个武功之高强,简直到了飞檐走壁的传奇境界。以致到了后来,林家直接大张旗鼓做起了什么什么买卖……具体是什么买卖呢,都是些道听途说。有说林家专门做镖局不敢做的生意,也有说林家承接杀人买卖,反正极其神秘便是。

但即使林家干杀人的买卖普通老百姓也是不敢过问啊,反正林家不会杀百姓,洛县人也就放了心。只要不犯到自己身上,随你爱咋地咋地呗,就算杀光了那些人面兽心的贪官,无疑也是为老百姓谋福利,直教人大快人心呐。哪儿还会去议论来着?

至于官府,那对林家更是没辙,人家就是一个普通商号,掌握不到任何把柄,也没有胆量直接去抓人啊,除非想一去不复返了。

所以,直到现在,林家在洛县就这么神秘又霸道的生存了近百年。

最后则是一惹不起——醉乡坊。

其实说惹不起最主要是对赌徒而言,对歹匪而言,平民百姓谁没事去惹啊?连人家门儿都进不了呢,还惹事?真是讥讽!

赌徒,不能欠醉乡坊的银子,一旦过了期限不归还,醉乡坊有权利去抄家。歹匪,更是不用说了,谁敢打醉乡坊银子的主意,无疑是想提前到地府报道。自取灭亡也就罢了,但亡的不爽快呀,直让人想死也死不成。

以上,便是洛县两商贾两霸王一惹不起。

让欧阳铭风听得是直觉精彩,洛县作为大燕皇城最繁荣的县城,不愧有其名啊。

邢炎因为一直位居皇城,从没有来洛县游玩过,所以对洛县的形势也是不了解,但如今听了伙计这番话,仍是惊讶不小。为何,洛县的林家,他从没有听说过?不得不说神奇之最啊。

至于醉乡坊,张家,司马家,他也是略有所闻。唯独林家,没有任何消息。看来林家是真正的未知变数。

之后刑炎问了张家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伙计说了一大堆,听得两人均是忍不住眉头紧拧。

俗话说,政商本是彼此一家,商业的很多事情必须要朝廷支持才能有发展的机会。但刑炎所听到的张家,可是受朝廷赞扬比较多啊,怎么到了民间,对张家的舆论却大相径庭?

这天差地别的评价,直让刑炎想不通,也让他知道了事情接下去的困难程度。

真是蝶变组织还没有开始调查,洛县就已经让刑炎脑细胞死去了一批又一批。看来事情还有得查啊,只希望,这过程中,蝶变组织不要有太多变故,不要给大燕国带来又一批灾难。

刑炎衷心的期望……

****

告别了燕三帝,北魏,赵国,吴国,各自往自己国家方向而回。

彼时,在回北魏的路上,欧阳木九是第一次见到了躺在马车上虚弱的兄长。

欧阳熙七因为触犯大燕国国禁,被燕三帝拾去了一只手臂,到欧阳木九离去才返回于他。

看见平日里雄武威猛的七哥如今脸色惨白,欧阳木九是忍不住哽塞。

“七哥,你,这是何苦?”木九叹气,他不知道自己此时除了叹气,还能做什么?

七哥从此以后,不等同于废了么?

欧阳熙七自木九踏上马车便强忍着疼痛睁眼看着经历了生死离别的兄弟。

“九弟,成大事者,如何在乎一条手臂?七哥的命不是还在吗?”欧阳熙七压低了声音道。

他知道,只要见到了木九,就证明自己已经安全了。

“七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木九出声阻止。尽管刚才欧阳熙七压低了声音,但此时有众多人在,也不适合两人谈论一些太过敏锐的话题。

听了欧阳的话,欧阳熙七惭愧一笑,只是他的这个笑容里,包含了太多……

对于一个刚经历了生死大难的人来说,或许此刻他的心绪定不是那么平静。

原来,死是这种感觉,并没有想象中让人害怕。

欧阳熙七为自己还能活命而感到庆幸。

是的,他的这条命,如今是多赚回来的,那么以后,还有什么比死更让他恐惧的呢?

答案是,没有!

“七哥,你好好休息吧,我就在这里守着你。”木九替自己哥哥虏了虏被子,眼神里却是惭愧至极。

欧阳熙七也因为确实太累,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这是他这些时日以来睡的最安稳的一觉,因为有木九在身边,有他万能的弟弟在身边,怎不叫他安心舒适?

看着明明痛苦却又安心的七哥,欧阳木九无比自责,愧对所有人啊。

他,真的做对了么?

欧阳木九看着渐渐远去的燕国,心里莫名惆怅了起来。

235 余莺莺法则

大燕皇宫内,欣儿在书房练着书法。

小小人儿,哦,错了,虽然欣儿年龄只有十岁,但是她的身形却有成人一般高。也许是遗传自了母妃的好身材,让年仅十岁的她就有1米六,所以不能再说她是小小人儿了。

欣儿方才见着了很想念的逸然哥哥,好不容易才盼到一个熟悉的人,但逸然哥哥却没有来看她,只是停留片刻便离开了。这让南宫欣儿很受伤,既然逸然哥哥都来到了皇宫为何不进来看她?

欣儿很难受,难受的她心烦意乱。

思绪随着那伤害越发不可收拾,眼见着快憋出郁结之气,欣儿遂来到了书房。她看见父王每每不开心都会练字,想必练字能解去心中不快,所以欣儿也学父王般,练起了字。

刚开始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浮躁的慌乱,写的字也就草率。后来欣儿逼自己沉寂,一步一步,一点一点,竟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出神。

其实,她不应该怪逸然哥哥的,此时在皇宫,又不是王府,连自己都不能随心所欲更何况是逸然哥哥?那时他的身边还有太监跟着呢,又如何能进这后。宫之首——长秋宫?

所以,是自己错怪逸然哥哥了吧?

在南宫欣儿想通了事情的原委之后,竟又泛起了对武逸然的思念。好想,好想,好想见见逸然哥哥。

“欣儿,忙什么呢?”

出其不意的,南宫欣儿身侧响起了一个好听的声音。

“母后。”刚刚太过入神,以致欣儿沉迷的没有注意到伍媚儿的到来。

南宫欣儿此时太过专注,正在书法的手,因被人意外中打扰,不仅一斜,字给写歪了。

“欣儿,怎么这么多‘为何’、‘想’?莫非谁惹到本宫的公主了么?”伍媚儿问着有丝心事的南宫欣儿。

她赞扬的看着欣儿的书法,竟带有一丝豪气。难得见一个女子的书法中流露出磅礴的气势,向来女子书法多具柔情,没想到欣儿的书法却有如男子般气势如虹。南宫跃,为何会如此栽培欣儿?

这一刻,伍媚儿是欣赏甚至佩服南宫跃的。怎样的一个人,才能培养出欣儿这般讨人喜欢,温柔贴心又不失性子的绝世佳人?欣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媚儿也敢断言,南宫欣儿的一身本领,无人能及。即使自己,也是逊色不少。因为她虽然舞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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