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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从商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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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崇看呆了,一瞬间也忘了要掩饰,就那样目不转睛地看着洛云瑛。

洛云瑛笑了一阵回过神来,一看应崇几欲将她吞吃入腹的狂热眼神,吓得摸出一块银子搁到桌上,急急忙忙出了茶楼。

“喂,等等。”

洛云瑛哪敢停步,左右看了看,闪进一家酒楼,从酒楼后门溜了,出了酒楼后门也不敢回头,左转右转几圈后,雇了一顶轿子在信阳城里转了几圈后,确认没人跟着才回了客栈。

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洛云瑛连客栈大厅都不敢下去,晚饭在房间里吃,晚上也不敢出去逛了。

那人身上透出来的贵气霸气,显然不是她这样的小百姓能招惹的,如果说杜飞扬是狼,那人无疑是雄狮……………森林之王。

齐修远与宁叔在午夜回来的,洛云瑛命客栈老板准备了热水饭菜了。

“瑛瑛,还有没有哪不舒服?”齐修远关切地问。

“没事了。”

“那明日送完货,我们先不急着回去,我带你到处走走玩玩。”

“不要了,明天你们送完货,就回客栈来接我,我们快些回去吧。”

齐修远有些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宁叔走后,他拉着洛云瑛的手,定定地看着她:“瑛瑛,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洛云瑛烦躁地抽回手,摇摇头道:“可能只是我多心了,被那个骗子骗过一回,现在老担心这个担心那个。”

“没事就好,今晚我不回房,在这边睡,可以吗?”齐修远凑到洛云瑛耳边低声问,暖暖的气息往洛云瑛耳洞里吹去。

洛云瑛脸一红,想起昨晚的光景,不自禁地眼睛往齐修远腿间瞄去。

齐修远本来没想法的,给她这一瞄,那根棒子又起了反应。

“真想把你藏起来。”齐修远喟叹。

齐修远到底克制着,也不敢过份孜意,浅浅地吻了一下,便相拥

着上床。

洛云瑛虽然起得晚,可晚上一直等着齐修远没睡,此时也已夜深,困意上来,很快地睡着了。

朦胧间却似是日间那个大胡子死命地抱着她上下其手,满是胡须的嘴往她脸上凑来。

“放开我,放开我……”洛云瑛狂叫着坐了起来。

“瑛瑛,别急。”齐修远一下子醒了过来。

“修远,我害怕……”

“不怕,我在你身边。”齐修远轻轻地替她擦去一头冷汗,起床倒了一杯水:“来,先喝口水。”

“瑛瑛,现在可以跟我说吗?”待她稍为平静一些,齐修远温和地问,他睡前就看出洛云瑛精神不对了,因此才说要留在她房间睡觉的。

“我……”洛云瑛迟疑了一下,才将下午的事说了出来:“那人也没什么失礼的举动,他甚至还竭力装出温和的笑容,可是,不知怎么的,我心里觉得很不安,他看着我时,我……我感觉就像被一头狮子盯着似的,我是他的盘中餐。”洛云瑛打了个寒颤。

“你把那人的穿着打扮形容举止说给我听听。”

“……他竭力想掩饰了,可是,那种气势……”洛云瑛皱眉,有些形容不出来。

齐修远脸色凝重,沉声道:“是不是有一种无形中散发出来的让人臣服的魔力。”

“对,就是这样。”洛云瑛经齐修远这一提醒,一下子想通过来,:“修远,我明白了,我为什么那么害怕,因为,好像那人如果对我提出什么要求,我会不由自主的答应他的。”

“那人多大年龄?”

“大约三十岁,修远,你说这人是什么身份?我会有麻烦吗?”

“三十岁,那就有家室了,没事,放心好了。”齐修远吻了吻洛云瑛,抱着她躺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部安抚她。

洛云瑛慢慢平静下来,很快睡过去了,齐修远却再没有睡着过。

大胡子,三十岁左右,身材高大,浑身充满霸气,传言中有一个人很符合这个特征,大渊的皇帝……………宸帝应崇。

帝都在浔阳的东北方向,皇帝如果从帝都到浔阳,从路线上来看,恰好要经过信阳。从时间上算,严仕达送画像肯定用的是官府的驿站传递,五六天即可到京,歌舞会过去十七天,皇帝接到画像后从帝都出发,此时恰好到信阳。

“阁下似乎有些面善。”洛云瑛说那人找话搭讪,齐修远颓然闭眼,这不是找话搭讪,那人应该就是皇帝,见过画像,因洛云瑛没有刻意装出愁容,眼下又没了泪痣,所以皇帝没有认出来。

怎么办?难道皇帝真的自个出宫了?是那三美吸引了皇帝,还是瑛瑛?齐修远艰难地思索着对策。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人的完结古言穿越文:

☆、世事难料

“洛姑娘请。”齐家的看门人还是那两位;连禀报都没有;直接让洛云瑛进去了。

“姑娘请喝茶;奴婢去请老爷。”使女上茶后离开了。

一盎茶工夫,齐辉来了。

“见过齐伯伯。”礼还是要行的,尽管她对于古人的礼很别扭。

“唔。”齐辉轻轻点头,表情说不上多热络,也没有上次那么傲气凌人。

“齐伯伯,这一千两银票还给齐伯伯,感谢齐伯伯当日相助;没有齐伯伯那三百两银子;瑛瑛无家可归无处容身,说不定早已魂飞魄散。”洛云瑛真诚地道谢。

齐辉有些不自然,洛云瑛道谢的话,在他听来倒像是在遣责他当日没有留她在齐府似的。

“这银票你拿回去。”

“齐伯伯请收下。”

这里正推让着,钟媛媛与齐白氏一起进来了。

钟媛媛穿着浅紫色斜襟罗衣,系着同色的曳地长裙,团花织锦中间着银丝金线,整个人纤细秀致,刚从外面回来,脸孔微微发红,隐约有娇媚婉转之冷月清辉。

洛云瑛来前也着意妆扮过了,只是她畏冷,罗衣襦裙里面穿的棉袄棉裤,未免臃肿,刚病好,脸色也有些憔悴,这一对比,生生地给钟媛媛比了下去。当然她的好处,本就不在花容月貌,而是言谈举止间自然流露的那种淡定和从容。

不过她自己没有这个认知,在陌生的齐府里,猛地再见到钟媛媛,又比她比了下去,心里难免不是味儿。

“媛媛,刚才陪你伯母去哪了?”齐辉对着钟媛媛却又是另一个样子,脸上浮起慈爱的笑意。

钟媛媛也不行礼,只爱娇地叫了声齐伯伯,走过去挽着齐辉手臂扭了扭身体撒娇,口里柔柔地道:“媛媛和伯母去后园接清晨的鲜花露水,齐伯伯,我吩咐姗儿用露水给您泡茶了,一会你尝尝。”

齐辉满意地点头。洛云瑛看着他们一家人一般亲匿不拘礼地交谈,微微有些不自在,勉强克制住酸溜溜的感觉,冲齐白氏行了一礼。

齐白氏倒也没摆什么架子,伸手扶起她,又笑着道:“媛媛就是孝顺,瑛瑛,多跟你姐姐学习。”

齐白氏这是好意,她看齐辉和钟媛媛说得热络,洛云瑛在一旁干站着,怕冷落了洛云瑛。

洛云瑛心中正在暗暗惊奇钟媛媛的脸皮怎么这么厚,上花轿前被退亲,她怎么还能如此坦荡地到齐府来。她本来把这个情敌都忘了,齐白氏这话,在她听来颇觉好笑。她笑道:“瑛瑛没有钟小姐好命,没有托生在正室夫人腹中,也没有个好父亲。瑛瑛如果做这些雅事,这会儿不知投胎几次了。”

她这话没有要刺齐白氏的意思,只是直言无忌罢,然而齐白氏有心病,与齐辉一

样想到她刚被休时,齐家没有收留她,不觉脸上红红白白,白白红红。

“妹妹,愚姐往日多有无礼,请妹妹原谅。”钟媛媛却在这时,对着洛云瑛深施一礼,柔脆地歉声道。

洛云瑛见齐辉与齐白氏一同赞赏地看钟媛媛,不觉一阵烦躁,钟媛媛容姿娇媚,口齿伶俐,在齐辉夫妻面前仪态恭谨,对她亲热示好,所图的,不过是嫁给齐修远罢。

对于这种居心叵测的示好,洛云瑛无法淡然应对,甚至连门面上功夫都不想做。

“钟小姐,瑛瑛粗人一个,不敢与钟小姐姐妹相称。”她语带双关道。

“妹妹还在生我的气吗?”钟媛媛秀眉一颦,鳄鱼泪说掉就掉,好不伤心。

“不生气,瑛瑛会生亲人的气,但是不会生外人的气,钟小姐,以后请勿称瑛瑛妹妹,想来钟小姐砸瑛瑛的店面时,也没想过瑛瑛是钟小姐的妹妹,所以,就不要盲人看书……………装模作样了。”洛云瑛嫌恶地皱眉。

“真是没教养,媛媛一再忍让,你却咄咄咄逼人。”齐辉不悦地训斥。

洛云瑛心火霍霍燃烧,这句没教养,将她暗藏着的委屈勾了起来,她冷笑着道:“齐老爷认为什么是有教养?一个人甩了你一耳光,再来跟你说一句好话,你就原谅了,这就是有教养?”

“你?”齐辉语塞,手指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许久憋出一句:“我不与你这个没娘教养的女子一般见识。”

洛云瑛很生气,齐辉这是在暗骂她有娘生没娘教。

“齐伯伯,你别生气,是我不好,你别说妹妹了。妹妹,有什么话咱们姐妹家里说,往常你说的那些,什么慧姨娘是修远害死的,是齐伯伯教子无方,修远八岁就懂得拐良家女。姐姐不让你说,也是为你好。齐伯伯,都是我不好……”

洛云瑛正强自抑制着怒火,钟媛媛已经在一边哭泣劝架诉说起来。

洛云瑛气得颤抖,钟媛媛这哪是劝架,分明是火上加油。果然听了钟媛媛的话,齐辉气得脸色青紫,浑身抖颤说不出话来。

“我没这样说过。”洛云瑛咬牙,直想一巴掌朝钟媛媛扇去。

“怎么就没说过?你还说,修远不要脸,巴巴儿粘着你,甩也甩不掉,还说,你要把齐家弄得家破人亡,要报修远害死慧姨娘的仇……”钟媛媛一副泫然欲滴欲言以止的表情,怎么难听怎么说。

她这说的什么话!齐辉夫妻本来就不喜欢自己,再听她这话,自己与齐修远的姻缘……洛云瑛一口气上来下不去,心头气恨,忍无可忍挥手一扬朝钟媛媛扇去。

“啊!”钟媛媛惊呼,往齐白氏左侧一缩,也不知她有没有推齐白氏,无巧不巧的,洛云

瑛那一巴掌结结实实落在齐白氏脸上。

她是使了吃奶力气扇过去的,齐白氏一个趔趄,跌倒地上。

洛云瑛愣住了,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右手。

“齐伯母。”钟媛媛哭着急急扶齐白氏。齐辉颤抖了这许久终于说出话来,指着洛云瑛大吼:“滚,我齐家不欢迎你这样没闺阁教养的人。”

“齐伯伯,我……”洛云瑛又恨又急,齐辉明明看着她,知道她要打的是钟媛媛。

“滚,我的儿子没出息,我还没糊涂,我齐家不会要你这样的媳妇……”

洛云瑛涨红着脸,转身冲了出去。

“逆子累我受辱……”齐辉大声咆哮,突然双眼翻白,直直倒了下去。

“老爷,你醒醒……”

“齐伯伯,齐伯伯……”

“快,快请大夫……”

洛云瑛听得背后乱糟糟的呼喊,她的心也很乱,脑子里有一个念头很清晰,那就是,不能嫁给齐修远。

洛云瑛一路恍恍惚惚,想着齐修远对她的好,想着自己刚才实在过份了些,齐辉可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可是转念一想,钟家对她那样绝情,钟媛媛砸她店面一事,齐辉不可能没有听说过,却偏心得这样厉害,自己刚才说的那些,也不过是没有示弱罢。

“瑛瑛,你病好了?”

一声惊喜的呼唤,洛云瑛抬头一看,却是杜飞扬,眼前那双黑眸,既如前般冷若冰霜,又像是含情脉脉。

洛云瑛心情不好,不想搭理他,她微微点了点头不言语。

“瑛瑛,怎么啦?”杜飞扬伸手将她拥住。

洛云瑛肩膀一缩,身体一闪挣开杜飞扬的搂抱。

“没什么,飞扬哥哥,我有事先走了。”洛云瑛侧身朝前疾走。

“怎么?生飞扬哥哥的气。”杜飞扬却紧追不舍。

他是不是记挂着那一半的好处费?这时离开云开快讯开始创办正好一个月,也是时候要将杜飞扬的利益拿给他了。

“飞扬哥哥,你跟我到店里一趟,我把帐跟你算一算。”

快讯收了杜氏的广告费一千两银子,按约定要返给杜飞扬五百两,首饰销了凌峰两万两,利润没有洛氏美颜零售高,可也有五百两,扣掉住了两晚的天字一号房两百两,利润有三百两,洛云瑛拿了六百五十两的银票递给杜飞扬。

“飞扬哥哥,等下个月我身体全好了,再接着出去跑,局面一定能打开的,周边的七个县郡,都按信阳的量就行,一个月也能有十来万的销量,相信不久,你爹……”洛云瑛给杜飞扬奉上糖衣炮弹兼画张大饼给他看。

“这个不急,瑛瑛,养好身体要紧。”杜飞扬很温柔,那样冷酷的人,硬生重装出一脸柔情,让人看着倍感违和。

洛云瑛点了点头,她脚下往门

外挪,作出送客的明示。

“瑛瑛,快讯办得顺利吗?”杜飞扬双脚生根似的不挪动。

“顺利,没想到,快讯办起来,比首饰销售还赚钱。”这话脱口而出后,洛云瑛急得想缝上自己的嘴巴。

“那挺好的,首饰销售这一块,你如果觉得累,可以不要做算了。”杜飞扬体贴地道。

“还是要做的,飞扬哥哥,你爹这阵子有没有提过要传位给你?”洛云瑛假作关心地试探。

“没有,可能是这阵子没有特大的业绩让他动心。”杜飞扬悻悻然:“杜单氏前几天还提出,要让杜飞麟回商号里理事,就是不用做当家人,只是做个掌柜的,老家伙看样子想答应。”

洛云瑛同情地哦了一声。

“哼,老家伙是以为我离了杜家不行,瑛瑛,我有个想法,你帮帮飞扬哥哥行吗?”

☆、终成陌路

杜飞扬的提议是等她下去拓展开市场后;进货量提了上去;两三个月内杜氏的销售大增;然后她大量进货屯积,跟着他装病,暂时无法理事。

他病倒了,杜善半瘫在床,自然只能派杜飞麟理事,而她就在杜飞麟管事期间什么货都不进,跟人说是销售冻住;合作商户都不进货了;再散布谣言,杜氏销售不好,是杜飞麟没有福气,杜氏一落到他的手,就没有生意等等。

还个局倒不是不能依他,关键还得看双方合作愉快吗,洛云瑛答应了。

杜飞扬沉思了一会后,又提出要双管齐下增加另一个局。

他说的这后一个棋局就有失厚道,跟骗子无异,简言之就是设套给杜飞麟钻。他让洛云瑛在自己装病后,安排一个人不持凭执到杜氏进金额巨大的一批货,然后拒不认帐。他说这个局成功率能达百分之八十,因为杜飞麟是个糊涂蛋,只要派去提货的人觊着杜氏总商号里只有杜飞麟,老掌柜不在时过去即可。

洛云瑛对他的这个提议毫不犹豫摇头拒绝,毕竟这样的局,不只阴杜飞麟,稍有不慎泄漏了就毁了洛氏,并且太阴毒了。

“瑛瑛,你要帮我,老家伙只疼杜飞麟,当年杜飞麟将杜氏弄得一团糟,他不得以才委任我暂做当家人,这两年我把杜氏打理得井井有条,他的心思又活络了,想把这位子收回去交给杜飞麟这个嫡子。瑛瑛,一切成功后,我必隆重地重新迎娶你。”

“飞扬哥哥,我想想吧。”洛云瑛她没有一口回绝,她怕钟瑛瑛又出来捣乱。

杜飞扬也没有逼她,他把洛云瑛刚才递给他的银票放到洛云瑛手里:“这个你收着。”

洛云瑛不解,抬头看他。杜飞扬笑道:“你是我的内当家,当然是要交给你保管了。”

洛云瑛扭扭捏捏的收了起来,这是钟瑛瑛在驱使她,她有些无可奈何,不过只要不是与杜飞扬亲热,她也不想什么都反对钟瑛瑛的想法。才刚这样想着,杜飞扬把她拉了过去,一把揉进怀里。

“飞扬哥哥……”洛云瑛着急起来,心中暗骂,这许久了,外面的伙计为什么不喊他。

一根食指按在她唇上,杜飞扬薄薄的棱角分明的薄唇漾起魔魅的笑意。

“瑛瑛,你为了我,连骑木驴自毁名声的事都提出来,飞扬哥哥想起来就心疼。这些日子你要跟齐修远虚与委蛇,很累吧,难为你了。”

洛云瑛诧异地看他,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骑木驴那一出,是钟瑛瑛与杜飞扬联合起来给齐修远设的局?

似乎不对,她刚穿过来时,这具身体很悲伤的。

“瑛瑛,你真好,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干,还要在齐修远面前扮成像是另

一个人的样子。瑛瑛,我必不负你……”

杜飞扬温柔地低语,他俯身,轻轻的,很疼惜地吻着她的脖颈,用牙齿挑逗着轻咬着。

洛云瑛抖个不停,杜飞扬在竭力地温柔地待他,可她感到的是一头狼尖利的牙齿刺入她的血管里,在尽情地吸她的血。这个男人仍如她初见那日一样,带给她强大的压迫感,他满脸柔情,但是眸底的坚冰没有化开,她拼命想推开他,想大声拒绝,可是这具身体在作怪,钟瑛瑛不让她这么干,她浑身失了力气,只能软软的任他为所欲为。

“瑛瑛,给我吧,我等不到接你回府了。”杜飞扬的脸上浮现出浓烈的侵占气息,说话的同时他揽过她整个身子,半推半抱地把她压到床…上。

他胡扯着她的衣裙,动作一点都不温柔,饿狼一样的粗暴。

不……洛云瑛心中狂叫,她竭力挣扎,可这一刻,一切都是途劳,她想要推开杜飞扬,可那手却在钟瑛瑛的操控下,死死地勾住杜飞扬的脖子,她想说停下我不要,可是口里说出的却是飞扬哥哥你温柔点。

难道,我要失身给这头狼?

洛云瑛凄凉地偏过头,突地,她整个人僵住了,房间门口,齐修远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他脸色很平静,温和的眸子古井无波,一如看着一个不相干的场景。

伙计为什么没有出声?原来是齐修远回来了,他来了多久了?都听到些什么?洛云瑛惊疑地看着他,他知道些什么了?他为什么不出声阻止杜飞扬对她的侵犯?

她猜不透他的心思,他冷眼看着她受辱,她抖然间觉得很冷。

哧地一声,她的亵裤被杜飞扬扯开了。

“不,住手,我不要。”她狂吼,这一声吼出来了,震耳欲聋。

杜飞扬走了,齐修远没有朝她走过来,他倚着房门,低声但清晰地问她:“瑛瑛,你就那么恨我?对我冷言冷语不足以让你消恨?你还要扮成另一个人的样子迷惑我?给我希望,把我捧上云端,再打下泥地里?”

看来他听了很多,洛云瑛不知该怎么解释,她没有扮成另一个人,她本来就是另一个人。

“刚才我娘派人叫我赶紧回家。”

“你爹怎么样?没事吧?”洛云瑛想起临走时身后的惊呼,有些惶恐不安。

齐修远不答,他看着她,眸子一如往昔的温和,但是洛云瑛知道,不一样,一切都不一样了,这不是以往对着她的那双淡眸,这是外人面前的齐修远,儒雅温文的举止,表面亲切温和,内心疏离淡漠。

终于,还是成陌路人了。洛云瑛感到莫名的伤神。她不再看齐修远,下了床穿好裤子,发髻刚才让杜飞扬弄散了,她拿起桃木梳,强自抑制住心头的悲戚,静

静地梳了起来。

“我回家后,他们告诉我你和我爹吵起来了,我马上跑了过来。”

他马上跑过来,他担心她受了气?洛云瑛凄凉地闭眼,齐辉夫妻那么反感她,他们可是他的双亲,罢了,就这样了断罢。

洛云瑛深吸了一口气,再睁眼时,那双大眼很平静,没有一丝波动,她转过头,看着齐修远轻笑:“你来得恰是时候,我也不想再做戏了。给我几天时间,我找到店面就搬,快讯靠的是你的面子,给你办吧,每期给我留出一块广告位置即可。”

她强作镇静,打开抽屉拿出帐本:“这是画廊的帐本,这一个月,售出的画共计五十两,这是你个人的,洛氏和酒楼这些时间的利润合计两千两,快讯是三百两,咱俩对半分吧。”

齐修远接过帐簿,看着她淡淡道:“你记得很清楚。”

洛云瑛无言地点头,理智告诉她必须与齐修远了断,可这时真与齐修远分得清清楚楚,却又忍不住想流泪,她深呼吸了几次,才勉强控制住眼泪:“这是一千两百两银票,给你。”

“一千两百两,一年时间,瑛瑛,你可真会赚钱。看来我以往的担心是多余的,我自不量力了,我长这么大,这可是第一回赚钱。”齐修远手指动处,那银票化为纸屑。

“你……你何必跟银子过不去?”洛云瑛心疼。

“我没有跟银子过不去,我根本不需要这些银子,瑛瑛,我做这些为的什么?”齐修远突地倾过身来,扳住她的肩膀涩声问:“瑛瑛,告诉我,你从来没对我动心吗?这一年来,是我在自作多情吗?”

洛云瑛咬牙,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理智要她告诉他没有没有从来没有,可是齐修远那双发红的眸让她说不出话来。

他紧紧掐住她的双臂,脸庞近在咫尺,通红的眸子钉子一样将她钉牢:“瑛瑛,告诉我,这一年来,你可有对我动心?”

“你掐疼我了。”洛云瑛不知如何回答,她扭动着身体,想逃开齐修远的禁锢。

“回答我,别逃避,请你,如果不爱我,给我一个死心的机会。”

洛云瑛凄凄地看他,心头无数思绪纠结。

“瑛瑛。”她的犹豫给了齐修远希望,他轻声叫着她的名字,温软的眸光一如初见那日,冬日里那抹澄澈透明的阳光。

那阳光暖暖地烘照着她,照亮了她心中所有逼仄的角落。洛云瑛贪婪地看着他,竭力要把那束融融的暖意刻进心灵深处。

齐修远温淡的眸子柔情涌动,他松开她的手臂,捧着她的脸,慢慢地靠近。

你忍心看着他以后夹在妻子与父母之间两头难做吗?你无法控制这具身体,钟瑛瑛随时会出来伤害他,你忍心吗?

让他从感情的泥淖

脱身吧。

两唇相接的瞬间,洛云瑛推开了他。她得意地笑着道:“齐修远,你就这么一点出息?让你爹给你找几个通房吧,别见了女人就发…情。”

她眼光轻鄙地瞥向齐修远胯…间鼓起的那一包。

齐修远眼里的爱慕与欲…望瞬间消退,一直以来温和淡然的眸子,聚满羞惭与难堪,悲伤与愤怒。他转身冲了出去,他甚至没有等下面消退,也没有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

洛云瑛扑到床上,一颗心痛得无法呼吸。

☆、置业安家

洛云瑛不知自己哭了多久;伙计喊她吃中午饭;她也没吃;心头是一片苍凉,断了么?就这样断了么?愈是想放下他,胸腔处的痛楚便愈来愈浓,难言的空虚将她吞噬。

那些爱恋,那些柔情,就这样放开么?

“姑娘,邹公子来了;要见你。”方勇在外面大声道。

邹公子?是邹天泽;这个闻声不见人的棺材板脸,怎么来了?他与齐修远是好友,替齐修远来打抱不平么?

邹天泽确实是替齐修远来打抱不平的,齐修远从洛云瑛这里冲出去后,痛不欲生,想想往日对父母的忤逆,一时亦无颜回家,跑邹天泽那里拉了邹天泽喝闷酒。

在邹天泽眼中,在浔阳城所有人眼中,齐修远从来都是个优雅从容的男人,喜怒哀乐之于他仿若天边浮云,寻不到痕迹,可是今天,洛云瑛却让他整个人失态……

“她为什么要让我爱上后,又狠狠地捅了我一刀?她为什么要折磨我……我真没用,我竟然不能改变她对我的恨……”他好看的唇轻轻地翕动,喃喃地诉说着,他的一字一字低语清晰地进入邹天泽的耳中,灼痛了邹天泽的心。齐修远居然会说出这种话,要知道齐修远一直是他心目中无所不能临危不乱的神话。

而现在,他委屈,无助,他自我厌弃……只是因为那个可恨的女人。

邹天泽来时一腔怒火,甚至打算不顾好男不与女斗这一信条,揍洛云瑛一顿的。但是当他来到房门口,看到房间里面洛云瑛的举动时,他的想法改变了。

齐修远冲出去后,洛云瑛扑到床上大哭,房门没有关,她自己也不知道,听伙计说邹天泽要见她,勉强从床上下了地,却因哭了许久,头晕眼花,一个趔趄仆倒地上,邹天泽看到她跌倒后手掌心在地上蹭出一道血痕,她的眉头却皱都不皱一下,继而他看清了巴掌大的小脸上那双眼,那眼肿得眯成一条线,眼睑红通通的。

他看到洛云瑛强撑着身体站起来后,拿过梳子要梳头发,在看了镜子一眼后颓然地放下梳子,她张开嘴要说话,却嘶哑无声。后来她拿起桌上的水杯,就那样喝了几大口凉水,然后清了清嗓子,正了正颜色,大声道:“跟邹公子说,我有事,暂不见客,改日登门拜访,如有急事,交待给你们。”

她的声音嘶哑,那少少的几句话似是从胸腔里竭尽全力才说了出来,平静的语调中辗转着无边悲意,那双肿成一条线的眼睛红红的,目光中的痛楚是那么深。

邹天泽有些失神,满腔的怒火一瞬间无影无踪,坚硬的心竟慢慢迷漫起痛意,心底的坚冰在这一刻化了,变得柔软温存。

这个女人心中不可能没有齐修远!她也不是表面听说的那样无

情冷酷。邹天泽转身离开。

洛云瑛大病初愈,这一天又伤神伤心,第二天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强撑着给伙计们开门后,她便回了房间,躺回床上一动不动了。十月的天气,于这具身体本来就很冷了,她在被子里悉悉索索发抖,分外想念齐修远的好来。

这样迷迷糊糊地躺了两天,她连饭也没吃,又没有吃药,第三天竟有了奄奄一息的意味了。

店里的伙计喊她也不起来,就这样不吃不喝,伙计们慌了神,一人忙跑去齐府找齐修远。

齐修远没来,倒是宁叔过来了,他问洛云瑛:“洛姑娘,你跟少爷是怎么回事?你的伙计去了少爷连见都不见,我今天还听说府里要为少爷准备婚礼了,要娶钟大小姐。”

齐修远要娶钟媛媛!洛云瑛攥紧起两手,指甲把掌心扎得生痛,她抿了抿唇,笑道:“很好啊,钟小姐温柔娴淑,对你家老爷夫人又孝顺……”

她絮叨了很多话,宁叔无言地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

齐修远连她的人都不见,他要娶钟媛媛了,洛云瑛突然之间就觉得纠结的心一样子解开了,这样最好,她不再欠他什么了。

吃了两剂药,洛云瑛的身体稍微好转,她准备上街寻找新店面,这次她打算租个前店后家的,穿越来这一年,住得实在不舒服,原先在茶楼那边住着,房间虽小,好歹吃食是茶楼的厨子给她做好的,热水也是厨子下班前烧好的,搬到这边后,连厨房都没有,吃食热水都是跟隔壁的一家酒楼买的,很麻烦。

她现在比不得刚来时,手里好歹有一千多两银子,买不了铺面房子,租个舒适些的地方却是足够的。

这天她穿戴整齐了,正想外出寻找店面,来了一个邹家的一个仆人。

“洛姑娘,小的邹平,我家少爷说了,洛姑娘既然与齐少爷没有瓜葛了,请搬走。”

“请宽限几日,我正准备外出寻找房子。”洛云瑛心头暗恼邹天泽逼得紧,面上还是装着若无其事温和有礼。

“姑娘想找什么样的?我家少爷也不是不想租店面给姑娘,只是齐公子要与钟大小姐成亲了,姑娘还在这边经营着,总是不妥,邹家另有一处房子,在平安街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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