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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女无敌:美男杀手不好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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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不一定代表懦弱,微笑也不见得就是坚强。凌韵在心中小声告诉自己,哭完之后,一切都会雨过天晴的。从远处漫步而来的程婉怡,在抬头看到雪地中紧紧相拥的那对璧人之后,慌忙得收回脚步,隐在一棵梅树后面静静张望着眼前那温馨幸福的一幕。
凌韵哭了许久,方才意识到了此刻的失态,忙从眼前那个温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胡乱擦干眼泪道:“凌韵方才失态,还请小王爷莫怪。”
刘珣并不知道她是为了何事如此伤心,只是不忍心见她一个人在雪地中茫然孤单的模样,这才忍不住上前,想要抚平她心中失落的情绪。
“韵儿,虽然不知你是为了何事如此,可我真心希望能够分担你的快乐和忧愁。你明明就站在我的眼前,可我为什么总也感觉不到你的心呢?我希望自己不只是你未来的夫君,亦有幸成为你的知己。”时隔许久,刘珣依然清晰的记得与她在城隍庙前初遇时,她那娇俏可人的秀气模样。后来酒楼醉酒后,那一派纯真娇憨的模样也深深打动了他。但是令他最为出乎意料的,还是她站在大街上公然向她讨要赔偿时,伶牙俐齿的模样。或许是从更早以前,他便告诉自己,这个女子将来一定会成为他明媒正娶的妻。
身为景王府的少主,他并不像其他贵族子弟那般养尊处优。自小他便接受着各种各样最最严格的训练及考验,那时他就已经深刻体会到弱肉强食这个残酷的生存法则。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九年,直到他十六岁的那年才被正式带回王府,过起了锦衣玉食的日子。即使身为王府未来的继承者,他也一刻未曾松懈过。世人只知景王府的小王爷温润如风的外表下,有着一股子文弱的书生气,却从未见识过他真正的狠辣果决。
自小的封闭式训练让他养成了不喜与外人接触的习惯,他冷漠,孤傲的性格让他这二十三年来一直过着独来独往的生活。直到遇见了她,一个有思想,有见地,更有胆识的女子,他的心便从此不再平静了。
“我,我冷。”凌韵对上他炙热的眼眸,不知为何,竟鬼使神差得吐出了这几个字来。
刘珣唇边扯出一抹温暖的笑意,随即走上前,解下身上的狐裘暖袍直接裹在了凌韵的身上。对上他清亮的眸子,凌韵方惊觉此刻正直寒气最盛之时,忙阻止道:“你怎么如此不知道爱惜自己,天气这样寒冷,万一冻病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快穿上,免得让人担心。”
刘珣唇边的笑意不断扩大,环在凌韵两侧的双臂却没有要收回的意思。只见凌韵一声低呼,下一刻便撞在了一个温暖却无比结实的胸膛上。头顶上响起了一声玩味的笑语:“你这样说,是否表示你正在为我担心。”
凌韵挣了一下,却不知是舍不得马上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还是身后的那双手臂实在箍得太紧了,反正是没能挣开。只好继续依偎在那个坚实的胸膛之上,心如撞鹿般说:“见过自恋的,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堂堂小王爷,竟在大婚前一个月不顾礼数得翻墙进入尚未出阁的女子院中,你猜若事情传扬出去,后果会如何?”
刘珣一双凤目微微打量着怀中略显羞赧的女子,似是不经意得低下头,轻声道:“我猜凌相国会立刻请奏皇上,让我为你负责。”
分明是一片天寒地冻,可是那番笑语连连的话听在耳中,却像是如沐三月里的春风,让凌韵寒冷的心底迅速生出一股暖意。抛开她的心意,刘珣也实在算得上是一个出类拔萃的优秀男子,从最初的相识到迄今为止,他完美的如同神话故事里的谪仙。
这样美好的一个男人如今正活生生得站在她的面前,说不动心那是假的。现在她唯一能够做的,也唯一想做的,便是告诉自己,放开对那个人的执着,试着和眼前这个男人相处,试着让自己的心接受这个即将到来的现实。
“这话可是你亲口说的,希望你不会后悔,再有就是,小女子如今尚未梳洗打扮,若被哪个冒失的丫头瞧见,传扬开去,请问小王爷打算如何为小女子负责?”凌韵轻眨眼眸,俏皮中暗藏着一丝心计。
“夫人既然已经下了逐客令,我若还赖在这里不走,岂非太不识趣了。这就告辞了,夫人保重,一个月后洞房花烛时再会。”音落,一丝凉意从脸上拂过,待她回过神时,眼前之人不知何时早已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内。
“你的衣服。”伸手紧了紧身上的袍子,凌韵这才意识到刘珣一时走得太过匆忙,竟忘了将身上的暖袍还给他。
可是转念一想,一个月后,不就能将暖袍亲手交还给他了吗!望着雪后初晴的天空,如同一片上好的瓷器。凌韵轻声呢喃着:“春天,想来不远了吧!”
从别后,忆相逢 第27章 萌生记恨
程婉怡刚一回到自己房间,便迅速将房门关得严严实实的,生怕别人从她异样的表情中看出哪怕是一丁点的端倪。刚才小院中的一幕幕被她半点不漏得收进了眼底。那个如同谪仙人一般云淡风轻的儒雅男子,他的眼神如同浩瀚的苍穹,而她就仿佛游荡在天边的一抹卑微的云彩,费尽心力,只为能够离他再近一些。
可是他的深情,永远只为他眼前那个女子而存在,为什么她为他做了那么多事,却始终换不来他哪怕是一瞬间的柔情。她恨他,更恨那个不费吹灰之力,便轻易夺走她心头最爱的女子。指甲深深嵌进肉里,一抹殷红自掌心处蔓延开来,她却早已经疼得麻木了。
“表小姐,你在屋里吗?”一阵敲门声响起,月河站在紧闭的房门外扬声问道。
“吱呀”一声,房门从里面被拉开,程婉怡一身素雅的装束出现在月河面前:“这么早,有事吗?”
月河一时间竟有些摸不着头脑,平日里最爱睡懒觉的小姐,今儿倒是破天荒的起得格外的早。而一向早起的表小姐,明明都已经日上三竿了,却还躲在屋里,今天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表小姐,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眼睛怎么红红的?”不等程婉怡答话,月河便自顾走了进去。
“对了,你来找我,可有什么事吗?”程婉怡不想被月河窥见她心中不可告人的秘密,连忙转移话题。
“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就是小姐见今早下雪了,特意叫我来给表小姐送些御寒的东西来。”月河说着,将拿来的东西一一放在了程婉怡的房内。
两件质地极珍贵的貂裘大衣,一叠上好的宣纸还有一个样式精致的小暖炉。月河腾出手后指着那些东西道:“这两件大衣是小王爷刚刚特意派人送过来给小姐的,小姐说她自幼耐寒,这衣服怕是用不着,就借花献佛要我拿来给表小姐了。小姐听闻表小姐擅长作画,这叠宣纸是上回进宫的时侯,皇后娘娘所赐,听说是年前刚送来的贡品,纸张厚度均匀,柔软细腻,容易吸附墨汁,最适合作画用了。还有这个小暖炉,是去年小姐生辰时,相爷特意请宫中一位手艺娴熟的姑姑做了送与小姐天寒之时暖手用的。”
听月河一一道完这些东西的来历之后,程婉怡一脸的诚惶诚恐:“表妹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几样东西如此贵重,婉怡何德何能怎敢据为己有,你还是快拿回去吧。”
月河原本只是想在程婉怡面前吹嘘一番,哪里想得到会弄巧成拙。如今若再将这些东西原封不动的拿回去,少不了要受小姐一番责备。想到这儿,月河忙假意嗔怪说:“小姐说了,若表小姐不肯接受她的这番心意,就是嫌弃她照顾不周,没有将她当成是自己人。”
听月河这么一说,程婉怡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但是在她的心里,对凌韵的恨意又徒然加重了几分。月河走后,程婉怡捧起案上放着的那叠光洁的宣纸,眼中透出几道阴狠的光芒。眨眼的功夫,一张张完整的宣纸顷刻变成了一片片碎小的纸屑,在房里肆意飞舞着,宣告着他们脆弱的生命就此终结。
“哼,自己人?我和你永远只会是敌人。”程婉怡不屑的冷哼出声,面上唯一一丝冷笑也随之湮没在眼角。
月河从别院回来,看见小姐正在作画,不禁凑上前说:“小姐,你以前画的画总感觉跟现在的不太一样了。”
凌韵停下笔,好奇问道:“哦,是吗?我怎么没觉着!”
月河一面轻轻研着砚台里的墨汁,一面思索道:“总觉着像是少了点什么东西。”
听月河这么一说,凌韵赶忙追问道:“先别顾着研墨了,快好好想想,究竟是少了哪些东西。”
月河无意中的一句话,却正好勾起了凌韵心中深藏已久的那份忧虑。现在几乎所有的人都把她当成是真正的凌韵,并没有人对她产生半分怀疑。若是哪天无意中穿帮了,凌相国一怒之下,将她赶出相府。那样的结果对她而言,无疑是个无比沉重的打击。
倒不是舍不得这个相府千金的身份,最重要的是,她再也不想去过那种四处飘泊,无依无靠的日子了。再者她在现代商业社会中所学的那些生存技能,在这里完全派不上一丁点的用途,她若真的离开相府出去流浪,保不准还真会饿死街头呢!
“啊,我想起来了。”月河一声惊呼险些将正在神游的凌韵吓得跳了起来。
“快说,快说,是什么?”凌韵急不可耐得看着她道。
“是手。”月河指着凌韵此刻正撑着下巴的一双手道。
“手?”凌韵伸直了玉葱般的双手,细细打量着。心说,样子都一样,难道手的差别会很大么?还是,以前的凌小姐比别人多长了一根手指头?印象里,似乎只听说过古时候有个什么六指琴魔,可没听说过有什么六指画师的!
“小姐以前每次作完画,手上都会出现些细小的伤口。而且还不让月河给您包扎,非要自己涂药。还叫月河不许告诉老爷和夫人,否则就要把我赶出府去呢!”月河说起时,好像仍带着气。从她的表情中,可以想象到,凌韵当时说这番话时的表情,一定十分严肃。以至于,连要赶月河出府这么重的话都说出来了。
凌韵心中诧异,这画画会弄伤手她还是头一次听说。而且月河说的,还是每一次作完画之后都会留下伤口。难道是?她曾经在一篇报导中看过这样一则新闻:在某国,有个天才画家,简直可以称之为画痴了。据说他为了画一副惊世之作,独自在渺无人烟的荒岛上住了三个多月,只为寻找他眼中最美丽的风景。而且他有个怪癖,那就是喜欢将自己的鲜血滴入颜料中混合使用。他说,那样的画不仅永远不会退色,而且是有灵魂的。
在颜料里面滴血,她还是头一次听说,当时只觉得那位画家一定是想学中国古代干将莫邪铸剑的故事来哗众取宠!现在想来,难道那个画师所说的竟是真的?以前的凌韵也有着同样的习惯吗?
匆忙翻找凌韵很早以前留下来的许多画,她惊异得发现了一个相同之处。这些画果然还跟新的一模一样,墨色丝毫未变。默默收回视线,凌韵望向站在身后正呆呆打量自己的月河:“收起来吧,或许以后我都不会再用了。”
从别后,忆相逢 第28章 培养感情
屋外阳光明媚,院中梅花恣意得吐露着芬芳,火红的花瓣像极了一片片单薄的嘴唇,深情亲吻着即将消失在空气中的雾和霜。
凌韵盯着手中彩色的信纸,轻声念道:“思卿若狂,夜不能寐。辗转反侧,破晓已至。”
这已经是刘珣派人送来的第三封信了,每一封他都会用不同颜色的纸笺写上最简短的话语,来表达他对凌韵的相思之情。用写情书来传达自己的爱意,在凌韵眼中早已是小儿科的东西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将信拿在手中,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温馨与幸福。
或许女人天生都是喜欢浪漫,有情调的男人,可她若说起来,早已经过了情窦初开的年纪,为何还会有这样恍若少女一般的情怀呢?
“月河,帮我研磨,我要回信给小王爷。”凌韵起身回屋,走到桌案前坐下道。
月河一边磨墨,一边细细盯着小姐的一举一动。这几日见小姐一直没有丝毫举动,原以为未来姑爷的心意要付诸东流了,没想到今日小姐终于有所表示了。月河不识字,自然不知姑爷那信上都写着些什么。但是每每见到小姐看信时总是荡漾着一脸喜悦的表情。月河便想,那上面一定是写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才会让小姐如此开心。
凌韵心中虽然感动,却想再试探一下刘珣对她的心意,于是提笔写到: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凌韵写完之后,用信封封好交给月河,笑着叮咛道:“这是我给小王爷的回信,务必亲自交到他的手上。对了,顺便帮我留意一下他看到信时,是什么样的表情。”
凌韵在心里悄悄对自己说,就算实在找不到和自己两情相悦的人,也断不能随随便便说嫁就嫁!如果刘珣收到这封信,能够在三日之内猜出自己所要表达的意思,那么就算他过关了。否则即便是真的嫁了,她也有的是办法逼他再把自己给休了。
一个时辰之后,月河刚从王府回来,凌韵便迫不及待得向她打探道:“怎么样,看清楚他的表情了吗?”
月河刚要开口,一个充满磁性的男声便在两人耳畔响起:“想知道我的表情如何,亲自问我不就知道了!”
“是姑爷!”月河低呼出声,语气中有着难掩的惊喜和意外。她回来也不过才刚刚一盏茶的功夫,想不到姑爷这么快就到了。而且听这声音,人怕是已经在这屋里了。
凌韵心中自然也是喜不自胜的,面上却若无其事得吩咐月河道:“去外面守着,千万别放人进来,知道吗!”
月河前脚刚一迈出房门,那个声音再度响起:“如此谨慎,倒不太像我认识的那个敢作敢为的凌小姐了!”话刚说完,人已出现在凌韵身后。
“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都没发现!”凌韵吃惊的看着面前长身而立的刘珣。
“就在你的侍女刚刚出去的时候。”刘珣微笑着答道。
凌韵不可思议得望向立在她眼前的儒雅男子,怎么也无法将他与传说中来无影去无踪的大侠联系在一起。这可能源于刘珣给她留下的第一印象吧,虽算不上文弱,却总感觉有着一股子书生气。并非是她看不起读书人,好歹自己也算是寒窗苦读了十几年才在那个时代小有所成。
或许是受不了古时候读书人的那股子咬文嚼字的酸腐之气,又或者是自己本就向往如侠客般快意洒脱的江湖生活,却因现实与理想的差距太大,所以只好选择向现实低头。
凌韵刚想问出别的问题时,却听见月河在外头故意抬高的说话声:“夫人,您怎么来了?小姐正在午睡,要不我去帮您把她叫起来………”
凌韵正寻思着房间里什么地方能够躲人时,房门突然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凌夫人带着好几个丫头和老妈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张罗着给她试穿刚从凤鸣轩拿回来的大红色嫁衣。
用金线绣成的凤凰图案在红色的锦缎上显得栩栩如生,无论是边缘处的修饰,亦或是裙摆上若隐若现的花纹,上面的每一针每一角都简直细致到无可挑剔。果然是洛城首屈一指的老字号,凌韵在心底暗叹一声。
凌韵虽说算不上是多么爱慕虚荣,却也希望自己在万人瞩目之下,能够有个华丽难忘的婚礼。听人家说,女人一生中最难忘的就是自己结婚时的那天,被打扮得像个幸福的公主一样和王子手牵着手步入婚姻的美妙殿堂。
换好嫁衣的凌韵从屏风后面走出来,那一瞬间,火红的色彩照亮了整间屋子。众人眼球中全都被那个美丽的红色身影填得满满的。凌夫人喜不自胜得拉过女儿:“真真是好看的不得了,我的女儿一定会是全天下最好看的新嫁娘。”
听着母亲**裸的夸赞之语,凌韵立刻羞红了脸:“女儿是娘亲的孩子,娘亲疼爱女儿,看在眼里,自然觉得什么都是好的了。”
众人一听,也都纷纷跟着笑了起来,就连隐在房梁上的男子眼中也满满的全是笑意。送走了满屋子的人,凌韵终于可以一个人安静得坐会儿了。一想起刚才铜镜中那个模糊美丽的身影,嘴角便不自觉得浮起了甜蜜的笑。母亲说,成亲那天她会打扮得比今天还要漂亮一百倍。那时的她将会是个什么样子呢?
凌韵心中有种想要再次试穿一下嫁衣的冲动,还好此时天已经黑了,相信不会再有人出来打扰了。穿好了嫁衣,凌韵坐在梳妆台前,手拿螺子黛轻描着那两条弯弯的月牙眉。
半柱香之后,铜镜中赫然出现了一张妩媚娇艳的面容。凌韵以前都只是画着简雅的淡妆,没想到浓妆之后的她,另有一番完全不同的韵味。弯弯的月牙眉,莹莹粉嫩的双颊,还有鲜红欲滴的樱唇,娇艳却不显庸俗,妩媚中透着极致的艳丽。
从别后,忆相逢 第29章 最终的决定
“韵儿,今夜的你,好美!”不知何时,刘珣已从房梁上跃至地面。当看到镜中那张惊为天人的容颜时,他的心也仿佛随之静止了。
“啊!你什么时候来的?”凌韵只顾着欣赏镜中那个美丽的女子,直到身后有声音响起,这才惊觉刘珣正站在她身后,目光定定得望着自己。
“我从未离开过你的房间,何来再来一说!”刘珣笑得有些不太正常,或许是缘于今日眼前这个女子带给他太多的惊喜和意外,又或许是因为凌韵此刻憨态可掬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想要捉弄她一下。
从未离开过?那自己前后两次更衣不都被他给瞧个正着了吗?凌韵面上那个尴尬呀,真恨不得拿根面条上吊死了算了!
“快别这样了,真真是浪费了如此倾城之姿。不就是因为我看见了不该看见的吗!反正我会为你负责到底的,怕什么!难不成你还怕我跑了么?”对上凌韵忽白忽红的俏脸,刘珣强忍着笑,一本正经得说道。
凌韵悲催得想,事已至此还能怎么样,难不成为了公平起见,也让他脱给自己看吗?凌韵强忍着心中的别扭,对他说:“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你总得补偿一下我的损失吧!”
刘珣听完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想笑,记得那是他和她第二次相遇,她当着满大街的人说要她补偿她心理上所受到的伤害。凤目微扬,眼前这个女子似乎不管在何种情况下都不会让自己吃亏似得。
夜沉如水,一道人影快速从相府的院墙内飞掠了出去。但是若仔细看去,便能发现其实是两个身影。只是其中一人被另一人用披风裹在怀里,所以即使有人无意中看见了这一幕,也不太容易看得出那其实是两个人。
相府侧墙外便是一条窄小的胡同,两人落地之后只见刘珣很帅得吹响了一声口哨,一匹通体火红的马儿立刻奔至两人所站的位置。半是讨好,半是撒娇得黏在他的主人身边。
凌韵虽不懂马,但第一眼瞧见这马体形健美,毛色尤为光亮,心下便肯定这是一匹良驹。头一次这么近距离得观察马匹,凌韵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摸摸它。可是不知是这马性子太烈还是遇见了生人,凌韵的手刚刚贴上马肚,马儿便显得躁动不安起来。几次扬起前踢,鼻子里还不时得喷着气,似在表现它的不满。
“它叫什么名字?”凌韵转头,看向站在一边的刘珣好奇得问道。
“它叫火儿。本是匹精良的战马,只可惜跟了我!”刘珣的话语中,有着难掩的落寞情怀,却也只是一瞬,便消散得不留一点痕迹。
战马?以前听人说起过,战马和普通马最大的区别就在于耐力,以及爆发力的不同。如果这真是一匹战马的话,那刘珣刚才话中的含义难道是想建功立业,驰骋疆场?
不过这样的愿望也在情理之中,他的父亲本就是威名远扬的大将军,手握重兵且德高望重,但他如今却只不过是个被朝廷养起来的闲人。刘珣轻轻一跃,便骑在了马背上。凌韵看他身手灵敏,身姿轻盈,实在很想知道如果有一天他当上了将军,会是什么样子?一个书生气十足的将军,怕是底下的人不会那么轻易服他的!
“上马。”刘珣朝她伸出一只手来。
借着他手腕上的力道,凌韵轻松地坐在了马背上。身上裹着既轻便又够保暖的貂裘披风,轻轻靠在身后那个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规律的心跳声,凌韵恍惚之间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踏实和放心。
冬日的夜里,一片冷寂。听不到虫鸟的鸣叫之声,只有耳边呼呼的风声伴随着沉静的夜正一点点得流逝。凌韵忽然想起白日里她让月河记得留意他看信时的表情,后来又因为他的突然出现打断了月河的回话。靠在身后男子温热的怀里,凌韵额头微微扬起:“你还没告诉我,你看到那封信时的表情呢?”
看不见他的脸,只听得他温柔的笑声在耳边响起:“怎么,还惦记着呢!”
凌韵心想,那可不!若是他猜到了自己的想法,就说明他对自己起码还是有些了解的。否则两个完全不搭边的人,将要携手度过至少几十年的光景,但是想想,都觉得恐怖!
见她不说话,刘珣接着说:“我还从未见过有哪个女子如你这般狡黠的,仿佛事事都在你的算计之内。可我突然发现,你也实在是个有趣的人。”
凌韵暗自思量,他用狡黠来形容自己,到底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呢?是对自己聪明头脑的认可?还是对自己事事心存算计的提防?原来跟古人打交道,并不像自己当初认为的那样简单。糊弄糊弄月河那样的小迷糊还可以,真要跟刘珣这样的人精相处,还是得小心谨慎些才行!
“不想说也行,反正我还有别的办法,一样可以知道。”凌韵毫不示弱得回了一句。
“算我怕了你了还不行吗!今日我刚收到你的回信时,打开一看,只觉那四句话怎么看也不像是出自一个名门闺秀的手中。但转念一想,我便又笑了出来,既然有心刁难,怎么可能还按常理出牌呢?”刘珣微微一笑,不知为何,在听完他的这番话之后,凌韵却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涌上心头。
刘珣原来并非大家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简单,他心怀壮志,谈笑间虽总是一片云淡风轻的模样,但凌韵却知他心中自有一番尺量。而且他会武功,貌似这一身的武功不见得会在云麟之下。嫁给这样一个深藏不露,又满腹计较的人,今后的生活,会幸福吗?她要得,不是算计,更不是提防,只是最最纯粹的情感而已。这些,身为王府未来继承者的刘珣真的能给她吗?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累了?要是累了的话,就靠着睡一会儿,到了相府我再叫你。”刘珣紧了紧双臂,细心得询问。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些冷了。”明明心中想着别的事情,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竟然也学会了隐藏内心的情绪。无疑,跟刘珣在一起的时候,即使不开心,大家也都是悄悄藏在心里的。双方之间少了一丝坦诚,却多了几分戒备,就算勉强相处,也只会让彼此都觉得累。
“这样好点了吗?”刘珣动了动身子,将自己身上的披风也裹在了凌韵身上。
“我想问你个问题,可以吗?”凌韵下巴抬高,努力想要看到那双明亮的眼睛,因为她不想错过一丁点从他眼中消逝的神情。
“问吧?”刘珣缓缓开口,周围的寒意对他来说,仿佛丝毫无碍,心中暖暖的全是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
“如果有一天,我厌了,累了,我想要自由,你能给我吗?”凌韵小心翼翼的问,这个答案对她来说很重要,她一定要亲耳听到。
“为何会问这样的问题?我以为你想要的自由只是离开相府!”刘珣淡淡得开口,眼中并未流露出什么不妥。
凌韵心中自嘲得笑了笑,她险些忘了这里是古代,也险些忘记了他们二人身后还有着皇帝的赐婚,双方家族的利益。这份感情从一开始就掺杂进了太多的东西,早已不如她想象中的那般美好了!
如果是在现代,没有感情了还可以用离婚来解决问题。可是眼下是在古代,若真有她所说的那么一天,也只能向命运低头了。细细想完,心中已有了最终的决定。
从别后,忆相逢 第30章 蛇蝎美人
凌韵翻来覆去得想了整整一个晚上,最终也没能够说服自己。她想,如果刘珣真的懂他,就不该用婚姻的枷锁将她永远禁锢在王府的四方天里面。她要的,一直都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自由与畅快。
刘珣对她确实好得无话可说,若跟这个时代的许多女子相比较,她无疑是幸运的。可是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即使她可以勉强自己去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却终究无法欺骗自己的心。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绝不因为他的身份,地位,人品,性格而例外。
“叩叩叩………”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睡意犹浓的凌韵一下子从梦中拉了出来。
“谁呀?”凌韵披上外衣拉开房门,不悦得皱着眉头道。
“小姐,在凤鸣轩订做的首饰拿回来了。夫人特意让我拿过来,给小姐看看。如果有不喜欢的地方,还可以再拿过去让师傅们改改。夫人说了,这嫁人可是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了,说什么也一定要让小姐风风光光得嫁进王府里去。”月河笑盈盈的说着,那样子恨不得比自个儿嫁人还要开心一百倍。
“可是月河,我不想嫁人了。”凌韵望着月河无比喜悦的面容,说出了这十个她在心中反复思量过无数次的字眼。
月河满脸的笑容在听到小姐说完这句话之后,先是一僵,然后赶紧伸出手背贴在凌韵的额头上。几秒钟后,又将手背放上自己的额头,然后面露诧异道:“没发烧啊!”
月河的反应让她本就不太平静的心此刻变得更加慌乱无措了。她不敢想象,如果她和刘珣的婚事吹了,景王会不会一怒之下带着数十万大军将相府夷为平地。还有皇上,会不会因为此事龙颜大怒,然后治老爹个抗旨不尊的罪名。这些光是想想,都已经够叫凌韵后怕不已的了!
到底怎样才能够和平得解决这件事呢?凌韵突然觉得脑袋有些发胀,似乎还伴有一阵阵短暂的疼痛。退婚的事情,看来是有得烦了!
路过花园时,月河因为走得有些急,差点撞到了迎面而来的程婉怡身上。见月河一副心急火燎的模样,程婉怡不由打听道:“这么急,出什么事情了吗?”
月河跨着脸说:“我去给小姐送刚拿回来的首饰,谁知小姐见到那些首饰,先是胡言乱语了一番,然后就喊着头痛。我也不知道小姐这究竟是怎么了,只好先去请华神医过来给小姐诊诊脉了。”
程婉怡听完之后,脸色微变:“那你赶紧去吧,我这就过去看着表妹。”
月河感激得看向程婉怡说:“那谢谢表小姐了,我这就出府去请神医。”
推开房门,除了里间床榻上躺着的女子之外,房中再无其他人了。程婉怡目光缓缓得打量着这间卧房,心中渐渐升起忿忿不平的恨意来。
一样都是女人,凭什么她就可以住在这么宽敞舒适的房间里,而自己却要从早到晚的仰人鼻息,看人脸色过日子?论外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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