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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陈家有喜-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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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妹一怔,安慰他道:“你慢些说,好好的怎么就出事了?”
估计意识到这人来人往的街上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去处,两人脚步匆匆赶回了家,好在家就在前面不远处。
到了家里后,喜妹着急道:“怎么回事,你快些说啊”
薛管事这才一五一十的道来,原来现在已经到冬天了,长工大多数都已经回家了,剩下的人也是忙着作坊里的事,大家伙想着快要过年儿了,也就放松了些,尤其是看管着地窖什么的也就松懈了下来。
可是坏就怀在,昨夜看着地窖的两个人也不知怎么回事,好生生的就睡了过去,早晨醒来的时候也没察觉有不对劲,直到今天薛管事去地窖里拿番薯做淀粉的时候,才发现地窖的东西少了好多。
一开始询问看管地窖的两个人,他们还藏着掖着说不知道,后来薛管事急了,他们这才说了昨夜里两人稀里糊涂睡着的事。
要说,这今年番薯种了小五百亩,这地的肥力自然是比不上后世,一亩有四五千斤,但是这东西好养活的很,在现在生产力如此落后的年代,一亩也差不多有两千斤。
这合计起来大概也有一百来万斤,算上两个酒楼整日消耗掉的,外加前一个月就开始做粉条粉丸子消耗了一部分,这大概还剩着八十来万斤。
这么多的番薯就算有一个皇宫也不可能储藏的了的,所以陈田发以及薛管事在好几个去处挖了几个巨大的地窖,除了几个亲密的人知道外,外人根本就不知道。
这次被偷的地儿正是离他们作坊最近的一个地窖!
“薛管事,你先别慌,我问你,这次一共没了多少?”事已至此喜妹无法说太多指责的话,只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被偷的地窖差不多藏着有十来万斤的番薯,没了,没了大概有三四万斤”说完后自己也摇了摇头,仿佛是对自己工作如此失职而惭愧。
这时候,喜妹已经不心疼这些番薯了,眼前当务之急是要知道这偷番薯的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粉条的秘密。
如果这样一来,那自己的地位就被动多了,况且,现在自己毫无竞争力可言,别人要想击垮她,那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是我们作坊的人还是别人?”喜妹在经历最初的恐慌后,现在已经恢复了镇定。
“这个不大确定,但是唯一肯定的是,这些人都是事先计划好的”
“此话怎讲?”喜妹不解。
“您看,因为这几日下过雪,咱们作坊附近全是田地,清晨不少人都看见地上好些马车走过的痕迹,显然,这是有人眼红我们了”
好家伙,这马车都出动了,看来这次的敌手,势力还不小呢。
“这样,咱们也先别报官,稍安勿躁”经过这些日子的磨砺。现在的喜妹面对这些已经很是淡定了。
这是监守自盗还是别人眼红这都一无所知,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等到世面上会不会出现番薯或者是粉条一类的东西。
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
“这样,你先回去,等我回去好好合计一下,再给你传话儿”
敌方在暗,我方在明,这不好弄啊。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就偷走了一个地窖的一半,这要是将她所有地窖的番薯都偷二分之一,那她就直接陪着番薯一起消失。
咳咳,说的有些严重了。
按道理说,这一下子失踪了那么多的东西不可能没有一点动静啊,这两个人睡的如此巧妙,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是被人下了药了,这事情的解决还得从那两人身上找。
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回走,这些日子来感觉没有一件事是顺利的,难道是她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同样,这次的事情弄的整个作坊都是人心惶惶,生怕这一个火点到自己身上。
回到了家,原先从姐夫那得来的好消息也不能让喜妹开怀了,这流年不利,这会不会只是个开头,后面还有更倒霉的事等着她呢?
夜里,陈田发也不知道从哪得到了这个消息,匆匆跑到喜妹的房间,向喜妹打听着。
“爹,这事我也不太清楚,要我看一切还是等到明天咱们到作坊的时候再说吧”喜妹脸上没带太多的忧愁,害怕让陈田发更加心慌。
“怎么回事?好几万斤的东西啊,就这么不知不觉的没了?”陈田发咽不下这口气。
自己老老实实的种地,老老实实的挣钱,怎么就有人存心不让他们好过呢?
“要不,咱们让你大哥出个主意?还是这事就交给你家大哥算了”陈田发自以为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这大儿子是知县,那可是个大官,这谁要犯了事都得老大管。
却不料,喜妹听完后摇头拒绝了。
“为什么?我觉的这个法子很好啊”陈田发满脸的不解。
“爹,你想想,咱家这一共这么多的地,虽说是咱们自己一步一步走起来的,但是别人不知道啊,要是人家以为这地都是大哥贪污银子,来给咱们买地,那可怎么办?”
低调才是王道,虽说这陈瑞轩是当地的父母官,但是有些时候这自家人还不如别人呢,最起码,不受别人的猜忌,大哥也不会为难。
揉揉脑袋,算了,这些烦心的事还是交给明天来处理吧,这一天受到的打击已经够多的了。
第二百八十二章奇葩
俗话说的好,下雪不冷化雪冷,仿佛是为了印证这句话一般,这日的早上,冷风夹杂着寒冷的水汽,阵阵朝人脸上袭来。
喜妹将脖子缩进衣服里,手里拿着个暖炉,不怎么高兴的坐在马车上。
丁染看了一眼她这个无精打采的样子,还以为是为了失了番薯而气馁,遂安慰道:“这也没什么大碍,反正咱们这东西多的是,就当咱们今年少收了这么些粮食算了”
喜妹瞥了他一眼,没吭声。
知道她心情不好,丁染也没有再说话。
他向来嘴笨,就是满腔的话语堵在心头他也支支吾吾说不上几句话来。
马车在路上颠簸了好一阵子,喜妹以为自己方才吃的东西都快要被奉献给大地了,马车外才传来“吁”的一声。
抢先下了马车,却没想到一掀开车帘,迎面的风像是农村粗暴的老娘们生气一般,呼啸着朝人的面首打来。
这快要过年了,这些人怎么就不知道安生些,成天就知道给人心里添堵。
“四小姐,就是这了”薛管事露着一张被风吹的通红的脸颊,向喜妹指着马车压过的痕迹。
蹲下身子,看那马车轧过深深的沟,心又疼了起来,要知道,这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要是让她知道谁偷的,看她不锤死他!
“看起来这不止是一辆马车。这周边好几道痕迹,动静这么大,怎么就没人察觉呢?”
丁染皱着眉头,蹲身看着下面的痕迹。
“这,这……”薛管事面露愧意,“那日。看管地窖的两个兄弟嫌天儿太冷了。所以就在不远的地方喝了两杯小酒,这一时没察觉,这就醉了,等醒来的时候也不敢声张,还以为没事呢”
不光是他俩就连自己这一堆人,也以为这个时候不会出什么大事,所以才放松了警惕。没成想,竟然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先不要说这些了,把那两个人先给我找来”喜妹淡定道。
“四小姐……”在薛管事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喜妹挥手打断了他,“没事,我不是追究责任,就是想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如此。薛管事这才大步往回走。
事情已经发生了。在追究谁的责任也没什么大的用处了,况且,这些长工家里往上数,八辈儿都是农民,这几万斤的番薯,就是把他们卖了。也不值那么些钱儿。
她这样想,但闯了祸的那两个人可不这么想。等到两人战战兢兢走到喜妹跟前的时候,还没等到喜妹说话,两人‘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膝盖和地面接触时发出的巨大响声让喜妹都替他俩疼了起来。
看着那两人一个跟自己爹差不多的年纪,一个比自己大哥稍微大些,自己怎么好意思让人家跪在自己身前?
赶紧上前扶起两人,道:“伯伯大哥不要惊慌这错不在你们,现在找你们过来,也只是想要知道,当时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这样,两人的脸色才好了些,年纪稍大的人恨恨道:“要说那天晚上轮到我们二人值夜,因为这地窖离这作坊有些距离,所以我们二人便举着火把在旁边聊天。
说着说着就听见身后有人喊我们,隐约看到一个黑影,等到走近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三牛”
三牛也是后来被人介绍进来的。
“后来呢,三牛来后跟你们说了什么?”丁染严肃道。
“他说,说我们二人在夜里守着太辛苦了,所以他给我们带来了两壶酒,说是暖暖身子,可是,不成想,这才喝了没多久,脑袋就发晕,两腿也就打颤,再然后,我们也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三牛现在在哪呢?”薛管事道,顺带年轻的那个人屁股上也被薛管事狠狠踢了一脚。
“回小姐,回管事的话,昨儿晚之后就没有看见他的人影了。
他们早晨醒来的时候正要去找三牛子理论,这在夜里冻了一夜,他们二人都染上了风寒。
这再后来,也就是知道地窖被偷的那天,三牛子早已经不再视线圈儿了。
“估计就是他干的,小兔崽子连我也敢耍“年长的那个满脸怒气,额头上的青筋都快跳起来了。
“行了行了,别在这吓嚷嚷了,仔细吓坏了小姐“薛管事在朝两人说道。
看见果真没自己的事,两个人自然是满怀感激的走了。
现在这事情估计是有人计算好了,先让熟悉的人将看守的人灌醉,然后去拉走货物。
这可真是防不胜防啊。
“现在最要紧的是,先找到三牛子最重要“喜妹起身,和丁染同时点点头。
这事还得交给这些长工,一来是有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绝对不能小觑这些人的厉害。
他们的交际面可比他们这些人广,街上卖东西的小贩,还是走街串巷的货郎都和他们有着交情,这要随意打听起来,未必不比他们快。
但是,令人失望的是,这七八天儿过去了,连一个信都没有传来。
不过,世面上也没有出现相类似的产品出现,喜妹心中堵着的大石终于放下了,这就意味着,这些东西世上只有喜妹一人知道方子。
这天儿,就在喜妹以为这事已经过去了的时候,招宝突然拿着一封信过来。
“小姐,这是给您的”心情有点小激动,以为是情书呢
喜妹拿到手里,打开一看,这哪里是什么情书分明是一章请柬,上面写着有人请自己上楼喝茶去。
这倒是奇怪了,要知道所以熟悉喜妹的人都知道,她不爱喝茶,让她品茶就是糟蹋东西。
“这是谁送来的你知道吗?”喜妹将这请柬扔在手边,漫不经心道。
“回小姐的话,这是董家来人送的”
又将请帖扔在了一边,招宝道:“可是小姐,我听说不是董家少爷给你写的”
喜妹想想也是,这人要是想来看我的话直接坐着马车就过来了,哪里会想起这种文绉绉的东西?
算了,不管怎么样明天看看去不就成了?
第二天,喜妹收拾利索依约来到了醉玲珑,照旧是掌柜的招呼喜妹,“四小姐,您能来真是小店的荣幸啊”
这后来次数来的多了,即使是再怎么忙,这掌柜的都会下来迎接他。
“今个的生意怎么样?祝您发财啊”喜妹亲切的问道。
“发财发财,大家都发财”掌柜的笑意连连道。
“您这今天来是怎么回事呢”
“我没事,就是过来找朋友谈谈心”喜妹朗声道。
“对了上面还有您的屋子,我一直给您留着呢”要知道可这是喜妹的专有特权呢。
果然,喜妹听到这个笑的眼睛都成弯月芽儿了。
这种被人重视的滋味可真是爽。
在楼下和掌柜的寒暄了一会儿后,喜妹才想起自己此行的任务。
一般这发请柬的东西都不会在一楼谈,所以喜妹径直走到了二楼,在二楼,喜妹刚上楼梯就看见一个精明的婆子站在前面。
“您就是喜妹小姐吧?我家主子等候多时了”呦没想到这还挺是那么回事的。
大步跨了进去,就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坐在主位上,已经半眯着眼,嘴里不知道还在哼哼着什么。
喜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她。
虽然如此,还是很有礼貌的进去,低声问道:“是您找我?”
董老太太睁开眼睛,上下扫了扫喜妹,不冷不淡的声音道:“坐”
看着人家是老人的份上,喜妹乖乖的做好,也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是扬谦的奶奶”两人同时沉默了片刻,这老太太才首先开口道。
坏了,难道是自己对人家态度不怎么好,所以这当奶奶的杀上门来了?
咳咳嗓子,假意道:“原来您是扬谦的奶奶啊,我都没认出来,呵呵呵呵”
好尴尬,这怎么突然蹦出一个老佛爷啊。
“丫头,我这次来也不是为了别的,我听说你想将粉条弄到京城去,却不愿与我董家合作?”
锐利的眸子全是精光。
喜妹垂下眼帘抿了口茶,笑道:“这我不是不愿与您董家合作,是您提出的要求我们无法做到”
“是银子不够?”董老太太道,“如果你嫌少的话,咱们可以再商量”
商量?再商量我也不会卖的。
喜妹慢慢的品着手心中的茶,只等得它慢慢冷却下来才开口道:“这无需商量,我就那些条件,您要是不同意的话,咱们就暂且散了吧”
喜妹实在是不想和这种自以为是的老太太在一个屋子带着了,就在准备出门的时候,老太太道:“听说,你想要嫁到我董家做董家的媳妇?”
喜妹被逗乐了,这老太太真有意思,难不成这要将孙子的感情当做买卖来做吗?
果然,就在她想罢,老太太的声音传来,“只要你答应我这个,我就让扬谦娶你”
主次搞反了吧?这又不是自己死皮赖脸要嫁给人家,再待下去自己估计就要抓狂了。
所以喜妹没有看她,打开房门径直走了出去,就在自己走了没几步,身后突然传来杯子的碎裂声。
啧啧,动怒伤肝,非养生之道啊。
第二百八十三章曙光
走出了醉玲珑,估计是心情好感觉这天儿都格外的明媚,暂且不去想那恼人的事。
因为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加上喜妹爷爷奶奶年纪都大了,所以几个儿子不放心他们在村里呆着,前些日子专门从老家里接来了二老。
现在正在大伯家住着,过些日子再去二伯家,三个儿子家轮流住,也算儿子们尽了一点孝心。
陈家夫妻这些日子忙的很,家里很多年货还没置办好,喜妹趁着今天有空儿摸了摸钱袋里还有些余钱儿,自个儿置办年货去。
现在新帝登基,首先就昭告天下说是免税三年,两国之间互通有无,所以现在北苍国一些稀罕东西在集市上也可以看得见,只是价格有些贵罢了。
花生、瓜子、芝麻糖、葡萄干以及其他的干果,鸡鸭鱼肉什么的家里已经不少,但是由于现在家里添了几口人她也不嫌多,一股脑的要了不少。
那老板估计也是乡下人,说话间透着一股朴实劲,看喜妹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东西,急忙说话:“小姐要是害怕拿不走的话,俺,俺可以帮着你送到府上的”
黝黑的面庞,拘谨的态度不由让喜妹想起了爹当年的样子。
“我不打紧,这些先给我留着,等我买完了其他的东西,咱们再顺道回去”难得有人帮着拎东西,不多买点怎么说的过去。
茶油酒酱、南北炒货、香蜡、鞭炮、年画、红纸、点心等等,最后抱着这些东西都差不多将喜妹给淹住了。
等再回到卖家禽的铺子上时,那老板带来的东西差不多都卖完了,就只剩喜妹当时要买好的东西了。
“小姐您来了?”搓搓手庄稼汉子掩饰自己的无措。
喜妹看看天,自己逛的时候不短了,估计这老板就等着自己一人呢。
“真是对不住了,我这一时忘了时候”喜妹歉意道。
这到年跟了,生意也好的很。估计人家早就卖完了,为了自己还耽误了回家。
“没事,没事,我晚点走没关系的”两手提起鸡鸭,状似轻松的说道。
喜妹看他这样子,暗道。这挣钱可真不容易啊。
好在这集市离喜妹家也不太远,走了差不多有一炷香的时间。两人终于到家了,陈家门口还挂着两个火红的灯笼。
招宝站在冷风中不停的张望着呢两颊都是冻得跟红苹果似的。
远远的看见喜妹两人,招宝赶紧小跑上前,帮着喜妹拿下身上的东西,抱怨道:“小姐您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啊”
喜妹揉揉自己发酸的胳膊,道:“我这不是逛得忘了时候了吗,对了,爹娘都在吧?”
“在在,全家都等着您一个人呢”招宝无奈道。
从钱袋里拿出一小块银锭子。扔向老板手里就当是小费了,过年了,回家了也让人家媳妇多乐呵乐呵。
“小姐这可使不得”先前这位小姐就已经给了银子,他怎么能再收一次。
“这可不是给你的,等下次我再碰上你的时候,你也就别再给我要钱了”喜妹大气道。
这以后还不知道会不会碰上呢。还是先把人打发走了再说。
“那成,我就在今天摆摊的地儿呆着,小姐吃完了我再给您送来”黑亮的脸颊闪烁着喜悦的光。
提着东西艰辛的回到了院子,正在院子里盘火的陈田发赶紧上前帮着提过来。
“今个怎么买这么多东西?”陈田发不解。
擦了一把额头上溢出的细密汗水,喜妹道:“这不是咱家年货没买全吗?我这大概看着买了些,这样娘也能轻松些”
赵氏也跟着翻了翻喜妹购置的东西,道:“买的还可以。和我心意”
合着我就这点用处了。
这些日子,大哥二哥也越发忙了起来,衙门的事,官场上人情往来都得他操心,不过好在有一个精明的丈母娘,在这上面可以给他很大的帮助。
二哥则是忙着酒楼的事,年关将至,这年底酒楼结算,下人们的工钱忙的他是脚不沾地儿。
虽说已经分了家,但是这还没多长的日子,两个媳妇又是不顶事的,少不得还得赵氏操心。
所以,赵氏干脆在院子里盘了火,准备炸些荤素丸子,再将发好的面蒸上几锅大馒头,肉什么的也直接炖好,全都给那两家送去,这样也能省下不少的事。
现在生活好了,像是以前吃的窝窝头什么的也不常吃到了,前些日子陈田发啃着白面馒头还说着,好日子过的不知足,白面馒头都满足不了他。
赵氏趁着今天占着家伙,准备做些粘卷子,以前没能吃上白面的时候,这东西可金贵着呢,家里的大人孩子都爱吃。
做起来倒是也不难,就是用粘谷子碾成面,然后用热水烫烫,将发好的白面擀开,将烫好的谷子面均匀的抹上去,两者叠起来,等卷成一个圆筒状的时候用刀切开。
再将其放在蒸笼上蒸,丁染用玉米棒子烧火,火苗更加旺了起来。
慢慢的,蒸锅上冒出了白气儿,空气中渐渐弥漫着丝丝甜香气。招宝猛的吸了一大口气,好像这样就真的能吃饱似的。
大概蒸了有半个时辰,赵氏道:“好了,起锅”
刚烝出来的粘卷子又白又胖,咬开一口不光粘牙而且还有种甜味在里面,好吃的很。
晚上也没再折腾别的干粮,炒了两个菜,煮了一大锅豆子粥,一家人吃的很是满足。
饱暖思淫欲,这句话说的一点都不错,晚上吃的那叫一个身心愉悦,就是没看见心里想着的那个人,这心就有些不得劲。
自从上次自己跟人家摊牌后,这两人好像就被隔上了一层屏障,自己拉不下脸去看他,而他貌似更忙,几乎没有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轻叹了口气,蒙上被子睡觉了。
次日,还正在梦里酣睡着的喜妹被门外急促的敲门声所吵醒,门栓被插上了,这意味着要是想开门的话自己必须只穿着里衣,冒着零下几度的‘严寒’下床去给人开门。
尝试性的的将腿伸出去,“嘶”好冷赶紧伸回被子里,喜妹挣扎不已,朝门外喊道:“谁呀?”
其实也不外乎那几个人,娘,招宝,三姐喜荷,可是这么早扰人清梦,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小姐,您快醒醒,外面薛掌柜的说是有事儿跟您说呢”
薛掌柜?脑子一个机灵,这下也不用多说些什么,喜妹手脚麻利的开始穿起了衣服,既然这么早过来,那肯定是作坊那有事呢。
天啊,可千万不要告诉她,这地窖又没了好几万斤番薯,要不,这年儿可就真没法过了。
匆匆收拾了一番后,喜妹疾步走到客厅,看着爹已经开始跟人家说起话来来,这才喘了口气,面色平静道:“薛管事,怎么回事?”
薛管事脸上带笑,先朝喜妹拱了拱手,这才慢慢道来,原来过了几天大家看着找人无望,索性就放弃了,可是那被陷害的两人吞不下这口气啊,这几日也不在作坊里干活了,整日游走在大街小巷想要找三牛子的踪迹。
可是找了好几日还是徒劳无功,本以为这人肯定已经跑到别处了,两人也歇了这个心思,自认倒霉的往回走。
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真的开眼了,就在两人垂头丧气的往回走的时候,眼前突然摔出一个人来。
乱糟糟的头发,眼睛浮肿,这不正是他们要找的人吗?
索性拖着他往作坊走,一路上两人凶神恶煞的表情让本来想要插上一嘴的路人纷纷躲避。
暗自猜测这也不知道犯了什么大罪才让人家这么对待,哎,真是太可怜了。
而被人拖着走的三牛子,睁开醉意朦胧的眼睛,眼前依稀是作坊的兄弟,这下身子一抖,也顾不上什么发晕的脑袋了,直呼求饶。
这下好,不用上刑自己就招了,二人听完后心情愉悦,几乎是没有听到他的求饶一般,拖着他快步走回去。
薛管事也是,这几天也处在着急上火的状态中,本来以为这人已经杳无音信了,没成想,还真的是被这两人给抓回来了。
所以,先让人将他给绑了,然后自己飞快的跑到陈家来给他们报信儿了,事关重大,这要送官还是怎么必须得让东家给做主。
喜妹喜的一下子站起来,先是朝着她爹道:“爹,这下可好,咱们的番薯有望找回来了,那个,你先往作坊走,我随后就来”
陈田发疑惑道:“你这还有什么事吗?”按理说,这她随着他们去这才是喜妹的性格。
喜妹摇摇头,恨恨道:“我要去找大哥帮下忙,总得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当然,剩下的人不知道喜妹所说的法律的制裁是什么意思,只当喜妹太过于兴奋,在这说起了胡话。
喜妹则是打算,找大哥借两个衙役,一来是吓唬吓唬他,二来,等他将实情都招了后,也省得麻烦,一遭让人家捆了他扔进牢里了事,要是几百斤的东西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这可是几万斤的东西啊,由不得她不重视!
第二百八十四章母女谈话
瑞浩在前些日子也听的喜妹说过这事,本来想着帮忙一下,但是喜妹信誓旦旦说自己会处理好的,果然这才没过几天,人就被她给找到了。
这事也不算是私事,所以瑞轩直接派捕头带着两个人跟着喜妹。
当三人到的时候,里面已经开始了‘三堂会审’,这三牛子本来宿酒未醒,然后被人拳打脚踢后扔了出来,几乎是全身都疼,再加上看见身穿官府的几个衙役,脑子一晕,差点倒在了地上。
也不用什么辣椒水老虎凳,只要跨着大刀的捕头兄弟的出手,这三牛子就跪在地上老老实实的招了。
三牛子,安平镇当地人,家里虽说不是家财万贯但也好歹是小有余财,家里劳力多,他在陈家作坊里原先是老老实实踏实本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爱上了赌博那玩意。
这要是赢了一次两次那是庄家给你放水,想要吊大鱼,这三牛子,本来是打算玩两把收手,奈何越玩越上瘾,手气好的一直赢。
可是后来也不怎么回事,赌一局输一局,直把自己赢来的钱全都输了还不收手,一心想要翻盘,后来越玩越大,越赌越上瘾,干脆借了别人的银子继续玩。
短短一天的时间内,他就输了差不多有一百两的银子,最后脚步虚软的从赌坊出来,被冷风一吹脑袋,这才激灵了不少。
一百两银子就是把他给卖了,这也凑不够那么些的银子啊,那放债的人扬言,只给他五天的时间凑银子,如果五天之后银子凑不齐,那直接剁他一只手了事。
三牛子害怕不已,又不敢跟家里人说,就在哆哆嗦嗦不知所措之际。有人找上了他,告诉他要和他做一笔生意,那就是将陈家地窖的番薯都挖出来。
三牛子害怕,心虚的不敢动手,这作坊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他胆子小。
这要是真的偷了东西,这等着他的还不知道会是什么。
但是那个瘦老头信誓旦旦道。保证不会暴漏,并且事成之后还会给他一笔银子保证他今生无后顾之忧。
这样他才不下定决心来做坏事。
但是。这坏事又岂是那么容易做的?这地窖他就知道一个,在作坊的不远处有一个,但是这地窖向来有人把守,想要偷东西那是比登天还难。
恰巧那天天儿格外冷,作坊里面的人也没太在意,他就把掺着迷药的酒递给看管地窖的那两人,等他们昏倒后,随意拖到一个山洞里,然后示意好几辆马车轮番拉。拉了大半夜才收手。
“那你知道是什么人给你银子吗?还有给了你多少银子?”喜妹压抑着怒气道。
“我也不太清楚是谁了,反正我在镇子上是没有见过他,银子,银子他给了我一百五十两”三牛子跪在地上,哆哆嗦嗦道。
“银子呢?”喜妹揉揉发晕的脑袋,这家伙。他难道不知道这番薯的价值吗?一斤番薯就是单卖十文,四万斤也得四百两银子。
可是被他一百五十两就给卖了,怎么能不让她生气?
“那银子还剩多少?”带着大刀的捕快黑着一张脸道。
三牛子抬起头看看喜妹再看看几个凶巴巴的衙役,知道躲不过了,才低声道:“我都花光了”
“什么?!”在座的好几个人都面面相觑,虽说这一百五十两银子不是特别大的数字,但也绝对不小。这人怎么能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都花光呢。
要知道,按着这安平镇的消费水平,这一百五十两够一家人吃上四五年了。
看着三牛子瘫软在冰冷的地上,喜妹也能理解了,这一百两是还了赌债,剩下的五十俩按着他这么烂赌的性格,能撑这么些天已经是奇迹了。
“现在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现如今,还是将他押会牢里,听大人的发落吧”跟喜妹来的那个捕头朝陈田发的方向拱拱手,这样说道。
“等等”就在几人拉着牛三准备走的时候,喜妹喊住了人。
在他们等着的过程中,喜妹悄悄将今早出来带出的五两银子塞到她爹的手里,看着自家爹爹一无所知的样子,喜妹摇摇头道:“爹,咱们不能让人家白跑一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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