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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站在你身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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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我有气无力地瞪着某个罪魁祸首,“你还知道送吃的啊,我以为你就准备放我在这里自生自灭了呢。”
冷笑的表情,冷淡的嘲讽,愣是因为我这有气无力暧昧到极点的声音给搞得气场全无。
他笑笑的搂过我,“喂你吃。”然后香香甜甜的酒酿丸子就送到嘴边。
我也不客气,赌气和喂饱自己不是一回事。所以,就乖乖地让他喂了。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甜甜蜜蜜的喂粥活动结束。
他把碗放到一边,凑近我耳边,手碰着不该碰到地方,“还疼么?”
我脸一红,尽量淡定,“你说呢?你试试?”
想不到,他在我耳边闷闷地笑一声,“我不疼,很尽兴。”
很尽兴?
是很尽性吧……
我深吸口气,再深吸一口气。
“我要休假!带薪!!!”一下三个感叹号强烈表达了内心的不甘。
呜呜我是男的多好,怎么着,还有可能反压,现在连机会都没有……
好吧,停止胡思乱想,就算我是男的,那也只能是个弱受,不可能会有强强的戏码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然后继续内心重复一百遍。
扭曲地思考完毕之后,我忽然很后知后觉地想到一件事。
“阿介啊?”
“恩?”
“呃……”想了想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呵,说吧,不要害羞。”怎么着,也觉得这是调戏良家妇女的语气。
“我是说啊……”继续纠结中,然后豁出去了,“我们昨天晚上那么那么,呃,就是,我会不会怀孕啊??”
于是,大boss沉默了,给了我一个很严肃的眼神。
于是,我也沉默了,心里飞跃出,例如,boss拖家带口反叛的场景,东仙要一脸正义地跳出来对我和咱家宝宝说,我要代表正义消灭你们……之类之类的
我泪眼汪汪地看向某个一脸严肃的男人。
然后,他把我抱在怀里,揉揉我的发,温柔地说,“会不会怀孕就不知道了,但我们继续努力,迟早会有的。”
呵呵。
哈哈。
哼哼‘
怎么办,我好想哭。
为毛他要用那么正经的语气说那么不正经的话。(我哭)
然后?
然后我被再一次放回床上,阿介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待在家里,好好休息。”
带着浅笑的叮咛,温柔的眉眼和他手下轻柔的动作。
我甜甜地冲阿介笑笑,“好,早点回来。”接着又弯着唇角对他说,“我们这样好像新婚夫妻哦……”
“你本来就是我的妻子啊,十年前就是了。”他凑近我的脸,眉对眉,眼对眼,鼻尖对鼻尖,“蓝染夫人。”
“蓝染夫人?”我重复了一遍,然后控制不住笑出声来,“呵呵。”
蓝染夫人?
我一直是觉得蓝染大人比较顺口的。
但是,阿介这样说,是不是也是一种认同呢?
忽然想起以前,总是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一定会丢下我,会不要我,甚至有可能说出“阿介从来就不曾存在的话语”,然后,他会一个人登上王座。
可是,漫长的时光,细碎的感情,一点一点地渗入彼此的生活,细致到没有办法忽略。
不是抱着彼此,就没有办法安稳入睡。
醒来的时候,看到的人不是彼此,就没有办法安心。
十年,有多少个十年值得去浪费?
想要得到对方,只不过都选择了最隐忍的方式。
十年,不知道有多少次在半夜哭醒,然后,少了手心的温度,少了那一句,“不要怕,我在。”,究竟是如何才熬过来的?
那么那么努力地想要回来啊,那么那么地不甘心,那么那么地想要再一次站在他的身旁。
知道他是什么人,所以绝望才会那么深刻。
不是不相信他,我只是不相信我自己,而已。
“阿介……”眼里朦胧出一些水汽,但是嗓子还是哑地说不出话。
“呵……”他咬咬我的唇,“深蓝在家里养精蓄锐,晚上我们继续。”
“噗!!!”
我狠狠翻了个白眼,什么煽情啊,感动啊,狗屁!
于是我按着我那酸痛不已的腰咬牙切齿地瞪了阿介一眼,意思直白的不需要翻译。
你—可—以—滚—了!!!
轰!
噗通!
隆!
原谅以上狗屁不通的拟声词吧,我只是想要表达一下,‘三天过去了,光阴似箭啊’这句而已。(其实说是用来凑字数也不过分嗒)
经过了这三天,被蹂躏,休息,被折磨,休息,再被蹂躏,再休息之后,腰疼反而有加重的趋势。
我思前想后,再呆在家里一定会被吃地骨头都不剩的,于是,就上班咯。
三席,虽然薪水高但也意味着工作多,所以在去番队的路上就考虑是不是辞了算了。
但是由于变回了十年前的样子,震惊了无数人。
“十六夜三席,早上好。”恭敬地行礼。
“呵呵,你好。”温柔地凑过去。
“呃……”于是被我吓到呆立。
“呵呵。”我好笑地看看眼前的不知名男死神,觉得很有趣。原来再变回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恢复了原来的发型,被她高高盘起的发现在被我松松绾起,有些慵懒有些悠闲,再不复她的严谨与疏离。
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简单的几个改变,就是不同的人。
我不着痕迹地叹了一口气,走向工作的地方。
银,好久不见了。
五番队的大家,好久不见了。
由纪,好久不见了。
从今天开始,真正的深蓝,回来了。
不会再一次,不声不响地离开了。
十年.
没有多少十年用来浪费了。
我把目光转向天空,静臁⑼獾哪且黄炜铡
蓝得,有些刺眼。
安,你在哪里?
你怎么可以食言呢?
我们说好了,在这里等你的啊。
为什么十年,都不曾见到你的踪影呢?
我都回来了,为什么,还没有见到你?
深海
五年后。
用五年的时间让大家重新适应了我,我知道那个爱偷懒又没有上进心的深蓝回来以后,五番队上下都舒了一口气。
绕了一大圈,终于回到了原点,大家都还没有走开,也没有忘记我。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特别是看到银的时候,直接扑过去嚎啕大哭了。
虽然很丢脸的被黑着脸的阿介扯下来,搂到自己怀里,可是,还是很高兴。
最好的朋友,一路走来,都坚定地拉着我,没有丢下我。
市丸银,在十六夜深蓝的眼里从来就不是危险的人。
我知道,他一向对我最好,除了阿介,心最贴近的人就是他。
所以,才会在看到他的时候,在以深蓝的身份看到他时候,哭出来。
时间本来就是最好的匕首,利刃一般,划破胸膛。
曾经在昏迷中错过了朽木家主和绯真的婚礼,而今却没有错过绯真的葬礼。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还赖在阿介怀里不肯起床。
樱花才盛放的季节,空气中却带着冷落之意。
我傻了一下,觉得心里某个地方,疼得厉害。
阿介搂紧了我,“怎么了?怎么哭了呢?”
“我没哭。”真的没有哭,只是居然会觉得难过。
和绯真一点都不熟,一个养在深闺,一个刻意不去碰触。因为我知道她必然会离开,也正是因为她的死亡才带出后来的种种,所以,才会刻意避开,刻意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却骗不了心。
正如现在,心里那种难过和不安,都没有办法让人忽略。
“深蓝不哭,我们不去了,好么?”仿佛感觉到我情绪的波动,阿介拍拍我的背,温柔地哄着我。
“还是去吧。”然后我扬起脸,“你是五番队队长,怎么可以不去。更何况,我也想去看看,虽然我和绯真不太熟。”
是的,仅仅是在几次宴会上远远地看过。
非常温柔的女子,安静地坐在朽木白哉的身边,即使是整,但一举一动皆是大家礼仪。而朽木白哉看着他的时候,平淡中亦有深情。
那个时候,我靠在阿介的怀里,一门心思想要蹭朽木家最有名的樱花酿喝。
据说,那是尸魂界最好也是最高贵的酒。
樱花么?
我低低笑一声对阿介说,“我不赖床了,迟到了不好。”然后开始认真梳洗。
去看看她也好吧。
毕竟,命运在招手的时候,你没有办法抗拒。
她是这样,我也是。
绯真的葬礼来了很多人,我和阿介到的时候,正好遇上浮竹队长和志波海燕。打了招呼之后,我们一起进去。
朽木白哉此时站在门口,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眼神里却带着憔悴和一层死灰。
耗掉了太多的热情,人,很容易被燃烧殆尽的。
阿介他们冲朽木白哉点点头,拉着我进了大堂。
我抬头看了看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该说什么呢?
于是只好作罢。
大堂的正中央放着绯真的照片,其实真正的绯真已经安葬了。因为总总原因,只是葬在一个很寻常的地方,但应该是很美的地方。
看着照片里的她,笑得很温柔,那张和露琪亚过分相似的脸,让我一下很恍惚。情绪波动得厉害,我抬手扶了扶额,感觉站不太稳。
其实这是很莫名其妙的,没有必要,难过的不是么?我已经刻意地远离了不是么?
一双熟悉的手恰到好处地扶住我,温柔低沉的声音,“深蓝?”
我抬头看了看阿介,摇摇头,“我没事。”但惨白的唇却还是昭示着【有事】。
阿介没有说什么,把我扶了出去,就和朽木家的管家告辞了。
逃离了一室的压抑,我呼吸了一会新鲜空气之后,决定去绯真的坟前看看。
于是,阿介便抱着我用瞬步来到了绯真的坟墓之前。
墓很新,坟前有花,周围也很安静。
我和阿介说,等等我不回去了,想去流魂街逛逛。
他笑着对我说好,什么也没有问,就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阿介的背影,沉默了好久。
不是不想和你说,那些我知道一切。只不过,你大概不需要知道这些才对,你是王,所以,不需要知道也会做得比任何人都好。
“绯真?”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来。”
“其实,我也只是想看看你而已。”
“说实话,看着你这张和露琪亚长得一模一样的脸我就会觉得好抖,对了,露琪亚就是你妹妹,朽木队长会好好照顾她的。”
“嘿嘿,反正现在没人,你听我扯吧,我知道的那些又不知道可以和谁说,所以,你就凑合着听听好么?”
“话说,我深蓝穿到这里真是霉气冲天啊,我其实比较想穿去《喜羊羊与灰太郎》里面去的,要不然穿到《哪吒传奇》里面当那个小棕熊也是很不错的哒。”
“呵呵,我知道我是个怪力乱神的女人,反正没人听到我就小小发泄吧。”
然后就真的把该说的不该说的统统像倒垃圾一样到了出来。
有点东西,在心里憋太久,会有病的,虽然对着人家的墓讲是更有病的行为。
至于说了什么呢?
“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绯真会在五年后死掉哦。”
“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我家阿介不是什么好人哦。”
“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我深蓝根本就没有得到过什么哦。”
呵。
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或者我还是没有那个信心,去相信我自己。
“其实我很盼望一护的出现,其实我也很盼望阿介反叛。”
“但是长久的期盼,被时间一点一点地磨去耐性与信心,所以我才会在听到你死去的时候慌了心神。”
“我知道从这时候开始,发生的所有事,呵,但还是觉得不知道比较好。”
“有什么用呢?”
“我的立场很坚定,他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唯一的担心是他会丢下我而不是我会先逃离。”
“绯真夫人,你真好。这五年,你一定比任何人想象得要更幸福。”
“你也会。”带着一声轻轻的叹息,我感觉自己被一片熟悉的温热包围住,“你会比她更幸福,我保证。”低沉的声音,熟悉的口吻,却不复以往的温柔。
我侧头看了看拥住我的阿介,一阵心惊。
此时的他散发出的不再是平常时候温润平和的气息而是另一种嚣张决然以及深不可测的狡猾。
此时他笑起来的样子,我在这里看到的不如曾经对着电脑看到的多。
现在,怀抱着我的,是,蓝染大人。
只一瞬,我们就消失在绯真的墓前,而地点转移到不知名的巷口。
我被他压制在墙上,感觉全身都僵了僵。他是不是都听到了?
而此时的猜测全部都是事实。
“深蓝,”热热的气息吐在耳边,感觉他吻着我的脖子其中带一点啃噬。
“嗯。”我忍住心悸,吞了吞口水,应了一句。
“为什么不说呢?”痛感从脖子上传来,“宁愿对着空气,却也不对着我说么?深蓝啊,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呢?”
我心一凉,知道显少对我动怒的阿介生气了,还记得上一次他生气是因为离忧吻了我。
可是,此时我又答不上来什么,只好任他动作。
空寂无人的深巷,是路人不可能留意到角落。
他一只手探入我的衣内,我仅仅动了动手指,就被他另一只手牢牢钳制住。
我泪眼朦胧地看向他,“阿介,不要……”吐字因为他到处点火的动作显得艰难。
“不要什么?”他顿了顿,接下了我的话,暂停了手上的动作。
然后他拔出了腰间的刀,“破碎吧,镜花水月。”
“这样深蓝就不担心了吧?”低沉的声音,沾上了qingyu还有……怒意。
“不是,我……嗯……是说……啊……不要生气……”一边忍住不要颤抖,忍住不呻吟,我解释。五年下来,对于情事,我还是没有修炼到家。
“从很早以前,不,从最开始。”他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说话停止。
“深蓝的眼里就有我所不知道的清澈以及绝望。”
“因为看透一切而清澈?不,深蓝还没有。”
“因为得不到而绝望么?不,深蓝只是太傻。”
“我不问,并不是对你的放任,我想要紧紧抓住深蓝,而不是让她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哭。”
“从现在开始,以后的事,深蓝都知道么?”
“啊!”因为他的突然进入我叫出声,“疼……”声音里带着哭腔,脸也是绯红一片。
“如果不安就对我说;如果绝望,就试着相信我啊。”因为我的哭叫,他的动作放柔了一点,语气中也带着不易察觉到叹息与无奈。
然后,他不再说话,加大了下面的动作。
当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家里了。时至中午,知道阿介大概在队长室忙,我揉了揉酸痛的腰,从床上起来。
因为没什么胃口就没吃东西,直接用瞬步出了静臁ⅰ
对了,灵力在这五年间恢复的很好,大概是手环的缘故。
而我却不知道,正是因为今日的出门,而改变了很多我原本的认知。
其实我只是想去原来的家看一看,毕竟十几年都没有回去了,也不知道破败成什么样子了。
再来,我现在也不想看到阿介。
可是在流魂街上看到不该看到的人。
雏森桃。
确认没有看错之后,鬼使神差地,我跟了上去。
转进一个陈旧的院子,院子里坐着一个很小的男孩。猜过去应该是日番谷冬狮郎。
和记忆里的一样,张扬的白发,还有尚显稚嫩的声音,统统都没错。
看着他和雏森闹成一团,我笑了笑转身离开。还是不要接近吧,毕竟我不太喜欢雏森桃,而未来的十番队队长,虽然很喜欢可我记得他被我家阿介伤得很重呢。
可是,在转身的一瞬,却看到了没有办法忽略的东西。
那个孩子,手上绑的是我送给安的蓝色的缎带,虽然因为年岁而变得陈旧,但我还认得出那是我亲手给安带上的那条,昂贵而柔软。
可是,不可能我会认不出,谁是日番谷冬狮郎谁是安,所以我要搞清楚。
“谁?”警惕的声音。
“呵……”我笑一声,从角落里走出来,摆摆手说,“我没有恶意。”
“哼,没有坏人会在脸上写着我是坏人。”小小的冬狮郎冷哼一声,把高他一个头还多的雏森护在身后。
“我是十六夜深蓝,你们好。”我向他们行了一个礼,笑得温柔,不知不觉就学会了阿介那种蛊惑人心的方式。
“…… ”小小的孩子,生活在弱肉强食的流魂街自然不会有人恭恭敬敬地对他们行礼,所以这两个人都被我吓了一跳。
“你想干什么?我们没有钱。”但是未来的十番队队长不是混的,他还是没有放下警惕。
“十六夜,这个名字,冬狮郎没有听过么?”我笑着走近他们。
“我……”听到我这么说,冬狮郎愣了愣,几乎是瞬间就用手捂上了手腕上的绸带。
虽然陈旧了一些,但明显被保护的很好。
“告诉我,你手上的东西是谁给你的好么?他在哪里?”看到他的动作,他的慌张落入我的眼底,他甚至还没有察觉我直接就叫了他的名字这件事。而因为有关安,我也有些急。
“这个本来就是我的,你别动它的心思了。”
“本来就是你的?”我问出口,细细打量着冬狮郎,直接忽视了他身后的雏森桃。
淡定的眉眼,温润无波的气质,但此时有一些急躁。
我默默在心里摇摇头,还是不愿意去相信,安不是白色的头发啊,否则我当时一定就会认出来的。
“可是这是我的,我亲手给他绑上去,现在却在你的手上,这又是为什么呢?”我温柔地说,带了点质问的意思,心里却有些不安和烦躁。
“我来到这里他就在我的手上,可我也不记得你。”声音有些冷,也有些不安。
我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摸了摸他的发,动作很温柔也有些无奈。
“冬狮郎还记得在现世的事么?”心里还是希望不要是像我猜到的那样才好。
“不记得了,所有的整都会慢慢遗忘在现世的事,这个大家都知道,何况十几年前的事,谁还记得。”
“十几年前?”低低地重复了一句他的话,感觉嘴里一片苦涩。
冬狮郎就是安?
可是为什么他会忘记呢?
为什么他的头发颜色变了呢?
为什么我们之间的承诺都不记得了呢?
我苦笑一下,“没事了,打搅了。”说罢,准备离开。
却在转身之际被拉住衣袖。
“你一定知道什么对吧?我手上的东西我相信是你的。”有些别扭的语气,冬狮郎拉住我不放,有着当初安的倔强。
一瞬间,就想起那个时候,在黑夜里被他拉住的情形。
“姐姐,救救他吧。”
“呵……现在不是了。”我忍住心里的疼,想走开。
但眼前一黑,瞬间就失去了知觉。
日番谷冬狮郎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倒在他面前的陌生女人,觉得心里某个地方砰砰跳。
叫上了小桃一起把她扶进屋子里,安置好她之后,小桃出去找吃的了,而他就守着这个陌生的女人。您下载的文件由。2 7 t x t。c o m 免费提供!更多小说哦!
明显的无害,笑起来很好看,穿的也很华贵,也许是哪家的小姐。
冬狮郎这样想着,却没有办法忽略心中那种蔓延开来的熟悉感。
她的呼吸她的言语她的微笑,都很熟悉。
却又什么都记不起来。
“到了尸魂界,安一定要记住,带着他来找姐姐,姐姐在静臁⒗锏饶恪!
呼之欲出的回忆戛然而止,还是没有办法记起来啊。
然而一直在沉思中的冬狮郎没有注意,此时深蓝手上的环开始发出一波一波的脉动。
危险了,此时的她不仅仅是昏迷而已。
而正在寻找食物的雏森桃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是她第一次见到那个让她憧憬一生的男人。
有些事,总是注定了,就没有办法轻易改变。
犹如溺入深海,一切都不得而知
你是我的王
蓝染感觉到深蓝有异常的时候觉得眼皮跳了一下。
今天她的脸色一直很不好,参加完了葬礼又被自己强要了一次,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于是,他顺着灵压的方向出了静臁ⅲ迅米龅氖露级搅耸型枰稚稀
有些破败的院子,确定深蓝就在里面以后,蓝染有些疑惑,为什么深蓝会出现在这里?
他走进去,却意外地看到两个孩子,眼神很不错。
一个小小的男孩,甚至挡在了深蓝的面前,以一种保护的姿态。
可是,当蓝染看到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的深蓝之后,心里就觉得疼得不得了。
尽量保持着脸上温和的笑容,蓝染绕开冬狮郎,直接走到了床前。
摸了摸深蓝的额头,只觉得她的额上冷汗冒得厉害,蓝染一把抱起深蓝,顺便吻了吻她苍白的唇。
而这个他们之间最自然的亲密举动却吓到了日番谷冬狮郎。
“你是死神?”日番谷冬狮郎问出口,声音里有着对强大力量的警戒以及向往,是的,向往。
“呵,是。”蓝染笑了笑,眼神隐了隐。“谢谢你们照顾我的妻子,她现在情况不好,我要带她去看看。”
“那……”小小的冬狮郎张了张口,什么也说不出来,看着蓝染抱着那个明明很陌生却又异常熟悉的女人离开。
他还小,还没有力量,但他迟早会变强,变得可以保护想要保护的人,强到这个世界都肯定他的存在。
而此时的雏森桃,看着蓝染的背影出了神。
她不知道他是谁,可是,他的衣服告诉她他是个死神,还是很厉害的那种。
她忽然想到曾经有个人对她说过,可以去考真央的,以她的实力,可以考上的。
慢慢地她笑了起来,其实当死神,一定是一件很棒的事吧。
蓝染把深蓝抱到四番队的时候被卯之花的严肃神色吓了一跳。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脸色不好看的卯之花把一开始一直被关在门外的蓝染队长叫了进来。
也许是经过治疗的缘故,深蓝的脸色好看了一点。
蓝染有些心疼地走过去,想要抱一抱深蓝,天知道他现在有多后悔刚才强要了她。
当然接下来卵之花略带责问道话,更是让他对今天的一切行为都感到后怕。
“蓝染队长。”刚开口,卯之花又轻轻叹了一口气。
“十六夜她怀孕了。”
怀孕了?
蓝染转头看了看还闭着眼的深蓝,似乎明白了什么。
“可是,我希望今天的事能不要再发生了。”
“蓝染队长知道么?十六夜刚才差一点就小产了,而且她的情绪很不稳定。”然后卯之花顿了顿,叹一声,“带她回去吧,没事了,好好照顾她。”想了想之后又说,“过两天我去看看吧,顺便帮忙调养调养,她的身体很虚。”
听完,蓝染默默点点头,转身去抱起深蓝。
刚刚走出门口,又听到卯之花说了一声,“这段时间,最好禁欲。蓝染队长忍一忍吧。”
“呵呵,我知道。”蓝染微笑的应答,想到要是深蓝听到这番话,一定会羞得想要打个地洞钻进去的。
是跟自己赌气么?
什么东西都不吃,深蓝啊,现在的你可是两个人,要好好对自己不是么?
蓝染柔和下来的眼神移到深蓝平坦的小腹,想到那里有一个生命在孕育,满意地微笑起来。
那是他蓝染惣右介的孩子,是他和深蓝的孩子。
将来也一定不会让他失望。
……
“嗯……”我轻呼出声,感觉唇上一片柔软湿润。
我心里哼一声,直接张嘴咬上去,能在我熟睡中轻薄我的人,不作他想,肯定是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大色狼。
可是张嘴的时候刚刚好,给了他可趁之机,简单的亲吻逐渐加深。
待到被吻得又一次头晕脑胀之后,色狼终于满足地退了出去。
“深蓝……”说话的语气带着明显的笑意。
“干嘛?”虽然嘴上没什么好气,但是还是在心里疑惑,这人不是上午还生我气,还还……算了,不说。我承认我理亏。
“饿么?”真是一语中的,他话音刚落,我的肚子就开始咕咕唱歌了。
“饿了!!”我加重语气,摆出受害人的样子,“都是你害得,所以我才会没胃口吃东西。”
“是是是,都是我害的,深蓝不气,我们吃东西好么?”没想到换来了无止境的纵容和宠溺。
我疑惑地看看他,眼前的男人摆明了一副兴高采烈地样子,就好像,就好像,要当爹了一样,对,就是这个神情没有错。
我眼一瞪,不经意嘟起嘴,“你干嘛笑得像要当爹了一样,没事吧?”然后还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没发烧呀?
“呵……”他握住我的手,吻了吻,“我是要当爹了啊。”
我一愣,立刻从他怀里跳出来,居高临下地站在床上质问他,“你敢背着我找女人!居然,居然孩子都有了……”可是却因为突然跳起,感觉到眼前一黑,差一点又晕过去。
还好他眼疾手快,又把我搂到怀里,“深蓝怎么这么笨呢。”说话间带着轻快的调笑。
“我笨?”我扬起脸看看他,反应过来,又低头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
吐了吐舌,我问,“真的怀孕了啊?”
“嗯。”得到肯定的答复,我立刻苦起脸来。
“深蓝怎么了?”他揉了揉我的鼻子,端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莲子羹开始喂我。
“啊……”顺从张嘴,喝了一口,我得意起来。
“我听说孕妇很辛苦的哦,可是三席那么多的工作怎么办?”这是趁机敲诈。
“辞掉。”很好,很干脆。
“还有,我听说女人怀孕以后最好和夫君分房睡~”嘴角开始上扬。
“不行。”干脆地驳回,已经吃不到了,再抱不到怎么行?
无奈地撇撇嘴,我就知道他不会答应。按了按还有些疼得额头,我继续接受阿介的免费温情喂甜汤。
喝了大概一半,我才想起来,“我怎么回来了,我不是在流魂街么?”然后想到小白就是安,立刻觉得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跳。
“深蓝啊~”他没有停止手上喂甜汤的动作,话语中带着一些无奈。
“嗯?”我一边喝着甜汤一边答。
“那个孩子就是深蓝之前提到的么?眼神还不错,可是为什么深蓝会昏倒在那里呢?”他凑过来吻了吻我的唇,“差一点小产,深蓝知不知道,若不是我及时赶到,肚子里的宝宝就没了。”
没想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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