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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后少林方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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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个条件?”
古乐法王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霍元真,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小和尚怎么肯如此轻易的放过自己呢?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大师,去吧!”
面对霍元真的宽宏大度,古乐面红耳赤地站了起来,有些举棋不定地道:“你们禅宗之人向来和我们密宗不和,因何如此善待本座?”
霍元真笑笑:“大师言重了,密宗和我们禅宗相隔千山万水,其中又有诸多原因制约,并非人力能轻易扭转,如果你密宗教派就在我少林隔壁,不知大师认为能否和贫僧相处融洽?”
古乐愣了一下,突然对霍元真深施一礼:“方丈所言极是,很多事情是贫僧执着了,心不平,看事情自然就是歪的,贫僧这就去佛前忏悔。”
不知不觉间,古乐也不以本座自称了,可见心态确实起了变化。说完以后,心悦诚服的去了万佛塔,烧香拜佛一个时辰后,才从塔内出来。
出来以后,少林诸人都纷纷对古乐见礼,态度和方才大为不同。
古乐再次来到霍元真面前,对其道:“方丈,贫僧输了就是输了,你提的这个条件施主算不得条件,还是再说一个吧,不然贫僧心里不安。”
“你没有输,你赢了。”
听到霍元真如此说,古乐放眼四望,只见那些少林弟子和香客都对其态度友善,没有了刚才的敌意。
“你能在我少林禅宗之地静心礼佛,自然赢得大家的尊敬,至于那个赌约,贫僧已经忘记了。”
古乐再次脸上发烫,霍元真的肚量让其有些无地自容。
霍元真面色平静,眼皮微闭,却悄悄地拿眼角余光瞄着他,心道:“你个老喇嘛,若没人鼓动你,你怎会万水千山跑我少林找麻烦,贫僧煞费苦心的开导你,你若还不肯说实话,那就免不了群殴战术伺候了。”
古乐法王似乎有些犹豫不决,很久才对霍元真道:“可否与方丈单独谈谈?”
霍元真邀请古乐法王去了自己的房间,还拒绝了一尘的陪同,虽然这个古乐法王很厉害,但是霍元真相信,自己现在不会连一点抵抗之力都没有了。
两个人进了霍元真的房间,分别坐下,古乐法王道:“方丈,不知你可曾听过僧道尼?”
霍元真摇了摇头,确实没有听过。
古乐法王继续道:“看来方丈果真是一心清修之人,这僧道尼,是一个杀手组织。”
“杀手组织?”
“没错,此组织创建于百年前,百年前曾有三位出家人,叛出空门,加入魔教,追随白发血魔丁不二,此三人武功高绝,是丁不二最为得利的手下,他们三个创建了这个僧道尼,专门暗杀跟魔教作对的人,无论是江湖人士还是朝野高官,只要触犯到了魔教的利益就是他们的暗杀目标,制造了无数血案。”
古乐顿了一下,继续道:“后来丁不二失踪,魔教江河日下,正道重新振奋,和魔教展开旷日持久的血战,僧道尼三人也都在大战之中陆续死去,但是这个组织却保存了下来,不过和魔教却已经有些脱节,算是一个单纯的暗杀组织了。”
“哦,还有这等事?”
霍元真没有想到,江湖上还有这么个组织,看来自己确实要多向关山月等人询问一些江湖事了。
“是的,现如今,僧道尼里面已经有了很多成员,多数都是在本身门派内不得志的出家人,平日里,这些人都还是呆在各个门派之中,一旦有了任务,就会有飞鸽传书通知。”
“古乐大师也是僧道尼中人了?”
“惭愧,确实,贫僧加入僧道尼很多年了。”
“那莫非古乐大师在密教之内过的也不好了?”
“差不多吧,贫僧在密宗之内确实不舒服,在那里……罢了,不提也罢,这一次前来少林,就是接到了组织内的通知才来的。”
霍元真看着古乐法王,问道:“那么大师如今为何要和贫僧说这些?”
“方丈,我的任务已经失败了,而且经过了方才的事情,贫僧突然有些心灰意冷,这个僧道尼的组织,确实和出家的本意背道而驰,贫僧感觉厌倦了,这才向方丈明言,而且要告诫方丈,千万小心,贫僧失败了,自然会有其他人出手的,方丈虽然修习龙象般若功有成,怕也难以抵挡。”
“那大师可知是何人要来害贫僧?”
“这个不知,但是僧道尼本身不会对谁出手,肯定是有人聘请,我才会接到任务的,但是具体聘请我们的人是谁,我想方丈会比贫僧清楚的多。”
霍元真还想仔细问问关于僧道尼内部的情况,古乐法王却站了起来,对霍元真告辞。
“非是贫僧不想说,而是组织内部极其严密,贫僧甚至都不知晓如今僧道尼的三位头领是谁,方丈问也无用,今日承蒙方丈开嗯,古乐心头谨记,他日必报,就此告辞了。”
说完以后,古乐法王走出了霍元真的房间,到外面叫上了摩诃萨,两个人离开了少林。
他们走了,霍元真在室内沉思,背后想害自己的人是谁?
墨兰!
霍元真突然意识到,墨兰很可能知道,这个女子虽然本性不坏,但是她来少林也肯定是有人在后面指使,只不过墨兰过于自信,似乎想让自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并不是打算动摇少林根基,所有霍元真也一直没有和她计较,因为霍元真也很自信,墨兰是不会成功的。
但是现在看来,似乎询问一下墨兰很有必要。
可是当霍元真出去寻找的时候,才知道墨兰在自己和古乐法王进入室内的时候,就已经离开少林了!
第098章 皇子驾到
夜间,金眼鹰从云霄而下,如同一片乌云,风驰电掣的直接俯冲而下,目标正是少林寺霍元真的房间。
霍元真本来在蒲团上修炼,感觉到金眼鹰回来了,伸手推开了窗。
收拢翅膀,穿窗而入,金眼鹰落到了地上。
摇摇摆摆地来到霍元真旁边,霍元真伸手抚摸金眼鹰的大头。
这只金眼鹰,最近一段时间并没有在少林寺,而是被自己派出去跟着宁婉君了。
不然的话,墨兰的去向自己一定能知道,没有了高空之中的这双眼睛,墨兰去了哪里自己也是不得而知了。
默默地感受金眼鹰所见到的一切,霍元真越感觉越是心惊。
宁婉君即将回来了,而且带着她的那个未婚夫。
本来霍元真以为,宁婉君的未婚夫也应该是一个武林人士,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的未婚夫竟然是当今的二皇子殿下赵元奎。
当今皇帝赵松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其中赵元姬是长女,长子赵元博,次子赵元奎,三子赵元东,以及幼女赵元樱。
其中赵松最喜欢的儿子,就是次子赵元奎。
当年赵松没有当皇帝的时候,曾经结交了一些江湖人士,魔教教主莫天邪和其交往就很密切。
据说赵松登上皇位,莫天邪是出了大力气的。
后来赵松甚至和莫天邪定下娃娃亲,莫天邪的女儿宁婉君长大后嫁给皇帝陛下最喜爱的儿子赵元奎。
原本大家都以为,赵元奎日后是要接掌皇位的,可是偏偏出现了一次意外,赵元奎外出的时候居然遇到了江湖老魔修罗刹,不知为何起了争执,修罗刹击杀赵元奎的十多个侍卫,然后给了赵元奎一记青冥神掌。
修罗刹没有使用多少功力,只是让青冥神掌的寒毒侵入了赵元奎体内,这种毒性极其霸道,皇帝遍请天下名医也没能治好,眼看着赵元奎每日在痛苦之中度日却无能为力。
如此一来,赵元奎想担任太子就成了泡影,没人希望一个病秧子成为太子。
赵元奎本人也很痛苦,他想在自己死前留下儿女,就想着要和宁婉君成亲。
奈何宁婉君本来就不喜欢他,不同意和其成亲,而赵元奎的身体大概还能坚持个四五年没问题,两个人就定下了三年之约。
如今霍元真得到了舍利子,这段时间,宁婉君就是去了长安,将赵元奎秘密的接了过来。
至于为什么秘密接来,当然是因为河南是关天照的地盘,如果赵元奎的身份曝光,很可能就会有危险,成为关天照的人质,作为未来和皇家开战的筹码。
所以两个人轻车简从,都是化妆之后,才带着几个下人悄悄地来到了河南,如今距离少林寺已经只有几十里的路程了,金眼鹰才率先回来向霍元真报告。
当然金眼鹰不可能观察到这些细节问题,它带回来的消息,是宁婉君带着一个皇子来到了少林寺,霍元真根据这个信息,也推测出了一些东西。
如今已经是九月十八日,再有十多天,就是嵩山派的武林大会了,这段时间霍元真一直在潜修,希望自己的内力能够再增加一些。
但是宁婉君将人带回来了,霍元真也不能不见。
……
赵元奎连夜赶路,第二天清晨来到了山下,到了这里之后,他并没有立刻上山,而是在客栈休息了半天,过了中午时分,才动身前往少林。
山路之上,赵元奎带着下人,宁婉君也带着小翠,几个人缓缓前行。
赵元奎面色苍白,而且有些发青,被青冥神掌困扰多年,让他显得非常消瘦,有些弱不禁风的样子。
但是身体虽然不好,傲气却没有消退,开始步行上山之后,他的嘴就没消停过。
“这山还算不错,环境不错,山门修建的也还像模像样,不过可惜呀,这台阶质地太差了一些,普通的青石条,根本不能彰显寺院的身份,别说和皇宫比了,就是和大相国寺相比也差了不止一个档次,婉君,你确定这间寺庙有舍利子?能治好本皇……本人的病吗?”
来的时候约定好了,赵元奎将以黄公子自称,可惜他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时时刻刻想把自己的身份挂在嘴边,好让人记得他是皇子。
宁婉君没有拿正眼看他,淡淡地道:“黄公子此说婉君不敢苟同,一个寺院的好与坏,并不在台阶上面体现,就好像一个国家,你在外面看他有多么强大富饶,但是实际上呢,内里有多少隐忧?恐怕黄公子比我更清楚。”
赵元奎脸色有些不好看,对宁婉君道:“此话有失偏颇了,区区一个寺庙,怎能和国家相提并论?”
“那不说国家,就说人吧,黄公子你身份尊贵,外人皆尊敬你,但是你自己过的什么日子你想必也清楚,不说那个位子还有没有你的份,就是有你的份,如果没有奇迹发生,怕你也是坚持不到坐上去的一天。”
赵元奎这一次真的有些生气了,对宁婉君道:“婉君,话不要说得太死了,你现在可以拒绝我,但是你就能确定我一定不能复原吗?如果我复原了,那个位子还是我的,我就不相信,等我有了那个身份,你还能拒绝我吗?若不是希望我复原,你干嘛寻到这少林寺为我疗伤呢?”
“黄公子,婉君希望为你疗伤,绝对不是贪恋什么位置,至于究竟为什么我们也早就说清楚了,婉君只是希望,你既然来到了少林,就要相信他们,不然黄公子大可以现在转身离去,婉君绝不阻拦就是。”
面对宁婉君的犀利言语,赵元奎也无法开口了,虽然打心眼里瞧不上这个少林寺,但是为了自己的伤能治好,他也不得不来,什么事情都无法和自己的未来相比。
看到赵元奎在宁婉君面前屡屡吃瘪,他的下人急忙在旁边岔开话题,往山上看了看,然后细声细气地道:“公子爷,这个少林寺的和尚也真是没礼貌,我今天早上已经派小橙子来这里通禀了,说是有贵客要来,让少林的和尚出来迎接,怎么到现在也没见个人影?”
赵元奎欣赏地看了手下一眼,然后对宁婉君道:“婉君,小顺子说得没错,已经给了少林通知,居然还没人出来迎接,这岂不是太无礼了,若是此次治好了本公子还罢了,若是治的不好,到时候本公子定要治他们的罪!”
宁婉君撇了那个小顺子一眼,冷冷道:“你通知了少林?”
“是的,宁姑娘,咱们公子到哪里,都要事先通知一下,别说这少林寺了,就是大相国寺,那也必须是列队迎接咱们公子的。”
“你说出了你家公子的身份?”
小顺子点了点头:“是的,说了,不然咱也不会怪他们不出来迎接了。”
“愚蠢!”
宁婉君吐出这两个字,赵元奎都是面色一变,对宁婉君道:“婉君因何如此讲话?”
“黄公子,你是不是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不是长安?这里是河南,是节度使府的辖地,你的身份在这里不但对你没什么好处,恐怕还有害,你忘记了如今是何等局势了吗?忘记从洛阳过来的时候,差点被人识破身份的事情了吗?”
被宁婉君说得脸色大变,赵元奎瞬间头上的汗就下来了,是啊,怎么把这个茬忘了,如果被关天照知道自己来了河南,那就完了。
“还有,你居然还好意思责怪少林,如果少林僧侣现在出门相迎,你能想到那是什么后果吗?”
赵元奎急忙伸手擦汗,对宁婉君道:“婉君说得是,此次确实是本公子疏忽了,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这个错误。”
说完以后,甩手给了小顺子一巴掌:“混账东西,你想害死我不成?如果本公子有一点闪失,第一个扒了你的皮!”
小顺子拍马屁不成,拍到了马蹄子上,哭丧着脸连连求饶。
“够了,别在这里耍你的威风,引人注目就不好了。”
再次被宁婉君训斥,赵元奎也不敢吭声了,这个从小和自己定亲的宁婉君,从来就没有给过自己好脸色,虽然是皇子身份,却被宁婉君压的死死的。
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少林门前,此时少林山门大开,来往香客络绎不绝。
“香火倒是不错,若是此次他们真的成功,本公子将会让大相国寺的利智禅师前来,为他们少林讲法,也好让他们的香火更加旺盛一些。”
赵元奎自认为自己这次说话完全是好意,毕竟大相国寺的利智禅师那可是天下闻名的高僧,能来少林这小庙给他们讲法,绝对是莫大的殊荣了。
可是他话音刚落,旁边突然又一位香客接口了:“这位公子,你说得是大相国寺的利智禅师吗?”
“正是!”
“算了吧!利智禅师也不过是个欺世盗名的无能之辈罢了,当初在法王寺被我们一戒方丈驳斥的体无完肤,还好意思再来少林寺丢人吗?再来也不过是个笑话而已。”
这位刚刚说完,那边就有香客拉着他:“快走啊,和这些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啰唆什么,再晚上香又该排不上号了。”
看着那些香客如同看乡巴佬般的眼神看着自己,赵元奎愣了。
本皇子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靠!这些刁民说谁呢?
第099章 一个大碗
赵元奎郁闷的进了少林寺,这里人很多,往日里出行都是享受开道封街什么的,现在的赵元奎被挤了一身臭汗,那些人对于宁婉君这个女子都礼让三分,但是对于他这个二皇子可没什么谦让的意思。
一直来到了方丈的居所,也没有看到一个人来迎接。
到了门口,宁婉君告诉他们在这里等着,自己要去见方丈。
刚刚要去敲门,突然门开了,一尘在里面出来,告诉宁婉君,方丈正在休息,请诸位随便走走,到了掌灯时分直接去万佛塔等候。
宁婉君点头答应,带着小翠去万佛塔上香了,没有理会赵元奎。
赵元奎和小顺子相互看了看,虽然有心质问这个老和尚,但是有求于人终究是不敢,只好也四处闲逛。
一直到天近黄昏,香客们散去了,才有人告诉几人可以去斋堂用餐,吃完饭可以去万佛塔顶。
赵元奎也确实饿了,虽然寺庙都是素菜,也只能将就一下了。
简单吃了点东西,赵元奎带着小顺子来到了万佛塔前。
宁婉君已经等候在这里,看到赵元奎到来,对其道:“黄公子,方丈就在塔顶,你上去吧”。
赵元奎点头,就要和小顺子一起上塔,不料却被一尘阻拦。
“方丈有交代,只许这位公子一人前往。”
小顺子是有功夫在身的,听到一尘的话,立刻道:“那怎么行!我还要保护咱们公子,万一他在塔上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
一尘笑了笑,突然一伸手,小顺子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觉得身体一麻,整个人都动不了了。
点穴!
“即使你跟随上塔,也起不到任何保护的作用。”
一尘说完,又对赵元奎道:“公子,请上塔吧,莫要让方丈等急了。”
赵元奎有些犹豫,正想说什么,突然一尘又道:“这位公子莫不是不敢自己上去吗?”
赵元奎好歹也是皇子,狂妄惯了的,来到少林寺之后处处吃瘪,如今听到老和尚还在激自己,傲气也上来了,一甩袖子道:“哼,天下之大,也无本公子不敢去之处!”
……
夜空昏暗,月影重重,塔外风铃作响。
塔内每层只点燃了一盏油灯,视线不清,周围的那些菩萨佛陀似乎都在狞笑,赵元奎一路心惊胆战的往上走,只觉得这座佛塔无比的阴森。
当他走到第五层的时候,突然上面一个声音传来:“站住!”
空荡荡的佛塔内,声音来回激荡,形成一连串的回音,听着有些恐怖。
“你……你是谁?”
“贫僧乃是少林寺的方丈,就是这次要治疗你的人。”
赵元奎听到是和尚,心里胆气立刻壮了起来,对着上面喊道:“你要干什么?”
他回答就必须声音很大,但是那个和尚说话,好像没有喊,可是听的却很清楚。
“你可相信贫僧能治好你?”
赵元奎道:“其实我来这里,也没报多大希望,我的伤那么多名医都无法治好,你区区一个小庙方丈,如何能治得好我?我也不过是看在婉君的面子上罢了。”
“你因何认定贫僧没有本事?”
“听你声音就知道,你年纪不大,能有多大本事?”
“施主,看问题不能只看表象,你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实的。”
“哼,我向来就只相信我的眼睛。”
“施主倒是自信满满。”
“我自幼博览群书,学习圣贤之道,兵法韬略,治国安邦,不敢说胸中沟壑万千也差不多了,自然不会被你轻易所骗。”
“如此说来,那施主的心中,怕是容不下贫僧的理念了。”
上面的和尚越说,赵元奎越觉得自己不凡,头一扬,“我的心中装满了学问,你那点理念,确实没地方装了。”
“那好,请施主去香案前面,看看上面有什么?”
赵元奎依言走到了香案前,往上面一看,之间一个白色大碗摆在那里,里面装了满满一碗的石子。
“有一碗石头。”
“施主认为,此碗装满了吗?”
“已经满了。”
“那请施主继续登塔,看看上面还有什么?”
赵元奎继续往上走,来到了佛塔六层,到了那个香案前面一看,还是一个大碗,里面还是装着一碗石头,不过石头的空隙间,已经填满了许多沙子。
“此碗和下面的那个碗一样大,装的石头也是一样多,施主认为,这次碗装满了吗?”
赵元奎有些尴尬,但是还是坚持道:“刚才我没看清,这次应该是装满了。”
“那好,施主请继续登塔,看看七层有什么?”
赵元奎依言继续向上,来到了佛塔七层,香案上还是一个大碗,里面不光有石头沙子,还被灌了水。
“施主,这次的碗里面,一样的沙子石头,但是又加进去了一些水,施主认为,如此可是满了?”
赵元奎半晌不语,最后道:“此次我看清了,应该装不进去什么了,无论装什么,水都会溢出来。”
上面的声音依然让其登塔,赵元奎只好继续向上,来到了佛塔八层。
这次的大碗里面,不光是沙子和水,旁边插了几株香,上面的香灰不时的跌落到碗中,却依旧没有水或者沙子溢出来。
这次没等上面的和尚说话,赵元奎先喊了出来:“和尚,你也就这些本事了,香灰太轻,所以不能让水溢出来,这次我相信,绝对装不进去东西了!”
也没等和尚说话,赵元奎就登登地上了佛塔九层。
到了上面,一个和尚席地而坐,在摆弄面前的一个大碗,看到赵元奎上塔,转过头对其笑了一下:“施主,你就如同这个大碗,总以为自己已经学了很多东西,心中充满了自己了理念,对于不同的见解不能接受,主观性很强,但是事实证明,你认为理所当然的东西,往往就是错的,比如这个碗。”
说完,和尚一闪身,赵元奎看到了他摆弄的那个碗,不禁目瞪口呆。
这个碗里面,石头、沙子、水、香灰等等都被聚集到了一起,似乎都有些凝固了,好像和泥一样。
而在这个碗的中间,借助这些泥的力量,插着一根烛台,烛台稳稳地立在那里,烛台的上面摆着一块木板,木板的上面,居然又摆了四只碗,每个碗里依旧是石头、沙子、水、香灰等等,没有一点洒落和溢出来的。
“不知施主认为,如今的这个碗里面,还能装多少东西?”
赵元奎这次没有继续反驳,而是默默地站在那里,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或许真的错了,眼前的这个和尚,有些道行。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那个和尚又盘坐了下来,拿着一个木鱼轻轻地敲了起来,口里念着不知名的佛经。
随着木鱼声响,赵元奎竟然产生了一种不想去打断对方的感觉,可是站在这里又有些累,四下看了看,和尚旁边还有一个蒲团,就走了过去坐下来,等待和尚念经结束。
往日里,如果听和尚念经,赵元奎怕是片刻都等不下去,但是今天,这一等,居然就忘记了时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木鱼声终于停止了,赵元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大师,如今是什么时候了?”
透过佛塔窗棂,赵元奎发现月上中天,好像时间不短了。
“施主,现在刚过子时。”
“子时!”
赵元奎猛地发现,自己居然在这个佛塔里面听这个和尚念经听了三四个时辰了,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且他的心里,那些负面情绪竟然不翼而飞。
“不知此时施主认为,贫僧能治好你的伤了吗?”
赵元奎想了想,终于是点头道:“无论成败,大师尽管尝试便是。”
“施主如此说,贫僧到有些犹豫了,一是受宁姑娘所托,不愿让人失望,二是贫僧观施主龙虎之姿,日后必成大器,此次治疗施主,不但要用到我佛门至宝舍利子,还需要贫僧耗费十年功力,耗费功力是小,日后多吃多喝多休息还能补回来,但是贫僧就怕一个弄不好,反而害了施主。”
“大师不必多虑,我受伤数年,受尽折磨,本以为时日无多,才行事为所欲为,不经大脑,可是没想到今日有幸遇到大师,在下已经相信大师的本事,无论成败,都不会责怪大师分毫。”
犹豫了一下,赵元奎又道:“至于大师消耗的十年功力,本人深感愧疚,但是本人不通武学,也不知该如何才能补偿大师,况且婉君曾经偶尔提起过,千万不要在大师面前提及金钱,那是对您的不敬,如此一来,让我也是不知如何做了。”
说完以后,赵元奎似乎颇为苦恼。
霍元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想宁婉君个败家孩子,自己一毛不拔也就算了,还鼓动别人也不出血,那我耗费十年……十分钟功力给他治疗有什么意思啊!
但是话还不能说得太直白了,霍元真只有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对赵元奎道:“那既然如此,贫僧就放手施为了,治疗此伤不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而且中间怕是有些痛苦,施主可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赵元奎颇有些紧张的闭上眼睛,心想怎么还会痛苦呢?
霍元真缓缓地向赵元奎走来,心想你不出钱是吧,不让你受点苦是不会开窍的。
第100章 算命道长
塔顶之上,不时发出赵元奎痛苦的嚎叫,让他那个忠心的奴才小顺子急的嘴角起泡。
可是被一尘点穴了,他也无能为力,只能在那里干瞪眼。
宁婉君和小翠早就回去客栈休息了,如今只有小顺子和关山月还在塔下面守着。
鬼哭狼嚎的声音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才停止,听到上面没有了声音,关山月给小顺子解开了穴道。
小顺子身体一软就栽倒在地,保持一个造型大半夜,身体都麻痹了。
过了一会儿,塔门打开,赵元奎光着膀子从里面冲了出来,头发凌乱,衣不遮体,身上黑一块白一块的,好像从火堆里面冲出来的难民。
小顺子看到赵元奎如此,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来到了赵元奎身边大呼小叫地道:“殿下!你怎么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啊!这里有事没有?”
说完以后,小顺子还想看看赵元奎的后面,被赵元奎一个嘴巴抽到一边去了。
“滚!看什么呢!这是因为方丈用他的纯阳内力配合纯阳宝贝给我疗伤造成的,虽然痛苦了一点儿,但是效果很好,我感觉身体已经不那么冷了,方丈说了,持续个十天半月的,我的寒毒就能清除了!”
霍元真虽然没有修炼九阳真经,但是修炼的是童子功,先天一口纯阳真气不失,如今学习了无相神功,内力浑厚,再配合纯阳功法无相劫指,还有纯阳舍利子,为赵元奎疗伤已经基本能做到了。
只不过霍元真对于医理疗法不在行,虽然学习了无相神功后,对于真气运行已经十分了解,但是初次使用,只能是摸着石头过河,时不时的弄错点什么,可是让赵元奎吃尽了苦头。
幸好刚开始就说治疗的时候会痛苦,不然赵元奎真要以为霍元真在害自己了。
一想到临下塔的时候,霍元真说还需要治疗个十天半月的,赵元奎的眼泪就下来了,感觉身上火烧火燎的,没有一个地方不疼,让小顺子扶着自己,一瘸一拐的往山下走去。
还要回去休息,明天继续过来受折磨。
他们走后,霍元真也下了万佛塔,一尘还等在下面。
“这么晚了你还在?”
一尘打了个稽首:“老衲是少林中人,自然要为方丈安危着想。”
霍元真点了点头,刚要回去,突然又停下脚步,对一尘道:“你可知扶桑浪人出现河南之事?”
一尘面色有些暗淡,点头称知道。
“本方丈杀了二十多个扶桑浪人,现在那些人已经退去,不过你也能猜到,这些浪人只是来试探的,早晚有一日,这些人会犯我中土,那个时候,怕是有些你不愿看到的事情发生。”
一尘冷声道:“若有那日,老衲当亲手诛杀逆子,为国除害!”
霍元真没有说话,回去睡觉了。
有些事情,或许短时间内不会发生,但是事态如此发展下去,就一定会发生,先要给一尘打个预防针才好。
……
将近十月,天气越发地转凉,少室山的登顶台阶上铺满了一层金黄。
原本被战争阴霾笼罩的河南,似乎有些晴朗的迹象。
朝廷和节度使府好像达成了某种默契,都没有派兵做出挑衅的事情来,双方就这么无声无色的耗着,让那些以为战争会在近期打响的人都闭上了嘴巴。
老百姓不谈论什么战争的利害关系,他们只知道,过了十月就是冬天了,天寒地冻的是不能打仗的。
即使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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