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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娘亲被抢了 全-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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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狻猊爱怜的舔了舔若薇的脑门,又用爪子推了推,仿佛在催促她快点醒来!
  若薇醒了,这回是彻底的醒了。
  焦距渐渐凝聚,她万分诧异的看着悬在双眼上方的头颅。毛茸茸的,有点像阿拉斯加!
  “狻猊……”若薇伸出手圈住狻猊的脖子,脑子还处在游离状态,说话仿佛喝醉酒一般:“你没事真好!”
  狻猊张口咬住她的脖子,在上面留下浅浅的牙印,若薇吃痛,猛地睁大眼睛,这一次,她更清醒了。
  “干嘛咬我?”若薇捂着脖子从地上吃力的撑起身体。
  狻猊低吼一声,绿眸闪亮,倾身舔了舔她的手背,若薇将手松开,狻猊顺势将咬的地方舔了一下,仿佛在帮她安抚。
  若薇虚弱的弯了弯唇,用脑袋顶了顶狻猊:“就知道你舍不得!”
  狻猊鼻孔喷气,傲慢的扭过头!
  容恒与夏桀居然很配合的保持安静,两人都在等,看看这妮子什么时候发现他们两个。
  若薇一扭头就看见两个锅底脸横在眼前!
  夏桀伸手,若薇吓了一跳,意外的,他并未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只是将手背搭在她额头上,试了试。
  那冰冷的温度,若薇心里一怔,他的手好冷!
  容恒看了看夏桀,关心问道:“烧退了没有!”
  “还没有,不过,比刚刚好一点了!”最起码她能动了,夏桀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若薇那苍白的容颜,冷傲道:“肚子饿不饿?”语气虽然还有些冷硬,却带着浓浓的关切。
  这时,一股焦糊味道传来,容恒暗叫不好,连忙跑到火堆旁,那两只松鸡已经着火了,
  手忙脚乱的一阵拍打,松鸡虽然保住了,但是表面乌黑,活脱像个黑球。
  大家皱着眉看着原本可以很美味的晚餐如今变成这个模样。
  “怎么办?”容恒问道。
  “什么怎么办?”夏桀茫然。
  “东西给你烤糊了你说呢?”
  若薇跟狻猊互相对视,内容不言而喻,这两人是要打起来啦?

父王;娘亲被抢了·大结局全
    容恒跟夏桀终究没有打起来,倒不是两人碍于对方的身份或者其他什么,其中最主要的一个原因是,两人都饿的前胸贴后背,打架这种十分耗费体力的事委实要不得。
  若薇发烧,身体各个零件都差不多罢工了,感觉不到饿,于是就裹着衣服沉沉睡去。
  睡到一半居然做了一个十分有创意的梦。
  梦里四周都是炸雷的声音,有点像导弹发射爆炸而产生的巨大响声。地动山摇,她、容恒、夏桀、离樱、白泽、狻猊同时躲在一个临时搭建的帐篷里面。
  灰尘到处都是,大家灰头土脸的坐在一张大桌子边上。
  夏桀满面愁容道:“没想到打倒了圣皇的我们,今天要丧命在段微手里!”
  离樱身穿的白衣已经变成黑衣了,越衬的他脸色苍白:“估计我们今晚随时都要上西天!”
  若薇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都怎么了?”
  容恒站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沉声道:“段微实在太厉害了,他用导弹毁了我们所有的兵马,现在外面到处是地雷,你千万不要乱跑啊!”
  若薇倒抽一口气:“那还蹲在这里干什么?赶快逃啊!”
  狻猊在一旁很认真的点头!
  “这样吧,我们挖五个洞,一人一个洞躲起来,等外面的炸弹炸完了,我们再出来!”白泽提醒道。
  “对啊,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挖吧!”容恒十分赞成道。
  夏桀猛地一拍桌子,身体拔地而起,严词厉色道:“简直荒谬,亏你们想的出来。做人不能这样,要有骨气,你们挖五个,那狻猊怎么办?要挖就要挖六个!”
  最终,地洞没有挖,因为没有铁锹。
  白泽深呼吸一口气:“再这样坐以待毙,我们都会完蛋的,要不这样,我去刺杀段微!”
  “好主意!”大家全部都举手赞同。
  白泽走了,但一个时辰之后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回来之后一个人默默的蹲在角落里,在那呆呆的重复着一句话:“为什么……为什么……”
  根据可靠的情报,白泽此番刺杀失败了。当了一辈子的杀手最忌讳的就是杀不死人,其郁闷可想而知——段微给白泽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你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刺杀段微的?”若薇找不到很好的理由安慰他,只好追问原因了。她是这么想的,让白泽将前因后果说出来,说不定还能有助于他吸取失败的教训,慢慢完善那套杀人方案!
  白泽慢慢的抬起头,双眼通红。
  “我拿着一卷地图去找段微,骗他说这是一幅山水画,然后我在画卷里藏了一只匕首,准备在他欣赏的时候一刀捅死他!”
  若薇面露惊讶,好耳熟的刺杀方法啊!
  “可是……可是……可是他看到一半就发现有问题了!”白泽泣不成声了。
  大家都过去安慰他,白泽一把甩开大家伸过来的手,扶着墙站起来道:“不要你们同情我!这一切都是我的大意造成的,千不该万不该为了省钱弄张地图,我应该用真的山水画去骗的!”
  “这不是你的错,白泽,是段微太狡诈了!”若薇连声安慰。
  容恒拿着用来刺杀段微的匕首打量一番,然后问道:“你不是一直用长剑的么?为什么突然想用匕首?”
  “人家想换个杀人方式不行么?”白泽红着眼眶大声辩解道。
  “行是行,但你不觉得你太短了么?”
  白泽吓了一跳,忙的抬头:“我哪短?这跟短有什么关系?”
  容恒大声说:“你的剑太短了。”
  白泽忽然松了口气:“哦,原来是这个!”
  若薇很想问,你以为是哪里?
  最后白泽大彻大悟:“原来是太短了!”忽然,他又抄起匕首问道:“可是再长就带不进去了怎么办?”
  若薇被白泽锲而不舍的精神打动了。
  认真地说道:“你当时带的地图有多大?”
  白泽一手握着匕首,另一只手在半空中划了一个跟匕首差不多大小的样子:
  “这么大!”
  若薇叹口气,语重心长的道:“你为什么不把比例放大一点呢?比如,你带一张中国地图过去就能藏得住一把剑,如果你带一张世界交通地图,说不定还能藏一杆长枪!”
  “有道理!”白泽认真的记下来了。
  若薇很欣慰的笑了!
  一缕阳光从干枯的树杈间射在地面上,大地斑驳无垠。
  “她到底在笑什么?”在某人的头顶上方,悬挂着两张英俊的脸庞。哦,还有一只狼头!
  看着沉睡中露出一抹类似于欣慰的笑容,两人十分郁闷!
  “不知道,烧已经退了!”夏桀很坚定的回答。
  ——分割线——若薇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伸了一个懒腰,觉得神清气爽。
  转头一看,狻猊正懒洋洋的在旁边舔爪子,见她醒了,绿眸眨了眨,兴奋的跳到她身边蹭着她的额头,样子很是亲昵。
  “你的舌头好粗糙啊!舔的我脸都疼了!”若薇抱怨道。
  狻猊从鼻孔里喷了喷气,面部表情十分孤傲,好像在说别不识好歹,本大爷舔你是你的福气!
  肚子好饿啊,若薇摸着干瘪的肚子。
  大水怎么把她冲的那么远?
  其他人呢?
  她记得容恒跟夏桀都在的?这两人都死到哪里去了?
  若薇站起来远目眺望,发现四面环水,就站的这个位置是陆地,空间不大,就一千平方米的样子,天啊!他们被大水逼到这个地方了,要想离开,估计得等潮水彻底退下去!
  最终,在不远处找到两位尊驾。
  两人在岸边垂钓。姿势都挺帅……但是成果与他们霸气外漏的背影比起来,简直萧条的可怜。
  听狻猊说,这两人已经在湖边坐了一个上午了。
  若薇深呼吸一口气,带着商量的口吻走上前道:“二位准备什么时候打道回府啊?”按照时间推算,她大概睡了两天,确切的说,他们已经失踪两天了,再不回去,很可能会引起暴乱。
  夏桀侧了侧头,不冷不淡道:“好点没?”
  若薇用手摸了摸额头:“好多了!”
  “嗯!”夏桀转过头继续钓鱼!
  容恒更是仔细,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的鱼凫,简直比他算计人的时候还认真!
  肚子的饥饿令若薇忍无可忍的也加入了钓鱼行列。
  三个人同一姿势呆坐在湖边,圆圆的太阳渐渐从天的那一边划到另一边,期间三人都不没有说话,和谐的有些过分,在不久前,容恒与夏桀还是水火不容的敌人,想对方死于非命几乎是睡前必做的幻想,现在却能心平气和的在一起钓鱼,还有比这个更恐怖的事么?
  但随着沉默的时间久了,若薇也不管了,反正他们两个的心思比海还深,有那个时间去猜透不如多花点时间在钓鱼上面,真的好饿啊!身后虽然有林子,但是走兽少的很,昨天晚上容恒捉来的松鸡估计是这岛上最后一对了。
  这时,若薇感觉自己手里的鱼竿轻微的动了动。若薇大喜过望:“有鱼上钩了!”
  两尊大佛几乎在同一时间丢下自己的鱼竿跑过来。
  鱼线开始到处乱滑,看样子水底下的那个个头不小,如果不是抓的紧,早就被它跑了!
  “抓稳,抓稳,拽它上来!”容恒在旁煞有其事的指挥着。
  “别听他的,要一松一放,等鱼在水里没力气了再拉上来!”夏桀在旁沉声道。
  若薇左右看看,心道,你们那么有本事,至于快天黑了还钓不到一条鱼么?
  集中精力看着手里的鱼竿,若薇暗自用了一把劲,好像听说钓鱼的确要与鱼儿在水里纠缠一番,尤其现在各个硬件条件不太好的情况下,更是应该小心行事。
  若薇收放一会,猛地一提竿,一条又肥又大的鲫鱼活蹦乱跳的飞上了岸。
  夏桀跟容恒互相看一眼都不晓得要说什么了,他们白白在这里待了大半天,最后拔得头筹的却是这个小妮子!
  忽然,容恒手里的杆子一沉,漂亮的嘴角勾起一抹哂笑,炫耀般的猛地一抽鱼竿,又是一条大鱼!
  若薇惊呼一声,太好了,今天可以美餐一顿了!
  空手而回的只有夏桀,尊贵的男人一点愧疚都没有,理所当然的提着鱼篓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返回!
  狻猊不知道从哪里咬来一只野兔,如今正对着野兔发呆,仿佛纠结着到底从头开始吃,还是从尾巴开始吃。
  天很快的黑了,若薇利用随心铃点燃篝火,这个时候随心铃的作用便是打火机,太方便了!
  美滋滋的翻转着鱼,不一会表面就开始出现金黄色,肥嘟嘟的鱼油顺着剖开的鱼肚子滴在火堆上,发出嗤得一声。
  香味迷茫开来。
  “可以吃了!”若薇将片成四片的烤鱼递过去一片给容恒。
  容恒接过,嘴角照旧挂着半真半假的笑意,但他眼底的炽热却如七月流火般耀眼。
  夏桀不知干什么去了,半天没回来,若薇四下张望着,似乎在搜寻夏桀的身影,明知道这里就屁大的地方。
  “看什么?怕夏王被狼叼走么?”容恒弯了弯唇,慵懒道。
  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她,狻猊好像也不见了!
  刚刚只看见狻猊吃了一只小兔子,会不会没吃饱所以打起夏桀的主意来了?若薇为这荒谬的想法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她的狻猊怎么会吃人肉?
  “有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巴么?”若薇没声好气道,并不是担心夏桀跟狻猊会出什么事,只是这两人消失却是令人匪夷所思一点罢了!
  容恒咬了一口烤鱼,细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一道幸福的弧度。
  吃到一半,容恒忽然凑过来,火光照在他脸上忽明忽暗,美丽的十分不真实。
  若薇措手不及的迎接了那突然放大的容颜:“你……你干什么?”
  “知道本王为什么会喜欢你么?”
  这还真不知道!
  若薇一边心不在焉的咬着鱼肉,一边含糊问道:“为什么?”
  容恒凑的更近了,双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朵,呼出的热气若有若无的扫着她敏感的耳垂,她听见容恒说:“因为跟你在一起永远不会寂寞!”
  听罢,若薇耸耸肩,轻声笑起来:“我可记得你后宫里美女无数,难道她们都不能让你排解寂寞么?”
  “你觉得她们能?”容恒挑眉反问。
  这一回趁着夏桀跟狻猊不在,若薇认认真真的正视起容恒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漂亮,瞳仁里的颜色透着那种神秘的孔雀蓝。
  他的眸子里映着她的影子。
  “容恒,你可知这辈子你负过多少女子?”如果猜得没错,赵甜儿就是其中一个。
  对于容恒,如果说没有喜欢那是不切实际的,他的优秀,他的诱惑简直就是一颗毒药,谁碰到都会被其荼毒的不可自拔,试问,这样的男人会不喜欢他么?
  喜欢是喜欢,但是正因为喜欢,才不敢靠近!
  她不知道该怎样解释这种感情,跟容恒在一起很惬意,很洒脱,天地间任意奔驰,是那样的自由、那样的妄为,这样的感觉很稀少,也很珍贵,她生怕有一天失去这样的感觉。
  “不记得!”容恒回答的很坦然:“因为我只记得最喜欢你!”
  他可以负尽天下女子的芳心,唯独不会负她。
  这句话都特么听烂了,就不能换一句?若薇差点咆哮出来。
  “可惜容王心仪的女子已经是本王的皇后了!”一道冰冷、霸气、突兀的声音从侧面传来。
  夏桀踩着稳健的步伐缓缓走来,狻猊居然就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还特么十分有默契。
  若薇与容恒挨的很近,几乎是靠在一起,看见夏桀走过来,若薇下意识向旁边让让,却被容恒扣住腰,原本已经够亲密了,如今更是火上浇油!
  若薇惊愕住了,容恒肆无忌惮的勾起唇,仿佛刻意激怒夏桀一般道:“夏桀你说若薇是你的皇后,也要她亲口承认才行。凭你夏桀说是就是,那天下岂不都是你的了!”
  黑暗中,夏桀双眼燃烧着两簇火苗,袖子里的手松了又放,放了又松。
  这个时候他多么希望若薇能站起来说一句,容恒,我就是他的皇后。但他知道,这根本不可能!
  曾经说过,他的底线不容触碰,可如今呢?什么忌讳都被她弄得支离破碎,什么底线都被她一一打翻。
  看见容恒的手扣在若薇腰上,蹲在一旁的狻猊飞快摆出一副攻击的姿势,后颈的鬃毛一根根立起来,并露出白森森的獠牙。
  容恒眯起眼睛,锐利的光芒仿佛要将狻猊刺穿。
  “你们不饿?”台风的中心,若薇若大小姐从容恒怀里站起来,瞪圆杏眼看着僵持的两人一兽。
  因她一句话,紧绷的空气瞬间松弛下来。
  容恒耸耸肩,接过若薇递过来的烤鱼片,优雅的一片片撕着吃。
  若薇又递给夏桀一片。
  盯着那烤的焦黄的美味,夏桀大手一挥,转身离去!
  哎呀,他还学会耍脾气了!
  望着夏桀负气离去的背影,容恒笑的更开了。像个跟人抢玩具的孩子,最终赢得了胜利!
  “你还笑!”若薇狠狠瞪了一眼容恒,顺手将鱼片伸到狻猊脸面前一晃:“他不吃,你吃!”
  身为狼王的狻猊看见这香脆的鱼片十分傲慢的别过头,还从鼻孔里哼了一哼。
  今天真是邪门啊,她没招谁没惹谁,各个都生气摆脸,容恒虽说笑容可掬,谁知道这厮是真笑还是假笑呢?
  若薇独自郁闷了一会,甩着膀子到处转。
  在那片树林里,若薇看见夏桀一个人站在那,拳头立在树干上,在他四周落了一圈叶子。
  听见声音,夏桀回头,鹰隼般的眸子像刀子一样在若薇身上来回游动。
  迎上他的目光,若薇倒是很坦然,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她与容恒本身就没什么,就算有什么也碍不着他的事,现在搞得好像都是她的不好,她让夏桀戴了绿帽子一样!想当年他左拥右抱的时候,自己又说什么没有?
  夏桀慢吞吞的收回拳头,骨节分明手背血红一片,他随手扯过一旁的枯叶简单的擦拭一下,那沾了血的树叶随风飘去,落在一旁的枯叶堆里。
  风一吹,飘零的树叶不着痕迹的盖过了那片树叶。
  若薇看的发愣,人的一生会不会也像这片叶子一样,虽然遍体鳞伤,但是风一吹,就会有别的叶子盖上来,最后这片伤痛便会掩埋在尘埃里,化作一堆丰润的肥料。
  会不会想的太深奥了?
  “以后有什么打算?”若薇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大水终究会退去,或者明天就会有人来营救,他们不会在这里呆一辈子的。
  因为这场颠覆性的战争,夏桀与容恒已经很久没有坐镇朝野了,如果他们再不回去,估计会有另一场暴乱吧!
  “你想本王走?快点离开这里对不对?”夏桀语气带着浓浓的不满,甚至还参杂着怒气。
  但他已经不会想以前一样,遇见不爽立刻将她拽过来一通惩罚般的热吻,吻的她头昏脑胀。
  “你要这么想也可以,反正等大水退了,我们各走各路,个找个妈,谁也管不着谁!”就以为他有脾气,她没有?
  孽障!
  夏桀被气的吐血的心都有了。
  看着她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的愤怒一层一层的叠加,终于,他忍不住爆发了。
  砰——一拳头砸在树干上,哗啦啦,树叶打着转落下来。
  若薇肩膀一缩,好疼!那棵树一定很疼!
  看着夏桀暴怒的样子,若薇觉得再在这里留下去只会让他更加疯狂,转身的瞬间手腕被紧紧握住:“你去哪里?”
  “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若薇本能的顶嘴,话一出口,她就有几分后悔,因为她看见夏桀双眼通红,仿佛心里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的沉重!但是一见到他就忍不住逆着他说话。
  夏桀冷漠的脸上更好像覆盖了一层冰霜。他双眼泛红,死死的盯着她,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若薇张了张嘴巴,诧异的看着他愤恨离去的背影。
  后来两人开始冷战!
  在大家吃饭的时候他独自开小灶,大家休息的时候他沉思,大家一起散步的时候,他落单。
  总之,他就是一个不合群的家伙。
  容恒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着。
  第二天早晨,一艘船缓缓而至。
  下来一个很面生的男人,一身铠甲,在他身后跟着数十个身着战甲的侍卫,一见到他们立刻面露喜色。
  “夏王、容王,末将来迟,还望各位君王赎罪!”来人单膝跪地,头微垂。
  容恒与夏桀同时站起来,两人均眯起危险的眸子。
  “谁派你们来的?”容恒问道。
  “是离王陛下!”
  离樱?若薇心里一紧,想到那个白衣翩翩的公子站在城墙上,望着下面的厮杀,面色一次比一次惨白,让人忍不住担心他会不会下一秒就会被血腥味道呛死的孱弱男子!
  夏桀倒没有容恒那么警惕,挥挥手:“走吧!”
  “自从各位君王失踪之后,离王到处派人查找,却想不到各位君王被困在这里,末将真是该死!”进入船舱后,那位将军立刻差人摆上精致的茶点。大船起航,朝着圣宫的方向行驶。
  夏桀捧着茶杯并未喝,他缓缓打量着眼前的人:“为什么以前没有见过你!”
  离樱身边的人基本上他都认识,这个人面生的很。
  “回夏王,这次剿灭圣皇,小的立了功,便被离王提拔上来了!”
  若薇打量着对方,这人年龄不大,十七八岁的年纪,一笑便会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叫什么名字?”相比夏桀与容恒的带有试探性的询问,若薇就比较和蔼可亲了。
  “小的叫泰帅!”
  “……”至于这么自恋么?若薇连忙竖起大拇指:“果然是好名字!”
  泰帅憨憨的一笑,两颗小虎牙特么可爱。
  若薇看着心里甚为欢喜,在那遥远的二十一世纪,她有个弟弟,她死的时候,弟弟大概七八岁吧,笑起来跟泰帅一样,有两颗骄傲的小虎牙。如果按照时间推算,弟弟也该跟泰帅一个年龄了吧!
  “什么时候从军的!”夏桀又问。
  “回夏王的话,刚从军不久,这些日子总是打仗,家里的田都没了,就跟着弟弟出来一起当兵了!”泰帅颇有些紧张,说话的时候都不敢看着夏桀。
  若薇瞥了一眼夏某人那张万年不化的冰山脸,至于这么盘问么?如果他们有不轨的心,早在岸上的时候就动手了,还用等到现在?再说了,这孩子年纪不大,能干出什么事来?
  容恒在旁若有所思的看着,用那双轻佻的眼在泰帅身上来回游荡着。
  泰帅毕竟不是官场的老手,被这么看几眼立刻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连忙找了个理由退下去了!
  三个人外加一只狼坐在船舱里大眼瞪小眼,气氛有些压抑。
  若薇坐不住了,推门船舱的门准备出去透透气。
  “你出去做什么?”夏桀在后面问道。
  “透气!”若薇回答的很简短。
  容恒望着若薇背影若有所思起来。
  狻猊却是十分警惕的跟在若薇身后。两人一同上了大船的甲板。这艘船行驶的很慢,圣宫的顶盖已经能看见了,但是却像怎么也靠近不了似的。
  狻猊蹲在她旁边,跟她一样望着远处的圣宫。
  泰帅从船尾走过来,见到若薇立刻又露出尖尖的虎牙冲若薇招招手:“大姐姐!”
  丝毫不设防的语气有点像白泽。
  若薇对他温和的一笑:“嗨!”
  泰帅盯着她看了许久,若薇有些不自在问道:“盯着我看做什么?”是不是脸上粘了什么东西啊!
  泰帅连忙回神:“没事没事!就是觉得你特像我的姐姐!”
  “你也有姐姐?”若薇吃惊了!
  小男孩连忙点头:“有的,后来被饿死了!家里的粮食养不活了!”说道这里,泰帅露出一副伤神的表情。
  若薇摸了摸他低垂的额头:“人死不能复生,别这么难过了!”
  泰帅连忙抬头,摇摇头:“已经死了很久了!”他轻轻一笑,带着一点无奈,也带着一丝愧疚。
  若薇叹口气,望向远方:“为什么还没有到圣宫呢?”
  “哦,因为来的时候撞到了,这艘船的浆坏了,所以我们划过去会很慢!”泰帅连忙解释道。
  “哦!”若薇轻轻点点头,继续看着远方。
  回想不久前说过,要跟夏桀桥归桥路归路,夏桀上了岸,有他去的地方,她呢?去哪里?战争已经结束了,是去安国找果果?夏桀肯定也会去的,到时候会不会出现一场争夺孩子大战?
  想到这里,若薇一阵的头疼!
  泰帅站在若薇身后,看着那纤细的背影,一只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握住了腰间的佩刀。
  但是还没等他有动作,胸前忽然多了一只长矛。
  若薇惊愕的回头。泰帅僵硬着身子,他的手还维持着握着刀的姿态,但是脸上的表情已经扭曲了。
  鲜血沿着他的伤口滴落在甲板上。
  狻猊没有动,绿眸阴鸷的盯着眼前这个少年,好像觉得他咎由自取!
  夏桀的身影渐渐从泰帅身后走出来,他的表情很冷酷。
  这时容恒一身轻松的走过来,拍拍手:“全都解决了!”
  若薇还未从刚才的震惊中回神,泰帅满脸痛苦的看着她,身子一顿,缓缓倒下。
  “泰帅!”若薇下意识伸手扶住他。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根本不是离樱派来的,他们是圣皇身边的余孽!”夏桀不带丝毫感情的解释,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的少年。
  若薇看见泰帅手里的刀已经拔出一半了,想必他刚刚是想从背后捅她。
  “泰帅,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介意别人对她有杀心,只是讨厌在她全心全意相信一个人的时候,对方却谋划着要对付她。这世界到底怎么了?这样可爱的少年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早说有问题了,还不听!”容恒在旁揶揄说道。
  “闭嘴!”若薇大声喝道,一手托着泰帅的脖子,一只手按着他的伤口:“告诉姐姐,为什么要杀我们?”
  泰帅眨了眨眼,用力说道:“违逆圣皇,天理不容!我们替天行道……杀了你这个妖孽!”
  妖孽!
  若薇第一次听见别人用这么词称呼自己,曾经一度以为天机算说她将来会是红颜祸水,当时她还挺自豪,历史上够格当祸水的就那么几个,她何德何能登上那个宝座?
  可如今,听见那妖孽二字,她感觉自己的心被一根绳子扎紧。
  泰帅咬舌自尽了,其实用不着咬舌他也活不了的。
  这时,船体剧烈晃动了一下,若薇踉跄几下,容恒连忙下到船舱里面查看,半晌急急忙忙上来道:“不好,他们事先将船底凿穿了!”
  相必这些圣皇留下的余孽自知不可能用武力杀了他们,于是便想跟他们同归于尽,将船开到湖中央,到时候船沉了,他们一个也活不了!
  船体不断的晃动,有一面倾倒的姿态。
  夏桀双手紧握住船的扶手,额头沁出密密麻麻的汗。
  “快,船要沉了,赶快拿一些能漂浮的东西!”若薇冲着大家大喊道。反正她会游泳,但是他们就不知道会不会了!
  容恒用力将船上的一片甲板撬开。
  夏桀用力拍向船舷,折断一截木头。
  扑通扑通,几声跳水声,若薇拼了命的划水!一边游一边回头看!
  她猜的不错,容恒跟夏桀一点都不会水,两人紧紧的攀着手里的浮木,虽然没有大呼小叫,可是看他们脸上紧张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心里一定特怕。
  “快点游开!马上船要倒过来了!”容恒大喊。
  若薇猛地回头,那艘大船果然正在慢慢倾倒,连忙用力的划水,狻猊咬着她的衣服使劲的往旁边游,夏桀跟容恒一前一后。
  大船说倒就倒!又粗又长的桅杆狠狠拍击着水面。厚重的船体吱呀一声翻腾过来!
  湖面瞬间被打碎,巨大的浪潮翻腾着。
  若薇瞳孔骤缩,意外来的是那样的快,快到让人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那巨大的桅杆不偏不倚的砸向水里的夏桀,夏桀仿佛有意识一般,倏地抬头,而下一秒,他居然将视线调离,看向若薇!
  他望着她,就像当初在安国的屋顶上,两人初遇时,那个时候他是盗贼,而她是安国的小公主,被发现了,他很镇定的看着她,没有惊恐、,没有慌张,甚至还带着那么一点坦然若之!
  在危险来临,夏桀想不到自己最想看的还是她!
  但这一次他的目光不再坦然,看着她渐渐露出惊恐的表情,看着她瞬间苍白的小脸……她还是会担心他的!够了……夏桀忽然弯了弯唇。
  若薇惊慌失措的看着桅杆倒下来,狠狠砸向下面的人,而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是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没有喘息的时间,没有应对的时间,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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