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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骄女之花花宫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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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告诉宫无决你有他的孩子了?”
    “没。”吹着茶叶,啧啧有声的称赞着,这茶真香。
    “你知道我是那俩老头带走的?”
    “知道,什么时候被带走的都知道。”漫应着,状似随意。
    “他们告诉我,不要管独孤残与圣玲珑的契约;圣玲珑的灵魂,也就是诸葛子玉找上我的时候,不要帮诸葛子玉。”冷笑,他从来,不会帮任何人!
    “哦,还有呢。”
    “孩子失踪,是诸葛子玉做的。”
    “还有呢?”
    “诸葛子玉会杀你。”
    “还有呢?”
    “你——”吐血了,“你不怕死啊!还有就是你小心一点——”她有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圣玲珑是魔物,他多的是办法变强,人不可与魔斗,她的生命有危险不知道吗?
    “哦,你保护我。”叶文静故意讨好的笑,可神态太骄傲了一点。
    “哼!”
    “那家伙捉小孩,不会像电影里演的,什么吸血,采阴补阳长功力什么之类的吧?而后变得天下无敌呀,很厉害什么的?”
    “差不多,你们那个世界电影演得很好。”冷哼,这话不知是夸还是贬了。
    “呃!好可怕,那我就是死定了?”
    还是冷哼。
    咻的一下叶文静坐了起来,“算了,我还是回家去,这世界真是奇奇怪怪的,怪事特别多。”
    “回去吧!仙人有办法自己去你们的世界,他就有办法去你们的世界,到时候,他攻击的目标更多,你爹地妈咪嘛……”独孤残这话,是警醒?
    啊——
    “还回不去了?那我等死好了。”说得可怜,可,还是没看到她面上有一丝害怕的样子,似在听笑话一般,人家说一句,她接一句好玩。
    不管她怕不怕,独孤残确定,这次,诸葛子玉不死,叶文静是不会回去了。
    闭上眼,叶文静扁着唇状似可怜兮兮的,独孤残看得直皱眉,这个女人,到底怕什么?


第一百五十一章 失明宰相 黑夜里的恶梦
    上了岸,叶文静手里捏着一张小信纸,左右看看,“去青川。”
    独孤残面色一暗,“不许去哪里!”拉着叶文静的手,他看向鬼域所在的方位。
    眉一挑,“为什么?”
    “我说不许去就不许去。”
    “为什么听你的?”
    “你——”
    “这样就生气了?你的脾气实在是没有变好一点。”叹息的摇头,叶文静笑靥嫣然,突然手一伸,勾住了独孤残的颈项,樱唇轻启,“本宫主,准备开始堕落,你怎么能阻止呢?”妖媚的面,吻上独孤残的唇,轻舔着,在独孤残还未回神时便退离开来。
    “什么堕落?你准备如何堕落?”
    手一挥,“谁知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转身,叶文静窝上了马车,马车,是她早通报玉花宫里的弟子准备的。
    独孤残跟上,一把擒住叶文静的手,冷面,“我不管你乱七八糟的在说些什么,但是,你要见东方旭是不是?你……知道那件事了?”有点小心翼翼,独孤残的口语带着试探。
    “什么事?”眨眼,“不知道,你知道有什么有趣的事发生了吗?说来听听。”
    “不要。”
    “固执的男人,无趣。”嘀咕完,叶文静在独孤残的暴吼中闭上了眼,任那男人怎么摇晃她都不睁开。
    呼呼,车内的温度变高了,是某人火暴未发的怒气。
    一处官邸,朱红大门紧闭,浅色的披风,叶文静淡笑的对身旁的独孤残说着:“人家闭门谢客,我们,跳进去怎样?”
    “随你,只要里面没有机关,你不会死在乱箭之下就好。”这话,讽刺。
    “呃!应该没有,他似乎不太喜欢这个,暗箭伤人的事,只有本宫主会做。”毫不知羞,叶文静神情还似得意。
    “哼!还真是清高!不会暗箭伤人是不是?我们试试。”提气,纵身,独孤残拧着叶文静跃过墙头,稳稳的站落在了院内。
    很安静,叶文静失笑,“那,真的没暗器!”这里不只是没暗器,连个人都没看到,叶文静笑,找不到问路的人。
    步向前,转角,碧池,青莲,假山。
    “这风景不错,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一边赞,叶文静一边点头。
    冷哼,“小小的青川,有这样奢华的宅院,东方旭也敢住,这是贪官贪来的。”
    “你也知道贪官?鬼域的鬼王,也知贪官这回事?”
    瞪,她当他不识人间烟火,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喂——东方旭——你在晒书还是晒人?”终于,她找到那青色的身影了,比她还会享受,人躺在院里,一本打开的孙子兵法盖在头顶,怎么看,都不似那日理万机的宰相大人。
    “晒书,也在晒人。”躺着,东方旭不动,似早就知叶文静会来一般。
    “东方旭,站起来怎么样?”巧笑,叶文静弯着身子与他对视。
    “不想。”
    “如果我说一定要呢?”
    东方旭站了起来,面上的书,掉落下地,温和的笑,伸出手,抚上了叶文静的面。
    独孤残身一移,抓住了东方旭的手,低吼:“你在做什么。”
    异口同声:“在‘看’身前的女人。”
    是的,就是看,东方旭在看她,用手,不是眼睛,叶文静抬手在东方旭眼前晃了晃,那平静空洞的眸子,毫无反应。
    手中捏握了数天的信纸松开了,风一吹,远远的飘去。
    “你在做什么?”淡笑,东方旭捏握住了叶文静的手,看不见,他会感觉,她的手,在他面前晃动时,带动的风流,他感觉得到,很清晰。
    “没做什么,只是试试,你这口被‘咬’得重不重?本宫主需要花多大的力气让你复原。”诸葛子玉,是他让东方旭失明的,这就是东方旭一直不见她的原因,她知道。
    诸葛子玉说了,一人一口,要让她痛苦,咬伤,咬死她身边的所有人。
    “你现在看到了,认为重不重?”
    “诸葛子玉做的?”独孤残放开了东方旭的手腕,那被他捏握的手腕,此时,已然红了一个圈。
    “只是弄瞎了眼,他还算手下留情的对不对?”自嘲的笑,“一个失明之人,不再是宰相。”
    “是,他手下留情了,只是夺走你的视力,他还要我的命不是吗?”叶文静手指在东方旭眼脸上翻动着,查看着,东方旭的失明,根本不是因伤而起,一般的治疗,根本毫无用处。
    皱眉,东方旭与独孤残都不太喜欢叶文静随意的说出,人家要她的命这句话。
    “不要面色那样难看,本宫主,死不了,就算死,也绝对不会是死在他手上,至于东方旭的眼,能治好,诸葛子玉留了后路,他应该还想做点什么,我们等着,这下,他不死,本宫主是睡觉都睡不安稳了。”
    “话说回来,诸葛子玉现在很厉害了吗?你与他交过手?”
    “交过手。”声音,带着轻叹,“他,根本就不是人。”
    “哈,宰相大人骂人。”
    无奈,“我说的,是指他的魔性。”握着叶文静的手,东方旭将她向大厅带去,看不见,他的触觉灵敏,在这熟悉的院落里行走自如。
    “你现在,在查小孩子失踪的事?”
    “是。”
    “是诸葛子玉做的。”
    轻叹,“我知道。”孩子,仍在不断的失踪,年龄,周岁至十岁不等,男女童一样,且他还知,那些孩子,有的,在被训练,训练他们成为杀手,“黑白双煞,在做诸葛紫玉的助手,还有黑白双煞的那些残疾怪老头,全都是诸葛子玉的属下,他们不停的收录人马,现在,势力已经很强大。”
    “东方旭,失明的感觉怎么样?”嘻笑着,叶文静不坐椅,就是半弯着腰与东方旭对视,细微的研究他面上的每一个微妙变化。
    “不怎么坏,也不怎么好?”苦笑,她的话,还真是直接,不担心他有什么阴影之类的吗?
    “有人说,闭上眼,有些事会看得更清楚,你认为呢?”
    “这话有理。”他认可的点头。
    “东方旭,宫无决是被诸葛子玉咬的第一口。”
    “然后呢。”
    “然后就是你,接下来就会是独孤残或者谁谁谁。”扬了扬手,叶文静站直了身,接着丢出了一句,“如果那个诸葛子玉判断错误,以为独孤残对我而言很重要的话,他,应该是第三个目标。”咳咳,这话说出来,有连锁反应的。
    “叶文静——我们谈谈——”咻的一下,叶文静被独孤残拉走了,卡门,这就是连锁反应。远处,震耳欲聋的吼声:“该死的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做诸葛子玉判断错误,以为我对你而言很重要?”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想死,就明说,我会帮你。”咬牙切齿,独孤残猛的一下在叶文静手腕上咬下去。
    “啊——”凄惨的叫声。
    东方旭坐着,失神的喝茶,静明知独孤残脾气不好,还惹他,勇气可嘉,黯然的,他转身回房,淡淡的说着:“阿飞,帮他们准备客房。”
    “是,相爷。”暗处,东方飞走了出来,欲言又止,相爷,该是很难受,很心痛的吧。
    夜半,东方旭的窗沿,多出了一个妖丽的身影,她身姿轻盈,跃坐窗沿之上,噙着笑,久久的,只是看着天边的月。
    床上,男人的身子僵了僵,呼吸,更轻缓了。
    一室的寂静,直到天泛鱼肚白,直到那金光洒满大地,床上的人动了动,当他睁开眼,撑着僵直的身坐起时,他道:“坐整晚,不累吗?”
    ……
    没有回答,东方旭快速的离床,行至窗边,面上一凉,心底慌乱的他,撞倒了椅,手触摸到窗沿时,是空荡的,是冰冷的圆木。
    走了?!
    明明刚才都还在的,她什么时候走了?
    不等他,为何来?来了,为何又不发一言便离去?
    明明,她知他是醒的,她坐整夜,他躺整夜。
    来了,为什么什么都不说?默默无言,这不是他要的,揉着眼,东方旭走了出去,淡淡的笑,仍旧是那浅浅的青衫,途中,他遇到了东方飞。
    “相爷,您去哪里?该用早膳了。”
    “本相走走。”随意的走动,碧池边,假山旁,他负手而立,宁静,淡然,仿佛与之天地溶为一体。
    轻轻的,轻轻的,如猫咪般轻盈。
    “静,出来,你该知道,瞎子的耳朵,很灵敏。”他自嘲。
    “东方旭,这样说自己,你很开心?心情会变好,或者说,你认为我毫无感觉,不会气恼?再或者说,你是故意的,你在惩罚我?”清冷的,叶文静移身站在了他身前,身体,几乎与他紧贴,他看不到是吧,就去感受她。
    “我没有。”东方旭向后退,拉着叶文静也向后移,他站在池边,而她站立在他身前,脚下,身子等于半悬空,这样危险,会掉下去的。
    “你有。”
    “我没有。”
    “我帮你治眼,今天就开始。”
    “好。”
    叶文静恼,“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找我,你明知道,我有办法治好你的眼,无论多勉强的事,我都可以办到。”
    “你很忙。”
    “谁说的。”她哼着。
    “宫无决的事,不是很麻烦吗?到现在,仍未解决。”宫无决与她之间出现了问题,他知道,有点自责,是他们让她回来,回来,便出事。
    “不麻烦,只是时间问题,再过几个月,当他看到某些‘突变’,就轮到我给他教训了,倔过头,让她头疼,在必要的时候,会给他惩罚的。”
    “哦?”东方旭不解了。
    “不要疑惑什么,我们现在谈谈,我现在来分析你的心态怎么样?”
    东方旭的面变白。
    “你在记恨我!”
    “没有。”
    “这里,还痛不痛?”叶文静深吸气,笑容更妖艳,手,抚上东方旭的颈项,胸口。东方旭心口立时冰凉,“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刺你的那一剑,再不……”眼圈微热,有点痛,“再不,就是我砍你的那一剑也行。”
    惊愕,东方旭快速的抓紧叶文静的手,“谁跟你说的?”他逃避,她的口语,仿佛是记得一切。
    清脆的笑,“要人告诉吗?我记忆很好,全都记得,全都记得,哈哈……”笑,仅只俩声,却让人听着有些疯狂,“我记得自己杀了多少人,也记得,是用怎的手法杀死他们的,更记得,天地之间我所造就的一片血色,妖女,魔头,哈哈……你知不知道,在现代,一场俩国之间的战争所死亡的人数总和,都没有我杀的人多。”
    有点疯狂,叶文静大笑着,可那笑声,只让人心凉,心痛,“伏魔塔,好可笑,我这个妖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被关入了伏魔塔,真的是妖邪。哈……人家念经,我会头痛……”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都过去了……”东方旭吼了出来,摇晃着阻止叶文静再说下去,那样的血腥,她竟记得,亲自经历,如此,她怎能承受,她会被逼疯的。
    “为什么不说,宫无决,你,南宫潇,所有所有接近我的人,好心、坏意,我全都挥剑,我,沾满了所有人的血……”
    “不许说——你疯了吗?全都给我忘掉,全忘掉——那不是你的错,那个人不是你,全是圣玲珑的错——”东方旭痛心,再听不下去,将叶文静搂紧。
    扑通,他带着叶文静跳入了碧池,俩个人快速的向下沉。
    咕噜咕噜……
    东方旭咽喉呛入了大口的水。
    冰冷的池水,让叶文静醒了过来,她搂紧东方旭向水面游去,当头浮出水面。
    “醒了没有,那些是恶梦,过了,就要忘记——”俩颗心,紧紧的贴着,冰冷的面,依偎着彼此。
    “东方旭,我忘了,我全都忘了,是你记得,你一直记着它,你逼我跟你一同记起它的。”冰冷的声音,她指责者,东方旭摇头,否认:“我没有,我怎么可能让你记得它。”他爱她,他那样爱她,怎会让她记得那些只会让她痛苦的事。
    他心痛,她误会他,如此指责他。
    “我没有冤枉你,你明明就是记得,如果不是记得我挥向你的那一剑,今日你失明,你不会躲我,会去找我,会让我知道你的消息,而不是让我去查,去担心。”
    “你疑虑,心底想着,是我不在意你,才舍得对你挥下那一剑,你明知那时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记得,代表不了我的思索,但你就是在意。”
    “因为你看到我没有伤害无决……”伏魔塔,无决救她后,她与他一同生活,任无决对她亲昵,不对无决动手;他就是因为看到这样的画面,而同时的,她在那样的时刻对他挥剑,他不能接受,他在向她抗议。
    “你的沉睡不醒,也是因为这样,明明没事了,却不愿醒来,不要现实,你在惩罚我——”叶文静手越收越紧,胸口急涌起的,不知是怒,是痛,还是自责。
    “我……”东方旭想要头,想否认,可面色越来越白。
    他冷静,他理性,他却忘了,他还是一个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人,超脱不了自我,因为爱她,所以会在意,再大公无私,在心底,也有黑暗的角落。
    他无心惩罚她什么,只是……
    不要她离开他而已。
    “静,我爱你,我只是爱你……”伸出手,将她搂紧,堵上她冰冷的唇,渴望的吻着她,香软的女人,他只是太在意,太爱她而已,他对她的重视,让她能撕毁他所有的理性,有时变得自私,有时变得……愚蠢。
    “告诉我,为什么那时能接纳宫无决,为什么对我挥剑毫不犹豫?”他永远的痛,如何能抹平?那是他黑夜里的恶梦,血淋淋的,怎么也醒不过来。
    “对不起……”
    “忘了,这次我真的忘了,伤痕没有,心底的痕迹没有。”是他错了,不是出自她本意的举动,他念念不忘,逼得她今日将一切说出。
    她一直在努力忘记那血腥,他却逼她去记得,甚至让她说出来,是他的错。
    “我记得,永远都记得。”她的话,似在起誓。
    “不要——”东方旭摇头,“现在,换你惩罚我吗?用你自己惩罚我?”他痛心。
    “不,我弥补你,那是欠你的。”她正色,宣言,忽而一笑,“这样,也不要吗?”
    “……要。”笑容,回上了面上,不再是淡淡的,有激动。
    “那么,先罚我治好你的眼。”
    “好。”
    “再罚我,永远都爱吃你做的东西。”她狡黠一笑。
    “呃!静,这个,好像是在罚我吧?”是他做,她不会弄错了吧?
    “那就当是罚你。”嫣然一笑。
    “呵。”
    “东方旭,再说一句,你装落寞,很难看。”眉高挑。
    “嘴坏的女人。”
    “今天才知道?”
    “本相,早就领教了,本相识你,算是出门不利,被妖女撞了一下腰。”
    “哈……呃!东方旭,我们现在冷静够了,是不是该上去了?”泡在水里被外人看到,很难看。
    “咳……我很热,需要这池水降温。”闭眼,无辜一笑,赖在叶文静身上不动了。
    微喘,“东方旭,不要乱来……”叶文静左右的闪避着,而某双燥热的手却无处不在。
    “现在,有意见的人该是我,我看不到你,而你看得到我,这样,吃亏的人是我。”失明者,耳是眼,双手也是眼,他,现在用手‘看’她。
    “你衣裳都在身上,我哪有看到什么。”翻白眼。
    “那你就脱,本相无所谓。”这里,除了他们,就只有阿飞,再不,还有一个独孤残,反正身子在水里,反正,他什么也看不到 ,无赖的思维模式,让人哭笑不得。
   

第一百五十二章  无赖
    “不脱,没兴趣。”叶文静撑着池边,准备上岸。
    “不许走。”东方旭拉,却也拉不过此时的叶文静,因为某人欺负他看不见,使计将他带到了岸上。
    “吐吐吐……”叶文静做势吐着池水,可抬眼一看,忍俊不禁,“东方旭,快回房换衣服,否则你现在的样子谁看了,都很丢人。”头顶一片荷叶,身上的衣服湿淋淋的贴着,那样子,还真是说不出的狼狈。
    呃…………
    看不到,东方旭正了正面色,手一伸,“回房。”叶文静看着东方旭伸出的手无语,握住了他,他不是不用看,也很熟悉地形的吗?怎么现在还要人牵着了?直到回廊,叶文静轻咳了起来。
    “你的房间,在哪个方向?”
    但笑不语,最后,还是东方旭带的路。
    哗啦啦的水声过后,屏风后方,叶文静裹着东方的衣裳走了出来,而走出来,整个人傻眼,呃……
    “东方旭,咳咳……不穿衣服会感冒的。”说是如此说着,眼睛却大方极了的将那‘不看白不看’发挥到极致。
    啧啧啧,身材真好,隐隐的有肌肉浮现,可是,他身段放软时又看不出来,身上嘛,没有那些大伤小伤,光洁极了,又不是第一次看,总感觉是初次一般。
    “感冒了,你帮我治。”手一伸,东方旭将叶文静卷入怀里,转身,两人已跌入床心,灼热的身体很快的欺压了上去。
    呃!叶文静侧却身子,满脸的口水,她不知是擦,还是等那个男人涂够了再一次洗个干净,他故意的,在她脸上乱吻,弄得她全身麻麻的。
    “东方旭,你确定你现在做得到?”咳咳,伤男人自尊的挑衅。
    “做不到的,你会动手。”翻身了,动作停下来了,伸出手,抚上了叶文静的肚腹,似深思,大惊,“你怀孕了?”
    “敏感!”
    “几个月了?”
    “两个月。”
    “谁的。”他,有多少个月没碰她了?细想,身体更发疼痛了起来,一年多了,再或者说,两年了,她成魔后没碰她,仙人带走她后他更没碰她,宫无决将她自伏魔塔救走后更没有碰她,再重逢,她伤他,如此一睡一年多,醒来后,她回现代,又是几个月,直至今日。
    身体,紧绷成直线,僵僵的,原来,两年多了,一直是精神上的爱,原来,只要爱着一个人,时间过如此久,竟无感觉,哪怕分离,相见如未见,哪怕相隔两地。
    爱人的心与灵魂紧紧追随便好。
    “无决。”
    睁大眼,东方笑了出来,“静,你现在不理宫无决,说是等他看到‘突变’,不会就是指你的肚子吧?”
    “咳咳……你可以勉强解释成这样。”帮做神色不自在,叶文静眼底闪光,那个倔男人,她怀孕,现在她说了,搞不好他还是来句不信,等到时,他自己的眼睛寻答案,怀孕的精确时间,他推算得出来,这样,那个什么乌龙事件,就不解自开了。
    笑,过后,东方旭面色变得难看,移动着身子,手捞着一旁衣服。
    “你做什么?”眸子闪烁,叶文静压住了东方旭的手。
    “我去看看,外面有什么在叫。”
    “有吗?”
    “有,我听见了,你听不见。”
    “为什么。”
    “瞎子的耳朵比较灵敏。”
    “哦,这样啊,我还准备告诉你,三人性爱是怎么回事呢。”凉凉的,叶文静靠躺下,闭上了眼,手反枕在头下。
    “什么三人性爱?”东方旭移身的动作停了一下。
    “就是,有宝宝的女人,一样可以做你现在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只要玩得小心就好。”叶文静耸肩。
    “啊……真的可以?”眸底闪过亮光,很快的,他摇头,‘玩得小心’,就是说,还是有危险,他还是离开这万恶之源的好。“还是不要了,我会好好照顾人的。”失明者的宣言,叶文静好笑,接下来,是她好好照顾他好不好,眼睛上的,心理上的,‘身体’上的。
    手一扯,叶文静将东方旭拉了回来,骄傲的扬着下颚,“东方旭,点火了就跑,没那样容易。”
    傻眼。
    “情人,要听话,逃跑,是很不好的行为。”跨坐在东方旭身上,叶文静娇笑,将他压按下去,用强了喽,又不是第一次,呵。
    “呃……不行。”不是有立场,东方旭仍旧把持着,他苦笑,“静,我发誓,如果不是孩子,三天都不要想我放你下床,可现在……”不行。
    啧啧啧,有他原来的样子,不错不错。故意将声音压低,“嗯,好吧,你都有定力了,无所谓喽,不过,你的给我摸摸没问题吧?”
    “嗯。”额际,溢出了汗,她的话,让他的身体更热,几乎燃烧。
    “这才对,是你先将自己弄得像美味鱼一样摆在我面前的。”叶文静噙笑点头,这个男人,房中,私下,从来都不是君子,激情得让人难招架。
    洗净自己,衣裳不穿的等着她,那勃起的欲望赤裸裸的,这样的他在她面前,她怎会让他离开?
    “叶文静……”什么美味鱼,她还真是会形容,东方旭苦笑,伸出手,抚上了叶文静的身子,还是忍不住,“静……最后要停下来……”忍着呻吟,东方旭不知这话是在提醒叶文静,还是他自己。
    “OK!”她会停下来,只要他停不下来就可以了。
    东方旭一寸寸的抚摸着那娇软的身子,先是面、眼、鼻、唇,每抚过一处,他都会印落下一个吻,叶文静眸子黑黑的,她问着,你害怕黑暗吗?害怕永远看不到吗?本小姐还你光明,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一定会治好你的眼,最快,最短的时间内。
    纤细的颈项,圆润的肩头,优美的锁骨,柔软的丰盈。
    “呼……东方旭……很难受也……啊……”被他这吻,一寸寸的抚摸,一再的抚爱,她身体软软的,每寸肌肤都跟着他颤抖。
    “嘘……让我好好爱你……”他兴奋,激动,比她更难受,贴着她的身子,几乎忍不住的要了她。
    清脆的笑,而后是呻吟,是激情拨动的身体,叶文静侧过头,眼睛被什么闪了一下,是她的金手链,他现在的金链子。
    伸出手,叶文静握住了那金链子,东方旭的动作停了下来,反射性的,他用手压按住了它,护卫的心思,那样明显。
    “东方旭,你笨蛋啊……这样满足不了我,也满足不了你。”双手按压下他的臀,那灼热总在她幽径边徘徊的玉径进入了她。
    “啊……”当身体被包裹,当自己进入她,与她结合,东方旭忘了一切,不管不顾,开始了,就继续下去好了。
    律动,规律的进出,身体的摩擦,激情的呻吟,满足与发泄,瘫软噙着笑的喘息。当理智回笼,东方旭说不出是懊恼也是窃喜,却也皱着眉的将叶文静搂紧,紧张兮兮的问着:“有没有不舒服?”
    忍不住了,叶文静敲了东方旭一下:“关心则乱,是有这样一个词,但你也不用将他的字意发挥到这种地步吧?”
    “东方旭,不要告诉我,你不知,在这个世界,很多女人,都是怀孕两三个月之后才知自己怀孕;而在知道之前,她们与老公都是禁欲的?人家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去,就算她们有事,她也没事,她是最棒的医者,了解自己的身体。
    呃!唇角扬起了笑,喜欢她的比喻。
    “真的受不了你,再呆呆的,不要站在我身边,看上去,很丢人。”叶文静挥手,推了东方旭一下。
    “会吗?本相会丢人?”伤人自尊的话。
    “对,就是你,东方旭。”
    “本相,就是关心则乱,就要将它的字意发挥到极致。”扬了扬头,仿佛光荣无比的样子,手还将叶文静搂得更紧,似在说,真的丢人,就拉你一起,你逃不掉。
    东方旭真的很小心,知道自己碰碰她,就会擦枪走火,所以一直只是搂着,吻着她的额,她的唇,身体与她紧密的贴着。
    数个时辰后,当两人昏昏欲睡时,一声暴吼传了过来。
    “叶文静……”南宫潇要喷火了,面胀得通红,抬起脚,就要向床沿踢过去。气死他了,又是这样,为什么他又看到这样的画面。
    惊呼,“不要踢,会伤了静肚里的孩子。”东方旭搂着叶文静串起身,在那轰隆声响起的同时,轻灵的带着叶文静站落下地。
    “孩子?”南宫潇变傻,指着叶文静的肚子,“那……那里有孩子?”
    “是呀。”
    “宫无决的。”皱眉。
    “你也想要孩子?”叶文静反问,邪气异常。
    “要……”冲动的,南宫潇叫着,可叫过,他轻咳,尴尬的说着:“你肚里怎么会有宝宝的?”话句说到最后,带恼。
    笑,“我也不想要,就是不知道他怎么就跑了出来。”耸肩,似真似假,叶文静套上了衣服,将东方旭的身子也围了起来,“这里,看来不能睡人了,我先离开。”转身,东方旭与南宫潇同时伸手,不知为何,竟没能抓握住她,看着她飘然远去。
    手心一片空寂,冰刺刺的痛,为什么会这样?看着静潇洒的背影,心底就是凉凉的,有些冷,感觉她,好孤单,南宫潇扬声叫唤:“你怎么了?”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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