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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要逃婚-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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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妃。”那些宫女这样唤她,“你觉得怎么样?”
“痛。”她只吐出一个字。朝阳妃?她听着这个称呼,直想哭,因为倏然间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是矽召国那位年过七旬的老国王的妃子了。现在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如同用棉花造成的一样,连自杀的力气都使不出了。呜!她的伟大的计划!她不愿意再活下去呀。
“给我一把剪刀。”她气虚力衰地对宫女们说话。
“朝阳妃要剪刀干什么?”一个宫女问。
“如果你们之中的哪个人用一把剪刀贯穿我的喉咙,那么我头上的珠钗便都归你。”她的这句话使宫女们面色惨白,觉得她哪里不正常了。她们只留下一个宫女守望她,其它宫女都忧心耿耿地跑出去。过了一会,一位带着铜雕面具的男子走了进来。那位宫女在男子的一个手势示意下低低头,没说话,向他行了一个宫礼便出去了。
她看着那个向她走近的男子。虽然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可是从他健俊的身段看,他顶多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所以她断定他不是那位老国王。“你是谁?宫中的侍卫吗?”她说:“为什么带着面具呢。”
“宫中的侍卫都是这副装束的。”他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你就是朝阳妃吧。”
☆、靠近她 (3)
“别叫我朝阳妃。”她气忿的样子。
“怎么啦?你不喜欢这个称呼吗?”
“你可以帮我做一件事吗?”她的眼睛发出亮光,看在他眼是那是一种引诱。
“什么事?”他更靠近她一步问。
“给我一把剪刀,好吗?我的头饰很值钱,你可以全拿去。”
“给你一把剪刀?然后让你自杀吗?”铜雕面具下面的嘴唇咧了咧。“我才没有那么傻呢,如果让国王知道我拿利器让你自杀的话,他不灭了我九族才怪呢。不过我倒是很有兴趣你为什么要自杀呢?做国王的妃子不好吗?做了他的女人,荣华富贵你便享之不尽了。”
“我才不会跟一个我不喜欢的男人同床共枕呢。”下一句她小声地咕哝着:“况且……还是个老头儿。”他听不清楚她第二句说的是什么,让她重复一遍。她说:“我说我不喜欢那个年过七旬的老头国王。”
“年过七旬的老头国王?怎么说?”
“呵呵!你在宫中担任侍卫。难道你不知道你们国王的年纪已经老得可以做我祖父了么。要我嫁给他?就算给我一百座金山,一千座银山,也没门。其实……除了一个人之外,我根本不想嫁任何人。……咦,见鬼了。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些。请你出去吧,侍卫。不过在你离开之前请你认真考虑一下与我的交易,我有个提议,你拿一把剑来,请你刺准一些,刺在我中剑的那个伤口上,那么别人会以为我是因为伤口突然裂开而死亡的。你便避于领罪了,而且还有一大笔银赚,侍卫,你又何乐而不为呢。”
“好吧。我们成交。”他从旁边的药盘上拿了一把小刀。“衣服脱掉。……喂,别用那双好像我将要蹂躏你的眼睛瞪我,你不把衣服脱掉我怎么知道你的伤口在哪里?万一刺不中那个伤口,刺了别的地方怎么办?别人会怀疑你被人谋杀,那就会查到我头上了。”
她想了半响说:“好吧。既然都快要死了,还在乎什么男女之嫌呢。不过我实在没有力量脱衣服,如果我还有一点丁力气就不用劳驾你杀死我了。”她闭上眼睛:“你帮我吧,刺的时候要一刀致命。”
他先是把小刀放回药盘上,然后便动手脱她的嫁衣。她发觉他在动手用小刀去挑松她敷伤口的绷带的结,而不是马上举刀杀死她。她知道他想脱去绷带之后再刺死她,可是那个伤口在右边的乳房上面不过几寸,除去敷着伤口的整片绷带之后他就有可能看见她的胸部了。于是她忙出声阻止他:“喂,直接刺下去就行了。”
☆、靠近她 (4)
“绷带上有个洞别人会怀疑。”他说。终于用小刀把绷带的结弄松了。她知道他在观察她的胸部,从他有些色迷的眼睛中她可以确定。然而下一刻她就是个死人了,她想,也就不跟他计较那么多了。但是她发觉他根本没有杀死她的意思,而是从她的绷带上取下药贴,然后把一个新的药贴换上去。“喂,你不是要杀死我的吗?嗯?”她怪叫起来:“你怎么可以不守诺言,你这个坏蛋。”如果不是她此刻动弹不得,她一定马上拿起小刀,不用劳烦他,更不必在这儿怪叫。看着她因激动而起伏的雪白的酥胸,他发觉热血在身体内流窜,他想吻上那片诱人的肌肤。可是他提醒自己、她正在受伤呢,而且她是他的新妃子了,他有的是与她亲近的时间。她那么美丽、那么诱人,现在他终于明白在初看到她的画像时,为什么会有一种非要得到她不可的情愫了。
她的叫喊声引得宫女们进来了。她们看见她们的大王亲手为这位朝阳妃换药都傻了眼,又踌躇着上前。因为在她们记忆中她们的王好像永远是如同他脸上挂的那副铜雕面具一样又冷又硬。他不曾眷恋过任何妃子,甚至连正眼看她们一眼都觉得浪费时间。可是他竟然亲手为朝阳妃换药?这在这个城堡看来可真是一件大事。
“王。让我们来吧。”那些宫女说,即使他们的王对换药好像很熟练的样子,而且他眼里的一抹柔情在目视他的新妃子时显得那么百般缠绵更使她们轻笑出声。平时她们是不敢在他面前放恣的,可是她们瞥出在他冷硬的铜雕面具下眼睛不再是那么冷酷了,这使她们不再战战兢兢、心惊胆战。“什么?”听见宫女们尊称这个带铜雕面具的男子为王,魔厨整个人都傻眼了。“告诉我,”她瞪向那些宫女,道:“请告诉我实话,你们的国王应该是位年过七旬的老人,是吧?”她的视线在宫女和那男子间来回巡视。
“谁说我们的王七十岁了?”一位宫女含笑说。“七十岁的老国王是我们的先王。我们当今的王三个月前登位,比朝阳妃你年长不了多少岁呢。”
“那么,”魔厨看向铜雕面具男子:“你就是矽召国当今的国王?”她上下打量着他,这会儿才注意到他一身显贵的龙腾服饰。“天!我怎么没注意到那家伙的龙袍。”她喃喃自语。“我被鬼遮眼了么。”
“好好照顾朝阳妃。”年轻的国王吩咐宫女:“把这里所有的利器都收起来,还有把竖硬的东西都用棉花缠得厚厚的,免得朝阳妃撞破头。”
“我咬舌自尽……”她冲他吼。
“是吗?”他笑了笑,趣味地望向她:“待会儿我会让宫女们灌你喝一杯酸乳汁,然后你的牙齿会酥软,就连咬舌自杀的力量也没有了。”他又笑笑,走了。她张口结舌,感觉自己亏大子,竟然像个傻瓜一样被他玩弄于手。但是她气呼呼地鼓着眼珠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时,又觉得他说不上来的熟悉。她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背影。可是她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从小生活在客栈,人来人往,她见过的人太多了。可是他给她的熟悉感太不同寻常了。
☆、吻向她 (1)
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了。在她的胆战心惊且忐忑不安之下他没有来看她,她的伤口已经痊愈、且脱痂了。没有留下任何难看的印痕,宫女们给她敷的据说都是非常名贵的药品。她现在已经能下床、可以说是生龙活虎。这几天她整天整天地在她的侵宫里面走来走去。她想出去走走,可是宫女们拦着她,不准她离开她的侵宫。这位国王真是言出必行,这个侵宫棉花般的装簧不让她有自杀的念头。一天她发怒了,烦闷使她濒临崩溃忍无可忍。于是她冲宫女们大吼:“去!把你们的王请来,他到底想干什么。”
“朝阳妃,除非王召见你,否则你是无法见到他的。”宫女们很恭敬地跟她说。
他控制着自己不去看她,自从上次见了她面之后,他就对她产生一种仿如认识了千年的情愫。这对一位权力至上的王来说是个不好的预兆,因为将来他可能会被一个女人控制。他的辅政大臣常常对他说不可以过份迷恋上任何一个女人,他也是常常以这个借口来拒绝王后的不时来访。可是眼下,他迫切地思念他的新妃子。
他闭上了眼睛,让自己的脑袋沉静片刻。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站到窗边,把右手手指伸直,置于皎洁的月光下仔细观察着它。他想起那天他为她换药那时,他的手指所表现出来的娴熟就如同他天生是个医士一样。后来他还发觉自己懂得药理,他知道用什么药使她的伤口尽快讯速痊愈,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疤痕。在这点上,他发觉甚至是宫里的太医,也比不上他对医药的认识。
他又走到铜镜前,不止一次手捧脸上那具铜雕面具,然后他试图把它摘下,可是他看着自己的脸孔——很英俊,这张脸孔绝对符合美男子的最苛刻的标准,可是没由来地它使他感到十分空虚。当初他醒来第一眼看见它就是这种感觉,所以他才给自己带上面具。
当他再次踏入琉璃宫,看见他的新妃子的时候,他发觉她正在睡眠中、可是不安详,眉头紧皱着。其实这段时间以来她都未能好好入睡,可是她在侵宫内来回走动不上床歇息,宫女们又会对她罗嗦一大堆。所以每天晚上她惟有装睡,她不只耳朵敏感,因为惯于烹饪使得鼻子更敏感,当他靠近她床前的时候她就知道是那位古怪的王来了,她认出他身上的体味,这种体味她颇为熟悉,只不过她忘了出自何人,但是她很肯定在某段时间她常常闻到。“你终于肯来见我了吗?”倏地,她睁开眼睛,直溜溜地瞪上他。
“你一直在想我吗?”他表情严肃且充满期待。
☆、吻向她 (2)
“是的。我希望见到你,问清楚你打算怎么处置我?我相信在第一次见面时我被你摆了一道之后,你已经知道我并不想嫁给你。并且你会觉得那是个冒犯,伤了你自尊。因为你是妄自尊大的王。”
“我不会觉得冒犯的。”他说。发觉她已坐起来了,于是他坐到她床边的另一头,与她对视着:“每个人都有选择爱人和不爱的权利,不是吗?即使我是王,可是我又怎么可能命令所有的女子都爱上我呢。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眼光。而且我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爱上一个女人呀。只是我想问你,那天你说你想嫁的只有一个人,他到底是谁?嗯?”这时他凑近她一些,无形之中给了她压力。
她觉得呼吸浮燥,心跳加快,血液猛冲上脑门……这是陷入羞涩时的自然反应。“请你和我保持距离好吗?”她有些口干舌燥地道。他应允着,稍稍拉开与她之间的距离。她不再害怕他了,她发觉他是位正人君子。她清了清喉咙,说:“我虽然曾经喜欢过那个人,可是我和他不可能有结果。因为他已经和他很喜欢的一位女子成了亲了。他们很幸福,第一个孩子都快要降生了。”
“你会觉得遗憾吗?不能和他在一起!”他喃喃地说,没等她回答,他又径自地说:“知道吗?在我的脑海中总是有一位姑娘……”他禁不住拿指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像你看我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所以我觉得我对你尤为熟悉。我们在哪里见过面么?”
“见面?”有可能吧?她看向他的铜雕面具:“我又没见过你的长相,怎么知道我们是不是见过面?这样吧,你把你的面具摘下来,我就知道我们是否见过面了。”她没等他答应便伸手去摘,可是他躲开了,很慌乱的样子。“不。”他一边把身子往后仰,一边说:“我不想摘下它。它使我安全。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我的脸。”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她打趣道:“你这样别人要谋权篡位很容易。”
“怎么说?”她的话已经引起他的兴致了,他觉得和她谈话是件尤为愉快的事。
“因为,”她悄皮地道:“……别人只要带上与你一模一样的面具再穿上你的衣服,就可以假扮你了。没有臣子胆敢让他们的王脱下面具看看他的面容,所以你很危险呀。我劝你还是以真面目示人吧。”
“那你就有所不知了。”他伸出左手,指着他食指上一只绿色光泽的指环对她说:“它叫绿如意,是我们矽召国最至高无上无上的权力的标志。它十分奇特,只有正统的王才可以将它紧紧地套牢,只有带上它,才可以在殿堂王座上稳坐,不至于被它排斥。所以没有任何人能假冒我。”她看着绿如意,发觉它晶莹通透,好看得很。
☆、吻向她 (3)
“可以拿下来给我看看吗?”她禁不住说。
“给你?”他望了望她。“不可以吗?只是看看。看一眼就还给你。”她道。原来绿如意是由两个指环组成的,他把它拆开,拿出外围的一个,然后把它套在她的姆指上。他向她晃晃他食指上剩存的那个绿如意:“它是个象征。从被套上的那刹起直到死亡,期间它是脱不下来的。我的母后说,它是我父王去世那时套上我手指的。至于你姆指上那个绿如意,原先是我母后拥有的,父王死时母后便脱下来让两个绿如意组合。它是只传给王后的。”
“呃?那怎么办?”猛地一愣,她用力想脱下绿如意,可是它勒得很紧,完全无法移动分毫。“我不是王后呀……它脱不下了……”“朝阳,不是你要求看的吗?我就让你一辈子看个够。好了,现在你拥有绿如意,别人看到你手指上的象征后便会恭敬你为王后。”“它要怎么才能脱掉……”她现在只想摆脱绿如意对她的扼勒。做他的王后?她从未想过,况且他不是已经有王后了么。
“除非我死了。”他说:“从我生命枯荽的那一刻起,它便不会套牢于你指上了。”
“你要跟我开什么玩笑?”她快要哭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不能做你的王后。我们根本互不了解嘛。再说,你已经有王后了。”“只有获得绿如意的承认和象征,她才是真正的王后,否则……便是名不正,言不顺。听着,我从未承认过那位被我母后告知我、她是我的王后的女子是我的王后,我虽然失去所有记忆,可是我敢发誓我对她绝对没有感情。因为我没有将绿如意交给她。绿如意只有在我自己意识清醒之下才可以将它拆分,所以即使人人都说她便是我的王后,可是我从未相信过与她有过去。”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对我有感情吗?”他眼里的闪亮让她感到一种脸红心跳的害怕。她害怕他恸情的眸子,更害怕他会突然凑过来、吻她——因为她发觉他已氤氲出想要吻她的欲望。“是的……”他果然如她所料的那样凑了过来,“你的眼神跟我脑海里的姑娘是一样的,我肯定你就是我的梦中情人了。现在,闭上你迷人的眼睛,别瞪着我,因为……我控制不住想要吻你了。”
“别这样……”她被他迫得倒在床上,紧接着一股冰凉贴上了她的脸孔,他没吻着她,因为他的嘴唇被面具挡住了。“看来为了一亲芳泽,我必须不情愿地除去它了……”他说着抬手脱掉那张铜雕脸孔。当她真真切切地看清他的脸孔时,她禁不住大声惊叫出声:“顼皇哥哥!”她颤抖地伸出手,没错,这是她的顼皇哥哥的脸孔。对!还有他身体散发出来的一股体味也是属于这个名字的。“嗯……?”他迷惑地,对她的反应感到惊讶不解,“顼皇哥哥?是你喜欢的那个男人的名字吗?我的名字叫皇杌。”
☆、吻向她 (4)
这一切使她有好一阵时间头昏目炫,弄不清状况。他们为他的身份争执了好一会儿。然后她才弄清楚他根本不记得他的过去了。因为他失忆了。“怎么会这样?”她沮丧地看着这张她熟悉的脸孔,不再因为他是矽召国的国王而引来任何害怕或是神秘的感觉,直觉得跟他有种亲人重逢的感觉。在前去刃戎峰的路上、一切他们之间发生的事都霎时回到她记忆中,她把这些回忆都告诉了他。
“这么说……我是个医士?可是……”他看向他食指上面的绿如意:“它套牢了我……”他看向她:“不知怎地,我完全相信你的话。你所说的我曾经的生活更适合我,因为每当我坐在王座上的时候我会走神,倏时想起外面的海阔天空,只是那种感觉很模糊。”
“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使你变成这样?”她抚摸着他的脸,觉得他失去了自我、灵魂。她可以感受到他现在的痛苦还有孤独。“我认为你的失忆有古怪……”她说:“我们是不是弄清楚整件事?”
“不。”他猛地慌乱起来。好一会才抬眼看向她:“以前的我对你的感觉是怎么的?你又是怎么回应我的?我突然怕想起那一切。我怕回到最初冰冷的时刻……虽然我不肯定,可是我确信我不是你曾经喜欢过的那个男子。所以,我不要回到过去了。现在让我拥有你吧。你已经是我的王后了,你的生命与我紧绑在一起。”
“可是,”她抬眼看向他:“我喜欢你注视我时那种让我熟悉的味道……一种亲人的味道;你知道吗?在我心目中,亲情要比爱情的燃烧更为赤热……这件事在我的父母过世后永远离开我被得到证明。……当我得知父母的事之后,我承受不住昏倒了。我醒来后,发觉身边没有你……在我心目中,你对待我永远是庇护我的大哥哥那么可亲;失去了这种感情我倏地觉得怅然若失。只是我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曾经……内心里也极力否认这种感情;因为我害怕那是一种接近爱情的感觉,我怕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与我曾经爱过的辄王哥哥相抵触;可是在祁玄国生活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发觉不是那样的。和你与辄王哥哥之间,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情。对我来说爱情的烟火如同眨眼即逝……我从来没有得到过它的眷恋;只是你,我希望被你记起的感觉。”
“那么,”他紧握着她的手:“……我恢复所有记忆后你会拿我与你只是兄妹之间的感觉来拒绝我吗?”他激动地,把她拥入怀里:“我不知道以前的我是怎么想的,可是……现在我爱你却无法否认;所以我怕……我怕回到当初未被确认与你共渡一生关系的最初。答应我……无论我是否记起以前的你,都不要离开我……”他的嘴唇贴近她的脸孔,吻了吻。他尝到她眼泪的酸酸甜甜。“你不喜欢我吻你吗?”他不太确定,“我的吻让你哭泣!”
☆、吻向她 (5)
“不是这样的!”她更控制不住地饮泣着:“久违的可亲的感觉,我太感动了。……那绝不是爱情;爱情对我来说太不值得一提了。我现在需要的是被一个人呵护的感觉;你!愿意当这个呵护我的人么!”
“我愿意;当愿意!”他又吻向她,可是她有所防备,所以躲开了。接着,她很抱歉地对上他的眼睛;他冲她笑了笑:“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主动要求我吻你!我等待那天!我们有的是时间。”
“首要!我想你恢复记忆,做回你最真实的一面;因为你的眉宇间太忧伤。”
“我们要知道他们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事,使我失忆……”
☆、不稀罕做你的王后 (1)
他完全相信她的话;随着她不断说起他们的过去,说他怎么为了她能够得到幸福情愿忽视自己作为医士的职责想要为她谋害一个人。说他当她不开心的事候怎么安慰她,还有当他也有落寞的时候而遥望远处的天空,她怎么逗弄他玩,怎么和他一起去摘野果野菜烧来吃。当她被吃人花绻住时他怎么拼命来救她;总之看着她说起过去回忆时的甜蜜,他便希望他的记忆可以与她的融为一体。他们有共同的过去,为此他希望找回自己当初对她的感觉。
他单独召见了很多大臣,对他们严问密套,想从他们口中得知他失忆的秘密。可是他们不约而同地众心一致,说他根本从没离开过王宫。对于这些有盖世功勋的朝廷重臣,他不能拿他们怎么样;而她呢,在他们的计划进行得并不顺利之际她可说是一筹莫展了。
终于,她灵光一闪……让她决定去试试;一天,她做了很多精致的点心,便往‘王后’的侵宫跑。她希望从那位王后口中套出什么;经通报之后,她踏入‘后宫’,她察觉原来是群妃欢聚的嬉笑场面因为她的到来而倏地变得鸦雀无声。王后和妃子们昂起高高的脑袋等她向她们行礼。然而有一个妃子比较眼尖,她注意到魔厨姆指上的绿如意象征便叫喊起来,紧接着全部妃子猛然跪下,唤她‘王后!’对她行宫礼。‘王后’被怒气熏黑了脸孔,她忿恨地扫了一眼绿如意指环,然后看向眼前这个被众人承认的王后,她觉得满腔的怒气无处发作。她很有自知之明,深知此时此刻如果逞威的话根本讨不到好处,所以她不情愿地跪下了。
她并不习惯这等受人跪拜的场面;令所有人出去,只留下那位如同下堂妇的‘王后’。她觉得‘王后’是个挺可怜的人,代表了那类不知趣的女人的命运。她对此深感抱歉,所以很温和地问她:“王后……”她刚说了两个字,便发觉‘王后’的脸色突变了。
“你这不是对我的一种侮辱吗?”那‘王后’说:“别以为你得到王的宠爱就目中无人了。迟早我会要回我名正言顺的王后身份。等着吧!”她再也俊忍不住,甩袖走了。魔厨傻傻地伫在原地……她并没有想要冒犯她的意思,因为不知道她的名字所以才称呼她为王后。宫女们告诉她‘王后’这会儿准是去找王太后去了。从宫女们的口中她得知‘王后’竟然是王太后娘家那边的亲威。原来做王后是这么难的,她现在终于可以体会镜鸾那时的辛苦了。
☆、不稀罕做你的王后 (2)
这位‘王后’果然是去找王太后去了。她添油加醋告诉王太后祁玄国朝阳公主对她的侮辱、和得到绿如意象征后的嚣张拔扈、不把众人看在眼里。这位王太后听着恼怒了,她不能够接受一个祁玄国的人成为矽召国的王后,她怒气冲冲地去找她的儿子,非要他给她一个为何必要立那个祁玄国公主为后不可的理由。“因为我爱她!”当这位王太后和‘王后’不顾宫廷礼仪闯进朝议上,皇杌直接地回答她:“我爱她!我要立我喜欢的女子为后,有什么不可?还有……我为什么要派议和团前去祁玄国议和?我希望看到四海升平;我不要硝烟和战火,不希望看到大地上满布杀戳的火种和流淌的鲜血。所以立祁玄国朝阳公主为后只有利无弊,这桩婚姻会促进两国关系融洽,使两国人民得到幸福。”
“杌儿!王!你忘了吗?”这位王太后义正言严说:“我们祁玄国以扩充领土为宗旨。我们的祖先曾经在神龛面前庄严地滴血起誓——在所有人烟涉足之处都要插上我们祁玄国的旗帜,我们要成为统领大地的王!现在,我的王!你要推翻你祖先立下的宗旨么。”
“如果那是一个正确的宗旨,”他说,从他的王座上起身朝他的母后走去:“……寡人绝对会执行、承传;可是母后你真的了解人民的需要吗?他们需要的不是侵略和掠夺,而是安静快乐与和平。矽召国每年花在为准备侵略别人的武器装备所消耗的财力、战士们的牺牲流血、交战的两国人民遍地哀魂布满大好河山的每一个角落,多少幸福的家庭被无情夺去、为他们统治者的野心付出了最沉痛的代价。这些难道是掠夺得来的领士和财物可以填补的吗?”王太后哑口无声了,但过后她仍然坚持自己绝对遵从祖先的誓言,并令色在朝的众臣们对他们的王要忠言逆耳。
大殿上静悄悄的,没有一个臣子站出来说话或者倾向王太后那边;这三个月以来,他们已经彻底被他们新国王的观点和坚持洗脑了。这在某种程度上反应了他的确有领导统治一个国家的天赋,因为他可以使整个局面扭转,使他的臣子们人人臣服于他。最后这位王太后说:“无论如何,哀家绝不会同意立祁玄国公主为后。”
皇杌指着上面的王座,对王太后说:“如果母后想要行使立后的权利,那么请你上座吧。如果你可以稳坐那个座位,所有人都会听你的号令。去吧!”“王!你!?”她想不到她的儿子会这么对她。
“礼官。”皇杌唤着一个臣子,一边王威禀然地走向他的王座上坐下。那位礼官站出来了。“告诉我尊敬的母后,她今天犯了矽召国礼典的那条罪。”他对礼官说,望向他的母后,拭目以待她的表情。
☆、不稀罕做你的王后 (3)
果然,那位礼官列出身为后宫不得闯入殿堂打扰朝议之罪之后,王太后脸色难看得很。“王!我可是你的母后。”那王太后拿忿恨的眸子瞅着座上的她的‘好儿子’。“母后,朝堂之上不允许亲子关系,只有国家。况且法典严明规定,后宫是不得企图涉政的。”
“我只是一位想知道我未来的儿媳妇是谁的老太太。”王太后彻底怒火攻心了。
“好吧。既然母后想知道,我就为母后破一次例。立后之事寡人原本打算过几天再宣布的。可是现在……好!礼官,你记下,立后大典明天正式举行。你准备一切典礼之需要。现在以宫廷礼节恭送我的母后。”这番话使王太后气得吐血,幸好她身体一向健康。
当朝堂上王太后与皇杌的针锋相对经由宫女们和侍卫们描述而传到魔厨耳朵里的时候,她深深钦佩他的魄力、聪明和感激他为她所作的牺牲。但同时,她又惶恐不安,深感城堡内的人情冷彻。她假想,假如她真的成为王后,将来她的儿子继了位,然后儿子看上一个姑娘,而她不喜欢那姑娘,是否她的命运跟现在王太后一样?想到这些她便想去看看王太后,替他向她赔不是,为自己积福。并且她确信以他的感性,夹在母后与爱人之间他会难过。
王太后在确信自己儿了的执著决定之后,她本来就冥思苦想要找个台阶下。眼下这个祁玄国公主主动来看望她,她就顺水推舟以表现自己的宽宏大量、通情达理了。看来这位老太太的脑筋还挺会转弯的。与她聊着聊着,王太后倏地发觉原来这位祁玄国公主并不是‘王后’所说的那么令人讨厌,反而坦然直率挺讨人喜欢的。“王后!”王太后已这么唤魔厨了:“你跟杌儿说一定要妥善安排好‘王后’和其它嫔妃,因为我看他没有坐拥三千粉黛的意思。”
“我相信顼皇哥哥他肯定自有主意。太后!你放心吧。”
“顼皇哥哥!?”太后一楞,“你怎么叫他顼皇哥哥?”
接着魔厨告诉太后他们在刃戎峰发生的事。然后他问为什么会失掉所有记忆?这会儿太后坦言了,她说是因为皇杌的父亲生怕他登位后仍然收心不回来,所以便找了位巫师把他以前的记忆全部洗掉。并令所有人不得告诉他他的过去。这位王太后也要求魔厨不要告诉他一切,和企图使他恢复记忆。因为她担心他无心国事。
瞬间,魔厨陷入了两难之中。她希望他恢复记忆,记得他们之间所有的事。可是王太后所言也不是不无道理,矽召国确实需要他。皇杌回到琉璃宫时看见魔厨,她就是这副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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