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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嫁通房重生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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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好欺。如今,自己都嫁为人妇了,那边还逮着自己这个无辜的人不放,肆意踩踏,随意扣屎盆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韵秋低头沉思,很快就有了应对的法子,这回也要搅得孟黄两家家丑外扬,尽人皆知不可。
不过自己如今是夏家妇,这件事儿要瞒着婆婆,却一定要实打实地跟当家的商量好了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国庆快乐!!!
85幸福
晚上躺在夏子睿的怀里;韵秋委屈地把事情说了一遍;还把自己想到的法子也一起坦白说了。
男人的怒气在触到眼巴巴等着他拿主意的媳妇儿那泪汪汪的大眼睛的时候一下子消散无影,“乖,你这在孟黄两家成亲的当日;打着退还孟家当初的定亲礼的旗号;趁机揭破两家丑事儿的法子确实可行!是个大大的好主意!”
“真的?”韵秋喜不自禁;可是男人随即就泼了她一瓢冷水。
“只是,力度不够;不够让孟家疼到骨子里;要让孟黄两家相互狗咬狗才够劲儿!”男人逗她玩儿似的在她鼻尖刮了下手指头。
韵秋毫不示弱地拽着他的那根手指头咬上一口,逼问道;“那你有什么好法子?还不快从实招来!”
男人坏笑,“想听我的法子?行啊!不过;那得看你够不够……”伏在韵秋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韵秋立刻面如霞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可男人随即翻身而上,霸道的吻密密麻麻落下去。韵秋来不及惊呼,手却不由自主地攀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的肩膀厚实而坚韧,让人无端生出一份踏实来。
他的动作越发的恣意,而韵秋只能颤抖着,喘息声溢出喉咙,化作一声嘤咛。
最终韵秋如一叶小舟般在海浪的疯狂摇曳中昏昏睡去,顾不得上追问那个法子到底是怎样的。
韵秋第二天问起来,只一句话就被打发了,“我还没想好!”韵秋气的直拿眼瞪他,这个无赖,自己昨个儿咋就真的信了他有什么狗屁好法子。自从嫁了他以来;自己何曾在他手里讨过一回便宜不成?
男人看她气鼓鼓的样子,好笑地偷了一个香,然后竟自笑着出门了。夏婆子看着儿子笑嘻嘻地出门去,一猜就是小两口私底下亲热的紧;赶紧双手合十默默祈祷,“大慈大悲的送子观音,求您……”
很久之后,韵秋才知道夏子睿竟然找了法子让孟家失去了每月在县城的大额供货量。这对于孟家而言可谓是猝不及防的深重一击。等到孟家求爷爷告奶奶地从有心人那里打听到这横祸的源头竟是黄婆子那张嘴胡沁惹了夏家闹出来的,孟黄两家就处的更加热闹了,狗咬狗一嘴毛。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不知道是不是夏婆子虔诚的祈祷被送子观音听进了耳中;总之当林氏兴冲冲地捎来关于孟家的好消息的时候;韵秋发现自己的月事儿没有按时来,都推迟了好几天了。
四月初六,是孟黄两家的亲上加亲的好日子。
那日孟家宾客云集,好不热闹。可正当新郎新娘要跪天地的时候,喜堂突然闯进一个不速之客来。
只见这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子“噗通”一下把身上背的手里拎的东西一股脑扔在了喜堂上。一条血淋淋的猪肉飞到了喜堂正中的八仙桌底下,两包点心被扔的沾了土散落的到处都是,一匹尺头被地上的茶水渍晕染了,一条死鱼摊在地上瞪着白眼珠子不说,还有一只没被绑紧两只爪子的大公鸡惊叫蹬开绳子在人群中四处逃窜,翅膀子扑棱的人躲之不及,一时之间喜堂里鸡毛乱飞,人声哀怨。
惊怒的孟家人认出来人,当即就厉声质问来人居心何在,存心砸场子不成!毁人好事儿,要遭天谴的!
眼见有人敢来祸害婚礼,黄婆子更是怒的跳起来掀起了祖宗八代来骂。
只见这个大汉不慌不忙地向众多来客恭敬地抱拳一拜,扯着嗓子大声说道,“惊扰了各位,鲁莽之处还请诸位乡亲多多海涵。只是,我今日也是被逼无奈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还请在座的各位做个见证、论个公道!今日,我是奉了家母之命前来退了孟家当初给我妹子的定亲礼的!”
这一番亮明身份,让人群中的议论声由窃窃私语“这人是谁啊?”变成恍然大悟“哎呦,那这岂不是孟家那不久前退了亲的李家姑娘的大哥!”
大郎对黄婆子的叫骂和孟家的跳脚置之不理;在撕拽中仍不忘振振有词地高声说着;“……他们表兄妹不知廉耻勾搭成奸,才低三下四的上门哀求俺家退了亲。俺娘心善,还答应他家不把这丑事儿张扬出去。他家理亏,所以死活拽着不肯要俺家退还他家的定亲礼。可俺妹子好不容易托了干亲戚的福气嫁了好人家;眼看过上了好日子,谁曾想他孟黄两家居然昧了良心到处黑心烂肺胡沁说退亲是因为俺妹子不规矩……俺算是明白了,这是孟黄两家怕自家做下的丑事儿被外人洞察,就先下手为强往俺们家身上扣屎尿,不过就是欺负俺家人单势微没本事,也没啥好靠山!”
林氏眉飞色舞地跟韵秋和郭氏描述,“大郎说黄婆子要上来挠他,被他猛地侧身躲开。要不是旁边有人扶了她一把,准要摔个狗啃泥不可……那孟掌柜直舔着老脸说是退了亲得罪了李家才被胡乱诬陷的;让大家不要偏听偏信!”
当时,大郎就照搬了韵秋早就叮嘱好的说辞,一举打压了孟黄两家妄想继续混淆黑白的图谋,“当初你们求我家退亲的可怜相确实没有外人知道,可孟小海亲口承认他先奸后娶的时候,可有百十号县城里的人亲耳听到的,传的县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各位父老乡亲要是不信,尽管去县城打听打听,如今连那县城的乞丐都知晓这摊子奸情。他孟黄两家自以为一张盖头就遮了丑,就能把近处的乡亲全当了傻子蒙呢!殊不知,这新媳妇儿早就不是什么清白的大姑娘了!”
当即围观的客人中,就有那与孟家暗里不睦的,煽风点火地说风凉话,“要这么着,那说不得新媳妇儿的肚子里早就有了!”
不管这桩喜事儿被搅合成了什么样子,又该如何收场,做完该做的事儿的大郎,按照嘱咐只管扔下当初下定的一两银子后扬长而去。
痛快过后,林氏又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说出口,“只是大郎回来后,嘀咕咱们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毕竟是人家大喜的日子?还说啥,不够光明磊落!”
“咋过了?大郎这孩子就是厚道过头了,死心眼!”郭氏当即就嚷嚷起来,“咱们心软,他们的心可是铁打的。这次不狠狠地制住他们的,以后还不定要怎么祸害咱们秋丫头呢!他们先耍奸使诈的,咱们不过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而已,有什么好亏心的?”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只有趁着人多的时候狠狠地给孟黄两家一棒子,也好借着那么多客人的嘴眼给咱正名。大哥那人,向来觉得用拳头出气才算光明正大,最是不会耍心眼子。哪曾想,这回把戏演的这样好。如今,他肯定觉得胜之不武啥的。哎!”韵秋无奈地叹气,“我如今是夏家的人了,由着他们污蔑,那丢的可不只是娘家的脸面了。如今这一招,让孟黄两家自顾不暇不说,他们说的话也不能让人觉得可信了。”
待到小日子都迟了十几天还没来,身上也总觉得懒懒的,韵秋作为过来人,几乎有了十足的把握,自己看来是真的有了。
得了郎中的喜信儿,夏婆子乐的当即就要去城外的庙里还愿,“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儿,咱夏家可算是有后了!”又掰了掰手指头,“哎呦,这算算日子,还是见月喜呢!”看韵秋的眼光像盯着个发光的宝贝似的,这样能生养的好媳妇儿,指定能三年抱俩!
夏子睿也是被这当头的大喜事儿给惊的呆愣了一刻,他,就要当爹了!
以前韵秋给夏子睿往屋里端洗脚水的时候,夏婆子总是心里夸儿媳妇体贴,知道疼儿子。
可当晚,韵秋刚要弯腰往盆子里舀一瓢热水,就被夏婆子惊慌地跑过来小心翼翼地夺了过去,“哎呦,我的祖宗,你可不敢再端一盆子水了,小心闪了腰!”转身就朝着西厢房大骂,“你个混小子,你媳妇儿如今双身子的人了,你还敢让她伺候你不成?要是累着了我孙子,看我不跟你拼命。还不赶紧滚出来好好扶你媳妇儿进去,小心地上有水滑了脚!”
惊的正在看账本的夏子睿赶紧跑出来,半搂了媳妇儿的腰回屋,边走边说,“还是咱娘说得对,知道你贤惠,可如今不比前些日子你身子麻溜的时候,往后你可千万不要再顾念我了,只管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说的韵秋哭笑不得,这才几天啊,肚子还平的很呢,咋就娇气成这样了?照着婆婆和丈夫的小心劲儿,这要等到自己大腹便便的时候,还不得天天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啊?不行,明个儿得好好说说,毕竟孕妇要勤于走动,生产的时候才顺当!
夜里点着灯,夏子睿直直盯着韵秋的肚子看,眼珠子一动不动的,像盯着啥稀罕物一般。韵秋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用指头点了一下他的脑门子,“去去,怎么神神叨叨的?”
“我这不是看我儿子嘛!”男人说的理直气壮,又不怀好意地把手轻轻放在韵秋平坦的肚子上,“媳妇儿,这可都是我的功劳!”
“呸!”韵秋红了脸,生气地扭过身子背对他,“口口声声儿子儿子的,万一是个闺女怎么办?”
男人赶紧凑过去从背后搂住她,“傻瓜,只要'文'是咱的'人'孩子,无论'书'男女我'屋'都爱!闺女多好呀,先开花后结果!如果是儿子,那闺女以后有个哥哥护着,省的被人欺负了去!”
韵秋撅起嘴,斜他一眼,“油嘴滑舌,自是怎么说都有理!哎呦,你干嘛呀?你忘了咱娘刚才的叮嘱了?”
原来是男人搂着一团软玉在怀,禁不住地又动了歪心思,这会儿那只手正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哎!”男人沮丧地松开手平躺下来,他咋会忘了!往后的几个月,他都要过的跟个苦行僧似的。
睡前,夏婆子当着小两口的面说的直白,千叮咛万嘱咐地要他不许闹着他媳妇儿。那时候,他是一千个点头 一万个称是。不然惹急了老娘,说不得老人家就要在西厢打地铺了。
这吃惯了肉,突然改吃素了不说,还要眼巴巴地瞧着眼前的肥肉流口水,这日子是怎地一个“忍”字了得的?
哎,此时夏子睿怎么会知道,以后这样的日子,随着韵秋每一次有喜,他就要从头至尾地再煎熬一次。不然怎会有儿女都是讨债的这一说!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双更,下一更还在码字中!
86十年
怀胎十月期满;韵秋不负众望为夏家生下了长孙。
夏婆子是有孙万事足;恨不得白天黑夜都把大孙子抱在怀里,片刻不肯撒手;眼气的郭氏老两口子眼巴巴地瞧着;恨不得一把夺过来抢在怀里抱上一把。
可就是抢着襁褓抱在怀里,也是治标不治本;那还是人家夏家的孙子。于是郭氏老两口就眼巴巴地盯着韵秋的肚子;就盼着快些再次鼓起来;快些生下他们郭家的孙子。这是因为多方商量;经了瑞哥儿同意以及夏婆子的万千不舍勉强点头;韵秋生下的第二个男孩将承了郭家的香火。
也是因为有了趁着还能动弹要为孙子多多积攒家业的念头,郭氏老两口后来与李家大郎和夏家共同盘下了县城的一个大铺面从做早点、小菜和面食起步,这就是以郭氏和林氏的姓氏命名的郭林小馆。
当然这其中少不了韵秋肚子里积存的那些从赵府厨房偷师的做菜法子;以及曾经走南闯北的夏子睿的托了昔日兄弟们从各地搜集来的地方特色的家常菜。夏、李、郭三家自此走上了踏实安稳的致富之路。
此后不过十年,享誉大兴县城的第一大酒楼—郭林大酒楼,不仅在邻县立稳了脚步,还在京城聚集南来北往的货商的西大街租赁了上下楼的两大门面挂牌开业。南北各色家常菜让远离家乡的商人小贩一慰思乡之苦,招牌油饼子、筋道的杂粮面、地道的野菜煎饼、秘制的腊兔肉、辣爆猪杂等乡野吃食,也让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京城人忍不住来换换口味。
物美价廉,更兼之郭林大酒楼的大掌柜李全左右逢源、殷勤迎来送往,生意兴隆自是在意料之中。
韵秋斜倚在临窗的大炕上,一边就着烛火绣着手里的肚兜,一边在心里不住地感慨。老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可如今不过十年,就已经是风水轮流转了!如今的舒服日子,不仅是十年前的韵秋不敢预想的,更是那些曾经欺负欺辱过林氏他们孤儿寡母的人们做梦也想不到的。
“大奶奶,这是厨房刚熬好的莲子羹,您趁热喝一碗!”伺候韵秋的夏忠媳妇笑吟吟地端了青花的白瓷小碗进来。
“嗯!”韵秋接过来,舀了一瓷勺送进嘴里,甜丝丝的,“那边可都歇下了?”
“两个老太太亲自看了几位小少爷睡下,就回了各自屋里睡了!”夏忠媳妇连忙回答。如今郭夏两家早就过成了一家,两个院子也翻新成了一个两进的大院子,夏宅。夏婆子和郭氏老两口就整日在后院里围着五个孩子打转。
端了空碗下去的时候,夏忠媳妇还不忘嘱咐,“大奶奶,您怀着身子可别再等大爷了,早些歇了才是!大爷有我家那口子伺候着,说不得一会儿就回来了,要是看您还没歇下,可是又该心疼了!”这夏忠两口子并她家的三个孩子都是卖了死契进来的,主仆们相处的很是不错,才敢这样随意说笑。
韵秋脸一红,“就会浑说!去,给我打水净面就是了!”
待到夏忠媳妇帮韵秋净了面,又拎了壶热水放在屋里备用,就自去歇息了。
韵秋坐在镜子前,葱白的手指抚上面庞光洁的皮肤,想起昨夜里那人在他耳旁吹气说什么人比花娇,觉得指尖有些烧意。赶紧的回拢思绪,依次取下了头上的
珠鬓花,赤金镶羊脂玉事事如意簪、两个银花钿并耳朵上戴着的赤金丁香耳环,又细细在面上、手上匀了香脂,才披散了一头乌丝。
韵秋扶着腰慢慢地上了炕,拉了被子躺下睡了。
似睡非睡间,韵秋觉得有只熟悉的带着一层薄茧的大手在她脸上轻轻拂过,睁开眼,果然是他回来了。
见她醒来,夏子睿拉起她的一只玉手亲了一下,“是我不好,吵醒你了!”
韵秋斜躺着,看男人净面洗脚,然后脱了外衣熄了灯。
韵秋往里侧了侧身子给男人让地儿,待到男人上了炕,又自觉地滚进男人温暖的透着熟悉的味道的怀里。
夏子睿揽着她,大手轻轻地附在韵秋高高鼓起的肚子上,一脸的柔情。
“地方看好了没有?”韵秋轻轻问道。
去年夏子睿刚又买了个养马的庄子,这会儿要买的,自然不是用来养马的地儿,而是养兔子的。是夏子睿车马行的那位贵人说去年带去的两车腊兔肉很受欢迎,准备今年再去草原收皮货的时候,带上一大批郭林酒楼的腊兔肉。
“嗯,看好了!那边草肥水清的,圈十来亩地围起来,保管兔子养的好!”夏子睿闭着眼睛惬意地说,“都跟你说过让你少操些心了,你就是不听!要是累着了我闺女,看我怎么收拾你!”
“呸!”韵秋啐他,“张嘴闭嘴都是闺女,这要是再生个小子出来,你还不是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一听媳妇儿说这话,夏子睿睡意全无,赶紧睁大眼睛支起了半拉身子,“媳妇儿,可不敢再提生小子的事儿了,没得吓跑了咱闺女。咱这一胎指定是个闺女!你看你这肚子,这回跟上回怀五毛的时候一点儿都不一样!”
韵秋撇嘴,“怀五毛的时候你不也说我肚子跟怀四毛的时候不一样,指定是个闺女!结果还不是白瞎了?”
被揭了老底儿的夏子睿脸皮子向来厚,一点儿也不脸红,反倒是无奈地诉起了苦水,“我这还不是被逼的!咱们成亲十载,从大毛到五毛一连生了五个小子出来,我就指着你肚里这个是个香香软软的娇闺女了!不然一屋子的小子,你想想,长大后个顶个五大三粗地往那里一站,那有什么意思?说不得个顶个的会惹祸,都要把我的头发愁白了!”
韵秋听他说的可怜兮兮的,止不住地笑起来。夏子睿怕她笑岔了气儿,赶紧的帮她顺了顺。
可笑过之后,韵秋也深深地无奈起来。夏子睿心心念念的,又何尝不是她也盼着的。
如今一连生了五个小子,就是夏婆子和郭氏以及林氏,也都盼着她能生出个闺女来。韵秋娘家嫂子刘氏自从生了二宝之后就歇了怀,全哥儿尚未娶亲,林氏眼见抱不上孙女,就盼着抱外孙女呢!毕竟物以稀为贵,没有的总是欠着!小子固然能传宗接代,但多了一点儿也不稀罕了,尤其是还是一群调皮捣蛋上房子揭瓦的主儿!
那五个小子,除了刚会走路的五毛,个个能闹腾。九岁的大毛不爱读书,老想着舞刀弄棍外加去庄子上骑马。时常磕了碰了的,简直是家常便饭,惹得一向疼爱大孙子的夏婆子总是心疼地抹眼泪。
二毛随了郭姓,郭氏老两口自然更为疼爱他。每次闯祸挨打的时候,老两口都紧紧护着,这就惹得大毛和三毛尝尝羡慕不已,恨不得也随了郭姓。再说二毛的性子,一点也不随郭氏老两口,抠门儿的紧。给他和大毛一人五文钱,大毛转身去街上溜一圈就花没了,二毛则是一文钱都不舍得花,说钱要花在刀刃上啥的,小心翼翼地攒起来。哎呦,韵秋真是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这么小就少年老成知道勤俭持家,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要是说他好吧,那将来要是长成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可该咋办?
三毛则是长了颗七窍玲珑心,满脑子的鬼主意,更是有张甜死人不偿命的巧嘴,这么小就恨不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韵秋担心他太过机灵了,将来油嘴滑舌不着调外加不务正业!
再说四毛,哎呦哎,那简直就是个魔星!一天到晚到处乱钻不说,还总爱往犄角旮旯的地方扒拉。上回,他居然迈着小短腿跑去对面吴掌柜家的鸡窝里抓鸡,吓得那只老母鸡大白天“咯嗒咯嗒”的叫个不停不说,还爬了一身臭鸡屎。上上回他把柴禾堆里刚满月的两只小猫崽塞到卧房的小床上,看到被子一动一动的,吓得他奶奶好半天回不过劲儿来。上上上回,他钻到自家厨房把几个咸菜坛子祸害了个遍不说,也不知道他那小脑袋瓜子咋想的,居然拿了咸菜喂狗,结果咸的前院看门的大黄狗咕咚咕咚喝了两大盆子水,最后只能撑得趴在地上直喘气了。
哎呦,思来想去,就是整天鼻涕口水一大把的小五毛还省心些。不过就是每次哄他睡觉的时候费事儿些而已,要抱着不停地晃悠上大半个时辰才行。如果不等他在大人怀里睡熟了再往床上放,那大嗓门指定哭嚎的惊天地泣鬼神,让人听得耳膜子一颤一颤的的。其余的时候,还是很乖的,就是不知道长大了是个什么德行!
韵秋不得不承认,她嘴上虽然不像夏子睿那般张口闭口都是“闺女”的叫着,她心里其实也是急切盼着这一胎能生个温温柔柔、细声细气、笑起来像朵花的女儿!
“哎,可不是,咱家那五个小子愁死人了!”韵秋哀怨,“可这生儿生女的事儿,可不是咱想咋地就咋地的呀!”
“没事儿!”夏子睿倒是信心满满,“咱都生了五个小子了,五个指头都满了,咋地都该轮到生闺女了!”说到后来居然满是憧憬,“咱这胎生女儿,下胎还生女儿,下下胎还生女儿。一屋子的女儿,个个像你一样漂亮的跟朵花儿似的,光看着就眼气死那些没女儿的人家。等闺女们长大了,咱还可以把别人家的好儿子都挑到咱家当女婿,逢年过节就往咱家送酒送茶送肉送点心的,总之就是稀罕死那些光生儿子的!”
哎,只是憧憬是美好的,事实是残酷的!
一个月后,韵秋再次生产,小娃娃按排行小名就叫做六毛。可怜的正在使劲儿吃奶的六毛还不知道,他生下来的时候可着实让他亲爹伤心失落了一把。
作者有话要说:告诉大家一个惊喜,那就是——正文到此完结!是不是很意外?
韵秋的生活应该是一直幸福下去的,我不准备给她婚后生活安插什么大磨难,也害怕婚后生活写的太多,最后写成了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的,让大家读起来无比乏味。
明天,我将开始写今生的番外,想看谁的番外,大家可以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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