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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监不成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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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凝觉没有因我这话而产生任何波动,只是淡淡地叹了声道:“可以这么说,你的命本不属于东城国,自然东城国也没有权利拿走你的命。我以为杜掌司一直都是害怕死亡的人,没想到今天这件事却能引你这么大的抵触,你大可不必如此,时机成熟,你依然还是能回到自己所生活轨迹,谁也没法阻拦你。”

“时机成熟是什么时候,十年,二十年或更久,当我被你们折磨得身心憔悴被你们利用完了之后?你不觉得你的这话挺可笑吗?给我一个美好的希望,然后便让我在等待这段希望的时候任你们宰割。真他娘的当我是傻子不成?”我怒不可揭,这真像一个怪叔叔对小女孩的谎话,明天给你去买洋娃娃,但今天你要跟我睡。靠。虽然我这个比喻有点黄,但王凝觉的所说的话也比这比喻光明到哪里去。

“你为了你自己的怨恨把我送到一个谁都可以玩弄欺压的位置,你很爽吗?既想顾及自己的怨恨又想保全你师父乃至东城国的权益,你还真会想两全法,可是你知道吗?这世间没有两全法,还真想不负如来又不负卿吗?可笑”我嘲讽道。

王凝觉被我的话说得脸色铁青,清淡的眼神转为犀利的目光,仿佛在隐忍着自己突然伸出双手把我给了结了。如深潭的双眼竟让我心生寒意,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至此王凝觉没有说一个字,却让我如饮凉水,浑身透凉。

见我心生害怕,王凝觉这才凑到我身前,低沉地说:“杜沁然,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让你保住自己的命,将来可以回到原来的位置,如果你把我所说的当成了你可以放肆的本钱,那我告诉你,别做春秋大梦了,天还没黑。不要逼我把你束缚在冰冷潮湿的大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话没有任何温度,语调平稳,有时我真的很佩服他,把毒辣狠戾之话说得字字平稳,不带任何情绪。

被这话说得心里传来一阵酸楚,刚心生的害怕却被这股伤痛给掩盖,我挺直了身子,站了起来,与王凝觉面对着面苦笑道:“春秋大梦不适合我,我一直以来只做白日梦,根本无需天黑,否则以我之姿又怎会去愚蠢的爱上你这个毫无感情的动物,你的心是结了冰了,任何温度也融化不了它,可你过得并不舒坦,哪怕世上没人能影响到你,可你却依然孤寥一身,就算万寿无疆,唯我独尊一世也不过是凭添这世间一个阳寿而已。”我并不想对他说这些的,可不知为何却总是说出伪心的话语,许是被他的冰冷给刺激的,想报复的心在涌动,可是其实我很明白这样的话语只会让事态更恶化,于我于王凝觉都毫无意义。

想象中的王凝觉更加绝决残忍的话语并没有在我落声之后响起,王凝觉只是面色苍白的与我直面,眼睑未曾动过一下。

这样的对视从来都是我被擒获,我败下阵来,别开脸去,那张脸就算再冷酷再木然也都是一副上天匠心别致的雕刻品,又有几个人能在面对如此俊美容颜之时还能独善其身。有时真想毁了这副皮相,也许他便不能再危害人间,伤害到我。

别开脸去的那一刻,王凝觉突然伸出手捆住我的手,往胸口带,双手不受控制的覆上他结实赋有弹性的前胸,竟能感觉到他细微的心跳声,杂乱而没有频率,原来冻结了的心也还是会会有心跳,也还是会心律不齐。

第一百三十九章 没有如果

我已分不清,心跳杂乱的是我自己还是王凝觉,也许他的心律不齐是我的错觉,突然而来的亲昵动作让我十分不适应,茫然的望向他,不知他这是为何。

虽然收到我疑惑的眼神,但王凝觉始终沉默,过了会甩开我的手木然的问道:“有没有温度?”仿佛我刚刚摸的只是一件展销品,而这展销品与他未有任何关系。

我退后了几步,离开那个危险的人物,不知所以地道:“没有温度的话你应该是进了陵园。那里的人才没有温度。”

他冷笑一声:“不是说我的心结了冰,那这温度从何而来?”

他这问题把我给弄得瞠目结舌,没想到他会问出如此的问题,这问题让人如何做答!我只得沉默不语。

“你回答不出来,那你要不要去问问波斯菊,看它们会如何回答你。”王凝觉对于我的沉默似乎早已预料道,开口给我支了条招。

虽然说这东城国奇形异事很多,但这波斯菊真能回答人的问题?我还真有些不信,难道就像笔仙一样?会给人答案?

可是我不想去问,也不想知道答案,这样的情形看来我是想寻死也不成的,如果一定要在这个古代生存下去,那么揭开王凝觉的面具之后藏着的是怎么样一个身份才是唯一能让我活下去的理由。他会对我的话有反应,会计较我伤害他的话语代表这个男人还有心,只是这颗心要如何才能复苏,又是何人有这个能耐那就不得而知呢。但我清楚的知道一件事,王凝觉绝对不只是表面上看来的这些身份。否则皇帝不会对他如此尊重,那些皇子们也不会这么惧怕他,他也不过只是拥有一半的兵权而已,不至于让他如此权利大过天。

王凝觉蹙起眉:“怎么,不想去?那么我来告诉你,我的心如果真的结了冰,我会看着你被皇后派来的人押入大牢扣上谋反的罪名,如果我真没心,你杜沁然现在是在清冷的临人殿,而不是在我能掌握的司苑局。如果我真没心,那么我会毁掉结界让你永世都回不到原本的世界,既然你杜沁然最终都不会是我的人,那为何要送给我,我不要,我不过是提前结束一个错误,这样的话,我不必记住你,你也不必费心的记住我,我们的相遇在这世间不过是一时的权宜之计。过后便只能一个天涯一个海角,你痛恨我,诅咒我之时,有没有想过我为何如此,我从未觉得我亏欠你,喜欢是一个不能生在你我之间的一个词,所以请你清醒,很早之前我就警告过你,如果你还想回你的世界,那么别来招惹我,现在我还是这句话,否则风云异动,王朝倾覆那都是你我不能承受之事。”

我被他所说的话给怔住,有些迷茫,他所说的这些是想表达什么?是想劝慰我的不要自杀的话吗?还是另有意图。

思索了半晌,我只道:“我从来觉得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从未想过自己爱一个人还会牵扯到一个王朝。我杜沁然是弱女子考虑不到那么多,也没那么伟大。”

“别天真了,你我都不是普通人,都不可能随心所欲。”王凝觉平静地说,仿佛说的不是他自己的事,而是与我在讨论其他无关紧要的人。

对于他的态度,我心生暗火:“我怎么不是普通人了,我手无缚鸡之力,我不能飞不能变身不能穿墙而过,我一样会生老病死,我甚至会晕倒。我会被凭妃欺压,会被太子威胁,会被危险吓得脸色苍白,我不是普通人是什么!你告诉我我哪点不普通了。”

“你不是人”王凝觉突然地冒出一句让我莫名其妙的话。我不是人!我怎么可能不是人!我哪里不像人了?

“你放p,你才不是人,你全家都不是人,我哪点不是人了,我比你更像人。”我语无伦次的吼了起来。

“你不是东城国的人。”王凝觉凝望着我,再度说道。

“靠,多说几个字会死呀,少了几个字意思完全不同的好不,大人。”吓得死的会被他吓死去。

王凝觉没有因为我的粗暴的语气而有所反感,又继续道:“因为你不是东城国的人,而你又存在于东城国,所以严格来说你不是人。”含星的眼眸流露出一股压抑。他在压抑什么?

我不解地问道:“那我是什么?”

“魂魄,师父只是勾了你的魂魄过来。”王凝觉不再看我,移开目光,许是心底早已猜测到我会因此而无法接受。

“怎么可能,我有血有肉,我有感情,会怕痛会哭会高兴会流泪,魂魄怎么可能会这样!”鬼才要相信这些,我自己难道不会清楚自己是不是人!我做了这么久的人,突然一天有人告诉我我是个魂魄,去他妹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你的样子会慢慢变化,你自己也应该觉了,最近越来越出落得水灵,而且连身子也不似以前的那样虚弱,动不动就晕倒,那是因为你的魂魄适应了东城国的灵介在慢慢变化,等到你变化成师父所需要的样子,也许他就会出现了。”

什么什么!这是什么跟什么,突然告诉我这些这叫我怎么接受?我样子会变化,我不是人,我是个妖孽?我还会变化自己的面貌?

这根本是在天方夜谭,我只是普通的穿越而已,穿越而已怎么可能会是个妖孽!做了这么久的人,突然变成了妖孽!我不要,我不要接受。

我怒吼道:“我不要接受这些,我要找沉海,我要回家,我要回我自己的家!东城国的事关我屁事,我只是推酒的业务员,我很平凡,我安分守己,为什么要给我这样的人生!”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箭步上前揪住王凝觉了疯的问:“如果没有这些因素,你会不会喜欢我,会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温柔的对我。”

王凝觉突然伸出双手拔动着我的秀,修长的指尖滑过我的脸颊,低沉地回答道:“没有如果”

第一百四十章 皇帝爷也是痴情种

“听我的安排去乐府做舞姬,至少这样不会受任何皮肉之苦,这次事件是有人争对你而为,你别傻到那人去背黑锅。我会尽快查出来的。”王凝觉收回双手,负在身后,转了个身背对着我。

我不死心地抓住他:“给我个如果”我死皮赖脸了,既然告诉我这些,既然告诉我他并非无心,那么就一定要强求个答案。

“如果没了这些因素,你杜沁然也不复存在!”王凝觉的话悠悠地传来,甩开我的手往房外走去,我呆滞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双脚似乎都麻木了,这些东西让我怎么消化?两个侍卫进了来对我道:“杜掌司请吧。”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由他掌握着,我只能盲目的听从,即使自己唱了这出自杀的戏码演到最后还是我的服从。

原以为司苑局是个安宁的地方,却依然躲不过,果然是暗贱难防呀,靠,不知道是哪个贱人指使的。说实话,我在这皇宫真正有特大仇怨的压根就没有,顶多是顶撞了那些所谓的主子而已,用不得这样老针对我吧,一点同情心也没有么,姐都沦落至此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迈开步子跟随他们身后,王凝觉负手站在主栋的石道上,花园的玫瑰散着清香,我走了过去道:“让我去乐府可以,但是我要先见宁妃。”也许所有的事情见了宁妃会有个头绪,到底把我弄来这个时代的目的是什么,为何王凝觉会说王朝颠覆,这让小小*平凡普通的我如何能承受。

王凝觉思索了良久点了点头:“可以,但见宁妃必须皇后同意,今天是皇后寿诞,不方便去提这事,明天吧。”

我有些不解地问:“宁妃不是冷宫之人吗?为何去冷宫还得皇后同意?”记得冷宫是没有门禁之类的吧。

王凝觉叹了口气:“宁妃不一样,宁妃是唯一一个打入冷宫却依然拥有贵妃名号的,与其说他是被打入冷宫不如说是被软禁在冷宫。”

“她是何原因被打入冷宫了?”

王凝觉看了看我,似乎在考虑着要不要告诉我。我急了道:“你应该告诉我,沉海说要救宁妃说明宁妃肯定与我的到来是有关系的,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我该如何处理?”

“十年前,东城国还未封国,邻近各国的人都会到东城国来,当时的宁妃是辰国的公主,即将远嫁的她偷溜出宫来到东城国游玩,而当年的皇上外出游玩正巧遇上宁妃,一见倾心,只是当时宁妃已经许配给红国的太子,而且两人情投意合,可皇上还是不管不顾一切,用尽各种方法把宁妃娶进了宫中,封号为宁妃,东城国兵强国大,其他两国都无法反抗,宁妃就这样**嫁给自己并不喜爱的皇上,自从入宫,却从未让皇上宠幸过她,一旦皇上要她侍寝便采取自杀的手段,皇上害怕她真的想不开,便不敢再逼迫她,每日每夜的只到她的寝宫坐着端看她的绝色容颜,直到有一天,皇上不知为何一气一下把宁妃打入了冷宫,这事谁也不清楚,当时在场的只有皇上,皇后和宁妃,宁妃也没有反抗,或许是知道反抗也无用,又或许觉得冷宫更有利于她。”王凝觉说到此处停了停,又道:“宁妃可以算是东城国唯一从未被临幸过的贵妃。”

听到这可把我给傻了,那个威严的中年男人皇帝爷竟也是这么痴情的人!不是说自古红颜多薄命,帝王最无情么,怎么得这东城国就有这么个稀有品种呢。可是王凝觉说了这么多基本等于没说,我郁闷地道:“你说了这么多结果还是没说出宁妃为什么被打入的冷宫。”

“没人知道,除了皇上,皇后和宁妃,而且他们不说,定是不可让人知的事情。”

“可是我怎么感觉你师父沉海知道,否则他也不会费这么多心思让我去帮宁妃了。但这与怀上龙种又有什么联系?”唉,头大,这什么事嘛,猜来猜去真烦。

“你别考虑这么多了,我也回答不了你,师父对你的事从未向我们提起过,他这么做,我也很想知道师父的意图是什么,也许与最近东城国的结界变动有关,想这么多也没用,事情总有出落的一天。现在眼前要解决的是司苑局的事情。白萝卜被我提前截了下来,皇后那边并不知道,但她终究是会知道,宫里人多嘴杂,并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必须要她知道之前抓到主使的人。”

他叹了口气又道:“师父果然是最了解我的人,也许我所做的一切他都预料到了。”

“你师父从未对你提及我的事,那你对我的所知从何而来?那都是你的乱猜测!”靠,他自己乱猜就断定我不是人,断定我与什么破王朝生死有关!

“波斯菊的判断不会有错”王凝觉道。“回司苑局”

他草草的说完没有再给我说话的机会便上了停不远处的八抬大轿,我依然不懂这个人的心里,他给我说这么多难道只是为了阻止我的自杀?又或许说只是为了告诉我我所谓的感情到头来也会是一场空,所以让我死了心?他用了他自己的方法来单方面结束我们暧昧的关系,却没想到换来的是我的视死如归,于是他别无他法,把内心所知道的告诉我,那为何他情愿我去痛恨他也不最开始便告诉我这一切,那样不是更两全其美吗?

难道是害怕我知道自己并非人而痛苦,又或者怕我接受不了自己不断变化的面貌吗?我不禁摸了摸自己愈加滑嫩的脸孔,它最终会变成何种模样?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个拥有东城国最俊美脸孔的男人其实是对我有些感情的,否则又何必演这一出呢?

可是这样一来,他所有的结果只怕都白费了,他如此,我怎么能放得下,感情这回事,被欺骗被背叛都容易解脱,可是如果是迫不得已而不能在一起,那么只会愈加的刻骨铭心,王凝觉呀王凝觉,你究竟让我怎么办!

跟着他上了轿,王凝觉坐在里面闭目养神,许是也不愿与我再多话,我只好无声地坐在他的身边,侧着脸凝视着那天人而雕刻的面容。

“杜沁然别盯着我看,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么多,只是不想看到师父的辛苦最后一场空。你断然是不能死于东城国的,这点希望你能明白。别再对我有想法,收起你那廉价不知所以的感情,如果我是张千苍百孔的脸,你还会喜欢吗?”说完之后他冷哼了一声,没有表情却能让我体会到浓郁的嘲讽气息。

他说的话让我沉思了起来,他的话我从来没有考虑过,有人说爱一个人应该是爱对方的灵魂,那才是真爱,可是对于王凝觉,我爱他的是什么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喜欢他,看到这张脸我便会欢喜,哪怕他永远木然毫无表情,我对他的唠叨会觉得有些烦,却总是在心底偷偷窃喜,私以为那是他对自己的特别之处,还有他的权势,他的宠辱不惊,哪怕是在他对我狠狠地伤害之后,我仍然在心底的深处对他有一份希冀,觉得他之所以这么狠心是有原因。这一切都说明,我爱的不仅仅只是他光耀的脸面,还有其他许多,不能说不是因为外表而喜欢,只能说外表也是喜欢的原因之一。

但如若哪一天,他这副倾城的容颜被毁之后,我一定会很痛心,很婉惜,但还会不会如此喜欢他,我真的没法回答他,因为我自己也不清楚。也许要等到哪一天,我失忆,而他毁容,那时才会有答案。只是我宁愿永远也不知道答案,只想他平平安安。

我别过头去冷笑一声道:“王大人您太过高估了,我的感情从来就一文不值,廉价都配不上。”如果这是他想要的结果,我配合他。我控制不了他的感情,我只能控制自己的。

王凝觉没有回答我的话,因为这时轿子突然停了下来。王凝觉这才睁开眼问道:“什么事?”

外面传来皓齿的声音:“回大人,王夫人挡住了去路。”

“哪一个”王凝觉皱起眉来。

“蕾郡主”

“绕道!”王凝觉想也没想的对外面的人下了命令。看得出他十分不想与那个麻烦人蕾郡主给遇上,许是怕担搁时间,又可能是本身便不喜欢,只是不喜欢为何又要选她为夫人?如果真是碍于承王的身份才不得不娶的话,那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有个好爹就不愁没有好夫家。

轿夫听了命令赶紧原地调转了轿子,可是却依然没有移动,王凝觉有些微怒地掀开帘布走了出去,只听他道:“蕾郡主这是唱哪一出,我有事,别挡道。”

只听雷郡主道:“夫君从不允许我们几位夫人进你的房间,今天却允许一个宫婢进去,妾身不过是想要个说法,莫不是说我们这些夫人还抵不过一个宫婢?”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我能听见。看来是在吃醋了。想想她们其实挺可悲,王凝觉是个性情冷淡的人,对不是心甘情愿的几位夫人又怎么会和颜悦色。不过听到她说我是唯一能进入王凝觉房间的人便心底澎湃起来。

第一百四十一章 初入乐府

“蕾郡主要与一个宫婢做比较?不觉得降低了身份!让开,别让我叫侍卫动手。”王凝觉说完掀开帘布走了进来,掀开帘布那会我正好瞧见了蕾郡主穿着浅绿色的百花裙站在轿子前横眉怒眼地瞪着我,我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这蕾郡主估计恨得想把我碎尸万段了。可是冲我来有毛用呀,有本事冲王凝觉呀。

王凝觉坐了下来说:“皓齿,她再不让开别跟她客气。”

我听着他毫无感情的话,有些害怕,这样的男人真的可以说是没血没肉,好歹那人也是他夫人呀!我眨了眨眼小声地说:“对女人还是温柔点好。”

王凝觉猛地射过来一道冷光,吓得我缩到轿子的一边,再也不敢言语。

轿子七转八转的终于到了乐府。乐府的人见我的到来表现出很欢迎的样子,可是我心里明白,那都是看在王凝觉到来的面子上。

乐府的司宫长我也见过,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舞姬出生的嘛,自是身段曼妙,一抬手一投足之间都透露着女人的妩媚,鹅蛋脸,柳叶眉,一轻笑可以百媚生,这样的美人儿怎么就让她当了司宫长而没有被皇上皇子给霸占去呢。

王凝觉坐了下来平淡地说:“柳司宫长,由于太子的强烈要求,原司苑局的掌司就调配到你们乐府来做舞姬,太子交待了,今天晚上要看到她的舞姿。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他的语气平和,却真的让人听了不能拒绝。

柳司宫长浅笑道:“王大人请放心,下官做事王大人不用担心,有了杜掌司的加入,今天寿宴乐府定当出彩受到重赏。杜掌司今晚就有劳你了。”说完转过身来拉着我的手,表现得甚是欢喜。

我反正也看不出她是真情还是假意,只能应合道:“柳司宫长这样说奴婢就有些压力了,奴婢只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做好。”

“杜掌司上次在十六皇上满岁的夜宴上表演的舞真的是让我们这些乐府的人都觉得很惊艳,打破了陈旧无新鲜的宫庭舞,注入了新鲜的活力,若是那种舞能多人一起起舞的话定当能惊艳整个寿晏,可惜现在没有时间了。”柳司宫长说到这一脸的可惜。

我笑了笑道:“柳司宫长不必可惜,以后有的是机会呢。奴婢定当把所会之舞都授于其他舞姬的姐妹们。”

“这样甚好甚好”柳司宫长等的就是这句话。露出满意的笑容,更显得她光彩动人。如果的脸面真的会变化的话,我倒希望是变成一个倾国倾城之色,那多威风呀。那才叫万丈荣光呀。反正我现在死,死不了,活,活不好,不如长得好点,不说给别人看,给自己看都心理爽些呀。

王凝觉站了起来道:“既然如此,那杜掌司就交给柳司宫长了,我先去处理其他事情了,杜沁然你听话,寿宴的时候尽量能博得皇后欢心,那么明天的事就更容易一点。”

我知道他所指的事是明天请求皇后让我们去见宁妃,说实话,我一舞姬莫名其妙要见宁妃是有些艰难的。

我点了点头道:“奴婢自当尽力,王大人您就放心吧。”

王凝觉没再说什么,径自走出乐府大堂,边走边对站在门边等候的皓齿说:“把所有司苑局管理白萝卜那块的宫婢全召集,我要亲自审问。”

我叹了口气,王凝觉这是在为我忙活呢,他确实没有能做到对我的事置之不理,但其实却也不过是因为他师父的原故,他再怨恨他师父也不过无痛呻吟的反抗一下,真正会伤害到他师父的事情他还是一马当先拦了下来。这样的王凝觉真的让我是爱恨都无能。

由于在乐府我与流纱有点交情,柳司宫长像是也知道,便安排了流纱接待了我,流纱其实是乐师,专门负责古筝演奏,但其实我是没有单独见识过她的古筝水平的,我想绝对不至于低于船舫上的那些艺人。

而且像流纱她这样的乐师,乐律特点的好,我只要哼一遍的歌,他们就能谱出来,虽然那谱子是一些让我看着头痛的奇怪符号。

流纱把我带到一间比较清雅的房,位于乐府最偏僻的地方,她笑了笑,清秀的脸上露出两个梨窝:“这里是最偏僻的地方,可能晚上有些儿冷清,不过没办法,整个乐府就这间房还空着呢。”

我诧异的问道:“这乐府的舞姬还能一人一间房?”

流纱点了点头:“皇宫的舞姬虽然有很多,但像杜姑娘这样可以领舞的算是天姬,是从三品,自当有单独的房间呢,天姬的官职可不会比司苑局的掌司低哦。”

我晕了晕了,原以为只是来当个舞姬,没想到舞姬还有官级的!那岂不是也有俸禄什么的!

“流纱你是几品呀?乐师应该也有官级吧?”我好奇地问道。

“我呀,五品吧,我都连独奏的机会都没有的,我这样的是没有什么大官级的,原本是涟水河边船舫上的艺人,做过艺人的很难在宫里出头。”流纱说完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感叹不用好运进了皇宫,还是在哀叹运气坏居然被送到了皇宫里。

“皇宫也会到船舫上去挑乐师吗?”我好奇地问,皇宫里的乐师还少么,还要到那等烟花之地去挑。

流纱笑了笑摇了摇头:“不是,皇宫里的乐师都是自小便在皇宫学习的,像我只是被太子看中而带回皇宫的,不过我也不知道进了皇宫是幸还是不幸呢。”

我拍了拍她的肩道:“别想太多,你看看我,从一个地方转到另一个地方,一贬再贬,再在直接做到了舞姬,以后指不定还会派去净衣房和军妓营,也想过干脆一死百了,但最后还不是想通了,命天注定的,活着才有希望呢,有希望才能好好活下去。所以呀,咱们都要好好地活着,不去跟别人比,这宫里要是做比较会气死人。”我是想着安慰她的,不过好像这话说出来惨白无力。

“流纱可不跟别人比,流纱只要外面的人过得好就行了。”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晃过一丝感伤。外面的人是她的何人,我也不好问,许是自己的亲人吧,据说宫里很多宫婢都捎钱回家养活自家人,让自家人能穿好用好一些,也就是她们在宫里的最大奔头了,否则这暗无天日,毫无曙光的宫殿里要怎么有活下去的理由。

不想说这些另人不愉快的事情,我换了个话题道:“流纱,我还没听你独自弹奏过呢,要不我们就在这房里来个你抚琴我起舞!要是配合得好,寿宴上我就跟司宫长说让你给我独奏,我给你一个曲子。到时只有你会,司宫长断然只能答应。”

听我这样说,流纱原本有些婴儿肥的脸蛋上露出欣喜,但马上又沉了下去道:“这样不好吧,司宫长会不会觉得我们太喧宾夺主了?”

“没什么不好,你想要出头,就得来这招。要不然在几百个乐师里,真的看不到灿烂的阳光。”我这人就是这么鸡婆,关系好点的人就想帮别人。这样应该不至于得罪司宫长吧。

流纱思索了横了心道:“好,那就有劳杜掌司你了。”

我笑了笑道:“别叫我掌司了,我现在是舞姬。我唱给你听,你谱曲。”

“好,等我拿纸和笔。”流纱欢喜地跑去拿纸笔。

我把《手心的温柔》唱给她听,这歌也是在孤儿院时院长最喜欢的歌,特别适合华尔兹,流纱听完半惊喜半好奇地问:“杜姑娘的这些乐曲都哪里来的?为何这么与众不同?节奏变化鲜明,而且明快,相当适合寿宴,还有上午杜姑娘来给乐府送的那全场伴乐也相当大气。杜姑娘是出生在乐曲世家吗?”

我笑了笑:“流纱你快莫这么说,我这都是拿的别人的,在我们那要算我这为剽窃了。总之咱们就安心用,顶多我回了家多买买那些人的碟,多在网上给他们留几句好评。嘿嘿也算报达他们的才华让我在古代有了方便。”

“杜姑娘不是东城国的人吗?你所说的碟,网上是什么?流纱怎么从未听说过?”我这才现我所说的现代词把流纱给整糊涂了。还好东城国以前是个开放的国度,有外来人也不奇怪。

我回说:“我不是东城国的人,所以你听不懂很正常呀。我们快点来练习。”不再与她多话,要不然说多错多,都要解释不清了。

我们就这样关着门练习,其间也没有人来打扰我们,流纱的琴艺确实是婉转悠扬,指间拔乱自如,一派大师的水平,怪不得太子上个船舫就把她给带进了宫里来了。可是这太子也太没责任了,把人带进来好歹要给人一点提拔吧,这么好的人才埋没了多可惜!

不过这样想来,这太子还真算得上个伯乐,我和流纱这样的千里马全被他那针眼给挑出来了。

为了让我跳舞既然真的跑去让王凝觉把我调来乐府当舞姬,若司苑局没出这事,不知道王凝觉会做什么样的决定,也活着王凝觉幸运,出了这事,王凝觉就将计就了计,把我调到乐府来当舞姬,司苑局这白萝卜事件被皇后知道的时候,我也已经调到完全不沾边的乐府来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太子的良娣诱惑

这样算来我还得感谢太子的这次自作主张,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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