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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炙情:爱上祭品王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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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怎么这么痛啊,会不会她死翘翘,然后穿不回去?
啊,不是吧,那她的运气就是从头背到脚了!
“莺莺!——”
两道焦迫的声音冲了过来,南宫曦忽然被身后的两个副将架住,叶莺莺倒在南宫曦的怀里。
“快叫军医!立即传军医!——”
兰亚斯惊恐的叫道。
南宫军因处于被动局面,禁卫军又早有准备,战车、弓箭手、武器精良,挑选的都是最强悍凶猛的士兵,战场早成一面倒的局面。
“不要,不要杀他……”
叶莺莺努力睁开眼睛,却只能朦胧的看到南宫曦想朝她冲过去,却被几名士兵架着拦下来。
她捉着兰亚斯的手,只说了这句话,就昏厥了过去。
身后一片火辣,而且烫烧的疼痛。
这是她第一次仿佛与死神挨得这么近,近到她感觉到有些害怕。
身后被一抹清凉小心涂抹着,还有指尖划过肌肤的丝丝轻颤。
冰清膏药的气味,有种淡淡的香,不会让人太讨厌。在古代,这定是非常昂贵之物。
在南宫府呆得久了,她仿佛也懂得了昂贵的东西的价值。
她沉睡了不知多久,疼痛已经渐渐消褪了许多,也许是膏药的关系,也许是那双温柔的手。
总之,只要不动,就不觉得很痛。
“醒了吗?”
低低磁沉的声音,从耳畔里吹了进来。
“嗯……”
叶莺莺颦紧秀眉,会痛,就是死不掉了。
她当然不能死,她死了,爹娘谁抚养啊!
所以说,现代独生子女的思想要不得,对子女负担太重了。
如果她有个兄弟,或者姐妹,她倒放心多了。
所以,她当然不能死啊!
她睁开了眼,朦朦胧胧的,有道白线射进来,像是白天。
————————
夜的话:抱歉啊,让亲们等了夜这么久,鞠躬——道歉!
因为之前一直在码现代文,昨日刚刚完结了《恶作剧之恋:别惹王子殿下》,亲们一下子就可以看个过瘾,大家去搜书看支持一下喔~!
现在夜会快更这穿越文,不让亲们等久,时间约需一个月至一个半月左右,会完结此文。
夜的文都会有完结,亲们放心好了!
给我吻,就让你见他
“你总算是没有死,如果你死了,死的人,可就多了。”
柔长的指尖滑在她细嫩的脸颊,低低沉沉的声音,如暖风一样的吹着她吹弹可破的脸。
等眼睛适应了白光,她眼瞪着更大了。
“你……南宫曦呢?”
哎哟,她重重的跌了下去,好,痛啊!
不动还好,她还以为伤好了一半,谁知道一扯,伤口可能又扯开了!
谁知那妖孽男一点没有怜香惜玉之手,只是轻轻笑,
“如果,你想多睡几天的话,随便你。反正本王又不是养不起你,养你一辈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谁要你养,南宫曦呢?!”
她忍着痛又起来捉着他的衣服,看起来一点震慑力也没有,瞪是瞪了,话也到了,可双唇苍白,脸色也雪白。怎么看,怎么不够强悍!
兰亚斯一手捉着她落在 胸前的手,一手滑下撑着她纤背,身子压下让她睡下去,也不致会撞到伤口。
“想见他吗?给我一个吻,我就让你见他。”
他在她耳边低低的说,潋滟妖娆的杏丹紫眸闪过一丝玩味的凝睇她。
“无耻!”
美眸气呼呼的瞪他,就料到她现在全身受伤无力。就算咬他也咬不动,吻一吻又不会死。
“你过来!”
她拉着他的衣襟,扯她过来。
反正就近到咫尺,就算她不拉,他的脸和她也近到可以轻易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
她随便在他薄薄微勾的唇边吻了下,说是吻,就像蚊子叮了一下一样。
管你有没有感受到,反正是吻到了。又没说过是深吻、舌吻,而且,她可是忍着巨痛吻的。
这么虐待病人,真TM的不是个东西!
她在心里咒骂,兰亚斯看见也只是将唇边的笑勾得越大。
“现在你的伤还没好,先这样好了。下次,非得给我个舌吻,我才会答应你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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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莺莺还没诽腹他,身子已被他一把抱起。
就知道她如果见不到南宫曦是不会心安的,见一下,她才乖乖的听话。
让他予取予求
他一米八五的个头,抱着她一米五七的娇小身子,一点也不费事。
而且,她现在病得乖乖的,就像温驯的小猫,谁抱着都会觉得轻松愉快。
叶莺莺倒不知道他愉不愉快,反正,就从下侧瞄见他唇角总是隐隐挂着一丝笑意。
好啦,她是第一次这么乖!本来,她就不是乖乖女,要找淑女别找她!
她是调皮活泼,兼有点强女作风,不过~,那是针对她喜欢的男生,别人不算数。
“有一天,在皇宫里,你也是这么乖。这种情况不多见。”
兰亚斯低下头,凝视她静静的眸子,如墨眉梢间有几分笑意。
叶莺莺怔了怔,
那是她在皇宫里当小丫头的时候。
那时候,她被指派在宴会上侍于一旁,服侍兰亚斯和那媚来媚去的媚姬喝酒。
那小子风流的在媚姬身上乱摸,乱来,她想当不看见都不行!
后来,衣服意外打湿,她才得以脱身。
可是,回到房里放好洗澡水,再泡下身子。
房门就一下推开来。
兰亚斯闯进了她闺房,掀开屏风,来到她面前。
那双灼热如火的眼眸,她现在还一阵后怕。
我想要的是你……
他毫无顾忌的大胆直言,也把她双手从浴桶里捞起,抱到了床榻上。
那晚,她险些失身于他。
在没有任何交易的情况下,只是单纯的生理所需,她差点早早的成为他的女人。
后来,她被迫答应他的一切要求。包括,成为一只温驯的猫儿一样,让他予取予求。
“哼……”她轻哼一声,扭过脸,不去理他。
乖不乖关他什么事,她喜欢乖不乖,喜欢不乖就不乖,谁也管不着!
过了一会儿,兰亚斯真的把她抱到了一间地牢里。
阴暗潮湿的牢房,踏着石阶,一路往下。
不知怎么,叶莺莺的心里就一直在跳,南宫曦,难道,就关在这个地方吗?
痛得叫起来
来到最下层,居然非常宽阔,而且,干净。
那里,只关着一个人。
他的双手双脚被铁钳铐着,他长长乌黑的青丝垂下来,显得有几分沮丧。
“南宫……”
叶莺莺一震,想要挣脱得看得更清晰。
兰亚斯却一把按住了她,“哎,只是说见见他,我现在已经让你见到了。好了,你身子还虚弱,也没吃东西,回去吃了食物之后,再休息一下。”
“不,我……”
叶莺莺扭着头,不同意。怎么可以只是远远看上一眼,就让她离开呢?
她不离开,她还想和南宫曦说说话。
而且,她还想要救他!
可是,这里是兰亚斯宫殿的地窖,守卫森严,她一个弱女子,又受了伤,怎么才能救得了他呢?
“在想什么?”
兰亚斯微眯紫眸看着她,脚步已踏出了牢房。
他吩咐仆人给她准备食物和煎药,呆会儿让她吃了食物,喝了药,再让她休息一下。
“没想什么。”
她转脸过去,不去看他。
现在的他,十分精明睿智,不像以前那个轻浮风流的,容易忽悠的家伙。
他捏着她下鄂硬扳过来,“以后,乖乖养好身子,我可不想抱一个又瘦又病的女人。”
“你……走开!”
叶莺莺气愤的挥开他的手,她顾不得身子的痛,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她身子痛得站不稳,他又从身后伸过长臂,挽着她的腰肢,以免她险些摔倒。
“不要你好心!”
她再次挥开他,半倒在石墙上。
伤口的伤,又再裂开来。
有暖暖的热流从伤口处流出来,又出血了。
如此一来,她更难愈合了。受伤的话,她该要怎么救南宫曦?该要怎么逃跑呢?
“真是任性的丫头。”
身子忽然升空,又再度落在他宽厚温热的怀里。
“召御医!”
他侧目吩咐仆人,已将她径直抱入宫殿,趴着躺在床榻上。
“啊……”
他撕开她背后的衣裳,掀开那包扎的绷带,原来那血已渗了出来。
可是,连带着,她受伤的皮肉,让她痛得叫了起来。
没来得及穿胸胸或兜兜
“知道痛,以后就不要那么任性。”
兰亚斯将撕下带着血迹的绷带,扔在了地上。
“拿药过来。”
他把手一伸。
“是的,王。”
旁边的御医赶紧把瓷瓶送上,那膏药是西域进贡的极品。非皇室最尊贵的人不能用。
如今,王竟用在这小小的毫无身份的丫头身上。
“出去!”
他吩咐道。
那嫩白的身子,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看的。
即使是御医,也不行。
御医退下去,叶莺莺也痛得满头大汗。
她侧身看向兰亚斯,非常熟稔的给她包扎,怔了怔。
“你会包扎吗?”
而且,手法熟稔,不像是初手。
像他这种皇室出身的尊贵身份,怎么也会包扎呢?
兰亚斯瞥她一眼,将膏药均匀的涂抹在她身上之后,又用绷带将她的前胸连着后背,长长的包扎起来。
只空着中间两边柔嫩的丰盈,方才,他的手划过她身前时,那指尖分明碰到了那处地方。
那颤果果也不由自主的有了反应,她连忙将身子埋在被褥里,谁也不知道。
“从我五岁开始,就有各宫嫔妃或皇子派来的刺客,来刺杀本王。久而久之,就自己懂了包扎。”
叶莺莺微愕的看向他,身在宫廷皇室,还有这许多阴暗的一面。
为了争夺嫔妃的地位,争夺未来的皇位,他和他的母亲一定受尽了很多折磨吧?
这才养成他,凡事小心,谁也不相信的性格。
表面轻浮、软弱,其实骨子里,是个冷酷嗜血的男人。
“过来。”
他敷药完毕,将她的身子扳过来。
叶莺莺还没来得及反应,光洁溜溜的身子已被他的双手扳了过来。
“啊!——”
刚才为了上药,她身上的衣物,已被他从背后撕下来,报销了。
而且,因为从胸前到后背连着上药上绷带,她是还没来得及穿胸胸或兜兜啊啊!!
痛得没气
两片柔嫩的球儿就这么白赤赤的显露在他的面前。
他紫色的眼瞳变深,伸手过去。
叶莺莺僵在半晌,只见,他拿着旁边的衣袍披在她的身上。严严实实的,这才叫女奴们送上食物。
叶莺莺重重吁了口气,双手拉了拉衣襟处,紧紧的,这才看着女奴们一样样把食物送上来。
都是流质的食物比较多,煎、炸、烧类的全部没有,而且,很清淡,适合病人或受伤的人食用。
“王。”
女奴盛了一碗清粥,躬身恭敬的端到兰亚斯面前。
叶莺莺愣了愣,干嘛啊!不是给她吃的吗?干嘛递给他啊?
“过来。”
兰亚斯拉她过来,又不敢拉她太重,只是坐得近些。
他接过女奴的碗,用匙羹勺了一勺,递到她嘴里。
“吃下去。”
呃?
原来真的是给她吃的啊,还以为女奴是端给他的呢。差点以为他又虐待受伤的人了。
“哦……”
她嘴里拖得长长的,还没说完,就被他手中的匙羹塞到嘴巴里,“唔,”吃了好大一口。
“咳咳……”
真……是一点儿也不温柔!
“我自己来。”
她又不是快死翘翘了,虽然,在外面挣扎那一下子,伤得很重,快把她的体力都消耗了。
可是,她也是有骨气的。
她刚一伸手,瓷碗便退到了一旁。
“我看你动一动都很难,再任性下去,你就别想吃了。”
他微眯紫眸,不悦的瞪着她说。
他说的没错,她从一醒来,她就没吃过东西,很饿,加上痛,她已经很虚弱了。
现在,就连端着碗,也没有力气。
她是堵气,也不受嗟来之食!
可是,不受的话,哪有吃的啊!
她只好委屈着自己,一口一口的张开嘴巴来吃。
旁边的女奴哪里见过,君王有喂过哪个姬妾的啊?
叶莺莺是食不知味,反正也清淡,淡得一点味也没有。
反正吃了一碗,又吃了一碗,肚子也有了大半饱。
她困乏得不行,也不管这么多,倒在床榻上,半趴着身子睡觉。
江山易主
睡了一觉,体力总算恢复了一点,但还是不能动。
一动就扯痛得很厉害,从背部刺中一箭过来,幸好不是刺中心脏。
否则,她真是要和阎王喝茶了。
“王呢?”
她睁开眼,颦眉的坐起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不像是军营,昨天因为心急,没有注意看周围的景致,这里像是一座小宫殿,但不隶属皇宫。
“王正在议政厅。”
女奴谦恭说道。
取了衣裳服侍她穿着,她挣扎着要起身,然后走到后面看看。
“现在外面怎么样了?”
她蹙眉问道,南宫曦被捉,难道南宫一族真的被灭亡了吗?
“叛军已被一举拿手,王在皇城四面都布置了禁卫军,一个也跑不掉。还有分布在国内地方的南宫军,全都被王的军队清剿,一个不留。”
女奴眼眸闪着一丝倾慕说道,没想到王这么英明神武。
以前大家都以为新登基的王也跟先皇一样,风流荒淫、没有魄力。
没想到,他半年隐晦,就彻底清剿了影响国内的南宫一族。
叶莺莺闭了闭眼,没想到,南宫一族就这么完了。
连她这个,在兰亚斯身边服侍过一段时间的丫头,也看不出来。
南宫曦更看不出来,兰亚斯的心机这么深沉。
看来,要做王,真的不容易!
没有点心计,怕不这江山就要易主了。
“王打算什么时候回皇宫?”
叶莺莺问道。
这里是距离京城不远的城镇,虽是城镇,却很土地宽阔,也置有隶属皇家的宫殿。
她现在就是在这里养伤。
“因为叶姑娘的伤不宜车马劳顿,所以,王吩咐,等叶姑娘的身体好一点,才启程回皇宫。”
女奴满眼羡慕道。本来南宫一族全部灭亡,王应该尽早回国处理国事。
可是,因为叶姑娘的伤势严重,才吩咐推延回宫的时间。王也留在这里,众大臣有急事禀报,只能来这里。
没品尝过,不知道身子的娇柔
“谁准你出来的?!回去躺好。”
一道沉磁不悦的声线,从议政厅的地方传过来。
她柔弱的身子,很快落入一俱宽阔温热的胸膛里。
兰亚斯看见叶莺莺身子单薄,披风也不穿一件就跑出来,不悦的抿嘴瞪女奴道:
“你带她出来的吗?”
女奴吓得叭地跪下,连连磕头道:
“王,请恕罪!”
一看王的脸色不太好,就知道大难临头了。她是不够细心,经常被侍女长责骂,看来,这个缺点会要了她的命!
“等等,是我自己要出来的。”
叶莺莺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才小小的挣扎,就扯痛了她身上的伤,她痛得冒了冷汗。
“进来。”
兰亚斯又带她入怀,想把拦腰抱起,便又被她阻了下来,
“带我去见南宫曦。”
兰亚斯嘴边弯起邪气的笑,“这么快就想见你的情郎了?”
“什么情郎?!我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虐待俘虏,带我去看!”
她忍着被扯到伤口的可能,捉着他的黑金衣袍道。
反正伤口已经不能看了,就算以后愈和结疤,也会出现难看的疤痕。
难看就难看了,反正这辈子也不指望找个身家清白的男子嫁了,就平平淡淡的自己过就好了。
“现在你身体还没好,只怕去到那里,你体力不支,又会昏倒。三天之后,我再带你去看,我保证不虐待俘虏,行了吧?”
他邪气的笑道,就只拦腰的抱起了她。
小小的身子,在他的怀里,一点也不费劲。
没有碰到她的身子,不知道她的娇柔和迷人,那种味道,品尝了一次,是一辈子也不会忘的。
“你……”叶莺莺一阵眩晕,已到了他怀里。“三天是吧,如果三天后你不守诺言,我就再也不相信你了。”
她忍着屈辱说道,她现在确实身子很弱。就算见到了南宫曦,她只怕也是没有办法的。
等身子好点了,她要帮他争取的机会就更多。
如果求兰亚斯,放了南宫曦,他会不会答应?
你不知道我在隐忍吗?
吃过膳食后,已是傍晚,女奴拿热水来给她擦身。
她现在还不能泡浴,真想念那舒舒服服泡澡的时候。有浅粉色的兰花花瓣,还有名贵的香料抹身,让身子滑溜滑溜的,是一种名贵的护肤品呢。
擦过身后,兰亚斯过来给她再次上药,除了外敷,还要内服。她捏着鼻子喝下苦苦的汤药,然后躺下来睡觉。
半趴着睡,侧着睡,都睡得很不安稳。
睡到半夜,屋里暮色一片,她却忽然感觉到一根手臂伸了过来,从腰身穿过,搂着她的身子。
“唔……”
嘴唇忽然被吻着,对方灵滑的舌大胆的探入她的檀口,舔弄着她甘甜的丁香。
“唔唔?555。。”
就算屋里黑暗一片,她也知道是被谁侵犯了。
那抹沉稳的呼吸,而且大刺刺的闯入她房间,除了他,还有谁!
他的手灵巧的从纤腰滑过,避开胸前被扎好的绷带,来到两侧柔嫩处,一手便覆上了一处。
温柔的揉捻,像爱护心爱之物一样的,每一处都落着他的痕迹,却又不致弄疼她。
“放心,今晚我还不会吃了你。”
他低沉的声线落在她耳边,柔软的耳垂被温柔的舔含着。
“放开……”
她想用手推开他,可刚一用力,伤口却痛得冒了冷汗。
“你身体还很虚弱,需要休养,乖乖的别动,否则,是自讨苦吃。”
在幕夜里,他仿佛也能看到她额前的薄汗。
她一用力,伤口就会痛。
他的剑刺入力道多重,他也知道。
知道她体弱,就来欺负她吗?
“你滚开!”
手不能动,她脚不能吗?
她用脚踢他,被他早有预备的双长腿夹住,锁在他双腿间,动弹不得。
她大腿感觉到他的欲望,更是僵得连动也不敢动。
“我在忍着,你不知道吗?”
他沉磁的嗓音落在她的脸面,吹弹可破的肌肤,生出了惊慌和羞涩。
因为他灼热的紫眸看进她的眼里,那片炙热的火光,让她心惊。
今晚我不走了
“我……要睡觉。”
她当然不敢动,传说中的“那啥欲望”,她又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女孩。该啥的都啥了,只好乖乖的僵着不动,就像那僵尸一样。
他在她耳边低低的笑,
“睡吧。我只是来陪陪你,知道你没睡着,我才偷一个香。”
“那你走开啊!你在这里,我睡不着!”
她气呼呼的瞪人,旁边横着个色狼!哪个女人能睡得着啊?!
而且,他双臂还搂着她的纤腰,她要怎么睡?
她还得防他的手乱动,东摸西摸,乱揩油!她咬牙。
“我今晚是不走了,睡不睡,随你的便。”
兰亚斯双臂更搂紧了她,还技巧的将她的后脑勺枕在他右臂上,然后闭眼睡觉。
长长的睫毛,比女子还漂亮的蝉翼,她又气又嫉妒的瞪着他。
长得这么俊美,打击她啊,是不是?!
她郁闷的撇开头,不去看他。
头枕在他手臂上,绵绵的,倒挺舒服。
她只好闭上眼睛,难道真的不睡啊。
她还是病人,要多休养。而且,她真的很累了啊,也许是身体虚弱的关系。
这么一闹之后,又渐渐有些乏了。
她闭着眼,静静的沉睡下去。
待她的气息均匀,兰亚斯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潋滟的紫眸流连在她雪凝的脸颊上,在银白一般的月光下,十分恬静纯净。
其实她乖巧的时候,还是很让人着迷的。气呼呼的样子,又娇俏艳丽。
他下意识再搂紧了她,娇柔的身子,淡淡的专属于她的枚兰幽香的气息。
这种气息,很能让他安心,很能让他入睡。
很快,三天就过去了。
叶莺莺终于顺利下了床,走到花园里。
这三天,吃的苦药和那滋补的参汤,都让她闻到就想吐。
“叶姑娘,该到时辰喝药了。”
女奴端上了汤药,又是那种苦苦的。虽然放了蜜饯,她还是看到就怕。
留着嗓音,有的你叫的
“拿开!不喝!”
她挥了挥手,见女奴还在犹豫,她又端起倒在花园的花盆里。
名贵的汤药全泡汤了。
“叶姑娘……”
女奴想阻止也来不及了,直看着干着急。
“兰亚斯呢?叫他过来!”
她扬头便喊道,从一早上就没见过人。
这三天,他天天晚上都钻在她被窝里睡,天天抱着他,动手动脚。把她当死鱼一样的,欺负啊!
趁她身子受伤,不能动弹。以为把她当外面的那些个烟花姑娘,随便乱碰乱吻。
“在找我吗?”
一道凉薄的声音,修长挺拔的黑金衣袍已来到身后。
“你答应过我的,三天后就带我去见南宫曦。”
她转过身,眼眸带着认真道。
他勾了勾唇,“那当然。”
如星辉般炫丽的紫眸闪过一丝隐冷的光。
“那我回房换件衣服。”
叶莺莺看了看自己,刚起来不久,因为在自己殿内的花园里。
穿得很随性,只穿一件月牙白束腰的长裙,在现代,就和寝裙差不多,只除了束腰。
“不用换了,这样很好。”
他双手扣着她纤腰,举起,半抱在怀里。
她就像小孩一样,被他一手横在腰间,另一手支在臀部位,轻松的就能把她抱起。而且,是面对着面。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她挣扎了几下,他惩罚似的在她臀部一捏,她痛呻的“啊”一声,叫了起来。
兰亚斯眯眼看着她窘红娇俏的神情,低低的说,
“留着嗓音,呆会儿,还有的你叫的。”
叶莺莺愣下还没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便已被他抱着大步跨出了宫殿,往外走去。
再次来到三天前的地牢,依然是阴暗潮湿的牢房,南宫军一举溃败,首领南宫小王爷南宫曦被虏,这一场仗,是彻底的输了。
叶莺莺心里难免有些难过,她低着头,想见到南宫曦,又不太敢见。
见到他,只会让他更羞于见到她。
尤记得,他出发前,对她的一番话和疼爱。
等他回来后,娶她。
可是,不过短短一个月时间。她和他,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一样。
邪肆和冷寒的笑
“怎么了?不是想见他吗?”
下鄂忽然被他的手捏着扳了上来,对上他幽黯阴冷的紫眸。
“见,要见。”
她咬了咬唇,说。
他勾了勾凉薄的唇,眸光微闪道,
“那可不要后悔了。”
不知怎么,叶莺莺见今天的兰亚斯好象有些不一样,很阴冷,而且,在她提起要见南宫曦。
更隐藏着巨大的波浪翻腾在眼底,他唇边凉薄的笑,透着几分邪肆和冷寒,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抱着她来到最下层,宽阔的空间,狱卒早被兰亚斯一手挥下,全都退了出去。
这里静静的,旁边有个洁净的平台,一侧有钟乳石滴水的声音。
“南宫曦!”
叶莺莺情急的叫了起来。
她想挣开兰亚斯的手跑过去,因为南宫曦在他们来到最下层时,已身子一震,朝他们看过来。
“南宫曦,我会想办法救你!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他黑瞳里深邃不见底,他双手双脚被铁钳铐着,看见兰亚斯抱着叶莺莺过来,他气得叫了起来:
“你放开她!有什么你冲我来好了,要杀要剐随便你!她不过是个弱女子,你放过她吧!”
兰亚斯眸子微变,咧唇从嘴里逸出一丝阴冷的笑意说,
“果然是爱上了这个女人了呀!俊美、不可一世的南宫曦,我几乎以为你除了自己以外,什么人也不爱、不关心。看来,你还是有疼爱的人的。”
面对他异常的笑,南宫曦眸子一沉。俊美的脸孔因为几日的囚禁显出几道受伤的疤痕和血迹,显得几分落泊。
他坚强咬牙道:
“是,叶莺莺是我心爱的女人,也是我的未婚妻。不过,她跟这件事没有关系,南宫一族的事跟她无关,你放过她吧。”
兰亚斯潋滟紫眸倏地闪过一丝杀意,道:
“可是,她早已是我的女人,你不知道吗?”
南宫曦黑瞳一变,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兰亚斯。
羞辱(1)
南宫曦爱她?
虽然,她不是第一次听到。
可,现在是这种情况下,而且,在兰亚斯的面前。
她心里莫名有种阴冷的感觉。
“南宫曦……”
她看着被困的南宫曦,心里难过极了,
“你放开我!”
她更用力的推开兰亚斯,她还在他怀里,可他更牢的抱着挣扎的叶莺莺,不让她离开他的怀里。
他大手扣着她腰和臀部的地方,有些不甚温柔的将她撞靠在不远处那洁净冰凉的纯白石台上。
“你也喜欢他,对吗?老实告诉我,是不是?!”
他紫眸冒着怒火的瞪着叶莺莺,双指掐着她的下鄂,问她。
“我喜不喜欢,关你什么事啊,你走开!放开我……”
叶莺莺上身被控制着,她只好用双腿不停的踢弄。
“是吗?不说吗?”
他一手撕开她衣裙,月白牙莲袍里只有薄薄的单衣,这就是她刚才为什么要回房换衣服的原因。
里面什么也没有了,那薄薄单衣,根本挡不到什么。
他更是狂肆的连她的单衣也撕去,薄婵的衣服在他手中,已化成碎片。
“你干什么?!”
叶莺莺大惊的环抱着前胸,他一手挥开她双手,望见她胸前一片雪白的凝肌,他的唇边更勾起邪肆的笑容,
他缓缓分开她的双腿,叶莺莺的脸色一寸一寸的变得苍白,惊恐的看着他。
“你……”
他突然顶了进去。
“啊……”
没有一点润泽,没有一点安抚,他粗暴的占有了她。
你,竟然……
叶莺莺不可置信的,瞪着在她身上占有她的男人。
一滴眼泪,滑下了脸颊。
“混蛋!你这个畜生!——”
不远处的南宫曦震惊的想要冲过来,可四肢被沉厚的铁钳铐着,长长的铁链被震荡得起来。
“你放开她!”
叶莺莺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来,而更痛苦的,是她心中的羞辱和折磨。
羞辱(2)
“唔……啊……”
兰亚斯忽然用力的动了起来,她情不自己的逸出破碎的声音。
叶莺莺不停的哭,她就像刀毡上的肉,兰亚斯双手扣着她纤腰,任他予求予取。
“你还敢喜欢他吗?喜欢他,就要让他死!你是不是想要他死?!”
兰亚斯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丝毫不放过她的每一个表情,即使她恨他,他也要她在南宫曦面前死心。
“混蛋!我要杀了你!兰亚斯!——”
南宫曦在愤怒的吼道,双手握着暴出了青筋,全身都紧绷着。
“南宫曦,不……不要看……啊!”
“叫吧,让他知道,你在我身下,是多么娇柔美艳……多么动人,让人迷醉……”
兰亚斯用力的撞击着,叶莺莺死死咬着唇,直至咬破了嘴唇,逸出了鲜血。
她不敢叫出来,即使痛苦和折磨,让她濒临理智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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