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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很倾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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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嗓音如鬼似魅,却更是危险至极。
众人诚惶诚恐,胆敢在王爷面前这样说话的,这天下就没有几个,不禁感叹后生可畏,同时为这个小侍卫捏了一把汗。
“不敢!”苏景漓低眉,轻声开口,高高在上的摄政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她如何敢拒绝!
“既然不敢,倒酒吧!”听她这么说,姬墨倾的神情才又轻柔下来。
容离一直沉默不语,盯着手中的酒杯始终没有抬头。若说姬墨倾是看上他这个小侍卫了才会针对他,他是如何也不相信,就叶知秋进来,姬墨倾看他的眼神,那般炙热的程度,不是仅仅一两次见面就该有的。
苏景漓无奈,弯腰拿起桌上的酒壶为他斟满,揣着酒壶站在一侧不语了。
姬墨倾却端起不喝,满满的酒水被他把玩的外流,顺着修长如玉的手指滑下,低落在桌上的锦布上。
“本王还不知道倒酒是这个倒法,若是不知道可学一学其他大人身前的女子,给本王端出个正确的倒酒姿势!”
姬墨倾一开口,所有的人都看了过去,或是惊讶瞠目,或是端目看戏,其他的女子都对他投来同情的目光,在帝京谁不知道摄政王最难缠,最难对付,治人的手段花招百出,无一不残忍狠毒,就这倒酒,不痛不痒的忍一忍就过去了,总比断胳膊断腿的好!
苏景漓抬头看向其他席位,除了容离,基本上每个大臣的身侧都半跪着一个香衣艳魅的女子,衣着大胆暴*露,举止轻*浮魅惑。
苏景漓强忍住将这壶酒从姬妖孽的头上倒下的冲动,居然让她跟一个青*楼女子一样服侍他,是看她好欺负吗?
“王爷,叶侍卫怎么说也是相府的人,还请王爷不要为难?”容离忍不住开口了,虽说叶知秋面若女子,可怎么说也是堂堂男子,岂能这样被侮辱。
“相府的人?”姬墨倾说的一片幽味,紫眸眯起,凌厉的射向容离,面上却挂起妖娆魅惑的笑容,开口道:“那本王向你讨了她去,如何?丞相应该不会舍不得吧?”
说是讨要,实则是实实在在的强要,姬墨倾想要的东西,有谁敢不给!
苏景漓被他这话吓得手一晃,酒壶险些都要拿不稳了,讨了她去?下意识的清眸看向容离那里,小巧的红唇抿起。
不要,不要,她费尽心机的逃出狼窝,岂能再进去!
“恕下官做不了主,当初叶侍卫来的时候,下官许诺了他,可随时离去,他的自由,下官做不了主!”容离面色不变,淡然开口,眼睛若有似无的扫向苏景漓,带上一丝关切。
第一百六十六章暴揍摄政王(求月票啊)
苏景漓瞅准机会赶紧开口:“王爷,相爷对我有恩,在没有报恩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还请王爷能够成全!”苏景漓看着他,神色认真,眉宇之间一片凛然。
“呵呵,能不能留下就看叶侍卫的表现了,小小的倒酒都学不会,还想让本王手下留情吗?”姬墨倾冷嗤一声,紫眸收缩越发深沉,冷峻的眸光射出逼人的诡异。
苏景漓捏紧酒壶,脸色微凝,如墨清眸中闪过几分锋利,最后屈下膝盖半跪在他的身侧,高度正好对上他的衣袖处。借着他宽大的衣袖,苏景漓忍不住龇牙,迟早会给这妖孽好看!
这样的跪姿极不舒服,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两个脚尖上,不一会儿,苏景漓就感觉两只脚发麻,没了直觉。
怎么这么难受,稍稍的动了动,还不小心撞上了身边的妖孽。
“很难受?”姬墨倾略低头在她耳边轻问,眸中带着戏谑,苏景漓抬头对上他的紫眸,扯唇:“王爷试一试就知道!”
“那,要不要像她们一样?”邪魅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低喃诱*惑。
苏景漓抬眸,这才发现其他的女子早已半倚在男人的怀里,香肩外露,娇笑嫣嫣,逗的身旁的男人开怀大笑。
这样也能谈国家大事,简直是侮辱了这四个大字! 苏景漓素白的小脸上忍不住冷笑涔涔。
走神间,一只大手已揽上她的腰肢将她托起,苏景漓本来跪的全身发麻,被姬墨倾这么一动,直接扑趴在了他的大腿上,半个身子靠进他的胸膛上。
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让她囧然,要起身时,被姬墨倾拿铁臂环住。
“放开我!”苏景漓咬牙,小声喝道,尤其对方还得寸进尺的的轻拍她的屁股,“你放手!”
“本王这是想让你舒服些,小东西不要不领情!”
料定了她不敢明着反抗,姬墨倾笑得邪肆,将她压在怀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苏景漓气的牙痒,想让她舒服些,就不应该让她过来陪酒,现在倒在这里装无辜,假好心了,还趁机非*礼她!
“王爷,不知道下一个大将军的人选定了没有?这西冥猖狂,明显是欺负我军无主啊!”席间一个官员开口道。
“西冥近几年发现迅速,与我国商贸交易也日间频繁,若是发起战争,对两国都不利,恐其他国家趁机来犯!”另一官员开口。
“那你的意思呢?”姬墨倾笑容依旧,不见喜怒。
“下官觉得不宜战,宜合!就跟处理宛月国一样,派人过去商以利害关系,我相信这场战争还是可以避免的!”那个官员说的自信满满,像是这事已经板上订钉一样。
苏景漓给姬墨倾倒着酒,看见他明显勾起的讥讽弧度。
宛月这种小国又岂能和西冥相提并论,小国家施以小利再拿兵力一威胁,不怕它不乖乖就范。而西冥,国力不比姬国弱,再加上龙胤那样的明君,有野心,有能力,岂会被眼前一点的利益收买!
“右相怎么看这事呢?”姬墨倾将问题又扔给了容离,嘴上含着笑,手上制住苏景漓不安分的挣扎。
容离淡扫了两人一眼,眸底隐着莫名的冰寒冷意,低眉再抬首间,那抹寒意隐藏不见。
“下官觉得,宛月和西冥不可一概而论,两个国家国力相差悬殊,而且听说西冥国主能征善战,极具野心霸气,觊觎我们国家时日已久,不是个能轻易打发的人!”
其他的人也都是点头应和,姬墨倾的眼里闪过赞赏。
……
宴会一直到夜幕降临时才算结束,与西冥求和的想法被打退了,不过具体的策略各方争执太多,还是没有定下来。
外面小雨依旧淅淅沥沥的下着,每个人都是喝的满脸通红,有的甚是是酩酊大醉,姬墨倾正好处于两者之间。
本就妖魅的面容染上酒精的醉意更是艳不可视,直勾魂摄魄!
从姬墨倾那里解放出来,苏景漓打着伞回自己的阁楼,宫灯已经亮起,照亮地上一汪一汪的 水洼,映照着周边的建筑景致。
空气出奇的清新,带着花的香甜气味,让她忍不住在阁楼下的海棠树下驻足。觉得闻够了这股清香,苏景漓才慢慢移步。
抬头间,看见姬墨倾倚在雕花石柱上,一双紫眸就那样灼灼地望着她,虽然两人一个楼阁走廊下,一个楼阁前的石子小路上,隔着不小的一段距离,但是苏景漓仍然有一种感觉,仿佛自己的影子正被映照在他紫水晶一般的瞳眸中。
不是喝醉酒被蓝衣搀扶着上了马车回府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还是醉酒是他装出来的?
压下心中的疑虑,苏景漓微微笑了笑,便想绕过他,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姬墨倾没有阻拦,只是呆呆的望着她。刚刚上楼走了没几步,就听得身后“啪”的一声响,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她回首一看,姬墨倾已经从走廊上翻了下来,整个人扑倒在廊下的草地上。
苏景漓颦了颦眉,抬首左右张望了一番,看不到一个人影。以往不离身的蓝衣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都醉成这样了,也放心扔下他一个人!
她无奈地走到姬墨倾面前,伸出手要将他拉起来,不过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重,她整个人被他反冲的后退一步,直接当了他的肉垫,被他压倒在一旁的石子路上。
后背被凸起的小石头一抵,疼得苏景漓闷声抽气,感觉骨骼都被它抵压的错了位。
姬墨倾覆在她的身上,这么近的距离,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浓重的酒味。
苏景漓推开他,起身,正打算离开。
冷不防,躺在地下的人一伸手臂,抱住了她的脖颈,起身,动作迅猛地将她压在一棵粗树上,树上停落的雨滴“哗哗”的掉了两人一身。
苏景漓没想到姬墨倾喝得烂醉,手劲还这么大,那双铁臂将她搂的紧紧的,推不开分毫,两人的身子瞬时贴的严密没有一点空隙。
男子特有的幽兰气息和着醇香浓重的酒气朝着她袭了过来,苏景漓被酒气冲的一晕,正伸手要推开他的身子,忽然感觉到身上一凉,衣衫被姬墨倾扯下了半个,整个肩膀都外露在带着凉意的空气中,那双火*热的薄唇从锁骨出一路滑上,然后是耳廓脖颈,最后,那温热的源头来到了她的唇上。
苏景漓先是被这变故惊的一滞,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她已经被姬墨倾没头没脑的轻*薄了一番。
而此时,姬墨倾的唇正含着她花瓣般的娇艳红唇,辗转吸*吮,吻得不亦乐乎。
苏景漓头脑中有一瞬的眩晕,她瞠开清目,几乎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事情,但是唇上传来的灼热温润触感却是真真切切,不容人怀疑的。
她心中顿时大怒,但姬墨倾搂的很紧,她无法推开他的身子,伸出手掌真想一巴掌拍在他的天灵盖上,结束了这个妖孽。然手臂伸了又伸,最后只是一个砍手,打在他的后颈上。
姬墨倾或许是真的醉了,竟然一砍即中,要照平时早就一个反手上去,折住她的手腕。
搂着苏景漓的双臂顿时软了下来,姬墨倾整个人缓缓向后倒了下去,那双醉意朦胧的魅惑紫眸慢慢阖上了,最后重重的摔在石子路上,听这声音,苏景漓就忍不住瑟缩一下,应该摔得挺疼的吧!
脚下踢了踢姬墨倾的身子,没有半点反应,苏景漓狠狠的擦了擦被吻的红肿的唇瓣,抬步往楼阁去,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回头看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姬墨倾,唇角缓缓勾起邪恶的弧度。
既然老天给了她这个机会,就这样放弃,岂不是太可惜了!
下一刻,没有犹豫,苏景漓扑上去伸拳就揍。招招凛冽、拳拳见痕,将她以前练武打桩劈石的力气使上,除了那张妖魅的脸,狠狠细致的好好“招待”了这位姬国最尊贵的摄政王一顿。
这只该死的妖孽,让他嚣张,让他得瑟,让他把她当宠物,今天居然还让她像妓子一样陪酒!
苏景漓打的解气了才停手,这还是她生平第一次抛开一切的发泄,对一个昏睡的无还手之力的人下手,不过,这感觉真是。。。。。。爽的很!
低眸看了看地上的姬墨倾,依旧无知无觉的昏睡着,喝醉了都不忘过来非*礼她一番,色心不改,低头瞅了瞅自己被撕扯的仅是挂在上的衣袍,一只袖子几乎被扯下,露出雪白如莲藕的胳膊,苏景漓暗骂一声,转身又踢了他两脚。
“下次若是再敢非*礼我,小心我让你。。。。。。断子绝孙。”清澈的声音略带一丝慵懒,却有着掩不住的寒意。
四下张望了一下,没有人经过,苏景漓抄起地上“挺尸”的人,跃身借着高树上了屋顶,往摄政王府的方向飞掠。
总不能让他倒在她的地盘,扔在相府其他地方也太危险了,难保他明天醒了,发现自己被揍成这样,迁怒整个相府。
第一百六十七章没有喉结
一路将姬墨倾搬到了摄政王府所在的宽大街道上,苏景漓没敢再往里送,将他放到了道旁的一棵树下。
这条街道属于摄政王府,除了来往府上的人,寻常百姓也不让走,不怕他被其他人发现丢人。
就算丢人……也不关她的事吧!
苏景漓发现自己想太多了,什么时候连他的名声也关心上了,他自己都不在乎,魔头,妖孽都被人叫了,还有什么比这个还厉害的称谓吗?
地上的人一个翻身痛吟,吓得她的心险要跳出来,是要醒了吗?
苏景漓后退一步,警惕。
然姬墨倾翻了个身又没了动静,苏景漓弯下腰捏了捏他的脸,确定他还昏睡,暗暗松了一口气。目光落在了他半开的衣衫内——
那个略显陈旧的香囊静静的躺在他的胸前,正是她在西冥丢的那一个,是她娘亲生前的所有物,后被父亲转送给了她,没想到竟在姬墨倾这里!
苏景漓伸手从他脖间扯下,装到了怀里,这么长时间了,也该物归原主了。
她慢慢站直了身躯,整个人隐在幽暗的路灯光里,清艳绝美的凤眸中泛着冰一样的锋芒。
苏景漓优雅地拍了拍手,转身扬长而去。
第二日一早还没有起床,便听到外面容单的大嗓门嚷嚷,说昨夜出现了刺客,对宴会后回家的摄政王下手了。
苏景漓躺在床上笑得粲然,转眸看了看枕旁放着的昨晚被姬墨倾撕破的衣服,轻皱了下眉头,后想象姬墨倾醒来发现自己被揍的愕然模样,又忍不住轻笑起来。
“叶侍卫,叶侍卫,您起来了吗?”门外传来敲门声。
“有什么事吗?”
“摄政王派人来请了!”小丫鬟淑椒在门口着急地喊道。
“这事你去找相爷不就行了。”今天好不容易不用上朝,她还要好好补一觉呢,苏景漓说着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
“叶侍卫,您赶紧起来吧,相爷一大早就进宫了,王爷来传唤的人是您啊!”小丫鬟急得又“啪啪”地拍房门,“听说王爷昨夜被人刺杀了,心情定是不好了,您别让他等久了,拿您出气!”
苏景漓心里纳了闷,这么一大早就派人传唤她,是不是姬墨倾记起什么来,知道是她下的手了?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毕竟他昨天可是自己一个人来到了她的阁楼,脑子里多少有点印象。
从相府出来,门口已停着一辆华丽的马车,从这木制雕花,再到琉璃锦绣的装饰,还有那匹威风凛凛,高大威猛的骏马,这样奢华极致的享受,也就只有某人才供应的起。
果然,尤然从马车的一侧站出来,看见苏景漓就拼命的扯着笑容,“叶侍卫,请上车吧,主子等您很长一段时间了!”确切的说已经一个晚上了!
从昨晚被发现到酒醒,就一直半躺在床上,笑得一脸诡谲阴森密布,他们不敢进屋,请来的太医也被拒之门外,只听见里面一声接着一声的冷笑,时而夹杂着受痛的抽气声,让他们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一夜无眠,主子不睡,他们也在门外守了一夜,一到早上主子传出话来:“务必将相府的叶侍卫请过来!”
语调与往常无异,却莫名让人觉得浑身一寒。
“王爷太客气了,还专门派马车来接,真是折煞小的了!”苏景漓客套几句,抬步走到马车旁,捋了捋黑马的鬃毛,又问道:“尤侍卫可知道王爷一大早上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情?而且我听说王爷昨晚……被人行刺了?”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王爷心情不是很好,叶侍卫去了自己小心就是了!”尤然的娃娃脸上也是疑惑,看样子应该没有骗人。
“叶侍卫,请上车吧!”抬手掀起车帘,露出里面的奢华摆设,尤然看着她,笑眯了那双水灵圆目。
看样子是鸿门宴错不了了,躲应该是躲不过去。
苏景漓清目流荡,心思千回百转,最后一跃上了马车!
随尤然进了摄政王府,穿过层层亭台楼阁,直接来到了姬墨倾所在的別兰院。
两人刚走到门外,就听见室内传来五军都督寥海的声音:“王爷恕罪啊,下官没想到这贼子这么大胆连您也不放过,是下官失职。不过昨夜下官一直派人追着那名刺客,他不知该回到这里来行刺您的啊!”
“哦?怎么回事,说清楚!”姬墨倾冷声道。
寥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昨天夜里……户部的崔大人在家里……被杀了!下官赶的巧正好碰上了刺客,就与她缠斗了一番,那刺客也受了伤,不敌后就逃跑了,下官一路派人跟着她,追到了来香阁。”
“来香阁?”姬墨倾勾唇,眼底隐晦不明。
“嗯,就是大将军被杀的地方。下官派人守在那里,没有再让人外出过,所以,会不会有同伙啊?”寥海小心抬头看了一眼,又是一个官员被杀,离王爷给出的期限只差两天了,他这乌纱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苏景漓在外面听得凛目,丽眉皱成了一团,心里一紧,这个紫烟就不能让她安生一会儿吗?现在可好,来香阁也让人围了,自己还受了伤。
“下去吧,将来香阁严查,一切可疑人全部缉拿!”姬墨倾淡声吩咐,语气不见喜怒。
寥海从房内出来,看到苏景漓时,明显一怔,冲她点了点头,阔步走开了。
内室里,淡淡的日光从窗子里透进来迷离的光影,姬墨倾依靠在床榻上,长发沿着挺拔的背脊逶迤而下,闪着墨玉似的光泽,妖娆的面容半掩在黑发之下。
“主子,叶侍卫来了。”尤然上前轻声禀告道。
姬墨倾抬眸望向苏景漓,紫水晶般的眸深不见底,唇角却隐有一丝笑意,邪气而恶意。
“王爷万福!”苏景漓微微施礼,将所有情绪掩在眸底。
“听说叶侍卫懂些医术,过来给本王瞧一瞧,可是伤到了筋骨?”姬墨倾神色凝重了些,掀开自己身上的薄被, 锦被之下,是男子伟岸健美的身躯,下身只着一件白色纨*裤,上身却是什么也没有穿。
在淡淡日光映照下的,蜜色的柔韧而结实的胸膛,起伏有形,雄姿伟健,好似玉石雕琢一般。
只是,这般美好的雕塑品上面,却布满了青紫斑痕,一块块一片片,几乎布满了整个胸膛,就连腿上露出的皮肤上也是青紫布满。
苏景漓心里斐然,昨天晚上下手挺狠的,估计除了那张狐狸脸,其他就没一块好地方了吧!
“王爷的金体,还是请太医看看吧,属下的一点医术,不敢卖弄!”苏景漓低头,嘴角扯了笑意。
应该是不敢让太医看吧,就这一身的痕迹,任谁看了都知道是挨了一顿猛揍,姬国摄政王被揍,的确……让人瞠目,不敢相信吧!
“那些老御医太麻烦了,叶侍卫就不要太谦虚了!”姬墨倾说着朝她招手,“过来!”
紫眸中带着盈盈笑意, 高挺的鼻梁下,一张嘴唇性*感的上翘,远远望去,还真就如同一个娇媚的狐狸,不过, 这种感觉怎么像是……在勾*引她呢?
苏景漓慢慢踱了过去,半蹲着身子,似模似样的瞧着,伸手抚上他身上的青痕,“王爷这伤,是过度碰撞所致,涂一些活血化瘀的药膏就行了!”
苏景漓说的隐晦,再抬眸时,对上姬墨倾那双深紫色的瞳眸,表情沉静如水,眸底,却似盛火燃烧,炙热的好似要将她烧融了一般。
苏景漓忽觉的手下就是熊熊大火,急忙收手,却被姬墨倾拉住手腕,一把压在床榻上,两人都是一阵抽气声,苏景漓是被惊的,姬墨倾是被疼得。
“本王隐约记得昨天晚上好像去了什么地方,怎么醒来了却是在本王的府前?”姬墨倾逼视她的眼睛,大手将她按压住。
“王爷……王爷昨天喝醉了,可能是记错了吧!”
“是吗?可本王还丢了一样东西,不知道叶侍卫见了没有?”姬墨倾大手移下,扯开她的衣衫,雪白的脖颈上,并不见什么吊饰。
“王爷在找什么东西?”苏景漓装作一脸茫然的明知故问,她怎会不知道他在找什么,那个香囊昨晚被她收回后就收起来了,这个时候哪敢带出来。
“本王一直觉得奇怪,叶侍卫总是遮掩的严严实实,是因为……没有喉结吗?”那只大手抚上她的脖颈,在脖间摩挲,看着苏景漓,笑得魅而妖,“叶侍卫是女人吗?”
苏景漓全身的血液瞬间凝结,清眸不禁凛起,他早就怀疑她的身份了吗?所以在相府的宴会上针对她,喝醉了还会跑到她的阁楼,现在终于要揭穿了?
手上暗涌起,准备一招即发——
身上猛然一轻,姬墨倾从她的身上起来,坐在旁边。
“叶侍卫有这样的暗疾也不必如此介意,该是年纪小,特征还不太明显,等再过几年,就显出来了!”
呜……怎么回事,这是反过来安慰她?
苏景漓被这个男人的反应惊的一怔,前一刻剑拔弩张,现下又神情悠闲,现在男人的心还真是搞不懂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天牢(补更)
“王爷,若是没有其他的事,属下就先告退了!”苏景漓从床榻上爬下来,拜首。
“叶侍卫不必这么着急!蓝衣,把棋盘端过来,本王和叶侍卫下上几盘!”姬墨倾转而吩咐旁边的蓝衣。
“王爷,属下不会下棋!”
“本王可以教你!”
可我不想学!当然,苏景漓没敢说出口。姬墨倾这态度摆明了不让她走,她现在心里又担忧着紫烟的事,怎么能静下心来跟他好好下棋。
果然,下了三盘,苏景漓稳稳的输了三盘,输的一塌糊涂,应了她那句“不会下棋”。
姬墨倾都忍不住皱眉,抬头看了她两眼,紫眸深沉,没有说话。
“王爷,下棋这事您还是去找相爷吧,跟我下棋只会败坏您的雅兴……”苏景漓再次开口,装作不会下棋也挺困难的,她这脑子,见他落子就忍不住去阻截,偏偏手还得往其他错误的位置放,让自己输起来绝对像一个不会下棋的人。
姬墨倾抬眸巡视她一遍,收了棋子。苏景漓面上不动声色,一副十分愧疚的样子,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蓝衣,把本王的绿沂拿来。叶侍卫不是下棋,应该会抚琴吧?”姬墨倾似笑非笑,眸底划过一抹戏谑。
啊……苏景漓瞪眼。
以各种理由被姬墨倾“扣押”在王府,一直到晚上夜幕时分,容离等不到人,到摄政王府上寻人,苏景漓才被放了出来。
姬墨倾的想法向来难测,往往笑得越是妖魅勾人时,越是他最想杀人的时候,就今天的事,他怀疑是她下的手,又没有证据,否则依照他的为人,现在早就爬起来拆她的骨了!
回相府的时路经来香阁,昔日繁华酒楼,彻夜欢歌媚舞的场所已变的冷冷清清,门口重兵把手,将整个来香阁密封起来。
“相爷!”门口的守卫看见容离过来,忙行礼,让开。
“都督大人可在里面?”容离开口问道。
“没有,大人在天牢呢!”侍卫恭敬回答。
天牢?苏景漓抬头望了一眼楼上璀璨的灯火,神经一紧,莫不是紫烟被找到捉起来了?
“相爷,我们也去天牢看看吧,离王爷定的期限只有两天了,不能只让都督大人一人忙活!”
容离扭头看她,眼底流过一丝疑虑,苏景漓被他看的一赧,低头,开口道:“相爷怎么也不着急,属下怕王爷以此为借口,来找您的麻烦。”
“无妨!若是被罢了官,我也正好落个清闲!”
虽是这样说着,但看到苏景漓热切的目光,又开口道:“容单,你先回府,我和叶侍卫去一趟天牢。”
容单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
姬国天牢。
苏景漓随着容离进去,去过西冥的天牢,姬国的天牢也是如此。两侧都是烛火,火把燃烧着,但牢内还是略显阴暗。各种刑具摆放在一侧,墙上都是粗壮的铁链,有些阴森恐怖。
“相爷!”寥海从里面走出来迎接。
“有什么收获?”容离淡声问道,俊逸的面容在灯火下更是儒雅清朗。
“抓进来的都是一些会点武功的,不过盘查下来没有什么可疑的,身上都没有伤口!”寥海有些丧气,本以为有突破了,可查下来还是毫无进展,那个刺客明明是进了来香阁的,怎么会找不到啊!
苏景漓暗松了一口气。
“那些抓进来的人怎么说?”容离又问,上前一步,走到关押犯人的牢门前。
“都说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进去,可下官派去跟踪的人明明看见那个刺客进了来香阁的,相爷要不要……动刑,不给些厉害,这些人是不会说实话的!”寥海虎目圆睁,瞪着牢内换上囚服的舞姬,吓得一帮女子退缩到墙角。
容离沉默,紫眸注视着牢里被吓的花容失色的女人,女子蜷缩的更紧,只觉这个看起来儒雅清贵的男人比那个粗壮的都督更是让人心里发寒。
半响,容离缓缓开口:“都是一些柔弱女子,还是手下留情的好!”留下一句,转身往外走去。
苏景漓好不容易来一趟,没有见到爹爹根本就不想离开,急忙跟上容离的步伐,开口叫住他:“相爷,等一下!”
“还有事?”容离停步,问道。
“相爷……属下,想见一见……苏护!”这么长时间不见爹爹,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容离低头看她,冰澈的黑眸锁住她,一瞬不瞬,眼底如空山泉水泛起浅浅涟漪,流淌起冰锐之色。
“属下是听说了很多苏护以前的事情,对他有些好奇,所以想见一见,正好今天也来了天牢,所以……不想放过机会!”苏景漓被他看的心虚,忙开口解释。
容离看着她局促的样子,末了,噙上一抹浅笑,说道:“他并不在天牢,苏护一直由摄政王亲自关押,至于关在什么地方,除了他,谁也不知道。”
苏景漓凛下脸来,这么说来要想救父亲还得过了姬墨倾这个坎,早知道就去当他的侍卫了,说不准还能探听个什么。
“怎么了?”见苏景漓拉着一张小脸,容离侧头问道。
“没什么,只是有些遗憾。”
“呵呵,有遗憾才是人生!”容离看着她轻笑,“不过,叶侍卫,本相提醒你一句,还是离姬墨倾远一点吧!”
那个人一旦沾上就是一种灾难的降生,他会用他独有的手段一点一点的玩你,直到消磨掉他对你所有的兴趣,而被他玩过的人,大多非死即傻!
“听我一句吧!”拍了拍苏景漓肩膀,容离错身前行,宫灯下,身形清冷,透着一股疏离。
夜黑星希,树影婆娑,四月的晚上已带着些暖意,大道上停着一辆黑底子的马车,车夫已经在一旁侯着,苏景漓和紫烟在路侧还僵持着。
将紫烟从来香阁的密室的通道中救出来,苏景漓就马上替她安排好了离开这里的一切准备,然而少女却丝毫不领她的情。
“我不想离开!”紫烟开口,表情倔强。
“必须离开!”苏景漓口气决绝,不留丝毫余地,“还嫌乱子惹得不够多,来香阁被封,是不是还要搭上个你这条命才行!”
“我不能走,连累的那些姐妹我得救出来!”
“这个你不用管了,我会救她们出来的。”见她想着救人,苏景漓的语调轻柔下来,“你身上的伤还没好,离开帝京好好养伤,爹爹我也会救出来的。”
眼前的女孩抿着唇瓣,红着眼眶,素白着一张小脸,有几分柔弱的样子,可谁又想到帝京三件命案的制造者就是这个惹人怜爱的少女。
“景漓哥哥……”紫烟出声,伸手拉住了苏景漓的衣袖,暗夜微光给她纤细的身姿笼上一层淡淡的清光,抬眸看着满目清华的男子,依依不舍。
苏景漓抬手将她搂在怀里,“放心的离开吧,这里一切都交给我。”
紫烟终是点了点头。
车夫一声长喝,挥舞起马鞭,马车便渐渐隐没在夜色中。
苏景漓站定,绝美精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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