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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小日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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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清夕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她的婚事就这样被敲定并暗中定了下来,双方悄悄的交换了草贴和小定的礼物,因事情进行的十分隐秘,并未被什么人发现异常。
进入冬季,几场小雪下来,天气越发的阴冷,沈清夕一进春榭居,见沈青扬、沈清歌、沈清妙都在,正嘻嘻哈哈的围着大太太聊天,小巧的青铜嵌珐琅雕花香炉里散发着袅袅的甜香,屋中一派祥和温馨的气氛。
她一边将身上的大氅递给心巧,一边笑道:“母亲这屋里就是暖和,大哥今日不是你当值呀,你们在说什么呢,高兴成这样?”说着上前行了礼。
大太太将她拉到身旁坐下,摸了摸她的手,还好,温温的,仍忍不住嗔道:“你这孩子,这么远走过来也不知道戴个手炉在身上。”
沈清夕笑嘻嘻的任她说,只拿眼睛看沈清妙,沈清妙看看沈青扬,又瞄瞄沈清歌,笑呵呵的说:“你来的晚,不知道,母亲在说过两日交至(冬至),让哥哥去庄家送节礼呢,嘻嘻……,还有,还有再说大姐姐的婚事。”
沈清夕有些惊讶,怪道刚才两人都有些脸红呢,鸿朝规矩,交至时要祭祖,还要过节朝贺,亲戚朋友间都要沈青扬刚刚和庄家订了亲,自然要亲自上门送节礼的,这她倒不惊讶,她惊讶的是沈清歌要订婚了?
“恭喜大姐姐,贺喜大姐姐,母亲选了什么样的人家?”沈清夕看着越发害羞险些坐不住的沈清歌问道。
大太太也是喜上眉梢,“本来你二婶娘来说想把你大姐姐许给张家的长子,”说道此处,她喜意稍减,沈清歌的脸也白了几分,“你父亲有些不乐意,却也不好回绝,偏巧你舅母来信了,提了你大表哥川哥儿,川哥儿这孩子自小稳重,又是个知礼的,我与你父亲同老太爷一说,老太爷就同意了。”
大表哥?沈清夕眉头微蹙,想了半日,也没有多大的印象,只隐约记得幼年时见过,不过既然是大太太的娘家侄子,想来也不会亏待了大姐姐,而且看大姐姐眉眼间只有羞意,没有拒绝的意思,心里多半是肯的,只是张家曾来提过亲?她皱眉,自己怎么没听说呢?幸好母亲没有答应,否则岂不是毁了大姐姐。
她不愿意让张家的人破坏心情,眼珠一转,笑眯眯的对沈请妙道:“真好,大哥和大姐都定亲了,那,接下来是不是要轮到二姐姐了?”
沈清妙顿时又羞又窘,浑然忘了刚才还取笑着沈清歌,她生怕沈清夕在此话题上大转,眼珠一转,扯着沈青扬道:“大哥,你刚才说照棠哥哥定亲了?真的假的啊?”
顾照棠定亲了,沈清夕有些讶异,也看向了沈青扬。
沈青扬双手一摊,苦着脸:“谁知道呢,这小子神神秘秘的,只说定亲了,问定的是哪家的姑娘,也不说就只会傻笑,我们几个都以为他肯定是不耐烦哪些日日上门骚扰的媒人,自己编了个幌子出来掩护呢。”
沈清夕眨眼,“耶,那到底是真的是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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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订婚礼物
大太太含笑不语的看着兄妹几个胡乱猜测着顾照棠的定亲的真相,看她们越说越离谱,终于听到沈清妙的那句:“我猜顾大哥订婚的多半是个什么名不见经传的姑娘家,他怕说出来你们笑话呢。”后崩溃了。
大太太啼笑皆非,打断他们几个,“行了,你们几个,平日里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在周嬷嬷面前就一本正经的,来到我这里就这样没规矩,仔细我告诉周嬷嬷让他们整治你们,哪有姑娘家这样背地里胡乱猜测别人的。”
沈清歌好笑地看着两个妹妹互相吐了吐舌头,笑道:“正是呢,母亲正应该告诉周嬷嬷,好好教教她们莫要胡乱取笑别人。”
周嬷嬷看着虽然随和了些,但实际在规矩一方面教导却是相当严格,如果在她眼皮子底下犯了错,她非得念叨的你想给她下跪求饶不可。
沈清夕和沈清妙对视一眼,上前纷纷拉着大太太撒娇,她们可不想承受周嬷嬷的念功。
大太太点了点两人的额头,“好了,好了,都定。。。。都要定亲的人了,还整日这样和母亲撒娇,不怕别人笑话,今儿你们正好都在,我有东西送与你们,心婉,去把第二个柜子里的红木雕花漆盒拿出来。”
“什么东西呀,母亲这样神秘?”沈清妙最先忍不住,看向打开的盒子,里面有四个早已经包好的荷包。
大太太笑了笑,拿出第一个青色如意缎面绣牡丹花的荷包,掏出一对做工精致的事事如意同心梅花金簪,递与沈青扬,“这是当年你祖母传与我的,说是留给沈家长媳的,你交至送节礼时。把它送与庄家姑娘。”
又拿出一个浅红色云缎绣鸳鸯的荷包,“这里面装了一对石榴式的雕花描金同心锁,是你救母说送与李家长媳的,你收着罢。”沈清歌面红耳赤、又羞又喜的接下,垂头摆弄着那荷包。
“嘻嘻……,原来都是定亲的礼物呢,大哥,要好好交于庄姐姐哦,大姐姐,快看看大表哥给你的东西啊。”
沈清妙起哄。
沈清夕也跟着凑热闹。沈清歌的脸红的都快烧起来了,头垂的更低,声音如蚊子似的:“胡说什么呢。这是舅母送的,才不是,大,大表哥送的。”说道大表哥三个字时声音更是低的不能再低,脸也更红了。
大太太的娘家哥哥在南方湖州任知州。长子李颖川如今已是秀才,看大太太的性格也知道李家门风不错,沈清歌是庶出,自小性子温婉,心里知道嫡母也是真疼自己才给自己订了这门亲,心里对大太太更是敬爱。就连王姨娘对大太太都更加敬重了。
沈青扬看两个妹妹一直取笑自己和沈清歌,有心扳回一局,看向盒子里的另外两个荷包。眯着眼睛,笑得狡黠,“你们俩不要着急,这里面还有两个荷包呢,说不定就是你们未来的夫家送的哦。”
沈清妙脸一红。一跺脚就要反击,沈清夕却是脸一僵。不会吧,莫非也有人上门给自己提亲了?自己还不瞒十一岁呢?她不确定的看向大太太。
大太太看在眼中,心底暗暗叹气,道顾照棠果然了解沈清夕,却笑着打了沈青扬一下,“你做哥哥的不带这样取笑自己妹妹的,这是我给你两个妹妹交至那日的礼物。”说着将两个荷包都拿了出来,将那浅蓝色绣折枝梅花的荷包给了沈清妙,绛红色绣莲子荷花的给了沈清夕,“打开看看可喜欢。”
沈清夕打开一看,却是一块半圆形的青白色和田玉佩,随着红色流苏,是玉压裙,玉质莹润如酥,质地细腻温润,白色的基调中隐隐透着粉青色,细细看去,却见那青色好似与朵云的形状,她不由就有了几分喜爱,只是为何是半圆形?她眨眨眼睛有些不解。
抬头见沈清妙的却是一对做工精致的雕花玉簪,扭头过去问大太太:“哥哥和姐姐倒还罢了,应当的,母亲怎么想起送我们姐妹礼物了?”
大太太理了理鬓边的发丝,“你大姐姐都定了亲,接下来就该操心你们两个了,你们俩也越来越大了,成了大姑娘了,当然要多些首饰什么的,过几日交至,换了新衣服,你们就把这首饰带上,博个好彩头。”
没两日,保国公世子顾照棠订婚的消息果然传来,只是始终没有人打探到与顾照棠订婚的到底是哪家姑娘,越是猜不出来,世人就越是好奇,越想打探,一时间,顾照棠这个名字在勋贵世家中间倒是越来越响亮。
沈清夕倒是没想那么多,定亲了就定了呗,干嘛非要打探别人定的是哪家,不过以她对顾照棠的了解,多半是这家伙编的幌子糊弄人呢。
交至一大早起来,换了身新作的浅红色暗花十锦棉衣,秋香色绣云纹六幅棉裙,将大太太给的玉压裙系上,批了织锦皮毛兜帽披风,来给大太太请安。
稍后阖家祭祖完毕,就打发沈青扬、沈青翔去送节礼,沈清夕正准备从大太太处告辞去学周嬷嬷哪儿学规矩,刚出了房门,就见一个年轻媳妇进了院子,“见过三姑娘,保国公府的世子爷亲自送节礼来了。”
紧随其后的顾照棠银带束发,一身浅绛色雄鹰箭袖棉袍,自从他进宫当差以来,两人已有两个月未见面,顾照棠竟然长高了些,沈清夕目测大概有一米七三左右了,许是进宫当差的缘故,变的比原来黑了些,倒是更见状了。
顾照棠不妨一进来就看到沈清夕俏生生的立院子里,不由心一紧,这是两人订婚以来第一次碰面,他竭力压制住自己的喜悦,却在目光看到沈清夕垂在裙子上的玉佩时眼睛更加亮了,嘴角也不由的上翘起来,只觉得自己腰间荷包里的玉佩也跟着热了起来。
沈清夕屈膝福了一福,笑道:“往年都是管家来送交至的节礼,今年怎么顾大哥亲自来了。”
顾照棠的眼神在她的玉佩上面停留了几秒钟,抬头看了看沈清夕,低声说道:“今年本来就应该来的。”出口的声音粗哑的很,到怕沈清夕吓了一跳,这家伙竟已到了变声期,这么快?
她这么一惊讶,倒没注意听到顾照棠的话,“嗯,顾大哥说什么?”
顾照棠笑笑,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开心,“没什么,今儿管家去别家送节礼了,宫里今日我不当值,我正好在家闲的慌,索性就来送节礼了,顺便找青林他们聊聊。”
哦,沈清夕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奇怪,明明是非常熟的两人,怎么两个月没见,不知道说什么了,顾照棠是太高兴了,就这么站着一直看着沈清夕,眼都不眨一下。
沈清夕微微有些尴尬,不知道顾照棠这家伙是怎么了?她想了想,又福了了福身,笑道:“还没给顾大哥道喜呢,听我大哥说顾大哥已定亲了,不知道定的哪家的姑娘啊?”
顾照棠回过神来,深深的看了沈清夕一眼,打哈哈道:“这个嘛,哈哈,暂时保密,暂时保密。”
这么一打哈哈,沈清夕倒是又找回那种熟悉的感觉,心想一定是刚才顾照棠那家伙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自己一尴尬才不知道说什么的,这么一想,捉弄他的心又起来了,歪着头看顾照棠,“保密?莫不是顾大哥压根就没有定亲,就像哥哥说的,是怕了哪些上门来说媒的人了?还是顾大哥定下的姑娘,嗯,貌若无盐,顾大哥不像让我们见到,呀,不会吧,”她故作惊讶的捂住了小嘴,笑道:“难道是真的,顾大哥,你别难过哦,咱们这些人都不是以貌取人的,你放心,到底是谁,你说与我听,我不告诉别人呗。”说罢,还故意朝顾照棠挤眉弄眼的。
这丫头,顾照棠心中不禁又是好笑,又是生气,好笑的是这丫头竟然觉得自己貌似无盐,生气的是这丫头就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么?听到自己定亲了,还这么兴奋的东打探西打探的,让他不禁很气馁,哎,终究年龄还是小了些,再等两年吧,别吓着她。
“哎,三妹妹你真是聪明呢,竟然一猜就中,”顾照棠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故作哀怨地说,“那么多说亲的人我真的被整的烦不胜烦,就随便指了一家,让我母亲去下定了,哪知那姑娘不止貌若无盐,还刁蛮霸道,哎,你说我怎么这么可怜啊?”说罢,还上前一步,满含期望的看着沈清夕,“清夕,你最是聪明,与我想个法子啊,好让我退婚。”
呃,沈清夕顿时纠结了,真的假的,她刚开始只是想取笑一下顾照棠的,谁知道自己竟然误打误撞的猜中了?她狐疑地看着顾照棠,觉得有些不对劲,并没有注意顾照棠已经将对她的称呼由三妹妹悄悄的换成了清夕。
“顾大哥,你唬我玩的吧?”她摆明了不信。
“真的,我骗你做什么?与我有什么好处?”顾照棠信誓旦旦的说。
“那你告诉我是哪家的姑娘,我去打探打探是否属实?若是真的,我再想想要不要替你想法子?”沈清夕眼珠一转,又问道。
啊?这下换顾照棠傻眼了,他本来只是将计就计,逗逗沈清夕,也算是惩罚她对自己没有感觉了,哪知道沈清夕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这下可如何应对?真是苦恼,不过他心底隐隐还有几分窃喜,嗯,不愧是他喜欢的姑娘,就是聪明。
顾照棠正拧眉思考如何应对之时,一个略带惊喜的声音却传了过来:“照棠哥哥,你真的要退婚么?”
第90章 顾照棠是个祸害
沈清芳立在春榭居的门口,正一脸惊喜、满含期待的看着顾照棠。她也快满十岁了,她从小就喜欢顾照棠,前几日听说顾照棠订婚了,暗地里偷偷伤心了许久,可后来总打听不出来到底是和哪家的姑娘订亲了,又隐约听大哥说约莫是顾照棠编出来的幌子,这才又高兴起来。
今儿听下人说顾照棠亲自来送交至节礼,她十分高兴,收拾了一番就往春榭居来,谁知一进门就听到顾照棠说他真的订亲了,正伤心,可后面又听顾照棠面带苦涩的望着沈清夕,求她想个法子让她退了婚。
她不由又惊又喜,“照棠哥哥,你真的要退婚么?不妨说与我三姐姐听听,我三姐姐这么聪明,定会有法子的,是不是啊,三姐姐?”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沈清夕。
沈清夕默然,就是再迟钝此刻也感觉出来了沈清芳喜欢顾照棠,哎,古人就是早熟,她再一次忍不住感叹道,想想自己前世大学都毕业了,二十好几了都还没有尝过恋爱的滋味,不知道爱上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现在的小姑娘家家的,哎,打住,自己这感觉怎么像前世的八零后感叹九零后,零零后的感觉?沈清夕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顾照棠却是狂汗,这下误会大发了,他自幼早熟,很早就知道了自己喜欢沈清夕,对于沈清芳对自己的心思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所以他对沈清芳一直都很谨慎,生怕给了她一点点的幻想,如今,这误会可大了。
他摸了一把额头,也不怕沈清夕的恼怒,尴尬的笑道:“四妹妹误会了。我和你三姐姐闹着玩呢,我对我的未婚妻很满意,呃,很满意,你们聊,我进去见婶娘了。”说罢也不看两人的表情,逃之夭夭。
留下哭笑不得又有几分恼意的沈清夕和瞬间红了眼的沈清芳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这家伙,自己想捉弄他,他反应倒挺快的,马上反应过来还将计就计了。沈清夕摇摇头有些好笑,不过在触及到沈清芳的眼睛时笑不出来了。
“呃,四妹妹。院子里怪冷的,你进屋去吧,或者去我的院子里坐坐。”沈清夕看着双眼通红、隐隐压抑着不让眼泪留下来,只狠狠的扯着帕子的沈清芳,有些尴尬地道。可怜的四妹妹,初恋啊,就这么被破灭了,顾照棠这厮也太狠了些,她心中忍不住有些怪顾照棠。
沈清芳脸色苍白,却总算没让眼泪下来。“不了,三姐姐,我。我回去了。”说罢失魂落魄的走了。
这件事过去几日,沈清夕观察沈清芳除了有些魂不守舍,蔫蔫的,倒也没什么大碍,想着到底是小孩子。估计没多久就好了,也就没在意。将此事很快丢开了。
不过很快,沈清夕又再次被顾照棠订婚的事情所带来的波及范围影响到了。
沈清夕有些啼笑皆非的看着眼前哭的稀里哗啦的赵云冉,心里的震惊让她半晌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因快到过年了,亲戚、朋友间的送年礼、拜会也越来越频繁,沈清歌已经定了亲事,沈清妙的婚事也被提上日程,大太太就带着两人正式学着管家理事,待人接物,也算是跟周嬷嬷学习了这么久,终于有实际操作的机会了。
是以下人来报赵云冉来访的时候,她以为赵云冉也就是寻常的拜会而已,这一年多以来,她和赵云冉的关系虽说没有像庄燕云她们那样铁,可也没有再起波澜,有来有往的,也算说得上话的了。
赵云冉一进她的屋子,什么也不说就开始哭,让她一下子就懵了,这是在哪儿受了委屈啊,就算是受了委屈不是应该回勤郡王府哭诉吗?怎么跑她这儿来了。
问了半日,赵云冉也只是掉泪,什么也不说,没办法,她只得去外间把赵云冉的贴身侍女叫了过来,一问之下,彻底被雷到了。
“你是说,你家姑娘半道上截了顾世子,问他是不是真的订亲了?顾世子说是,你家姑娘就成这样了?”沈清夕愣愣地重复了一遍听到的信息。
赵云冉的丫头点了点头,接着道:“我家姑娘问顾世子定的是哪家的姑娘,顾世子说,说与我家姑娘没有关系,还说与我家姑娘非亲非故,干嘛要截住他,他已经是定了亲的人了,要注意洁身自好,以后请我家姑娘离他远些。”说道最后她一脸的古怪,特别是说道洁身自好四个字时,脸色更是纠结,大约是觉得一个男子为未婚妻洁身自好很是奇怪。
若不是顾忌到里间哭的稀里哗啦的赵云冉,沈清夕差点就喷笑出来,洁身自好?离他远点,嗯,确实是顾照棠这家伙能说出的话,她大概能想象出当时的情景,怪不得赵云冉哭成这样,能不受伤吗?心仪之人订亲了不说,还出口伤了自己,啧啧,顾照棠这家伙也太不怜香惜玉了些。
只是她心里觉得怪怪的,赵云冉竟然喜欢顾照棠?之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个消息让她足足愣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反应过来,然后就觉得郁闷,自己四妹妹喜欢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又多了一个赵云冉,顾照棠这家伙到底有什么魅力!
反正进去也不知道如何劝赵云冉,坐在外间的沈清夕忍不住分析起顾照棠来,嗯,保国公世子,自己本身又是禁卫军中卫,有权有势,前途无量,长相嘛,她撇撇嘴,也算是一表人才,性格嘛,有时老成世故,有时嬉皮笑脸,却也算是守礼,人也聪明,也是在这时沈清夕才惊讶的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是很了解顾照棠的性子,同时更郁闷的发现,顾照棠还真的重人眼中非常不错的丈夫人选,怪不得前些日子媒人上门那么频繁呢。
听着里间哭泣的声音逐渐转为抽泣,沈清夕走了进去,递了杯热茶给赵云冉,准备安慰又一个失恋的小姑娘,哎,顾照棠真是个祸害,她心里忍不住埋怨。
“别哭了,现在可好些了?喝些热茶暖和暖和,你进门就哭,也不和我说话,害我以为哪儿得罪你了。”沈清夕试着轻松一下气氛。
不过赵云冉显然没有轻松的心情,她撇了撇嘴,高傲的性子不改,“你当真不知道顾照棠和谁定了亲事?”显然心心念念的仍然是这件事。
沈清夕坚定的摇摇头,说道:“真不知道。”
赵云冉满心的失望,忍不住边抽泣边低声嘟囔道:“都说你们家和顾家关系最是好的,怎么他们家定了亲,你们家竟然什么都不知道?枉我当初那样一心的想和你们和好。”许是心情太差,竟忘了隐藏心底的话。
沈清夕一愣,她说的声音虽然小,可沈清夕却也听的清楚,怪不得当年赵云冉那样奇怪,突然和自己和好,还和自己道歉,姿态摆的那样低,原来竟是存了这样的心思,害的自己苦思冥想了那么久,以为赵云冉又有什么阴谋,她的嘴角抽了抽,抑制住自己想笑的冲动,原来小姑娘是为了爱情呢,看来顾照棠真是祸害,竟让赵云冉那样一个高傲的人为了他都放下了架子。
赵云冉素来是个不会看人脸色的,当然她也不太需要看别人的脸色,“当初在晓风居,我第一眼看见他,就,就。。。。。。。。谁知道他竟这样无情,还和别人定了亲,让我如何能接受。”
沈清夕这次不是嘴角抽了,而是额头抽了,头疼,这大小姐还是想不开啊,而且你对人家一见钟情,人家不见的就对你一见钟情吧,怎么就成了无情了,忘了她刚刚还暗暗骂顾照棠是祸害,沈清夕这会又替他抱起不平了。
“亲事,最是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沈清夕斟酌着,小心翼翼的说,“他既然定了亲,就说明你们无缘,你也不小了,勤郡王定然会为你找一个比他更好的。”
赵云冉已经十二岁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勤郡王就会给她安排婚事了,哪能由得她选择,所以眼下劝了她不闹就是了。
赵云冉听了,眼泪留的更加凶了,“他就是最好的,我就只要他。”得,语气完全恢复之前的刁蛮高傲了。
沈清夕无语,想了想,问道:“他到底那里好,我怎么没看出来。”虽然自己刚才在外间已经分析了一番,可心里依然想知道赵云冉看上顾照棠什么了。
赵云冉的脸有些红,扯了扯帕子,“他,他长的好看,风度翩翩,又幽默风趣。”
沈清夕忍不住嘟囔,“这样的人就好了?我看也没好到哪里去啊?”
“不许你说他不好,你说他不好是你没眼光,”赵云冉哼道,狠狠的咬了牙,“实在不行,我就进宫去求太后姑奶奶,让他下懿旨,让顾照棠退了婚,再让太后给我赐婚。哼!”
赵云冉越说越觉得此计可行,说道最后,已不再抽泣,反而有几分得意了。“对,就这么做。”
沈清夕顿时满脸黑线,这都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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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族学
沈清夕想了想,还是决定将赵云冉的事情给顾照棠透个口风,不管顾照棠是不是真的喜欢他那个神秘的未婚妻,从他对赵云冉的态度就可以看得出来,他肯定不愿意和赵云冉定亲,让他知道赵云冉的想法也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但顾照棠现在宫里当值,不再像以前那样见天的往卫国公府跑了,这种事情又不好托沈青扬告诉他,毕竟涉及到赵云冉一个未嫁姑娘的名誉,所以她竟然一时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告诉顾照棠。
此时的沈清夕尚不知道她就是顾照棠哪个神秘的未婚妻,几年以后,她回想起来自己这个时候做过的事情心里真是五位纷杂。
直到过完年,顾家请沈家吃年酒的时候,沈清夕才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对江氏将赵云冉的事情提了提,请她们先有个准备,不知道为什么,沈清夕觉得她才和江氏说话的时候总感觉江氏看自己的眼光怪怪的,似笑非笑,让沈清夕百思不得其解。
却不知江氏是在为自己的儿子哀叹,面前的小姑娘看来对自己儿子丝毫没有异样的感觉,儿子完全是在单相思呢,可怜的孩子,未来“情”路渺茫啊。
当晚,江氏将沈清夕的话转达给顾照棠后,“你打算怎么办?”知道儿子想来是个主意多的,她直接问道。
顾照棠脸色臭臭的,好半晌才说道:“太后应该只是会拍人先探探我是不是订婚了,而且有可能会派人来探您的口风,到时候您就一口咬准了我已经定亲了,以太后仁厚的性子,必定不会为了一个赵云冉而做出逼婚的事情,再说父亲尚在边关驻守,就是太后同意。皇上也要考虑父亲的感受。”
确实是这样,江氏点点头,又问:“要是太后问起定的是哪家的姑娘,我总不能说保密吧?还是我要实话是活?”
顾照棠翻了个白眼,“您不会说父亲在边关定的嘛,只来信说定了,其他的也没说,等父亲述职回京时再细细盘问就是了,太后总不能因为我的婚事给远在边关的父亲写信问吧。”
呃,那倒是。江氏默然,眼珠转了转,嘲笑儿子。“我说儿子啊,你既然这么有法子你怎么到现在还搞不定我未来儿媳妇啊,我看她今儿上午和我说这事的时候可没有半点恼怒的样子。”不恼怒代表不吃醋,不吃醋代表着人家根本没把儿子放心上。
顾照棠的脸色更臭了,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江氏在外面捡回来的。他听江氏一提这事心里就有些窝火了,现在好了,自家老娘不但不帮着自己,竟然还嘲笑自己,真是够了。
眼见儿子的脸色越来越臭,江氏赶紧加了一句。“儿子,你得加快脚步了,要想想法子。投其所好才行,不能再这么温吞了。”
顾照棠脸色稍霁,一脸的沉思。
不过到底因为这件事,过年期间,每次沈清夕见到顾照棠都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乖乖的。深沉中透着簇簇火焰似的,脸色也臭臭的。害她想了好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儿得罪他了。
不过很快她也就将此事丢在了脑后,就过了元宵节,进入嘉麟九年的春天,整个卫国公府的修葺已经完成,比原来扩大了一倍,亭台楼阁,假山流水,竟比原来的卫国侯府更加精致,看的沈清夕咋舌不已。
老太爷特地将北边的一处叫致恒居的院落拨出来作为族学所在地,此院中房舍建的宽敞明亮,后院又有单独的角门出入,很是方便。
“致恒居的三间正房用来做学堂,学习读书,东厢房也用来做学堂,西厢房和后院的几间房子供远程而来的族里的学子住宿,祖父您看怎么样?”沈清夕正在对老太爷解释她对于族学的规划,本来说由沈青扬、沈青翔两人主要负责,沈清夕辅导两人,谁知道两人竟被选入禁卫军,当值本就辛苦,因此办族学的事情大部分竟着落在沈清夕的身上,害得她本来筹划过完年就开个养生菜馆的计划都被推迟了。
“三丫头,我看你这族学的章程上说除了资助族里子弟读书,考科举,还要开办这个什么手艺班?手艺班是做什么的?”老太爷一遍翻看着沈清夕拟好的族学章程,一边问道。
“孙女儿是想不一定所有的人都喜欢走读书、科举、做官这条路的,兴许有些弟子就愿意踏踏实实的学个手艺,养家糊口就行,所以孙女儿想办这个手艺班,除了教认字、算账外,就教外面的手艺,比如打首饰、做婴儿车、麻将或其他的匠人手艺,将来可以安排他们到咱们的铺子里或让他们自己做生意都好,这样,不管是做哪一行,咱们沈家的子弟都能既识字明理,又能养家糊口,多好啊。”沈清夕慢慢解释道。
其实她自己倒觉得这个手艺班比读书科举靠谱多了,鸿朝科举每三年一次,这还不如前世的高考,至少每年一次,在这种情况下能中者自然是少至又好,所以何必为了一个渺茫的希望去苦读那么多年,万一读成个范进可就惨了。
老太爷皱着眉头沉思半晌,在他老人家的传统观念里,读书做官才是正经的出路,不过他倒也没有特别反对;“你这个主意倒新鲜,先试试看吧。还有一个问题,族学里的先生你打算怎么请?”又转换了另一个问题问道。
“族学的总负责人还是由杨先生负责,孙女儿想着一来杨先生懂的知识确实很多,二来先生在咱们府上做了这么多年也熟悉咱们府上的规矩,做起来也得心应手不是,但是,大哥粗略算了算,咱们沈氏家族正在适龄读书的子弟不少,杨先生一人太吃力了些,必须得请父亲或叔父再请两位先生来才好,至于手艺班的先生嘛,倒也不用特特的去请别人,就由制造厂或咱们家铺子里的掌柜轮流来府上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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