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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炮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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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皮沙围成一圈,茶几和其他家具也都古香古色,和整个房间的色调和布局浑然一体。金色的大吊灯散发出柔和的光线,让整个房间都显得更加金碧辉煌。一眼看过去,奢华之气扑面而来。

虽然一路走来,这里的一切都令她震惊,可女子做梦都没想过,在这样朝不保夕的乱世,居然还能有如此奢华安逸的居所?更难能可贵的是,这里的很安全,至少在食物吃完之前,她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过着提心吊胆、夜不能寐的生活。

难道老天终于听到自己每天虔诚的祷告?

马健尧却是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径直往里面走去,边走还边说道:“那边有浴室,你可以去洗个澡。”

“洗澡?”女子先是愣住了,随即就发出了抑制不住的惊叫,她惊喜若狂的跑上前来在马健尧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咯咯笑着往马健尧所指的方向跑去。对于喝水都成问题的她来说,洗澡那是多么奢侈和遥不可及的一件事啊!

“不过只有五分钟,你要尽快啊!”马健尧面无表情的说道,心里却隐隐作痛。

这里虽然装置了净水循环系统,使用过的水能通过这套系统重新进行净化,成为可饮用的干净水,可损耗也是免不了的。同时,这套净水系统也需要电力驱动,马健尧虽然搜罗储备集了大量的汽柴油,可天知道这种行尸肆虐的日子还要过多久?五年、十年还是更长时间?他不得不未雨绸缪,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这样算来,一点一滴的物资都极为珍贵。

因此,一方面马健尧不停的冒着生命危险四处搜寻储备各种有用的东西,一方面他自己也很节约,没有十天半个月是不舍得洗一次澡,平日里充其量也就用水擦洗一下,今天也算是大发慈悲了。

女子就跑得更快了。其实别说是五分钟了,即便能有干净的水让她擦擦身子她就已经很满足了。近一年来,她们喝的水绝大多数是下雨时所搜集到的雨水。洗澡,往往也只有在下雨时才能脱光了衣服接受大自然的沐浴。而这也是所有人最高兴的时候,仿佛过年一般,所有人在雨里嬉戏打闹,似乎忘却了所经历的苦难和正面对的危险,尽情的欢笑。

但近两个月来都没下过雨了。

几分钟之后,女子带着升腾的热气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晶莹剔透的水珠滚动在她的肌肤上,出水芙蓉一般,脸上的红润也为她平添了几分妩媚。她笑吟吟的站在柔软如云的大红地毯上,犹如一个站在聚光灯前的模特摆出极具诱惑力的姿势,几乎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尽数展露在马健尧面前,柔和的灯光轻泻在她身上,仿佛将她的身材修剪得更加完美。

马健尧喉咙微微抖动了动,眼睛里也涌动着炙热火辣的光芒,不过却又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若无其事的递过去几件女式衣服说道:“这些衣服应该适合你穿,穿好之后就过来吃饭吧。”表情却多少有些不自然,喉咙也觉得有些干涩。

他已经穿上了衣服,是一套舒适柔软的家居服,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居家男人,和他在外面干净利落,击杀行尸犹如摧枯拉朽时简直就判若两人。而宽大的餐桌上摆放着两盘热气腾腾的食物,像是炒饭,又像是盖浇饭,看不清用的是什么材质,不过久违的香味却是扑鼻而来,女子肚子不由就咕咕叫了起来。貌似她从昨晚吃了一点快要变质的面包之后就再没有吃过任何东西,早就饥肠辘辘,饿得不行了。

不过她还是先小心翼翼的征求的看了马健尧一眼,在得到他肯定的眼神之后,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亟不可待的跑上去端起盘子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吃得一嘴都是,还咧嘴心满意足的向马健尧感激的笑了笑。对她来说,这里有安全的居所,能吃饱穿暖还能洗澡,简直就是天堂。

马健尧也会心的笑了笑,不过还是拿过一张毯子批在她身上。那白生生的**太惹眼了,让人一阵阵心浮气躁、血脉喷张,尤其对他这种两三年都没有接触过女人的正常男人来说实在是一种折磨。同时,为了节约能源,屋内并没有开启空调,只开了换气,长时间不穿衣服很容易生病感冒。而药物,则是现如今最稀缺的物资,哪怕已经过期了,也让人视如珍宝。就算是马健尧偶有不舒服,也是尽可能的硬挺,舍不得去吃药。

女子又满是感激的冲马健尧笑了笑,却仍然是大口大口的吃着东西。对于她来说,没什么比填饱肚子更实际的了。谁知道吃了这顿之后下顿会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了填饱肚子,为了生存下去,她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

马健尧也在她对面坐下开始吃东西。他吃东西的时候慢条斯理的,却很仔细,仿佛就连嘴里的每一粒米饭都嚼碎了才慢慢吞下去,一点也不lang费,不过动作倒也不慢,女子将盘子tian干净的时候,他正好放下勺子,盘子里也是干干净净的,一点剩余都没有。

马健尧起身收拾盘子的时候,正巧女子也探身过来拿马健尧面前的盘子,两人不可避免的就轻轻碰了一下,气氛似乎就显得有些微妙起来。

“你才来找不到地方,我来收拾好了,你去休息一会儿吧!”略微僵了一下之后,马健尧耸耸肩很绅士的说道:“不过以后这些事,可就由你来做了……”

话没说完,女子却忽然掀掉披在自己身上的毯子,像头母豹般猛地扑了过来,冲力大得直接将马健尧按在了柔软的地毯上,手里的盘子勺子也掉了一地,所幸地毯够厚没有摔坏。她粗重的喘息着,用力撕扯着马健尧身上的睡衣,口中还发出混杂了呻吟与低吼的声音:“快给我,让我做你的女人,我会给你做饭,收拾家务,给你生孩子,我什么都会……”

虽然马健尧救了她,也示意她留下了,可却一直都没有像其他男人那样不由分说的就粗暴占有自己,因此,她不得不担心自己什么时候就会被马健尧扫地出门,重新过上朝不保夕的日子,不知道哪一天就成为行尸口中的美餐,然后拖着残缺不全的身子全无意识的成为它们中的一员。因此,沉重的危机感让她决定,必须要尽快的献身,以体现出自己存在的最大价值。也只有成为了马健尧的女人,她那颗忐忑不安的心,也才会安定下来。

马健尧僵了一下,下意识的想去推,可手触碰到女子那火热的娇躯上时,却又鬼使神差的将她紧紧搂住,翻身将她压在了下面……

风暴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当女子勉强抬起头,强自撑开似有几吨重的眼皮时,马健尧已经穿戴整齐,正懒洋洋的坐在宽大松软的沙发上,手里还端着一杯犹如玛瑙般的红酒。而自己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边,竟然是新的,上面的吊牌都还没有取,都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国际名牌。

女子不由就啊了一声,连忙想要爬起来,可却觉得全身每根骨头似乎都彻底散开了,手上也酸痛无比,一点力气都没有,又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她这才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木质且很考究的席梦思大床上,米色暗花窗帘和床罩是配套的,房间的装饰也颇有奢华之气,以ru白和浅粉色为主,气氛柔和而高雅,松软的几组沙发、水晶灯柱和欧式古典壁画,使得整个卧室高雅而不落俗套。

“别乱动!好好休息你的。”马健尧温柔的给她盖上一床薄绒毯,然后问道:“还饿吗,要不要再吃点东西?”

女子下意识的tian了tian嘴唇,却又摇了摇头,想起刚才自己狼吞虎咽的样子又颇为不好意思。

马健尧轻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陈蕾,花蕾的蕾!”女子连忙说道,似乎很希望马健尧能够记住这个名字。

“呵呵,蛮好听的。”马健尧笑了笑,突然觉得有陈蕾陪伴着,艰难求生的日子似乎也多了几分别样的趣味和色彩。

第5章出卖

有了女人的日子,似乎变得充实而忙碌起来。

两个人每天的消耗肯定比一个人更多,因此,马健尧不得不花更多的时间去搜寻有用的物资,将其一点点储备起来。可不管再忙再累回来,陈蕾都细心为他准备好了热腾腾的饭菜和干净的衣服,吃过饭之后,还会体贴入微的为他按摩解乏,让他找到一种家的温暖。而在**上,陈蕾更是将他当成了帝王一般的伺候,变着花样的来讨他的欢心,让他享尽艳福、欲罢不能。

有时候马健尧不禁会想,这样的日子继续下去似乎也不错。除了那些没有意识的行尸之外,没有人来打扰他们温馨而平静的二人世界,他也渐渐喜欢上了这样的生活。

这天夜里,或许是喝了点酒的缘故,陈蕾显得异常的主动和疯狂,要了一次又一次,大有不把马健尧榨干誓不罢休的架势。那张大床也吱吱嘎嘎响了大半夜。

彻底放松之后的马健尧睡得很沉,警觉性也变得出奇的差,似乎被温暖的黑暗团团包围着,前所未有的放松。直到似听到了什么响动,他才从深沉的睡眠中醒来,意识却还贪恋着刚刚的舒适,有些不肯苏醒。刺目的阳光射在眼睑,眼前似乎一片红光,又灼烧得难受。

“怎么会有阳光?”马健尧猛然清醒,眼睛张开的刹那身体忽然僵住,甚至泛起一股全所未有的阴冷寒意。

“呵呵,终于醒啦?这一觉睡得还舒服吧?”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他嘴里叼着一根巨大的雪茄,满脸的胡茬使得他乍看起来很有些沧桑的味道。他身上穿着皮制的战斗服,并不象是正规军的服装,而且胸前由上向下一半扣子开着,露出布满胸毛、纠结发达的胸肌。

而他口中的雪茄,明显是从马健尧的储藏柜里拿出来的正宗巴西雪茄。马健尧虽然没有抽烟的习惯,但当初搜寻东西的时候,一并就拿了回来。

四周还有男男女女十多个人,每个人身上穿的都是新衣服,吊牌都还没有拆掉,不过有些尺码不大对,穿在身上不伦不类的。他们有的吞云吐雾的抽着烟,有的手里拎着酒瓶大口喝酒,却都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几乎都是猫戏老鼠般的戏谑和残暴之意。

这些东西无一例外的都来自于马健尧辛辛苦苦搜集起来的物资,他平日里都舍不得用,却白白便宜了这帮来路不明的家伙。

马健尧绞尽脑汁也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事。他不知道眼前这些人是怎么进来的,向来警觉性很高的自己居然毫无察觉?要知道,这里的位置向来隐蔽,而且有很好的门禁系统,不光是对行尸有效,不知道密码和正确的开启方式很难进入。同时,自己还做了些手脚,在关键地方设置了一些警示装置,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就能知道,采取相应的措施。可偏偏自己被人五花大绑的成大字型捆在顶楼露台的柱子上却一无所知,这实在太反常了。

更滑稽的是,捆绑自己的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来的降落伞绳,虽不粗却很牢固,哪怕用刀子都不容易割断。他暗中奋力试了一下,根本就没有挣脱的可能。也就是说,他完全沦为了任人宰割的鱼肉,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虽然内心深处掀起了万丈波澜,不过马健尧还是强自镇定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此时此刻,他最担心的还是陈蕾。她现在究竟怎么样啦?有没有受到伤害?

“嘿嘿,我们是什么人?”男子吊儿郎当的吹了声口哨,又咧嘴笑道:“你不认识我,总该认识她吧?”说罢从人群背后拉出一个人来,赫然就是陈蕾。她衣服整齐,身上也见不到任何的伤痕,不过表情却很不自然,目光躲躲闪闪的,根本就不敢直视马健尧的眼睛。

男子亲热的搂住陈蕾笑着说道:“睡了几天,滋味不错吧?我这个女人别的不行,可床上功夫却是一流的,演技也勉强过得去,这两天没少享受吧?对了,我叫王学军,你也可以叫我迈克!”

马健尧的心猛的一阵刺痛,就像是被千百把刀子无情的扎一般,痛得喘不过气来。他全身冰冷僵硬,忽然又觉得像是被火焰在燃烧。—种说不出的悲痛和愤怒就像是火焰般从他的脚趾冲入了他的咽喉,烧红了他的脸,也烧红了他的眼睛。

他死死的瞪着陈蕾,忽然大笑起来,笑声听来就像是野兽垂死前的长嘶。

其实他早该明白,倘若不是这个女人,这些人又岂能轻而易举的闯入自己苦心经营许久的居所?可他实在不明白,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把她从行尸手中救下,对她疼爱有加,从未把她当作是奴隶或是泄欲的工具,可她为什么还要出卖自己?难道说,在这个人吃人的乱世,好人就真的没有好报?

一时间,他只觉得心灰意冷,也当真是为自己的幼稚而感到好笑。

“笑***的!”王学军狠狠一巴掌,火辣辣的痛,嘴里全是血,“少给老子装腔作势的,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马健尧吐了口嘴中的血沫,对王学军恨得是咬牙切齿的,可他心里更恨的却是陈蕾,如果不是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他又何尝会沦落到如此任人羞辱宰割的境地?他强忍着内心的怒火道:“算我认栽,你们想要什么不妨明说。”

有陈蕾这个内应,对方想要悄无声息的弄死自己很容易,既然没有就必定有所图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保住命,这个梁子他迟早都要找回来。马健尧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大度的人。

“你倒也识相。”王学军阴阴一笑,眯起眼睛吐了马健尧一脸的烟子,然后慢慢的说道:“你这个地方不错,我们要了,对此你没意见吧?”说话的时候,阴冷的眼睛一直盯着马健尧,让人不由想起了藏着草丛里的毒蛇。

“没意见!”马健尧几乎是咬着牙说道。这个居所虽然是他偶然间发现的,可这两年多来他在这里倾注了大量的心血,更是储备了他冒着危险四处搜寻而来的物资。就这么拱手让人了换着谁都会不甘。可形势逼人,由不得他说不。

“那就把地下室的钥匙交出来吧!”

“地下室?”马健尧愣了一下,摇头说道:“没有钥匙,这个地方我也从来没有下去过。”

这处房子的确有个地下室,不过下了台阶之后,甬道的尽头却有一道沉重紧闭的合金门将所有人阻拦在外面。马健尧也曾经试图进入里面,不过他经过仔细勘察之后,却发现这里不光是门是合金的,就连看似普通的四周墙壁、屋顶和地面里全都是坚实的合金,不知道有多厚,赫然就是一个坚不可摧的钢铁城堡。他又没有适合的工具,虽然很好奇里面会有什么东西,却也只是望门兴叹。倘若不是王学军今天提起,他几乎都快要忘了这个地方。

“妈的,你丫的不见棺材不掉泪是不是?”王学军顿时就翻脸了,气急败坏的将手中的燃着的雪茄重重的戳在马健尧裸露的胸口上,就听“滋”的一声,随即就飘起一阵焦臭的肉味。

马健尧咬紧牙关,忍住那灼烧般的疼痛,直到雪茄烟熄灭之后,他才恨恨的说道:“连整个地方都让给你们了,你觉得我还有骗你的必要吗?”

“哼哼,那可说不准。”王学军冷笑两声道:“我们仔细找过了,你这里的食物也不多。听陈蕾说你每天都会出去找东西,我就不相信这么长时间了你就只攒了这么点东西,肯定都藏在地下室了吧?”

“军哥,别跟他客气,我看不给他点教训他是不会老实。要不我去抓只行尸上来?他要是再不交代,干脆就把他丢给行尸当美餐好了。嘿嘿,我相信行尸一定会非常乐意!”旁边的一个大光头就狞笑着说道。

马健尧一听如坠冰窖,手足寒渗渗的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个人也太狠毒了,他不怕死,可却不愿意被行尸啃得七零八落的还变成毫无意识的行尸徘徊在这个世界上,光是想想都令人心寒。

陈蕾似乎也有些不忍,心神惶惶的望了马健尧一眼,纤柔的嘴角嗫嚅着,却是说不出话来。

王学军琢磨了片刻,却摆摆手道:“不急,咱们有的是时间来和他耗。”说罢他摸出一枚铁钉来,仔细打量一番之后笑着说道:“听说你用这种铁钉很厉害?能够钉死行尸?不知道把这些东西钉在你身上会如何?但我想滋味肯定不会好受!”他的目光变得深邃,声音也更加悠扬且富有磁性。

马健尧太阳穴的青筋跳动了一下,却仍然说道:“你就算杀了我也没用,没有的东西就是没有,我不可能凭空给你变出来。有本事你就自己把地下室给撬开。”

“呵呵,还嘴硬!”王学军冷笑之后,也没见他怎么动,手中的钉子噗的一声就深深的钉入马健尧的手腕上,只露出一点点钉帽。能够在乱世里统领一帮子亡命之徒,他也确非泛泛之辈。

第6章人性

马健尧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没有叫出声来。只是从他身上线条分明的每一块肌肉都不由自主的颤动着,就可以想象这种锥心刺骨般的痛楚!

“啊!”陈蕾忍不住就叫出声来,遮住眼睛不敢看下去。

“怎么,心痛?”王学军扭过头看看了她一眼,阴阴的问道。

“不,没有,没有!”陈蕾连忙说道,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朝马健尧瞥了一眼,看着他手腕如注的鲜血阵阵发颤,只觉得脑海里乱成一团,心里像是打翻了杂货铺,百种滋味掺杂在了一起。

“那好,那边你来给我钉上!”王学军又拿出一枚铁钉来递给陈蕾。这些东西都是从马健尧身上收缴出来的,哪怕是在居所里,他随身也带着这些东西以备不时之需。可偏偏,这些东西不仅没有发挥其原有的作用,自己反倒是深受其害,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什么?”陈蕾吓了一大跳,连连摆手道:“我,我不敢!”

“不敢?”王学军嘴角突然扯起一抹笑意,可他的笑容却总有种令人心寒的诡异,“是不敢还是舍不得?别以为和人家睡了几天就认不清自己的位置了。你要不钉,我就把你钉在这里!”

陈蕾浑身一哆嗦,忽然感觉到身体上掠过一层森森的寒意,就象周围的温度陡然降低了十几度。别看王学军经常都是笑呵呵的,可却最是冷酷无情,翻脸就不认人,敢触逆他的向来都活不了多久,不是被他亲手干掉,就是莫名其妙的死在行尸手里。在他的yin威之下,陈蕾根本就不敢说半个不字,颤抖着伸手去接铁钉。

“这样才对嘛!”王学军就欣慰的笑了起来,在陈蕾接过铁钉的时候一把将她拉到怀中来了个激吻,引得其他人起哄不已,还有人吹起了口哨。在他霸道而又粗鲁的亲吻下,陈蕾险些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等到那张散发出难闻味道的大嘴离开自己之后,剧烈的咳嗽起来。

这些年来,为了活下去,她很早就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了,有时候为了一块变质的面包,或是一点干净水,她能极尽各种****的姿势,叫着连自己听了都耳红的污言秽语去挑逗和迎合这些男人的欢心。可此时此刻,被王学军亲了这么一口,她却觉得无比的肮脏和恶心。

“去吧,为了表示你对我的忠心,去将他的另一只手给我钉起来!”等陈蕾咳嗽完之后,王学军又温柔的对抚摸了她的头发,还递给她半截砖头,“你力气小,用这个!”

“钉死他,钉死他!”其他人不分男男女女的就疯狂的呐喊起来,仿佛折磨马健尧嫩给他们那颗扭曲的心灵带来无比的快感。

陈蕾不敢不接,却是磨磨蹭蹭的挪不开步子。王学军推了她一把,她这才跌跌撞撞的来到马健尧面前,抬头看了一眼,目光刚和他的视线碰到一起,又犹如灼烧般忙不迭的避开,哆嗦着将铁钉对准马健尧的手腕,却是迟迟下不去手。

马健尧放声骂道:“王学军,***的有种自己来啊!有本事就弄死我,弄不死我我绝对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呵呵,还挺有骨气的?”王学军冷笑着说道:“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说罢又对陈蕾轻声细语的说道:“亲爱的,不需要我来帮你吧?”犹如情人间的呢喃细语充满了浓情蜜意。可陈蕾却心脏骤然收缩,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她拗不过内心强大的压力,闭上眼睛一咬牙,手中的砖头就猛地砸向了铁钉。

噗的一声,血溅了她一脸,可她却嘶吼着,像是在发泄内心的惊恐,手里一下一下砸了下去,直到精疲力竭了才瘫软在地上大声哭了起来。

“哈哈,这才像是我的女人嘛!来,别哭了,我来好好疼你!”鲜血似乎刺激得王学军更疯狂了,他一把将陈蕾拉起按倒在旁边露台的护栏上,扑在她身上,喉咙中都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嚎叫。

陈蕾的身体轻轻地颤抖了一下,王学军极为粗暴的进入让她痛得轻轻地哼了一声,她将脸贴在因暴晒而灼热的护栏上一动不动,任由王学军粗鲁的挺动,一滴晶莹的眼泪却从眼角流了下来。

王学军的举动像是点燃了yin乱的火焰,其他人也疯狂起来。一时间,整个露台上到处可见白花花且不断蠕动的**、凌乱的衣服,**的呻吟或是不堪入耳的粗口。当然,还有滴滴答答流着血的马健尧。

这场yin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结束,当王学军心满意足的从陈蕾身上下来的时候,马健尧已然奄奄一息,无力的耷拉着脑袋。在他身下,血流了一地,殷红的刺眼,更是刺激的院落外面的行尸疯狂的敲打着紧闭的大门。

王学军就这么光着下身走到马健尧面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拉扯了起来,狞笑道:“怎么样?想通了没有?何必非要和自己过不去呢?只要你乖乖的把钥匙交出来,不仅你可以继续留下来成为我们中的一员,而且我还可以将陈蕾送给你。”

马健尧深吸了口气,失血过多导致他头晕目眩、浑身乏力,就连嘴皮都干涸得起了裂口,可他还是拼尽最后的力气虚弱的说道:“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否则我一定弄死你……”他已经想明白了,别说自己真没有地下室的钥匙,即便有,交出去也是死。王学军是绝不会留下自己这个隐患的。或许对他来说,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看来你还没有想通。呵呵,不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你留在这里慢慢想。”王学军毫不介意的笑了笑,又招呼道:“兄弟们,咱们回屋去继续狂欢,有酒有女人,尽情的享受咱们的末日生活吧!”

众人就疯狂的应和起来。对于朝不保夕的他们来说,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兴奋的呢?

在羞辱马健尧一阵之后,众人陆续回到了屋内,露台上很快就只留下了马健尧孤零零的一个人。

血渐渐不流了,可伤口却犹如一张张小嘴微开着,翻出惨白色的肉。那种挫骨锥心般,几乎超越人所能承受极限的疼痛,使得他身体内几乎每根神经都变成了炽热的钢丝,灼烧着他的体内的每一个细胞。明亮的阳光照在身上火辣辣的,像是给烈火焚烧似的难受,身上的水分急剧的蒸发,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干裂开来,渗出丝丝血来。他大口大口的用力呼吸,每一团空气涌入肺部时都如同一团火,灼烧得他整个胸膛都痛得抽搐。

可更令马健尧痛苦的,却是自己的两只手被废掉了。钉在手腕上的铁钉毫不留情的破坏了他的手筋,即便以后能够恢复,也很难再负重。没了向来引以为傲的双手,他凭什么逃出生天?凭什么在这个危机四伏,满是行尸走肉的世界活下去?

一时间,马健尧只觉得万念俱灰、了无生趣,那种前所未有的挫败和无力感像毒蛇般啃噬他的灵魂,让他失去了一切斗志和希望。

一天、两天……马健尧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整天昏昏沉沉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连续的暴晒,使得他身上的皮肤全都龟裂开,甚至一片一片的脱落下来,看起来整个人血肉模糊的惨不忍睹。刚开始王学军还每天都会来逼供,更是用各种非人的手段来折磨他,可来过几次无果之后,渐渐的也就不来的,似乎将他扔在这里任由他自生自灭。

就在马健尧都觉得自己正在向无尽的黑暗中沉沦,人慢慢死去的时候,隐隐约约里似乎有人来喂水,他下意识的想拒绝,可干涸的嘴唇却像是久旱的大地碰到的甘露一般,疯狂的将其吸得一滴都不剩。

喝下点水之后,他恢复了些神智,艰难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却不禁苦笑。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力居然如此之强,连续几天的暴晒,几天几夜不吃不喝,竟然还能活着?还没死,就意味着继续饱受折磨和煎熬。以其这样,他倒是宁愿自己已经死了。

夜很深沉,也很静谧,除了四周游荡着的行尸之外,整个世界显得格外安详,仿佛就连人浮躁的心都静了下来。马健尧贪婪的看着这一切。自从行尸肆虐以来,他每天都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艰难的求生,从未留意过原来末日的夜色和原来一样的美,一样的迷人。可惜,能够再看到这样夜色的机会不多了。

轻叹了一声,可就在此时,马健尧突然觉得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轻微的颤动了一下。很轻微,不仔细留意的话根本就很难发现。刚开始他还以为是错觉,可很快又颤动了一下。马健尧凝神静气的观察,却赫然发现,胸前的那个吊坠表面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色,若隐若现的纹理下面似乎有一种液体状的东西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奔流着。

第7章异变

而在流动的时候,吊坠紧贴自己身体的地方传来一股极为细微的暖流,就像是微弱的电流一般,酥酥麻麻的。这股暖流进入身体后,就犹如烟花一般溅开,流淌过每一根神经,充斥在体内的所有部位,迅速唤醒这些机体的活力,甚至就连龟裂脱落的皮肤下面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长出新的皮肤来。手腕处受损的经脉也痒痒的,似乎每一根神经都活跃起来,一点一点的修补着受损的地方。

马健尧不敢置信的活动了活动手指,自从被钉上铁钉之后就像是和身体脱落了似的手指,居然在他大脑的指令下轻轻动弹了一下。他不禁是喜出望外,虽然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却又重新燃起活下去的信心和希望。

好在王学军搜走了所有东西,却唯独留下了这根项链,想必也是觉得这根项链没有任何用处,仅仅只是为了好看而已。当然,项链是没什么用,有用的只是上面的这个吊坠罢了。

顾不得去多想究竟是怎么回事,马健尧凝神屏气,静下心来细细感受着身体的细微变化。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是暖流,可带给身体的却是冰凉的感觉,身上原本火辣辣的灼痛感顿时大消。

可很快马健尧又有些泄气了。暖流对外伤是很有用,功效甚至可以说是立竿见影,也能提供给身体一定的能量补充,或许这也是他这几天来不吃不喝还被暴晒却仍然存活下来的重要原因。可对于经脉的修复却极为缓慢,照此下去,没十天半个月的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显著的效果。而自己还能有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吗?对此马健尧没那么乐观!

正在此时,就听露台的门有轻微的响动。马健尧连忙闭上眼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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