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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王的盲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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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余的人只顾着数钱清帐,根本就好像没有听见容秋回的抱怨。

那边无恨被夏侯逸缠的没有办法,只抬头淡然的看了他一眼。

“不借,谁让你打肿脸充胖子,没带那么多银子,还非要赌大头!”无恨很干脆的拒绝了夏侯逸的借债,很从容的将一沓小额的银票揣进了怀里,“我刚刚订给东家的补品待会儿就会送过来了,借给你,我拿什么付账?”

040章 南宫袭铮的来访

弟。

顾清宁则是避开众人的视线,以袖遮脸,赶忙澄清道:“这货不是我弟弟,我不认识他!”

南宫袭襄笑听几人的打闹,眸光不知不觉的落在娇妻的身上。然后发现,原来已经有好多天,她没有像今日这般简单的笑过了。

容轻羽好像也感觉到他在看她,跟着侧过脸对着他的方向。

南宫袭襄心底划过一道暖流,跟着在她身边的椅子上落座,不避讳的轻揽着她的肩膀,听着身边几个人的笑闹不断。

“待会儿,府里可能要来客人!”少许,南宫袭襄贴在容轻羽身边轻声说。

容轻羽听了,心底了然。

他们一直带着那个冒充南宫穹宇的犯人,自从那日之后就再也未曾审问过,想来,对方不好进行下一步计划,已然沉不住气了吧。

而她也十分好奇,今日来的会是谁。

南宫袭襄这边话音方落,那边就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好像来了!”容轻羽轻声说。

南宫袭襄闻言抬头望向门口,正见府里的家丁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外。

“王爷,和王带着……司空小姐上门拜访!”

听得家丁的汇报,原本打闹的几人这才歇停下来,继而纷纷向容轻羽和南宫袭襄告别,到其他地方继续互相欢乐戳去了。

——

因为容轻羽如今身子颇重,所以自然不宜走太远,南宫袭襄与容轻羽心照不宣的移到了外厅。

没有多久,一袭暗色锦袍,绣银边的南宫袭铮迈步进了客厅。

南宫袭襄听见声音,下意识的朝门口看去,只看了面色冷峻成习惯的南宫袭铮一眼,眸光就落在他身后,正拽着他的衣袖,跟着一起进来的人身上。

“铮哥哥,你走慢些吗,月儿快跟不上了!”只见南宫袭铮后面跟着的司空寅月嘟着小嘴,迈着小步,可怜巴巴的被迫往前走着。殷殷的乞怜声,似乎是想获得前面人的几分怜惜。

而实际上南宫袭铮走的并不快,容轻羽从声音可以听得出只是司空寅月的速度太慢而已,南宫袭铮已经很迁就了。

“来,月儿乖,这不是到了吗!”南宫袭铮不及向南宫袭襄与容轻羽问好,就先牵着痴痴傻傻的司空寅月,将她安置在了椅子里,柔声安抚着。如果是外面人瞧见这一幕,哪里会相信眼前的人是向来冷漠寡言的南宫袭铮?

南宫袭襄与容轻羽心照不宣的没有做声,等南宫袭铮安置好司空寅月,转向他们,南宫袭襄这才开口:

“小师妹的情况还好吗?”

“铮哥哥,月儿饿了!”南宫袭铮唇瓣方动,不待说什么,司空寅月就摇着他的袖子打断了他的话。

容轻羽听了,向立在一边的容欢吩咐了一声。

容欢立即将容轻羽身边桌案上的点心捧了过去,走向司空寅月与南宫袭铮。

司空寅月眼看着容欢走过来,原本漂亮的大眼睛陡然睁的晶亮,不待容欢靠近,就已经主动站了起来,冲过去接盘子:

“啊,有好吃的!”

容欢唇瓣张了张,想劝司空寅月慢点,可是司空寅月已经夺过盘子,一手抓起一个糕点就往嘴里塞。

另一手就是将盘子护在怀里,一副生怕别人来抢的防备样。

“司空小姐,你慢点吃,别噎到!”对于司空寅月许多过往不甚了解的容欢眼看着司空寅月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好心提醒。

司空寅月一听身后传来容欢有些担忧的声音,还以为容欢是想和她抢点心,赶忙侧开身子,抱着盘子就奔到墙角蹲下,埋头狠吃起来。期间可以看得出,她捧着盘子的那边臂膀不甚灵活,仿佛是受过什么重创般。

“月儿!”南宫袭铮微皱眉头,沉声低唤。

原本蹲在墙角护食的司空寅月听见南宫袭铮的声音,背脊明显一僵,然后顿了吃东西的动作。仿佛是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可怜巴巴的转过头,拿沾满糕点屑子的俏脸对着南宫袭铮。

“铮哥哥,月儿饿!”

“乖,坐到椅子上来吃!”南宫袭铮耐着性子向司空寅月招手。

司空寅月闻言小嘴一撇,忌惮的望了一眼此时离她最近的容欢。

容欢会意的往后退回容轻羽身边,心中不禁同情的叹了口气。毕竟,这司空小姐原本也是个惊才艳绝的名门闺秀,想不到却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眼见容欢退开,危险解除,司空寅月这才小心翼翼的站起来,护着盘子坐回了南宫袭铮身边。看来,是非常听南宫袭铮话的样子。

南宫袭襄眼看着这一切,心底忍不住还是一阵疼痛。

虽然说司空寅月有此下场,与他也脱不了干系,但是从小长大的师兄妹之情,终究是牵动了他心底那根软弦,让他于心不忍的微闭了下眼。

“容欢,去给司空小姐添些果汁,别噎到了!”这时容轻羽的声音轻柔入耳。

南宫袭襄这才回神,而容欢已经领命出去准备了。

“有劳二皇嫂费心了!”正在帮司空寅月擦去脸颊上的点心屑子的南宫袭铮,听见容轻羽的话,微转了眸子感激的看了她一眼。“本来想早些过来看二皇嫂的,可是许多事情缠身,一直脱不开身。”

“三皇弟严重了,难得你对司空小姐一往情深……你与司空小姐的终身大事才是耽误之急,你既然叫我一声二皇嫂,咱们就是一家人,何须计较这些虚礼?你能有空过来,已经是有心了!”容轻羽婉言道。

这时容欢已经从旁边的小厨房端了果汁上来,放到了司空寅月的身边。

垂眸的时候,忍不住怜惜的看了司空寅月一眼,却见她长长的羽睫一闪,原本没有多少光彩的眸子里仿佛有一道异光闪过。

容欢微微一怔,以为自己眼花,但待仔细看去,司空寅月又是一副痴痴傻傻的样子。下一刻因为发现了她端上来的果汁,才转而眸光晶亮的被吸引去注意力,笑得像个孩子似的以抢夺的姿态端起了果汁。顾不上因为她的大动作而溢出的果汁染脏的衣袖,司空寅月就仰头灌下了甜美的果汁。

因为喝的太急,最终被呛到,然后又因为惯性的咳嗽,刚刚吃进胃里的食物全部都被迫吐了出来,溅到了一旁的南宫袭铮的衣袖上。

041章 南宫袭襄的杀令!

南宫袭峥不及去拂去衣衫上的秽物,第一时间就越过桌案,去拍抚司空寅月的后背,帮她消化顺气。

“呜呜呜,铮哥哥,他们是坏人,呜呜……他们故意拿奇怪的水来害,害月儿。月儿不要在这里,月儿要回家,呜呜呜……”司空寅月一缓过气来,就哇哇大哭,一边控诉着容欢端来的果汁有问题,一边拽着南宫袭峥的袖子往外拽。撒泼耍赖的样子,和一个周岁孩童无二。

被指控害人的容欢微微皱眉,总算记得以前司空寅月对容轻羽的不待见。但看司空寅月如今的样子,心里不禁暗道:一个人的人品如何,果然是和一个人的本性有关。

瞧司空寅月这个样子,分明是自己不小心喝呛到,都已经傻了,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哪里做错,而是先把责任推卸给别人。

这边南宫袭峥耐着性子劝哄,可是司空寅月却是越哭越凶,一副耍赖到底的样子。

“三皇弟,我看,你还是先送小师妹回去吧!”一旁的南宫袭襄看了一眼一哄一闹的两人,最后柔声开口。

南宫袭峥听了,再看了一眼挤在自己怀里,拽着他衣袖抹眼泪的司空寅月,微皱了眉头,最终只得点头:“也只能这样了,等皇弟下次有空,再来探望二皇嫂!”

之后,南宫袭峥留下了带来的一些上好的补品,就带着司空寅月匆匆忙忙的回府去了。

最后室内只剩下容轻羽、南宫袭襄与容欢三人的时候,容欢犹豫的望了一眼自家主子,又望了望南宫袭襄。

“欢欢,你有话要说?”这时,容轻羽首先开口打破沉默。

南宫袭襄听见容轻羽的话,下意识的也望向容欢。

容欢听得容轻羽的问话,不见多大诧异,仿佛已经习惯了容轻羽敏锐的洞悉能力。

“我觉得,司空小姐好像有点怪怪的……”容欢说。然后,又不太确定的将自己之前的发现俱无遗漏的说了一遍。

期间总是小心翼翼的望一眼南宫袭襄,毕竟,那个是他的亲师妹。不过既然容轻羽当着他的面问她问题,她便知道,在南宫袭襄面前无须太多顾忌和怀疑,照实说便是。

“小——王妃,你看司空小姐有没有可能是装傻?”容欢最后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期间又差点叫错容轻羽的称谓。

容轻羽听了,没有立即回答容欢的问题,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欢欢,你过来一下!”

容欢愣了一下,继而会意的附耳到容轻羽的身边。

南宫袭襄下意识的望向这主仆二人,却只见容轻羽的唇瓣轻轻颤动了一会儿,仿佛在吩咐容欢什么事情,可是实际上,这悄悄话里的内容,他是一个字也没有听到。

待得容欢领命告退,厅里只剩下了南宫袭襄与容轻羽夫妻二人。

“累不累?”南宫袭襄慢步走到容轻羽身边,习惯性的弯身为她捶着小腿,嘘寒问暖间,却没有问及刚才她对容欢的吩咐。

“还好,不是很累!”容轻羽回道,纤手按在南宫袭襄的手背上,也不主动提刚才的事情。

“那便稍等一会儿,我再陪你进去休息!”南宫袭襄柔声说,反握住容轻羽的纤手,至于唇瓣落下一吻。

容轻羽弯唇微笑,没有拒绝。

南宫袭襄继而转眸对着外面轻唤:“常宿!”

“常宿在!”听得南宫袭襄的召唤,常宿当即出现在厅堂里,恭敬的向南宫袭襄与容轻羽的方向微微一行礼。

“这几天,你就负责跟踪司空小姐!”南宫袭襄接着站了起来,双手束后,眼神严肃的看着面前之前犯过错的常宿。

常宿闻言微微一愣,只一瞬,便赶忙应道:“常宿遵命!”

“一找到机会,就——”南宫袭襄接着说,到这里却停止。

而一找到机会要做什么?玄隐暗卫出生的常宿又怎会不懂?

听得南宫袭襄亲口对自己的师妹下的绝杀令,常宿不可谓不惊讶。

因为记忆里,自从跟在南宫袭襄后面,还从来没有接过杀人的指令,就连在他们的记忆里,东楚百姓敬仰爱戴的贤王南宫袭襄,也是仁慈博爱的,怎么可能会杀人?

司空寅月应该是第一个南宫袭襄让他们杀的人!

虽然常宿心里惊讶的很,但是对于司空寅月的所作所为,他也有从十三卫口里听见过一二。

所以,也没有逾矩的去追问南宫袭襄为什么如今连一个傻女都不放过,而是垂首再次应命。

“完成这次任务之后,你便会本王身边吧!”南宫袭襄又说,已然道明了奖赏。“如果你失败了,就别回来见我!”

常宿听的一愣,南宫袭襄这言下之意是:只要他忠心效命,别再分不清敌我,那么就可以告别局限在府内的暗卫活计,向以前一样近身服侍在南宫袭襄的左右了?

想到这里,常宿当即心下一阵欣喜兴奋,于是不再耽误片刻功夫的转身告退。

而听得南宫袭襄这样的命令,一旁的容轻羽也是惊讶的。没有想到,南宫袭襄会突然有这样的决定,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只因为,南宫袭襄这么做,无非是为了帮她杜绝后患。想来,如果司空寅月还是神志清醒的,最恨最想害的人就是她容轻羽无二了!

“羽儿,我扶你回房休息!”等常宿走后,南宫袭襄踱回容轻羽身边,轻执起了她的手,也不提刚才命令常宿的事情。

“嗯!”容轻羽轻应了一声,扶着南宫袭襄的手借力站了起来。南宫袭顺势将她搂进怀里,小心翼翼的护着。那架势好像他一松手,她便会跌倒似地。

“羽儿,对不起……”容轻羽一步还没有迈开,就听见南宫袭襄贴近她的耳边柔声呢喃。

容轻羽微微一愣,继而笑着轻搂住他紧窄的腰身,贴近他温烫的胸膛,轻声问:“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南宫袭襄轻叹了口气,温柔的轻蹭着怀里人的发顶道:“明明父皇曾经那样对你,你还为了迁就我,和我一道回来救人。甚至,明知道父皇可能依旧冥顽不灵,在脱险后,依旧有可能伤害你。你却为了顾忌我的感受什么苦也不抱怨,跟着我一同回来冒险——而我,一直说要为你承担一切,但是从始至终却没有真正做好一件事,对不起……”

容轻羽听了南宫袭襄的话,心底不禁动容,却也只能在心里暗叹了口气。只因为,她也是那么清楚他心底的感受。

这东楚江山至于他本该是最安全的一隅,说到底,不管是南宫穹宇还是司空寅月,都是为了他的未来再机关算尽。

虽然期间没有考虑到他真正的感受,却不能抹杀他们心底那份对他有的爱……要把天下间他们认为最好的,最至高无上的权利地位为他挣来。虽然不能说他们完全没有私心,但是他们所作所为的每一件事,一开始的初衷并不是要让他痛苦难过。

可是,为了她,南宫袭襄却和这些本该与他同一战线的亲人成为敌人。

人生在世,这些无奈,总是难以两全。

如果换成是她,是容韵、容欢他们要为她这么做,她想,她也是难以决断的吧……只因为,她这一世来到这世界,他们就等同于她的亲人。

又何况,南宫袭襄与南宫穹宇之间的血缘羁绊?

“羽儿,我已经安排好了人,等晚些的时候,就会送你离开——你等我一个月,就一个月,等我救出父皇,还他这份恩情,以后便再也不管东楚皇室的事。以后,有关东楚皇族里的任何人,皆是生死有命,尽随天意!”

南宫袭襄揽着容轻羽,在她的耳边坚定的道,不仅仅是给容轻羽什么承诺,也是对自己发誓。

容轻羽听得南宫袭襄的话,心底动容,唇瓣微动,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宽慰他。

其实,她理解他的心情,也从来未曾怪罪过他。

因为她爱他,深爱着他。也从来不怀疑他对她的感情比上一世浅,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总是患得患失。

其实这么久以来,她反而觉得他顾念亲情多一点,是好事。

那样,这一世等她寿终正寝离开这个世界时,他才不会如同上一世般,怨魂不散,积怨成魔。

以前她还可以帮他承担恶念,而后却再也不能。那到时候,他会如何?她真的不敢想象。

虽然她舍不得离开有他的世界,也难以想象以后没有他的世界,三千弱水里她该如何飘渡?可是,心里一个声音又柔柔坚定的说:只要他最终还能在世就好,还能够幸福就好,哪怕给他的幸福将来和我再也没有关系……

“还是等迎接完这一批客人再说吧!”容轻羽压抑着心底的酸楚,稳了稳情绪,勾唇笑道。

南宫袭襄听了,琉璃色的眸光瞬间一凝。

继而,一阵厮杀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有刺客,快来人啊!”

“襄,你猜,这回是谁家的人来做客了?”容轻羽从南宫袭襄的怀里探出头来,转脸对着窗户口传来声音的方向。

南宫袭襄闻言收敛来之前情绪带起的神色波动,弯唇跟着道:“看来,有人终究是沉不住气了!”

042章 谁中了谁的计?

这时,主院外缠斗声阵阵,远远听着却没有蔓延扩散到主院内的趋势。

也不知是贤王妃护院护的好,还是人家其实也本就没有想惊动这内厢里的两大高手。

立着的两人静听了少许外面的动静,南宫袭襄一搂容轻羽的腰肢,将她带进房里。

等少许底下人进来通报南宫袭襄外面的情况时,却不见这夫妻二人的影子。

——

光线不甚明亮的王府牢房里,坐立不安的男子不时的望望天窗外的日头,又一副冥思状。

这已然是他落在南宫袭襄手里的第三日,自那日之后,他被一路押解回帝都,好吃好喝的供着,却是没有收到半分苛待。

可是男子实是无法开心的得起来,按照原来的计划,他本该受不住酷刑招供出南宫穹宇的下落。可如今却被这么莫名其妙的谅在这里,就究竟算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因为容轻羽与南宫穹宇不对盘,所以其实不想真心救南宫穹宇,而南宫袭襄受了美人蛊惑,不能自主?

要真是如此,他还不如早先被识破的时候就装出贪生怕死的嘴脸来,全盘招出的好。也不至于如今这样,停滞了主子的计划……

越想越焦急,这时,却听得牢房外一阵异响。

中年男子赶忙凝神听去,豁然发现正往这边发展过来的打杀声。

不匡多想,心头突然惊喜一跳,赶忙爬起趴倒牢门边,眼巴巴的瞅着外面。

想来来救他的人估计不少,所以,当他看见一个疑似同僚的黑衣人杀到牢门口时,只余他们两人两两相望。

那前来救人的黑衣人只望了中年男子一眼,快速交换了一个眼神,就一剑劈开了门上的锁链。

中年男子快速的扫了一眼黑影人的剑柄,继而完全没有防备的赶忙从门内出来,“你们来了,可是主子有吩咐!”

黑衣人望了中年男子一眼,继而果断的点了点头。

“主子怎么说?”中年男子站在牢门口打松了口气后忙问。

“你这几日在贤王妃好吃好喝的被供着,日子倒挺自在!”黑衣男子瞄了一眼牢房内尚未撤去的丰盛午膳,凉凉的说。

中年男子闻言眸光闪了闪,继而忙道:“也不知这贤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居然一直未曾审问于我!”

“哦?主子说呢,为何一直未曾见这边有所动静!”黑衣男子声音凉薄依旧,似乎是信了。

中年男子待要继续说些什么,对上黑衣男子的眼神,眼皮一跳,直觉的开口:“你不信我?”

黑衣男子露在面巾外的眉目部位未有多大波动:“这个,我说的做不得数,恐怕……你也只好下去问问阎王爷了!”话音落,黑衣男子手中染血的长剑蓦然劈出。

中年男子许是已然有了防备,堪堪避过一剑,但是还是被划去半截衣袂。情急之间,也无处逃窜,一转身就又反身进了牢房,反将栅栏门给大力光上。黑衣男子一剑劈来,便断了树根钢铁栏杆。

“你疯了,这分明是他们故意使的计谋,你也信?我要见主子!”

黑衣男子却再不罗嗦,只以剑说话,招招直逼中年男子的要害。

中年男子明显武功不济,也看不出有什么必胜法宝。不出百招便被黑衣男子踹翻在地,因为伤处是胸口窝,半晌再没有爬起来。

眼看着黑衣男子的利剑直逼他眉心而来,中年男子惊惧的瞪大了眼,最后的神色由不甘心。直到眼前一片血雾弥漫,才不得不随着渐渐朦胧黑掉的意识失去知觉。

黑衣男子见此,伸手去探了探中年男子的脉搏,确定无误后,才起身。

这时,身后传来衣袂摩擦的声音,不多时,南宫袭襄与容轻羽出现在了牢房门口。两人身后还跟着手执玉笛的无恨,想来,刚刚是借用了他一些迷幻术。

“王爷、王妃,人已经晕过去了,暂时不会醒来!”黑衣男子这时揭开蒙面的黑巾,向走进来的南宫袭襄与容轻羽道。看那脸,是南宫袭襄的随时常星无二。

“待会儿选了恰当的时候,将他扔去城外的乱葬岗!”南宫袭襄跟着淡声吩咐。

“是!”常星当即领命。

差不多在府内刺客被诛杀或者杀退一两个后,已经入夜。

常星也不耽误,接着便按着南宫袭襄的吩咐,带了几个府内侍卫,趁夜色将中年男子裹严实了,“悄悄”从后墙翻了出去。

因为太过匆忙,所以,“没有注意”身后偷偷尾随的几个轻功高手。

到得乱葬岗,常星仔细查看了一下四周,觉得“没有人”跟踪,便示意手下人将装着中年男子的麻布袋子扔进了坟堆中。

“到得后半夜,等他差不多醒了,再回来将他救回去,就不信他不招供!走,回去喝酒去!”

最后,还特意在上面补了两刀,才带着一帮人,快速悄悄离去。

待得确定贤王妃的常星等人离去,从贤王妃时一直尾随过来的尾巴这才悄悄走出坟堆后,慢慢走到麻袋前。

又左右确定了一番,没有其他人,才赶忙打开麻布袋。

露出中年男子已然没有血色的苍白脸庞,那人微微一怔,赶忙探了一下中年男子的脉搏,接着从怀里摸出一个青花瓷的小瓶,倒出了一粒药丸继而递入中年男子的口中,以内力助他服下。

“咳——”不多时,许是药物起了效果,中年男子一声咳嗽声起,接着便悠悠转醒。

初时,还未曾反应出来自己此时身在何处。待感觉到面门一阵刺痛传来,才清醒过来。一转头,看见身边人的脸,委实一阵惊惧又起。

“你——”

“嘘,我时间恐怕不多!”那人立即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在中年男子怀疑的眼神下沉声道:“若真的是主子要取你性命,你以为你还能再醒过来?咱们不过都差点陷在贤王欲擒故纵的局里罢了!”

中年男子听得心头一震,也不是冥顽不灵完全不谙这皇室之间争斗的阴谋阳谋的。

遂还是将信将疑的让那人附耳一番,交代了一些是由。

“我不能多逗留,估计,他们快回来了!”后来的人又交代了几句,想了想,道:“安全起见,你还是先晕一会儿待他们回来再醒为上。”说着,一记手刀劈下,中年男子再次剧痛的昏厥了过去。

那人于是又仔细将中年男子裹了个严实,才匆匆忙忙的避到了暗处。

而正如他之前对中年男子所说的那般,不多时常星便带着人回来了。一路上絮絮叨叨,隐约听得这样几句话:

“头,用不着这样赶吧,你是不是多虑了?”

“是啊,谅他不会这么快醒过来,逃了去!”

“嘘——少废话,切莫让他听见了!”一声呵斥,才让一些话戛然而止。

待近处的时候,却又换了这样的话题:

“再找找!那贼人断不会离了太远,毕竟背着一个死人也不会轻松!”

“头儿,既然已经死了,咱们何故再追?左不过,都是一具尸体”

“你们也不想想,既然已经杀了人,何故再费事的打草惊蛇抗走尸体?想来,那人身上或许有什么咱们掌握不到的线索遗留!”

听得这里,黑暗中躲着的人眸光微闪。暗道一个好会编造,若不是他们主子早就预料到这一出,那麻袋里的同伴可能真就要背叛了去。

“老大,这是什么?”

“我看看——”

“啊,这不就是那个刺客!”

介时,便是被弄醒的奄奄一息的刺客的虚弱的咒骂声:“南宫袭铮,我图生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个无情无义的!”

暗中的人听得这里,终究暗自松了口气,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

——

夜凉如水,容轻羽是在一阵轻微的声响中被吵醒的。

朦朦胧胧的睁了眼,正对上近在咫尺的俊颜。

容轻羽先是迷惘了一下,继而明白过来南宫袭襄的动作,看他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一手至于她的腿下,下倾了上身,准备施力的动作——这是要趁她睡着了抱起她啊!

“将你吵醒了!”南宫袭襄温柔一笑,没有半分的偷运事件被戳穿的惶惑或脸红。心里则暗道,她自从有孕后,睡眠一直比较安稳。

以前也有过偷运事件,却从来没有惊醒过她。如今看容轻羽醒来,便知道今晚的事情恐怕不会太顺利。

这架势摆在这里,又是三更半夜的,容轻羽自然一下就明白过来,南宫袭襄的意图。

看来白天他说先要送自己走,不是随便说说,或是征询她的意见,而是势在必行。不然,他便不会在她中午故意岔开话题后,还试图向上次一样把睡的不省人事的她半夜偷运走。

容轻羽心里清楚的跟个明镜似的,所以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是还未“睡醒”。又因为劳累了一天,难得糊涂一回,也是情有可原的。

于是,微嘟了红唇,顺势搂着南宫袭襄的脖颈,在他白皙的俊颜上亲密的落下一吻:

“没事,吵的刚刚好!”

南宫袭襄因为容轻羽这娇憨的神态与举动,微微一愣,手上的动作一变,改儿挤上炕搂她入怀。

“怎的说刚刚好?”南宫袭襄让容轻羽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躺在自己怀里,心里却琢磨着,得在父皇脱险之前将容轻羽安顿好才是。

------题外话------

昨天看了一个仙侠文,然后惊恐的发现。后面有几个情节断,居然与我后面还没有写到的构思有点雷同,额滴个神呐,这该如何是好,难道半途改大纲?!我要如何接桥段昂昂昂……而且最近发现,蒙睛丝带的瞎王妃出来了好几个……四叶有个习惯,哪怕引用穿越为题,但是也不喜欢踏别人的路子去效仿。奈何撞衫,让人无语凝咽啊!

晚上回来的路上正烦的头疼着,突然被为我介绍对象的两个媒老拦住了去路,跟我絮絮叨叨了一会儿,给上了一番思想政治课,回来晚了……

本来以为继昨天以后,渐渐可以恢复一点更新效率了,可是那个对象那边出了点状况,连带着我也跟着扰的不得安寝啊。刚刚好的胃又开始纠结着,一阵阵的疼了,我就说我今年命运多桀啊。

043章 如果你不回来

“刚才正好梦见你了!”容轻羽柔顺的靠近南宫袭襄的怀里,一只手搭上他的胸膛。

南宫袭襄抬手握住她的柔荑,闻言心头微微一动。关于曾经很多前世今生的梦境零星碎片般的转瞬划过脑海,握她的手便紧了紧。

“梦见我什么了?”南宫袭襄接口问道。

“记不大请了,只是朦胧中好像看见你的影子,然后一醒来,你便在了!”容轻羽轻声说,为动了下颇重的肚腹,又蹭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北辰流亭。

因为临盆将近,所以身子越发的重。好在,孕期症状不重,她生活的还算舒坦。

“唔——”南宫袭襄刚想接话,却听容轻羽一声低吟。

下意识的转眸担忧的看她一手捂着肚子,叹问:“小家伙又踢你了!”

容轻羽柔柔一笑,轻应了一声:“嗯。”

南宫袭襄微动了身子,继而将容轻羽扶起,被她枕着的手臂顺势将床里的软枕拿了过来,方便容轻羽靠着,自己则换了个姿态,贴耳在容轻羽的小腹上:“我听听!”

还没有贴着容轻羽的小腹,身为习武者,耳力本就极好南宫袭襄便听得容轻羽腹内小声的异动。当即眸光就柔和的仿佛要滴出了谁,虽然面上看似平静,但是这一刻,心底的幸福感觉当真难以用言语表明。

今晚的主题俨然转到了孩子的身上,两人谁也没有在主动提及刚才南宫袭襄那举动的意思,以及其他的事情。

南宫袭襄贴着容轻羽的小腹,听得里面生命的蠕动,心头的情绪却突然因为一张与自己有七八分相像的容颜上微微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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