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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王的盲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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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流亭听得这话,想起还伤心守在帝都的亲妹妹,心底也是一阵为妹妹心疼。确实,容轻羽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可是提到无jian不商,最近他“欺负”她欺负多了,而她面对他时却是千依百顺的温柔娇妻,让他都快忘记,她的本质其实还是只狡猾的狐狸兔。

你不知道什么是狐狸兔?那就是有着狐狸的狡猾腹黑内在,却长着纯良兔子的外貌,就像他小娇妻那样的可人儿般的存在!

“对了,到得漠城以后,你最好和我保持距离!”这时容轻羽这时又说。

北辰流亭听得一阵愕然,惊问:“为什么?”心里不禁一阵不解,究竟自己哪里惹娇妻不高兴了?

“你没有发现,你对我的态度已经间接的影响了身边一些人的态度,这样下去,难免不让人怀疑咱们俩的关系,继而怀疑你的身份!”容轻羽跟着解释,而且漠城之后,不是外强就是凶险难测的对手。

以免后面发生什么事,她会被敌人作为牵制他的武器,她必须警醒他!

“还有,回去就不要再穿红衣服了,换个颜色吧!”

北辰流亭听得容轻羽最后的话,不禁叹她的细心。毕竟以北辰流亭在沧澜的名声,估计沧澜只要是道上的就没有不知道的。

他这样醒目的出现,不是给他们自己的路途添堵吗?

“嗯,昨夜那衣服就有些坏了,所以我想等去到漠城就换下来,今早起的太匆忙,没有来得及换!”北辰流亭跟着道。

容轻羽听得这话,丝巾下的娇颜微微一红,想起昨夜的激烈战况。那件被垫在草皮上的薄衣,不坏才怪了。而且为什么来不及换,各人心知肚明究竟昨夜两人疯了有多晚。

“至于距离的问题——离开漠城以后再说吧,漠城是湛师弟的地方,安全绝对没有问题!”这时北辰流亭说。

最重要的是,漠城的这些人几斤几两他其实都熟悉,所以半夜翻墙爬窗户的时候不用担心被发现!

安全绝对没有问题?

容轻羽听得北辰流亭这别有深意的话,刚刚镇定的内心再次热流翻滚。

他分明是存心的!

“也好!”容轻羽咬牙应道,这话却是发出了声音!

“什么?”跟着策马在一边的南宫湛这时转过头来,不解的看着容轻羽,不知道她突然蹦出来的这句“也好”是什么意思。“二皇嫂,你说什么?”

北辰流亭见南宫湛望过来,顿时一阵心虚,不禁暗恼。

“没事,王妃刚刚是在叫我!”北辰流亭赶忙跟着附和。

南宫湛听得将信将疑,他怎么听见的是“也好”,这和北辰流亭的名字没有一点儿同音吧!

但见容轻羽并没有反驳北辰流亭的话,也未多说什么。

只是奇怪的望了眼整张脸都被蒙住的容轻羽,又望了望北辰流亭,转而默然的转头去看前方的路。

等迎接的马车刚刚到得如王府没有多久,司空寅月也风尘仆仆的赶来了。

而那脸色,也是显而易见的阴沉。

司空寅月一进客厅,就见一众人坐在客厅里相谈甚欢,个个将容轻羽奉为上宾的样子,一时间气就不打一处来。

“小师妹回来了啊!”可是不待司空寅月发作,北辰流亭就先一步开口,转去司空寅月的注意力。

南宫湛也赶忙跟着附和,赶紧让人奉上凉茶,却没有一个人提刚才赛马的事情。

司空寅月一口气堵在胸口,一时间便难以发作。

她其实原本一进门就可以对容轻羽兴师问罪,问她是不是自觉的走了回来。但是北辰流亭的开口,提醒了她,这一开口嘲讽的就不止是容轻羽了,还有北辰流亭……

而且还是在把在场所有人其实都在排挤她这个事实拎到明面上来,一旦如此,她还有何颜面还跟在大部队一起?那样许多事情便会脱离她的掌控范围!

再仔细想想,就是她现在落了容轻羽的面子,既动摇不了她容氏东主的地位,也不能有把握让她贤王妃的位子不保。搞不好,恐怕还会让别人觉得是她心胸狭窄找容轻羽麻烦。

所以,她必须忍耐,忍到可以将她一击致命,再狠狠踩上她的身!

于是只得勉强扯出一抹笑,走至自己的位置坐下,艰难的咽下那一杯酸梅茶。

“这漠城的酸梅茶就是地道!”司空寅月轻放下杯子夸赞道,眸光轻扫了一下在座一个个无事人般的脸。

只觉胸腔里的怒气烧的更旺了!

“既然寅月师妹喜欢,那便多饮些吧!”南宫湛跟着附和,作为地主颇有些尴尬。

司空寅月笑着承受,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还有人不得不理她。

——

漠城的夜是寒凉冻人的!

本该安寝的时间,如王府的书房里,却有两个人正在挑灯夜谈。

北辰流亭望了南宫湛半晌,眸光始终在他的络腮胡子上兜转。

“我好像没有听说过,南宫家有人长过这种胡子!”北辰流亭最终戏谑的开口。

自古以来,人类遗传学博大精深,络腮胡子也不是所有人想长就能长起来的!而南宫氏的子孙里,天生就没有几个长胡子的。

南宫湛听得北辰流亭的调侃,不禁叹了口气:“北辰师兄,你就别笑我了,你以为我愿意长啊!”心底则是无比怀念自己曾经的样子。谁知道他此时的悲苦?即使他已经长成眼前这样数月有余,但是每天早晨起来,一照镜子,都不免被自己给吓一跳。

“老夫人给你逼婚了?”北辰流亭自然的问,而他口里的老夫人则是如王的亲奶奶,如今并不在府上,而在城外的庵里诵经祈福。

他们一行人到得这里,本也不是干的什么正大光明的事,所以也就没有让南宫湛惊动如王这一脉的其他人,还有老夫人。

言下之意,是不是老夫人急着抱孙子,逼这个师弟早日成婚,南宫湛迫于无奈,把自己弄成这样好吓跑那些竞争者。

只因为,他以前在玄门就听南宫湛诉苦说过,那些竞争者多为老夫人娘家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竿子范围内的闺女,还有南宫湛的母亲娘家的一众亲戚家的女子。

而如王妃的位置,自古便只有一个。

可怜的南宫湛从在摇篮里时,就被一群大小女人围着,痛苦不堪。直到四岁的时候,玄尊的出现,解救了南宫湛于水深火热之中。

后来南宫湛拖延到十六岁回来继承王位了,也到了议亲的年纪。自然是跑不掉,必然要跌回水深火热的生活里。

幸好这两年老王爷心血来潮和老王妃出门游历去了,只余老夫人在家。

可是老夫人原为帝都上郡王家的郡主,四面八方的亲戚至少也有二十几个家里有适龄女儿的。最小的十三岁,最大的也有十八岁了,等的可不就是南宫湛这块肥肉!

而想想看,漠城的版图至少有东楚整个版图的三分之一,而这些都由如王府自由管辖。如王基本就相当于一个没有实名的皇帝了,而这个皇帝没有三宫六院,还只许娶一妃啊!再加上南宫湛如果再一表人才……既然有机会,这些人还不趋之若鹜?

北辰流亭曾经出任务途经这里一次,可是见过被一群女人前呼后拥的围着的南宫湛。

而今天过来,居然一个也没有看见,想来南宫湛这胡子和刀疤效果不错啊!

“逼婚?哪里还有那个心情!”南宫湛叹道。

北辰流亭听得疑惑,终于是察觉其中的不对劲,想了下开口:“你之前说,这件事与我这次的任务有关——”继而又打量了一眼南宫湛,不禁挑眉又问:“师傅让我过来寻玄尊的下落,这和你的这个胡子有什么关系?还有你脸上的刀疤!”

提及玄尊,南宫湛浓眉紧皱,不禁肃起:“这件事,还得从南疆今年七月的巫蛊节说起!”

“巫蛊节?”北辰流亭听得这话,想起之前任务的内容,眉峰不禁蹙起。还记得天尊交给他的那任务条上的字:玄尊北辰容印莫名失踪,欲往漠城寻之!

却没有想到,这事居然与帝都发生的几件大事一样,也与南疆巫蛊一族有关!

“是啊,师傅他老人家有个习惯,每年南疆巫蛊节,都会去一趟南疆!待上几天,便回玄门。这次也不例外,可在这次之后一直未曾返回。后来有一名自称南疆魔莲护法的女子找上门来,公然告诉我,师傅在他们手上。让我拿……”说到这里,南宫湛顿了下,显然是在压抑心底的怒气。

“拿东西去换?”北辰流亭自然的接话。

“嗯!”南宫湛点头。

“什么东西?”北辰流亭看南宫湛已然气氛的将指关节捏的发出声响,估摸着那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百年前桓王妃上官羽嫣的骨灰!”南宫湛愤然道,“不说桓王妃百年前便不知所踪,就是知道,这等辱没先人的要求简直是人神共愤!于是,我当时就与那魔女打了起来!后来不小心着了她的暗算,误中毒粉,便添了这道疤!”

南宫湛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胸腔急遽的起伏着,显然是愤怒难平。然后发现北辰流亭凝着眉没有做声,以为他也是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转而问道:“北辰师兄,对于这事,你可有主意?”

可却不见北辰流亭应答,不禁又唤了声:“北辰师兄?”

北辰流亭听得南宫湛的唤声才回过神来,思绪转而从记忆中回过神来。刚才幻象中出现的那一抹对着他浅暖微笑的眼,已然如风散去。一如那日在八音楼里,被空气侵蚀而灰飞烟灭的样子,让他的心不禁一阵锥痛。

“后来他们可有再来,如今那边是什么情况?”北辰流亭缓了缓神,平复下心绪继而问道。

“后来又说,让咱们进献十名美男子,这事也可以作罢!”南宫湛再次咬牙切齿的开口,“这等丧权辱国的要求,我怎能答应,于是带了人前往南疆救人,结果被那魔女发现,又中了蛊毒,便多了这些第一天刮了,第二天又会长出来的胡子!”

北辰流亭听得皱眉,这南疆巫蛊一族当真嚣张!

这已经算得上挑衅滋事了,东楚完全有发兵将其剿灭的理由。

可是,实际情况是东楚近年来国势强盛,远远在其他几国之上。几乎成了周边几国心照不宣觊觎又忌惮的对象,而南疆被夹在南临与北域之间。如果要去剿灭南疆巫蛊一族,必得从北域借道,北域肯让这样一个如虎的国家率领几十万雄狮越过他们的都城吗?

就不怕东楚一下子将北域也一起端了?怎敢借道给东楚?如果硬来的话,如今即使北域的小皇子与南宫灵彩有婚约,那也是未来的事情了!

而北域南临之间本就几代都有姻亲关系,就是不为这姻亲,南临也得担心东楚灭了北域后会不会接着吞自己,可想而知,也必然不会坐视不理。

“等我到得南疆,查看一下那边的情况看看!”北辰流亭道。

“那巫蛊一族蛊毒奇诡阴毒,师傅本是咱们玄门最精通此道的人,这样都未能幸免。我真担心北辰师兄你们……”南宫湛担忧的道,自然不怀疑北辰流亭的武功,可是武功再高也难以避免南疆那些无所不知的蛊毒啊。

就像他带了数十位高手,秘密潜入的南疆,可当时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中的毒,紧急撤退后,回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017章 向北辰流亭挑战!(手打VIP首发)

北辰流亭听得这话,继而站了起来拍了拍南宫湛的肩膀:“放心好了,我自有办法!”却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南宫湛听北辰流亭这么说,才松了口气,不过对于玄尊北辰容印的担忧却是不减。

“这会儿也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我们便要出发前往北域!”北辰流亭最终说。

——

夜已深,本该万籁俱静!

容轻羽本已安睡,但听得一阵衣袂擦响,便敏感的醒来。

等那人悄无声息的在她的房间内落地,容轻羽便听出了对方的脚步声,黑暗里不禁勾唇一笑。

进屋的某人也不打招呼,接着便传来衣衫窸窣散落的声音,等熟悉的气息近了,某人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挤进了被窝里,一手揽住了容轻羽的纤腰。

“等急了没?”好不容易开口,却是让人羞恼非常的话。

“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行为太嚣张了吗?”容轻羽红着脸,躲在北辰流亭的臂弯里,忍不住伸手去戳他坚实的胸膛。想到的是,以这人的悍劲,如果后面被外面人听见动静,她是十张嘴也说不清的。

容轻羽虽然没有明面上的表明顾忌,北辰流亭却是明白的,微有薄茧的大掌跟着更嚣张的滑进她单薄的衣内:“羽儿放心好了,你这个园子是单独的,而且我已在园子里布下玄阵,就是听见了,也靠近不了的!”

那不是有理更说不清?!

而且听北辰流亭这口气,似乎并不打算节制些。

某人也确实很无辜,都说新婚燕尔如胶似漆,他这才新婚半个月不到,就背井离乡了。还好有娇妻在旁,少了两地分离的相思之苦。

后面便要进入南疆,风餐露宿的日子恐怕不会少,想再亲近她可就难了!现在还有点时间与机会,他又怎么能轻易放过一分一刻?

说话间,吻已经落在她的唇瓣,温柔轻啄着。

“你——”容轻羽刚想抗议,便被堵上了香唇。

屋内的火便越烧越旺,一刻钟过去,容轻羽感觉在某人的攻势下已然没有招架之力,原本的抗议也化作满腔被他挑起的渴望,可是某人折腾了她半天,该做的准备也都做足了,就是不肯奔入正题。

“早点结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路!”最终,容轻羽咬牙道,按住某人还在兴风作浪的手,催促着今晚的“主题活动”。

北辰流亭听得唇瓣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呼吸急促的从她的锁骨处抬起头来,凑近她的耳畔呢喃:“羽儿很想了吗?”

容轻羽被问的脸颊燥热的越发厉害,忍不住就在他靠近的耳垂轻咬了一口,惹得始作俑者身子一颤。

知道她哪怕壮胆做了,很多事还是羞于出口的,北辰流亭心里莞尔。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不在折磨怀里的娇妻,也不再折磨自己……

情到浓时,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已经意乱情迷的理智混乱,北辰流亭却忍着yu望,抬起上身,咬着容轻羽的耳朵,蛊惑的轻问:“羽儿,羽儿……”

“嗯,唔……”容轻羽迷迷糊糊的轻应,因为身上人的索取而身心酥软愉悦着,仿佛已经置身白茫茫的云端,意识不由自主。

“那天天尊跟你说了什么,嗯?”北辰流亭轻问,极尽的温柔蛊惑,吻一遍遍在她身上落下,索取不断。

“嗯?”容轻羽不解,南宫月离吗?跟他说过很多,他问哪天?

“咱们乘坐木鸟,离开东楚之前,还记得吗?”北辰流亭更加卖力的继续问。

“唔——月离哥哥给你分配任务的那天吗……”容轻羽喘息的轻喃,感觉身体已经有点不能承受这过多缠绵,身子忍不住扭动起来。

月离哥哥?北辰流亭自己有何尝不是崩溃边缘,尤其她这么一动,更是让他的自制力处于崩溃边缘。都无心去计较,他的小娇妻居然喊他师傅哥哥?!

“你哪次任务?”容轻羽软软的问,手臂复又缠上身上人的脖颈,纤腰款摆。

“就是找玄尊……”话出口,北辰流亭浑身一阵战栗。因为原本在下的可人儿,突然抬身坐起,在他各种理智崩溃前,反将他推进床里,反被动为主动……

于是,这一晚存心想算计的人,被反拆吃入腹……而某个突然雄起的狐狸兔,一轮战斗结束后,转身就累及的睡去,一点反扑的余地也不肯留给他!

直到事后北辰流亭每每想起这次的策略,也都后悔不已,不禁暗骂自己想了一个这么考验自己自制力的方法套话。这个对象,还是他挚爱的小娇妻。

失策啊,失策!真的陪了相公又折兵啊!

——

这日一早,容轻羽一行七人便又踏上了往北的路途。

一路上,北辰流亭心中忐忑,后来根本忘记自己还交代了什么。所以不时的都会瞟一眼旁边的马车,苦于无法解释。

容轻羽这次又坐回了马车,确实在想北辰流亭昨晚招供出来的讯息。

北辰容印……她的印儿还活着!

可是,听得这个消息,她却无法开心得起来。

她们的孩子,她怎会不清楚他的性子?当年她亦听说过印儿与南疆魔女无疾而终的恋情,以那孩子像极他父亲的性子,为爱痴狂似乎是他必经的路,情殇之后,这孤寂的百年他一个人又是如何过来的?

印儿不像她,她是直接从那场生死劫跳跃到了十七年前的东楚。与北辰流亭分别了十几年,她便相思入骨疼痛!

而他的印儿可是真真切切的经历了百年的历史!算起来,心里年纪都要比她这个最初的亲娘还大了!他能活到今天,也一定是练了玄机引吧!

可,忘情泪,玄机引,忘情绝爱?却没有人比当事人更清楚,那药的可变通性……当真能够忘情绝爱,无悲无喜吗?

“咚——”容轻羽兀自陷入自己的思绪中,这时却听马车被敲响,便被唤回了神。

北辰流亭肃着脸在马车旁,妖冶的眸子轻扫了一圈周围繁茂的树林,开口:“咱们被盯上了!”

容轻羽听得皱眉,而为了减少坠带,四个女子此时皆坐在同一辆马车里。所以,马车里其他几个人也听见了。

“是打劫的吗?”司马舞萦当即晶亮了眼睛,一副期待的眼神。

“你估计有多少人?”容轻羽忽略司马舞萦摩拳擦掌的声音,对着车外道。

“至少有上千号人!”北辰流亭轻应,“这里本是北域与南疆的一个边境交界处,属于两不管地带,江湖上最出名的黑虎山便是这里了,黑虎山的匪众至少也有上万人!如今只出来千人,咱们走运了!”

司马舞萦当听见北辰流亭第一句回答时,瞬间全身石化。

“山下面的听着,想活着过去,留下美人和钱财,顺我者不杀!”车内气氛凝重间,却听密林中传来一阵粗犷的高喊。

南宫灵彩听得缩了身子,有些后怕的紧挨着司马舞萦。

司空寅月听得皱眉,望了眼眼前还安坐着的容轻羽,眸光一转:“我有办法!”

车外的北辰流亭亦听见了这话,不禁皱眉。

这时司空寅月已经掀开车帘,继而一声高喊:“东楚第一高手北辰流亭在此,尔等还不快快让路!”

司空寅月这一喊,周遭突然一阵寂静。

少许之后,南宫灵彩突然拍手暗笑:“我怎么都忘记,当年北辰哥哥曾单人独闯东楚最有名的海贼岛,捣毁了那个上万人的恶道窟,自此名镇四海!只要喊出他的名号,那些恶匪还不吓的屁滚尿流的逃回去!”而她也正是那个时候崇拜上北辰流亭的。

“可是,南疆那边不到明日,恐怕也知道北辰流亭来了!”容轻羽这时说。

他们本来是想借北域的关系向巫蛊一族的最高统领蛊尊求药的,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采用第二种方法去盗药。

原本敌人不知道我方实力,或许还会以为东楚示弱了,继而轻敌。

如今司空寅月这一嗓子吼下去,人人都知道北辰流亭来了。南疆那边还不特意争对北辰流亭的专长严阵以待?

“那二师嫂的意思是想让我五师兄杀光这些人吗?如此的话,还不是一样劳师动众,说不定惊动的人更多!我这么说,也是想让那些贼人因此忌惮了我五师兄,咱们好早点过去,早点拿到解药回去救顾副帅!”司空寅月皱眉道,尤其一口一个五师兄,叫的好像她多为北辰流亭着想似地。

“黑虎山第二把交椅,王二虎特来挑战东楚第一高手!”谁知司空寅月话音方落,车厢外就传来一声暴喝。司空寅月刚刚想嘲讽一笑,可是接下来的事态发展,却让她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黑虎山第一把交椅,张大黑欲挑战东楚第一高手!”

“北域第一醉侠陆旋风,路经此地,请东楚北辰统领赐教!”

“南疆第一暗器王罗山魍也想领教几招……”

之后无数的挑战声此起彼伏,绵延了整个茂盛的山林,长久不觉。一众着装怪异的人也争相跳出树林,围住了马车的去路。

恐怕就是把这些人全杀了,马车也会被堵住去路!

“按照江湖规矩,北辰统领必须得应这些人的单挑,否则以后再难在道上立足。司空小姐,你道你五师兄是接受还是不接受?接受,咱们或许下个月都不一定出得了这来往游侠最多的树林。不接受,就是以后回了东楚,也会被同道中人耻笑胆小。而他的身份需要,必须与道上各类人接触,没有了这些消息支柱,你道他以后如何能在朝廷立足?”容轻羽听得车厢外的动静轻声说,自始至终语气清淡,仿佛在谈论别人的事情般。

司空寅月听得脸色已然煞白,心底已经不知道问候过了多少人家的祖宗十八代。

这些游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家打劫你不行侠仗义,这种时候居然还来凑这瞎热闹。还赐教,赐个毛啊?

“我的妈呀,这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司马舞萦显然被骇的不轻,刚刚听见那一摞的回应,至少也有七八个各地的第一啊!

车外的北辰流亭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自然明白这些江湖人争强好胜,逞勇求名的心有多渴切,可是他哪里有功夫跟这一个个比下去?

而估计他还没有比完,下一批路过的,或者被打败的又会去广而告之,他何时能够走出这劳什子的破树林?

咬了咬牙,北辰流亭不得不开口:“在下此番路经此地,是有人命关天的急事要办,还请诸位行个方便!若想比武,明年三月,大家大可前来东楚参加尚武会,到时在下一定在那!”

“东楚第一高手也不过如此,原来是个胆小怕事之徒,莫非传言有须?”一个头戴斗笠的中年男子这时轻嗤。嘴里叼着一根草,吊儿郎当的靠在一棵树扁。听这声音,应该就是刚才自称陆旋风的醉侠了!

北辰流亭听得转眸看向那人,也不见气恼,反而惬意的双手环胸,以睥睨的姿态看着那人:“如果这位陆大侠觉得自己胆大包天,不如鄙人给你一个可以向鄙人挑战的机会!”说着一指周遭的人:“诸位想挑战的,可以彼此先切磋一下。武功最高的那个可以向鄙人挑战——如若不然,大家想群殴过来也行!如果人人想挑战就可以随意跳出来,让鄙人应战的话,你们以为应付的人不用干活养家糊口的么?”

北辰流亭此话一出,众人愕然。

先是被他那句反问的群殴羞到,后是被他要养家糊口的实话给懵到。

“不敢就不敢,何来这些借口!”那陆旋风讥诮的吐掉口里的杂草,显然是不肯罢休的样子。一旁的其他各路人马则是面面相觑,有的似乎已经开始动摇让路,有的还在挣扎。

“北辰统领!”容轻羽这时开口,打破了僵持的气氛。

北辰流亭闻言侧眸,正见容轻羽纤秀的手掀了车帘。忙要去挡,生怕她的样子被外面那群如狼似虎的人看见般。

“你莫要出来!”

018章 得罪容家的下场!'手打VIP首发'

018章得罪容家的下场!

北辰流亭话音未落,容轻羽已经反握住他伸来的手,借力从马车内走了出来。

“谁要拦路比武?”容轻羽站在马车驾驶位的位置,双手后背,声音优柔的道。但乍听这声音优柔绵软,实际上却传入了每个人的耳里。

原本围着马车的众人一见容轻羽的出现,先是一怔,然后不确定的望了眼她的蒙睛丝带,眸光最后落在她腰际的那块鱼形玉佩上,当即色变。

“原来是容大当家,失敬,失敬!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刚才是说笑的。”黑虎山的匪首张大黑当即点头哈腰,朝容轻羽直鞠躬。

然后一挥手,朝一众属下喝道:“还不快给容大当家让路!”

这急转直下的变化,让路经此地的几个游侠皆错愕非常。

容大当家?!东楚皇商,天下第一首富的容家的当家容轻羽?!

他们当然也听说过,不过居无定所的他们却不知道:为什么区区一个皇商,居然比东楚乃至沧澜的第一高手还让人忌惮?!

“老大,这是怎么了?”新来的黑虎山的三当家不解的望着恭敬的站在马路边,做出一副恭送女王架势的张大黑,问出了许多人都很好奇的问题。

张大黑闻言狠瞪了自家老三一眼:“你若不想以后上茅厕所都没有厕纸,就给老子乖乖的到后面站着去,少说废话!”

一旁的陆旋风听了,却是不以为意:“老子上茅厕从来都不用厕纸!有什么能比武逢敌手,打一架来的痛快?”要擦屁股?路边的树叶多的是!谁跑江湖还带一沓擦屁墩的厕纸在身上?

陆旋风这架势,是不打算放弃挑衅了!

虽然他知道容家的产业之大,甚至都不知不觉影响了其他国家。但是,自以为自己和这些坐山还是需要生活的匪类是不同的。

“兄弟,别怪老子没有提醒你,如果你输了,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可是,这道上还有一句话叫做生不如死!”张大黑肃着脸,难得做了一回好人的提醒这个经常路过他们山寨,却不会多管闲事的游侠。当然,这里的不多管闲事,自然是不干涉他们打家劫舍。

“切!”陆旋风却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冷嗤“生不如死?”

张大黑见得陆旋风冥顽不灵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不再劝说,转而谄媚的望着那个立在马车上的绝色少女目露痴迷敬仰的开口:“容大当家,是否需要我张大黑帮忙您开路?”

张大黑这话一出,一旁的几个游侠皆阴沉了脸瞪向就差一条尾巴的张大黑。

“不用了,这几个人,已经不能耽误咱们的时间,就不劳张大当家费力了!”容轻羽这时却说,转而望向那几个游侠的方向,开口:“想挑战北辰统领的,麻烦先过来签了这个生死状,外加输赢条款合约!”

容轻羽此话一出,众人皆好奇的看向容轻羽伸向马车内的手。

就是敬佩娇妻震慑力的北辰流亭都惊讶的转望向容轻羽,却见早和容轻羽通气的司马舞萦,快速的用从容氏商号专供的签字笔写下几页纸的合约,然后将合约递到了容轻羽的手里。

容轻羽拿出合约在众人面前一抖——

几个游侠不禁瞪大了眼睛去看究竟,却只看见一行字:输了的人,一年之内不许出小沙漠,违者在道上通报批评!

见得如此合约原本听见生死状的众游侠,顿时松口气。

说真的,能不能打赢北辰流亭真是个未知数,原本也只是抱着好胜心态想逞强一下而已。

切,不就是输了不得出沙漠吗!

几人一一上前签了合约,便意气风发的看向昂首在马上的北辰流亭,个个跃跃欲试。

北辰流亭淡扫了一眼众人,妖冶的眼角挑起一抹极艳的弧度,让人痴醉的柔声道:“你们一上来吧!”

众人听得一愣,觉得这是被侮辱了,当即就想回句不用。

却见原本安坐在马背上的北辰流亭突然就不见了,不对,不是不见了,而是已经拔剑跃起。

而其间,谁也不知道他的剑是从哪里出来的。

一众八个游侠赶忙肃然抬眸望天,已经拔出了手中的剑,各种暗器也在衣袖里的各个地方蓄势待发。

可是抬头的瞬间,只觉上方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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