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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华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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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小小看着玉瑟不经意的打了个哆嗦,上前拉着玉瑟的手道:“玉姑娘,你怎么遇见墨神捕的?你很冷么?快进来坐坐吧。”
玉瑟慌张的推开古小小的手,慌张的看着古小小,似乎错的是自己,自己不应该搅到这一摊麻纱中来。
“玉姑娘,你是不是有话要给我说,是、是我未婚夫婿有了消息了么?”古小小闪着眼睛问玉瑟。
“没、没什么……”玉瑟踯躅了许久,实在是不忍心将这个事实告诉古小小,于是慌忙掩饰道:“你未婚夫婿是事情有些奇妙,依照我个人的感觉,他不久就会自动的出现在你的面前的,你还是不要担心的好。”
古小小的脸色有些难看,上面的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嘴唇:“那,那好吧,我就不勉强玉姑娘了,我让轿夫送你回去吧。”
玉瑟在摇摇晃晃的轿子里,难受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不知道今日的谎言,竟然为之后的人生埋下了多大的祸根,这都是后话了。
“小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琢颜看着玉瑟苍白的脸色从轿子上下来,四处张望着:“咦?墨非墨大人呢?他怎么没送你回来?”
玉瑟无力的对琢颜摆摆手,径自去房间内走去了。
给读者的话:
玉瑟:我怎么老是遇见腹黑男?
落花人独立 21
不知道又过了多少时日,只记得那天阳光很明媚,琢颜出去买东西,玉瑟一个人在院子后花园里的藤椅上乘凉,偏远的院落除了几个小二并没有其他的人,还好余年虽然许久没了音讯,但是根据那些小二的态度来看,并没有少过他们工钱。
可是这一日,三四个小二似乎都人间蒸发了,玉瑟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已经被人用抹布塞住嘴,一个大麻布口袋,混沌的装了走。
混在一大堆的蔬菜里面,不知道过了多久,玉瑟骨头都快散架了,终于被人架了下来,扑通一声,似乎是好一袋子廉价白菜一般被扔到了递上。
一个女子低沉的声音:“打开!”
这个声音有些耳熟,玉瑟终于看见了阳光,有些刺眼,她不自觉的伸手去遮挡。
“呀,这、这、”正是那个在紫风乱的船上见过的那个会武功的老鸨。这个老鸨没想到麻布口袋里装着的竟然是玉瑟,一时间看着身边的人语塞了。
玉瑟这时候才注意到在老鸨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华服的年轻貌美女子。
这个女子真是美丽,可惜一脸的冰冷嘲弄之色让玉瑟无从赞叹。
那女子伸出一只脚来,踢了踢被绑住强迫被跪在的玉瑟:“骚狐狸,看你再怎么去迷惑将军!”
玉瑟皱着眉头看着那只绯红的镶嵌着珍珠的绣花鞋,真的想质问她是哪只眼睛看到自己去勾引什么“将军”的。
“白夫人,这……这是不是搞错的?”老鸨有些为难,她见过玉瑟,知道她的聪明,也知道她和紫风乱的关系,虽然白霜霜的背后势力大,但是紫风乱的来头也不小,她只是后悔自己这么轻率的收了白霜霜的银子,答应了白霜霜处理这个女人。
“搞错?我怎么会搞错,将军将她藏在栖鸾院里,就以为我找不到了?我说将军这段时间忙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还有心思让我来给那些个兔崽子送银票来!”白霜霜冷笑道,伸手捏了一把玉瑟的脸,对着老鸨道:“给我一把匕首!”
那老鸨看看玉瑟又看看白霜霜,一恨不得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得了。思索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的对白霜霜问道:“白夫人要匕首做什么?”
“做什么?”白霜霜冷哼一声:“自然是要划烂这个小贱妇的脸啦!看他还有什么资本去勾引我家将军!”
玉瑟心一跳,不由的往后缩去,想不到余年身边的貌美如花的女子,竟然是这么的蛇蝎心肠。 “这……”老鸨眼睛珠子转了一转:“夫人,你既然要作践她,不如交给我来处理,毁了她的脸固然解恨,但是,之后不是也接不了客了么?”
老鸨的话更是让玉瑟心惊胆颤,与其让她成为一个在众多男人身下承欢的妓女,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玉瑟猛的一挣扎,就往旁边的石桌子撞去,白霜霜和老鸨都没有预料到她这般的倔强,只看着玉瑟的额头上一串血珠子流了下来,青白色的石桌子上面更是显现出了一朵血红的菊花。
“你想死?”白霜霜俯下身子来,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扑面而来,长而尖的指甲在玉瑟的脸上划来划去,声音冷冷的如同来自地狱:“没那么容易,敢和我白霜霜抢男人的女人,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玉瑟和老鸨听罢不由的打了一个冷战。
给读者的话:
玉瑟:我的命怎么那么惨啊?
第三卷 不关风与月 01
白霜霜满意的拍了拍手站起来,结果身边丫鬟递过来的绢子擦了擦手,吩咐老鸨道:“你找个大夫来,顺便看着她,要是死了或者跑了,你信不信我拆了你这——天上人间?”
“是是是。”老鸨伸手拿着绢子擦着冷汗,不停的点头答应着,这玉瑟真是个烫手的山芋,要是她死了,自己哪边都交不了差。
“好了,我也不便多呆,过几日我自会派人来盯着!”白霜霜不解气的看了玉瑟一眼,忽然笑了起来:“她既入娼门,怎么可以还穿这种衣服,过几日,我会派人送来的”
老鸨对白霜霜行了个大礼,恭敬的道:“奴才恭送夫人。”
白霜霜回首巧笑:“我会记得你的好处的,有朝一日我当上了娘娘,你就跟到我身边来吧。”
白霜霜走的看不见了,老鸨才起身,怜悯的看了玉瑟一眼,伸手将她嘴里的抹布取出来,哀叹了一声:“你就自求多福吧。”
玉瑟被两个大汉抬回了一间房子,不多久就来了个大夫,将玉瑟的伤口处理了一下后走了。
“啧啧,才几天没见怎么就被搞成这么个样子!”墨非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了玉瑟的房间里,很巧的在玉瑟醒来的第一时间里奚落她道。
玉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红色的影子,刚想起身凑近去看一点,额头上的伤就扯得玉瑟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做金笼子里的鸟儿了,到这青楼来了?”墨非站在床边,双手环抱着冷冷的开口。
“关你什么事情?”玉瑟咬牙切齿。
“本来是不关我什么事情的,我原本只是去栖鸾院告诉你肖杨假死的消息,想看看你是什么歌反应,结果发现栖鸾院空无一人,然后顺着一路的眼线找到了这里。”墨非道。
“肖杨假死?!”玉瑟有些意外,旋儿闭上眼睛道:“这样也好,对古小小来说,这算是一件善终的事情了。”
“那你怎么善终你自己呢?”墨非冷笑。
“莫非你觉得我会开口求你救我出去么?”玉瑟翻了个身,背朝着墨非,“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断然不会插手这么没油水的事情,更何况这次得罪的人,你不一定得罪的起。”
墨非没有吭声,玉瑟只听到窗户吱呀一声开了,又吱呀一声关上了。
紧接着是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小丫头跟着老鸨走了进来,那小丫头将蜡烛拨的亮堂了一点,老鸨走到玉瑟的床边上,拉着玉瑟的手叹了口气:“玉姑娘,上次在船上的事情,算是你厉害,可是你可曾料到今日你会到这田地?”
玉瑟转过脸来,死死的抓着老鸨的袖子:“妈妈,求求你了,求求你,不要让我接客。你也知道紫风乱对我很好,要是他知道了,不会放过你们的。”
老鸨听了这话不悦的站起身来:“那你是你自己先背叛了紫风乱,和战神余年在一起,可是你也不看看战神是什么人,现在在和良王争夺天下,哪里有时间来管你?白夫人是他的侍妾,大家都知道,而你又是他的什么人呢?你要我因为你得罪白夫人——”
不关风与月 02
玉瑟拉着老鸨的袖子垂了下来。冷笑道:“妈妈说的的确不错,只是,即便是要我死,我也是绝对不会接客的。”
“守身如玉?”老鸨冷笑道,“你到了天上人间来还想守身如玉?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那个柔柔弱弱的丫鬟走到玉瑟的旁边,轻轻的扶起玉瑟道:“小姐,我们还是顺着妈妈吧,其实妈妈对我们还是很好的。”
老鸨冷哼一声:“等你伤一好,我就挂出你的牌子去,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玉姑娘,花姑娘,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就叫一个字‘媚’,以后你们称呼她就叫她‘媚姑娘’,知道了不?”
小丫头点点头道:“是,天色不早了,妈妈早些回去休息吧。”
老鸨冷冷的道:“你给我看好了,如果你在这里乖乖的接客,等白夫人渐渐忘记了你,你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了。”
玉瑟的拳头紧紧的握起,感叹道: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么戏弄自己?
小丫头轻轻的走到玉瑟的身边:“媚姑娘,别伤心了,每个来这里的人最开始都很难过的,到了后来就慢慢麻木了!”
玉瑟扭头看了一眼小丫头: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年纪,怎么会说出如此一番沧桑的话来?
小丫头似乎看出了玉瑟的心思,自己介绍道:“媚姑娘可以叫我小叶。”
“你什么时候来这里的?为什么会来这里?”玉瑟看着这个年纪的小女孩,不自觉的就想起曾经的自己,不由的生出了怜悯之心。
“我?我三岁就被卖到乡下当童养媳了,结果还没结婚,丈夫就死了,婆婆就把我送到这里来了,来了三四年了,再过一年就要挂牌接客了。”小叶说着自己的悲惨遭遇,声音里却波澜不惊。
玉瑟伸手将小叶揽到怀里:“我就不信什么命,你也不能信,以后你就跟着我好了。”
小叶动容的昂起头:“媚姑娘,谢谢你!”
玉瑟转了转眼珠子,轻声对小叶问道:“天上人间最大的竞争对手是不是风花雪月楼?”
小叶点点头:“可以这么说,所有的青楼的对手都是风花雪月楼,但是至今没有一家青楼能超过它,只不过他们家的老鸨是曾经艳绝青川的风二娘。”
“风二娘?”玉瑟微微的摇头,她从小养在深闺,对外面的事情不是很了解,更何况美人敢拎着脑袋道公主面前去说青楼的事情。
小叶却不同,提起风二娘,似乎是触动了她的一根神经,于是滔滔不绝的说起她的传奇故事来了:
风二娘不是她原本的名字,而是她的艺名,显而易见“风”字乃“风花雪月”四个字的榜首,她原本的名字是什么,没人知晓,只知道她十三岁成名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名字了,传奇的不仅仅是她的姿色,青楼里最不缺乏的就是姿色貌美的女子,也不单单她的才艺,虽然她舞的那一手扇剑至今还是教坊的模板,而是她十四岁就遇到了福王,哪个青楼女子不想赎身?那些女子是多么的羡慕,风二娘才乍出茅庐就被良家看上,而且还是王爷。
不关风与月 03
几次交往后,风二娘对他留下了良好印象,斯文有礼,温柔亲切,所以在福王提出婚娶时便一口同意。当年的深秋之夜,刚满十五岁的风二娘浓妆重彩地登上了花轿。新朝的入籍青楼女子,脱籍从良或婚娶只能在夜间进行。六王爷福王为了显示威风和隆重,特派五千名手执红绢纱灯笼的士兵从浮云桥开始,沿途肃立到内桥福王府,那架势盛况空前,成为新朝青川最大的一次迎亲场面,隔了近十年了,至今仍被街头巷尾的人说起。
可是男人多情终薄意,不过一年,福王竟然看上了风二娘身边带过去的丫头,风二娘看着身边的两人眉来眼去,心灰意冷下,于是安排丫头入了房成了通房大丫头,自己自请在家寺里带发修行。
不了三年后,福王被告意图谋反,被锦绣帝软禁了起来,福王欲将连风二娘在内的歌姬婢女一起卖掉,筹集资费求上面通融。风二娘这时候款款的走出来对福王说愿意帮福王洗清冤情,于是独自一人策马上京,递交洗冤录。锦绣帝一向是欣赏有胆有为的烈女子,于是下旨彻查福王一案。
没多久,福王得到平反,福王派出上万人的队伍去皇都迎接风二娘的时候,风二娘却已经一人独自来到了青川,落脚重操旧业。福王扑空之后,曾亲自去青川请风二娘,可是风二娘闭门不见,只是隔着一道门对福王道:“当初你救我出青楼,如今我救你出牢狱,我们之间已经两清了。”
“哎~”听完风二娘的故事,玉瑟长长的叹了口气道:“美貌艳绝一时,岂料所托非人,如今美人迟暮,红叶自付飘零。”
小叶听完玉瑟的感叹,似有所悟呆呆的道:“原来只是羡慕她,如今听小姐所叹忽,生君恩易断朱颜易改的悲切之情。”
玉瑟弯了弯嘴角不再说话,恹恹睡去。
小叶每天都很尽心风服侍玉瑟,没多久玉瑟额头的伤就好的差不多了,白霜霜给玉瑟订做的风尘衣服很快也就来了。
小叶张开那条裙子,微微的皱着眉毛抱怨道:“我在青楼这些年,也没见过姑娘穿这么暴露的裙子。”
小叶有些不满的指着裙子两边开的叉,几乎到了腰上,而领口也低到到了腰上,要是没有那根腰带,小叶真是害怕那条裙子就是所谓的几块薄而透的窗户纱而已。“这、这怎么穿嘛!”
玉瑟只看了一眼那裙子,脸就不自觉的烧了起来。即便是皇宫里献舞的舞奴,也没有穿成这样的。
可是这时候,门外却响起了送衣服来的人,不耐烦的声音:“快点换上啊,好歹是我们夫人一片心意,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哎~”玉瑟又叹了口气,对小叶道:“拿过来吧。”
“小姐,不要!”小叶抱着衣服往后缩去。
“给我。”玉瑟亦步亦趋,她知道不穿上这衣服给送衣服的人看,达到白霜霜羞辱自己的目的,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怕就不再是一件衣服的事情了。
给读者的话:
小叶:耶,媚舞不就是现在夜场的脱衣舞么
不关风与月 04
玉瑟没想到看到镜中的自己,小叶竟然脸红了,低声喃喃的道:“小姐的身材真好。”
这话似乎余年那夜也这么说过,玉瑟想起这个名字,脸更红了。
小叶以为是自己说了不应该说的话,于是连忙道歉道:“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穿上去真的完全没有我想象中的那种脂粉气。”
还没来得及帮玉瑟梳头,老鸨的一声高过一声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小叶,小叶出来一下!有客人点你服侍!”
小叶歉意的对玉瑟笑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要是嫌太清凉了,我们可以带一些绢纱或者珠花的。”
小叶刚走,窗户就开了,墨非冷不丁的出现在玉瑟面前,速度之快甚至让玉瑟来不及拿任何衣物来遮挡自己。
“你!”墨非为眼前的美景被震惊了,一下子说不出来任何的话来。
玉瑟就那么亭亭玉立于自己不到一臂处,粉绿色的腰带勾勒出杨柳细腰,因为这几日在天上人间生病,本来纤瘦的玉瑟更加弱不禁风一般,长长的头发披在胸前,遮住了那一片塞雪柔肤,只是在黑发之后的弧度让墨非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握起了拳头。
“我?”玉瑟最初通红的脸色,见到墨非之后慢慢的褪去,冷笑着逼近墨非:“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
那双眼睛盯着自己,有着黑珍珠般盈润的色泽,光眸流转,止不住的璀璨生辉。墨非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失了分寸,一步一步的往后退,握着拳头的手心全都是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今日要进来,要来做什么。
这几日被手下调笑:办案都有些魂不守舍,自己还说他们是空穴来风,这下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跳得比什么都快,可是为什么他对于步步逼近的玉瑟却害怕了,心虚了,要不是之前收了肖杨的钱财,要不是无意间透露了玉瑟的聪慧,要不是肖杨含恨在心告诉了白霜霜,玉瑟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方。
玉瑟猛的一转身背对着墨非:“好了,你满意了,你走吧。”
墨非本来心里就不舒服,听到玉瑟对自己这么冷冰冰的态度,更加的鄙视自己,回顾自己这一辈子之前走过的二十三年,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失败,如此的渺小,如此的卑鄙。
鬼使神差的一把拉过玉瑟的手,将她扯到自己的面前:“对不起,你能不能听我说一声道歉,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给我一点时间!”
玉瑟心里冷笑,自己失踪,琢颜一定通知了步杀,他们应该在千方百计的寻找自己,只要自己往下拖时间,步杀他们来营救自己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要救也轮不到他来救,嘴上道:“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只需要你离我越远越好!”
玉瑟杏眼圆睁,柳眉倒竖,眼睛里迸发出的倔强的坚定再一次挫伤了墨非,他一惊之下撒了手,看着玉瑟嘲弄一般的回首一笑,落到墨非的眼里却变成了:最是那回眸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
给读者的话:
墨非:什么时候已经动情的?
玉瑟:动奶酪都不要动感情。
不关风与月 05
“媚姑娘,媚姑娘,不好了……”小叶慌慌张张的闯进来,墨非皱了皱眉头,在小叶推门看见自己的一刹那,转身躲到了大床后面。
玉瑟并没有揭穿他,淡淡的看着小叶道:“有什么不好了?”
小叶兀自掩着胸口喘息着对玉瑟道:“大事不好了。”
玉瑟掩了掩裸露的在外的肌肤,撩了一下头发道:“我现在的状态,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不好的么?”
小叶瞪大了眼睛看着玉瑟,有些不可思议的咽下刚才自己的震惊一字一顿的对玉瑟道:“白夫人派来的那个丫头,给老鸨出了个馊主意,说让你今晚就穿着这身衣服去跳,跳媚舞!”
“媚舞?”听上去这个名字不像是个好名字,玉瑟心里抽搐了一下,握着拳头的手指甲深深的嵌进了掌心。
“就是,就是……”小叶偷偷打量了一下玉瑟的表情,继续往下说:“就是边跳边除衫!老鸨还准备叫玉兰姑娘教你呢!”
玉瑟虽然有心里准备,但是还是忍不住的按着太阳穴,晃了晃身子险些倒下,小叶立马上前一把扶住,着急的唤道:“姑娘、姑娘。”
媚舞?身在床后的墨非眉头锁的更紧了,他虽然声名在外,破了不少的奇案大案,即便不是腰缠万贯,也是小富甲一方,但是他很少出入风月场所,不是不好这口,而是为了维护多年积累下来的良好形象。
曾经找自己破案的达官贵人探得底细,就悄悄的给墨非送过几个舞女,那些舞女跳的就是这所谓的媚舞,进屋的时候穿的严严实实的,边跳边做各种令人浮想联翩的动作,一边随着歌舞慢慢的除去身上的衣服,直到——玉体横陈个。
可是这、这、这种龌龊的行为怎么可以用在玉姑娘的身上呢?
墨非心跳的声音似乎可以冲出胸膛,脑海里不自觉的幻想出玉瑟的舞蹈,那是如何销魂,{奇}墨非承认自己的想法很低级,{书}但是他没有办法不去想,{网}他只得伸手轻轻的点了一下自己的穴位,丹田一股清泉般的气息洗涤了他的大脑,慢慢的心跳才恢复了平静。
“媚姑娘,这就是我们这天上人间最好的媚舞姑娘玉兰,你给我仔细看着仔细学,今天晚上你就给我登台,白夫人的丫头会来欣赏的,要是你跳的不好,我可是护不住你了!”老鸨走进来,狠狠的对玉瑟说道:“原本她的意思是让你在台上和买下你的男子寻欢的,我可是求情了很久,这是她最后的退步,我也没有办法。你知道,白夫人,不是我能得罪的。”
那玉兰姑娘冲着玉瑟一笑:“媚儿妹妹,别害怕,第一次有些羞怯,那些恩客会更喜欢的”
玉瑟看到玉兰的笑颜,心里像吃了只苍蝇一般难受,看着玉兰轻轻掩好门,亲启朱唇,唱起欢快的艳曲小调,双手举过头顶,腰肢开始如水蛇一般晃动,引得腰肢上挂着的银铃铛一遍脆响。
给读者的话:
小广播:今天有七更,这是第三更。推荐好友的替身秀女
不关风与月 06
随着唱词愈发的露骨,玉兰或作出将指头放进朱唇里轻吻,或作出指尖划过自己胸部的动作,即便是身为女子玉瑟,看了也不由得面红耳燥。
老鸨看着玉瑟低着头,有些不悦道:“我说过多少次了,到了这里,所做的只能是不把自己当人看!”
玉瑟低着头,一向坚强的她,此刻的心里也忍不住泛出难以遏制的伤心,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却想不出任何回驳老鸨的话来。
这时候白夫人的那个丫头推门进来,看到老鸨这么和和气气的劝说玉瑟,即便是刚才私底下收了老鸨的钱财,脸上仍旧是不好看,一把托住玉瑟的脸,让玉瑟昂起头来,玉瑟强忍着不抬头,可是那丫头的力气之大似乎要将玉瑟的下巴给捏碎了。
玉瑟实在是抵挡不住她的力气,只得昂起头来与那丫头对视,“扑”一口口水,不期的吐到玉瑟的脸上,那连呼呼的液体顺着自己脸颊往下淌,玉瑟的泪水再也仍不住的往下淌,心里不止一千遍一万遍的呼唤着姐姐的名字。
那是唯一让她忍辱负重活下去的理由。
那丫头冷笑一声,从荷包里掏出一颗药丸,不顾老鸨的劝阻,捏开玉瑟的嘴,往里一扔,下巴一抬,那颗圆滚滚的药丸就顺着喉咙咽了下去。
老鸨面如死灰的看着那丫头,颤颤巍巍的问道:“姑娘,姑娘,这、这是什么?”
那丫头双手环抱在胸前冷笑道:“你放心,死不了,这不过是春宵丸,跳完舞后能让她心甘情愿的服侍恩客。”
“可是、可是……”老鸨想责问她,刚才她收钱的时候,明明说了只需她跳媚舞,不一定非要接客的。
那丫头不耐烦的打断老鸨的支支吾吾,恨恨的道:“刚才我答应的时候,前提是她乖乖的给我跳舞,你没看到她现在的倔强?!”
玉瑟无力的跌落在递上,低声的求饶道:“你,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那丫头冷笑一声,“那不是太便宜你了么?告诉你,你那个贴身丫头,叫什么琢颜的,现在已经在白夫人的手上了,你想她安好,你就乖乖的听话。呵呵……”
玉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站了起来,伸手将身边玉兰头上的簪子拔了下来,抵在自己的脸颊上,冷冷的对那丫头道:“你家夫人不是担心我去勾引你家将军么?不就是担心这张脸么?好,我现在就毁了它,相信战神不是一个审美怪异的人,要继续喜欢一个丑八怪!”
玉瑟说完,手上的力度加大,众人眼睁睁的看着玉瑟手中的簪子,在脸上划出一道道深深浅浅的血口子,血顺着簪子滴到胸膛上,格外的诡异,刚才还气势嚣张的那大丫头,现在也被吓得目瞪口呆,老鸨和玉兰更是没见过这等烈女子,还好小叶反应过来,一把夺过玉瑟手中的簪子,扔在地上,抱住不住颤抖的玉瑟。
“好,好,算你狠!”那丫头一跺脚,摔门而去。
老鸨和玉兰前脚跟着后脚就跑了出去,一个忙着逃一个忙着去叫大夫。
给读者的话:
玉瑟: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老鸨:这么烈的女子,毛见过の
不关风与月 07
墨非几乎是在那大丫头转身走的那一刹那走了出来,一掌将小叶劈昏,一把抱住玉瑟,再也没有考虑,一个轻功,飞出了天上人间。
玉瑟脸上溢出的血染湿了墨菲的衣襟,墨菲没料到她真的下手自残,一万个后悔没有在她下手之前阻止她。
玉瑟冷笑道:“你救我?这算是什么?要是老鸨一大早不见了我,你得罪的可就是前皇夫的爱妾——白霜霜。”
墨非的身子有那么一刹那的停顿,然后又恢复了速度,他皂靴往墙头上一点,避开自己的守门人,踢开窗户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
撩开绯色的床帐,将玉瑟轻轻的放在床上,然后轻轻的附了上去,沉重的呼吸喷在玉瑟衣果露的肌肤上,玉瑟尽己所能的推搡墨非:“你走开!”
墨非看到身下一脸鲜血却仍旧不断挣扎的的人儿,不知道为何她这般的倔强,他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这个暗道的入口正好设在床上而已,墨非手掌一翻,内力挣断帐绳,绯色的帐子缓缓落下。
玉瑟冷笑道:“墨非,别让我恨你!”
墨非伸手到枕头底下轻轻一按,伏在玉瑟的耳边道:“别这么着急恨我!”
话音还没有落,整个床板就翻了过来,像一个滑梯一般,墨非揽着玉瑟一直往下滑去。玉瑟有些害怕的拽着墨非的衣襟,似乎一松手自己就会堕入地狱一般,墨非看着玉瑟紧紧拽着自己衣襟的手,嘴角微微的弯起了一个弧度。
“到了”墨非扶着玉瑟站定,连击三掌,整个黑乎乎的环境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是一个巨大而华丽的地室,弧形的石壁苍穹悬挂着蓝色的云一般的绸缎,每根绸缎上面缀着一个拳头大小的盒子,盒子里面装着一颗鹌鹑蛋大小的夜明珠,整个石壁如同深夜的天空。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玉瑟有些惊讶的环顾四周,那墙上的壁画有很多都是姐姐喜欢的芙蓉,莫非,莫非这个地道和姐姐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玉瑟强按住怦怦跳的心,完全忽视了自己脸上的伤,墨非莫名其妙的看了看玉瑟,她刚才还义愤填膺的想去地狱,到了这里又高兴的似乎是她上了天庭。
墨非目光落到玉瑟因为俯身去看墙边的一棵植物而微微敞开的衣襟,玉瑟因为兴奋根本没注意到原本就暴露的衣服下,此刻已经是酉禾胸半露。
墨非伸手半握成拳头在唇边,重重的咳了一声,玉瑟这才恍然大悟一般直起身子,慌忙掩住自己的身体,可是那衣服布料本来就少,几乎是扯了东边那块就少了西边那块,玉瑟愁的只好双手环抱在面前,结果透过衣领显出一道深深的乳沟,更加诱人。
墨非撇开眼去伸手去结自己的衣服,玉瑟一步一步往后退:“你,你要做什么?”
墨非将外套脱了,双手环在玉瑟身后将绯色的外套披在玉瑟身上,遮住那一片春光,声音有些沙哑的戏谑道:“我在你心目中一直都是这么坏么?”
不关风与月 08
玉瑟因为自己今日连番的误会墨非,有些尴尬,支吾着道:“对、对不起。我”
墨非摆摆手止住了她的话,伸手到墙上的一面镜子,轻轻的扣了三下。
镜子后面传来瓮声瓮气的说话声:“谁?”
“我,墨非,来要那一个要求!”墨非看了一眼玉瑟,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看来这个石室是有人的,这个人到底是谁?他和墨非有什么关系?墨非所说的那个要求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玉瑟来得及考虑,那个镜子慢慢的隐去,墙上出现一个弯腰可供人过去的洞,墨非伸手递给玉瑟,柔声的道:“过来。”
玉瑟这次没有迟疑的将手递给了墨非。
墨非不是第一次握女子的手,可是这次入手的感觉竟然像是生了一根细细的藤,顺着经脉缠啊缠啊,一直缠绕上心头。
玉瑟走进另外的这件石室,里面竟然有涓涓的溪泉,有苍翠的萝藤,还有各色的灯笼,最奇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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