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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娘亲被抢了 全-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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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推开,眼前一袭狂风掠过,她整个人就被夏桀带到了怀里。
随即,他的双臂有力的圈住她的腰,仿佛要将她按金身体一般。
“孽障,你居然还敢回来!”夏桀胸膛起伏,双眼燃烧着火焰,周身泛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若薇很茫然:“我为什么不敢回来!”
孽障?他这是在叫她?
夏桀上下打量着她片刻。
这个孽障,他好言好语让她过来,她死都不肯,别人勾勾手指,甚至连一句好话都不曾说,她就屁颠屁颠的跟着过去了。
孽障东西……
这时,门外有敲门声,是那个老大夫:“雪蛤皮已经剥好了,赶快下来敷上吧!”
若薇看看夏桀道:“快放开我去敷药吧!”
夏桀慢慢的松手,转身开门出去。
这个医馆比较小,只有一间房子,当然,床也只有一张。
当夏桀进去的时候,白泽已经躺在那了,白瓷般的胸口上布满了狰狞的伤口。
白泽见夏桀来了,淡淡的撇了一眼道:“他的比我严重,让他先来吧!”说完,他坐起来,腾开了位子。
夏桀默不作声的褪下衣衫趴下,那样子既孤傲又霸气,好像白泽让他是应该的一样。
“大夫,你出去,让她来!”夏桀头也没抬,便精准的指出了若薇的位置。
老大夫连忙将泡在冰水里的雪蛤递给若薇,自己颤颤巍巍的下了楼。
夏桀见房间里还有人,有些不悦:“你怎么还在这?”
白泽看看他,清澈的琉璃眼眸转了转:“我在等你上完药!”
“出去等!”
若薇一听夏桀的口气,吓的恨不得将整盆雪蛤塞进他嘴里,白泽是能惹的么?如果他不高兴甩上一剑,她可是没法子救他了!
白泽果然开始凝眉了,那纯净无垢的脸上开始凝聚一层阴郁,仿佛刚刚还晴朗的天空渐渐乌云密布。
若薇连忙挡在白泽面前:“别激动,等他上完,立刻就帮你上!”
白泽并不是笨,看的出夏桀对他的敌意,甚至带着蔑视。于是白泽站起来道:“可我现在不想等了!”
说完这句话的白泽,身子一闪,像道闪电似得闪到了夏桀身边躺下,淡淡道:“我帮你抓那么多雪蟾蜍,你帮我上药,就当回报我!”
夏桀长这么大从未跟男人同床共枕过。但奈何此人随度太快,快的他来不及反映,人就已经躺下了!
白泽是胸口受伤,夏桀冷凝的视线正好可以观察到他的伤口。
“这位兄弟怎么伤的?”夏桀带着试探的口气问道,顺便瞄了一眼若薇。
若薇那么心虚啊……感觉上夏桀的眼神想在捉奸。
“被一种奇怪的武器弄伤的!”白泽如实回答。
那个时候若薇一度觉得白泽缺心眼,夏桀问什么就答什么,但后来才知道他的习惯——他知道的就说,不想说的,就说不知道!
“那你是否知道伤你之人长什么样?”
“不记得了!”
听完这句,夏桀敏锐的感觉到若薇像松了一口气。
夏桀慢慢在脑好里勾画,渐渐的,一个答案浮现出来。
“过来,帮我上药!”低沉的语气,让人听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若薇在心里咒骂,要不是看你受了伤,我才不会管你呢!
若薇跪在他们两人中间,这样的话可以平均分配。
若薇帮夏桀贴完一张后,又帮白泽贴,然后口中念念有词:“你一张,他一张……你一张,他一张……”
一边贴一边想着,如果不是圣水失灵,她也不会这么命苦了!真是想破了脑袋都不知道,那好端端的东西为什么会失灵!
但是若薇再也不会想到,其实,那圣水是被人掉了包了!
第072章
奕国,都城一间简谱的府邸内。段微坐在院子里,头顶悬挂着一轮明月。而他满头白发,胡须冉冉,犹如得道的仙人一般。
经过这一个月的功夫,段微基本上已经摸清了奕国的底细,奕国虽然是奕之厉邪当权,但是,奕之厉邪底下还有众多兄弟,这些个兄弟对奕之厉邪十分不满,而奕之厉邪一直以强权将他们压制住,表面看奕国风平浪静,实则斗争十分激烈。
其中斗的最凶的是奕之厉邪的叔叔,庄王。这段历史有些复杂,简单的说,早年皇位并非传给奕之厉邪的父王,而是给庄王,可是,奕之厉邪的父王趁庄王常年驻守边疆,便篡改遗诏,导致庄王与皇位失之交臂,现如今,奕之厉邪登基,庄王便想趁奕之厉邪皇位不稳夺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现如今,庄王割据奕国半壁江山,有自立为王的打算,而奕之厉邪因为刚刚登基,手里的权势还未稳定,所以不敢跟庄王正面抗衡,因此,奕之厉邪才想着寻求一个高人为自己平复内乱。
段微冷笑,奕之厉邪的如意算盘打的真好,妄想利用天机子的名号威吓住庄王,很可惜啊,在他眼前的天机子是假的。
“天师,陛下来了!”旁边伺候的小童走过来传话。
段微抬头看看天色,奕之厉邪这么晚来做什么?
“天师!”奕之厉邪已经从拐角处走出来了,见到“天机子”连忙恭敬的拱手:“这么晚还来打扰天师,晚辈有些惭愧!”
段微连动也未动,只是掀开眼皮瞟了他一眼:“说吧,什么事!”
奕之厉邪坐下,小童送上茶水便退下了。
奕之厉邪才这才开口道:“天师,其实晚辈有件事想有求于您!”
“什么事?”这一个月,他有求于他的还少么?段微在心里嗤笑。
奕之厉邪从袖口掏出一只白瓷瓶子,轻轻放在桌上,他道:“这是若薇曾经给本王喝的一样东西,她说这是您配置的药!”
段微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白瓷瓶,缓缓道:“老朽一生配置过无数药水,敢问奕王,你手中所拿的又是什么样的药水呢?”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药能让奕之厉邪半夜三更的跑过来跟他求呢?
“一种疗伤药!”奕之厉邪眼底渐渐附上一层贪婪。这是从若薇包袱里拿来的,当日他醒过来就立刻回忆狻猊所经历的一切,当他回想到狻猊跟若薇受了重伤,而若薇只用了一瓶药水就将两人的伤治好了,而且这恢复的时间只有一瞬间的功夫,这怎么叫人不惊讶?当时若薇的解释是,这药水并非她所制作,而是她的师傅天机子给她的。
所以,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偷偷的将若薇包袱里的药水掉包,他这么做是想带回去找宫里的御医试一试这药水的成分,看看能不能研制出来。
可他万万想不到半路上会遇见天机子本人,所以,当天机子提出代替若薇跟他回宫时,他才会那么容易就答应。他觉得这是老天在助他一臂之力!
但他也并非毫无主见之人,回宫之后,他没有急于找天机子配置药水,而是现拿去给宫里的御医查看,但是御医看完之后,都说难以探查出里面的成分,而且这看起来跟清水没什么分别。
到这里为止,奕之厉邪才不得不来求天机子。因为今晚,狻猊就要苏醒了!
段微拿起那个瓷瓶打开塞子闻了闻,并未发现有什么药味。
“你确定这是若薇给你的?”段微问道。
“晚辈不敢隐瞒!天师的药果真神奇,喝下一瓶,身上的伤立刻痊愈!晚辈恳请天师能否再制作一些这样的药水!”
段微皱起眉,他毕竟不是天机子,虽然学的了他的真传,可天机子那老家伙古怪的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新发明一种药。可是他为什么闻不到药味呢?
见天机子迟疑,奕之厉邪连忙道:“天师觉得这药水配置起来很复杂?还是有什么其他难处?”
’自然不是,不过,如果再配置出相同的药水,可能需要些时日,陛下请耐心等待些许日子,等老朽现想好如何配置之后,再通知陛下!”
奕之厉邪一听,脸上立刻浮出笑意,他拱手道:“那本王就恭候天师的好消息了!”
奕之厉邪走后,段微进屋取了一些瓷碟,平铺在石桌上,然后又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器皿,将瓶子的里水倒入一些在碟子里。然后用银针一根一根的试,是药三分毒,只要这里面参有药的成分,银针都会适量的有些变化,只是颜色的深浅罢了。
段微将银针从水中拿出来,只见那银白色的针依旧银光锃亮。
段微眯起眼,从旁边拿出一把小刀,毫不犹豫的滑向自己的手腕,细细的一道血线,殷红的血液顺着那个缺口流下来,段微面无表情的拿起那只瓶子,轻轻抿了一口。而他的双眼则紧紧盯住伤口,他倒要看看,这天机子配置出来的神药有多厉害!
忽然,被捏在手里的银针落到了桌子上,发出微弱的叮当声。
段微猛的站起来,看着自己的手腕。
那细细的伤口好像蚂蚁在爬,然后竟以飞快的速度向两边合拢,就好像拉紧一根牛筋,当你松手的时候,那牛筋便会慢慢收缩成原来的样子……
而他的伤口就如同那根牛筋,不一会的功夫便恢复原样,厚厚的黑色痴壳慢慢脱离皮肤,轻轻一碰,就掉了,露出来的皮肤光洁如初,哪里还有一点刀痕?
那是什么东西?隐藏在黑色眼珠下面的银眸快速的转动着,段微在脑中飞快的翻阅着自己曾读过的典藉。
他用很快的速度锁定目标。
无色无味可疗伤,味甘。
那……那是圣水!
段微听见自己的心快从胸膛里蹦出来了。
安国,弹丸小国,论国力,不及夏国,论武力不及容国,论财力不及离国,论土地富饶,更不及奕国,但偏偏这样的小国家却屹立在五国中遥遥数百年,不曾动摇过分毫。
早在五十年前,夏国曾一度讨伐过安国,想将安国收服,却因种种原因而告终,三十年前,容国凭借强大的武装力量侵犯安国边境,想吞掉安国,却不知怎么回事,不管倾注多少兵力,就是攻不破,甚至军中有传言,安国的士兵都被妖神附体,打不死弄不伤,据当年领兵攻城的容国老将军说过一件事,他记忆犹新,他说,当时自己明明记得将安国的一位副将刺穿心脏,但第二天,那位副将却完好无损的立在前锋的位置上,他百思不得其解,可他心生一计,命人将那名副将围攻起来,用长毛挑穿。第三天迎战,那个位置上依旧还是那个人……
便在那一夜,容国军营传出这样的消息说,安国士兵皆是妖神附体,刀枪不入。也因为这件事,容国最终以失败告终,从此以后,再无人敢打安国的主意。
段微闭上眼睛,深呼吸。
他一直以为圣水是不存在的,甚至一度觉得当时安国用的是障眼法,将三胞胎放在军营里,死了一个,另外一个再上,以这种方法威慑住当时的容军。
但今天……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疼痛犹然存在,但是伤口却不复存在了。
原来……圣水,真的是存在的!
段微很快恢复镇定,将刺下的圣水装好。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依旧镇定自若,优雅翩翩。
他不慌不忙的回到房里,铺开宣纸,优雅的捏着毛笔开始给若薇写一封信。
他相信若薇收到这封信之后,会以最快的速度到这里来!
奕之厉邪返回皇宫之后,已经是深夜,困意席卷而来,还没到寝宫门口,他已经摇摇晃晃,奕之厉邪连忙甩了甩头,强制自己保持清醒,这个时候狻猊还不能出来。绝对不能出来!
纪云早已守候在门口,见奕之厉邪来了,连忙迎上去。
“陛下!”
“嗯,传本王口谕,本王要祭奠祖先斋戒五日,五日内不许有任何人打扰!呈上来的奏折先压着,五日之后,你打开暗房!”
“是!”纪云抱拳,并没有任何怀疑。陛下一向很尊敬祖先,以前经常闭关。
不用奕之厉邪多吩咐,纪云立刻退下去。奕之厉邪踏进寝宫,挥退所有侍女太监,走到与寝宫相连的书房内,小心的转动着一只蓝瓷白底的青釉花瓶,只听得一阵机关绞索声,书房的墙立刻裂开一道口子,只容一人进出。
奕之厉邪弯腰进入暗道,石门立刻自动关闭。
这个暗房是他老早以前修建的,为了怕人发现狻猊的存在,每当月圆之夜他都会来这里将自己锁起来,因为他与狻猊心意相通,所以,建造这座暗室也花费了不少功夫,进来了就别想出去,除非外面有人帮你开启机关。
这样以来,就算狻猊醒来了,也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但他自从跟狻猊达成了交易之后,便不曾来过这里,但今夜不一样!
奕之厉邪顺手将油灯点亮。
暗房内豁然亮起来。
这是一个空旷的地方,四周摆放着奕国历代就任的皇帝牌位,暗室中间是一张石桌,上面摆了满满一桌子的食物与清水,这是他事先准备好的,可以供狻猊食用五天。
为什么是五天……
奕之厉邪能感觉到狻猊的渴望,他渴望醒来见到若薇,但是若薇已经在一个月前就离开他了,如果狻猊发现若薇不见了,肯定不会罢休,他会想尽办法逃出去,或者是不睡觉。
但他没有多少时间,满打满算,他最多五天不睡觉!
所以,这五天便是最大限制。
除非他撑的过五天不睡觉,等纪云第六天来开门!
但那是不可能的!
奕之厉邪打了个哈气,终于受不了这样的困顿,歪在一旁的床榻上睡了四周静的很,只能听见均匀的呼吸声,奕之厉邪平静的躺在那,睡的很香,忽然,那躺在床上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可没过多久又恢复平静。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颤动的频率越来越多,一开始是手指在动,然后是手臂,渐渐的,那两扇漂亮的睫毛也跟着颤抖,忽然间,紧闭的双眼睁开,原本温润的眼眸顷刻溢满了一抹血腥暴戾之气。
狻猊醒了……
是的,他醒了,以前总是一眨眼就过去了,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整整睡了一百年。
狻猊连忙下床,想去找若薇,却发现他躺的地方不是寝宫,而是……密室!
自从六年前达成交易以来,奕之厉邪再也没有把他关起来过……
忽然间,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画面。
混乱的思绪如潮涌,那是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
狻猊僵在原地。
脑子里开始像幻灯片一样回顾他沉睡的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
天啊……奕之厉邪背着他做了什么?
他偷走了若薇的药……
他将若薇给了夏桀……
而真正让他吃惊的却是一个叫做天机子的老头说的那段故事。
若薇是安国的公主,她有一个丈夫叫夏桀,还有一个儿子,那个小鬼居然真是她的儿子!
狻猊抱住头,觉得头痛欲裂。
这才过了多久,为什么所有的事都改变了?若薇走了,她什么走?她已经答应过他,要陪他一起为弟弟祝寿!难道她忘记了么?不,若薇不会忘记,肯定是夏桀强行带走她的!
狻猊猛地站起来,浑身泛着骇人的暴戾,他毫不犹豫的飞扑到紧闭的石门前,用力的捶打着。
“开门,快给我开门!”他一声一声的喊着,声嘶力竭,却声声令人心碎。
果然印证了奕之厉邪的猜测,一觉醒来的狻猊千方百计的想出去,他想去找若薇,这种想法可以令他全然不顾的将自己的手砸的血肉模糊。但可惜,奕之厉邪比狻猊更加深沉,这道门是由一道一米厚的巨大石板,任你在里面喊成什么样,外面前不会有人听见。
——分割线——
又是那一个梦,梦中缠绵悱恻的两个人正激烈的运动着。这一次比任何一次看的都清楚些。
若薇看见自己与夏桀倒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上,然后夏桀凶猛的攻城略地,自己痛的大叫,一边叫还一边哭泣着:“不是我,不是我!”
显然,色欲熏心的夏桀并未将这句话听在耳朵里,动作更加猛烈。
看到这里,若薇真想上去踹夏桀,可是,还没等她反映,被夏桀压制住的自己猛的拱起身子,死死攀住夏桀的脖子,她看见自己张开嘴巴,对着夏桀的肩膀狠狠的咬下去。
好姑娘!若薇在梦里为自己呐喊。
夏桀吃痛,腰身猛的一击,床上的小女人惨叫一声,终于松了口,而她自己也痛的晕了过去。
若薇头一偏,从梦中惊醒,但是当她看到身边跟她一块躺着的人时,刚刚的那个梦biu的一声飞出脑子。
她此时全身像绷紧的弦,死死的盯住躺在床上的男人!
自从回宫以来,这家伙便以后背的伤不能被人发现为由死赖着不走了。
这里面包括一系列很复杂很耐人寻味的玩意,夏桀回宫那么久不曾召见过哪个娘娘嫔妃侍寝,这已经在朝堂上引起不少的骚动了。
有人猜测夏王已经对后宫的嫔妃腻了。有人说夏王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类似于什么什么衰竭之类的。
诸多舆论与压力,迫使的夏桀不得不坐下来跟若薇好好的商量一下。
当时他是这么说的,我搬回来,你也别走,但你放心,我不会碰你!
若薇知道夏桀是想拿她当挡箭牌。
只要夏桀每天跟她在一起,别人就再也不会说什么了,只能将传言改一改,改成夏王情有独钟,专宠一人。而她为了弥补自己的误伤,只得硬着头皮接受夏桀的提议。
每晚两人共处一室,一个睡床,一个睡软塌。
但是今晚……她怎么滚到床上来了?
身旁的夏桀睡的很熟,连她坐起来都不知道。也难为他了,这三天,他后背贴满了蟾蜍皮,不管到哪里都不方便,上朝之后便直奔这里,然后趴在那等待伤口愈合,也就这几天,他才能躺着睡。
可是每张蟾蜍皮只能用一次,一次三天,这也就意味着,明天她又要出宫去帮他寻得雪蟾蜍。
若薇悄悄坐起身体,她睁着大眼睛盯着夏桀,黑暗中他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沿着眼角弯成一抹诱人的弧度,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紧紧抿着。
而那眼皮底下的眼珠却在不停的转动着。
忽然,夏桀抓住她的手,语气焦急:“薇薇……别走!”
若薇吓了一跳,想挣开他的钳制,却奈何夏桀抓的死紧,像一道铁箍似得锁着她的手腕。夏桀猛一拉,将她整个人都拉紧怀里,然后翻身,将她死死的压制在身下。
“夏桀,你干什么……”若薇吓的大叫。
夏桀却没有再动作,心满意足般将头歪在她脖子边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颊上、随着他的胸膛起伏速度,又沉睡了。
这几日夏桀被折腾的很惨,睡不好吃不好,日日夜夜受着火烧火燎般的煎熬,已经好几夜没有睡过了,今天病情才有些好转,能睡了,却想不到睡着了他还不老实。
若薇使劲推了推,奈何她终究是女人,无法撼动夏桀这样身材伟岸的男子,他的肩膀就抵在她唇边,若薇瞪着那矫健的肩膀,张开嘴巴就准备咬,然而,她却顿住了。
那黝黑结实的肩膀上印着一个小小的,弯弯的……牙印!
那个小牙印清晰的很,虽然痊愈了,但是摸上去还是有凹凸感,可想而知,当时咬的人用了多大的劲。
若薇吓了一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就把夏桀推翻到床的另一边了。
夏桀在梦中哼了一声,眼皮颤了颤,却没有睁开。
若薇躲得远远的,但她的眼睛却一直停留在他的肩膀上。
她有种很强烈的预感,那个牙印好像是她的!
鬼使神差般,若薇移动到他身边,借着头顶昏黄的烛火仔细的观看着他的肩膀,细腻的手指接触到他皮肤的一瞬间,手腕被握住,若薇连忙抬起头,夏桀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冷冽的眸子一点没有刚从睡梦中清醒的朦胧,反而异常的清晰。
夏桀盯着她问道:“你趴在本王身上那么久做什么?”
若薇脸颊一热,想退回去,却不料夏桀顺着她退后的力量竟坐起来了。
披在身上的薄被滑落,露出他结实有力的胸膛,若薇咬着唇:“我还没问你半夜将我抱到这里来做什么呢!”
夏桀面不改色道:“本王是你的丈夫,本王有权利将你抱到任何地方……包括床上!”
若薇觉得夏桀明显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前几天对她彬彬有礼,现在后背稍微有些好转,立刻又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告诉本王,你刚刚在看什么?”夏桀语气似乎带着诱哄,又仿佛在试探。
若薇的眼睛盯着他的肩膀,伸出手指点点,夏桀下意识低头,再抬起来的时候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神色,但随即,他莞尔一笑,一伸手又将若薇拉过来。
重伤在身的人就算想行不轨之事也要掂量下自己的身体,抱着这样的想法,若薇大胆的坐进他怀里。
若薇意外的发现,像他这样拥有庞大后宫的男人,身上居然连有一丝女人的气味都没有。
这时却听夏桀道:“本王身上可有其他女人的味道?”
若薇一惊,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夏桀勾笑,刚毅的脸庞漾出一丝宠溺:“你现在又在心里嘀咕什么呢?
若薇连忙低头,但又觉得这样好像是承认一般,连忙抬头:“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件事?”
“说!”夏桀颔首。
“不要册封我为皇后好不好?”这几天,她有留意夏桀批阅的奏折,上面大多数都在议论皇后人选,因为夏桀的年纪也不小了,三十岁对于一个君王来说,是个很尴尬的年纪,因为迄今为止,夏桀只有一个孩子,后宫众多女子都期盼着能给夏桀再添置儿女,但是,不知何种原因,到现在也没个人有动静。所以朝臣们有些不安,想借着册封皇后这件喜事冲冲晦气。也就像民间的冲喜一样。
这一次夏桀没有像往常那样一语否决,而是叹口气,轻轻问道:“为什么?”
“我不爱你!”若薇如实说道。
她根本就不爱这个男人就像成亲一样,就算那个人再好,再帅,家里再富有,但是她不喜欢,那又有什么办法?
夏桀的眸子瞬间变得阴霾,但很快,夏桀扫去眼底的不悦,霸道十足道:“本王爱你就够了!”
他知道,带若薇回来或许是一件错误的事情,她的不驯,她的骄纵完全不可能适应后宫生活,他甚至能预想到,若薇会在以后的日子里将他的后宫弄成什么样子,但是,他还是愿意将这个错误进行下去。
若薇六年前是他的人,六年后也是,不管这期间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
如果说现在的若薇不是六年前的若薇。
那他也已经不再说六年前的夏桀,他现在有足够能力任她为所欲为!
若薇听着这句话却一点心动的感觉都没有,她知道,想让夏桀改变主意根本不可能。
“夏桀,你不要逼我!”其实她很早就想跟他摊牌了,只是苦无机会,今天夜深人静,她准备将所有的东西都摊开来,大家有什么就说什么。
“若薇,我并没有在逼你,只走向你陈述着一个事实,你是我的女人,这是无法改变的,就像这个牙印!”夏桀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虽然六年过去了,它依旧留在本王的肩膀上,永远不会消失,等本王寿终正寝,它会随着本王的尸体一起腐烂!你也一样!”
“你……你不可理喻!”若薇在他怀里挣扎却被他拥的更加紧了。
“如果你妄想逃走,那么本王会让所有人为你的任性付出昂贵代价!”他霸道的几乎蛮横,这就是夏桀的爱,如果你爱了,那便是无边的恩宠,若你不爱,就是一个暗无天日的地牢,死死的锁着你的灵魂,至死方休!
若薇缓缓抬头,漂亮的眸子熠熠生辉,但是却蒙了一层薄纱,让人看的虚无缥缈。
“你不用拿别人的命威胁我!”
“这不是威胁!”夏桀摇头,嗓音低哑:“而是一个代价!”
“那我要死了呢?”
夏桀的手臂猛的一缩,若薇被勒的大喘气,他死死的盯着若薇:“你什么意思?”
若薇强忍住快要窒息的压迫,故作镇定道:“六年前的事我早已忘的干干净净,我不管以前我有多爱你,但起码我现在不爱了,你若是一意孤行让我做皇后,说不定哪一天我受不了这样的生活,自尽呢?”
夏桀眼眸一缩:“你威胁本王?”
“不是威胁,就如同你刚刚说的,这是代价,你一意孤行的代价!”若薇将他的话反击回去。
两人就这么看着对方不说话,紧紧相拥的姿势在外人看来,好像一对缠绵的情人深情互望,不过只有靠近他们的人才能感受到那火花四溅的对峙。
夏桀紧抿双唇,忽然间,他抬手点住若薇的后颈,若薇再也想不到夏桀会用偷袭这招,一时不察,身子晃了晃,慢慢朝一边倒去,而却在她的身体即将接触到床面时,一双大手稳稳的托住她。
夏桀在烛火下凝视着晕倒的若薇,冷酷道:“若薇,是你逼我的!”
第二天清晨,夏国皇宫便被一条爆炸性的消失震撼了。
夏王要立后了,这道旨意下的很快,而且不容置疑,所有反对的折子一起被丢到火里烧了,夏桀用一种强硬的手段告诉那些反对的人,你们写多少,我就烧多少。
“陛下,立后之事可不是儿戏,小公主才回到陛下身边,其生性顽劣,难当国母之尊啊!”
“是啊陛下,后宫娘娘们论品行操守,也有出类拔萃的,请陛下三思!”
“堂堂夏国之母,为何要一个小国的公主来担当,臣不能苟同!”
顿时,严肃的大殿之上施压的声音,响彻整个皇宫。
夏桀高坐在龙椅之上,冷冽的眸子环视众臣子一眼,问道:“那你们想要谁做皇后?”
他这话说的云淡风轻,令人听了仿佛夏桀有些想妥协的意思,但是,只要有人抬头看一看他的脸,那绝对不会是妥协的脸色。
有人大胆上前:“淑妃贤良淑德,早先在太子府时便跟随陛下,臣觉得,淑妃才是国母的最佳人选。”
这是刻意在提醒夏桀,没有淑妃,就没有他的今天!
“臣也同意让淑妃!”
“臣也是!”
复议的声音越来越大,但是夏桀脸色却没有一丝改变,他的视线落在那个一直默不作声的人身上,那是淑妃的父亲,已经有很多年没来上朝了……
没一会,大家发现陛下竟然一声不吭的坐在那,这有些不对头啊,大家渐渐安静下来,等待着夏桀改变主意。
“那好吧,就让淑妃做皇后!”夏桀微笑道。
下面的老臣一起跪地膜拜起来:“陛下圣明!”
夏桀笑而不语。
下朝之后,几个朝中大臣凑到淑将军身边道:“老将军还如当年那般,一句话没说就把夏王吓住了,立刻改了皇后人选!”
淑将军有些洋洋得意,却还记得慎言:“陛下还是卖了老朽几分薄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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