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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唐咨询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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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家堂,五彩渌冰蚕,京城里大小三十七个“腿子”……。何愁飞究竟要干什么?”我有点担心了。
“今晚回去,非逮住他,让他交代清楚不可!”某离握拳!
你要的爱,就算从此,红尘两分
“我劝你最好从实招来,不然,且叫你尝尝方氏咨询馆的大刑伺候!”我抱着胳膊,拢在胸前,半眯着双眼,虽然表情没有专业到长安府衙的主簿的水准,懵人还是马马虎虎的,尤其是,现在做贼心虚的小飞飞。
“啊??”小飞飞迷糊的甩了甩头。对于目前尚未踏进咨询馆的大门,就被我和某离拽进后巷,堵在角落,严讯逼供的气氛,他似乎不太适应;脸色嘛,估计也不太好看——可他黑衣黑裤黑脸的,夜浓时分,咱权当作背景色了,不管!
某离同学好心的小声提醒:“东家在查岗!快点说,最近你说书,三场要溜掉两场,导致咨询馆外块收入大减,你忙什么去了?”
小飞飞口气好冤枉好冤枉:“怎么会收入大减?我明明有月末结帐时,把我的私房钱填充进去的!东家才不会看出来!”
我呕的半死,原来他用零花钱补足银库鸟!
这小气的孩儿,居然这次舍得下这么大的血本,捣鼓的一定是非常重要的大事!我下好决心,一定要追查出来!
我干笑两下,笑的小飞飞抖了抖本来就紧张的有些缩的腰板儿:“切!你真笨!你就把咱们的说书钱补齐,人家茶楼里的水酒钱呢?
你每日少说的场次,来的客人就少,茶楼的酒水自然卖的就少啊!人家掌柜早已经密告到我这里啦!甭想赖!”
其实茶楼的老掌柜,一向很疼爱何愁飞,对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脾性,也是摸的一清二楚,一贯睁只眼,闭只眼的。如今我顶着老掌柜的名号做坏事,还真不好意思。
小飞飞傻了半晌,一拍脑袋:“掌柜的天天收我烧鸡,还不替我保密,明儿铁定要在烧鸡里,塞点鸡屎!”
我脚下一个趔趄,想到酷爱烧鸡的老掌柜,兴致勃勃的就着白干儿,撕着鸡肉,往嘴里填时,吐出一嘴鸡屎……哦,请各路菩萨原谅我,A MEN!
某离同学推推他肩膀:“小飞啊!做人要朴实!世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长个包子脸,就别怨狗跟着!”'网罗电子书:。WRbook。'
就是!在我们咨询馆,怎么能有偷偷摸摸的事情出现?我刚要点头附和,一想,不对,暗喻我是狗?
怒。
小飞飞磨磨蹭蹭低下头,用脚尖划着小圈圈儿,吞吞吐吐:“我也不是有心要瞒着大家啦!只是,我这次……反正很关键啦……”
“关键啥?说清楚!”我和某离齐瞥。
小飞飞口气又急又气:“就是要置办一些重要的东西啦!”
“比如五彩渌冰蚕?”我勾勾唇角。
“那只是其中之一啦……咳咳……”小飞飞接的顺口,接完后悔。
某离伸了伸腰,笑呵呵娓娓道:“五彩渌冰蚕啊,小飞,你失望的几率很高哦!
就我所知,秦汉以前,神州大地上,有处华夏漭山,山中绿水环绕,碧树荫荫。有仙木,名唤猗桑木,高丈余,参差耸入云霄。
树十年一生,叶百年一长,摘取叶片煮水,其味道甘甜似蜜。
树根下有冰蚕,长七寸,黝黑无光,有角有鳞,终日以霜雪覆之,上承皇天,气吐宇内,结茧时能使风停雨歇。
茧长一尺,其色五彩,光莹如贯珠瑟瑟。
取茧抽丝,丝能发出融冰一般温柔的白色光芒,使观者心灵感到宁静祥和,四体通泰。
织丝为锦,丝能入水不濡;以之投火;经宿不燎——是为世间最柔韧的利器。”
小飞飞听见某离说的头头是道,激动的差点跳起来:“对!对!我就是在找这“五彩渌冰蚕”!快,宋哥,你晓得的这么清楚,一定了解哪里能买到!对不?”
某离揉揉鼻子,对上小飞飞的视线,摇摇头。
小飞飞急了,理所当然的看向我:“东家,赶紧给我说说好话,请宋老爷卖我“五彩渌冰蚕”啊!我急用!”
“切!这时候想到我了!刚才问你,可是啥也不说!再者,你都要不到,求我有啥用?”我鄙视。
小飞飞撒赖:“东家,你谦虚嘛?人家要是把你当作转身就忘的路人甲,凭啥陪你蹉跎年华到天涯?”
“你小子嘴皮子越来越顺溜啊!”我第一反应就是扑上去,饱以一顿老拳。
小飞飞含恨泪指:“杀人灭口!”
某离同学乐癫癫伸手捂着忍笑。
小飞飞讨好的又凑上去两步:“哥,好哥哥,告诉我吧!”
“哇——”我做西子捧心状:“我要吐了,别拦我,千万别拦我!”
某离拍拍小飞飞的额头:“那先说说,要这么些贵重的东西,做什么用途?”
“用途啊?”小飞飞别扭的咬咬下齿:“我想……我想做把琴……一把好琴……”
我“蹭”的窜了过去:“做好琴?然后呢?挂在咱们咨询馆墙上做装饰?恩,最近墙上的饰品确实老旧了,该换了!”
小飞飞瞟我一大白眼:“才不咧!我要把琴送给绿绮!”
挖噻,劲爆新闻啊!我要独家!我要头条!
某离刷刷下巴做学究,我忍不住提点:“胡茬儿还没出来呢!”
某离完全忽视:“你要这么贵重的礼品送人……。。。送女人……。。你要提亲?”
小飞飞一下子被揭穿,结结巴巴支支吾吾。
我一想到亲手养成的,贤良淑德的小美女,即将清仓出货,就喜滋滋的,又有点不舍。老妈子的一股骄傲,也油然而生。
“怎么想起来现在提亲的呢?”当然是挖掘到底。
小飞飞犹豫良久:“当年幼童时一起讨饭——后来一起出道,一起混迹江湖,一起骗吃蹭喝,一起挨饿受打,一起出生入死的,我还有两个结拜兄弟……哦,不,是一弟一妹。
他很喜欢她,她也很喜欢他。可是,他们出来都羞于互相坦白。
做我们这行的,很少能有完全相信的人,完全相信的感情,连自己,有时候,也不能相信。”
某离若有所思,同感的淡笑:“少年儿女江湖老,都是俎上□人啊!”
小飞飞红了眼睛,哽咽:“后来,他颠来倒去,思来想去,最后决定向她表白,却终发现,她早已宿疾缠身,时日无多。”
“啊——”我轻呼。
小飞飞握拳:“我也很难过。我那些天,日日酒醉坊肆,不愿出来。后来,我跟自己说……”
“说什么?”我眉头一跳。
“我跟自己说:
我要的爱,一定要说出来;
~奇~这样,就算从此,红尘两分,至少,不会遗恨!”
~书~我冲上前拥住他:“小飞飞,我支持你!”
某离似有所悟,垂首不语。
小飞飞挣脱了我的怀抱,羞怯的满含期待:“东家!我要制作一把最好的琴,送给绿绮,向她提亲!即使她不喜欢我,即使她拒绝我,我也尝试过了!”
我连连点头。
小飞飞目闪精光:“我去找东市“雷家堂”的威大师商求过了。
他已经同意,为我特制一把,不输于“春雷”的绝世好琴!
而且,他还说,他今冬进山补货,会专门为我寻找一种叫“夕木”的木料,配制这把琴,作为勉励!”
某离同学哑然:“可是,前提条件是,你要先找到“五彩渌冰蚕”的蚕丝,做琴弦吧?”
小飞飞幽幽长叹:“是的,所以我正在西市,通过各种渠道,搜买五彩渌冰蚕”。”
某离同学皱皱鼻头:“可是,这“五彩渌冰蚕”,因为数目稀少,价值珍贵,早在秦甚至以前,就已被捕杀逮尽,至汉完全绝种。
今世今时,你要想找到“五彩渌冰蚕”,是断然不可能了!连我也搞不到啊!
——除非,你去挖秦汉或者其之前的坟墓,看有没有作为陪葬的!”
小飞飞失望极了:“我刚才听哥哥的意思,以为你手上有呢!
其实,大致的情况,威大师也告诉我了。
我是万般无奈啊,因此才用老关系,联系了帝都里,九个“大腿子“和二十八个“小腿子”。”
我惊讶万分:“难道,你还真的准备去挖坟盗墓?”
小飞飞耸耸肩膀:“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威大师讲的很明白,“夕木”唯有配“五彩渌冰蚕”的丝,才能制作出好琴。
现在除了这条路,我还有其他办法么?”
某离插嘴道:“那你想去挖哪家的坟头哇?”
小飞飞双手一摊:“我们三十七个“腿子”研究过了,这哪家么……只有蒙恬大帅的墓地,比较有指望!”
我“扑哧”一下,脚下一滑,差点栽倒,某离赶紧扶住我。
颤声,我颤声:“蒙恬的坟头?你不要命啦?华夏第一勇士耶!他的墓,就算比不上始皇帝,也不遑多让呐!何况,他的坟,可是;连着秦第一太子扶苏的墓啊!”
小飞飞喜形于色:“东家,你连这个都知道啊?”
某离无奈的瞪眼。
小飞飞道:“就是因为,除了始皇帝,秦朝就他们俩的坟头,最有价值了。一个是大将军,一个是废太子,宝贝还能少的了么?挖一处得两个,上算着咧!
再说了,“腿子”们历代都流传着老祖宗的遗训:蒙恬的死,从来都不是功高镇主,而是他起临洮,到辽东,筑长城,万余里,其间有一次挖断地脉,得到了一个绝对的好宝贝。
得到宝贝后,不知道当时什么原因,被二世杀死掉的。
我根据年代猜测,很可能就是“五彩渌冰蚕”!”
某离担忧的为难道:“不过,那个墓……非常……非常危险……”
小飞飞腰一挺:“不怕!飞爷怕过啥来着!”
此行莫恨,天涯远
我和某离同学,百般劝阻无效,小飞飞开始华丽丽的采买大行动。
起先他是和本朝最大的马屁精,右金吾卫大将军张玄遇的儿子,张尽忠交上了朋友。
张少爷目前由他父亲保荐,在太平公主府,捐了个官儿,主管修建陵墓的工作。
你问啥陵墓?还有谁整的!当今最大的BOSS武皇后的乾陵啊!从当年委托各方高人,探测风水,堪舆选位,到修造最后完工,我记得,历史上唯一一座,两个帝王的夫妻合葬陵,最后建了二十三年。
而张少爷,混了个司主簿,说白了,高级秘书,抄抄写写文件的小文员儿。
何愁飞看中的就是他这个工作性质,因为这种岗位,说轻不轻,说重不重,那些机密文件,都要从他“主簿”手里过的嘛!
小飞飞最有兴趣的,是陵墓建造的一般工序和机关设置。
无他,一般小坟头,也许你还能靠靠蛮力,瞎敲误打;但是,到了顶级的大墓,那就是技术+经验+胆量+运气的挑战了!
小飞飞没有盗过墓,谈不上技术,不过他可以花钱请那些“腿子”们组团带队,不愁;
没有经验,问题就大条了。
蒙恬另带扶苏的墓地,摆在咱大唐,甚至超过了平常王侯将相的水准。普通的盗墓团体,有几个能干过这么大的票?
所以,小飞飞想来想去,决定,先借鉴一下武皇后陛下的现成的案例。
这丫跟张少爷混的比亲兄弟还亲,不知道帮人家干了什么,估计没准儿就是那些翻墙递信,匿名送花的活计,反正据说张少爷追女仔追的非常顺利,恨不得把他当成关帝爷爷,供在家里一日三柱长生香——要啥给啥,就差没掏心窝子了。
小飞飞搞来了几版部分陵墓建造设计图,夜夜猫在房里研究,我真不知道,他能否发奋成功。
三日后,此君出关。
神清气爽,蠢蠢欲动,似乎吃了金刚大力回补丸。
我和某离面面相觑:“研究出啥啦?”
小飞飞笑的很渣:“只有金刚钻,才能揽这瓷器活儿!我要去添置工具!”
工具,两个字,后来每提至此,某离的脸,总是比擦了锅底还黑。
每天几样,小飞飞为了目标不明显,一点一点慢慢往家里顺。
铁钁、穿凿、利锹、钢铲、板斧、铜镐、截锯、银镞、大锥、方镰、劲锄、暴刀、竹签、木筐、山杠、粗麻绳
要不是某离昏头转向,咬牙切齿,小飞飞的房间里,还要继续多出很多不妙的产品。
要是宋居卿他们长安府衙门的人,对偶们咨询馆来个突击检查,肯定能被小飞飞吓晕过去。
我好小声的帮忙开脱:“没关系,就算最后没挖成,还可以开个杂货铺!”
某离阴郁的奸笑:“小飞啊,你捣鼓这些有的没的,到时究竟有几多能用上啊?
我看你还不知道吧?
秦汉以前的大墓,都是不是石人殉葬,是活人殉葬——你带那大方镰砸什么?
主家的葬具,使都是用犀牛皮包裹棺材,一把利刀就划开了,你当是前村王员外下葬,还要你大锥凿棺?”
小飞飞闷闷的盯着地面,被打击的自信心顿消。
“那宋老爷您怎么说呢?”狐疑。
某离憨脸阴云密布:“墓口以铁水封死通向地宫的入口,你怎么进去?
黄气如雾的毒气安置在墓室隐秘处,触者鼻目皆辛,七窍流血,你怎么通过?”
寥寥数语,却是精妙问题之所在。
小飞飞已经完全拜倒在某离同学的西装裤,哦,不,是马裤之下,仰首一片孺慕之情。
我簇眉想了想,举手:“第二关,毒烟嘛,我倒是有办法!”
“哦?”那两人不禁惊喜的望着我——潜力爆发嘛!
我怵怵的连忙人品:“脸上蒙块布,厚点,不就过去了么?”
某离绝倒,淡问:“你口鼻打算坚持多久不吸气?”
“呃——”我努努嘴:“改进的具体工作,还是要交给能人宋大师的嘛!所谓能者多劳……”
小飞飞谄媚的笑颜立刻贴了上去。
几日后,小飞飞和帝都里的几个精英“腿子”谈判结束,卖着老情面,从三大主力游击队里,各自挑选了一名骨干,凑成了自助团。
据说,一个是年过花甲的白胡子老头儿,一辈子盗过的墓,比我们走过的桥还多,站出来瞧瞧,只一眼就找得到机关和甬道;
一个,是身强体健,功夫在手的壮汉,三百斤磨盘的墓门当初也推的开过;
一个,是贼眉鼠眼,精精怪怪的瘦猴儿,探宝寻踪最为了得,进哪儿都能搜出宝来……
某离虽然心情不爽小飞飞去进行,那么危险的干活,但还是别扭而体贴的,为他准备了一副西域特制蛟绵丝面罩,嘱他下去前用水浸蚀戴到脸上,可保管湿润一天一夜;
加长乌金探铲(也就是俗称的洛阳铲)一把,嘱他探出铁水丢了铲子马上撤离,乌金不怕铁水,到时回来再取依然管用;
一细竹筐,笼一野獾,说是入甬道前,先放獾,找个活物试验总没错;
最后,他小心翼翼的塞给小飞飞一个黄玉金丝雀牌,并且一定要看见小飞飞挂在脖子上才罢休。
我们询问用法,答:“无。”
临别时,我像送儿上京赶考的老妈子,依依不舍。小飞飞鸡冻的抓住我的袖子:“东家啊,可得替我瞒紧点!”
我会意的点点头:“我就和绿绮说,派你去外地,探查开拓市场去啦!”
某离细数:“你们此去,行程不过数十里,来回合计加干活,算起来,也不会超过一旬。
若实在艰难,必须主动放弃,以保命为先,半月之内,“必须”回来!”
小飞飞摆了个明白的手势,四人绝尘而去。
我在家里,开始了日盼夜盼的生活。
小飞飞是个厉害的飞贼,我承认。
但是,一般他偷的可都是活人的东西啊!
盗墓,想想看,从死人手里抠宝贝,那能一样么?运气好点,也许能吃个三年,运气不好,连命都得搭上去!
可是,小飞飞又有不得不去的理由,我,作为咨询馆的东家,拦也拦不住。
某离见我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工作也没了积极性,天天只晓得瞟着门口张望,饭吃的也不香了,索性帮我在咨询馆门口,挂了个大牌:“东主有事,歇业待开!”
一旬之后,小飞飞并没有回来。
我缠着某离,找当初小飞飞接触的三个游击队的外联“腿子”打听了一番,他们的人马,也没有任何回音。
我有点急了。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找某离商量,还得避开着小苹果。
某离琢磨了一下,慢吞吞道:“也许坟头太广,墓室太大,找个小宝贝,花费的时间恐怕比大件,要长很多。”
我不放心的掐了他一下:“你咋能确定呢?”
某离颤悠悠的回答:“禀报东主,小生进过汉墓!”
“啊?”我傻了。“说详细点!”
某离咧了咧嘴:“那个……比方说吧,骠骑大将军霍去病的生坟,就是我修的!”
“啥叫生坟?”我孜孜不倦。“据我所知,霍去病英年早逝,二十四岁便撒手西归。汉武帝为了怀念他的的赫赫战功,在自己的茂陵东侧,为霍去病修筑了一座形如祁连山的巨大墓冢,寓意是霍去病生前在祁连山一带战无不胜,威震北域匈奴。”
某离摆摆手:
“生坟,就是实际下葬躯体的地方。”
我凝重的问:“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某离扼腕叹息:“当年霍去病其实是率几十万大军,追歼敌人主力,一直追到狼居胥山以东的,一直都是胜仗。
世人传说,他因为好战喜功,冒险孤身率小队深入山区堵截,中了敌人埋伏,伤重不治被射杀。
其实根本不是那样!
他是喝了“黄泉水”,活活被渴死的!”
我虎视眈眈催促:“快!再说详细点!”
“好吧,”某离很是遗憾:“想当初,他要出征,我借由算卦,提醒他,最好不要前行,否则一去不归。
即使交情好得不得了,他也没有听我的;而那时,族中长老正传我回山有事,我不得不离了他,没有随行。
其实他的军功,都是建立在累累白骨之上的,敌人怎么不恨他入骨呢?
我老早就搜集到情报,敌人的头目,说请了一位厉害的法师,专门来对付他。我当时出行匆忙,轻敌只认为,小霍是“麒麟星”降世,寻常的小小法师,能奈他何?还不是虚张声势?
没想到………。”某离红了眼睛:“没想到,我回来听说之后,立刻赶去漠北,只落得给他收尸的下场。我深入敌部,抓住了那个法师,逼迫他吐露实情。
原来,他也算出小霍是“麒麟星”降世,最后,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去求了本尊的东海应龙。
应龙乃龙部之首,想当初大禹路过大荒山东北,求他帮忙治水时,他只用尾巴在地面上轻轻一划,就划出一条江河,引洪水入大海!
他囊中的“黄泉水”,一直都是麒麟的克星。
但凡麒麟饮用此水,就如同在沙漠中越陷越深,通体饥渴难忍,无论喝多少水下去,始终没有办法缓解。
法师发狠把在祁连山山顶,从源头开始,把整个山泉支脉,全部掺下了黄泉水,普通人饮用无事,只陷害霍去病一人,活活渴死,命赴黄泉。”
我瞧他心事沉重,赶紧转移话题:“那生坟怎么修的,你还没说呢!”
某离扬起下巴:“小霍喝了“黄泉水”;身体根本腐烂的只余白骨,而且时间不能拖久,等运回京师,白骨都在药水的作用下,烂成灰了。我用秘法取得了皇帝的许可,单独在祁连山下,就地给他修了庞大的暗坟。
至于运回去的,尸体是假的,茂陵东侧那个陪坟也是假的,那里面,只有他随始终携带的一把战刀而已!”
我咋咂舌:“你当时挂了个啥职务?皇帝老爷居然委托你修坟?”
某离不好意思:“东方朔大师收我当他的学徒嘛!”
我揪住他:“究竟毛职位?”
某离眼光四处乱窜:“就是大师的役仪使——”
“啊……”我了然:“就是一提鞋的……。。”
小飞飞墓中历险记
可是,半个月过去了,何愁飞依然没有回来。
我的心情非常不好,某离被我的台风尾扫来扫去,精神极度憔悴。
本来他也就很担心小飞飞那个盗墓外行(即使带了三个高手),此行依然诡谲难料。主要不是别的,那座大坟,可是相当的有级别有重量。
我私下里,又自己去和三个游击队联系了几次,得到的消息,全部是不利的。
白胡子老头儿所在的团,因为他的身份,也派人在当地打听寻么。只最后在离着荒坟最近的一里外的村子内,探得墓地四周有一晚有个剧烈震动。几个大胆的猎人前往观察,却分毫无所发现。村民们遂根本没当回事儿。
我心火烹烧,有种不好的直觉。赶紧回到咨询馆,把某离拉进书房汇报。
某离听我说完,把眉头紧的和敲了两把大锁似的。
他用食指的指节,顿在桌面划来划去,久到我以为时间都要凝固了似的,才哑声问道:“你觉得,已经很危险了么?”
我赶紧点头:“是呀,你看,时间已经拖过了正常的一倍的长度,他们要回来,也早就回来了,至今未归,那一定是被什么原因,羁留在墓地之中!”
某离托着下巴,滴溜溜急转眼睛:“可是,去了四个,还有三个是老手,就算出了什么问题,也不至于一个都回不来啊?”
我迅速握拳:“所以,我才说,一定是什么特别的原因啊!
而且,我们还得抓紧时间,这回绝对可不能拖延!不等人咧!”
某离侧侧头:“你真的认为,已经到了最后时刻,紧要关头了么?”
我坚定的回答:“没有再关键的时候了!”
某离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搓搓手掌道:“那好吧!我就姑且同意你的观点,来看看,究竟有没有发生事情!”
我怔怔低叫:“你有办法联络到他们?”
某离同学轻道:“是的——但是,只有一次机会!
你还记得,何愁飞临走的当口,我强行要求他挂在脖子上的那块黄玉金丝雀牌么?”
我疑惑的回忆起,确实有这么个东东。
某离审慎的解释:“这个牌子,黄玉金丝雀牌,是西昆仑的独一无二的金丝雀鸟,死后烧化的骨灰炼制而成。
西昆仑的金丝雀,是特别聪明的喜鸟。
它能模仿任何语言,惟妙惟肖。
用它的骨灰制作的黄玉牌,我又添加的另外的灵力,可以把最后在它身边发生的任何事情,学说给我听。
不过,只能用一次,所以,必须是最关键的时候!”
我先是错愕,然后一拊掌:“那就快点进行吧!”真的不能再等了!
某离整理了一下衣冠,面朝西天,恭敬的做了三个揖,之后,双手开始有节奏的撞击,“啪”,“啪啪”,“啪啪啪”……节奏越来越快,我的眼睛也越来越花。
很快,我的脑袋开始晕起来,某离却在这时,吹起了口哨。
口哨声响亮,清澈,衔云入空,直穿霄际。
我忽然听见,空中有轻微的“唧唧”声符合,随之越来越近——空中飞来一只漂亮的金丝雀,扑腾扑腾肥肥的翅膀,最后,以倒栽葱的方式,降落在某离的怀抱里。
这么小,却这么胖,我怜悯的指着它:“阿离啊,你召唤来的,莫非就是你传说中的,西昆仑的……特产?”
某离满头是汗,责问金丝雀:“怎么用了这么长的时间?”
是啊,我看他手掌都要拍肿了。
小金丝雀委屈的辩解:“你都几百年没用我了,我越歇越肥,很正常的呀!”
我倒。
某离尴尬的挥手擦去鼻头的汗珠:“那个……现在问你啊,你老实说说,何愁飞他们一行人,现在在墓地里怎么样了?”
小金丝雀清了清嗓子,嘎然换了音:“你们看,走了这么久,都到这里了,还没个影子,究竟能不能找到啊?”
我一听,差点跳起来:“是小飞飞!”
某离顿首:“金丝雀的最大作用,就是能模仿当时在场的任何声音!”
说罢,一甩响指,小鸟继续。
又是一个声音,苍老却有力:“慌什么!以我的经验看,这越是宝贝,越在深处藏着!咱们这才走了半截道儿,密室也才进了几间,希望嘛,肯定在后面!”
我认真确认:“这肯定是老白胡子在说话!”
一个粗壮饱满但有“鲁”的嗓子:“我同意方老!我还没进过这么大的坟头喱!你看才几间啊,就已经埋了那么多希罕的玩意儿!”
某离分析:“喏,力气最大的那个!”
下面的声音,尖细悠长:“小段啊,不是我说你,你就一乡下土鳖啊!前面那些,算什么珍宝?你见过真正的珍宝没有哇?
真正的珍宝,你以为就是二两东海明珠,三盒北域鲛尾?”
小段:“呸!老梁,那石头武士手里握的,可是刻了“许旌阳”三个字的“万仞”啊!”
老梁“嘿嘿”两声冷笑:“绝世名剑是吧?难怪你刚才趴在上面,要丁丁东东的弹!要不是我拉你,你还不下来!你知道你刚才做的,是多么危险的举动么?
这么宝贵的一把“万仞“,怎么会随随便便就放在道口?
那就是吸引你们这些二流的小贼!
看见珍宝起了异心,第一想先试验一下,是否真货,真货就立刻拔下带走,对不?”
方老插嘴:“怎的说?”
老梁:“万仞!万仞啊!
怎么测?
最简单的方法,世人都知道,万仞特性,鸣击之声,犹如金鼓,能传数十里!
你弹击完,是证明是真货了,可是,金鼓之声传数十里,那墓道最底下,有什么当初设坟安排好的,也早引来了!”
小飞飞劝解:“算了,大家都是弟兄,你拉我一把,我提你一下,咱们争取早点出去!”
其余三人同时应声。
小飞飞“啊”道:“这里又有个墓室!”
方老:“小心!退后!待我上前!”
“乒喱桄榔”……,一阵罐子破裂声,而后,方老:“没问题,可以进去了!”
小飞飞:“怎么和前石门不一样?这次是木门?”
小段:“石门我都推的开,你还怕木门?闪!”
“枝桠——”有门似乎被推开。
“习习索索”……,脚步有点凌乱。
“看呐——”小飞飞的惊叫:“那个放在汉白玉大床上的,闪着七色光的丝,是不是就是“五彩渌冰蚕”的蚕丝啊!”
“碰碰碰”,有人跑上前。
静默三分钟。
老梁“吧唧吧唧”,咂嘴:“我看不会错的!你们摸,寒的和冰块似的!冰蚕丝是肯定的!”
小段:“颜色也来回的变,符合那啥多彩嘛!”
方老:“扯起来,虽然柔软,可是怎么也扯不断,简直比牛皮拉筋还腻还劲道啊!——哎哟,好利,我的指头吖——破啦!”
何愁飞:“没事吧?方老?”
“没事没事,只出了点血,小伤!算不得什么!不过利的够呛啊!宝贝,确实是大宝贝!”
小段:“我再摸摸!……恩,怎么摸怎么舒服!何愁飞啊,把你那背囊解下来,咱们要不包包带走再说?”
小飞飞:“方老,您真的没事情么?”
方老:“真没事,只破皮,出了一点儿血!”
老梁:“不对啊!只出了一点儿血,怎么咱们周围,血腥味这么重?”
三人嗅鼻子的声音。
小段:“不得了,怎么还越来越浓了?好像方老的血,全部都流出来了似的!”
方老:“你看看!喏,没有啊!我放嘴里用吐沫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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