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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站在你身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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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委屈,>_<我也不想啊。
扁扁嘴,我说,“不可以么?”
阿介摇摇头,看着不知道什么地方说,“不可以。”
我把头靠在他的胸前,玩着他的白色羽织,嘴上还是赌着气,“那怎么办?”
其实,也不是问他要怎么办。
“呵……”他笑一声,捏捏我的手心,“深蓝知道怎么办,不用我教,不是么?”
切。
还真了解我诶。
都不知道堂堂五番队队长大下午的跑到无人小树林干嘛=皿=
专门来吃豆腐的么?
哼。
这是偷情!偷情!=皿=
我撇撇嘴,抬眼看看天色不早了。(该吃饭啦)
于是。
我拍拍屁股,从他的怀里坐起来。
脸一扬,“偷情完毕,回家。”
有些被我的用词吓到,阿介闷笑出声,“偷情?”
看着他还坐在地下,我拉他起来。
“对呀。”然后撅撅嘴,“蓝染队长是有妻子的人,这样就是偷情!”
他上前一步又把我搂到怀里,“你不就是我的妻子么?”
热热的气就在耳边,我脸红了红。
“那……那个十六夜三席?”
“我睡了十年队长室了,深蓝不知道么?”
囧
我哪里会知道这种绝世八卦啦。
“呃 ,呃。”我推开他开始不规矩的手,“那下次继续偷情吧。”
然后,立马开溜。
呼呼,我要去吃饭。
不理他。
可是,可是,当我真正反应过来之后。
又觉得,嗯嗯,咱家男人还真好诶。
嗯嗯 ,等咱真正换回来,重重有赏哈。
本来是要回番队吃饭的,但想到食堂的伙食,真是差到不行。
于是,走着走着,就绕到了静臁⒗锏睦婀荨
呃,不要嫌我没创意啊,咱就爱吃这个。
“老板,来一份特辣的拉面。”
我找了个位置坐下,似乎是很久没吃拉面了。
“诶诶,听说了吗?”
八卦的语气?
我拉长耳朵,凑过去。
“什么?听说什么?”
“哎呀,你还不知道呀?朽木家家主要成亲了。”
“朽木家,就是四大贵族之首的那个?”
“对对,据说娶的还是流魂街的整,真是……”
“厉害诶,那些长老同意哒?”
“不知道咯,反正,静臁⒂挚梢院煤萌饶忠换乜!
嗯嗯。
八卦收集完毕。
拉面也上好了。
我一边吃一边分析。
朽木家家主要娶妻,还是整。
那么,就一定是那个移动冰山没错了。
话说,如果非要说在这个世界里对他什么印象的话(囧,没人要你说),就是那个坐在我对面吃着特辣拉面面不改色的冰山大人。
但如果只是从漫画看的话。
啊~。~有钱人。
啊~。~第一男主啊。(呃,同人中,大白一般都是第一男主啦)
啊~。~还是冰山一座呀。
闪了闪心神,大白要娶绯真啦。
那我算算是多少年啦,看看离一护出场还有多久。
嗯嗯。
十年?
二十年?
估计不错的话,差不多是,五十年这样。
绯真嫁进来,然后死掉,恩恩,五年。(你好狠毒哇,人家还没嫁,就咒人家死啦)
然后,找下露琪亚。嗯嗯,又用掉五年。
再然后,差不多就四十年这样吧。(据说,阿散井升到副队长用了三十几年这样,算算也是差不多没错的。)
呀呀 ,剧情不远啦。
十六夜深蓝呀,你要好好努力哟。
再吃一口面。
我觉得,明天还是继续偷情算啦。
╮( ̄▽ ̄)╭
不知道,阿介有没空的说。
泡沫
她看着那两个人,那样甜蜜的相拥在一起。
从没有见过笑得那样温柔以及宠溺的惣右介。
呵。
她知道啊,他们本来就是一对,他们之间是谁也进不去的亲昵与了解。
可是,她不甘心。
明明已经很努力了,明明已经做的很好了。
看到那个深蓝即使是平凡相貌,却还能够笑得这个世界,熠熠生辉。
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忍住,心中那种被毒液泡胀着一下一下被腐蚀的感觉,最后面目全非。
毒辣的阳光射痛了眼,她用手背挡住眼睛,感觉手背湿成一片。
她哭了,尽管拼命忍住,可还是哭了。
她对这样的自己,无可奈何。
为什么要爱上他呢?为什么明明知道他不爱我,也还要这样顽固地爱着他呢。
她咬咬唇,转身离开。
身后是那笑得简单的女子和一脸宠溺的男人。
很好,很好,
止不住的泪水还在淌,她觉得十年来,最失败的就是今天。
只是看到他们拥吻而已,罢了,这没什么。
只是看到最喜欢的人怀里抱着另一个女子而已,罢了。这没什么的。
只不过是有一点点难过了而已,真的没什么。
因为用上了瞬步,她只觉得呼呼的风吹在耳边,不曾停过。
心中的念头一瞬又一瞬,脑子里浑浑噩噩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她怎么可以,这样轻易就被打败?
她,不要,堕入真正的地狱。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么?
不是的。
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十年前,她醒来之前,和那个人约定的契约。
“交易成功。”
“从此以后,你就是她,生死由你。”
然后话锋一转。
“但若你死了。呵,那就堕入地狱吧。”
微凉的话语砸在心头,一刻都没有忘过。
她想。
她至少要活下去。
可是,没想到,这一天居然会这么快。
这一天会来得那么快?
我也不知道啊。
可是,如果不动手,我就不可能存在了。
不知道是哪一天,反正离最后的日子不远。
我在她的必经之路上拦住了她。
她清冷地抬起眼眸,淡淡扫了我一眼。
长长的发被她高高盘起,我皱皱眉头,觉得,还是没有办法适应。
明明是同一张脸,她却偏偏有办法成为不同的人。
“十六夜三席。”我淡淡地行礼,“我有话和你说,能和我来一下么?”
这一次,我没有对阿介提起。
什么三个月之内必须夺回【红莲】,不然就魂飞魄散之类的。
呵,不是害怕他帮我,没面子什么的。
我只是,觉得和他说,他也一定不会帮我。
他一定会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说,“深蓝,要自己回来,回到我身边。”
呵,我说的只是如果。
如果,他听我这么说的话。
“有什么话,”她打量我然后停顿一下,“不可以这里说么?”
我眨眨眼,无辜地看向她,“可是,这里不太方便啊。“
呐,其实这里只是空无一人的过道而已。
她还是那副不咸不淡 的样子。
“那好吧。“
黄昏的暮色,斜斜地打到我们身上。
难道要狗血的决斗么?
咳咳,本文已经够雷了。
于是,晚风吹过,扬起衣角。
她凉凉地看我,我尴尬地看她。
“那个,”我无奈一笑,“我没有看过这样的自己,果敢,利落,淡漠。”
即使容颜是一样的。
呵。
“因为我不是你。”她忽然看向远处的夕阳,语气有些惆怅,“我不是十六夜深蓝啊。”
然后她笑一笑,略微苦涩的感觉。
我僵了僵身子,不知道该怎么说。
明明委屈的人是我吧?
为什么,却觉得,她比我还要可怜呢?
“你……很好看”
良久的沉默之后,她忽然道。
我傻在原地,嘴里重复了她的话,“很好看?”
呐,阿介没有这样说过吧?
呵,不管你在哪里,不管是什么样子,你只是深蓝。
连我这个陌生人都感觉得到,没道理惣右介认不出来。
其实,我对你也熟悉的很,毕竟,我得到了你的一切。才会觉得你很好看。
她想。
呵,其实,也什么都没得到。
我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忽然觉得,好像也没那么讨厌她了。
是的,在之前,我一直讨厌着她。
我以为她霸占了我的阿介十年。
现在想想,我还真是,一根肠子通到底。
蓝染惣右介是死神里的大boss啊。
怎么可能,这样的破绽都看不出呢?
拉回思绪,我看着她,歪歪头,“虽然我很雷这种决斗的桥段,那样感觉像是金庸武侠剧,还盗版的不好,但是,咱还是开打吧?”
“金庸?”她重复了这两个字,笑了笑,“呵,那好吧。”
说完之后,就解放了斩魄刀。
她轻轻地说:【利刃吧,红莲】
我原地傻在那里。
不是没想到,她会一开始就解放【红莲】
但我真正犯傻的原因是,始解语,也可以变的么?
怎么感觉比原来那个好听?
我在心里吼了句:“臭小子,居然敢差别对待!!!=皿=”然后,歪歪身子避过了她的攻击。
十六夜深蓝,是标准的懒人一个。
所以,她的刀就要很勤奋。
就算主人懒洋洋地站在那里不动,刀也会自动攻击。
本来,是挺好的啦。
可是,打起来,就不好了。
何况……
周围是一片红莲,我没有看错,是红莲。
鲜艳的血腥味道以及色泽,在黄昏的光影下,显出一种不同的感觉。
怎么说呢?
是不一样了,和以前不一样了。
还没有靠近,身上的伤口就已经多得不能看了。
红莲开始一点一点地变成白色,从周围到中心。
一切都反了,对么?
我的【红莲】一开始不是白色的么?
为什么我会闻到血腥味?
我的【红莲】即使最后变成了红色,也不会有这令人害怕的血腥味啊。
这是,怎么了?
心思转了千般,却还要不停避开不断涌到身前的莲花。
血红中带着白色。
我身上的衣服也染上血迹,全部都是我自己的。
我连碰都碰不到她。
有些纳闷,但更多的是委屈。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红莲伤成这样,即使,在三个月前,我就知道会这样。
但是,却拼命告诉自己,那个臭小子吃掉我那么多灵力应该乖乖跑到我面前来才对。
偏偏忘记了,他只是一把刀。
一把用来伤害的刀。
我最怕痛,可现在受了那么重点伤,却还没有哭出来,呵,真是奇迹。
我隔着那圈结界,远远地看着她。
本来触手可及的她,一下站到了那么远。
不是的,是我站得远了。一直避开利刃,就远离她了。
她真聪明,比我聪明太多。
我甚至觉得,如果是她,就一定可以,好好地,好好地活下去
那我呢?
变成美人鱼泡泡么?然后消失在第一抹阳光的大海里?
靠!(不好意思,暴下粗口,咱内心真气愤了)
我才不是美人鱼!!
狠狠翻了翻白眼,感觉脸又被划了一刀,血哗哗流。
我干脆闭上眼,直接坐在了地下,开始吼。
“红莲,你够了哦。”
“你继续下去我就死掉了。”
“哈,你想看我死掉么?我才不要学那个美人鱼”
“……”
碎碎念之间,没有再受伤,眼前终于幻化出一个影子,闷闷地别过头不看我。
我苦笑一下,早知道我一开始就耍赖好了,白受伤了,疼死我了。
他向我走过来,蹲下来,帮我擦擦我脸上的血迹,看着我一身的伤,眉头皱得更紧。
“笨。”熟悉的别扭语气。
“我还以为,你真的不会出来了。”我吸了吸鼻子,觉得鼻腔发酸,然后干脆抱住了他的腰。
我坐在地上,他蹲在我身前低头看我。
少年模样 的红莲,我似乎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我还记得最后一次,他是和我说。
“不想笑就别笑,我是你的刀,你在哪里我就会在哪里,最开始是这样,以后也会是这样。”
可是,我却独自跑掉了,他一定是很难过的。
但这样就完了么?
显然不是的。
不知何时,她已经走到我们面前,手中空无一物。
我泪眼朦胧地抬头看了看她。
是我的模样,却带着万分无奈与落寞。
她大概是觉得,白来了这里一次吧?
或许吧?
我愣愣地看向她,才后知后觉地想到。
她会不会死?
或者说,我要怎么回去?
红莲顺势把我抱起来,让我站好。
她淡淡地笑笑,“开始吧。”然后,又定定地看向我,“我始终是争不过你的,深蓝。”
接着她的眼神移开,看着某个方向,似乎是在做最后的道别。
反应过来,她在看谁,我想回头。
可是,慢了一步。
不知何时,红莲已经化作利刃,那种我熟悉的红色,在渐渐没入黑夜的黄昏,熠熠发光。
这才是,真正的红莲。
【红莲】刺入我的胸口,不,不只是我的,还有她。
第一次,我和她她站得那样近。
贯穿两个人胸膛的利刃,泛着红色,不知是谁的血。
我低低头,很疼的。
她浅笑一声,“永别了,深蓝。”
声音就在耳边,很轻,又很重。
意识渐渐模糊,我只是觉得,某个人是一定要消失了。
然后,便真正晕了过去,这一次,是疼晕过去了。
而此时呢?
天色已经很暗了。
那个名字叫做久夏晴子的女死神慢慢幻化成灵子消失,其实和在阳光之下消失的泡沫是很像的。
美人鱼,毕竟是成全了王子的爱,用自己的爱,成全王子的幸福。
剩下一名女子在【红莲】自动地抽出身之后血流不止,倒入不知何时来到的蓝染惣右介的怀里。
蓝染有些心疼地吻吻怀中女子的眉心,抱着她离开。
身后是,笑容里也藏着心疼的市丸银。
终于告别了。
怀中的人还是那一个。
这一次,永远都不会放开了。
深蓝。
番外之她
觉得很冷,然后就醒来了。
夜风从窗子里吹进来,所以才会觉得冷?
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想,我刚刚梦见了什么?
可是,没有想起来,只是觉得心里一阵无奈与悲伤。
到底是梦见了什么呢?
呵,她低低笑一声,不再去想。
然后耳边忽然响起一首歌。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呵……
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她这样告诉自己,然后听着钟表的声音“滴答滴答”,在深夜里响着。
只不过是一个梦,何况我还不记得。
然后她翻了一个身,继续睡去。
还很早,再睡一会,明天会努力的对吧?
久夏晴子。
窗外的霓虹还在闪烁,现代城市的气息弥漫在每个角落。
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久夏晴子,只不过是在黑暗中路过了,别人的一生。
只是这样,而已。
长夜(H)
睡饱了,我揉揉眼睛,睁开眼。
很熟悉的场景,我在家里。
这一次,真的回来了对吧?
我低低头看看自己,手上是一个环,居然还有铃铛。
嘟嘟嘴,我是小狗么?还铃铛!
然后,我乖乖坐在床上等了半天,可是还是没有看见人。
“咕咕咕……”肚子开始抗议。
我一脸委屈地想,阿介啊,不带你这样的。我都醒了这么久了,你还不来。
身上还缠着纱布,我动了动,觉得一点都不疼了。
那么重的伤,现在一点都不疼了。我是不是又睡了很久?
我摇摇头,想,反正没有十年就对了。
等了半天,还是没有人。
我看看时间,恩,我家阿介,大概是在上班。
然后我自己起来,看到床边有纸条。
“醒了么?有粥,自己去拿。”
字迹淡淡的,很好看。心里忽然一酸,眼泪就滚下来了。
抹了抹眼角,我去洗了个澡。伤在胸口上,便自己把纱布拆了,伤口上是淡淡的红色。
明显是刚刚张出的新肉,轻轻碰一下,会觉得痒痒的。
我对着镜子里的人打量了半天,长长的发服帖地披在身后,眼睛里雾气弥漫。笑一笑,镜子里的人也笑一笑。眼角的弧度弯起,上扬着,很好看。
是的,很好看。
深蓝,不就是这样一个人么?
学不会高高在上的疏离。
低低笑一声,我穿好衣服,拉开了浴室的门。
穿的是白色的和服,说是和服却又有中国古代的风格。
自己一个人把一直放在锅里热着的粥喝完,再看看天色,叹息一声。
不早了,天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黑透。我用手托着腮,手上的手环就响起来。
“叮当~叮当~。”
我转着手上的环,两个小小的铃铛响成一片,很好玩。
玩了半天,还是没看到阿介回来。所以就穿上鞋子出门了。
听说十年前,十六夜深蓝醒来的时候,蓝染队长是第一个赶到的。
四番队离五番队不近吧,怎么可能比卯之花队长还要快呢?
我慢慢走着静臁⒌慕值郎希阶抛欤行┎宦
为什么换了是我,就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
走到队里,一身白衣在夜里显眼的很。我抬头看看远处,果然,队长室的灯还亮着。
本来想用瞬步直接跳上去的,可是却无奈地发现现在的自己似乎灵力用不上了。
懒得想是什么意思,估计我们【红莲】又对我干了什么,要不然就是阿介。
乖乖爬了楼梯,然后轻轻拉开了门。
没有行礼,没有敲门,本来是很不礼貌的。
可是,现在的我其实心里有点委屈。
醒来,没有第一时间看到阿介,我还是很介意。
他背对着我,手上拿着笔,不知道写着什么。察觉到我的到来,他只轻轻笑一声,“深蓝,过来。”
心里本来有点委屈了,听他这么一说,就更觉得委屈。
尽管我知道,我只是在闹脾气,闹小孩子脾气。
我走向他,跪坐下来,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脸靠着他的背,声音闷闷的。“你怎么不回家。”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可是尾音却泄漏了心里的委屈。
他轻轻笑一声,停下笔,转过来,把我抱在怀里。
他的头放在我的肩上,呼吸就耳边,“我怕,醒来的那一个不是深蓝呢。”
我头一侧,看着他,“那现在呢?”
他凑过来,吻吻我的脸颊,没有说话。
我动了动,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扬起脸看他。
“我们回家,好不好?”
“好。”声音轻得就像低喃。
然后他干脆抱起我,熄了队长室的灯。
我说,“我自己能走。”
他叹一声,然后搂紧我,“再让我抱一会,可好?”
那好吧,我埋入他怀里,偷偷笑了笑。
他这样,是因为,想我了,对吧?
就这样一路傻笑到家里,心里那点委屈和不安都抛到脑外。
然后,渐渐想到一件事。
不怀好意地笑笑,“阿介,十年前,我和你说了什么?”
他把我放到床上,有些无奈,“哪一句?”
我从床上站起来,有些居高临下。
“不记得就拉倒,我睡觉。”然后,直直倒了下去。
他凑近我的脸,咬咬我的唇,“我去沐浴。”然后起身离开。
我嘟嘟嘴,躺在床上,睡不着,
话说,我刚醒,怎么可能睡得着。
然后就开始无聊地数手指,玩手环,玩铃铛。
玩得我觉得我自己都退化到三岁的时候,阿介终于洗完了。
他只是松松穿了件浴衣,胸膛露了一大片。
我吞吞口水,感觉脸有点红。
“呵呵。”他走过来,把我搂到怀里,“刚刚深蓝问我,十年前你说了什么。”然后亲亲我的唇,暧昧的说。
“洞房花烛夜,人生快意时。”
说完,便加深了唇边的亲吻。
我红了脸,呼吸都变得不稳起来。
起初只是简单的亲吻,但是这一次,他加深的很有技巧。没有窒息的感觉,霸道中带着温柔,唇齿一点一点被撬开,炙热的感觉从唇蔓延到全身。
被吻地眼眶迷离,有些神智不清,只能傻傻任他动作。
等到衣服被褪了一半,我才反应过来。
深深吸一口气,我按住他在我腰间的手。
他愣了愣,眼色变得严峻,“不好?”虽然是疑问句,但夹杂着他的些微怒气。
我知道他是想起那一次被我拒绝的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那个。不是啦……唔”结果还没说玩就被又一个亲吻打断。
这一次的吻,愈发地充满□。
被吻得无力地靠在他怀里。我边喘边说,“我是说……我我……我也想帮你脱。”说完立马捂住嘴,低下头,就像犯错了的小学生一样。
“好啊。”声音淡淡的,但却充满了愉悦。
“好啊?!”我兴高采烈地抬起头,手就伸到他的衣带间。
可是,衣服脱得太顺利,反而没有成就感。
阿介啊,你干嘛就只穿一件啊,太好脱了吧。
话虽然这样说,但我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阿介看。似乎我还没有看到过阿介的,呃,就是,不穿衣服的样子。
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
呃,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觉得心里砰砰跳得厉害,脸也红的不成样子。
似笑非笑的神情,诱人的锁骨,强健有力的胸膛,完美的腹肌。
不得不说,眼前的男人是上天的杰作。
我的眼光定定地停在他的腰腹间,不敢再往下看。
良久之后,他无奈地笑笑,再一次搂我入怀。
我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也被脱光了,难道是在我发愣的时候?
反正现在,我们相拥在一起,身体之间,没有任何的障碍。
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这个体位,真的,很色情啊。
他一手放在我的颈间,一手搂着我的腰。
一室的暧昧,他的身上是沐浴之后的香气,此时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心还是跳得厉害,我吞了吞口水。
然后,便一阵天旋地转。
被压在柔软的床上,我心里一窒,感觉到他那个地方的变化。
脸红得更厉害,只觉得没有办法呼吸。
他压下来,手上把玩着我的发,吻着我的唇。
他说,“我想要你……”声音之中全是□的味道。
心漏跳一拍,我笑,“想了多久?”问得有些抖。
其实我心里怕死了,可是不可能会拒绝他。
“五十年……”说完之后,他开始顺着我的锁骨吻下去。
而我却因为他的一句话,完全傻住。
五十年?
那个时候,我还在干嘛?
哇……
还是真央的学生吧?
后知后觉之后,我低低地吼,“阿介,你是个大色狼。”但语气却没什么气势。
话说,我干嘛要和腹黑大boss讲什么气势?
突然我全身僵了一下,发现身上的人在我胸前干了什么之后,我羞得几乎要哭出来,“你在干嘛?!!”
阿介邪邪笑一声,伸出舌,轻轻地舔了舔。
真是……太那啥YD了。
结果我“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阿介,你果然是大反派!!”接着没用地越哭越大声。
“哼哼哼哼……”然后,没有眼泪就干嚎。
“……”他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然后又凑上来,“呵,深蓝你真可爱。”说完又安抚性地吻吻我的唇,继续刚刚的工作。
感觉自己身下的变化,只觉得没脸见人了。
我用手捂住眼,闷闷地说一句,“你来吧,我不怕。”
体内热热的,只觉得全身都热热的,很难受,并且他越吻越难受。
心跳得喘不过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身下一阵疼痛,感觉异物入侵。
疼得没有办法再思考,我叫出声,“啊……唔。”剩下的一半被他悉数吞入口中。
虽然知道阿介忍的很辛苦,可是还是觉得疼得快要死掉,嘴上一边被吻着一边哭。
呜咽之声,比刚才的干嚎不知道真实了多少倍,抽抽哒哒了好久,阿介终于忍不住了。
“深蓝……”身上的人语气带着无奈和心疼。
“呜呜,干嘛啦……”我还哭的厉害,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乖了,不哭了。”他抱抱我的肩,安抚着我。
“可是,很疼啊。”反正人都被你吃干抹净了,哭还不许啊。
“哎。”然后他叹一声,开始动了起来。
这下到好,刚刚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的又觉得那个地方疼到无以复加。
身上的人动得厉害,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疼得厉害,我一口咬上他的肩,试着把痛楚减轻一点。
他闷哼一声,加快了动作。
一下一下,撞得很狠。
一开始的疼痛慢慢减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熟悉的快感,从身下蔓延到全身。
挣扎间,迷乱间,是完全的结合。
结合。
男人和女人的那一种。
十年前就该做的事,拖延到了今天。
无论是幸还是不是幸。
都过去了。
夜还很长,故事也还很长。
会不会怀孕
被吃掉了,被吃掉了,被吃掉了……(内心重复一万遍)
我以为我晕了很久,可是,没想到,做了这么剧烈的体力活之后,我居然还能,马上醒来。
果然,前阵子,睡得太饱了。
之所以,知道我是【马上】醒来的原因,就是,某个人还是保持着某个疼死人不偿命的姿势,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吸吸鼻子,开始准备继续哭下去。
其实是想变相打发他从我身上下去,我疼死了。
可是,boss没有这么好打发。
他凑上来,啃啃我的鼻子,模糊不清地说,“这么快就醒,呵,那就继续吧。”
然后,就真的继续了刚刚的剧烈运动。
再然后,一室呻吟。
再再然后,我嗓子哭哑了。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某个折磨了我一晚上的人,神清气爽的,去上班了。
而我?
哼哼唧唧地到床上了,楞是动不了。
天啊,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啊。
我不就是主动了点,对他暗示了一下么?
至于么?至于么?至于做的这么狠么?
哇哇哇,我要疯掉鸟。
而现在,我有气无力地瞪着某个罪魁祸首,“你还知道送吃的啊,我以为你就准备放我在这里自生自灭了呢。”
冷笑的表情,冷淡的嘲讽,愣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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