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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娘亲被抢了 全-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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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没有话对本王说么?”
垂下眼帘,若薇说了一句言不由衷的话:“恭喜你!”
话音刚落,她手里一空。
“那本王就成——全——你!”容恒捏着圣旨,语气阴骇!
若薇一怔,她好像听见什么东西碎了……
阿布满眼通红,以为容恒还会像上次一样抗拒,但没想到会是这样——他答应了!
其他人也很震惊。
不过后来证实,若薇这一举动确实是明智的,因为在容恒答应迎娶公主的那一刻,城外一队人马静悄悄的撤离了!
容国君王大婚,婚期指定就在月底月圆之夜。恰好是狻猊醒来的那一天!
整个皇宫被布置的喜气洋洋,可是大家却没有一丝喜悦的笑容,所有人都知道容恒娶阿布公主并不是心甘情愿的。
甚至连祭天大典都免去了,直接册封为皇后,但是等到宣读完贺词之后,按照规矩要将执掌后宫的凤印传给皇后的时候,太后打开盒子一看,那块象征着统领后宫,传承百年的紫金大印居然碎的零零散散,太后脸色苍白,连忙合上盒子,道:“送皇后回房!”
新婚之夜若薇并没有去庆祝,而是一个人坐在荡漾的池塘边上,默默地数着时间的流逝。
远处的丝竹声慢慢的消失了,估计是宴会结束了吧!
自从眼睛看不见了以后,这种热闹的地方她就不想参加了,本来就够无聊的了,现在眼睛不好使了,更加无聊,再说,少她一个也没事,容恒不会介意的!
好像……好像从接了圣旨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介意过什么了!
眼睛忽然被一双有力的大手覆盖住,那层层温度透过眼睛一直传递到心里。
若薇愉悦的勾起唇,她很久没有笑了:“狻猊!”
那手微微颤抖起来,一遍一遍的抚摸着她的眼睛:“怎么搞得?”他上次醒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看不见了呢?他要杀了那个人!阴狠的表情瞬间浮现在脸上!
忽然,狻猊好像被什么烫到了一般,缩回手,迎着月光一看,手里居然沾满了泪。
狻猊用力的转过她的肩膀,一张泪痕斑斓的小脸出现在他眼底,那阴鸷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慌失措起来。
“若薇你怎么了?”原来她坐在这里一直都在哭。是因为眼睛看不见了么?
“你不要哭,圣皇的雪莲,我一定帮你拿到!”狻猊拍着胸脯跟她保证道。
若薇摇摇头,心里酸涩的更加剧烈了,是她亲手逼着容恒娶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今夜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听着那些吹拉弹唱,她的眼泪就流出来了!当时的情况很紧迫,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保全他并没有错,可是她现在就觉得特难受,保住了他的命,却伤了他的心!
弄的她都不晓得怎么去面对他了!只能任由眼泪横流。
忽然,在他们头顶上空升起一只巨大的孔明灯,那仿佛是某种信号弹。
狻猊眼眸一暗,一把拉住若薇:“我们该走了!”
“怎么了?”这种感觉很不好,难道是出了什么事了?
忽然耳边一阵请风拂过,原本被狻猊紧握的手腕忽然易了主。
“白泽?”若薇惊叫出声。
狻猊见到白泽,十分诧异,这个时候,他应该穿戴整齐的在听风殿内陪其他几国君主的口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穿的跟奔丧一样的白衣!这令狻猊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主人要我带你离开!”白泽言简意赅,拽着若薇就跑,狻猊在后面紧跟不舍,却还是没有快得过白泽。没几下就被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若薇被白泽拽的跌跌撞撞,上气不接下气,忽然腰被白泽扣住,只感觉自己身体一轻,人便飞上了半空。
下面的叫喊声越来越小,若薇整个人都木讷在白泽怀里。
……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急速的旋转,她落地了。
白泽喘着气道:“这里安全了!”
若薇闻见四周都是花草的味道,空气中还混着一股泥土的清香!他们已经出了皇宫!
“到底发生什么事?”若薇紧紧抓住了白泽的手臂追问道。
“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今天一大早就收到无极宫的密令,叫他在大婚之夜将她带离皇宫,孔明灯为信号!
“那我儿子呢?他是不是在里面?”
白泽连忙摇头:“夏王早已派人将你儿子送回夏国了!”
怪不得这几天都没有看见他!原来是被夏桀送走了!若望不免松口气。
可随即她的精神又紧绷起来:“容恒是什么意思?他叫你带我出来?”
忽然手里多了一块凉凉的东西,仿佛是某种金属物:“这是什么?”
“在容国边境有一只一万人的军队,主人说交给你,这个是虎符!”
若薇心头一震,难不成,容恒想跟她里应外合?尼玛一万人还不够人家塞牙缝啊!
太乱了,到现在她都没弄请容恒到底什么意思!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捏着那虎符,整个心绪都不再平稳,容恒没事给她虎符做什么?要她做将军?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嘛?
“拜托你把知道的全都说一遍好不好,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要做什么啊!”若薇恨不得立刻冲回去找容恒问个明白。而她确实也这么做了,但是结果是失败的,因为白泽一把拉住她不给走。
“白泽你到底明不明白,你哥哥现在很危险,你明不明白?”若薇说的很急,很快,不晓得他能不能听懂!
“我不明白,但是主人说,那一万人会保护你,直到他归来!”
虎符瞬间掉落在地上,若薇惊愕住了。
战争原来真的要开始了!
会不会觉得容恒目光短浅,不能做到纵观大局的冷静?作为作者,我想说,每个人的心里都有必须要坚持的,不能妥协的,不能被侵犯的,而对于容恒来说,皇后的宝座就是他的大局,那个地方圣神的不可侵犯。
133
巍峨的皇宫内,玉带翩翩,轻歌曼舞。
登基十年的容王终于在今夜娶得皇后,乃是容国之幸,大臣们举杯碰盏好不快活。
但是有人注意到,一向喜好美色的容王,今夜的目光居然一直注视在敞开的朱漆大门外,而非停留在身边的皇后身上。
五国皆知论样貌容恒远远排在第一,他的美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浓墨勾勒的眉眼多一分俗气,少一分便暗淡了。如今红衣加身更是俊美无双,但是这整整一晚他好像都没有笑过。
“陛下,愿您跟皇后百年好合……”臣子们纷纷举杯敬酒。
容恒懒洋洋的站起来,朝着众臣高举起手中琉璃盏,一饮而尽。
“陛下好酒量!再来一杯!”大家一起跟着喝彩!
一连十几杯下来,容恒脸上却没有一丝醉意,仿佛这酒越喝越清醒,越喝越明了,同时,也越喝越寒冷!
宴会达到高潮之际,按照规矩帝王要带着皇后登上帝王塔,像圣宫的方向跪拜,以感谢圣皇的恩赐!
从喜娘手中接过新娘子的手,容恒嘴角缓缓勾着一丝冰冷的弧度。
塔顶春风排面,春意盎然,一轮明月悬挂在半空,银钩散发出的光芒犹如在整个大地铺了一层冰衣,美丽却寒冷!
容恒牵着皇后的手登上最高层,但是容恒没有朝圣都的方向,而是看向另一侧!
那里是若薇离开的地方。
这一仗胜败未定,以一人之力去抵抗四国,这里面还包括夏桀这样的强敌,虽然并不惧怕,可是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留条后路,他也不例外,将最重要的人隔离出战场,剩下的血腥罪孽由他一人承担,即便失败了,他也无所牵挂!
容恒转过方向,对着圣都的方向,撩起衣袍最后一次跪拜!
圣皇!我容恒今日便要会一会你!
“容恒——”山林间忽然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呼喊声,震的林间栖息的鸟儿扑腾起翅膀,飞上天空。
若薇攥着拳头,抑制着颤抖的身体,可是眼泪却不由自主的流下来,他居然要她走!不是说好了并肩作战的么?为什么非要一个人面对?
“他还跟你说什么?”捧着掌心的虎符,咬紧牙关问道。
“主人说,你在那里只会乱他的心!”白泽直言不讳,将容恒所说的每一句话都重复一遍给若薇听。
因为我瞎了?所以你觉得我帮不了你什么对么?死死的咬住嘴唇,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他还说人一希望你活着,你活着就是他的希望!”这句话很深奥,他一直都不明白。
但是若薇明白,容恒将所有的退路都封死了,只等与圣皇来个鱼死网破。可笑的是,她到现在才看明白容恒这个人,他是那种表面轻浮,内心容不得一丝瑕疵,宁可玉碎不予瓦全的刚烈之人!
站起来最后望了一眼容国皇都,若薇毅然转身。
“白泽!”
“嗯?”
“你为什么要跟我走!身为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下!”
“我不喜欢那个地方!”
“跟着我可能没有很多人伺候你的?”
“其实……其实我自己可以伺候我自己的!”
“那就好了!”
走下山路,外面就有一辆马车接应,看来容恒安排的很妥帖什么都算进去了。
坐在马车里,若薇闭目养神口却不知不觉睡着了。
梦里五光十色,那是一片开的如火如荼的白梨花。
瓦蓝的夜空,明月当头!
白梨花带着露水,印在漆黑的夜里,美丽的一尘不染!
有个人斜斜的倚在梨花深处,沉甸甸的花苞簇拥在他背后。
身体穿花而过……那晶莹的露水粘在手上,一片沁凉。
“若薇,本王会永远记得这一夜的!”梦中,她好像听见有人在她耳边这样说!
睡梦中,若薇轻轻弯起唇,眼泪却顺着眼角流下来!
马车顺着逶迤的山路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奔去。
朦胧间,若薇被一阵金属撞击声吵醒,自从眼睛看不见之后,她的听力与日俱增,一点细微的声响都能吵到她,更别说这种类似于兵器碰撞的声音了!
蹭从马车里坐起来,马车已经停下了,若薇连忙掀开帘子,却感觉有个人歪倒在外面,用手摸了摸,那身体还是热的。
是车夫!
“怎么回事?”若薇足尖一点,飞离马车在不远处的空地落下,她看不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心里一阵慌乱。
几番快速的叮叮叮声之后,紧接着好像是身体倒下的声音,然后就听到白泽喘了几口气道:“有几个穿黑衣服的人跟踪我们!”
“……你把他们都杀了?”若薇口齿有些不清楚,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难不成又是圣皇?
“是的,主人说不管是谁,只要是穿黑衣服的,格杀勿论!”
若薇吞了吞口水,世上还有像白泽这样的保镖么?见到黑衣服的就杀?容恒到底怎么想的?
“把他们的面罩都拉下来看看!”若薇吩咐道。这才走了多久,就被人惦记上了?而她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真是可恨至极。
过了一会,白泽过来道:“不认识!”
你要认识就有鬼了!若薇在心里好笑。
提起盲杖,若薇颤颤巍巍的走到那几具尸体面前,蹲下身体耐心的摸索着,可是一无所获。
“把他们的衣服脱下来看看!”如果是杀手组织,应该有什么记号吧?电视剧上都这么放。
白泽依言,将所有人都脱的精光,赤条条的堆放在一起,眼盲的缘故,若薇并没有害羞,大胆的在他们身上摸索着,想摸到一点关于他们身份的东西,可惜的是,还是没有!
“他们身上就没有什么特别的纹身?”
“没有啊!”
若薇有些气急败坏:“这都是什么组织?”身上什么都没有,连个钱都没有!
白泽也跟着叹气:“我也不知道!”
“这条路线是容恒指定的么?”
“嗯,只有我跟主公知道!”
容恒做事绝对不会这么马虎大意,将这么机密的事情泄露出去,他们才出宫多久便被人钉上了?要说的话,除了容恒不会有其他人有这个本事!
脑海里浮现圣皇两个字,若薇弯起唇角,看来追捕游戏正式开始了!
“白泽,你有办法联系到那一万人么?”
“你要做什么?”白泽好奇道。
“全部转移,我们要换路线!”若薇坚定不移道。
“可是……这条路是最安全的!”人烟稀少,而且四周又不容易埋伏人!
听完白泽的解释,若薇摇摇头:“计划赶不上变化,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这对我们很不利,只能换路线!”
一声哨声,半空中俯冲下一只飞鹰,轻巧的落在白泽肩膀上。
“我现在就去传话,让他们转移!那我们转移到哪里去呢?”
若薇思索了一阵,坚定道:“安国!”
那是她的家,那里有她的家人。没有比那个地方更安全的了!
跟白泽大致说了一下改变的路线图,白泽立刻放飞了肩膀上的飞鹰。
做完这一切,白泽跳上马车,调转马头,朝着反方向奔袭而去!
越来越远了,此时此刻,若薇忽然想到了果果!
六年前她为了逃离那伤心的地方把他丢下了,因为她没有能力养活他,在夏桀身边,他会过的很好!
仿佛是往事重演,上一次离开的痛苦远远没有这一次那么深刻,那个时候果果还是小孩子,才生下来一个月,不会说话,不会逗人笑,整天除了吃就是睡。离开了除了会偶尔想念并不会有其他情绪,也许那个时候是她太过自私,太过不成熟了,走的那样决绝!
可是六年后的今天,她又做了同样的决定,一个人默默的离开,跟之前不同,这次不是逃避,而是为了生存。这次的离开只是暂时,她还会回来找他!可是一想到果果心就开始绞痛。满脑子都想着他的笑,他的童言无忌,还有他心爱的小茶壶。
果果,你放心,娘亲会来接你的!
……
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道,若薇苦闷的闭上眼睛。
怎么会这样呢?她临时换了路线,这一路上的追杀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多了,就好像在他们身后有一只能看透一切的眼睛,不管她做什么都被人窥视着,这种感觉很可怕。
一天经过三场厮杀,白泽明显有些疲累,即便武功再高,得不到很好的休息,也会由高手论为低手。
马车里,若薇握着白泽湿润的掌心,语气颤抖:“你怎么样?”
他们只是临时决定露宿荒野,却没想到引来了那黑衣人,而他们又是在人最困的时候动手,白泽这几天忙着赶路,又要照顾她,光听声音就知道他很累了,一番打斗之后,那些黑衣人虽然都被白泽的剑划破喉咙,但是长期得不到休息的他一个不小心还是被人划伤了手臂。
若薇扯下扎头发的绳子,为白泽包扎,鼻头上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白泽低低的呻吟一声:“我好困!”
白泽做杀手的时候,虽然到处跑,但是他每次杀人之前都会吃饱穿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风餐露宿,得不到很好的休息!
“困了就睡吧!他们可能不会这么快追来的!”抱着白泽,若薇觉得后颈一片冰凉,圣皇太可怕了,这一路下来她已经换了无数的路线,连她自己都搞不清到底往哪里走,圣皇却能精准的找到他们的藏身之所!
如果说有奸细,那现在就他们两个,不是白泽就是她!难道是她自己说梦话把所有的路线都告诉圣皇的?白泽就更不可能了,那样的智商能成为奸细,那选拔他出来的那个人估计也是一棒槌,可问题是,到底怎么回事呢?
白泽咬咬唇,倒抽一口气,若薇连忙松开了力道:“怎么了?是我压痛你了么?”
“嗯!我的伤口好痛!”听他的口气有些难以忍耐的样子。
若薇心急如焚,她看不见,所以不知道那一刀砍的到底深不深,重不重,加上这里也没有药物,她更不懂得如何医治。加上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伤口很容易恶化,万一真的恶化,或者刀剑上有毒话,白泽就完啦!
“走!去镇上!”一咬牙,若薇笃定道。
手腕被抓住,白泽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能去镇上,他们会发现我们的!”
“你手受伤了知道么?不治好万一留下后遗症怎么办?”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被不被发现了,除非她会隐形,要不然怎么都逃不掉圣皇的追捕。
他们已经跑了十几天了,每天至少三拨人前来刺杀,就跟当初白泽杀段微一样,一次杀不了你,我分两次,两次杀不了,我平均每天杀你一次!最后段微就差点死在了白泽坚忍不拔的精神下!
“可是我们不能去!”白泽很少这么坚定一一除了杀人!
“为什么?”
那漂亮的眼睛眨了眨,慢慢的垂下:“因为我的母后跟父王会找到我!
若薇怔了怔,终于明白他所谓的不能去是为什么了,太后好不容易找到了儿子,岂能说让他走就让他走?可是他现在受伤了啊!
白泽道:“只要我们今天晚上跑出容国边境,就不怕了!”
“你能坚持么?”
“我可以的!”白泽很认真的点点头,比起那富丽堂皇的牢笼,他更情愿跟若薇在一起!她跟他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是笑眯眯的,而那些人跟他说话都是板着脸,一丝笑容都没有口而且尽让他做那些他不喜欢做的事!他死也不要回去!
“若薇!”白泽轻轻喊了一声。
若薇连忙低下头:“什么事?”
“你喜欢主人么?”
“喜欢啊!”相信没有人不喜欢容恒,风趣、感性、慵懒、迷人,举手投足都带着一种诱惑,说不动心那是假的,当他揭开那冰雕的面纱时,她的心脏在不停的紧缩,汹涌澎湃的血液直灌入头顶。而且他们也有过太多太多回忆,有美好的,有愤怒的,有不开心的,也有开怀的!每一样挑拣出来都能让人会心一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喜欢?但是她也知道,这也仅仅存在于喜欢,她给不了更多。
“那你也喜欢夏桀么?”
若薇皱起眉,轻笑一声:“你今天怎么那么八卦啊?”
喜欢么?不知怎么的,夏桀这两个字一说出来,心里就有种奇怪的感觉,想看见他,又不想看见,想抽他,又不想抽他,每次见他的时候,心情总是会因为他的霸道变得很糟糕,但有时候想想,好像他说的也对,就拿当初让她离开来说,如果那个时候她就走了,或许白泽也不会跟她一起受苦受累。变成世界上最苦逼的杀手!
“那你喜欢奕之厉邪么?”
“喜欢!”这两个字若薇异常的坚定,喜欢他马上去死!那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成天就知道算计这个算计那个,都尼玛做爸爸的人了,也不知道为儿孙基点阴德。不过喜欢狻猊是真的,那个有时对她凶神恶煞,有时却又温柔体贴的灵魂,光是想到就会笑。真可惜,如果他能自己主导身体,那该多好呢?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投奔后猊的!等有机会回天机谷,一定要去问问师伯,有没有什么驱鬼的玩意,把奕之厉邪从身体里赶出来!
“你说的是另外一个奕之厉邪么?”白泽问道!
咯噔一声,若薇眨眨眼:“你……什么意思?”
白泽若无其事道:“就是另外一个,每次月亮圆的时候出来的!”
这一直都只属于三个人的秘密,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她,奕之厉邪,跟狻猊,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白泽是怎么知道的?
见若薇不说话,白泽兀自说道:“其实月圆之夜出来的那个奕之厉邪也蛮好的!”
“你怎么知道的?”若薇小心翼翼问道。
白泽歪了歪头:“我跟奕之厉邪交过手,两人的武功套路不一样,而且他们两个人说话的语气也不一样!”
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啊,光凭着武功与说话的语气就能分辨出两个不同的灵魂,即便是夏桀也没有分出奕之厉邪与梭猊的区别,倒是容恒曾经发现过,却被她糊弄过去了,可是却没能逃过心思单纯的白泽!这难道就是奇迹么?
“这件事你有跟别人说过么?”
白泽摇头:“没有!”根本没人愿意听他说话,也没人问他!
若薇松了一口气,连忙道:“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说哦,记住,是任何人!”
如果被人发现身体有两个灵魂,估计会被当做妖怪烧死的!
白泽认真的记下了。
日光越来越凉,若薇知道,可能已经到了晚上了吧!
虽然白泽不想去镇上,但是若薇还是觉得必须找个医生看一下比较好,到时候再添加点补给。
白泽拗不过,只得同意!
日头终于全部落下,黑暗的羽翼渐渐将整个山路围拢,也将那一辆小小的马车包裹在黑暗之中。
若薇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四周好像安静的过头了!
“白泽停车!”若薇当机立断掀开车帘:“这四周都是什么?”
白泽急忙单手勒紧缰绳,却不小心扯住了伤口,闷哼一声:“四周都是树丛!”
“快将马车赶走,我们徒步走!”
一束束火把在夜里点亮,跳动的火焰如催命的鬼火,阴森的让人绝望。
见白泽半天不动,若薇心中一凉!
“对面好像有很多人!”
火把越来越密集,脚步声越来越近……
“你们是什么人!”对方很快的发现了他们,并且朝这边过来了!
若薇与白泽皆没有声音。
那道声音又发话了:“你们过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若薇心里一阵哀嚎!
如果他们没有在马车里就好了,可现如今他们被人围住,就等于瓮中捉鳖,只需要一排弓箭手便能解决他们!白泽现在又负了伤,对付十个八个不成问题,可对方少说有五千人,除了投降,还能怎样?
最后一刻,若薇握住白泽的手:“等下我先下去,你稍后再下来知道么?”圣皇要的是她的命,白泽与这件事根本无关,相信圣皇不会为难他的!
白泽好像听明白若薇的潜意思了,反手拉住她道:“主人说过你死的话,我就不用活着了!”
“……你就这么听他的话?”若薇苦笑!
“嗯!”
一杆长枪挑起车帘。
“你们两个,快下来!”
白泽飞快的抽出银剑横空一扫,马车瞬间被横切掉,若薇只觉得耳边风紧了一下,整个人便腾空而起。
想不到没有脑子的白泽居然在最后一刻还未放弃。
“快,抓住他们!”
“放箭!”
“娘亲……住手,那是我娘亲……”
“小殿下……”
134
极富有戏剧性的一幕。
裴野负责护送果果回夏国,却因前方大水挡路不得不放弃原有的路线,绕道而行,恰巧遇上胡乱逃亡的若薇,两批人马不期而遇,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
白泽放下手中的银剑,搂着若薇飘飞下去。
他认得那个小孩子。
说来也奇怪,对于大人他很少记得清楚脸,可是小孩子看过一两次就记住了。
果果一见到若薇立刻撇开裴野的手,一个有力的助跑,风驰电掣的飞奔到若薇身边,然后一个用力的起跳!
几乎整个人都挂在若薇脖子上了,若薇踉跄两步,要不是身后有白泽撑腰,估计得摔地上,哎呦,这孩子才几天没见,体重又重了这么多!
咦?这个是她儿子么?
“娘亲你在摸什么?”果果万分好奇的看着在自己小身板上来回摸索的白玉般的小手,好痒啊!
“果果,你怎么穿成这样啊?”身上的衣服好像是那种猎户穿的兽皮坎肩,没有袖子的那种,腰上还别着一把小斧头……再往上摸,居然是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她家的小王子怎么弄的跟叫花子一样?
记忆中的果果总是干干净净,即便淘气也不会脏到哪里去,我操,现在头发都成饼子了!这些人到底干什么吃的,把她儿子弄成这样?本来香香的,现在都臭了!
“属下裴野见过娘娘,刚刚多有得罪,还望娘娘莫要怪罪!”
若薇知道这个声音,古板,没有语调起伏,除了夏桀身边那根木头,还有别人么?
若薇点点头,又摸了摸果果身上的衣服:“你们护送小殿下,怎么把他弄成这样?”
裴野面无表情回答道:“那是因为我们也才找到小殿下!”
轰……若薇脸色一变,什么叫他们也才找到小殿下?夏桀不是命令他们护送果果回夏国的么?
果果在一旁不吭声了,好像是做错事一般。
裴野看了看小殿下,诚然道:“半路上小殿下趁机逃跑,我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小殿下找到!”当然,裴野并不像其他臣子那样尽挑些好听的说,他将果果如何从这么多人手底下逃走的过程一五一十的告知,当说到小殿下这几天藏匿的地点居然是一群叫花子里的时候,语气稍微加重不少,似乎刻意要若薇记住这点。
果果很不满:“如果不是你们偷偷带我走,我会逃走么?”
裴野没有吭声,眼睛一直盯着若薇。
若薇放下果果,摸了摸他乱蓬蓬的小脑瓜:“逃走做什么呢?你要做什么吩咐一声不就行了?”
果果撅着嘴巴:“我只是想跟娘亲告个别啊!他们又不让我去!不过娘亲很厉害啊,这么快就晓得我不见了!嘿嘿!”
若薇心里又是酸又是甜,这个傻小子……
“回容国的路不是往这边走!”裴野及时出声,一点面子都不给果果留,在裴野心里,从未把他当做主子来看,而是当做夏国未来的君王。
若薇讶异的张大嘴巴。
四周一片安静,大概想不到裴野会当众拆穿小殿下的谎言,就连若薇也不敢相信,果果居然不是真的要去容国跟她告别!
感觉到手掌下的小脑袋颤动了一下,若薇蹲下来,柔声问道:“为什么要说谎呢?”她没有责备,也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好奇,这个孩子要什么有什么,根本不必要用谎言来得到什么。如果说为了哄她开心,那也不必要的。
“娘亲,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骗你的!”稚嫩的声音带着一丝愧疚。听的若薇心里很酸。
“骗人有很多种啊,有善意的,有恶意的,你属于哪一种呢?”若薇露出一丝微笑,尽量不让他有任何压力存在!
“我是善意的!我怕你担心嘛!”
“可是你万一要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不是更加担心?跟娘亲说,你到底想要去哪里?”小孩子贪玩是正常的,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她也老想着能偷偷跑出去溜一圈。
出其不意的,若薇的腰被一双小手抱住,刹那间的温暖环绕住她:“我想去圣都!”
若薇怔然了。
果果又道:“他们说,圣都的雪山上有一株雪莲,可以医治好娘亲的眼睛,我想去摘回来给你!”
腰间被这双小手搂着,若薇心中一热,动作缓慢的摸了摸他的头,那乱蓬蓬的头发刺的她掌心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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