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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后余生耽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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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不住重心,就往范希文身上压去。范希文反应不及,跟秦戈一起倒在了地上。
  趁林贞回过头去看的那一瞬间,林熙烈一记右钩拳把她揍翻在地,跟著就用受伤那条腿跪著压在她背上,劈手夺过枪对著正试图压住秦戈的范希文开了一枪,打在了腰上,范希文惨叫一声翻在地上蜷缩著抖动,林熙烈接著又瞄准苏姚小腿开了一枪,最後把枪顶回了林贞太阳穴,一颗子弹没浪费。
  就那麽短短几乎两三秒的时间,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三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大势已去。
  秦戈费力地翻过身,眼前一片血腥肃杀。
  范希文躺在地上抽搐,腰侧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浸湿,血还在汩汩往外流著,地上渐渐积了一小摊。苏姚跌坐在椅子里,弯腰抱著腿直哼哼。林贞则被男人死死压著。满地是飞溅的血滴,比电视上的枪战片恐怖血腥一万倍,他都忍不住有些害怕。
  秦戈见局势明显已被男人控制,男人又恢复了那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心中大石一下子放下来。刚刚豁出全力撞倒范希文,只觉得全身力气一下子都流失了干净,双腿颤抖不止,出了一身冷汗,背上衣服都湿透了。
  他挣扎著往前爬,想靠近男人,男人却淡淡地说:“趴在那儿别动。”
  他知道男人也许还在生气他逃跑的事,便乖乖地坐在地上望著男人。
  外面很快有草被踩到的沙沙声,文清带著一帮持枪的弟兄冲进来,彻底控制了局面。
  “你们怎麽这麽慢。”林熙烈皱眉道。
  “抱歉烈哥。”文清扶著林熙烈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秦戈。
  老大居然破天荒批评他们动作不够快,看来一定是老大的小情人吃苦头了。不过他也不是有心拖拉,这种命悬一线的场合不是英雄救美的时候。苏姚在外面布的人太多,要干掉又不能打草惊蛇,让他颇费了一点力气。这次总算是把他们一锅端了。
  不过还好老大的小情人没事。老大有事不打紧,老大的小情人要是出了事,他十条命都赔不起。
  林熙烈走到秦戈面前站住,文清立刻会意地蹲下身摸出刀替秦戈解了麻绳,又扶著他摇摇晃晃站起来。
  秦戈嘴唇颤抖著,眼里蓄满了泪水,仿佛轻轻一碰就要奔涌而出。
  他心中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望著男人微肿的脸颊,刚要张口道歉,就被男人捏著下巴吻住了。
  男人从来没亲得这麽狠过,完全毫无章法地吮吸,在他口里横冲直撞。
  不知是男人嘴里本来就有血,还是男人咬破了他的唇,口腔里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但此时此刻他珍惜得不得了,忍不住回吻男人,若不是手被绑在背後太久失去了知觉,他真的很想拥抱男人。即使满屋子这麽多看客也无所谓。
  他被男人亲得晕头转向,近乎断气,才被放开。男人也没说话,径直从文清腰上抽走了枪,对著颤抖著往後缩的范希文连扣扳机,砰砰砰砰把子弹都打光了才停手。范希文的身体狂乱抽搐,胸口几个血窟窿,眼睛都没闭上就没气了。
  苏姚和林贞原本还在哼哼唧唧地挣扎,目睹这一幕立刻彻底哑掉。一室比死还寂静。

  (11鲜币)88。尘埃落定

  男人手段实在狠辣,要是这样对他娘俩……苏林二人忽然双腿发软,若不是旁边有人拉扯著,估计都要软倒在地上。
  其实她们想多了,林熙烈那样对待范希文,是因为范希文口出秽言,还敢扇秦戈耳光。光凭这两点,就够他死一万次。
  林熙烈对著林贞抬抬下巴:“带她过来。”
  林贞完全是被拖到林熙烈面前,腿软得连路都走不动,颤抖的幅度异常明显。
  她以为绑架秦戈这事策划得很完美,结果就那麽两三秒情势就完全逆转了。
  林熙烈淡淡道:“掌嘴,二十下。”
  旁边立刻上前一人,“啪啪”左右开弓。男人手劲比女人重多了,没几个耳光下去林贞嘴角就流血了,林熙烈丝毫没有心软的意思,二十个耳光结结实实打下去,林贞脸肿得都不成形了,满嘴都是血,头发也四散开来,乱糟糟如同稻草。
  林熙烈又道:“把舌头割了。”
  林贞蓦地抬起头,不顾死活地狠狠瞪著林熙烈:“你这个下贱的私生子,跟你妈一样,都是贱人!唔……唔!……”
  站在一旁的属下动作迅速地把她下巴扯脱臼,拉出舌头一刀割掉,又熟练地把她下巴接回去。半截带血的舌尖掉在地上,林贞满口鲜血,呜呜说不出话来,场面恐怖无比,如同修罗场。
  秦戈也是第一次见到男人这麽毒辣的一面,尽管这母女之前对男人极尽侮辱之能事,在男人被扇耳光还被侮辱的时候,他也恨不得这两女人下地狱,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惜。可真的目睹林贞被割舌头,他还是觉得太残忍了。秦戈忍不住走到男人身後轻轻扯他西服下摆,男人却并不理睬,只道:“这是作为你侮辱我母亲的回报。”
  林贞头发凌乱,拼命挣扎,呜呜地瞪著男人,那眼神似恨不得喝男人的血扒男人的皮。
  “怎麽,眼珠也不想要了麽?”
  秦戈一听赶紧拽男人的西服,生怕他要再做什麽。一想到男人做的都是这样的事,多半是要树敌无数,秦戈心里就担心得不得了。更何况得饶人处且饶人,狗急还要跳墙呢,男人太狠辣也容易招致报复。
  林熙烈仍然像是不理他,只淡淡道:“我不杀你们,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至於秦家饶不饶了你们,那又是另一回事。”
  外面呜啦呜啦传来警笛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秦戈扶著林熙烈往门口走去,经过苏姚的时候,忍不住说道:“阿姨……人的一生很短暂的……为什麽你要拿去恨人,而不是去爱一些美好的事物呢?”
  穿著制服的警察鱼贯而入,警司在林熙烈面前脱帽鞠躬,道:“林先生,抱歉我们来晚了。”
  “没事。”林熙烈点点头,继续往外走去。早有兄弟把车开到了门口,林熙烈抬起受伤的那条腿坐进车里,文清帮他把另一条腿也抬了进去。秦戈刚要从另一边上车,就听见不远处父亲焦急的呼喊:“儿子!儿子!”
  他一愣,转过头,见大哥搀著父母,正穿过警戒线跌跌撞撞跑过来,父亲一脸焦急,母亲也泪流满面。
  秦戈看向车里,男人一边任随行医生剪开裤腿检查伤口,一边冷冷瞥来:“怎麽,又不想跟我回去了?”
  “不……不是……我跟他们说几句话,很快就回来。”
  男人没说话,秦戈就当他默许了,转身朝父母奔去。
  秦母激动地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几遍,确认没受伤,忽然就抱著他“哇”地嚎啕大哭起来,一点豪门贵妇的形象也不顾。
  “儿子啊……你这回真的吓死妈了啊……你要有什麽三长两短,可要我怎麽活啊!”
  “妈……”秦文和秦戈又是安慰,又是拍背,劝了好久,才让秦母止住了大哭,但还在用手帕拭泪。
  秦父也拍拍他的肩膀,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经范希文之口道出真相,秦戈再次面对老父亲,心里忽然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自己和男人分别七年,误会七年,几乎是老父亲一手导演的。虽然他理解,父亲是为他好,不想他走上同性恋这条“歧路”,可他心里无论如何无法放下芥蒂。
  劫後余生,还真相大白,秦戈心里也复杂得很。终於还是忍不住问道:“爸爸……七年以前,你是不是冒充我发短信跟他说分手?”
  秦父一下子被哽住,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倒是秦母惊讶地开口了:“老头子,你还干过什麽坏事啊?”
  “我……”秦父老脸微红,没说下去。
  “你……你怎麽这麽下作啊?明的不行还来暗的,我是说他俩怎麽突然一下子跟决裂了似的,原来都是你在里面捣鬼啊!”
  秦母说著就对秦父推推搡搡:“你背著儿子做这事,你像当爸的吗?啊?”
  “妈,”秦文一边拉住秦母一边劝道,“这这麽多人呢,你也顾著点爸的面子。”
  “他连儿子的幸福都不顾了,我干嘛还要顾他的面子?我就说让他俩在一起,在一起就在一起,不就是俩男人麽,有什麽了不起的?儿子都这麽大了,总要选择自己的感情,他喜欢什麽样的人,你老头子管得著麽?”
  秦父一直不正面回应,秦戈知道,这样其实就算是默认了。
  老父亲在他面前局促地搓著手,嘴唇嗫嚅著像是在组织台词,无比狼狈。秦戈不知是不想为难他,还是始终不想面对他,回头望了已经发动的男人的车一眼,道:“爸,妈,哥哥,我先跟他走了。他腿受伤了。”
  “去吧儿子。妈支持你。”秦母一边抹眼泪一边说。秦父也没办法,只能点了点头。
  秦戈坐上车,关好了门。车子调个头开了出去,父母和大哥站立在原地向他招手,路上还陆陆续续有警车救护车呼啸著开来。
  随行医生检查了一圈道:“烈哥,伤口流血较多,最好现在取出子弹。”
  “那就取。”男人不痛不痒地回答,像是在说“要拿这块蛋糕吗,拿去吧”。
  秦戈坐在另一侧,看不到那边受伤那条腿的情况,但车里弥漫的血腥气,和医生皱著眉小心翼翼擦酒精球的动作,让他心颤不已:“林熙烈……”
  男人转过脸来,仍然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甚至带了点狠意:“叫你不要跑,你还要跑,这下舒服了?刺激了?今晚看我他妈不干死你。”
  秦戈眼泪刷地下来了:“林熙烈……我……我都知道了……”

  (11鲜币)89 心意

  “我不会再跑了……永远都不会……只在你身边……”秦戈泪流满面,连话都说不清楚。
  林熙烈沈默半晌,朝医生挥挥手:“你先退下。”
  “烈哥,那手术……”这消毒才消到一半。
  “待会儿再做。”
  医生收起药箱,爬到前面座位坐好,林熙烈按了按钮,升起了格挡板,後座形成了密闭的小室。
  秦戈还在哭,男人伸手替他擦眼泪,却越擦越多。
  秦戈背著自己跑掉,让他怒不可遏。几番找人找不到,心里涌起更多的是恐慌。接到苏姚的电话之後,更是又急又怒又担心。以至於顺利控制住场面之後,都无法平息下来。然而秦戈一句“我都知道了”却莫名地让他所有火气都忽然消失了。
  其实,他有什麽好生气的呢?能完好无损的救回秦戈,他就该谢天谢地了。何况,这次还是他家事。是他跟苏姚林贞的旧仇把秦戈牵扯了进来,害他受了那麽多无辜的苦。
  “对不起……我……我一直不知道……那条分手短信……是我爸冒充我发的……还有范希文……是他给你下了药……”
  男人轻抚著他脸的手一顿:“是吗。那还好。”
  “?……”秦戈惊讶地抬起泪痕遍布的脸。还……还好?
  男人轻抚著他头发:“我以为是你发的。以为你无论如何都不想理我了。”
  “啊……”
  林熙烈伸手把秦戈抱起来,让他侧坐在自己身上。秦戈立刻挣扎起来:“你腿上有伤……”
  “知道有伤你就不要乱动。”
  秦戈立刻停下来,乖乖在男人腿上坐好。被男人垂眸看了半晌,心中莫名的情绪涌动,忍不住双手抱著男人脖子,把脸埋在男人肩上。
  “你……你从头到尾明明白白告诉我,到底是怎麽回事……”
  男人叹了口气:“非要知道?”
  秦戈忍不住捶他:“你不说我就不跟你回去。”
  男人“啧”了一声,慢慢道:“从H岛回去,老头子就收到了一张光碟,里面全是我们交往的证据。老头子的意思是让我跟你分手,不然接班人地位不保。我不可能跟你分手,也不可能放弃接班人,虽然我母亲临去世前,告诉我只要我活得开心就行了,但我是男人,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於是我给你发了短信,说最近我抽不出身找你,你无论听到,看到什麽事,只要我没亲口说,你就不要相信。当时你,现在看来应该说是你父亲,回复了一句‘好’。”
  “之後我开始跟范希文假交往。留宿他家我也只是在客厅看一晚电视,至於狗仔偷拍,我是龙腾老板,狗仔自然是我安排的,头版头条报道也是我指示的。目的是为了向老头子表明,我确实照他吩咐的做,跟你分手,找个明星随便玩玩。”
  “後来,就收到了你的分手短信。那时我心里还是有些怀疑是不是你本人,但打电话过去没人接。我去学校找你,老师说你几天都没来上学了;去你家找你,管家说你吩咐过不见我,也根本不让我进去。我心里很焦急,但无论如何联络不到你。”
  “那几天什麽都做不了,只能喝闷酒,被范希文逮到了机会,接下来就是被你撞见的……那样。我清醒之後,才看到门口扔在地上的吊坠和手表,我知道,不管那条短信是真的还是假的,都没有意义了。”
  “过了几天你父亲约见我,把手机交还,说你非常伤心,决定赴美留学,并叫我不要再去骚扰你。以我当时的地位能力,就算硬留下你也没用,何况你已经提了分手。在你走之前我实在无法忍耐,又抱了你一次。基本上,就是这样了。”
  男人讲到这里,秦戈已经再一次泣不成声。男人的衣服被他抓得皱巴巴的,还被眼泪浸透。
  他无法想象,男人承受著各方压力,却接到分手短信,是什麽心情。到处寻他不著,被告知“不想见他”,是什麽心情。那晚遮著他双眼抱他,是什麽心情。男人把钻戒吊坠给他戴上,又被他扯下抛回车里,得有多绝望。
  光是想想,他都难过得喘不过气,眼泪怎麽也止不住。
  “你……你为什麽一直都不跟我解释?……”
  “解释什麽?无论范希文是不是下药,总之他为我扣交的事实已成,这没什麽好解释。”
  “怎麽会没什麽好解释?这中间差那麽远……我一直误会你……”
  “那叫找借口。没控制住就是没控制住。就算我硬要解释,你也会觉得我信口雌黄,还把责任推在范希文身上。”
  “那……那你为什麽不问我,之前答应过你什麽事都要听你亲口说了才信,後面又说要分手?”
  “就算你真的这样做,我也没有立场来责问你。一切都是因为我无能造成的。何况,当我有机会见到你的时候,我劈腿的事实已成,更加没有立场。”
  “你……你就任我一直误会?你混蛋……让我伤心这麽久……”
  男人揉著他的发,顺著他的背:“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愿意跟我在一起。连想追回你,都追得没有底气。”
  “你……你不是霸道得很吗,怎麽没有底气……”
  男人苦笑:“霸道那是对别人,对你我怎麽敢。被你拒绝一次,底气就更少一分。现在都不剩了。”
  “说谎!你还软禁我……”
  “那都是纸老虎。你不要我,我又没别的办法,只有把你关起来慢慢求你原谅。”
  秦戈又哭又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轻捶著男人肩膀。凉凉的眼泪顺著脖子流进男人胸口。
  男人揉著他被范希文扇过还留著指印的脸颊,揉了一会儿,抬起他下颚吻住,入口的是仍然是柔滑的如同果冻般的唇瓣,但却是咸咸涩涩的味道。纵然如此,两人都觉得,这个误会澄清之後的吻格外香甜,仿佛天空都雨後放晴了一样。
  男人从他口里撤出,又将他脸上的泪痕一一吮去,最後沿著他微尖的下颚,吮吸著纤细的颈项。
  秦戈的衣服被退下来扔在一旁,露出白皙的上身,肌肤在透过窗的日光下更加光洁,身体也更加匀称美好。
  “不……不要……外面会有人看见……”
  “这种玻璃外面看不见里面的。”
  “那……那也不要……等……等到家……”
  “我等不及了。”

  (10鲜币)90 绵绵

  男人一边说著绵绵情话,一边用手揉捏著他柔滑的後背,沿著中间凹陷的脊柱,慢慢滑进了下面的沟壑。秦戈身体猛地一颤,立刻推拒著男人靠上来试图亲吻他胸口的脑袋。
  “不要……不要……”
  林熙烈不满道:“老公都伤成这样了,你还狠下心拒绝我啊?……”
  秦戈立刻瞪大眼:“正因为你受伤了才不能做!动来动去的万一伤势加重怎麽办!快点叫医生过来取子弹!”说著就要翻身从男人腿上下去。
  男人双手锁住他的腰,含著他耳垂含糊不清道:“我那里都硬了,不好意思让别人看到。”说著便顶了秦戈一记。
  隔著两层布料也能感觉到那巨物的硬度和热度,蓄势待发,秦戈脸刷地红了,又气又羞:“才脱险就知道做这种事!你脑子里有没有别的啊!”
  “有啊……”林熙烈慢慢揉捏著恋人身上每一寸肌肤,吮吸著他不断闪躲的白皙颈项,“比如你胸口啊,後背啊,乳投啊,死命夹著我的大腿啊,紧紧吸著我不放的小穴啊……”
  男人的下流话让秦戈浑身涌起强烈的酥麻感,好像男人带著电流的手指正在触碰这些部位,连他下面都不受控制地勃起了,再这样下去,他又要在车上就被吃掉……不行啊,男人身上有伤,男人控制不住,他不能跟著胡来……
  秦戈慌乱中拍打男人的脑袋:“混蛋……你放手!”
  男人第一次被打脑袋,这才无奈松开:“现在真是你最大……我反正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了……”
  秦戈赶快从男人身上爬下来,一边听男人自怨自艾,一边捞起衣服速度穿上。穿戴整齐之後,才瞟了一眼男人,男人正闭著眼,额际有汗渗出,似乎是不太舒服。
  秦戈立刻担心起来,伸手为男人擦去汗水,紧张地问:“是不是很疼?快点叫医生来看吧!”早知道就不问男人那麽多了,男人的身体比较要紧……
  林熙烈睁开眼,拽过恋人的手在唇间吻著:“是很疼啊,胀痛得不到纾解就是这样。”
  秦戈一愣,才明白男人说的“疼”是指那里,立刻羞红了脸。
  正要使力抽回手,男人却忽然拧起了眉:“你手指怎麽回事?”
  “啊?……”
  男人眉头皱得死紧:“麽指。”
  秦戈这才想起来:“啊……我想试试能不能掐断绳子逃跑……”
  “苏姚没告诉你她绑你来是为了引诱我?”
  “告诉了……”
  “那你还?!”
  “……”秦戈想说,他如果逃跑成功男人就不用涉险了,可看到男人略带怒意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以後再遇到这种情况,啧,我在说什麽。总之以後出事了就等我来救你,不要乱跑,像你这样身份地位一般绑匪不敢怎麽动你,但你要是把他们惹急了他们指不定做出什麽事来。记住没有?我记得同样的话我以前跟你说过?”
  “嗯……记住了……”
  秦戈眼湿湿的,男人皱著眉瞪了他好一会儿,张口含住了他的手指。
  “不要……很脏的……”秦戈拼命想把手指撤回,可男人抓著纹丝不动。男人把他麽指吮吸得干干净净,才放开,从旁侧放置的抽纸盒里扯了一张纸,吐在上面。
  秦戈觉得自己又快哭了。
  男人真是好大本事,在他身边也让他哭,不在他身边也让他哭。温柔也让他哭,霸道也让他哭。
  男人仔细端详了一会儿,道:“还是让医生来看看吧,万一感染了就麻烦了。”
  “不用……那点伤没什麽……你快点让医生给你取子弹吧……我很担心……”
  男人摸著他脸颊,秦戈忽然就说不下去了。
  “车上容易晃动,其实不太好取。”
  “……对不起……我……我不该……”
  “好了好了,”男人擦著他溢出的泪水,“该道歉的是我,我跟苏姚的家事把你卷了进来。”
  “……”秦戈摇头。
  “你做得很好。你撞倒范希文那一下给我创造了机会。很聪明,很勇敢。”
  男人自己受的伤不管,他手指就指甲开裂了一些,男人就紧张得不得了。过去的事情也是,男人把所有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
  他觉得自己欠男人好多,好想偿还给男人。
  他不想让男人觉得男人的爱是没有回报的,他想让男人知道,他也很爱他,也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秦戈说不出话,眼前又水雾迷蒙地,垂首看著男人那个部位,仍然膨胀著,想来应该很难受。与男人分手以後,他也体会到了那种深切渴望爱人抚慰的感觉。
  秦戈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连他自己都有点被吓到。男人为他做过这麽多次,眉头都没皱过,他是不是也该……再说,范希文也为男人做过,他忽然想用自己做的,去覆盖范希文做的,就好像电脑里替换掉同名的文件,好像这样就能抹掉范希文的痕迹。
  加长凯迪拉克空间很大,似乎足够执行这个计划。秦戈心怦怦直跳,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从真皮座位上下来,跪在车底,颤抖地伸出手去,想解开男人的西裤拉链。
  男人一把就捉住他的手:“你做什麽?”
  秦戈讲不出“给你扣交”这样的话,只好红著脸挣开男人的手,解开了男人的拉链。手指触碰之处一片火热,似乎要灼烧起来。
  他抖抖索索拉下男人的白色内裤,鼓胀的一团立刻跳出,深色粗长,连上面青色的血管脉动都一清二楚。从没这麽近直视男人的凶器,眼前画面冲击得秦戈腿都软了。男人这里……居然这麽巨大……是怎麽……进到他身体里的?……光是想象一下,他就头皮发麻。自己真的能含住这东西吗?……
  秦戈心里发虚,还是颤巍巍握住了男人根部,立刻就听见男人喘了口气。
  他刚闭上眼要准备把尖端纳入口中,下颚就被捏住了,男人低沈的声音传来:“你做什麽?”
  “我……我不想你不舒服……”

  (11鲜币)91 可爱老婆(H之前奏)

  “所以?……”
  男人的麽指摩挲著他微尖的下巴。
  秦戈低著头说不出话。他不是男人,没法说出“扣交”这样的字句来。
  “你受什麽刺激了?嗯?”
  秦戈红著脸摇摇头。
  男人双手伸到他肋下,轻松一举就把人抱在腿上。“别做这种事。我舍不得。”
  男人的话让他心尖都颤了:“可是……可是你都给我做过好几次……”
  “我是我,你是你。那不一样。”他是他捧在手心的珍宝,怎麽可能让他做这种事。
  “有什麽不一样的……范希文都……”
  男人打断他:“你不需要讨好我。你只要被我宠就行了。”
  “……那……那我用手……”秦戈说著,模仿男人曾经对他做的那样,握住男人的巨刃上下摩擦。手心包覆的肉体立刻膨胀变硬,烫得烙人,秦戈都快握不住。
  男人闷哼一声,低头堵住秦戈的唇,抽走他还试图动作的手,揣在怀里。
  “别弄了,没用的。”男人亲著他脸颊,“不插你那里,我就没法高潮。所以你别试了。”
  秦戈闻言猛地一颤,莫名的情绪上涌得更厉害。
  虽然知道男人这话多半是说笑,可他心里就是甜蜜得不得了。
  他喜欢男人偶尔跟他示弱,偶尔说些这种下流的情话骗他。让他觉得,他对於男人很重要,很特别。
  秦戈伸手环住男人的脖颈,埋在男人胸前闭上了眼睛。
  不莋爱,就这样互相抱著,也很欢喜,很甜蜜。
  男人环著他的腰,有一搭没一搭地顺著他的头发。“在车上做吧,你又不干。不干吧,又搞这些花样。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秦戈听著男人不耐抱怨,嘴角微微上扬,趴在男人怀中慢慢睡著了。
  ***
  温暖的夕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秦戈慢慢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傍晚时分了。
  车子早就开到了浅水湾豪宅,一直停在院子里。
  秦戈这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睡了两个小时。他连忙坐起来,男人右手抱著他,左手在看PDA。
  “你……你怎麽不叫醒我?”
  “今天发生太多事,我看你很困,就让你多睡会儿。”其实是他不想吵醒恋人,但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又没法把恋人抱到床上去。当然,他更不愿意假手他人。
  “那……那你子弹取了没有?”
  “取了。”
  “!……什麽时候的事?”
  “你还在睡觉的时候。”
  “你!你怎麽这样都不叫醒我!”秦戈很生气,扭头检查男人的小腿,确实已经绑上了白色的绷带,隐隐还渗出血迹。
  秦戈打开车门跳下车,车旁站了一排医生警卫,还推著轮椅。文清和警卫合力把男人抬下来,放在轮椅里。秦戈一看男人脚似乎都不能动了,紧张得都快哭出来:“他会不会残废?”
  “放心吧,秦少爷。”医生推了推眼镜,“现在医疗条件很好的,子弹并没有打到什麽要害,而且已经取出来了,养几个月,做做复健就好。以烈哥这样的体质,恢复会比一般人快很多。”
  秦戈半信半疑。
  医生又严肃叮嘱:“为尽快恢复,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剧烈运动’。”
  秦戈觉得医生的眼镜片似乎闪了一闪。
  “喂。”男人终於出声了,“推我进去。”
  几千万的豪宅确实面面俱到,不仅有楼梯,还有供轮椅出入的小坡道,室内也有小型电梯。秦戈推著男人上了三楼主卧。男人要洗澡,伤口又不能沾水,秦戈帮男人脱了衣服,拿来小板凳让男人坐著伸直腿,又用塑料袋给把男人的伤口绑上。林熙烈眯著眼看著小恋人忙来忙去,打开花洒试水,又在橱柜里到处找洗头膏,沐浴露,自己倒是悠闲得很。
  还是受伤的待遇最好。林熙烈在心中长舒一口气。虽然受伤并非他自愿,但随之而来的福利确实相当丰厚,很划得来。
  小恋人小心翼翼地把他头发打湿了,抹上洗头膏,又认认真真地双手开动搓洗。林熙烈从镜子里看到反射的小恋人的表情,抿著嘴,比解数学题还认真专注。
  他总觉得小恋人像七年都没怎麽长大似的,看来不怪他。在他面前,小恋人本来就没怎麽长大。
  林熙烈忽然又起了些恶意的想法,道:“喂,你都把我的衣服脱了,你自己的怎麽不脱?”
  “嗯?”小恋人的手一顿,“你要洗澡,当然要脱衣服。”
  “你也脱,脱了一起洗。”
  “别闹了,你是病患,我先给你洗。”
  “病人最大,病人的话你听不听?”
  秦戈一听这话就没辙,便索性把衣服裤子都脱了,仅著一条底裤,继续为男人洗头。
  “站到我前面来。”
  “……”
  “听到没有?”
  秦戈无奈,绕到男人前面去。男人分开双腿,他就站在男人双腿之间,大片大片光裸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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