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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艳情(清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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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楚依抿唇扯开一丝凉薄笑意,道:“妹妹慢走。”

宛心款步姗姗地朝门外走去,脚步踏出门槛,似又想起什么,忽而转过头,对楚依露出一抹仪态万方的淡笑:“这玉镯子很配姐姐,是前几日爷特别送给妹妹的,听说还是上贡之物。今日见姐姐很是喜欢,看来妹妹这礼物……倒是选得极为恰当的。”

话毕,才扭过头,下颚微抬,露出一截白玉般的细腻颈项。

临走之时,她似是刻意的顿了□形,侧脸唇边笑意盎然,似是旗开得胜,分外得意傲然。

门外已无踪影,只有风声呼呼灌入。

怜春在一旁看楚依的脸色,波澜不惊,平淡如潭死水。刚想开口,却见她猛地将玉镯子摘下,狠狠地摔在地上,顿时碎了一地。

暴殄天物啊……怜春扼腕地看着那一地的碎玉心中暗暗呼喊。

而楚依只是冷哼了一声,双脚一迈,跨过碎玉渣从梳妆台里的首饰盒中取出件玉簪子,俨然就是阎王送予她的。

你个小三想要斗是吧,那明日便斗斗看,到底谁比谁牛叉——!

作者有话要说:我无耻地提供专栏地址

【瞪N眼~我觉得你们不懂了】

第十三回:玩手段

当白天压倒黑夜时,太阳……就出生了。随后,楚依也醒了。起床,叠被子,洗脸,梳妆,整装,最后往镜子里一看,满意地一勾唇。

呵,想要看到她的怨妇样,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看到楚依规律的自发自主做完这一切后,怜春呆愣在一旁。

楚依瞥了眼她:“不是要请安么,走吧。”

“嗯嗯!”怜春用力点头,突然觉得今天的福晋容光焕发,神采飞扬,好像换了个人似得。

不过这样的福晋,很有魅力啊……

待她们来到荣妃屋里头时,楚依一眼便瞧见富察氏宛心正与荣妃相谈甚欢,心中冷哼一声,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额娘。”

听到楚依的声音,荣妃却充耳不闻,只继续与富察氏宛心话说。

楚依早料到,便也没有计较,随后来到一张座椅前,却未坐下,只朝荣妃的方向径自道:“额娘,昨日大病之时玉宁做了些许噩梦,至如今都心绪不宁。所以未曾经向额娘请示,便私下遣人递了封家书予父亲大人。额娘……您可会责怪玉宁?”

荣妃这才停下,将视线转到楚依身上,那精光烁烁的眼里是一丝冷冽的寒光。

怎么老妖婆,还想用眼神杀死她么?她可是一身铜墙铁壁刀剑不入,你以为就你那散光老花的眼神能怎么着她吗?

看来您还是有些忌惮她背后的势力,终归不能做得太过,是吧?

楚依只是淡笑,手放在椅把上,面色温顺地道:“额娘,玉宁可以入座了吗?”也不等荣妃回答,楚依忽地捂住肚子轻轻一叫,“呀!宝宝似乎在闹呢,看来也是在怜惜娘了……”自顾说完便坦荡入坐,神色自然。

荣妃道:“才二个月就会闹腾,指不定生下后会多野呢,想必将来定是不好管教。”

“管教的事儿作娘的理应承担,自己的孩子是好是坏都是不会嫌弃的。”楚依从容道。

“能这么想……也是好事。”荣妃缓慢地说了句,随后茗了口茶,逐而嘴角一轻笑,“不过做不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了。昨日私塾先生来话,弘晴这孩子上课竟睡着了,本宫倒是在问问,玉宁你平日是怎么管教孩子的?”

眼光平淡无波地投来,看似无心的一番话,却蕴含无数深意。

楚依心里冷笑,今日是拿孩子来刁难她了。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不过,她会怕吗?就你这些老掉牙的招数!

“弘晴也不过才六岁,顽皮点也是情理之中。爷与玉宁曾提过,那时与各位阿哥在私塾时,还一同逃过课呢。弘晴是爷的孩子,想必也是有几分爷的性子在。这不也很正常么?”楚依对答如流,将问题一下甩回去。

管教不当的事,您不也犯过?五十步就别笑百步。

幸好她从胤祉那儿硬是缠着扒过他小时的趣事,当时不过无聊,却在今日派上用场。

荣妃被噎了下,暗道这丫头的嘴倒是尖利,不仅把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还指出有其父必有其子的理儿来唐塞她。

哼,看着柔弱好欺的模样,倒是很会诡辩!

而就在荣妃与楚依争锋相对之时,富察氏宛心忽地发出一声“咦”。

楚依心知,大的发完难,小的也忍不住要行动了。唇边含笑,将目光转到她面上,静候她——到底想耍什么花招。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荣妃颦眉道。

宛心先是用惶惶的神色朝荣妃道:“是宛心逾越了……”

“无碍,说说你倒是见着什么了,一副吃惊模样。”

宛心这才盯着楚依的手腕道:“昨日宛心听闻姐姐病发,便好心前去探望,还相送与姐姐玉镯子一件。这玉镯子可是爷给宛心的,爷说有福润祥合之意,宛心才特地送给了姐姐想替姐姐保平安。昨日还是宛心亲手为姐姐戴上的,今日见姐姐未戴在手上……可是姐姐嫌弃宛心送的东西?”

那么委屈可怜,仿佛她不戴着她送的东西就是犯罪似的。

楚依摆出一副极为惋惜愧疚之情,答:“本来是戴在手上,可是当姐姐摘下想好好看看时,却突然头晕目眩,镯子掉在地上一下就摔碎了。”

“碎了……?”宛心嘴角一歪,有些讶异道。

“碎了……喏,姐姐今日特地把碎片都带了过来。”楚依说着,从袖子里捞出一包,锦帕摊开露出里面的碎玉。

楚依看着,煞有介事地摇了摇头:“听说……这还是贡品啊……”

宛心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快若闪电。

楚依抬头道:“姐姐想了又想,还是还给宛心妹妹吧。”嘴角一勾笑,她面色毫无一丝悔意,心中畅快淋漓,顿时有种秒杀敌人的无比快感。

“碎都碎了……宛心要了有何用呢?玉碎难以瓦全,其实与世上某些事也是同理,再怎么挽回都已经晚了。”

宛心笑得温和无害,纯洁如一朵白莲。

与荣妃不同,富察氏宛心更定的住性,三言两语便将她制造的刺拔出。

楚依心中立时起了一分兴趣,与这种女人斗,感觉比跟老妖婆玩可刺激多了。

“看来我似乎来迟了,错过一场好戏?”这时,传来一道声音。

楚依没有回头,只身子一僵。

胤祉走入,突然将视线投在楚依身侧桌上的一对碎玉,眉头微一皱,低喃:“这不是前几日……”

“宛心见姐姐病了,便将玉镯子赠予姐姐,希望能保姐姐平安。可惜……”宛心插话及时,望着胤祉的面容有一丝哀怨。

似乎在说,她一番好心,却被楚依当作狼心肺。

胤祉眸色一颤,目光如炬般射向楚依的面上,到底还要无理取闹到何时?他已经一忍再忍……

楚依怎么猜不出此刻胤祉心中所想,微寒之时却只是轻笑两声,忽而蓦地起身,背脊挺直,眼定定地凝视胤祉。

“如此……”楚依说着,猛地将头上的玉簪子摘下,遂在他惊愕的眼中作势狠狠往地上砸去。

遽然一只手掌,在半空中控住她。

胤祉厉声喝道:“你做什么!”

楚依却笑笑:“做什么……自然是解您的气了……楚依失手砸坏您的东西,自然一物换一物。”

“这玉簪……”

“是我娘留给玉宁的嫁妆,没什么值钱的,只有这玉簪子还成。既然是玉宁犯下的错,就绝不会撇清!让我砸了它吧!”楚依忽然发力,挣开胤祉,腰部忽然撞到桌脚,整个人剧痛之下瘫倒在地。

“宁儿——!”胤祉惊慌失措地大呼,忙上前一步将楚依抱在怀中,眼神剧烈闪动,“你、你为何要这样……”

楚依头靠在胤祉的肩膀上喘着粗气,笑着道:“玉宁差些命丧黄泉,而如今,你们还不够,当真要逼死玉宁才甘心,才肯罢手么?可怜我肚子里的孩儿……才刚刚成型……娘改为他取什么名字好呢?唔——”楚依猛地捂紧了肚子,面色刷白一片,眉头痛苦地紧皱,但嘴角,却是噙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想要斗是么,她奉陪!

胤祉见她面色低迷惘然,说辞内容越发惊心,忙抱起她的身子大叫:“快!去请太医!”怜春应声后立刻匆促跑了出去。

“祉儿!”荣妃在身后唤。

“爷!”宛心也不甘出声。

她们俩都没有料到,楚依竟会做出这般决绝的事来,一时慌了神,但见胤祉神色那般仓惶惊惧,倒是见不得他对楚依如此在意用心。

胤祉心头浮躁,脚刚踏出门槛就听见身后人的呼喊,猛地回头,一双平日里清涧般温和的眸子竟一下变得赤红。

他眼神颤颤,半晌,才从唇中吐出:“放过她吧……额娘,那些事就算是真的,祉儿也已放下。为何您就是放不下呢?”

那眸光中的幽怨哀戚令荣妃如同当头一棒,被钉死在原地,那声“祉儿”亦再唤不出声来。

她一直渴望儿子能多在皇上面前邀功请赏,但他始终平平淡淡,对权势地位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从小至大,从未见他反驳过自己,更未曾见过他这般在意过一个人。

但如今——竟为此女子而违逆她!

不等荣妃缓过神来,胤祉已抱着低吟的楚依急急走出门外。

“胤祉……你为何还要这么护着我?”楚依喘着粗气,眼中有什么东西在晃荡,又似乎滋生出怪异的情愫,搅乱她的心湖。

那些事……又是什么事?难道是她与胤禟之间传说的绯闻,若是真的——那他?手抓住他的衣裳一紧,胤祉,你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

“楚依,你说这胡话到底要说到何时?”他猛然站定,楚依能感觉到他的身子在不自主地发颤,脸上惊惶一览无遗,眸底,还藏着悲哀的沉痛,“即便你不要我护,但是看到你这样……你要我怎样弃你于不顾?玉碎了是小事,但是你的身子若伤着了,才是大事!到底孰轻孰重,我岂能分不清?”言辞凿凿,字字铿锵有力,仿佛如一把重锤,捶上楚依本已摇晃的心。

她仿佛觉得自己是第一次看这个男人,又觉得,已看过无数次,无数次……令自己心悸震撼。

他不介意,从来都不介意,即便她已说出那般决然的话,可他,依旧秉持着他所谓的原则,对她不离不弃,不怨不恨。

胤祉……

你不能再这样了……

楚依很怕,忽然将头埋入他胸怀,心头颤抖,一字一顿:“爱新觉罗。胤祉,你当真是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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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瞪了,该懂时候就懂吼啊!咚咚东东咚咚咚啊!好吧……我承认我不要脸了……但素我就是这么不要脸……于是乎……我继续不要脸……】

第十四回:艳无双(捉虫)

“也只有你敢这样放肆大胆,但楚依,我却发现竟责怪不了你。”胤祉叹息,抱着她加紧了步伐。

回到屋内,将楚依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太医这时也从屋外匆忙赶来。胤祉忙让位:“快瞧瞧,有没有伤到胎儿?是不是动了胎气?”

楚依突然伸手挡住太医欲要把脉探来的手,轻轻地呼出一口长气,摇了摇头,对胤祉道:“现在好多了,不用这么劳烦太医。”

胤祉皱眉,执意道:“这怎么可以,你的脸色还那么苍白?一定要看。”

楚依无奈,从床上起身走到地面上,双臂展开,神色自若地转了个圈,遂在胤祉惊讶震愕的表情中无辜一笑:“你看,一点都不疼了。”

“……”

胤祉崩裂了……为什么他看着她纯洁无瑕的笑脸就这么憋气呢?方才还疼得要命叫喊,这一下就活蹦乱跳,安然无恙!

他忍不住捏拳,咬牙切齿道:“你方才还疼得那么厉害……”

楚依笑得更无辜了,辩驳道:“方才是方才,现在是现在,方才的确很疼,可玉宁也不晓得为何,现在就不疼了。”话毕,她笑得越发灿烂狡猾。

“太医,您先请回吧。”

太医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点了个头,朝胤祉拘礼后离去。

“怜春,关门。”

怜春赶紧关上门,识相地远离战火。

楚依却是一脸的镇定,坐到床上翘着二郎腿道:“其实这样不是很好么?荣妃和富察氏就不会找我的麻烦?别个瞧见后起码在近日都不敢对我轻易出手吧。何况我有孕在身,可没力气天天去应付这些人。”

见胤祉的脸色已经黑如底锅,楚依咳嗽了两声继续道:“我也是迫不得已……”

“楚依。”

“在。”

胤祉见她笑嘻嘻的样子,狠狠地磨了磨牙,有种想要就地将她正法的冲动,可是……转身,他怕再看一眼她的笑,就会忍不住心软。

“要骂尽管骂,反正我现在是无事一身轻。”

“你叫我、叫我该拿你怎么办?”胤祉的眼睛微红,不知是方才被他额娘逼红,还是被楚依气红。

到底是她设计让他掉入陷阱,终带着一丝愧疚心虚,不免地少了几分吊儿郎当的味儿,正经道:“其实,我不过想要自保而已。若我一再被欺辱而不做回应,只会教人得寸进尺。我也本想息事宁人,但是后来才觉得这很可笑。就算我退步?你额娘会放过我么?你的那些侧福晋小妾会停止对我的羞辱么?胤祉,就算我罢手,这一切……会结束吗?”

眼神蓦地一利,如同黑暗中一抹灿然逼人的亮光,猛然迸射,便惊起千重浪。

就算她罢手,荣妃不会罢手,富察氏宛心也不会。

胤祉神色惊变,往后倒退一步,忽然喃喃低语:“结束么……是啊,所有事情都不会结束……”话语戛然而止,他的眼色忽而变得复杂深沉,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楚依猜不透他心中所想,但见他面色恍惚迷惘,暗想是不是话说得太过刺激到他了?就在她开口想说什么时,胤祉忽然褪却眸中迷离之色,变得清明如许。

他上前一步,缓缓地蹲□,握过楚依的手,极其认真执着地盯住她的眼睛道:“若如此,我此生便护你至终结。楚依……你且信我一回。若是我失信于你,便遭天打五雷轰顶,永坠地狱,不得超生。”

——若如此,我此生便护你至终结。

楚依脑子里一直回响着这句,垂头望着他的脸色,许久,许久,才极为轻忽地发出笑来:“你确定么?”

声音有些恍惚。

胤祉将楚依的手放在心脏部位,一字一顿道:“若你不信,便由它来告诉你。”

那心脏强有力的跳动着,鲜活而热烈。

她只觉得触手之处太过滚烫,烫得她忍不住想抽回手,何奈胤祉抓得牢,楚依心慌之余也只能无奈地任他抓着不放。

这个家伙——能不能别这么煽情?

楚依忽然眼眶一红,反手握住胤祉的手,恶狠狠道:“这可是你说的!”

老娘的后台就是阎王!要是你说话不算数,她一定会打小报告的!

胤祉一笑:“我说的。”

楚依突然身子前倾,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低低道:“你不该对我这么放任……胤祉……”

“楚依,已经放任了……来不及了……”胤祉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后背,用着低柔清甜如蜜糖般的嗓音缓缓道。

“趁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真不知到底谁是笨蛋。”

胤祉双手握住楚依的肩膀将她身子摆到跟前,含笑双眸直勾勾地锁住她的眼,那双眸子有点红,面上被瞧得有几分窘迫。

他摇头,坦然出声。

“楚依,来不及了,你不如认命吧。”

胤祉笑了笑,眼角眉梢都点缀着慢慢笑意,仿若一朵盛绽于冬日里的艳梅,惊艳动人。又似是春日里一抹清风,拂过心头,绕心百柔。

此等矛盾的美感,强烈地刺激了她的眼球。

——你不如认命吧。

简单干脆,却一言了然。

她陡然发现,他笑起来的样子很是天然黑……难道说,不是她设了局令他陷入,而是在不知觉中……被他暗暗下套?

她内心使劲点头,不无可能,看着老老实实,怎么说起情话来一套一套的。楚依,稳住,你可要稳住——!

可下一秒,胤祉的举止言辞却令楚依坚守的心一下崩塌。

他轻轻地吻在她眼角,随后一手抚着她的小腹,一边温和的说:“我本以为是因为玉宁才会特别怜惜你,但最近突发奇想,若是生下个与你相似的孩子,日子是否会更快乐?宫里的日子太枯乏无力,可你的笑却似烟花般灿烂,要我怎么能忘怀?……就算是受罪,我也认了。”

——就算是受罪,我也认了。

楚依怔愣,也不知呆呆地傻看了多久,倾陷于他眼中一淌柔软如水的温池中,仿佛连指尖都已软的不成样。

胤祉的头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朝她靠近,就在那张儒雅温和的面容离她一寸处,楚依忽地身子惊悸地抖了一下,抵在他胸口的手方想用力推时,却教他及时地擒握于宽大的掌心中。

唇瓣微张,“不”字还含在唇齿中欲要吐出,却被他一根修长手指从容按住。

胤祉的眼眸很亮,很闪,还泛着令人心律混乱的光。

楚依的心彻底凌乱——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动情?

她突然心头冒出这么一句话:一双红酥手,半两黄藤酒,双眸两相望,无限旖旎处。而那红酥手,正好死不活的压着柔软的唇。

望着胤祉看向自己的眼,真真如一坛陈年老酒,已碎了她的心魂灵魄。

而两眸相望,尽是美景缱绻,春情旖旎。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话音刚落,见楚依神色越发迷离朦胧,胤祉轻然一笑,“看来有时多瞧瞧诗经,也是好的。”

楚依从他的调笑声醒悟过来,猛地掐了一把胤祉的胸肉,如愿听得他低呼痛唤,不觉地扯唇道:“叫你埋汰我,叫你勾引我,叫你博爱滥情!”

——还叫你对她这般好!

——该罚!

胤祉无奈:“楚依,你这随手掐人打人的毛病可不可以改改?”

她拧着脖子,仰首道:“四下无人,只有我和你,有什么好改的?”

他扑哧一笑,伸手搂她进怀,戏道:“你当真以后吃准了我,半分面子都不打算留了?”

“谁叫你先前连同你额娘和大小老婆一道欺压我!活该!”楚依从他怀里蹦跶出来,指着胤祉又到,“虽说我已不排斥你,但也不准你对我毛手毛脚!”

胤祉真对她无言以对,只好起身,朝她靠近一步。

楚依立刻两手挡在面前:“退后!”

一只手忽然探向楚依的腰际,五指一张,一抓,瞬间戳中楚依的弱点,痒得身子扭动,一下失去防备落入胤祉的魔爪。

他趁她身子倒入被褥中,顺势压在她上方,手掌握着她纤细的腰,忽而邪邪一笑:“楚依,吃一鳖长一智。”

楚依立时想起先前他欲要与自己亲热时那凶猛地一摔,可现下,她却城防尽失,被他轻而易举看穿意图,遂一举攻下,不费吹灰之力。

好你个胤祉!

楚依咬牙:“看似平日里软弱无害,没想到都是装的——!”

言罢,只见胤祉有些神色莫测地勾唇,忽地倾身而下,楚依大惊,伸手阻挡,却被他双手擒住置于头顶上方。

胤祉的脸离得很近,楚依看着他一双清莲般濯而不妖的眸子里,似有一丝涟漪微起。那异样也不过是一瞬即逝,遂见他唇瓣溶笑,宛若浮生里一朵盛绽的兰花。

气质脱俗,不染一尘。

可胤祉却自嘲似的道:“生于皇室,到底没有干净的。而人心,又岂会摆在你眼前?楚依……若到那一天,你定要去的干脆,不要留恋半分。”

她笑。

起先只是轻声,逐渐笑意展开,最后笑得开怀,胤祉一愣,神色迷疑地拧眉。楚依这才停住笑声,一个字,一个字说道。

“若真的到一天,我定会卷走你所有财产,与野男人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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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色倾城

转眼,已过去一月有余,楚依只感到小腹微隆,时不时还有些微疼痛。心想是不是肚子里的孩子在踢呢?

想起一个月前与荣妃和富察氏宛心的交手,后来故意摔倒引得胤祉动怒,再是全盘托出自己的计划,至如今,似乎已是相安无事,一身轻松。

她眼角染着一丝淡淡愁绪,可为什么她近日总是觉得心中不安,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但很快,接踵而来的便是覆天的浪潮,将她立时淹没。

心底咯噔一下,楚依想不通自己为何有这样古怪的感觉,难道最近……真的有什么大事即要发生?

正在她愁眉不展的时候,突然感到腿部有只小手攀着,楚依低头一瞧,原是弘晴这整日没个安生的调皮蛋!用手捏捏他的鼻子,道:“怎么,不去念书怎么跑到后院来,可是又逃课了?”

弘晴长得水汪汪的一张肉嘟脸,楚依时常忍不住手痒揉掐他的脸蛋,有次被胤祉看见,还以为自己在虐待他。

想起来就好笑,那时被他冤枉,楚依便故意不给台阶下,恁地他百般求饶也几天不甩他脸色,直到一天夜里,胤祉潜入她厢房。

——“那日是我误会,娘子可否原谅相公?”

——“我哪有这么好摆平?”

——“那一千两……”

——“才一千两?”

——“黄金。”

——“……成交!”

“呵……”楚依捂住唇,想到那夜场景就不觉地逸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心想亏得他能想出用钱贿赂她,不过他的东西就是她的,无分彼此嘛。

弘晴疑惑地问:“额娘您在笑什么?”

“笑你怎么那么笨!”她一点他的脑瓜,比别的家娃子贪玩,又不肯好好念书,好吧,其实她也很烦躁念书。不过丫自己家孩子读书不行——掉面子!

所以她还是希望弘晴能听话些,跟他阿玛学学,虽然读万卷书,但好歹还会说几句情话,一张脸蛋也是秀色可餐的。

弘晴不乐意:“弘晴只是烦那些个成天之乎者也的老夫子!还不如蹴鞠呢!”

这死小孩的脾气!再踢你也不会是第二个大罗!

楚依刚想教训这小不点,便在不远处的假山之中,见到一抹身影。

那身影迎风而立,不知望着何处,远远地,她瞧得不甚清明,但自有一股诗书气华从身姿之中流转倾泻。

他忽然转过脸,朝楚依这边定睛一瞧。

顿时惊为天人,一色倾城!

他身袭乌黑氅衣,上好绒毛围脖,身形高修,立在一众假山清水之中,日光微微打在他玉瓷般的肌肤,显得柔和温软。

一对浓眉若剑邪飞而出,双眸微眯,眸色柔光如一浅淡静无波的清水,望得人身心舒软。鼻梁高挺,唇片微薄,轻轻抿着,又似乎是见到什么而显得有几分深意缠绕。

此时忽而吹来阵微风,他动了动,微拢了下氅衣羽绒,将目光调开了去。

直到弘晴拉了她一下,楚依才回过神,低头问:“府里是不是来人了?”

“弘晴是偷跑出来的,怎么敢被阿玛瞧见,弘晴也不知道。”

楚依翻个白眼,就知道问了也白问。眉头微锁,还记得一月之前遇到那阎面煞星,心就不觉地一紧,没想到脑海中刚浮现那人面孔,就见假山那边传来一道低沉的说话声。

“十三弟。”

胤祥侧过身,见来人一笑:“四哥。”

——四哥,四哥。

楚依心跳一紧,不知为何,她就是怕,无缘无故地怕见到这个男人。忙拉着弘晴的小手躲到了树后,弘晴却挣开她,朝假山那头边跑边喊:“四叔!”

她的手伸到一半,刚想出声唤,便见胤禛闻声望来,眼眸中闪过一丝异色,遂复为一潭深幽厚重的沉井。

那沉井似有股莫名的吸力,引得她挪不开眼珠即要陷入。

楚依心底一惊,忙避开那意味深长的视线,微微垂头,朝着他们施施然走去。并一边在心里为自己鼓气,她不过是个小人物,一阿哥没事对兄嫂那么在意于别人眼里肯定很奇怪,再说自己又不会挡他的路,胤禛又何必死揪着她不放呢?

“十三阿哥,四阿哥。”她微福身,视线故意投向胤祥而不去看那人,“不在府中作客,怎么来这后院?”

胤祥道:“方才只远远一瞧,未曾看清,原来是三嫂。原是在闲聊,只是有些闷了便出来走走了。听三哥说,三嫂已怀有三个月的身孕,怎么不在屋里保养安胎,怎到后院来吹风呢?”

“就是因为怀孕,才更要多走动。不然若是沌懒惯了,将来孩子也得有样学样,变得好吃懒做那可怎么行?”楚依斜飞一眼,神情灵动,那模样不似个有孕的少妇,到像那十八年华的娇俏少女,别有几分姿韵风情。。

胤祥莞尔一笑,道:“三嫂往前有孕可都是在屋里的,今儿个到说出这番话来?可不自相矛盾了。”

楚依一怔,只微微勾唇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人,都是会变的。”

胤祥和胤禛均是一愣,但见她神色无波,似乎完全没觉得自己说了怎样的话。

——人,都是会变的。

如此一句感叹,包囊多少幸酸苦辣。

皇宫之中,尽然阴谋窜乱纷扰不休,最初那一抹纯真无暇,早已在岁月中流逝泯灭。可叹自己毫无察觉,却教眼前女子一语道出。

胤禛的目光这才有几分晃动,恍若一波平潭沉静的湖水,被一双巧手轻撩,溅开点点涟漪。

也许在别人眼中很是稀松平常的注视,但对于楚依而言,胤禛的眼神却如同一枚针,一枚经由火烤制成的细针,扎在心头。

她只觉得身子就快被他的目光所穿透,尽量定住心,虽视线仍注视着胤祥,但她的眼神却会时不时掠过胤禛。

他是危险的,楚依早知,但不知为何,对胤禛总有下意识地好奇与探视。难道——就因为他是未来的雍正帝吗?

她还在沉思中,胤祥一声轻语闯入耳中:“三嫂与以往真的大有不同了,约莫这皇宫之中也只有三嫂会如此说。”

“我会说,可不排除别的人心中不会如此想。有时候说和做,是两回事儿。”她道,神色平静,“能说不敢做,敢做无须说。”

作者有话要说:小小番外:胤祉与楚依

几个其实就素爆笑版的祉儿小受求饶版小贩外,纯粹娱乐~

被发现:“大胆小贼!”

忙出声:“楚依是我!”

不屑之:“你想干嘛?”

委屈之:“原谅我吧……”

一抬头:“你做梦吧!”

一低头:“要我怎样?”

微思索:“万两黄金!”

遂惊愣:“不如我死!”

一咬牙:“那一千两!”

一横心:“那就成交!”

第十六回:祸事起

——能说不敢做,敢做无须说。

胤禛心头一震,她到底……还能带来多少令他倍感撼心的言辞?

楚依似是察觉自己多嘴失言,忙别过眼神,拉了拉弘晴以转移注意力道:“快回屋去,下次还敢这样私自逃出来,看我!”她作势挥了挥拳。

弘晴却小脸一扬,不屑道:“额娘每次都这么说!弘晴早就不怕了!”

楚依一头冷汗,暗叹果然孩子不能惯,打打才更健康。

“十三阿哥,四阿哥,那妾身就先回房了。”

胤祥感到有一丝讶色:“三嫂这么快就要回屋吗?”忽地低声一笑,“莫不是真的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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