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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丽三千独宠一妃:胭脂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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刎的时候,而且下面也留下了一个字:洛。既然她会留下这幅画,便一定在传达什么讯息。如果把那只折翅的鸟想像成是慕洛格,也未必不是正确的想法。

好吧,如果把那只鸟看作是慕洛格,那么她身上的那朵残碎的花,又是代表什么意思呢?还有身后的花瓣,这些一切到底是什么意思?日暮炎被难住了。

他承认,他真的很想念,很想念慕洛格。他不懂,为何慕洛格要自刎。如今,她的棺材箱在运到一半后,搬运的人便死了,而他们身旁的棺材被打开了,棺材盖在棺材箱的不远处,更惊讶的是,棺材箱里的慕洛格不见了。这真是奇怪了。

他总会动不动就在想着慕洛格是不是没有死,还活着?有时候到了晚上,他自己一个人熟睡时,梦境中总会出现慕洛格的影子,似乎是慕洛格在找他,她好像好急的样子。他想要让慕洛格看到他,可是慕洛格却根本看不到他。

他不忍心看到慕洛格伤心的样子,以至于他不敢做梦,只好每日去不同的妃子处与她们欢爱。他真的很想念,很想念慕洛格。思念越来越浓,让他的心也越来越涣散。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宫中平淡君王溺(三)

夜越深了,夜色暗淡,月高圆亮,月色浅浅。让人沉醉期间,日暮炎他叫下人拿了几壶酒,酒一来,便饮的无限豪迈了。手举酒壶,身体侧倚着床边,一手抚摸着发髻,一手举壶,正所谓对酒消愁愁更愁啊。日暮炎看着月亮,不免惆怅起来,月亮似乎在他眼前模糊了,日暮炎伸出抚摸着发髻的手,遮住了月亮,手也模糊了。

日暮炎揉了揉太阳穴,隐约觉得太阳穴丝丝痛楚,苦涩的一笑,便晕倒在地上了。手中的酒壶划过掌心,滚离了手,酒也流了出来。

次日。

阳光洒进窗口,有丝丝的刺眼,洒在了日暮炎的脸上,只见日暮炎皱了皱眉头,又舒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什么事情,日暮炎的脸色发青,更是深深的皱了皱眉头。日暮炎猛地睁大了眼睛,他急忙站起来,立刻冲出木门,走到一个地方狂吐起来。

“呕。”他拼命的吐着,喉咙又说不尽的难受,像针扎一般,好口渴,可是喉咙里却又东西卡在那里一般,说不出话,像一块石头卡在那里一样,想吐又吐不出来。他努力的让喉咙里的东西吐出来,他的眼睛被充斥的红了,血丝布满了整双眼睛。

当他费尽千辛万苦吐出来时,他的喉咙终于通畅了,但是却有种怪难受的感觉,像针扎,像……总之是说不尽的感觉。太阳穴再次隐约的痛了起来,他揉了揉太阳穴,眉头皱成了一团。

他站的那个地方早已难闻的要命了,他却毫不知情。任外人随便一看,便可以看得出日暮炎十分的难受,脸色由刚才的铁青变成了苍白,仿佛没有意思血色一般。他更是大力的揉着太阳穴,他很想很想把这种疼痛压下去,可是似乎任凭他如何按捺都不成功。

他的唇瓣像被人夺去血色一般,完全像是没有一丝丝的红色,连那微微的血色都不复存在。他到底怎么了?他明明最近没有吃过什么东西啊,只有昨天喝了那一壶酒罢了。难道,是哪壶酒的问题?

宫中平淡君王溺(四)

是他太大意了吗?为何,他现在变得如此能让人有空暇毒害他?他怎么了?究竟怎么了?自从慕洛格走后,他就变成了这样了……他这样子,对得起慕洛格吗?为什么,他这个傻子,现在才苏醒过来?他这个傻子啊……

日暮炎突然之间,眼神变得无比的犀利。是啊,慕洛格死了,他这样悲伤下去,借助女色来消愁,岂不是更让慕洛格伤心?慕洛格是因为他爱的不是慕洛格,由慕洛格身上看到妃雪的感觉,她才会自刎的。而他现在则沉迷于女色间,岂不是更让慕洛格伤心?他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日暮炎甩了甩衣袖,大步走会寝室,来到昨日待过的窗台前,看了看那地上的酒壶,酒壶里洒出来的酒,居然变了颜色,并非是酒色的透明,而是有些许的浑浊。他真的太大意了。不过,从今天起,他不可以这样了。

日暮炎大叫了一声门外,喊来了侍从,吩咐她们为他换上衣服。

过了一会儿,奴婢们帮日暮炎换好上早朝的龙服后,挥了挥衣袖,抿嘴一笑,唇边有说不尽的冷漠和自嘲。似笑非笑一般,反倒是给人些许惊颤。

一个侍从走来,他低头,问了问日暮炎:“皇上,这是要去哪儿呀?”

“废话,上早朝。”顿了一顿,唇边勾勒起更大的自嘲幅度,“朕身着龙服,除了上早朝,还能去哪?”

“是,是,是。”侍从低声连连点头说是。随后,他转身便吩咐了下人准备好一切,做好一切让日暮炎上朝的准备。

太华宫。

所有大臣们早已站在太华宫内等待着日暮炎的到来了。由于最近日暮炎都在沉迷于女色当中,早已有一大堆大臣们对日暮炎非常不满意了,导致于许多大臣都开始不愿意服从日暮炎了。

如今,听说日暮炎要上朝,难免有些许的惊讶,随后便是嘲讽。太华宫内,所有人都点弄是非。

一个太监从帘珠处走出来,对着大臣们大喊道,声音有说不尽的尖细,让人听了耳都尖了:“圣上驾到——”

民间美人宫殿是君(一)

有威严的出现在了众臣面前,所有人一看到日暮炎的出现,便纷纷跪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当日暮炎走到龙椅上时,他便回应众人,威严的说道:“平身。”双手平举,一举一动,仿佛有无限的威严一般,让人不得不服。

“众卿家可服朕?”日暮炎有点戏谑的说道,字里行间,有些许的愚弄和嘲笑。

所有大臣们听到日暮炎这么一说,便有些许的惊讶和无语。毕竟才过了不久上朝,便问他们这句话,这让人实在有些不明白。日暮炎看到众人们如此不敢回答的样子,便更是带着嘲讽说道:“众卿家如此,可是不服朕?”

话音刚落,许多人便匆匆忙忙的回应道:“服,服,服。”说这话的便是大部分臣子,但是却又少部分人并没有说道,只是皱着眉头看着日暮炎。很显然,日暮炎关注到了这些臣子,他便欣然的一笑。

“皇上驾到——”话音刚落,日暮炎便从珠帘处走出来,他一手散开了一部分的珠帘,便具

“众卿家如此怕朕,可只是阿谀奉承?”日暮炎笑笑,眯起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让人看不清他的眼底里是什么意思。

“呃……”臣子们都纷纷哑口无言。

“众卿家是服朕?”日暮炎更是咧开了嘴笑道。

“不服,不服,不服。”臣子们都被惹得脑袋转开了花,只连连说“不服”。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众卿家,朕何以不服人心?”日暮炎突然间皱起了眉头,眼底里有犀利,冷光扫过大众。

“这……臣等都服皇上,皇上说什么便是什么。”臣子们都不知道这皇上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便只能说出了这句话。

没想到,这一句话,反倒惹得日暮炎更是生气。“什么?!”

臣子们听到后,都纷纷跪下了:“皇上,切勿龙颜大怒啊。”

虽然许多臣子都跪下了,只是有几个冒着杀头的危险并未跪下,而是无奈的看着地上那群跪下的人摇了摇头,随后看日暮炎则是看无药可救的笨蛋一样的眼神。这几个臣子,便是刚才第一次未回答服的臣子。

民间美人宫殿是君(二)

日暮炎看着那几个臣子,嬉笑道:“几位臣子,为何不跪下?你们自以为无罪?”

那些跪下的臣子看着那几个没跪下的臣子嘲笑道,心底里嘲笑他们这几个傻瓜,居然冒着杀头的危险不跪?恐怕他们的家都要毁了,满门抄斩,哈哈……又可以除去了几个跟他们争官职的人了。

那几个臣子毫不畏惧的看着日暮炎,反倒着有些许的反感:“皇上,臣等都不服皇上。”

“朕何以不服众?”日暮炎笑道。

一位长相年轻的男子,看起来才二十来头,他便大胆的说道:“皇上近日来沉迷于女色,丝毫不过问朝廷之事,实在是有愧对百姓。臣等不服。皇上此次上朝,奇*|*书^|^网臣等都以为皇上是回头是岸了,可皇上一上朝便玩服不服的游戏,实在是儿戏。臣等不服。皇上上次因为一个未过门的妃子,而弃下朝政,要求臣等陪皇上送她。臣等不服。不服啊。”说完那几个臣子都摇了摇头,无奈。他们对皇上太失望了。

跪下的那些臣子打自心底里嘲笑道:“他们死定了,竟然敢如此说皇上。”

原以为日暮炎会大怒,没想到日暮炎竟然哈哈大笑到,所有人都非常无语的看着日暮炎,他们都不明白皇上是怎么了。

日暮炎笑道:“几位爱卿,朕真是没看错人啊,没看错人啊。看来以后,朕就得靠几位爱卿的帮忙让江山美好了。”

当所有人听了日暮炎的几句话后,便明白了,原来,原来从一开始,日暮炎就在试探他们。

刚才几位英勇的臣子都纷纷跪下了,他们知道了,这位皇上是可以把江山打理好的,原以为刚才他只是儿戏的上朝来玩,可如今一看,却明白了一切:“皇上英明啊!江山在皇上手中,必定可以好的。”

日暮炎抿嘴一笑,眼睛再次眯成了一条线,让人看不懂看不明。

“小幅子,把这几个大臣记下来。赏。”日暮炎笑。

当小幅子记好了以后,他便说道:“皇上,好了。”

民间美人宫殿是君(三)

日暮炎便再次说道:“退朝吧。”

当所有人都纷纷离开之时,刚才那位年轻的男子走到日暮炎身前,跪下去:“皇上。”

日暮炎一看,便明白了这是刚才那个大胆说他不是的男子。他便对他格外的有好感和信任感,他笑着说道:“起来吧。”

“皇上,如若皇上您想打理好江山,何不去试一下拉拢洛紫教?”那个年轻男子严肃的说道。

日暮炎一听到洛紫教,便有些疑惑:“洛紫教?”

“对。”男子郑重的点头。

“为何这么要打理好江山靠拉拢洛紫教?”日暮炎更是疑惑的说道。

“因为洛紫教是这里算是非常有威信的一个教,他们专门帮助百姓,所以许多人都对洛紫教非常的感谢,心都在洛紫教上。并且,洛紫教的内部,绝对不比皇宫低,他们像这皇宫一般,有着许多的规矩,管理整个洛紫教的是教主,但是原教主则是主上。而主上管理着教主,所以说,主上则是最大的。而教主则经常离开教,所以几乎都是主上管理,但是很奇怪,教主却格外的让教内的人敬佩。这外面的人,没有人知道教主长什么样。也没有人敢去探索。”男子无限严肃的说道。

日暮炎似乎被这个奇怪的教给吸引住了,他带着些许疑惑的笑容,似乎有些不相信的说道:“有这回事?为什么不敢去探索?”

“相闻,除了教会里的人知道教主的样子,其他人都不知道。然后教会里出现什么事,如果教会里的人把教会里的事告诉外人,亲戚甚至家人,一旦被发现,就会被主上处理掉。听说那个主上很宠教主的。这教主的来历十分不简单,听说教主不是主上的孩子,主上却对那个教主十分的宠溺。”男子一字一句仔细的说道。

“这样啊。或许……”日暮炎顿了顿,思索了一下,“或许朕该去拜访一下这奇怪的教会了。”是的,这个教会十分吸引他,为何一个教会会取洛紫教这有点女人的名字?那个教主是何人?那个主上为何对教主如此宠溺?这些都太吸引他了,他实在想知道,这期间的为什么。

民间美人宫殿是君(四)

男子低头作揖之际,唇边勾勒起一抹邪笑,这个皇上跳下陷阱了呢……他正要退下之时,日暮炎突然间叫住了他:“诶,别走那么快。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报上你的名字吧。”

男子抬起头,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臣,若水寒。”说完,便再次问道:“皇上,臣可否退下了?”

日暮炎抬起头,看了看若水寒,点了点头。若水寒便退下去了。日暮炎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若水寒一眼,眼底里泛起一波涟漪。

若水寒跨出门槛之际,从旁边的木门走出了另一个年轻的男子,也正是刚才不服日暮炎的众臣之一。若水寒抬头看了看他,有些许的惊讶:“你还没走?”

那男子便笑了一笑,一笑倾国倾城,这一笑,也让若水寒不明白,若水寒看了心惊胆战。

男子微微抿嘴,有点带着讽刺的笑着说道:“你凭什么让他跳入陷阱,让他来拉拢我们洛紫教?”

若水寒看着他,得知了他早知道了他的诡计了。他便傻笑道:“萱妃怎么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洛妃没死,并且她还被洛紫教的人藏起来了。只是这是萱妃下的命令,务必让皇上跳下陷阱wωw奇Qìsuu書còm网,去洛紫教找出洛妃。到时候,你们洛紫教就完蛋了。”

“呵呵。洛紫教的人迟早会找你的。主上可没打算把慕洛格还给皇上,也没打算和皇上动粗。”男子再一次带着嘲讽的味道笑着说道,“反正,主上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若水寒突然间,心里有些许的发抖:“洛初,你不要以为你是洛紫教主上的儿子,你就可以随随便便的下定论我一定会死。说不定不可能呢。你自己不也是一样可悲,洛紫教主上都没把教主的位置让给你这个独生子呢。那个教主可真是有够幸运的。”

“我心甘情愿给她的。”洛初笑着说道,看不出有一点的不甘心。

“说的到好听,心甘情愿呢。”若水寒哈哈大笑道,边笑边离开了。

而洛初,则是一脸幸福的样子:“我很心甘情愿的,如果那样子可以保护好妃紫,我会很心甘情愿。”笑了一笑,十分的充满甜蜜的味道。

民间美人宫殿是君(五)

虽然他和主上是父子关系,但是他从来没有叫过主上一句爹,因为他也从来没有把他当过儿子看待。他和主上都十分喜欢妃紫,他们明里冷漠,暗里都在争着妃紫,他可以为了妃紫付出一切,甚至性命。纵使妃紫不喜欢他也罢。

日暮炎再次回到汉冶宫,来到那幅画前,再一次细细端详着那幅画,那幅画,竟然会给他那么多的遐想,他不忍心离开这幅画,或许,事实上他是不忍心离开慕洛格吧。微微抿嘴,再一次勾勒起苦涩的笑容。这一次,不会再借酒消愁了呢。他拿出一张画卷,把画卷摊开,放在书桌上,提笔开始仔细的画着。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画中出现了一个美人儿,黛色的眉头,粉嫩的脸蛋,红的似火的唇瓣,仿佛快要滴出血一般。简单的不失一点风色,倾国倾城,日暮炎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微微满足的一笑:“或许这样子,更加让朕消愁啊……”

想了一下,他决定在画卷下方写下了一句话:“此画如此人,美若天仙,不食烟火,倾国倾城,乃似红颜祸水。”

把画挂好,便褪去了衣裳,独自睡去了。不一会儿,房内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夜里,起风。风穿过窗户,吹进来,呼呼作响。风把画给吹的掀了起来,隐隐约约的仿佛要把画弄下来一般。

烛火被风吹熄了,周围一片黑色,只剩下日暮炎的呼吸声和风吹声,还有画被掀起来的声音。日暮炎突然间打开眼睛,周围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透过月光来看。他摩挲的下床,走到窗户旁,正要关上窗户时,一个黑影从窗户前划过,日暮炎立刻起了警惕。

宫外有侍卫,为何他还能进来?日暮炎伸出了头,翻身一跃便越过了窗子,利用轻功追赶着黑影。那黑影仿佛不是人一般,滑来滑去,让日暮炎头大了。他找不到黑影的踪迹,周围始终都是黑暗的,只剩下月光的照明。

日暮炎立在一棵树上,他用内力感受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过了一会儿,他微微抿嘴一笑,在黑夜中,透过月光,仿佛看到日暮炎唇边有些许嗜血的笑容。日暮炎一蹬脚,便再次飞离了树干,他快步的飞走在墙壁石瓦上。唇边那抹嗜血的笑容更是明显,笑得更是夸张。如果他没猜错,现在,那个人一定在他的寝室里吧。日暮炎想到这,更是抿嘴一笑,在黑夜中,显得格外的嗜血。

民间美人宫殿是君(六)

日暮炎冲进窗子,眼前的景象让他惊讶,没有一个人,房子里似乎从来没有人进去过一般。日暮炎瞪大了眼睛,居然没有一个人,怎么可能?难道是他算错了吗?不可能,不可能。日暮炎走到书桌旁,手指跟着桌子滑动着,轻轻的走过每一个地方。似乎每一个地方都会有嫌疑一般。

当日暮炎走到书桌前,便更是瞪大了眼睛,他惊讶,何以惊讶?那便是他在睡前做的那幅画,那幅画了慕洛格的画,哪里去了?究竟哪里去了?

突然间,再一次想到一件事,日暮炎便匆匆忙忙的跑到书桌下面,急忙的找着一样东西,如果他没猜错,应该还在……应该还在……找了很久,很久,在他以为那东西不见了的时候,他的神色非常的沮丧,一直翻着桌下,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一般。日暮炎立了起来,他满脸怒色,生气的把桌子上的笔墨纸砚都推到在地上:“不——凭什么,凭什么!老天爷,你把她带走了,为何还要把她唯一剩下的东西带走啊!”

正在发怒的他,并不知道旁边的一个黑影,正躲藏在最黑暗的角落里,黑影在黑暗中微微一笑,黑暗中,他的牙齿格外的闪烁,带着些许阴森的感觉。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两幅画,更是一笑,笑得发冷,笑得有种毛茸悚骨的感觉。

突然间,天旋地转,冷风连绵的吹进,天上突然间更加黑了,点点滴滴的雨水打落,风越刮越大,仿佛要要惩罚某些事物一般。斜斜的雨,随着冷风的猛刮,透过了窗子,缓缓打进了日暮炎的寝室内,雷声轰轰,仿佛要劈下来斩刀断腿一般,就似下一秒便会被打死一般。

黑影原本诡谲阴冷的一笑的,如今却是满脸的愁容,这雨来的真不及时,他该怎么逃脱啊?正想到此处,一股雷声更是响亮,仿佛雷公大怒,随着闪电一把劈下来,白而又阴冷的闪电的光,照着日暮炎的脸,日暮炎的脸变得格外的扭曲,就像一只野鬼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连绵雷雨何时停(一)

而黑影的脸也被那闪电的光照到了,一看,才明白,那竟然是若水寒!若水寒面脸愁容,犹豫着,犹豫着,也不知道如何出去,不知道如何逃离。如果这时候行动,必会让日暮炎发现,他的武功并不如日暮炎,如若硬闯,不利的便是他。他不可以如此鲁莽,不可以如此鲁莽。

日暮炎突然间察觉到,他的房间内,似乎有人,眼底里的冷光一闪,扫了扫黑暗中,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唇角微勾。也罢,也罢,他倒要看看这雷雨中,他会如何逃离这里,日暮炎倒也不急着把他抓出来,反倒是安然自若的坐在书桌前的凳子上,唇角始终都勾勒着诡谲而又邪恶的笑容。他就不相信,他会如此大胆的硬闯着出去。就算他出的去,他也未必能够逃多远,到时候随便一追也能追到。

是他起先用调虎离山之计,为何他却不能用守株待兔之计呢?他不是傻子,如若他吓唬着让他出现,而他并不知道对方是何人,也无法明确的知道对方的视力如何,他若硬是让他出现,到时候倒霉的便是他,那样子的活儿,他才不要干。纵使要赌,他也要赌大一点的。这赌,纵使是输了,他也玩的过瘾。

想着,想着冷眸再次微微一闪。不过,他既然敢偷他的画,并且还是洛儿的画,他定不会让他好过的!狠狠的咬了咬唇,再一次,妖冶的红唇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而又苍白的牙印。随后,似乎不是他的脸一般,原本扭曲的不成样的脸,瞬间,再一次妖魅起来。那妖冶的红唇微微的勾勒起了原先那道邪恶诡异的弧线,似乎在诉说着什么事情一般。

他不开灯,只是待在黑暗中,闭上眼睛,假寐。而若水寒则始终都是呆立在那里,手中紧紧的握着画卷,他从一开始到现在,为何要拼命?为何要拼命为萱妃做事?是为何?呵呵,只是因为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深深的被她着迷。而她也勾引着他,他才会……才会为她做牛做马……现在想起来,他值得吗?

现在想想,似乎,似乎曾经的坚定,如今竟然变得有些许的疑惑,曾经,不曾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真的愿意为萱妃做牛做马,但是,遇到这种情形,他会怀疑了,他真的会怀疑了……他若水寒真的会怀疑了。

连绵雷雨何时停(二)

竟然,会怀疑他对她的感情了。

若水寒无奈的摇了摇头,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抛下手中的画卷,换回给日暮炎,日暮炎必定会放他走。但是如果没有把画卷带回去,萱妃必定会惩罚他,必定不会再让他为她做牛做马了。他的唇瓣抿成了一条线,此刻话语竟是无言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握着画卷的手,竟如被针扎一般,那画卷就似一块烧红了的铁,在他手上也热辣辣的烧着,似乎下一秒,手就会被烧红,烧透一般。

日暮炎假寐,很享受,很享受。

已经早晨了,外边却更是黑云团团,雷声阵阵,闪电也不断的劈下来,似乎是天公发作一般。若水寒始终都站在那里,手脚冰冷的,可是心却不停的砰砰跳,如今,他究竟该如何是好?是还画卷,还是不还画卷?

想了很久,愣了很久,呆了很久,最终决定了,就算是死,也不能把画卷还给日暮炎。如果把画卷还给日暮炎,日暮炎便认识了他,而这次,日暮炎饶了他,下一次倒未必会饶了他,这样子,他的生活便更会艰辛。而如果他不还画卷,那他一定会和日暮炎做殊死拼搏的。如此一来,两败俱伤,他便可以冒死的危险拼了出去,他就算没有完成任务,死也足矣。

抿嘴一笑,他便决定了,从身上拿出了一个弹珠,轻轻的丢到了离他算远的一方。

“咕噜……”一个声响,那弹珠滚在地上,日暮炎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弹珠滚动的地方,随后便直接把眼睛扫到了离若水寒挺近的那个地方。他日暮炎可不是傻子,想要用声东击西的方法来玩他,还嫩着呢。日暮炎轻笑道,并未笑出声来,只是非常的好笑罢了,罢了。他日暮炎从来都不是傻子,刚才就用了调虎离山之计,如今又来声东击西的计谋来玩他,他可会那么容易上当受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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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群:69695493(敲门砖:书中的其中一个人物,没有敲门砖,直接无视。)

连绵雷雨何时停(三)

洛紫教,一房内。

粉色的装扮,到处都是,床上,凳子上,桌子上,珠帘亦或是竹帘上,到处便都是粉红的颜色,樱花的装扮。由此可以得出此屋的主人格外喜爱粉色和樱花。

一身着青衣,一脸冷漠的女子正拿着抹布,轻轻的擦拭着桌子和那些家具。而另一个身着紫色衣裳,一脸安静的女子正端坐在纺纱器前,一手握针,穿过纱布,轻轻的缝着,一针一穿,格外的仔细,嘴边微微的挂着笑容,格外的安静的笑容。坐在她不远处的有个表情十分严肃的女子,一身蓝衣,表情十分的严肃,仿佛暗藏着杀气一般。她的凳子旁斜倚着一摞弓箭,而旁边则倚着一把弓。蓝衣女子虽然安静的闭着眼睛,但是表情却十分的严肃,杀气太重了,仿佛虽是准备冲杀。

床上一位女子,身着粉色衣裳,脸上挂着甜甜的一抹笑容,手中握着一本书,似乎是讲天文地理的。女子十分的安静,也有闲情雅致。突然间,女子把书本合上,闭上美眸,唇瓣忽起忽合,似乎在念着什么东西一般。再一次嘴唇抿成一条线,缓缓的睁开了眼眸,微微一笑,一笑倾国倾城啊。

她的眼睛斜眼看去,对着那个假寐而又充满杀气的蓝衣女子冷冷的说道:“落颜,你的杀气太重了,很容易被人发现你是杀手。”

落颜一听,便缓缓睁开了眼睛,眼里满满的都是对尘世不屑和冷漠,但是对洛妃紫,却有些许的宠溺:“是,教主。”

洛妃紫把书放在一旁,轻轻的打着赤脚,从床上走下来。突然间,雷声更是响亮,闪电更是猛劈,那冷风阵阵,挂进房间。随着雷声一股,闪电一劈,冷风一刮,房内的蜡烛灭了,原本温馨光明的房间,突然间变得非常的阴冷,更有点阴森的感觉。

闪电再次劈下来,照在每个人的脸上,每个人脸上都是那样冰冷的,安静的,冷漠的,像一座玉雕一般。有些许阴冷的感觉,每个人的心事满满,却又都不表达在脸上,显得格外的恐怖。

连绵雷雨何时停(四)

洛妃紫原本呆立在地上的,一道闪电刚稍纵即逝,雷声刚过去,她便正要走到窗台前时,落颜在黑暗中举起弓和箭,双手一伸一拉,那箭便射在洛妃紫面前,洛妃紫停下脚步,低头看着那斜立着的弓箭,没有责怪落颜,只是看着它。

在弓箭射落之际,若儿把手中的抹布放在桌子上,走到水盆那里,把手放上去,轻轻的浸泡了一下,再拿起来,摸了摸干净的手帕,手上的水分便被吸走了。随后便快步走到一个柜子前,拿出一双袜子,那是一双粉色的袜子,上面有雅馨绣的樱花。

落颜两只手轻轻的又温柔的把洛妃紫抱起来,然后退回到洛妃紫那粉色的华丽的床上,然后再次把她轻轻的又温柔的放下来,洛妃紫便坐在了床上。而落颜则退回座位,依旧闭眼假寐。

雅馨则放下手中的针和线,抬起头,看了看若儿,便走到柜子前,从柜子的最下层拿出了一双绣花鞋,依旧是粉色的樱花瓣。雅馨拿着鞋子走到洛妃紫面前,若儿亦是拿着袜子走到洛妃紫面前。

若儿先是替她换上袜子,是那样的细心,虽然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但也看不出她的不情愿和她的很乐意,不过她很认真,很细心,很体贴的为洛妃紫换上袜子,当那一抹吸引人的粉色套上她那如玉莲般的小脚时,是那样的别具风采。

随后,她替她换好袜子后,便退了下去,走到门处,欲要打开门时,洛妃紫轻声的问道:“你要去哪里?”

若儿对着洛妃紫摇了摇头,随后便说道:“去取蜡烛,蜡烛已经灭了,我看它也快要没了。所以打算去储存室那里拿一些。”

洛妃紫听了,便点了点头,对着她微微一笑。只是在她走后,过了一会儿,洛妃紫便低头,看着雅馨为她换上鞋子。雅馨对她的细心并不亚于若儿对她的细心,温柔,体贴,仔细。

洛妃紫“咯咯”的笑了一下,转而之,朱唇忽起,嘴角诡异的勾起,在黑暗中格外的妖冶:“若儿她,值得相信吗?”她意味深长的看着刚才若儿离开的那个地方,微微的抿嘴,诡谲的勾起一道让人不明白的弧线。

连绵雷雨何时停(五)

落颜听到洛妃紫这么句话后,睁开眼睛,看了看若儿刚才消失的地方,她依旧是板着脸,严肃的说道:“教主,她非常的诡异。”

雅馨始终都低着头,而洛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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