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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从商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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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草民先去拜堂了?”齐修远拉着那唯一没有下跪的新娘,朝应崇行礼请示。
“去吧去吧。”金口玉言,应崇没法反悔。洛云瑛可是明示暗示都没有,怪只怪自己低估了齐修远。
邹天泽牵着沈佳敏的手在门外等着,见齐修远牵了一人的手出来,焦急地迎上去问道:“修远,没牵错吧?洛云瑛,是你吗?”
蒙着盖头的新娘身体微微颤抖,在邹天泽快急疯时,突然大笑起来。
这是洛云瑛的笑声,沈佳敏与邹天泽同时放下心来。
“走吧,上花轿。”齐修远微笑着道。
“洛姐姐,我姐夫怎么认出你来的?”沈佳敏好奇地问。
“你姐夫说了一句话。”洛云瑛笑道。
“不会跟相公一样说二十一个都要吧?他若是这样说,你不会相信的吧?”
是啊!邹天泽也很好奇。
“你姐夫说,恭送皇上。”
原来如此,邹天泽莞尔而笑。
“啊!姐夫说恭送皇上,然后皇上就走了吗?跟着你就可以自己说话告诉姐夫你才是新娘了?”
小姑娘真纯洁。洛云瑛顺着声音拉过沈佳敏的手摸了摸,笑着道:“是的。”
“是什么是?直说又怎么啦,横竖她不在意自己笨。”邹天泽瓮声瓮气道:“那些宫女在宫中习惯了,听到那句恭送皇上,肯定齐刷刷下跪送圣驾,而洛云瑛,没有那习惯,二十一个新娘,没下跪的,那肯定就是洛云瑛了。”
沈佳敏不悦地撇嘴,两个新娘上了门前的那顶大花轿。这花轿是特做的,很大,因为拜堂在同一个宅子,出门又是同在沈府,沈佳敏要求的,沈思聪也就随了她。
“起轿。”
“洛姐姐,相公太坏了,你帮我捉弄他行吗?”
“怎么捉弄?”
“我把鞋底垫垫,跟你一样高,下花轿时,咱们不出声,让他和姐夫再挑一次新娘。”
两人今天的新娘嫁衣与红盖头是一模一样的,沈佳敏身高也只比洛云瑛矮了一点点,花轿里有坐垫,把坐垫里的棉絮抽一些出来垫上,也不是不可以。洛云瑛笑着应下
,她也想看齐修远怎么在她们中间挑出自已。
“姐夫,你们怎么不怕挑错人?拜堂前问都不问。”
四人坐在马车里,这是新婚三天后了,他们拜别了亲友皇帝,要回浔阳了。沈佳敏这个问题问过邹天泽好几次了,邹天泽不理她,她抓住机会问齐修远。
她不明白,那天与洛云瑛下了花轿,两人在花轿里可是交换了上花轿时的位置,约好了不说话也不露出手,那手是缩在袖子里的,只想不到两个新郎开口没有停顿也没有,直接挽了人进门拜堂,竟然也没有出错。
“你俩下花轿的姿势完全不一样。“齐修远笑着解惑:“云瑛下花轿的动作比较利索,出了花轿后,很快昂首挺胸站好,敏儿你下花轿动作轻了些,下了轿以后你是垂着头瞅着地面。”
“啊?这么容易看出来啊!”一点也不好玩,沈佳敏嘟嘴,不过很快的,她的注意力又放到别的地方去了。
“洛姐姐,咱们回到浔阳后,建一座大宅子,一起住行不行?”
一起住,要是在以前洛云瑛完全同意,不过现在,知道邹天泽对自己有莫名心事,洛云瑛当然不会同意了。她怕伤沈佳敏的心,于是温言道:“一起住,就有三个长辈看着我们,你会很拘束的。”
“对啊!那还是不要了。”沈佳敏咂舌,停了一会又道:“洛姐姐,你还没说,我女儿嫁给你儿子的事好不好。”
看来小姑娘不与她做成亲家不罢休的,洛云瑛怕邹天泽又说出什么要生儿子娶她女儿的话,忙道:“你姐夫要是没意见,我不反对。”
“姐夫,你同不同意?”沈佳敏看向齐修远。
“同意。咱们两家,儿女相许,天泽,你意下如何?”齐修远微笑,看向邹天泽。
邹天泽朝他伸手,两人的手交握,儿女的亲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洛云瑛心道,如果她与沈佳敏生了好几个儿女,并且正好儿女数量相等,那两家的儿女,以后称嫂子姑娘姐夫叔伯要怎么称呼。
…………正文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是正文完结,后面还有四章番外~
☆、番外之因果遁环
“这是我要给梦恬的;不能给你。”邹梓哲一把拍掉邹雨盈的手;警惕地护着眼前的玩具。
“睿哥哥;我哥又欺负我了。”邹雨盈流着鼻涕,擦着泪水去找齐睿哭诉。
“盈盈乖,想玩什么?睿哥哥给你做,看,纸老虎,行吗?”齐睿低声哄邹雨盈。
“哇,真好玩。”邹盈盈破涕为笑;不过;玩了一会儿纸老虎后,她又不甘心了。“睿哥哥,你帮我教训教训我哥。”
“梓哲,你怎么又把盈盈惹哭了。你做哥哥的,不会让着她吗?”齐睿真个去教训邹梓哲了。
邹梓哲抬抬眼皮看了齐睿一眼,又瞟了瞟邹盈盈手里纸折的老虎,恼火地骂道:“齐睿,这些玩意儿你不会少做些做慢些吗?待会儿梦恬来了,我拿什么哄她?”
“梓哲哥哥……”怕什么来什么,齐梦恬甜软的声音远远传来。
“邹雨盈,把你的纸老虎收起来,在我没折出来之前,不准你在梦恬面前玩。”邹梓哲恶狠狠地凶自个妹妹。
“睿哥哥……”靠山就在身边,邹雨盈一点也不怕他,不只不藏,还把手里的纸老虎高高举起,大声叫嚷起来:“梦恬,我睿哥哥又给我做新玩意儿了,你快来看。”
……
“哈哈……洛姐姐,笑死我了,齐睿太厉害了,梓哲又给他气得说不出话了……”沈佳敏兴高采烈地把刚才的见闻讲给洛云瑛听。
洛云瑛微笑着听着,心头也觉好笑。
两家开始没有一起住,可是沈佳敏的娘家远在京城,她把洛云瑛当成娘家人了,每天起床后就过来找洛云瑛说话,洛云瑛是真忙,也不能总留在家中陪她,她便跟着洛云瑛到处跑,洛云瑛不觉什么,邹卫氏却吓坏了。特别是后来,沈佳敏肚子越来越大,还天天往齐府跑,邹卫氏心惊肉跳,齐修远和邹天泽商量后,还是决定建一座大宅子,两家年轻人一起住。
洛云瑛与沈佳敏两人,头胎都生了儿子,邹天泽和沈佳敏都憋了一肚子气。
洛云瑛本来生了儿子后想隔个两三年再生,不料沈佳敏邹天泽想与她做亲家心切,儿子才半岁大,沈佳敏就又怀上了。
“洛姐姐,你也怀吧,生个闺女嫁给梓哲,要不然相公会不高兴,老是冲我发火。”
洛云瑛被沈佳敏念叨得害怕,也被邹天泽每天往她肚子扫射的视线看得发毛,于是也紧接着怀孕了。这一胎两人都生了女儿,把邹天泽和沈佳敏乐得合不拢嘴,两双儿女的亲事就这样确定了下来。
也是怪事,孩子们好像知道自己的亲事般,邹梓哲极宠齐梦恬,齐睿也很疼邹雨盈。
让洛云瑛更加哭笑不得的是,四个孩子的相貌男的像爹女的像娘,性格也都随了爹娘,齐睿沉稳淡定,邹雨盈
活泼好动,齐梦恬随了她,对什么都不怎么在意,邹梓哲跟邹天泽一样,小小年纪那脸板得紧紧的,每日里只知讨好齐梦恬。
洛云瑛有时怀疑,是不是邹天泽教导了邹梓哲什么。不过她不敢说出来,就这样装糊涂罢。现在有个齐梦恬给邹天泽疼着,邹天泽看来也很满足,把齐梦恬捧着宠着,洛云瑛总担心这个女儿会给他惯坏了。
晚上邹天泽与齐修远从外面回来,一大家人团团围坐吃饭。还是老样子,邹天泽把齐梦恬抱坐在膝上喂饭,邹梓哲在一边夹菜舀汤。洛云瑛有些儿堵,孩子都五岁了,别给邹天泽惯成白痴→文·冇·人·冇·书·冇·屋←。当面她不好说些什么,晚上到底忍不住跟齐修远说道:“修远,你劝劝邹天泽,不能这样宠着孩子。”
齐修远沉默良久后叹了口气,道:“云瑛,天泽的心很苦,就算他想要娶梦恬,我们也不能反对的,他现在只是把梦恬当女儿一样宠着,我们就不要再剥夺他那一点点寄托了。”
洛云瑛身体一僵,齐修远这话?他也知道邹天泽的心事了?
两人依偎着不发一言,许久后洛云瑛低声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天泽到牛大叔家告诉我们他和敏儿成了夫妻并且决定娶敏儿时,我就怀疑了。以往他对什么女人都不上心,为什么突然间就……况且平时听他言谈,他喜欢的不是敏儿那样娇弱纯真的;我那时就猜他是不是为成全我们而……后来再稍一留意,就什么都明白了。”齐修远声音有些黯然,忧郁地道:“云瑛,换了别的,我是愿意让给他的,只是你,我却万不能了,他总克制着怕我们发现,你也别说破,省得两下里尴尬。”
“嗯。”洛云瑛点了点头,小声问道:“你知道他的心思,怎么还想着两府的人一起住,就不怕?”
齐修远唇齿角微挑,浅笑着摇头道:“我信得过天泽,也相信你,住一起也没什么不好,天泽对敏儿态度太差了,敏儿与我们一起住,她的心思便没有只关注着天泽,有你陪她,他们才能相安无事没有矛盾。”
洛云瑛不自禁也笑了,邹天泽说话那个呛人,沈佳敏这些年习惯了,不过真要让她呆在家里,娘家又不在浔阳,一颗心全放在邹天泽身上,果如齐修远所料,一定会有矛盾的。
“敏儿是有福之人,凡事看得开,不钻牛角尖。云瑛,瑛瑛今天到工坊找我,她在杜府里……”
齐修远长长地叹了口气。
洛云瑛沉默了,他们现在生活美满,更映衬了钟瑛瑛的悲凉。
钟昆山在他们上京期间,也不知何因被钟媛媛的母亲杀了,钟媛媛的母亲下到大牢后,证据确凿,施阳判了斩刑。
事出突然,钟昆山也没有留下什么遗言,他的后事是
齐辉料理的,钟家的家产,齐辉作主,分成两份,一份给了已经穿越成钟媛媛的钟瑛瑛,一份留给了洛云瑛。洛云瑛与齐修远回浔阳后,两人把分给他们的那一份,也送给了钟瑛瑛。
钟瑛瑛得了钟家的家产,在杜飞扬三个女人中,份量也不算轻了,她原本对洛云瑛和齐修远心怀怨怼,现在两人眉头都不皱一下就将巨额财产给了她,她也没什么话好说了。
邹天泽对于洛云瑛与齐修远将钟家巨额财产送给钟瑛瑛也即送到杜飞扬手上颇有微词,不过也没说什么,钟瑛瑛要是过得不好,齐修远的心病就解不了,他亦只能不发一言。
只是,钟家巨额的家产,也并不能保住钟瑛瑛在杜府的地位,六年前,施月湄所生的杜飞扬的长子突然发急病死了,当时李瑶在乐州,施月湄认为是钟瑛瑛做的手脚,不依不饶地要杜飞扬休妻,杜飞扬这次没有休掉钟瑛瑛,只要罚她跪祠堂反省,可怜钟瑛瑛当时已有了身孕,而她自己却不知道,跪了一天一夜的祠堂后,孩子掉了,并且自那以后再也没有怀上。
洛云瑛猜测,钟瑛瑛因为没有亲娘教导,自己不知有身孕,施月湄与李瑶却懂的,而施月湄的儿子死了,这只能说是李瑶设的局,一石二鸟,既除了施月湄的儿子,又除掉钟瑛瑛肚里的孩子。
施月湄的儿子死后,这许多年了,杜飞扬三个老婆,却没有一个再给他生下孩子。听说施月湄落胎过,李瑶也是,而钟瑛瑛一直没有怀上。
夜深了,齐修远还没有入睡,洛云瑛迷迷糊糊中醒来,知他还在忧心钟瑛瑛,她揽住他的腰低声道:“杜飞扬女人那么多,她在杜府里,怎么也不可能过得好的,要不你和她说,让她求去下堂,回来我们给她一份嫁妆,找个实在人家。”
“我今天跟她说了,如果她能离开杜飞扬,钟伯伯原来的家产也不要了,我另给她双倍的嫁妆,她拒绝了。”
这个女人,痴得傻子一样,洛云瑛暗恼,因为钟瑛瑛在杜府里,他们只是见招拆招,没有主动打击杜飞扬。杜飞扬这些年阴招不断,云天有沈家这个背景,丰熙商号做靠山,杜飞扬根本无法撼动他们,几次过招都败了,扬威不只没有占到好处,声名反而越来越差。
云天这几年发展得极好,首饰的款式大渊没有哪个商号跟得上,云天饰品已隐隐地成了大渊第一品牌。他们夫妻之间恩爱甜蜜,齐辉与齐白氏对她的成见慢慢消除,大家相处也颇融洽,齐修远唯一放不下的,只有钟瑛瑛了。
洛云瑛有时后悔,那时应该不让钟瑛瑛嫁给杜飞扬的,随便把她嫁给谁,现在也不会这么被动。不过,这事,就算能时光重来给她选择,却也不是她能
决定的,钟瑛瑛心里眼里只有杜飞扬,不会同意她的安排嫁给别的人的。
齐修远辗转反侧,梆子响三更天时才入睡,洛云瑛靠在他怀中难以入眠,她决定第二天去看看钟瑛瑛,劝她离开杜飞扬。
☆、番外之风波又起
杜飞扬娶了三个老婆后;自己建了宅子搬离了杜家;洛云瑛到来时;看门的见了她,忙不迭进去通报。
这具身体,名义上与钟瑛瑛是姐妹,她现在在浔阳商界的地位,也足够了让杜府的家人不敢怠慢了。
钟媛媛的皮囊,怎么说也曾入选浔阳四美,也是极美的。当下洛云瑛见了;却大吃一惊;终于明白齐修远为什么昨晚一晚不能入睡了,眼前的人,才二十几岁,却如枝头快凋谢的花儿般枯萎无光。
“修远哥哥要你来的?”钟瑛瑛冷着脸问道。
洛云瑛深吸了口气,抑制住心头的极度震惊,摇了摇头道:“我自己来的,钟瑛瑛,杜飞扬是什么样的人,这些年你也明白了吧?不用我说什么,留在他身边又有什么好,你跟我走吧,或是独居得平静,或是有合适的良人再嫁,总比郁郁而终好。你娘是钟媛媛母女害死的,你也知道了,跟修远无关,然而他还是很关心你的,他当你是亲妹妹,你跟我回去吧。”
“我知道。”钟瑛瑛茫然地看着前方,凄凄地道:“嫁给他之后,我才知道,原来他一早就知道修远哥哥疼我了,他是故意接近我的,然后又假装才发现我跟修远哥哥的关系。洛云瑛,我昨天跟修远哥哥说,我愿意给他作妾,他拒绝我了,以前,他可是一直说一辈子疼我宠我只娶我一人的。你跟修远哥哥说说,让他纳我作妾,可以吗?”
洛云瑛暗叹,钟瑛瑛的悲剧,不仅在于识人不清,更在于,她总将自己的命运,寄托在别人身上。
“这个不可能,你另做别的打算,我说的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言尽于此,钟瑛瑛如果不想离开杜飞扬,或者她离开杜飞扬的条件,是要齐修远娶她,他们也没有办法了。
商号里和工坊中事情不少,洛云瑛每日要处理的事务很多,钟瑛瑛没有给她回话,她也没有再去找钟瑛瑛,不久,沈佳敏緾着她说女儿都五岁了,要跟她再接着生孩子,两人又同时怀上了。
洛云瑛这一胎怀得很辛苦,吃什么吐什么,把齐修远急坏了,每天留在家里照顾她,什么也顾不得了。
商号与工坊的事全部压到邹天泽肩上,幸而宋杰经过这些年的锻炼,基本能独当一面了,市场销售方面全是他在打点处理。
前年在洛云瑛的牵线下,宋杰娶了桃花。
苍弥山被朝廷的军队围起来开采黄金了,洛云瑛给牛老汉一家人在浔阳城里建了一座宅子,宋杰与桃花成亲时,洛云瑛本来要给他们另建宅子的,宋杰说不用了,他经常外出,也照顾不了家庭,牛家新宅子面积极大,他们成亲后一直住在牛家。
牛家为了洛云瑛与齐修远的婚事,献出到手的金矿,又是洛云瑛的救命恩
人,邹天泽与齐修远都很感激,虽然买山地的银子是齐修远送的,但是他们商量后,决定将云天的股份重新规划,邹家与齐家各占四成,牛家两成。牛老汉推辞不掉,只得接受,只是分红银子从来不拿,说是放商号里周转。
也不只牛家没有拿分红出去,邹齐两家一样没拿,两家人一起居住,开销一块支出,儿女互许,这经济帐根本分不清亦无需分清。
十月怀胎,沈佳敏生了一个儿子,洛云瑛这次生的也是儿子,不过是双胞胎,一胎两个儿子。
两家的孩子只差了五天出生的,满月酒是一起摆的,刚摆完满月酒,沈佳敏又计划着要怀孕生子了。
“洛姐姐,我再生两个闺女嫁你的儿子,你再生一个女儿嫁给我儿子吧。”
洛云瑛未及答言,齐修远笑道:“敏儿,你姐姐这次生孩子太辛苦了,我们决定不生了。”
“啊!”沈佳敏失望不已,无精打采道:“姐夫,那我儿子没媳妇了怎么办?”
洛云瑛憋得周身颤抖,沈佳敏被邹天泽拉走后,她终于忍不住曝笑出来。她笑得喘不过气来,齐修远微笑着给她抚背顺气,那手抚着抚着,渐渐地变了味。
“云瑛,嗯?可以了吗?”他忽然双手一紧,将洛云瑛的腰紧紧箍住,半是欲…望半含挑…逗地问她。
憋了三个多月了,之前虽然也有亲热,可小心翼翼不敢尽兴,洛云瑛眼波如水,含羞看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齐修远温淡的眸子瞬间着火般炙热,他轻轻地拔下她的发钗,揉弄着她如云般的青丝,缓缓地用牙齿咬着拉开她的衣襟,衣裳下细腻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红,粉色的抹胸遮不住饱满的双峰。白…皙的山峰半遮半露极是诱人。齐修远着迷地揉搓着,一遍一遍地重复着挑…逗的动作……
婚后这些年,他行事越来越沉稳,床…事却越来越像得不到魇足的少年。
“修远,进来……”洛云瑛的欲…望已被撩拨到顶点,多年的经验下来,她知道不开口要,这前戏,便会无休无止地一直做下去,她也早放开手脚,想要时便索要了。
……
“修远……”邹天泽冲了进来,他是急奔进来的,脚步一下子没收住,差点撞到房间中间圆桌边赤…条…条正在恩爱的两人。“我……我到外面等你。”他冲了出去。
被这么一吓,齐修远的坚…硬也一下子软了,看洛云瑛羞窘难堪,眼睛红红的都快掉泪了,忙亲吻安慰她。
“你在我身底下,天泽没看到你,没事的。”
这事也怪不得人,谁叫他们大白天的门也不上闩就胡来了,刚才情火上来,烧糊涂了。洛云瑛羞愧地推了推齐修远,低声道:“我没事,你快穿好衣服出去吧,许是
有什么事。”
确实有事,出大事了。
齐修远从门外回来时,有些怔怔忡忡的。
“出什么事了?”洛云瑛急了。
“瑛瑛被下大牢了。”
“怎么回事?”洛云瑛有些着恼,这个钟瑛瑛怎么事儿那么多?施月湄跟她吃醋吃到用她爹来压人了?
“详情不知道,天泽打听了一下,说是李瑶被毒死了,现在施月湄和瑛瑛都在县衙牢里。”
县衙的大牢洛云瑛呆过,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这时与她进大牢那时一样也是夏天,炎热的天气却没有改变在牢里的冰冷,闪烁的火把在阴测测地看着一切,过道里的凉飕飕的阵风从脸庞掠过去,远远地卷起尘灰在阴影里打转。
“冷吗?云瑛,你刚出月子,这里面太冷了,我先送你回去,我自己去看瑛瑛吧。”齐修远见洛云瑛打寒颤,心疼地拢了拢她的衣领,揽住她的肩膀柔声道。
洛云瑛摇了摇头,齐修远对钟瑛瑛没有什么责任,然多年的守护,也不是说不理就能不理的,她不能坐视不管。
钟瑛瑛没有被用刑,可跟一年前见到的人相比,又憔悴苍老了许多。才进大牢一天,也不知怎么回事,身上竟隐着一股极难闻的气味。
“钟瑛瑛,凡事想开些,我们不会坐视不理的,实话告诉我,你有没有下毒?如果没有,我跟修远会想法给你洗去冤屈的。”洛云瑛看着钟瑛瑛万念俱灰的模样,既恼又无耐地劝道:“坐牢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也坐过,还被用刑了呢!虽然施月湄与你是情敌,施大人看来不糊涂,你放心好了。”
“不糊涂?”钟瑛瑛冷冷一笑,尖利的声音像是金属相磨擦产生的声响,刺耳而又刺心,洛云瑛心里一阵不舒服。钟瑛瑛恨恨道:“他以为外孙是我害死的,想把我凌迟呢。可他没那个胆,洛云瑛,你忘了你可是我妹妹,你和修远哥哥现在是什么人?他敢惹吗?”
洛云瑛摇头叹息,这个时候,还去计较这些做什么?
“瑛瑛,把事情的经过跟我们说说。”齐修远深吸了口气,勉强抑下心中难言的焦灼和无奈,有些急切地敦促。大牢里太冷,洛云瑛刚出月子,他怕洛云瑛受了凉回去不舒服。
钟瑛瑛扫了洛云瑛一眼,嘤嘤嘤哭了起来,边哭边叨念道:“洛云瑛,你的一切本来是我的,你夺了属于我的。”
这个糊涂虫,洛云瑛不知跟她说什么,她没有珍惜齐修远的付出,失去了,却又回头来指责自己。坐牢也不是什么天崩地裂的大事,人生面临着一个又一个的莫测变故,每一个打击背后,也许也是命运的巨大转变。
自己刚接收她的身体时,何曾不是贫穷拮据艰难地生活着,现在的一切,财富,权势,地位,又有哪样
是从天而降的?
齐修远也有些生气了,淡眸闪过一丝清冷,他淡淡道:“瑛瑛,我和云瑛是好意,你如果不想说案情,那我们走了。”
“修远哥哥……”钟瑛瑛楚楚可怜地抬头,泪眼朦胧看着齐修远,恰如一个小丑在卖弄风情。
洛云瑛几欲作呕,齐修远亦有了不耐,他伸手揽过洛云瑛,含情脉脉看她,柔声道:“云瑛,牢里太冷了,我们回去吧。”
“修远哥哥,你别走,我说……”两人的脚踏出牢房,背后响起钟瑛瑛凄惶的叫
☆、番外之杀人嫁祸
“修远;怎么回事?”洛云瑛和齐修远回到家里;邹天泽没去工坊在家中等着;见他们回来,迎了上来着急地问。他对钟瑛瑛的生死浑不在意,然而齐修远在意,他也便在意了。
齐修远扶了洛云瑛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倒了一杯热茶递给洛云瑛,方缓缓道:“这事不好办,恐怕施阳为了救自己的女儿;会把不利证据引向瑛瑛……”
李瑶当日嫁给杜飞扬;自侍家财万贯,自己美貌能干。不将施月湄与钟瑛瑛放在眼里,然而嫁给杜飞扬后,因为她经常要上乐州处理商号事务,杜府里的管家大权,杜飞扬便交给施月湄,施月湄率先给杜飞扬生下儿子,父亲又是当地父母官,她本人惯会和柔温顺,待下宽和,对杜飞扬百依百顺,对苏氏孝敬恭顺,所以杜府里面,上上下下竟是将她奉为当家主母,李瑶不服,与施月湄一直明争暗斗着。
施月湄的儿子死了,杜飞扬惩治钟瑛瑛后,钟瑛瑛竟是落胎了,他便怀疑儿子之死是李瑶所为,对李瑶的态度渐次差了,钟瑛瑛说,李瑶死之前,府里的下人传言,杜飞扬与她多次争吵,似是李瑶在外面有别的男人,给杜飞扬戴了绿帽子。
“李瑶有可能是杜飞扬自己毒杀的。”邹天泽沉吟了一会道。
“是的,其实瑛瑛的嫌疑最小,她这几年失宠于杜飞扬,性情又孤僻,天天呆在她住的院子里不外出,饮食一应日常所需,都是施月湄安排了下人给她送去。施月湄当家,她的嫌疑最大,但是施阳为了保她,也许会找出一些莫须有的对瑛瑛不利的证据。”齐修远摇头叹息。
“杜飞扬自己呢?”
“李瑶死去的前一天,他上乐州去了。”
“这么说,李瑶的死应该是杜飞扬自己干的,为了洗脱自己,故意离开浔阳。”
真相看起来是如此,估计杜飞扬想休妻,可李瑶不是当年任他作贱的钟瑛瑛,他如果休妻,扬威商号就分崩离析,他要分拆大笔家产给李瑶,于是毒杀了李瑶,他要杀李瑶,他自己不在浔阳也一样能安排。只是,他们进不了杜府,要查清真相很困难。
三人计议许久,也没想出什么好方法。
沈佳敏带着乳娘抱着三个刚满月的孩子过来了
“洛姐姐,姐夫,相公,用膳了。”
逗弄了孩子一会后来到膳厅,齐睿等四个孩子已在圆桌边坐定,邹天泽一把抱起齐梦恬心疼地问:“梦恬肚子饿不饿?有没有先吃点什么?”
齐梦恬还没开口,邹雨盈先嘟嘴告状了:“饿,我想吃烧乳猪腿,哥不给我吃,说要等你们过来。”
邹梓哲瞪了她一眼,凶巴巴道:“梦恬都没要先吃,就你饿。”
“睿哥哥,哥又凶我。”邹雨盈伸出小手擦泪。
“盈盈乖。”齐睿又担起关水龙头的重任,放软声音哄她,又问道:“我下午不是让人先送了酥合回来给你吃吗?”
齐睿在跟商彦和学武,白天不在家,刚回来的。
不说还好,一说邹雨盈哭得更大声了:“哥把你给梦恬那一份给梦恬送去时掉地上了,他就回来抢了我的拿去给梦恬吃。”
“盈盈,对不起哦,我不知道梓哲哥哥给我的是你的,我明天补一份还给你。”齐梦恬不安地道。
洛云瑛暗暗叹气,正想开口说说邹梓哲,邹天泽已一拍桌子,比邹梓哲更狠地凶邹雨盈:“不就一份酥合吗?梦恬比你小,你哥不跟你要,你也要主动让给梦恬,闹什么闹?”
齐梦恬也只比邹雨盈小得一个月,邹天泽训女儿,洛云瑛不好说什么,她有些儿无奈地看向沈佳敏,期望沈佳敏说一说邹天泽,却见沈佳敏视若无睹,什么也没听到似的。
齐睿也会疼老婆,邹天泽凶邹雨盈他不方便顶嘴,摸了摸邹雨盈的头安抚她,又转头对齐修远道:“爹,娘,下回你们到了膳时早些过来。”
他在含蓄地遣责大人们来迟了,饿着他老婆了。齐修远和洛云瑛点头没说什么,沈佳敏却得意地笑了,冲邹天泽撅嘴挤眼睛。
邹天泽身体一繃,齐梦恬就坐在邹天泽膝上,感到气氛不对,她年纪小,心思却活,遂软软地开口打破僵局。
“邹叔叔,你们来晚了,有事吗?”
“是有事,杜家的那位阿姨……”邹天泽很有耐心,将事情详详细细地说了,他从来都把齐梦恬当大人看待,只要齐梦恬有问他事情,再复杂的事,他也会仔细说了。洛云瑛有时想,齐梦恬没给他惯坏了,可能也跟他在处理事情上将齐梦恬当大人看待有关系。
“邹叔叔,好奇怪,那位姨夫如果想除掉他不喜欢的那位夫人,可以做得隐蔽些啊!让他那位夫人看起来是自杀,或者就算是被人害死的,也可以做得跟他府里的人没有关系。”齐梦恬摇头不赞同地说道。
齐睿接口道:“这事不是死一个人这么简单,肯定另有别情,邹叔叔,你不是也说了吗?那位夫人经常上乐州,杜家姨夫干嘛不让人在乐州害死他那位夫人呢?这样不就可以把他府里的人都撇清关系了?”
洛云瑛一震,齐修远与邹天泽也同时变色。
“敏儿,你照顾孩子,我跟你姐夫他们去商量一下事。”洛云瑛站了起来。
邹天泽也放下怀里的齐梦恬,对邹梓哲道:“你照顾梦恬吃饭。”
李瑶的死没那么简单,可以肯定,杜飞扬在算计着什么。
他在算计谁?
他自然不会是要算计施月湄与钟瑛瑛,李瑶死了,他需要一个女人帮他管着内宅,并且施月湄还是施阳的女儿
,对他也是一个助力,而钟瑛瑛虽然不得他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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