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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眼微笑右眼的泪-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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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时到今日,虽然他们已经两两相绝,可是她的脸上依然贴着“费陌桐”的标签,所有的一切,好的,坏的,都是为了他。

    “他醉的这么厉害,又不用去医院?”

    “不用,睡一觉就好了。”陈染一副了然的样子,“男人都这样,不会因为一点酒精就坏事的。安瞳遥,你帮我搭一把手,咱们把他弄到车里去。”




甜蜜若惘,可否从前?(9)

如果不是孙承缙另一个同事指引,她甚至不知道这个前男友的家。


    一行人七手八脚的将孙承缙挪到他租住的房子,安瞳遥有一秒的不想进去,因为她害怕在这里看到不想见到的人,可是想了半天,孙承缙这副样子也是因为自己,还是大胆的随了进去。


    看着他那样子,在他们准备走的时候,她又有些不忍心离开,“陈总,你们先走吧,我留一会儿照顾一下他。”


    陈染似是惊讶她的决定,“你……”他想说,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女孩子与男人独处仍是不很安全,可是这一番话,却无论如何也不好说出,便只能侧面劝道,“他没事,也就……”


    话还没说完,他便被她柔弱的声音打住,仿佛是看清楚了他的顾虑,就连声音都带着一种自嘲的笑意,“我很安全,我学过跆拳道,一旦有所情况,治一个醉酒的男人还是易如反掌。”


    “易如反掌”这话说的有点大,陈染想告诉她,纵然是醉酒的男人,也比强悍的女人有力量。


    可是她的下一句话却彻底打破了他的劝慰。


    她说,“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我们原本就是前恋人朋友。”


    陈染总算是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安瞳遥环顾四周,再一次看着孙承缙这所谓的“家”,虽是租住的,但收拾的十分整洁,像是他的风格,顶多也就是六七十平米的样子,好歹家具不多,并不显得多么的狭窄。


    她还有几分钟的害怕这房子有太多他和贾思落的甜蜜痕迹,其实也不是害怕,就是觉得见着了尴尬和难堪,可是没有,孙承缙总算是给她面子,环顾周遭一切,一点两人共有的迹象也没。


    她从没照顾人,也不知道该怎么照顾醉酒的人,便瞪着他的睡姿,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明明是熟悉至极的容颜,可是现在看起来,却偏偏觉得陌生。




甜蜜若惘,可否从前?(10)

只过了几分钟,安顿下来的孙承缙便有了几分醉酒后遗症的迹象,他开始吐,开始口齿不清的喊东西。到底不是自己的家,安瞳遥找了半天才找到干净毛巾给他擦拭干净,又仔细将地板拾掇了一下,这才收住脚坐在沙发上休息。


    犹如经历了一场大战,看着在沙发上不断呓语的他,安瞳遥只觉得自己气喘吁吁。


    可他的声音却再次传来,这次不是要吐,而是要喝水。


    她又颠颠的跑去接水,费力的把他的身子支撑到胳膊上的那一刹那,他的眼睛突然打开,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一般,连声音都是含糊不清的,“安瞳遥……”


    她一怔,看着他这副糊里糊涂的样子,又有点不甘和生气,就算是为她喝了不少酒吧,也不至于这个折腾法。从清理到伺候他喝水,她这一辈子干的家务活,不如这一次经历的多。


    于是没有好气,“干什么?”


    “哈,还真是你啊!”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一般,幼稚的握着她的手晃了晃,这么一动,差点将她手里的水洒出来。安瞳遥甩手擦去手上的湿腻,斜他道,“是我,是我在伺候你,满意啦?”


    他嘿嘿一笑,又拿手在她面前摆了一下,“怎么可能是安瞳遥?”后来又闭上眼睛,唇角勾抹出一弯酸涩苦笑,“她现在怕是恨死我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来……”


    安瞳遥心里一揪,伸出手便在他的两颊狠狠拍了两下,直到将他的两颊拍的胀痛,他终于再次睁开眼睛,她这才不情愿似的叹气一声,“现在看清楚了吧,我就是安瞳遥!”


    他定定的看着她一会儿,却又笑起来。


    “还真是你啊……”还还没说完,大概又胃难受,身下一探,差点呕出来,安瞳遥一看大为着急,赶紧端来垃圾桶,却没想到他伸头探了半天,还是没有呕吐出来的迹象。




甜蜜若惘,可否从前?(11)

“你是不是以前没折腾过我,所以现在想法儿折腾?”安瞳遥看他难受的样子,心里有些难过,却还是作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你也真是,不知道自己喝多少酒么。以前都是不喝的,现在却作出这么一副能喝的样子。昨天最后那四杯,就应该挡住不喝了。”


    “我不能喝酒?”他突然轻笑,“安瞳遥,其实我很能喝酒,而且,酒量很大。”


    她以一副看不起人的表情看着他,“得了吧,在大学时候,你哪次不是躲酒躲得最厉害?”


    “你还真以为我不能喝酒啊,”他慢慢敛起笑容,“如果我不能喝酒,那也是被你折腾的。安瞳遥,你知道吗?以前我在老家,一个人曾经喝趴下三个壮劳力,酒这个东西,对我而言,不是个威胁。”


    他眉宇间都是自信满满的光芒,折射到她眸子里却成为可供讥诮的题材,安瞳遥轻勾唇角,那样子分明是不相信他。


    “你真的不信?”他轻轻启唇,眸内却升腾起雾一样的迷茫,“安瞳遥,我以前,很能很能喝酒。”


    许是因为酒精的缘故,他说话依然有些含糊,可却像是针尖一般,深深戳中她的痛处。


    “还记得咱们第一次公开去我们舍友的聚会么,我只是喝了一小点酒,可是在回来过程中,就把你彻底熏过敏过去。”他勾勾唇角,“你那时候可真是够敏感的,只是一个很清浅的吻,也差点过敏憋过气去。”


    安瞳遥听了,心里一颤。


    “所以再到后来,我便不喝酒了。”他继续用含糊低哑的声音说给她听,“怕自己一喝酒,再对你有不良的影响,怕自己一旦沉迷于那样的味道,就会对你产生丝毫的危险。习惯成自然,我渐渐的也由了之前那个小酒鬼,变成了如今这个只喝几瓶啤酒都能无能趴下的狼狈人士。”


    “酒这个东西是靠练的,而我,却越来越没出息。”




甜蜜若惘,可否从前?(12)

明明是很浅很浅的一段话,她却联想起那么深邃的之前。


    纵然经历了太多,几年的感情,也不是烟一般,说散了就散了。就算是散了,也总留些暗浊的气息,平常可能不觉得,但是不经意一闻,却有些呛人。

    她不喜欢沉溺与往昔的回味,可是生活,却偏偏让她一次次记起。


    看孙承缙没事,安瞳遥又照顾了他一会儿,这才转身欲走。她说的不在乎,可是毕竟在那一番谈话之后,他们的话题已经有些暧昧和尴尬。她只怕自己再留到这儿会延绵出更深刻的议题,所以,还不如趁早离开。


    却不料,刚踏下孙承缙所在的楼梯,抬眸便看到那双暗幽的,却在夜色下熠熠生辉的眼睛。


    就那样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像是要把她看到心里。


    她看着他,依然是他在她们那段仅有的时光中很常有的姿势,颀长的身体半倚着车,头微微半垂,澄亮的车身搭配着月光,为他整个人踱上了柔和的色彩。这样的情境下不可能装作不见,安瞳遥微微拧眉,思索一会儿还是决定主动上前去。


    “费总,”她微微勾起唇角,强迫自己作出笑容,却没想到到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揽过身子,强拥了过去。


    她下意识想要挣扎,可是造成的后果就是,拥揽她的力度更大。她干脆不动弹,周围弥漫的都是他的气息,强势,霸道,另外,还带着一点不容人拒绝的温柔。


    “费总。”就这样呆了一会儿,感到他束缚自己力道的手有些放松,她这才吐出对他的称谓,努力让自己眸中的光芒变得清明和轻忽,她笑着看向他,“不知道费总来到这里有多久了。”


    他盯着她,眼神紧紧的,“一直。”


    闻言一怔,她想要说话打破这份尴尬,可却不知道用什么理由。


    只能低头,“那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回去。”




甜蜜若惘,可否从前?(13)

“安瞳遥,你应该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清寒的眸中爆发出极烈的光束,“我既然来了,就没打算放你走。”


    说完,还不等她反应,便微一用力,眨眼的工夫,耳边已经绽放起关门的声音,他的气息在她旁边霸道回转,“安瞳遥,我后悔了。”


    安瞳遥惊魂未定,“我……”


    “我后悔了,现在不想和你分手。”他的身子慢慢欺压下来,在她的上空布下极具威慑的弧线,“安瞳遥,我不要和你分手。”


    “可是你答应了。”


    “可是我要反悔。”


    “给我一个理由。”


    “你先给我一个不要分手的理由。”


    这样的谈话就像是在进行一个无聊的绕口令游戏,安瞳遥深吸一口气,看着他的眸子扯起唇角,“我的理由很简单,咱们不合适。我喜欢平静无波的生活,而你的世界,太多狂风巨浪。我累了,所以不如早抽身而退。”


    “给我一个真实理由。”


    “费陌桐,在你心中,到底什么是……”


    “我说的很明白。”费陌桐的呼吸越来越粗浊,“为什么会突然兴起分手心思,恐怕关键缘由不是你我之间的性格问题吧。而是你爸爸,是你爸爸安国良对不对?”


    她一时语塞,脑子里像绽放起了焰火,哄闹而喧扰。


    “你爸爸不同意我们交往对不对?”他继续按照他的分析剖析她的为难和尴尬,“是不是动用了他的势力,说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就没好果子吃?”


    她一怔,眼睛蓦然瞪大,两秒钟过后,才不甘的垂下眼帘,费陌桐的话说的虽然荒诞,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确实是实情。


    那天爸爸打电话过来,开门见山就是四个字,和他分手。


    她不是没有争取过,可是这样单薄的争取在安国良的势力看来,简直脆弱的不堪一击。




甜蜜若惘,可否从前?(14)

他说,不是想要干涉你的感情,可是你总要顾忌到爸爸。你们俩这么大大方方的摆出个世人皆知的恋情,一旦让别人知道了你父亲是我,让我如何交代?


    她还记得她赌气,“已经有个女人为了你而沉没了一辈子,难道你要让自己女儿也跟着消匿下去?”


    他只是沉沉叹气,“不是不容许你谈恋爱,但是费陌桐,不行。”


    他说他背景复杂,单靠自己都能闯下这么个大业,伟大的有些匪夷所思。可偏偏这一点,却让人感觉有着莫大的漏洞;他说他为人深沉,以她的心机,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也许到头来,仍是黯然神伤的结局,与其那时候分手,不如现在就离开;总之,千般理由挡在了她前面,每一个都确凿无比,都是不能延伸下去的证据。


    可是她却向父亲说,死了也要试试。


    安国良只回给她一句话,便轻松的将所有假设转为残酷。


    他说,如果你不分手;别怪爸爸亲自出手。


    “要是世人知道我和安国良的女儿有关系,会对他的仕途有着重要影响对不对?是啊,他那么大官,肯定怕我一介奸商毁他的面子,所以,这才让你和我不在一起对不对?”


    他原以为她会否认,没想到她却点头。


    “费陌桐,你猜的都对,我们不适合在一起。”她轻轻勾起唇角,“有些事情,当时不明白,现在却知道了。如果我和你在一起,你终有一天会很恨我很恨我,因为我会是你的羁绊和牵扯,你到时候,会埋怨我挡了你的前程。”


    “我不会。”


    “你到时候就会了。”


    “你把我想的未免太一无是处。”他唇角一抿,勾出一弯轻笑,“何况你爸爸也不至于是太不讲理的人,总不会太拿我做文章。”


    “你不了解,”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搞政治的,表面多是和煦不惊,其实心里多则诡谲战术。费陌桐,你不是我爸爸的对手。”


    ————————————————


    七夕情人节哦,祝情人们快快乐乐,诸如瓦这样的木情人的更加快乐,呵呵,多奉上一章~~~祝大家过一个美满的七夕!




意外再生,抵死缠绵(1)

“可我偏要一击呢?”


    “费陌桐!”


    “你告诉我,如果没有你爸爸的因素,你的决定是什么?”


    “说实话,我觉得这个假设设定的毫无意义。”安瞳遥猛地挣开他的手,“所以费总,你肯定身后有佳丽无数,美眷缠绵。因此,根本不需要和我这样的麻烦兜转。”


    可他的下一句话却颠覆她的想象,“你是因为……孙承缙?”


    她一怔,“费总。您别告诉我您是在吃醋,这样的低智商行为,不符合你的身份。”


    “可如果我是呢?”他的声音在身后回响,“安瞳遥,我如果会呢?你能让费陌桐吃醋了,你是不是也该满意了?”


    “我有什么可满意的,再说,即便我是吃醋,恐怕也不归您管理。”她的身子已经踏出了车外,看着他在另一旁看她,“费总,即使体恤下属是您的优良作风,可是我隶属于 X大管辖,只要是谨慎作业,并没和您有什么关联。”


    “所以,再见。”看着他拧眉看向他的样子,安瞳遥微微抿唇,艰难的自唇角挤出一抹微笑,转身离开。


    她原以为自己做的足够决然理智,其实并不是不想和他有关联,凭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果安国良要是逞起狠心,自己倒是无所谓,只怕是会对他有更大的伤害。可是没想到这事情未休,便再次传来一个消息。


    报纸上突发报道,她与成柯叔叔那天在机场上的相遇被圈起放大起来。有记者推测,费陌桐前恋人有可能是某高官之女。


    因为成柯在退役之前就在电视上露过面,即使不是安国良的贴身保镖,也很多次负责各领导高层的安全保卫工作。


    能被这个高级保镖称得起“小姐”的人,身份必定不简单。

    安瞳遥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遭受的影响倒不如与费陌桐闹绯闻的时候大,因为只要涉及高官,就免不了涉及到政治敏感问题。何况报纸只出现了一天那样的苗头,很快,便彻底消失殆尽。




意外再生,抵死缠绵(2)

安瞳遥知道,这一切,或许都是她父亲的安排。


    可是,必定已经发出去了,看现在公众的反应,虽然不敢明着猜忌,但已经有了点渲染大作的念头,毕竟,这些做官的人中,姓安的只有那么三位。何况,安瞳遥之前大手笔买房的行为,似乎也是这次报道的润笔。


    之前,对于安瞳遥的一切猜测,倒是在瞬间有了个很可靠现实的答案。一时间,嘉扬同事都忍不住猜测,且矛头直指安国良。


    这样的日子是安瞳遥从没料到的,过去的几年,她一向是这么生活,从没这么被大众注视过。可是却忘记了,以前自己的生活圈子里从没牵涉过这么一个有身份有名气的人,但是今天,一旦生活注入了费陌桐,而且是经历种种绯闻风波后的费陌桐,想不引人注目都天理不容。


    安瞳遥努力作出万般无常的模样,仍是照常工作,大方面对周围人的笑容,却在下班回家的途中,发现有两个人堵在她家门口,心里的弦刚提起一点点,便被验证了情况,“安小姐,”两人目光犀利,声音低沉,“请随我们来一次。”


    其实还没答应,便觉得手腕一阵痛楚,那两人已经拿起她的包,拽着她来到了那座低调的普桑前。


    她不是一个弱智的小孩子,在安国良身边生活已久,早已有了几分戒心,在进入普桑之前,她伸出手,“我要看你们的证件。”


    那人似乎一怔,回答的同时,已经将她的身子半推半拉的弄到了车里面的位子上,而她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一声开车的命令之后,那人这才回头看她,“安小姐,我只想问一句话,你是安国良的女儿么?”


    安瞳遥心里一颤,强烈的不祥感涌了上来。


    “你们是什么人?”她抿唇,迫使自己用最平静的心态来面对这些人,“如果我是,又怎么样?如果我不是,又怎么样?”




意外再生,抵死缠绵(3)

“如果你是,还有些利用价值,我保证你会好好的,起码在达到目的之前衣食无忧,可如果你不是,”为首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人冷哼一笑,“我们既然走到这一步,就必然想到了后事准备。所以不好意思安小姐,若是那样,你唯有一死。”


    她被“死”这个字惊的心突突的跳了起来。害怕在此时倒是占据了少数,更多的,是对这群匪徒心机的震撼和目的的惧悚,“好,如果我是安国良的女儿,你应该知道他的身份,这样做,不怕他会重重打击么?”


    “怕什么?”普桑行驶的呜鸣声掩盖了几个人的静谧与压抑,“既然做了,就不怕捅出去。反正本来也是死,与其被逼无奈的踏上死路,还不如放手一搏,死也能死得明白些。也许,”那人回来冲着她狞笑,“还能出个名。”


    这一切都是有心而来,安瞳遥的身体因紧张绷得僵直,凭借常识和合理想象,很快明白了现实是如何的情境,肯定是安国良平时无意中触及了什么人的利益,别人这才无可奈何,上演了一场“绑架”的好戏。


    她的呼吸几乎要在紧张中消匿殆尽,从小到大,从来也没有想到会遭遇这么一出。在她很小的时候,安国良就曾经送他们进入跆拳道班学习,当时还觉得不理解,别人的孩子都去学音乐舞蹈书法,唯独她学的是这一套与女生身份格格不入的暴力技能,现在经受这个困境方才明白,原来竟是为今天做准备。


    她环顾四周,也想用跆拳道来抵抗绑架,可是无奈对方人太多,且个个都是亡命之徒,最后还是没办法,只能任由他们将自己绑起来。接下来便是勒索,敲诈,威胁,与电视上情节无异。安瞳遥想自己爸爸肯定不会直接与这些匪徒交流,果真,不到一会儿,耳边便响起匪徒中老大模样的人通过电话与那边交涉的声音,“让安委员过来听电话!她女儿可是落到我手里,如果不答应我们的赔偿条件,我保证让他后悔一辈子!”




意外再生,抵死缠绵(4)

不知道那边出现了什么声音,过了许久,安瞳遥只听到他们嗤笑道,“没有女儿?他安国良能没有女儿?他最好仔细想想,最好想想该为自己的这句话付出怎样的代价!”


    她的心有一分钟的冷却下来。


    原来在这样的时候,父亲安国良的第一反应竟是不承认她的存在。


    这可是最好的自保方式。


    她在心里冷冷一哼,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已经有声音再次临近,“安国良竟然不承认自己有个女儿!他丫可真够狠的,他别以为自己抛妻弃女这事儿就算没了,我就不信……”


    说完说话的那人便在她身前一蹲,食指轻轻一勾,“他女儿虽然不倾国倾城却也有味道,要不然毁了他,让那老不死的可惜?”


    这句话说的轻飘而又有力度,一下子让安瞳遥身上所有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一旁有个男人出来试图打消这个可怕的主意,“宋哥,咱们这次只是为了换回咱们那些地和房子,要是惹出其他事儿来可不好了。”


    “怕个屁!”


    “你以为你现在收手就能够活了?你知道咱们这次招惹的是谁?是安国良!就算是什么也不干就出去,以他的势力,咱们也少不了一死!”他突然低吼起来,一双眸子半眯起来,看似狼性十足,却有着无法掩盖的恐惧和胆怯在里面闪烁,“那时候是一死,现在还不如糟蹋了他闺女再死!反正哥几个都是决定不要命的人了,死之前,难道还不能享受个极致的乐趣?”


    这一番话说出,还真有人附和起来。


    安瞳遥动了动手,在这样的邪佞中,真的慢慢有些害怕起来,父亲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触及了这些人的利益,没想到竟如此大胆。她拼命让自己冷静自持,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为首的人越靠自己越近,“小丫头,老子我现在就解开你的绳子,你别以为你可以逃出老子手心。老实点,就让老子好好享受,要是不老实了,老子一刀剁了你!”




意外再生,抵死缠绵(5)

安瞳遥不动,只是紧紧的看着他手中的刀。


    看着那刀刃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心里似乎有一根弦崩到了极点。感觉到手腕和脚腕处的绳子在一点点松开,安瞳遥心一横,深吸一口气,“你们要强暴我?”


    “别强暴不强暴的说的那么难听,这东西可是享受的事儿!”为首的那男人狞笑着看她,“你老实点,说自己脱衣服,还是老子我给你脱?”


    她微微抿唇,“我自己来。”


    “你倒是比你那老子好对付多了!”那男人哼哼一笑,“阿祖,你在后面那摄像头拍着,老子我今天要玩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老子要让那安国良看看,他有本事治我们,我们偏都还在他女儿身上来!兄弟们,老子享受完了,你们一个个的再上!在安国良身上受到的苦,咱们加倍在这小妞儿身上夺过来!”


    N年前跆拳道老师教过防身术,说是遇到心怀不轨之徒,有一种方法可缓一时之危,安瞳遥当时只是听了就算了,从来也没想到能运用到自己身上。脱下外衣,趁那帮人心不在焉的空儿,她猛地将衣服往那头上一罩,然后拔腿就向外面跑去。


    她好歹曾经是校百米跑冠军,虽然跆拳道经久未练,但体力还是有几分。在跑的过程中,除了害怕恐惧,唯一庆幸的就是自己在外套之内还套了个吊带,并没有直接穿内衣。要不然,现在自己肯定别谁都还要狼狈。


    可是女人跑得再快,也不比愤怒的男人们有爆发力,跑着跑着,她已经听到了身后匪徒们越来越近的叫嚣声,似乎所有声音都快要近在眼前,再近一步,她仍是摆脱不了被绑架凌辱的命运。


    本来脚上穿的就是四公分高的半高跟鞋子,这样一慌不择路的跑起来,连摔到再崴脚,安瞳遥已经觉得脚腕处传来那么清晰的痛感。就像是刀子钻入了脚心,每走一步,都伴着最焦灼的疼痛。




意外再生,抵死缠绵(6)

她也不知道身后的人到底还有没有追来,只知道自己再不离开这个地方便会痛苦万分,可是脚下的高跟鞋却极不配合,身子一歪,竟直直的向前栽去。


    她实在是跑不动了,急促的呼吸声几乎是霸占了她的整个生命,可是身后的“站住”“站住”的声音却似乎还在耳边旋转,安瞳遥奋力起身,顾不得自己脚下的疼痛,继续朝前面弹跳着跑去,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在那里,抬眸望去,四周仿佛都是废旧的厂房,感到自己已经跑到有了眩晕症状,安瞳遥看到前面有个筒子似的东西,灵机一动,不顾自己全身痛楚,跳了进去。


    很快的,旁边便响起那帮人叫嚣的声音。


    “老大,那死丫头去哪里了?”


    “你们去那边找,我去这边!”


    “你们记住。要是放走了她,安国良更会要我们的命!所以,挖地三尺也要将他找到!”


    每说一句,安瞳遥的心都像是要跳出来似的,她在那个大桶里屏住呼吸,听着那些声音距离自己远远近近,每说一句话,似乎都是经历了一次生死来回。筒里有着那么浓浊的油气,脚下还是未用完的废弃油,整个人跳进去,浑身便粘稠的不可想象。大概是脚腕破了,自己的只觉得脚脖在下面霍霍的疼,可是她却顾不得,只能将自己紧紧的包起来,唯恐一不小心,就泄露出一点异样。


    可是,即便如此,还是有人慢慢走了过来。


    她听着脚步的声音越来越近,不自觉将拳头攥的紧紧的,呼吸像是提到了嗓子眼儿,只想着如果不对,就胡乱出拳出去,再不济也要拼个你死我活。突然觉得筒被人一动,安瞳遥当机立断,伸出拳头就向前面擂去,可在筒里的力道必然发挥不出来,胳膊被人一反,竟被那人扭送到了地上,心里那份恐惧还没攒聚上来,耳边已响起熟悉的低沉声音,“安瞳遥?”




意外再生,抵死缠绵(7)

狼狈不堪的安瞳遥猛地抬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他。


    竟会是费陌桐。


    他像是知道了她会在哪里一般,在发现她之后,只是皱着眉头看了她一会儿,并没有多说什么话。而这时,下属们这才纷纷到了这里,在她被他弄到车子的同时,绑架他的那几个人也已经被嘉扬的保安扭送过去。他不发一言,直到车子将她带到了上次去的那个他的住处。这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抱下来,动作轻柔和缓,像是将她当成了此生的宝贝,每一个动作都透着那么谨慎的关切与小心翼翼。


    而安瞳遥只是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襟,一动也不动,那双执拗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他,仿佛怕他会在眼前消失一般,连呼吸都带着恐惧的颤抖。


    身上全是油腻,他被她沾染的也由干净利爽变成了如今这副尴尬狼狈的样子。安瞳遥只觉得自己从没我这么害怕过,从小到大,她自觉经事不少,从母亲的死,到父亲又娶了新女人回家,期间每一次鲜活的经历,都是其他女孩儿未曾经受过的痛苦。可是到了现在,她这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完全把控不住的事情,纵然她现在已经衣衫不整,纵然她现在已经一片狼藉,却还是不想失却眼前人的保护,仿佛他只要离开,所有的事情,都会卷土重来。


    手机突然响起,她被吓了一跳,却不想去接手机,像是麻木了一般,只任着那手机铃声一声声盘旋在耳畔。到后来,还是他拿起了她的手机,瞄了一眼屏幕,声音若轻似无,“你爸。”


    她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果真是安国良的号码,心下突然涌起难以料想的愤懑,用力一甩手机,只听砰的一声,手机零件四散在墙壁的角落。


    “瞳遥……”费陌桐不敢相信,“是你爸爸的电话……”


    “费陌桐,事到如今,我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她看着他扯开唇角,眸中却有眼泪流出,“这次是你给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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