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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炙情:爱上祭品王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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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海公公,奴婢在龙华宫,谢谢公公的赞赏,奴婢愚笨,也就呆在龙华宫就好了。”

“龙,……龙华宫。”

海公公显然一愣,他倒没想到,竟然是王的宫殿。

侍寝(32)

那就有些棘手了,向王要人。而且,那侍女长波莲与他无甚交情,这,不太好办呀!

“那小叶子经常来探望探望洒家,洒家就很开心了。”

说罢,又从桌上抽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递上前去,另一只手又去接过她手中的汤碗。

这次叶莺莺尽早的把汤药放在桌案上,让他伸出来的手落了个空。

“这汤药烫,海公公可别烫到了手。”

她好心的“提醒”,收下了那张一千两银票,又转身溜走了。

没想到这海公公积蓄这么多,听说他以前是照顾先皇的近身内侍官。先皇荒淫无道,他连带着也偷赚了不少银两吧。

才送个药,就送给她几百一千两,看来他真正的积蓄比这些多得多,所以这点钱,也就不算什么了。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转眼间就过了二十天。

叶莺莺学得认真,成果斐然,几位师傅十分满意。

看见她出落得越来越出色,一举一动均是贵族千金的气质,那明媚夺人的智慧之光。

不愧是王选的老师,全都是全国最杰出的人物,他们教出来的,也不会是凡俗。

兰亚斯一直站在一旁注视着她的改变,她的每一寸发亮,他静静地在一旁看着,狭长潋滟的紫眸也越来越深邃。

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朝中几位长老早就按捺不住,得到皇太后的准允,新皇第一届的秀女选拔开始了。

叶莺莺冷冷的在一旁看着,从初选、复选,到终选,她心中似乎越来越清明了。

随着选秀的进行火热,兰亚斯对她的亲密举止,她开始一点点的抗拒,也开始渐渐疏离他了。

“今天累了吗?本王已吩咐御厨给你准备了你喜欢的菜肴。”

刚抚过古琴,她站起,兰亚斯缓缓靠近她,从身后抱着她,俯近俊美的脸孔亲吻她粉嫩的脸颊。

她别开脸去,

“谢谢陛下。”

“怎么了?”

他捏着她两片脸颊扳过来,微眯眼不悦的瞅着她。

最近,她总是拒绝他的亲热,也开始变得疏离了。

而且,是刻意的。

侍寝(33)

“没有什么。”

她淡淡的回望着他,她在他怀里依偎着越久,将来会不会依恋着这个怀抱呢?

可是,他不会是属于她的。他会娶一大堆的嫔妃,会抱着更多的女人,用抱着她的怀抱,去抱其它女人;用吻过她的嘴,去吻其它女人。

她心里填充着一股冷意,她不要这样的生活,绝对不要!

似感觉到她的抗拒和冷意,他环抱她的手臂更加紧的力道,

“莺莺,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本王刚从选秀宫回来,可是,本王这么做,不过是因为应付那几个长老……”

“陛下,您要娶什么女子都不关我的事,我只是一个小丫头。谢谢陛下的刻意培育,莺儿将会永生难忘的。”

叶莺莺挣脱了他,在他面前施了施礼,就欲冷然的回房。

可,手臂一紧,他绷着俊邪的脸,透出几分怒气道:

“你是什么意思?想与本王一干两净吗?你休想!就算一年后,你为仆的契约结束,你也休想离开皇宫!”

叶莺莺抬头惊讶的看着他,就算当初她和他的约定结束后,他也不让她恢复自由身吗?

“为什么?”

她声音有一丝颤意,心有种不确定,难道她的命运不由自己决定了吗?

“你不知道吗?”

他深邃的紫瞳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里有抹深沉的炙热是她所不懂的。

“可是,我不要!”

她再次甩开他的手,不管是什么,她才不要不确定的人生。她要什么,要怎么做,当然是自己作主。别人她才不管!

“不要任性,不是已经学了仪礼了吗?还像个小丫头一样。”

见她负气的嘟着嘴,兰亚斯突然气不起来,他双手握着她纤柔两肩。不过,还太早,她还只是十七岁,虽然在十七岁的时候已经是可以结婚生子了,可是,对她来说还太早。

她爱玩,而且顽皮,太早的束缚她,反而不太好。

侍寝(34)

“我是个小丫头呀,主子,你不记得了吗?”

她噘了噘嘴,她怎么总被人当成小丫头一样。她有好好努力啊,想当一个出色的女人。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是,是丫头,只是本王的小丫头而已。”

他俯下头,侧过脸,覆上她柔软的红唇。

细柔的唇瓣,如软玉的薄纱,出奇的柔软细腻,让他轻易的就入了瘾。

唔唔,叶莺莺努了努腰,想退开。

可兰亚斯的大手又扣着她纤细腰肢,让她退无可退。

兰亚斯品尝了一个热吻之后,眸光炙热,在她柔美耳畔轻声说,

“你是本王最宠爱的丫头。”

叶莺莺怔了怔,脸腾地又红了红。

最宠爱的丫头,那又怎样!

最色的君王,这句话,送给你怎么样!

又是吃很丰盛的御食,兰亚斯一直夹菜给她强迫她吃。她真担心,不久后,她真的是个小胖猪了。

吃得很饱,叶莺莺夜晚回到房里。

她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她从柜底抽出几个小箱子,她清点了一下帐目。

越清点,脸色的颜色就愈沉。

糟了,已经过了二十多天,还有三天就到了南宫曦给的一个月的期限。

如果凑不够一万两黄金,那该怎么办。

爹,绝对不能有事。

不管怎样,也不能有事!

她认真清点,只有三百两黄金外加几千两银子,离一万两黄金好远,好远。

她有努力的赚钱啊,可是,一来她没有南宫曦的医术,也没有他冷硬的心肠。有时,那些个拳场的打手没钱,她也照样医治。其二,她没有南宫曦的赌术。这家伙赚钱是很有门道,可是,却不适合她。

虽然平常和南宫曦在一起,偶尔会吵嘴几下。可是,还没见过这个人有心软的一面,怜忧宫容妃娘娘的事,就是一个先例。

可是,即使知道是不可能的,她也要试一试。

南宫曦,真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吗?

侍寝(35)

南宫曦一连两天没有来,她心绪紊乱,弹琴都弹乱了。

这家伙,在搞什么鬼?

难道,不想来太医院了吗?

心好乱,弹琴一直在弹错。

琴艺师傅不悦的来到她面前,叶莺莺才回神知错的停下站起身,歉意道:

“对不起,老师。”

“是身体不舒服吗?”

琴艺师傅关切问道,琴艺一直学得很好,可就是今天一直不在状态,没有了平日的水准。

“谢谢老师关心,下次不会了。”

“今天先休息吧。”

“谢谢老师。”

叶莺莺羞愧的行礼送别老师,她的确不在状态,再弹下去也不会有好的成绩。不如停下来,或许自己静一静。

她迫不及待的去了太医院,南宫曦今天还是没来,还有两天的时间,就是他和她约定一个月的限期了。

他该不会是骗她的吧?难道,真的到了一个月的限期,他也不打算出现救她的爹吗?

现在她才知道,她对南宫曦一无所知,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不知道他的住处,而且,她不能出宫,也根本不能找到他。

她一脚踹翻他经常坐的椅子,气呼呼转过身,又看见那药女在抹眼泪,脸上又被打了。

这次,她可没有太多的同情心,被打,总比被人吃豆腐的好。

她才不要去做这么没有营养的事!

刚出太医院,就被一个人拦了下来。

她微眯了眯眼睛,竟然是……媚姬。

这个女人还是穿着那么娇媚美艳,一件枚红贴金折枝绘彩绣裙,云鬓别着垂着细碎流苏的玉簪,俏美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在细碎流苏的光映衬下,十分明媚妖娆。

很好,这样很能招引男人。

不过,这关她的事。

她欲从旁走过,又被姬媚上前拦了下来。

好啊,敢惹她是不是!她现在火气正上头呢!

“叶姑娘,可以邀您到云烟宫谈谈吗?”

媚姬这次一改往日的蛮傲,还十分温和问她道。

她愣了愣,若是平日的态度她倒是会应付。这种态度她倒是不太拿手了。

侍寝(36)

来到云烟宫,已是傍晚,薄薄灰白的天空透出几分淡淡的微红。

掌灯时刻,媚姬早已让人设好了丰盛的晚膳。

身为王的女人,媚姬原本对她是颇有敌意的。这无关性格,无关容颜,只因大家都是王身边的女人。

而且,叶莺莺身居龙华宫王的身边,上次在宫殿设宴兰亚斯舍媚姬而来到她的身边。

那晚,她差点成为了兰亚斯的女人。

这,应该让媚姬对她的嫉恨越深了吧。但,看她今天的态度十分温和,也许因为宫中如火如荼选秀的事,想拉拢共同战线的“战友”吗?真有趣。

“叶姑娘,宫里选秀的事,你应该也知道了吧?”

媚姬朱红丰满的唇瓣轻启,化了十分精致的彩睑微睇对面莺端正坐着的女人。

叶莺莺一直都是低调素洁的衣裳,要说她是王身边的女人,还没有人信。

但,偏偏,王对她十分宠爱,聘请大学士、“乐神”和鬼斧神“画”等几位国内顶尖师傅教她琴棋书画和宫廷器乐仪礼。

试问,皇宫里的女人,有哪一个可能得到这种的待遇的。

这不得不让她们这些后宫人都嫉妒得要很!

“是的,知道。”

叶莺莺挑了挑眉,看着媚姬柳叶眉梢中的几分愁思。

媚姬是有些紧张了吧?选秀的事在宫中进行得如火如荼。

这对于后宫王的女人来说,这当然是一件极不好且具有威胁力的事情。

为后宫注入新鲜的女人,充足各大宫殿和后妃之位,那么,以前的“旧”女人,也就没有多大的出头之日了。

“可是,你不想办法阻止吗?”

媚姬有些惊讶的盯着她,看她老神在在的模样,仿佛毫不关心。

她可是想了很多办法,她家是贵族,家族的人都用了很多的办法。

可是,因为是五位长老经过皇太后的准允举办的,谁都阻止不了。

而真正能阻止的,也就兰亚斯王一个人。

可,王,仿佛很热衷,一直也参与这事。

这让她更担心了。

侍寝(37)

“没有这个必要。”

叶莺莺老实答道。反正,也不关她的事,她很快就会离开皇宫了。

最好南宫曦肯宽限些日子,她可以到外面打工一点点还他,他看起来现在不是很缺钱吧。这家伙,搞不懂,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媚姬气呼呼的瞪着她,她则脑子在想爹的事。

“叶姑娘,这是从番邦进贡回来的饮品,香郁酿美,十分珍贵,平日我也舍不得。今日,邀您过来一起品尝。”

过了一会儿,媚姬招贴身女婢取出一个精美的壶子,然后给两人面前的酒杯倒了两满杯。

“好吧,谢谢媚姬娘娘。”

叶莺莺好奇说道,虽然不知道这是啥东西,不过,看她们谨重的样子,似乎是很珍贵的饮品吧?

就当是试试吧。

她端起精美酒杯,敬了媚姬之后,便一饮而尽。

可是,不对劲!

她微眯眼问,“媚姬娘娘,刚刚,您说这是从哪里运过来的?”

“从番邦啊,怎么了?”

媚姬奇怪的问道,看叶莺莺的样子怪怪的,脸色飘起几分醉人的酡红,使她原本清雅的气质加上了娇媚的色彩,愈加的有女人的魅力了。

“这是葡萄酒,您不知道吗?”

叶莺莺一下头两个大,她不能喝酒,一点点酒也不能喝。

—5—这就是为什么她当初在青楼和大殿上她死都不喝酒的原因了。

—1—她一碰酒就会醉,不管多少,都会醉。到时候发生什么事,她醒来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了。

—7—既然知道这个人性的缺点了,她还不保护好自己怎么行?

—z—可是,今天,这么倒霉,居然这么轻易的就中招了!

—小—不行,头好晕,脸也好烫。

—说—她试着站起来,却脚飘乎乎,仿佛踩不到踏实的土地。

—网—“叶姑娘,您怎么了?”

媚姬站起来,想上前扶着她,可是,叶莺莺倾倒的身子陡然跌到一具高大健实的怀里。

“王!——”

媚姬惊呼道。

侍寝(38)

兰亚斯搂着叶莺莺软倒的身子,沉着阴冷的脸,不悦道:

“这是怎么回事?”

“陛下,臣妾不知道,叶姑娘似乎不会喝酒。”

“本王问的是——她怎么会在这里?!”

兰亚斯遏怒的瞥向吓得跪倒在地的媚姬,“以后,不准邀叶莺莺来云烟宫,谁有违抗,即刻打入怜忧宫!”

媚姬吓了一跳,打入冷宫。若是进入冷宫,那一辈子就完了。

“是,陛下。”

媚姬颤着声音,为什么会如此严重,不过是邀请叶莺莺过去吃晚膳而已。她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莺儿,我们回去。”

兰亚斯低头说罢,拦腰横抱起软醉倒在他怀里的叶莺莺,便走了云烟宫。

“为……为什么你会这么生气?”

叶莺莺意识虽然迷糊,但还知道发生了什么。

兰亚斯勃然大怒,而且,禁止她来云烟宫,不知道为什么?

云烟宫是兰亚斯的后宫,里面都是他的女人,她不想她来这里,是因为不想让她看见他以前的那些女人吗?

“因为你不需要知道,在我们之间,从来都没有这些人的存在。”

兰亚斯一路抱着她穿越了无数个回廊,贴身内侍在前面掌着灯,经过夜风的吹拂,她仿佛清醒了很多。

还是只是葡萄酒,酒的浓度不算太高,否则,以她以往的经常,一定醉酒不醒了。

这个缺点是小时候就有了,一点酒也不能碰,所以,她也从不喝酒。

她头还是好晕,兰亚斯已抱着她回到他的寝宫里,将她放在他的宽阔圆大的龙榻上。

“我可以回去睡……”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可兰亚斯一手按着她,绷着不悦的脸道:

“本王不放心,今晚你就在这里休息。”

随后他吩咐宫女送上醒酒汤,叶莺莺挥着手不肯喝,兰亚斯硬是含在嘴里喂向她,喝下几口。

过一会儿,肚子总算不那么难受了,但头还是很晕,醉颜微酡,粉腮雾眸,让她更泛起了一种醉人的迷朦。

侍寝(39)

兰亚斯目不转晴的盯着她,替她轻解了纱裙,将她抱起来,走入浴池。

那里早已放好了适温的热水,他将身上已覆盖一块棉质毛巾的她放进浴池里。

过了一会儿,他将她抱起,将女奴已拭干身子的叶莺莺,又抱入换了被单的柔软龙榻。

她柔顺乌黑的青丝散落在中央,眸瞳泛起氤氲的雾水,如梦如幻,她全身莹白洁脂的肌肤在夜明珠的光耀下分外的朦胧唯美。

“莺莺……”

兰亚斯狭长的紫眸逾发深邃炙亮,他低哑着磁性声线,轻挥浅青色床幔朝她覆了上来。

“莺莺,本王很想要你,可是,本王不愿在这种情形下要你。可是,不要让本王等太久好吗?只要你成为本王的女人,你想要什么,本王就给你什么,知道了吗?”

他在她耳畔不停的低语,他吻着她柔软的唇,软玉的耳垂,白皙的锁骨,抚摸着她身体凝玉莹滑的肌肤。让她的身体抵着他的灼热,让她感受他对她强烈的需要,他很想要她,已经压抑了太久、太久。

他想要她,却又不愿强迫她。可是,想要她心甘情愿的给他,又太难,太难。

“唔唔,好难受……”

肚子在泛酸,胃开始有了痛,醉酒的后果,她以前有过,现在更难忍。

她知道兰亚斯的手在她身上上下游移,她知道他到处细腻的吻着她,从唇瓣,鼻梁,眉毛,到颈脖、锁骨,渐渐滑下胸前、腹部……

以及,他的炙热抵着她最柔软的地方。

她想反抗,想推开他,可是,她软得无力,头晕目眩,以后,她再也不醉酒了。

也许是昨晚的醒酒汤效果很好,翌日醒来,她的头已经不那么痛了。

叶莺莺揉了揉脑袋,接过常娥递过来的湿毛巾,她觉得不够清醒,又用温水冲洗了一下脸部,这才终于清醒了许多。

侍寝(40)

“叶姑娘,要用午膳了吗?”

常娥细心体贴的问道,要用早点的话应该不大对吧?

现在已经近午时,当然是要用午膳了。因为叶姑娘昨晚醉酒的事,得到王的允许,今日课程全免,让叶姑娘可以安睡得更好一些。

“午膳?用什么午膳?”

叶莺莺噌地抬起头,她看向明净窗外,糟糕!这什么时辰了,在现代来说,就是早上十一点钟左右的时间。

完蛋,如果南宫曦来了又离开了皇宫,那就真的不好了!

她赶紧起身换了衣服,连早点也顾不上吃,就冲了出去。

来到太医院,叶莺莺终于重重松了口气,南宫曦本尊还老神在在的坐在雅间里喝着茶。

看见她,他漂亮的剑眉连抬也不抬,好象知道她一定会来。

“还好,你没有走,我有多担心你会放我鸽子,如果是这样,我就死定了。”

她气喘吁吁的撑着桌子,澈亮的瞳眸里透出一丝惊喜,使她雪白的肌肤更耀出光彩夺目来。

南宫曦看见那抹光,微眯了眯眼,

“赚到了一万两黄金了吗?”

叶莺莺的脸一下塌了下去,

“南宫曦,可以宽限些时日吗?我求你了,好不好,先救我爹,我会打工还你,会尽快还你的!”

她扯着他衣袖,像个撒娇又耍赖的孩子一样。这家伙冷得像冰,从来没见他有心软的时候。可是,人总是人吧,又不是魔鬼,总会有破例的时候。

南宫曦放下手中茶杯,凝视着她葱白纤玉的手指扯着他玉白锦袍的袖子,这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亲近的扯着他,让他的眼神无端跳跃着奇怪的光。

“你在求我吗?”

他淡冷的注视她,求他的人,这几年来,数不胜数。

不管用什么方法求他,结果,都只有一个。

“不行。没有银子,我是不会救你的爹。”

他冷冷的说道,先一步拒绝了她要说的话。

侍寝(41)

叶莺莺俏脸一白。

这家伙,真的冷酷到这种地步。

她站在他面前,

跪了下来。

即使有了容妃娘娘的先例,她也同样跪了下来。

“求你,可以吗?先救我的爹,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她抬起头,殷切的请求他。

如果他愿意帮她救治她爹,她一定会把她当作这辈子最大的恩人,将来,一定会报答他的。

南宫曦透明的眼波微微一动,他缓缓站了起来,站在她的面前。

这个女人,

虽然俏皮,

但也十分骄傲。

被逼到这个程度,也是因为,她心中的所爱受到了生命的威胁。

报答?让他的心如琴弦一般波动了一下。

他纤长手指动了动,垂落在身侧的右手,缓缓弯起,伸向她。

在他即使要触碰到她白皙脖颈的时候,竟然发现一点红耀的痕印,在白皙的肌肤,是那么的刺眼。

他眼倏地划过阴冷,整张脸沉了下来。

他转过身。

他怎么会忘了,……她的身份。

“你求我也没用。你不是想赚一万两黄金吗?那就跟我来!”

他倏然走出去,修长的背影很快走出了太医院。

叶莺莺抬头怔了怔,南宫曦,要帮她赚那一万两黄金吗?

她站起身,急忙跟了出去。

“这是什么地方?”

叶莺莺环视四周,感觉这里有几分熟悉,阴森的树木,黄叶洒落,虽然只是个院落,但无端让背脊有一股冷意。

“进去,你就知道了。”

前方有一个门,虚掩着,厚实的门,显黑褐色,让人看不透里面的东西。

南宫曦冷冷的站在十丈外的树下,梧桐树,早已落叶飘零,剩下的几枝残枝,在他的身后,却仿佛不显得更冷。

这一刻,叶莺莺仿佛有些认不清他。

这时候的他,不像是平日那个温和微笑的医士,他眼底的冷透出了表面,让人觉得有股冷气从那里透了出来。

侍寝(42)

“你没有骗我吗?”

叶莺莺心中忐忑不安,

进去,就可以得到一万两黄金了吗?

有如此轻易的事情。

可是,她没有选择,不是吗?

“好。”

她提了提气,不管是什么地方,先进去看看再说。在皇宫里,总不能有什么死亡的暗门之类的东西吧?

而且,门半掩的,就算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也会跑出来了。

她也勿须太过担心,不是吗?

叶莺莺鼓起勇气,迈开脚步,走了进去。

当房门在她背后关闭,她看清里面的人之后,她才终于知道,方才为什么感觉这里有些熟悉了。

原来,这是灌阳宫的后院,她以前来灌阳宫有一次走错路,就见过一次。

所以,在房间里的,当然就是灌阳宫的——海公公。

“小……小叶子,你来了。”

尖细的嗓声,带着几分压抑的惊喜,当海公公看见叶莺莺走进去,还仿佛不相信是真的似,眨了几下细小的眼睛,又朝她看过来。

“海公公,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南宫曦……”

叶莺莺困惑的又惊讶的看着海公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宫曦该不会是骗她的吧?混蛋!不帮就算了,还把她推下火海!

难道,他不知道这个海公公很变态吗?

“是,是的,洒家一直请求南宫医士的帮助,这次南宫医士终于答应洒家。只要叶姑娘陪洒家在这里两个时辰,洒家就会给你一万两黄金。黄金洒家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两个时辰之后,小叶子就可以拿走。”

海公公眯起细小的眼睛,有些兴奋的说道。

一万两黄金虽然很贵,但渴望这个小姑娘已经很久很久了,渴望得他全身都在痛。就算他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但……有时也可以慰籍一下心理的。

“等,等一下,你要我两个时辰在这里干嘛?”

叶莺莺后退一步,头皮有些发麻,那种细小又兴奋的眼神,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呕心又讨厌!

海公公继续兴奋的眼眸发亮的一步步朝她走过来,

“小叶子,先脱衣服吧……洒家已让下人备好的洗澡水,不要害羞嘛,要不,洒家帮你脱……”

“啊!——”叶莺莺惊恐的后退几步,“走开!你不要过来!”

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交易!

毛骨悚然的交易。

让她心里的害怕到达了极点。

南宫曦,

这个浑球,

她是不会放过他的!

侍寝(43)

门“嘭”地一声撞开来,从里面如飓风一般冲出来一个娇小的身影。

她直直冲向梧桐树下,那道修长松柏的身子前。

叶莺莺举起手,愤怒的给了南宫曦一巴掌。

“你还算是个人吗?看来,你真的是魔鬼,我看错你了!”

她羞辱的看着他。

她好不容易从海公公里面的房里挣脱出来,就是这个人,把她推进火海里。

还以为,他只是眼底冷,心还是热的。

没想到,他心也冷得像冰。

而且,还是黑色的。

南宫曦抚着右边俊美异常的脸庞,

他眼神一下变得阴霾了起来,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瞳也更深沉的死死盯着她。

从来没有一个人碰他,

甚至是,他的脸。

面对着她愤怒之极的美眸,

他脸阴冷得可怕,他咬牙,一手用力箍着她纤细手臂说:

“既然,这是你做出的选择。那么,我给你最后一次的机会。明日就是最后的期限,如果你拿不出一万两黄金,我就不会再救你的爹!”

叶莺莺惊住,明天……

就是最后的限期了。

看着眼前冷酷的男人,

她咬牙,眸中噙着泪说:

“好。……明日,我一定给你一万两黄金。”

南宫曦一震,

他嘴唇动了动,又抿紧起来。

既然是不属于他的,就要毁了她。

叶莺莺游魂的回到龙华宫,常娥急忙迎了上来。

“叶姑娘,吃了晚膳了吗?还有,奴婢已经备好了热水,要先沐浴吗?”

叶莺莺这才知道,她原来一天也没吃东西。

她坐在餐桌上,看着精致的膳食,她执起筷条,吃了一口,却是淡无味。

她随便的吃了一些,总算有了半饱,她便停下了食膳。

她走到里间,那里放着一个泛着氤氲热水的水桶。

她褪去了身上的衣裳,衣裳上有几缕撕破,是在灌阳宫挣扎拉扯时留下的。

她未着寸缕,踏进了浴桶里。

侍寝(44)

她将自己里里外外洗得干净,

柔顺的乌丝也用纯白的毛巾擦拭干净,

现在带着微湿,渗着名贵的乳香味,使发丝适放得恰到好处。

她将身子拭干,然后套了件名贵的薄蝉樱桃红清水纱裙。

这是宫廷赏赐的绫罗里最好的一件,她平日根本不穿。

可是,今天,不一样。

薄蝉的纱质,穿在身上,舒适,还透着一种冰凉的冷蝉。

她打开寝房的门,走了出去。

黑夜,

深秋里独有的冷洌的风。

吹起了她的裙摆。

她走到兰亚斯的寝宫里,

没有一个人拦着她,

王曾吩咐,她在龙华宫来出自如。

更何况,

是他的寝宫。

他是巴不得她来的。

兰亚斯刚从御书房里回来,从浴池里走出来。

这时,叶莺莺走向他。

在他面前站定。

“王,你以前说的话,是真的吗?”

她抬起头,美眸渗着几分璀璨如星辉的光,问道,

“如果,我把自己给你,你可以给我一万两黄金吗?”

她定定站着,

在他几丈远站着,

飘纱在秋风中飘了起来,月光有几分洒落下来,

映着她分外的娇柔和纯净。

兰亚斯一震,

他潋滟的紫眸闪过一抹流溢的光,

他上前几步,

来到她面前。

离她不过咫尺。

“你是说真的?”

他狭长紫眸逸出一丝惊喜,

“你想要,我当然会给你。”

叶莺莺定定看着他,

“好,……”

她解开身上纱裙的带子,一拉……

纱裙整个褪落了下来。

雪白凝润的肌肤,毫无一丝暇玼的柔和,曲线柔美如完美的冰雕。

即使,他曾见过数次,

但没有一次,

有现在的冲击,和震慑。

他紫眸亮起最炙热的光,

燃烧着最原始的灼亮。

“一万两黄金,放在我的房里,可以吗?

她将他的右手,轻抬起,放在她左边的胸脯,心脏的地方。

“我今晚,是你的。”

她轻启唇瓣,澈净的美眸闪着一丝最晶莹的泪光,说道。

侍寝(45)

兰亚斯的手心,触摸到她最柔软的地方,和脆弱的心脏。

他感觉她心在嘭嘭紧张的跳动,

她是很紧张的吧?

因为她今晚,要把第一次,给他。

他的手心缓缓收紧,慢慢移到她柔软的胸脯,整个覆满。

“既然,你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那么,今晚,我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深切渴望她的身子一直在痛,从很久很久以前,这具身体就在发痛。

因为,渴望着她,痛得厉害。

今晚,既然得到了这个机会,

那么,

他想要她。

下腹一阵紧绷,

他知道,他忍不了太久了。

但他,仍然站在她面前,他揉抚的右手缓缓上移,来到她细腻莹白的脸颊上。

纤长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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