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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炙情:爱上祭品王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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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课排得满满的,直到中午,她才重重喘了口气。

这课业,比她在学校时还重,就跟高三拼搏考高考一样。

而且,刚开始,她学得很慢。幸好几位师傅都很耐心,她被逼着,也只好慢慢学。

课间时,兰亚斯抽空来看她。

他摒退了琴艺师傅,便在花园的亭子里把她抱起来,放在他的大腿上。

他双臂圈牢着她,狭长潋滟的紫眸凝视她。

“学得怎么样?”

他将她的手指摆放在他的大掌心里,看看她玉莹嫩白的手指有些许的苍白。

因为不会抚琴,她指法用些不对,以免有时会磨到了手。

琴艺师傅是国内最好的琴艺师,只是她笨鸟在飞,什么都在尝试摸索中。

“嗯,还要加强学习。”

她老老实实的说,羞愧的微微低下头。让这么厉害的师傅会不会太浪费啊,她什么也不懂,就像初飞的小鸟,什么都要教。

“没关系,本王有的是耐心。”

兰亚斯勾了勾唇,逸出一丝邪魅的笑。他将她右手的纤玉手指轻抬起,放到他嘴边,一个个含在嘴里。

“呀!——”

叶莺莺脸颊一红,她想抽出来,可是,又想起昨晚的事,她不敢抽。

侍寝(19)

可是,纤柔手指在他嘴里,触碰到他滑腻柔嫩的舌尖时,那种酥麻,让她全身都羞红通了。

他一个一个的含着她的手指,深邃潋滟的紫眸瞬不瞬地盯着她羞红的俏丽脸颊。

稍后,他放开了她的手指,又俯脸吻上了她柔软殷红的樱唇。

她双手下意识抵上他宽厚胸膛,手心隔着薄蝉的衣裳仿佛听到了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因她而心跳的声音。

她没有反抗,任由他细腻温柔的吻着她。

兰亚斯轻轻吻着她,她乖巧的不动,任由他细细的尝尽她每一寸甘甜,和专属于她的幽谷枚兰的清香。

这种乖巧是她的第一次,如此柔和依顺的让他这样的吻着她。

他心中的一荡,莫名有股深沉的情感由心底里透了出来,让他吻她吻得更深了。

昨晚对她的渴求,内心深处那莫名的骚动,让他如龙卷风席卷一般地吻着她。

他霸道的撬开她洁白贝齿,深入的探进与她香嫩的撩在一起,缠绵的一起共舞。

久久,他放开了她,却依然圈抱着她柔软幽香的身子,火热的紫眸依然死死地盯着她已被他吻肿的柔唇。

如熟透的樱透一般,极具诱惑,若不是怕她再窒息到羞红的脸颊,他会再次去霸道的品尝。

叶莺莺羞得不知道看哪里,她低着头,在他怀里,他被她牢牢的圈着。

她不知道昨晚答应他,会乖乖的听话,会柔顺的接受他的要求,会不会后悔?

他时而抱她,吻她,将来有一天,她离开了他,她是不是会怀念这个怀抱呢。

她知道他很忙,刚刚上完早朝,还要批阅奏折,可是,他却抽空来探看她。

他关心她的学业,几位师傅都不敢怠慢的更细心的教导。

一早上的课让她累坏了,但也让人心里忽然充实了许多。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经常偷懒,父母也很明主,她半学半玩。

现在,学会了一些以前从未学过的东西,她心中有种隐隐约约的自豪感,起码,她已经不像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无知丫头,只懂玩的野丫头了。

侍寝(20)

好不容易从繁重如山的学业中偷得闲来,叶莺莺偷偷跑到太医院去。

南宫曦刚放下手中的茶杯,正要出门,她气喘吁吁在他面前叉着小蛮腰。

“呼呼,还好,还好,赶得及时。”

“你还来做什么?你现在不是很受王的宠爱吗?诱惑陛下给你几串价值连城的珠宝,你不就可以什么也不做,救你爹了吗?”

他挑起唇角讥诮的瞅着她。

“你……”她气鼓鼓的瞪着他,“我干嘛要做这种事啊,要救我爹,我自己不会赚吗?不要你来乌鸦嘴!”

她气呼呼的端起桌上的另一个茶杯,一口气灌进肚子里。

她手背擦擦嘴,在他面前完全没有淑女的风范。反正也不是,何必要装。

南宫曦唇角透着几分笑意的瞅着她大刺刺的模样,在他面前敢这么做的,也就是只有这个古怪的丫头而已。

稍后,他细心的看到她殷红的樱唇有些肿胀,他脸色一下变成阴霾,冷沉了下来。

“那随你的便吧。”

他冷冷的说罢,便再也不看她,转身往门外走去。

“哎,等等我啊!总是走得这么快,也不体贴体贴一下我的脚。我才再痊愈好吗?”

叶莺莺急忙追了出去,脚伤是好得差不多了,结了疤之后,又开始慢慢脱落。

可是,因为受的伤重,还有些淡淡难看的疤痕无法消除。没办法,那要付的代价太大了,要她付一万两黄金,就算她有,也先救老爹了。然后再走点运,再赚到,也不会拿来买这个,她不会拿来投资做生意吗?

丑是丑了点,如果将来她的夫君真的爱她,就不会真的介意这一点点了,不是吗?

南宫曦走到门外,又坐上了他的马车。

“哎,今天又去拳击场啊?”

她提着医药箱跟着爬上马车,还好记得拿药箱,去哪儿她都不怕了。

“哼!”

南宫曦冷哼了声,抱着臂不去理他。

平常温和淡淡的微笑已经没有了,有几分冷沉的味道。

侍寝(21)

“干嘛嘛,又不理人。”

叶莺莺嘟了嘟嘴,又没有惹到他,干嘛给她脸色看。

南宫曦的脸色一直很阴沉,直至到了一处宽阔的院落和平地。

这里跟那阴暗的地下拳击场又不同,十分明亮。

这个南宫曦的娱乐活动还真多。

南宫曦也不回答她,只是径直下了马车。

刚下马车,就有内侍官上前微笑迎了上来。

“南宫医士,你来了,已经预留了您的位置,这边请。”

那内侍官有些古怪的瞥了她一眼,好象南宫医士身边从来不带丫头,怎么这会儿,却带一个丫头来了。

不过,这都不关他的事,皇族、贵族的公子哥儿的事,也轮不到他管。

叶莺莺好奇的往四周看了看,旁边还停着几辆华丽的马车,还有不少宫里的人都挤在这里,显得十分热闹。

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跟着两人走了进去,里面装饰得十分华丽且宽敞,除中央宽阔的平地之外,旁边都设有雅间。

而且,这里不少皇族、贵族、高官的王爷或公子哥儿出现,他们身边都跟着奴婢,还有专门的雅间,提供他们以便观赏。

叶莺莺看了看宽阔平滑的中央,很平坦的一块地,现在没有什么东西,但是大家都盯着那里,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南宫曦来到里面的左侧的一个雅间,是专门留给南宫曦的。他大大方方坐了檀椅上,随后有一名清秀的女仆端了茶水来,随后施了礼又退了出去。

叶莺莺站在他身边一直很好奇,这个地方,除了几位皇族、贵族的王爷、公子哥儿之外,还有外围的一些内侍官和官员一大堆,似乎这是皇家的一种娱乐,也是公开的活动。

过了一会儿,有人提了两个鸡笼进平地,随后放出两只雄纠纠、气昂昂的公鸡。

原来,是斗鸡。

叶莺莺才恍然,这是古代贵族哥儿们都喜欢的娱乐,这里不分年龄贵贱,都喜欢玩。

侍寝(22)

随后,她发现,他们不仅仅是斗鸡,他们在赌钱。而且,是豪赌。

这里许多人都拿出不少银两在赌场上哪只公鸡会斗赢。

银两都下得差不多了,南宫曦却依然老神在在的在喝着茶。

话说,他怎么这么喜欢喝茶。不过,看起来这里的茶都是上品茶,极品铁观音,他喝的茶从来都没有劣质的。

过了一会儿,有名内侍敲门进来,在南宫曦身边附耳几句之后,侍在一旁。

南宫曦问,“现在盘口多少?”

“‘将军’一赔一,‘战神’一赔三,赌注还在增加,将不少于上一场。”

南宫曦点点头,挥挥手,内侍官退了出去。

这家伙这才出手,一出手就是五千两银子。

叶莺莺看不清他买的是哪只,反正,她对那种活动没什么兴趣。站着无聊,她也坐着,随手拿了桌上的几样精致的糕点,吃了起来。

南宫曦也不去管她,反正她在他身边随性惯了,而且,他从不吃甜食。

过了一会儿,那两只公鸡开始斗了起来。尖利的嘴在互啄着对方,两只公鸡看起来都非常凶猛,似乎是经过精挑细选的。

“南宫曦,你认为哪一只公鸡会赢?”

叶莺莺塞了一块糕点进嘴里,蹙着黛眉看着场上那血腥的场面,怎么古代人喜欢这种娱乐,很残忍耶。

输的那只很惨,赢的那只也会受伤吧,不过,宰鸡场的鸡更惨。那是不是代表以后都不要吃鸡了?

南宫曦只是莫测高深的笑了笑,端起茶杯放在唇边,轻啜一口,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他瞅了瞅桌面上那几乎席卷一空的糕点,他脸色露出古怪的神情,以往,他的雅间里的糕点从来都是一点不动的。但作为这里的贵宾,还是照例每次送上来,可是,这一次,却几乎盘盘都空了。

他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有这个丫头在身边,他的生活习性有了一丝的改变了。

侍寝(23)

过了一会儿,那只叫“战神”的公鸡赢了,“将军”败了下来。

很快,有内侍敲门进来,给南宫曦送来了五千两银子。

叶莺莺惊讶的看着他,这家伙还真是赌神,不管他赌的是什么,都没见过他输过。

下一场又开始,又有宫人拿了两个鸡笼上来。

叶莺莺见无聊,便趁尿遁跑了出来。

古代的人怎么喜欢这种活动,满场血腥不说,还挤满了一大堆人在赌博。

稍后,她绕到后院,竟然看到那两只刚才刚争斗完的公鸡。

那只叫“将军”的躺在地上奄奄一息,那只战神也不太好,身上几处都受了伤。

她二话不说就上前帮那只“将军”上药包扎。

她打开药箱,取出里面的药粉,涂抹在它的伤口上。没想到,动物和人的伤口都是一样的,这药很好,止血止痛、消肿。经过她细心的处理之后,这只“将军”的公鸡竟然奇迹的站了起来。

后来,她又帮“战神”处理好的伤口,屠宰场的鸡她救不了,不过,只要她所见到的,都不能让它们受到伤害。

她处理完毕,站起回过身,不知何时,南宫曦已站在她身边不远的地方。

那双黑曜石的瞳子正深邃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

“傻瓜。什么都要救吗?”

拳击场的人,甚至是受伤的动物,那次,在皇家狩猎场。她也是想捉到那只雪貂,然后抱回去养起来,不再让它受到他们的射杀。

可是,雪貂最终还是死了,而且,是死在他的手上。

“你别管我,我只是不想看见血。”

叶莺莺拍拍衣服站起来,没有钱也没关系,她不能看到奄奄一息的东西,小时候,那只小白兔死了的时候,她整整哭了几天。过后,老妈见她伤心过度,把剩下的几只也送人了。

南宫曦忽然一手捉着她来到近前纤细的藕臂,深沉的黑眸注视她,问道,

“如果有一天,我也受伤了,你也会救我吗?”

侍寝(24)

叶莺莺一怔,抬头微讶的看着他,为什么他会受伤?

而且,他不是大夫吗?

他应该比她更懂得治疗。

“我……”

叶莺莺不知怎么回答,会吧,应该会的,可是,为什么他要这么问。

南宫曦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放开她的手,锦袍旋了个弧线便走了。

回程的马车上,南宫曦没有了先前冷沉的神色,有了只是偶尔莫测的注视她的目光。

叶莺莺今天忙了一天,可一分钱也没挣到。不过,今天一天都过得很充实。学了很多东西,内心被新鲜的事物填满着,让她都期待着每一天的到来。

“今日学了抚琴么?”

不知何时,他竟然注意到她手指有些许磨伤皮的地方。

“嗯,学得不好。”

她微窘的说道,有点不好意思。她学琴的时候,一旁的女仆在偷偷掩嘴笑。

她弹得不好,她知道,可是,刚开始这样的嘛,慢慢就会好了。

“显而易见。”

他挑了挑漂亮的眉说,但他注视到她,她平时眉宇间那抹顽皮消逝不见了。反而有抹娴静的光落在她柳叶的眉梢,看来,王是真的很宠溺她,想教导她越来越出色吗?

他心里忽然填充着一股烦燥。

让他再没有说下去了。

叶莺莺也没有理他,这家伙最近总是怪怪的,她也不想去猜这是为了什么。

回到龙华宫,女侍早已等着为她沐浴更衣。

浴池已经搬到龙华宫最好的池里,上面铺满了新鲜的花瓣,还有淡淡乳香的洗浴液,薄蝉的单衣。

她的待遇似乎越来越好了,自从答应了兰亚斯的要求之后,她已经不再是丫头的身份了。

不是姬妾,不是女仆,她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又来做什么的。

刚沐浴完毕,兰亚斯的近身内侍就来禀告王吩咐她一起吃晚膳。

她脸红了红,又想起中午在花园时他深吻她的情形。

“好吧。”

她只好说道,现在她只好顺从他的意,不管他要她做什么,学什么,她都得照做。

这是他们昨晚交换的条件。

侍寝(25)

今晚的膳食比上次的满汉全席起码去掉了一半,但还是十分丰盛。

不过,帝王的膳食,当然与寻常人不同,太过寒碜,会招人话柄。

叶莺莺来到殿内,兰亚斯也正从议政殿里回来,头正一直痛着。几位长老又同时面见他,逼他迎娶王妃。

还从几位皇族、贵族的千金中选出几位德、美、娴、淑的适龄女孩,非他要从中选个不可!

否则,就要弄个盛大的选秀会,选出合适的王妃人选。

以前他倒是无所谓,娶几个嫔妃都不要紧,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心中有一种情,除非令他刻骨铭心,他才会娶。

他黑金衣袍掀起踏进殿内,一眼就见到站在一旁的人儿,他心中顿时透出一种愉悦,将方才心中的烦闷一扫而光。

他微笑的迎上前将叶莺莺搂在怀里,小小的可人儿,娇小柔香的身体,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折断了一样,让他逾加的珍惜。

“今天累吗?”

他低头凝视她淡淡的眼光,叶莺莺微微抬起头,兰亚斯很高大,有种西方模特的骨架。他大约有一米八五左右,而她只有一米六,只到她的耳下吧。

“还好。”

她暗自吁了口气,刚开始学是艰难的,等以后熟稔了就会好了。也没有那么累了,甚至有些骄傲感吧。

“没关系,慢慢来。下个月,是冬季的首场宫廷筳宴,到时,由你来首奏。”

他含笑说道,冬季是冀国人最重要的季节,作为第一场宫廷筳宴,是非常盛大的。

让她来首奏乐器,那是十分看重她的,也是代表他对她的宠爱。

“下个月?”

叶莺莺颦了颦眉,下个月,她不知道会不会还在这里。等她赚到钱,就会想办法救爹,她不能留在这里太久,家人需要她。

“是的。不仅下个月,以后你练好了,本王每天都想听到。”

他俯近头,亲了亲她细嫩脸颊,他随即将她一把抱起来,走向餐桌。

侍寝(26)

“我自己吃就好了,而且,我吃不了这么多。”

叶莺莺推了推他不停送进她嘴里的食物,为难又窘的说道。

真是的,她又不是竹竿,非要“肥鹅填食”式的喂法。而且,像猪那样的喂,她怕不很快就要像胖猪了。

“你很瘦,抱起来没肉,来,多吃点。”

兰亚斯又勺了一勺血燕莲子汤硬塞入她的嘴里,一边劝说,一边威胁的微眯警告道。

唔唔唔,叶莺莺拒绝的摇了摇头,嘴里被塞得满满的,她干嘛要这么多肉啊,这里又没有健身房,她要到哪儿去减脂肪啊,晕!

可是,她想挣又挣不脱,他把她抱在怀里,她就像小孩一样被他喂着饱饱的,不单饱,而且撑。不单撑,而且,很撑。

“可是,我吃不下了,真的好饱。”

她又推了推,不推不行啊,汗,真这么吃下去,她就真成小肥猪了。她虽然知道古代那杨贵妃丰腴一点很美,可是,骨感也一样美啊~~~

呃,……

他的手干嘛又覆在她的左边胸脯上,

而且,

还有些不满意的瞪着她。

敢情,他这么“肥鹅填食”的喂她,是因为,她那些太小,无法覆满他整个大手,所以……

“啊!——你放开!”

她终于羞恼的要蹦起来,原来是为了丰胸。虽然,她只是36A,但在现代学生来说,是很标准的尺寸了。

就算要A转B,那也得再等两年再说啊,现在这么着急的就要转。。她才不要!

“乖乖听话,本王听说燕窝炖木瓜有用,改明儿……”

“不吃!不吃!我才不要吃这种东西。”

叶莺莺气鼓鼓的瞪着他,刚蹦下来,又被他手一捞,又捞到他的怀里。敢情她这么蹦来蹦去,都是“杨白劳”。

“好吧,不吃就不吃,本王可以等。”

他双臂又圈着她细柳的腰肢,她的身材其实很好,十分均匀。胸部丰满,是因为男人都喜欢丰腴的女人。但是,她还小,在他的细心调养之下,她一定会成为男人所喜欢的女人。

侍寝(27)

“干嘛要等?”

她小声的嘟囔道,难道要长得丰满给他……

她脸红了红。她才没有想那么多,她将来是要离开皇宫,也许,等她长到适婚的年龄时,她会找个爱她的温柔男人成亲。

到时候,他们根本就是两个陌生人了吧。

“怎么了?”

兰亚斯轻抬起她曲线柔美的下鄂,忽然感到她有些沉默,他有点不喜欢这时的气氛。好象,一切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一点也不喜欢。

“没什么。”

叶莺莺摇了摇头,“我想回去练习一下习字和绘画,可以吗?”

她抬头望着他,今天学了一天,几位师傅还布置了作业。她吃过了晚膳之后,还要回房里练习。否则,明日师傅又该要批她一顿了。

“来本王的御书房里,本王今晚要批阅奏折,你就在一旁习字和绘画,陪陪本王吧。”

说罢,他把她抱着放下来,随后站起。他吩咐内侍官们在御书房里准备文房四宝,以便叶姑娘练习。

他还叫人送上世上最好的古琴,送到她的房里,以便她随时可以弹奏。

叶莺莺第一次踏进了御书房,这里十分宽阔,还有种肃然感,让她也不敢在这里嘻戏玩闹。

她乖乖坐在一侧,兰亚斯桌案的右侧不远的地方,那些摆好了精致的檀木书桌,还有最好的文房四宝。

她静静的坐下来,捉起毛笔,真的是捉起啊!今天师傅教了她好久执毛笔的姿势,都教出了一头汗,这小妮子愣是用拳头捉着。

小时候,老妈子有想让她报毛笔的练习班啊,可这小妮子却跑去学舞蹈去了。

然后班上有教毛笔课的时候,她刚好生病感冒了,几天没有上课。

稍后,她反应过来,又将两指规范的执起,嗯,师傅教了这么多,她总不能浪费老师的一番心血吧。

可是,她学写了几个字,总觉得不好,她郁闷啊。

这时,她抬起头,咦,原本坐在桌案批阅奏折的兰亚斯不见了。而身后,忽然靠上了一具温热的躯体。

侍寝(28)

“你……”

叶莺莺脸红了红,干嘛不专心啊,她有很专心啊!该玩的时候玩,该学习的时候学习。。

可是,这家伙批阅着奏折,而忽然跑到她身后去,双臂伸过圈着她的腰身。

“本王教你。”

他的手随后覆盖着她的右手,握着她执笔的柔荑,一笔一笔的勾划。

他在教她写字,她是很感激,可是,他有没有好好在教!

他温热的气轻洒在她柔嫩的颈脖,他薄薄的唇若似若无的划过她细嫩的肌肤,她捏着毛笔的手几乎要掉!

她咬牙,终于忍不住用左手肘撞向他。

别以为她答应他那劳什子的条件,他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

兰亚斯退了开去,爽朗一笑,“怎么了?丫头,不喜欢本王教你习字吗?”

“我自己学就好了,不劳主子费心。”

她磨牙,瞪他,一看就知道又想占她便宜。一看那桌案,这,居然……已经批完了。

这家伙办事效率也太快了吧?

不行,趁这家伙时间太多,还是先跑为妙。

那个……

她屈了屈膝,“主子,奴婢已经做完功课了,天色也晚了,奴婢先告退了。”

说完,转身,前面突然堵着一堵墙,嗯,是,肉墙。

“是吗?天色晚了,那正好。”

兰亚斯薄薄唇边勾起邪邪的笑意,就将她一把扛在肩上,走出书房,径往寝殿走去。

叶莺莺突然一阵头昏脑眩,身子撞上了柔软的被褥,她一睁眼,她竟然,身处……龙榻。

她急忙想起身,又被一具健硕的身影压了上去,她被躺在龙榻上根本不得动弹。

他头压下去,对着她殷红的樱唇一阵翻波逐浪的热吻,吻着她头脑一阵眩晕。

“今晚就陪本王在这里休息,哪里也不能去。”

他大腿抵着她大腿,交叉着她的身体,她动一动,就会碰到他炙热的地方。

这家伙,摆明就是吃定她了。

侍寝(29)

真是一夜惊魂!

她昨晚像条死鱼一样的装着睡着,总算是,平安无事的过了一晚。

翌日早上绘画师傅请假,她总算偷闲了一天。

她来到太医院,南宫曦这家伙又没来。

说偷懒,这家伙可算是皇宫第一了。

“呃,那个,叶姑娘,可以请您帮帮忙吗?”

有道清悦小小声的声音,从旁边的药房传来。

叶莺莺转过头来,看见一个与她同龄的身穿药女宫服的女孩,蹙着柳眉问她道,

“我肚子痛,可以帮我看一下火吗?还差一点点就好了,好了之后,送到灌阳宫的海公公。”

“灌阳宫的海公公?”

叶莺莺怔了怔,灌阳宫她懂去,听说海公公是一个蛮大的内侍官,他生病了吗?

“叶姑娘,就拜托你了,听说海公公给的小费很高,就麻烦你了。”

说罢,就像逃一样的逃了出去。

叶莺莺嘴角歪了歪,有必要吗?不就是送个药,就像逃难一样。

其实药已经差不多熬好了,叶莺莺用块棉布包着壶耳倒出来,刚好一满碗。

她用托盘端起,就走出去。

问了不少人,总算顺利来到灌阳宫。

“小哥,我是给海公公送药来的。”

她对门外一名内侍说的。

那年轻内侍古怪的瞥了她一眼,便进来请禀了一声,才对她说:

“进来吧。”

叶莺莺走进去,里面阴森森的,窗户也只是半敞,而且窗幔很厚,使得房里的光线很暗淡。

叶莺莺心里这时有几分忐忑,

靠!这什么烂地方,搞得像个监牢一样,住在这里的人也一定是个变态。

“是药房的宫女吗?”

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在房里响起,她手臂一阵鸡皮疙瘩。

“是,是的,海公公。”

她急忙回答道,小心的端着汤药走上前。

她好奇的看着这个看起来病歪歪的脸形尖瘦的不男不女的年约三十多岁的海公公。

他一双细眯的眼睛一直在她身上溜来溜去,“你不是昨日那个药房的宫女嘛?”

侍寝(30)

“是,是的,她肚子有些不舒服。”

靠,来这里当然不舒服了!难怪那药女说不舒服,如果要她来送,她也说肚子不舒服。。

“走近来吧。”

他朝她挥了挥手,那手指细手嫩肉,看起来极注重保养。不过,像男人的人,像女人一样保养,这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怪。

“是的,海公公。”

她硬着头皮上前,总不能现在扔下汤药就逃跑吧。

走近他,她越觉得冷,这家伙,一身黑褐色的公公服,而且,房间这么暗,怎么就让人讨厌。

“这是赏给你的银两,以后,送药的事,还是劳烦你这小姑娘了。”

他从桌上伸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过来,另一只手伸手将那碗药端了过去。他尖长的手指缓缓抚过她细嫩的手背,她全身一阵发麻。

靠靠靠!!!

真是个死变态!

她在心里诅咒了他几百遍,一定是故意的!

明明下面已经没有的。。居然,还敢吃小姑娘的豆腐。难怪,药房的女孩都不敢来了,原来,是害怕这个死变态。

“谢谢海公公的赞赏。”

她咬牙说道,想要她再来,太阳从西边出来吧!

捉起那一百两银票,她一溜烟的就逃出去。

气喘吁吁的跑回到太医院,南宫曦这家伙总算老神在在的在雅间喝着茶。

看见她气喘吁吁的模样,漂亮的剑眉挑起,

“从哪里来?”

“灌阳宫。”

她老实的答道。心里还气呼呼的,大清早的惹到不洁的东西,一天都会倒霉的。

南宫曦怔了怔,古怪的看着她,稍后,他才轻刮了刮茶盖,轻轻应了声,“哦。”

哦你个头!

叶莺莺翻了翻白眼,这家伙不会不知道,也许还在笑她。

“赚得不少吧?”

他抬起睑,看着她。

“一百两,谁要他的!”

叶莺莺捉起那一百两银票气呼呼扔在地上,还嫌脏呢。

她抬起头,看见南宫曦正看着她,他那双黑曜的瞳眸十分深邃,那里有抹无底的东西能让人深陷了下去。

她莫名的有一丝冷意。

侍寝(31)

日子开始一天天的过去,怜忧宫的容妃娘娘的病已然好了很多。

她们经常一起去御花园赏花,还到湖边捉鱼,当然,是叶莺莺捉,容妃在看。

两人的感情越来越好了,容妃知道叶莺莺缺钱要救叶大叔的病,便把身上所有的积蓄都给了叶莺莺。

可是,全部加起来只有一百多两,叶莺莺不好意思收下来,容妃本来的情况就不大好。如果身上再没有钱,就更为难了。

她安慰容妃,钱一定会赚到了,让她不用担心。

叶莺莺在课业之余,经常去太医院。

药房的药女经常请求她帮忙去送药给灌阳宫的海公公。

自从上次送过一次药去灌阳宫之后,海公公就指定她一个人送。

那小费竟然水涨船升,竟然到了一千两一次。

后来几次没去,那药女竟然被打,看见她嫩俏的脸上那红肿的印痕,叶莺莺只好答应再去送药给海公公。

药女将已煎好的汤药小心放在碗里,然后将托盘交给叶莺莺。

叶莺莺无奈的点点头,朝走出太医院,往灌阳宫的方向走去。

南宫曦已经几天不来太医院,不知道搞什么鬼,上班迟到早退不说,如今还旷工。

她气呼呼的一路想着,竟然已然来到了灌阳宫。

门外的小内侍一看见是她来,立即连滚带爬的跑进去禀告。

那海公公一时惊喜,竟然大开门户,让她径直就走出房里。

“小叶子呀,你总算是来了。海公公可想你想得紧,不知道你是哪个宫的宫女,我向你家主子要了你,以后你就呆在洒家的灌阳宫,洒家一定会好好的待你的。”

那双细长微眯的眼睛又在她身上溜来溜去,叶莺莺一阵鸡皮尽起,碍于在人家的地头上,也只好说:

“回禀海公公,奴婢在龙华宫,谢谢公公的赞赏,奴婢愚笨,也就呆在龙华宫就好了。”

“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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