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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陈家有喜-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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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两军对垒中,胜的那一方往往是理直气壮的人,现在喜妹抓住了把柄,怎么能不好好加以利用?

果然,提到这茬,董扬谦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了。

“怎么,没话说了吧,咱俩犯的错比比,孰轻孰重?再说,方才你寻问我的时候,我是赌气才不说的”

好的,谎言编的天衣无缝,喜妹自己都快要被这个谎言给说服了。

看着他还是低着头不说话,这会换上喜妹双手环胸了,“怎么?没话说了?”

沉默还是沉默。

这样弄出一出,喜妹倒是不好意思了,这分明就是她的错,现如今倒成了人家的错了。

端起眼前小巧的茶杯,喜妹大度道:“得了,我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喝下这盏茶,咱们还是好朋友”

重点咬在那个‘好’上。

反正也不知道他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留下一个脑瓜顶给喜妹,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就在喜妹考虑是不是道歉来求原谅的时候,董扬谦抬头坚定道:“喜妹,我有话给你说”

看他认真的神色,喜妹心头越上一股不安,这人不会又想跟自己谈提亲的事吧?

“什什么话?”不打紧的话,隔上几天再说也成。

董扬谦咳了咳嗓子,试探性的问道:“对了喜妹,你家的番薯是不是被人给偷了?”

喜妹脑袋往四周转,不停的打量着屋里的摆设,听到他这么问,自然道:“是啊,没了好些呢,也不知道谁吃饱了撑得没事干”

董扬谦尴尬的笑了笑,将铜壶中早已煮沸了的水倒入杯盏中,拿在手里捏了又捏。

“是啊,呵呵”

喜妹这才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这人虽然脸皮厚了些,但一项是有事说事从不遮遮掩掩的,再说自己好像也没跟他说过自家番薯没了的事,知道实情的也没几个,他又是从哪知道的?

被喜妹的眸子打量的浑身都不舒服,他支支吾吾道:“怎么这样看我?”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事?是谁告诉你的?”喜妹这会已经严肃了起来。

当初自己多着急上火啊。

看他还没反应,喜妹下了个狠招,“你要是不说的话,那咱们以后见了面也就当不认识,我最讨厌男人唧唧歪歪了”

也许是内心的煎熬,也许是喜妹的话起了作用,反正,过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董扬谦这才娓娓道来。

原来是董家的老太太在得知自家的地位下降时,变一心想着东山再起,奈何现在王家一跃成为皇商,自家就算是溜须拍马马不停蹄的赶也赶不上人家啊。

靠实力比不上,这老太太就想着怎么能另辟蹊径,恰好瞌睡的时候有人送枕头来了,从孙子嘴里知道安平在货物紧俏的粉条粉疙瘩是陈家的,这脑筋便动了起来。

想要绕着法儿的将这方子买来,就算是花上几千两银子那又如何?方子到手在京城他们没几天就赚回来了。

喜妹眉头紧锁,不知道他说这些干啥。

终于,进入正题了,董扬谦道:“后来,我祖母便找上了你,让你将方子卖给她”

喜妹想起了那日令她苦笑不得的事,老太太为了钱都可以将自己疼爱有加的孙子当做是交易。

喜妹那时候是拒绝了她的。

“后来,你祖母便派人去找人偷了我家的番薯?”喜妹头疼的揉着额角。

这老太太怎么这么逗呢。

“虽不中亦不远矣”董杨谦愧色道。

这有些让喜妹接受不了,这都活了大半辈子了,怎么好好的来了个晚节不保啊。

“那这事你打算怎么办?”喜妹斜眼看他。

“我,我把银子给你补上”董扬谦急忙道。

喜妹本来想说报官的话也被堵在了嘴里,人家老太太年纪都那么大了,自己也不能真将人送到牢里。

眼下,这正是个好时候,这叫不叫做因祸得福?再说,喜妹这么快的答应下来,也是有自己的打算在里面。

第二百九十一章扭伤了脚

喜妹看着坐在对面的人一脸的不安,心中的气愤早就不翼而飞了,做错事的不是他,自己给人家脸色看也实在是说不过去。

“虽说咱们交情不错,但这毕竟是你董家的过错,统共好几万斤的番薯,按着市价来算,也就是四百多两的银子,看在咱们是熟识的份上,就算成是四百两吧”

喜妹的眼睛射向董扬谦,看他不言语,眉头微皱,“怎么,你不愿意?”

董扬谦苦笑,不愿意?他现在怎么会有资格不愿意?

只是这件事发生的时候也不短了,那偷来的番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烂了好多,大多都是表皮上黑褐色的斑块,前些日子听门房说,这看管番薯的下人一时嘴馋,偷了两个煮来吃,后来竟然上吐下泻,还伴有头晕的状况。

后来请大夫来看,人家说那是吃坏肚子的后果,可是这下人说,自己一天就吃了几个番薯啊。

董家的人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结合起来看番薯表皮的斑块,大家心中猜测,估计是保管不当造成的。

眼下这个状况,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更加让人上火的是,自家不省心的三叔竟然想背着奶奶将这番薯卖掉。亏得发现的及时,不然他们董家这次必定彻底翻不起身!

这喜妹看他表情凝重,慢慢的将手伸回来,嘟囔道:“看把你心疼的,不就是四百两银子吗,对于你家来说,估计只是九牛一毛吧”

董扬谦这才回过神,从衣兜里取出四张银票。推到喜妹眼前。

喜妹装作若无表情,慢慢的将钱收到自己荷包里去,这是自家的正规收入,为啥不接?

“好了,咱们这算是两清了,这事我会烂在肚子里的”喜妹收回了钱儿,脸色也好了许多。

这样无疑是最好的结局,这董家虽说是动机不纯但好在将番薯给她消灭了部分。

再说,今年圣上让她对百姓普及种番薯的技巧。来年,保不准满大街就是番薯,那自己今年种下的也吃香不了多久。

没准还卖不到这个价钱呢。

倒不如在还没有跌价的时候将这东西脱手了才好。

两人各自打着小算盘。一时间气氛和谐无比。

良久。就在喜妹快要告辞的时候,董扬谦抬头道:“喜妹,你和轩辕将军的关系如何?”

喜妹瞳孔一缩,装作不在意的模样道:“哪个轩辕将军?我不认识啊”

董扬谦苦笑,“喜妹,事到如今你还在瞒我?你敢说这次的事难道和他没有关系?”

这次的事?这次什么事?

看喜妹眸子闪烁的全是不解。董扬谦口气才缓和了些,“这次我和奶奶之所以回到京城,全是拜他所赐”

恍然大悟,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啊,怪不得那些日子看不见他在身边转悠了呢。

推开椅子。喜妹道:“不管眼下发生了什么事,咱们都是朋友。那个,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完后也不看他是什么表情,喜妹率先走出屋子,就是脚步有些匆忙罢了。

松了口气,这些事,向来是剪不断理还乱,最好的办法就是快刀斩乱麻。

时间久了,他就会想开了吧。

好在,这事终于是掀篇了。

不过,不太巧的是,刚出茶楼的门,就和迎面走来的轩辕烈打了个照面。

喜妹倒抽一口冷气,随即不满的瞅了招宝一眼,这丫头不是让她帮着在外面看着,怎么这人来了也不打声招呼,白白的让自己自投罗网。

招宝也很无奈,她先前也没看见将军过来了,怎么小姐一出现,将军也就出现了呢,这也太邪乎了。

要说这场偶遇,真不是人家轩辕烈在外面守株待兔,抓喜妹的小辫子来了。想他好歹是一朝的将军,整日怎会如此清闲,这次能够碰上,完全是凑巧罢了。

只不过喜妹惊讶的表情让轩辕烈微微怀疑,这丫头莫不是又闯了什么祸事吧?

“烈哥哥,你怎么在这?”轩辕烈没接她的话茬,只是抬头看了看喜妹方才出来的茶楼。

“那个,我和招宝在府里闲的无聊,所以出来走走,这不走累了,在这喝了杯茶”喜妹面不改色。

轩辕烈看喜妹格外亮眼的眸子,也没怀疑太多,只是示意喜妹身后跟上。

招宝看两人走的方向不像是回府的方向,识趣儿的先走了,反正小姐跟着将军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一路无言,虽说是一前一后,但是喜妹明显感觉轩辕烈有些不大对劲,但是让她说出个章程来,她又说不出来。

只是越走越偏了,天气本来就冷,周身全是光秃秃的枝桠,时不时有一两只乌鸦‘呀呀’声从头顶传来。

这情景怎么看怎么诡异,偏偏前面那人不发一言。

喜妹紧着跑了两步,跟着轩辕烈并排走,就是这样,心还在突突的跳着。

“咱们这是去哪啊,要是不要紧的话,咱们选个好天儿再来?”这种环境下,喜妹真是觉得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当然,如果轩辕烈能回答她的话,那太阳就打西边出来了。

无果对方不是轩辕烈的话,喜妹八成会甩脸色回去,也不会在受这委屈。

当然,也只是想想,要知道,回去还得一个人走,那会吓着她的。

耳边一直听不到回话,喜妹索性大胆的挎着轩辕烈的胳膊,任凭他皱着自己英挺的眉看着自己,喜妹也装傻没看到。

这地方处处透着诡异,只有他最有安全感,不靠近他点那怎么行?

轩辕烈一路不停的扒拉着干枯的荆棘,还时不时托一把拉后腿的喜妹,直到两人又走了小半个时辰。

喜妹实在是走不动道了,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咱歇歇吧,我好累啊”

天儿这么冷,自己还出了一声的汗,轩辕烈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这会偏生了豪情壮志,想要来征服这座山。

轩辕烈大气也没喘,看着近乎耍赖不走的喜妹,面上毫无波澜,喜妹也是个胆小的,平日里插科打诨什么的做起来毫无压力,今个轩辕烈有些不太一样,喜妹自觉有些心虚。

“我知道了,我走就是了”喜妹说道。

可是,起身的时候也不知是劲大了还是怎么回事,脚下一个不稳,差些栽进荆棘堆里,多亏轩辕烈反应快,一把拉起喜妹,这才避免了一场惨剧的发生。

不过,即使如此,喜妹还是受了点意外,捏着脚道:“好疼啊”

轩辕烈看她的表情不似作假,急忙蹲下身子让喜妹坐在原地,将她厚厚的鞋袜褪去,等一双洁白的小脚出现在眼前后,咳,眼神也没一丝涟漪。

只是将她的脚来回捏了捏,才道:“还好,没有伤着骨头”长年在外打仗,不可能时时身边都有军医,所以从战场下下来的人,大多会这一手艺。

“还能走吗?”轩辕烈将鞋袜又原样给她穿好,脚脖子有些肿,回去了擦点药,在按摩一下就好。

喜妹被他扶着在原地试了试,一动就觉得脚脖子那钻心的疼,头上也有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无辜的看向轩辕烈,道:“好疼啊”

心中不是没有埋怨的,都怪他,话也不多说一句,说上山就上山,自己成这样,他要负全部的责任。

轩辕烈看看就快要到地方了,再看看坐在地上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的喜妹,极其细微的叹了口气,蹲下身子,道:“上来吧”

喜妹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手指头指着自己,道:“是我?”

废话,这里统共就两个人,不是你还能是谁?

看轩辕烈高大的身子蹲在地上,无端端的生起一股笑意,等趴在他的肩膀上的时候,喜妹这才彻底的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我背他上去。

不过,貌似有她没她,人家轩辕烈都是一样的速度啊,背着喜妹完全不叫个事。

其实,这样也挺好,虽说轩辕烈嘴上不会说话,但是完全是外冷热内形,如果不是天太冷的话,喜妹真的会舒服的在他背上睡着。

终于经过了小半个时辰的攀爬后,两人终于走到了快要山顶的地方,轩辕烈站在原地不动了,喜妹不解道:“怎么?不走了?”

她还以为他们要到山顶上去呢。

探出头一看,眼前有一堆黄土,再结合起轩辕烈今日反常的模样,心中有了答案,这,不会是自己未来公公婆婆的墓吧?

再看看轩辕烈,此时冷风呼啸着袭来,轩辕烈面色不改,只是平静的站在原地,没有撕心裂肺,没有呼天抢地,平静的好像是看着陌生人的墓一样。

“那个,是你爹娘的墓吗?”沉默了半晌,喜妹终究好奇的问道。

轩辕烈点点头。

可是,不是说轩辕烈他爹当初也是个将军什么样的人物吗?怎么死后会是这样的待遇,埋葬的地方远不说,凄凄凉凉的连个墓碑也没有。

“那个,你别难过啊”喜妹乖巧的趴在他的背上,安静的说道。

第二百九十二章痛并快乐着

这个时候的轩辕烈是喜妹看过最是迷茫的一面,他不发一言,双眼紧紧的盯着那堆黄土,仿佛万般的感情都汇集在心中,最后只用一声轻叹来表示。

喜妹这时候也不敢大声说话,怕死者怪罪,不过,安安静静的环境里,喜妹突然蹦出一个念头,这人,莫不是带着自己来让他爹娘过目的吧?

再看看自己,先不说衣着怎样,就是现在在人家儿子身上窝着,第一次见面就这么不庄重这有些说不过去了。

于是在他的后背扭捏着,想要下去。

“安静些!”轩辕烈低声呵斥,顺便有力的大掌和喜妹的屁股来个‘亲密接触’

“那个,先把我放下去吧,让你爹娘看见了多不好?”喜妹赫然。

却不料,轩辕烈只是淡淡的道:“不碍事,爹娘不会怪你”

他脑海中都没有爹娘的影子,就只能从顾仁兄弟口中去认识父亲的样子。

从小就被父母送到了山上,几乎没有多少日子是跟父母一起过的。

喜妹将下巴支到他的肩头,不满道:“你来的时候该和我说一声的,再不济咱们得准备些黄纸,果子,酒什么的来祭拜,怎么能空手过来呢?”

轩辕烈听着耳边喜妹叽叽喳喳的不满,心中最后一丝郁结也消失无踪。

上坟本是件严肃悲凉的事,也不知为什么跟上喜妹这丫头苍凉之意便消散了好多。

喜妹看他脸上不再是方才那样冰冷的吓人,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心道,我容易嘛我。

就这样,轩辕烈背着喜妹健步如飞的下了山,途中喜妹无数次想要轩辕烈慢些走,都被他的一个眼神止住了话头。

说实话,待遇这么好,她还想多享受一会呢,这样真不过瘾。

回到府上。顾仁已经在门外等着了,今天是老爷和夫人的忌日,往年虽然他不在少主跟前,也是听三弟他们说,往往在这天,少主整个人都是找不到的。

看着主子回来,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这才松了口气,迎上去等想要说些什么。不其然却看见了从主子背后耷拉下来一只胳膊。

顺着胳膊看上去,此人不是喜妹又做何人?

只不过,此时她已经安稳的睡着了。

“这……“清晨的时候两人分明不是一起出去的。怎么回来了倒是一块回来的?

轩辕烈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是也没正面回答他,只是低声道:“去准备些冷水来”

顾仁也没有开口问为什么,只是恭敬的道了一声“是”

便下去准备了。

而轩辕烈则是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喜妹往上掂了掂,便背着她往她的屋子走去。

那处,招宝早已经回到了屋子里,听见房门打开本以为是小姐回来了。欢快的想要小跑着迎接小姐,却不料,看见了一张面外表情的脸庞。

招宝一项最是害怕他,这会哆哆嗦嗦的给他请了个安,转身就想退出房门。

轩辕烈这会正在纠结怎么能平稳的将抓着自己的喜妹弄到床上。倒也注意招宝的动作。

等出了一脑门子的汗,终于是完成了这个任务。这时候,顾仁也将冷水送来了。

一般来说,对于喜妹这种扭伤了没有伤及骨头的,最好先是用冷水敷,可以起到消肿止痛的作用,轩辕烈给喜妹脱下鞋袜,发现她脚脖子更加厉害了,只得先用冷水敷。

天气还冷的很,更不要说现在将鞋袜都脱掉的喜妹了,脚底板嗖嗖的吹冷风,喜妹迷迷糊糊之际,感觉到一阵透心凉的冰冷袭来。

脚下意识的就想远离那冰冷之处,奈何被人抓在手里奈何不得,这时候哪里还有睡意?

定睛一看,原来是轩辕烈那厮,这会正拿着一个湿帕子在给自己敷脚呢。

可是那一声惊呼声响过大,不知道的还以为轩辕烈怎么着她了呢。

当下,一个使劲的往回收脚,一个牢牢的将脚攥在手里互不妥协。

轩辕烈虽说比喜妹大着六岁,但是论嘴皮子当然是说不过喜妹,所以也只好用武力镇压了,于是一个什么话也敢往外蹦,一个黑着脸手上动作却毫不放松。

如果有人在场的话,一定会为这有趣的画面鼓掌的。

终于,在经历了一个漫长的拉锯战后,终于还是以轩辕烈的胜利而告终。

也终于使他明白了,汉字语言是多么的,博大精深。

等他居高临下的站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喜妹才知道有些害怕,刚才口无遮拦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完全是不经过大脑的。

现在看着他黑着脸,喜妹只能实实在在的说一声“对不起”

弄得轩辕烈有火也发不出,喜妹千般不好唯有识时务这点非常好,每当她犯了错误的时候,很会看人的脸色,再对方还没有发飙的时候道歉。

所以即使轩辕烈满心的怒火,看到喜妹这个样子也发作不起来,只是将手中的湿帕子狠狠投到水盆里,溅起了水花片片,这才拂袖而去。

喜妹暗暗松了口气,看着已经消肿不少的脚腕,暗道,还是快些好起来吧,要是整日里得受这种罪,那还能活不?

他们这里发生的一切,轩辕府上的人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也不知道从哪传来的风,说轩辕将军终于不再是童子鸡了。

这时候也不用上战场了,这群早就开过荤的大老爷们闲的骨头都发痒,慢慢的也有向三姑六婆发展的趋势。

有人还傻傻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伙传的好像是真的一样。

有人斜着眼看他,教导道:“你没听见那日那小姑娘叫的多么凄惨吗,八成真是主子得手了”

自此,喜妹完全是掉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陈家,喜荷已经完全换了妇人的装扮,这会只见她跨进院子,看见自家娘亲正在从地窖里拿出冬天储藏的白菜。

干净放下手中的篮子,帮着赵氏拿着白菜。

赵氏抬头一看是她,将手在围裙里擦了擦,笑道:“今个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喜荷在一月份的时候就已经嫁给丁染,正式成为丁染的媳妇了。

“看娘说的,好像多不希望我来似的”将白菜放在厨房的案板上,喜荷故意道。

“怎么会?自喜妹那丫头走后,这家里无聊的紧,我把不得你们都回来,天天儿烦着我呢”

家里一下子空荡了好多,也没有喜妹的欢声笑语了,赵氏整日感觉很孤独。

“不过,话说回来,喜妹那丫头都多少日子没写信回来了?这丫头莫不是在京城里玩疯了吧?”赵氏担忧道。

俗话说的好,儿行千里母担忧,更何况,出去的是她最疼爱的小闺女。

喜荷摇摇头,她娘也真是的,喜妹在家的时候一直嫌人家碍手碍脚,不在家,又想的没边,哎。

遂道:“娘,前些日子不是下雪了?估计信差在路上被雪挡住了送不了信儿来,再说,喜妹前些日子在我成亲的那天不是给我寄来了好些稀罕东西吗?”

“那都多少日子的事了”赵氏不满道。

喜荷摇摇头,为了转开话题,故意道:“娘,您拿这么写白菜干什么?”

赵氏拍拍围裙,“你大嫂这些日子说嘴里没味,想吃些味儿重的东西,所以我做些辣白菜”

说起辣白菜,赵氏又想起喜妹了,想当初这还是她想出来的,于是越发思念喜妹了。

喜荷见此,假意道:“罢了罢了,在娘心里估计也没有我这个闺女地了,还是回去吧,别在这招人厌烦了”

说完后真的提起篮子就准备走,赵氏急忙拦住,开始解释。

所以说,这是何苦来哉?

京城里,宋坤还时不时的来轩辕烈家串门,这才有些原先意气风发的势头。

眼下,两人坐在凉亭里,宋坤好奇道:“对了,前些日子听你家的下人说,你把喜妹吃了?”

轩辕烈无动于衷,继续擦拭着手中的宝剑。

“其实你也不用害羞,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这么久才开荤,确实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不过,眼下你可得对人家负责”

轩辕烈没有回答他,只是将手中锋利的宝剑拿起,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的晃眼。

宋坤正坐道:“这日子也不早了,你什么时候问问喜妹,看看她什么时候准备种番薯,人手不够的话尽管说,我可以从宫里抽些人手过来。

轩辕烈听完后,只是回答了一句“恩”轻松了事。

不过,虽说这日子越来越逼近,自己的身份离暴漏的日子也就越来越近,宋坤不敢想象,要是喜妹知道了自己就是她嘴里的皇帝也不知道有什么反应。

要知道,两人可是凑在一起说了皇帝不少的坏话呢。

古往今来,估计也就他一人最惨,自己说自己的坏话吧?

第二百九十三章干活喽

“春雷响,万物生”今日正是二十四节气中的惊蛰。

这时候天气渐渐回暖,渐有春雷,而惊蛰的由来,怎是春天的打雷声将冬日藏于土中的动物惊醒,故有‘惊蛰’这一说。

唐诗有云:“微雨众卉新,一雷惊蛰始。田家几日闲,耕种从此起。”

由此看来,惊蛰的标志,自然是春耕的开始。

喜妹早在和宋坤约好了,这日要去田里看这土地如何,闲散了好些日子,终于到了活动筋骨的时候。

招宝则是默默的准备蓑衣冒帷等东西,往常也有惊蛰下雨的前例。这么做,也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

此时,喜妹在轩辕府的大门外等着宋坤的到来,手里拿着忠叔早起准备的卷煎饼。

这卷煎饼虽说是平常的紧,但是最为考究,这火候必须掌握的恰到好处。

至少对于在这个完全都是灶火工作的年代,这些东西还最是考验人的耐心。

忠叔做的是最原始也是最简单的煎饼,用一张薄饼卷住猪肉并少些葱白并竹笋做一条两头状,然后以面糊粘住,然后用浮油煎制直至变成焦红色起锅。

手法简单但是丝毫不让人觉得油腻,这也是忠叔的厉害之处了。

等了有小半个时辰,街角处才缓缓驶来一辆马车,喜妹眼睛一亮,“是他来了吗?”

招宝向喜妹望去的方向看着,不确定道:“好像是吧”

不过昨日前来驾的不是这个马车啊。

等车走到近处一看。赶车的是个面生的伙计,不苟言笑,正纳闷是不是认错了的时候,宋坤从里面伸出头来。

“还真的是你啊”喜妹脸上笑意浮出。

“你等很久了?”宋坤用袖子挡住自己打呵欠的行为,看起来颇为困顿。

“你这是忙什么了?”喜妹看着他呵欠一个接着一个,好奇的问道。

话音刚落,脑海里不纯洁的想到,这人莫不是夜里折腾太过了吧。

心里这么想的。但是面上可不敢表露半分,这要是被人知道了,那还得以为自己多不纯洁呢。

宋坤心道,昨日在轩辕府上呆了大半日,虽说是浮生偷得半日闲,但回宫后这案子上堆的颇多的奏折还没批阅,所以少不得夜里加工了,不过,估计他是没想到喜妹会那么猜测他的吧?

“上车咱们走吧?”宋坤笑道。

虽说是两个未婚男女独处在一车有些不妥。但是对于两人来说也有先例,另外,两人此时的交情也越加深厚。自然是不在意这些东西了。

所以喜妹上马车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马车上。喜妹抱怨道:“你说,我这来这也有些日子了,你们这皇帝到底是怎么想的,也不出来打个招呼,我都被晾了这么些日子了”

皇帝一点也不‘礼贤下士’也不怕她撂挑子不干。

宋坤靠在车厢上,惬意道:“皇上整日劳累。估计也是忘了这茬,再说你这不是有轩辕将军陪着吗?”

“那怎么能一样?这皇帝一点也不懂人情世故,这实在是我没看见他,不然我一定好好说道说道他”

吹,绝对是在吹。宋坤忍着笑,看着喜妹义愤填膺的模样。不知道轩辕烈从哪挖出这么个活宝。

“哎呀”就在她刚说完的时候,马车突然颠了那么一下,喜妹的额头撞在了车厢上。

心中暗道这车夫也不知道从哪挖来的,技术看起来不怎么过关啊。

孰料,人家赶车的小哥更加委屈,想他一个堂堂的带刀侍卫,今日做了车夫已经够委屈了,还听了一个姑娘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更让人诧异的是,她嘴中的正主好像还在一边附和。

这怎么处处透着诡异啊,所以他不小心将车赶歪了些,那也是有原因的。

喜妹嘟囔了两声后,倒是让她想起了先前两人说过的话,眼前一亮道:“对了,咱们先前说过的,这皇帝要是出面付银子买我种子的话,我掏一半的钱给你”

宋坤点头表示确有其事。

喜妹摇摇脑袋道:“可是,这你也没说他要是不给我银子的话,你怎么办啊”

回去喜妹想了两天才发现里面疏忽的一处,要不怎么样人家都不吃亏的。

宋坤忍住笑,面目表情奇怪,道:“那你说,我要是输了的话那要怎样?”

喜妹沉思了片刻,愁容满面的摇头,“这我一时还真想不出,要不,等我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和你说吧”

这丫头,还真的以为自己会必胜呢。

“那也成”宋坤只能这样接着喜妹的话题说下去。

马车经过弯弯曲曲的小路后,终于不能再前行了,不苟言笑的车夫隔着帘子对里面的人道:“少爷,姑娘,咱们到了”

因为要在喜妹身前保密自己的身份,所以他交代下面的人一律喊自己为少爷。

宋坤先下来,接着扶着喜妹跳下来,休养了几日,这脚也大好了清晨的凉风让喜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这天还是这么冷啊。

脚底下全是泥块,喜妹也不在意,看见前面有人在整治田地,大步向前走去。

宋坤看喜妹不嫌弃的模样,赞许的点了点头,现在这姑娘家就是在外面坐上片刻都得拿手帕擦上个半天,喜妹鞋上粘满了泥土,面上竟然这么平静,不错不错,是个做大事的人。

喜妹可没打算着做什么大事。

这是觉得靠天吃饭的百姓不容易,现在有这个机会能改善一下,何乐而不为呢?

走到老汉身前,喜妹恭敬道:“老爷子。这是您家的地?”

知道今日要下地,所以喜妹专门让招宝替她准备了一声朴素点的衣裳,这会只是歪歪的编着一个辫子,倒和一个农家女没什么区别了。

老汉将头从地上抬起来,惊讶道:“小姑娘是在和我说话吗?”

喜妹点头。

“这是我家前两年开垦出来的,怎么有事吗?”

朝廷在先帝还在的时候就昭告过天下,为了鼓励大家开垦荒地,这所开垦的地前五年自己支配。等到五年后养好了再开始交税。

现在新帝登基,发布了不少命令,这条倒是没怎么改变。

“没事没事”喜妹笑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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