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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秀-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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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艳艳找了个理由起身出去了,崔盼过了一会就来跟穆幕茗说道:"少夫人,我们家小姐说有点不舒服,想先行回府。"
一边的刘婷和冯嫣然见了,神色各异。
刘婷闻音知雅,带着吴妈妈和红鸯回了自己的屋子。既然有话不能当着自己的面说,那自己也要知趣,张艳艳和冯嫣然都是弟妹的好友,若是得罪了,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冯嫣然则是关心的问道:"张姐姐刚才还是好好的,怎么说不舒服就不舒服了。"
穆幕茗笑笑,道:"她怕不是什么不舒服,怕是得了病"
冯嫣然听了大急,道:"张姐姐得了什么病,严重不严重啊。"
一句话直问得来报信得崔盼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
穆幕茗替她解了围,道:"嫣然妹妹,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冯嫣然点头赞成。
张艳艳正在焦急的来回踱步之际,看见刘进和穆幕茗联袂而来,高兴的迎上,道:"你们两个总算是来了"
穆幕茗笑而不语。
冯嫣然则是满脸关切地问道:"张姐姐,你身上哪里不舒服了,你等着我们来有什么用啊,还不赶紧去请了大夫来。我和幕幕姐姐又不是大夫,怎么能治你的病呢。"
穆幕茗捂嘴直笑,道:"这回还真被嫣然妹妹说中了,张姐姐的这个病啊,还真只有我医得了,换了个人呀,那怕是诊治不好。"
冯嫣然被两人一唱一和弄得满脸惘然。
张艳艳一面笑一面说道:"你这个小妮子,净知道拿我寻开心,也不掂量一下,你这样一耍,谁还敢求你办事。"
穆幕茗双眼狡猾的眨巴一下,道:"好好,现在有人不愿意求我,我正好落得个耳根清静。"
张艳艳本也是个聪明的女子,只是被情事冲昏了头脑,要真是实打实在的比心计,比谋略,穆幕茗完全不是她的对手,哪会让穆幕茗钻了空子,败得如此落花流水。
穆幕茗见笑也笑了,遂点到为止,言归正传。
"红云,你带着筱菊给我们三人沏壶茶来,顺带准备些点心。"穆幕茗将屋里的丫鬟支走,三人遂开始小声的说起话来。
"艳艳姐姐,等会子你回府了,和令尊商量商量,看何时有空闲,我爹娘想去拜会。"穆幕茗话一说出口,张艳艳就激动得站了起来。
"这件事情母亲在跟我说的时候就已经吩咐过,切不可对我三哥讲。前些日子我三哥写了一篇文叫「岭南文」"借前朝的岭南王造反一事阐述了嫡庶之重,借此说了嫡庶对社稷之重,很是得皇上的眼,皇上就寻思着将三哥调入御书房侍候,这些日子我都甚少见到三哥,怕是在为此事准备。"穆幕茗这番话主要是为了安张艳艳的心。
关心则乱,把张艳艳的心安好了,三哥那里就不会出什么岔子。
张艳艳感激的看了一眼穆幕茗,道:"妹妹尽管放心,姐姐也不是那种鼠目寸光,头发长见识短的无知妇人,孰轻孰重,姐姐还是心中有数的。择日不如撞日,姐姐早已经和家父商量好,端午节的时候上穆府拜访,现在只不过是倒过来而已。"
穆墓茗听了就觉得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半,道:"姐姐想的如此周到,我就等着做十全夫人了。"
穆幕茗是皇上钦点的栖霞夫人,有她做十全夫人,那是最好不过了。
冯嫣然从中插道:"妹妹做嫂子的十全夫人,这倒是头一回听说。"
穆幕茗附和道:"呵呵,那我就做从古到今第一人。"
正文 第一三一章端午
第一三一章端午
张艳艳嬉笑道:“你就知道拿我寻开心,我不理你了”
穆幕茗调侃道:“嫣然妹妹,你看看,张姐姐恼羞成怒了。哈哈。。。。”
冯嫣然的内心翻江倒海,自从她无意知道姐夫的秘密之后,她的心情就再也无法平静了,恐怕姐姐还被蒙在鼓里,她独自一人品尝着这个秘密,又觉得很是苦闷,但是实在是无处可说,只能日复一日借着各种各样的机会接近穆幕茗,观察穆幕茗的一言一行,学着穆幕茗的一言一行,什么都可以学会,但是穆姐姐那份发自内心的开朗活泼却是自己永远学不会的。
张艳艳满心欢喜,也没有在意穆幕茗所说的话。
穆幕茗为了不让冯嫣然冷场,就拉着冯嫣然问东问西:"你姐姐怕是要生了吧,还有多久你知道么?"
冯嫣然一一作答:"姐姐临盆还早着呢,起码要等到秋季,差不多九月的时候吧"
穆幕茗就喃喃道:"这么迟啊,那怕是等不到了。"
冯嫣然没有听清楚穆幕茗说什么,遂疑惑的问道:"穆姐姐说什么呢,什么等得到等不到?"
穆幕茗这才回过神来,道:"没什么,我是说还要等那么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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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五月初五的端午节转瞬即至。
知了的叫唤声只唤得人心里心浮气躁,张艳艳的心里却是无比的清凉,内心除了激动之外,更多的却是忐忑不安,穆夫人和穆大人虽都是她熟识的长辈,但是这次却是以不同的身份见面,心里难免七上八下。
穆幕茗又去了穆府打前阵,崔盼看着张艳艳心神不宁的样子,安慰道:"小姐,有穆家姑奶奶帮衬着,定然能马到功成。"
张艳艳叹了口气,道:"话虽是如此说,但是我也不敢保证万无一失。"
两人正说着话,守在门外的小厮跑到屋外大声的喊道:"老爷,小姐,穆家的人到了。"
张艳艳忙正了正衣襟,又让崔盼帮着看了看,直到崔盼一面说着可以了,一面拉着她出了门子去了外面的客厅。
张四喜已经换上崭新的衣服等候多时。
张四喜内心的紧张不比张艳艳少,来回在客厅踱步,直到听到小厮的通传声,才撩起袍角去了大门口迎接贵客。
穆家的人简直是全部出动,除了宝玉公主在公主府养胎,连刘进都来了。
张四喜连忙一一给众人行礼,还是穆大人觉得麻烦,阻止道:"张大人无须多礼,今日只谈私事与公事无关,这又不是在庙堂之上,只不过是自家人聚上一聚,这些虚礼就免了吧。"
张四喜也不忸怩作态,迎了穆长风进了客厅。
众人一进门,崔盼和紫凌就给上了各人喜欢的茶。
穆幕茗由衷的赞道:"张姐姐的记性就是好,我们这么多人,口味都没有相同的,她却记得如此清楚。"
穆夫人高兴的附和道:"谁说不是,要是能娶到这样的儿媳妇,那真是要省了很多心。"
在帘子后面立着的张艳艳羞涩无比,看来穆妹妹真的没有拿自己寻开心,自己和穆幕来的婚事八成是成了。她又偷偷的看了两眼立在穆夫人身后的穆幕来,穆幕来捶着眼,认真的在听穆夫人说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张艳艳不免心里一凉,好不容易盼到这一日,正主怎么像是不高兴似的,难道他对自己的心已经变了么?
穆幕来丝毫没想到张艳艳有这么一番心思。
穆幕来昨晚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兴奋有,高兴有,震惊更是有,之前父亲和母亲大人都是持反对态度,如何怎么就换了想法,当时他想去问妹妹,但是夜已深,人已魅,深夜拜访也不是君子所为,他心里还是很紧张的,深怕父亲和母亲大人临时变卦,所以无论是在穆府还是到了张府,都表现得淡淡的样子,以至于被张艳艳所误会。
穆幕茗接着穆夫人的话说道:"母亲,今日来不就是为了替你找个可心的媳妇,给女儿找个暖心的三嫂么?"
张四喜没想到穆家的人这么开门见山,还是当着穆家三公子的面这么说,一点都没把他当外人看,他一则感动,二则也放下心来,嫁到这样的人家,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上有公公婆婆帮衬着,下有穆家的这个姑奶奶照应着。
张四喜遂开门见山道:"这是小女的生辰八字,我们都是小门小户出来,小女的婚事就贵府看着办,她娘去得早,下官又因为公务对他管教甚少,如果小女以后在贵府有什么不当之处,还望多多海涵。"
穆幕茗想到这么快就成了,双方连礼金什么之类的谈都没谈,她还以为会费一番唇舌,准备的说辞一句都未用上。
穆夫人心里却已经有计议,张家敬我一尺,我就还一丈,遂喊了双双拿上礼单给张四喜过目,张四喜看都没看就交给了立在一旁的紫凌,紫凌二话不说就退到帘子后面交给张艳艳。
张艳艳一目十行后,泪盈于睫。
这礼单上面的物品不仅希有,而且贵重,最难得的是穆府还额外的加了一万两银票。而使她流泪的不仅仅是这,礼单上的每个字都的他写的,字迹平稳中又透着紧张,紧张中又透着执着,执着中又透着关怀,关怀中又透着询问。
怕是穆妹妹和他从中做了不少的努力。
张艳艳对着紫凌点了点头。
紫菱高兴的把礼单还给了张四喜,张四喜件女儿已经点头,又认真端详了一下穆幕来,果然是一表人才,怪不得女儿心心念念都想和他在一起,这样的翩翩君子,哪个女子不心怡,从面上看,穆幕来这孩子虽言语不多,但是眉中透着一股坚毅,现在又深得皇上赏识,可谓是前程宏大。
穆幕来觉察到艳艳的父亲正在盯着自己看,他仍旧不动声色的立着,不管怎么说,第一次在艳艳父亲的面前,露个好的印象总是不坏。
主客你来我往之后,又商谈了一些细节,最后敲定将两人的婚事定在腊月初八。
用穆夫人的话说就是……………娶个媳妇好过年
午膳的时候,穆夫人讲餐桌上的粽子吃了好几个,脸刘进也用了三个,平日里刘进是不喜吃粘粘的东西,穆幕茗遂问道:“张姐姐,这粽子是哪里买的,明日我也去买些回去给我公爹吃。”
穆长风假意吃醋道:“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家幕幕可是从没亲手给我买东西吃哦。”
穆幕茗翘着樱桃小嘴回到:“父亲说的哪里话,我三日回门的时候,难不成没给您带带心么?只是您公务繁忙,没吃到而已,但是就不能代表女儿没买啊,你这不是平白冤枉了女儿吗?”
穆夫人忙应和道:“幕幕说的对,那日却是带了点心给你。”
一直想回话的张艳艳反而插不进话。
穆幕来暗中瞄了几眼张艳艳,正好在空中碰到张艳艳偷过来的目光,两人刷的一下都红了脸,张四喜和穆大人只顾着相互敬酒,穆夫人和穆幕茗又顾着说话,只有在角落里坐着的刘进注意到了他们两个的表情,只是在心里笑了笑。
穆幕茗好不容易将话题回到粽子才出处来,张艳艳又发起呆来,问了两句都没听见,知道张四喜撞了撞她,她才饭厅过来,甚是尴尬的问道:“什么什么?”
穆幕茗假装不高兴的说道:“张姐姐今日是怎么了,怎么像是七魂丢了六魄,还有一魂也只怕飘到天边去了,张姐姐,你到底听到我说什么了没有,我可是再重复一次,你要是还是没听明白,那我可把这剩下的粽子都带走得了。”
张艳艳忙回道:“妹妹说的哪的话,姐姐亲手做的粽子进了你的眼,你想要多少姐姐给你做多少。”
穆夫人不敢置信的问道:“这粽子都是你做的?”
张艳艳用力的点了点头回道:“是的,夫人。”
穆夫人脸上欣喜,道:“那可真是好手艺,我以后可是有口福了,能吃到这么好的粽子,幕幕,多向你张姐姐学学,不要成日里只知道嘻嘻哈哈。。。。”
穆幕茗嗔怪道:“母亲。。。你也真是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怎么,你还不好意思了不成。”穆夫人就是喜欢女儿装出这副小女儿样子,无忧无虑,永远是她怀抱里面的那个可爱的小女孩。
穆长风又替穆幕茗解了围,道:“好了好了,吃饭就吃饭,一直就听着你们母女两个叨叨,怎么话像是怎么说不够似的。”
穆幕茗得意的对着穆夫人做了一个鬼脸。
穆夫人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一时笑意撒满整个客厅。
正文 第一三二章回音
第一三二章回音
十月金秋后,参加完冯嫣如孩子的满月礼,穆府对张艳艳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六礼也已经完成了五礼。
中秋忙完之后,就眼看着要过年了。
刘进中间催过穆幕茗几回,问何时去湖广,穆幕茗起初说忙完中秋就走,但是两人一合计,若中秋后走,怕是三哥和张艳艳的婚事就赶不上了,还不如干脆等过完年再出去不迟。
穆幕茗为过年的事情忙了起来,再又时时往穆府和张府两边跑,每日里连刘进都很少见到她,只是黄昏时回府,刘进却是彻底空闲了下来,每日里不知道干什么是好。
刘老国公的旧院子修葺一新后,很快就搬了进去,当时只请了几个比较亲近的人来热闹,除了穆府的人,就是张府和冯府的人。
岳俊和大副查探的消息相继回来。
岳俊打探的消息也算不上什么消息,只是说是一个神秘人告诉刘进的,并未查出这位神秘人是何许人也。岳俊自知没有完成好差事,迟迟不敢来汇报,一直在外面隐蔽的打听着消息,甚至还去了刘府秘密的产业之一………………………蝶舞楼,蝶舞楼明面上是风月之地,实际上是刘老国公爷在京都设置的秘密探听消息的地方,一个男人最脆弱的时候往往是两个时间,一是真正喝醉酒的时候,二是风流快活的时候,相对于前者,后者更容易探知消息。
刘老国公爷没有责备岳俊,看来这件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必须当着进儿的面问清楚,否则就不在自己的控制之内,只会越来越复杂。
大福为了详细的收集情报,穿梭于宫中和四皇子的府邸两地,虽然没什么大的收获,但是还是给他打探到一个有利的消息。
四皇子近半年来都在和一个神秘的阻止过往甚多,至于是什么组织,组织背后的人一直都没有探听出来,大福一直遵照着刘老国公爷的吩咐,不敢靠得太近,绕他的轻功再高,但是谁又能预料四皇子府中会有更高的高手在呢,两军对垒,最忌讳的就是打草惊蛇。
刘老国公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有必要找刘进谈一谈,还要借穆幕茗的身份多去皇宫走动和四皇妃拉近距离,有些事情暗的走不了,那就只能走明路。
刘进接到大福通知的时候正带着范随和三福在明玉楼饮酒,本想用完再走,可是见大福急不可耐的样子,遂丢下一锭银两,四人一起回了刘府。
已经是戌时,刘进问了句少夫人回来没,回话的丫鬟说还没。刘进遂径直去了刘老国公爷的屋子。
“进儿,来了?”刘老国公爷示意刘进坐下。
刘进找了个绣墩搬到榻边坐下,问道:“父亲找儿子有事?”
刘老国公爷换了个坐姿,道:“的确有事,为父想问问你,上次你说幽幽庭院的消息,你是从何得知?”
刘老国公爷不问,刘进还真是没深想,当时他从雁门关回来,一个蒙面的人给了他一封信就走了,连句话都没留下,心中有一副地图,还有寥寥数语,讲的就是上次刘进对刘老国公爷所说的。
刘进思索了一下,道:“儿子疏忽,儿子当时根本就为留意送信的人是谁,而且送信的人也未曾留下姓名,儿子的的确确不知道送信之人是谁。”
刘老国公爷就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进儿呀,为父一直以为你已经成熟了,可以独当一面了,但是单单从这件事来看,你怕是中了别人的圈套了。”
刘进细细想想,遂道:“父亲此话怎讲?”
刘老国公爷回道:“你那副地图可在,等丫头回来了,让丫头自己跟你说吧”
刘进心神大振,这件事情他从未让幕幕参合其中,现在怎么如何把她给牵扯进来了,本来刚才对幕幕是否回来带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现在父亲却说等她回来再说,突然间就觉得等待变成了一种煎熬,仅仅等了一刻钟,刘进就让范随和三福去穆幕轮流催了三次。
穆幕茗连饭都未吃完,跟着第三次去催的范随回了刘府。
“爹爹,进哥哥,何事如此着急找我?”穆幕茗的脸上挂满了疑问。
刘老国公爷的脸色堪虞,道:“进儿,你把那副图拿出来给幕幕看吧。”
当穆幕茗看到那副图时,闹钟有片刻的混沌,她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老头子,但是这次老头子没有迎上他的目光,只是摆摆手说道:“你们夫妻回屋里自己说去吧。”
穆幕茗在心里呼唤着:“你个死老头子,虽然已经跟我提了醒,可是我还没做好充分的心里准备,叫我如何面对进哥哥说出这其中的因缘,叫我如何面对进哥哥质问的目光,你这是挖好了一个火坑让我往里面跳啊”
穆幕茗又在心里将刘老国公爷狠狠的骂了几句,甚至还想想着跺了他几脚。
刘进不知道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把抓起穆幕茗的手往西菊园跑去。
穆幕茗只觉得手被抓的生疼,坑都不敢吭一声,生怕等会刘进拿这说事,遂乖巧的任由刘进抓着,直到刘进松开她的手,扳着她的双肩问道:“幕幕,你告诉我,你和父亲到底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我的,你和这幅地图有何关系?”
穆幕茗磕磕巴巴了半晌,都没说出一个字来。
回到西菊园的内室,月娘高兴的对两人喊着,又吩咐小丫鬟进进出出铺床,倒热水,准备两人的洗漱用品,刘进看了心里无名的温暖,将刚才无端升起的怒火压了下去,挥了挥手,说道:“你们都退下吧,这里有少夫人就可以了,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
月娘以为两人要过双人世界,高高兴兴的领着众人退了出去。
月娘只是简单的认为,只要姑爷不纳妾,只要他们日日夜夜在一起,子嗣是迟迟早早的事情,她暗中也给穆幕茗找过大夫,大夫说少夫人的身子弱了些,可能受孕难些,只要调理好身子,怀个三五个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穆幕茗看到刘进让月娘众人都下去了,愈发的疑惑和担心,内心就象是有只小兔子串上串下,如果进哥哥真的问起来,我该如何回答是好。。。。。
"幕幕,今**帮我沐浴更衣吧"刘进话一出口,穆幕茗串上串下的心才放下来。
穆幕茗一面搓着刘进的背,一面说着这几日的忙碌,想尽量使气氛活跃起来,刘进也不说破。配合着穆幕茗,刘进的心里的忐忑不安不比穆幕茗少,他也害怕穆幕茗的回答超乎想像之外。
月娘亲自守在了屋子外面,生怕不懂事的小丫鬟冒然而入,坏了两人的好事。
穆幕茗见刘进在闭目养神,手上的动作轻柔了些,话也少了些,认认真真的给刘进搽着身子。
"进哥哥,好了"刘进被穆幕茗的叫声唤醒,哦了一声,遂只穿了一身亵裤,光着上身入了内室。
穆幕茗则换了干净的清水,径直给自己搽洗起来。
刘进在耳房从背后看着穆幕茗,瘦小的肩膀,光滑的肌肤,乌黑的发丝,一点一点渗透他的眼里,钻进他的心里,他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出了耳房,找了一个鸳鸯戏水的大迎枕,歪在了塌上。
穆幕茗顶着一头湿哒哒的长发进了内室,刘进见了忙批了件外衫拿起干毛巾,替穆幕茗绞起头发来,就着铜镜的反射,穆幕茗看着刘进心事重重,遂说道:"进哥哥,你不是有话问我吗?你问吧"看着刘进温柔的样子,穆幕茗突然间什么都不怕了,就算是暴风雨来临了,过后还不是见彩虹?
刘进反而不安起来,道:"幕幕,我们先不说这个,把你头发绞干了再说"
穆幕茗心里满是疼痛,就算是再坚强的人,面对生身父母的死也不可能淡定,何况是刘进这种内柔外刚的人。
两人不声不响,一个绞着头发,一个目不转睛的盯着铜镜。
另一边国公爷颇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如何了。"
大福怎会不知道主子问的什么,道:"没什么动静"
刘老国公爷叹息道:"但愿不要出了什么岔子才好,也不知道两人能不能过了这个坎,迟早都是要面对的,还不如早些面对,这件事情越早解决越好,你再去瞧瞧,随时回来禀告我。如果因为这件事使得两人生分了,那可都是我这个老头子的罪过。"
大福一面奉了茶,一面回道:“主子过滤了,我看少爷不是那么冲动的人,小两口说清楚明白了,自然还是和和气气,恩恩爱爱的过日子。”
刘老国公爷还是满脸的担心,道:“你还是去盯紧点,有什么动静就来跟我说,我现在心里闹得慌,就怕出了什么乱子,我这边不是还有你的大儿子照顾着吗?等过了年底,就让他回庄子上照应吧。我这边反倒拘着他了。”
大福忙辩解道:“主子想得多了,大儿只是一时还不适应这边,又一直对您有一种畏惧的心里,怎么会拘着他呢,能侍候您是他的福分,他烧香拜佛都来不及。”
正文 第一三三章小产
第一三三章小产
刘老国公爷听了很是受用,哈哈大笑起来,大福放心的退了出去。
中秋节后的夜幕来得格外的早,刚才还大亮,才半柱香的时间,天已经大黑。
刘进和穆幕茗两人并肩靠在床上,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似有千言万语,又不知从何说起,穆幕茗实在害怕这样的沉默,遂说道:“我先说吧。。。”
穆幕茗正说这句话的时候,刘进同时说道:“你先说吧。。”
两人相视而笑。
穆幕茗理了理思绪,道:“进哥哥,我知道你从我们大婚之前就开始明里暗里查探你亲身父母枉死的消息,说来惭愧,我心里一直有一个秘密没有跟你说,说我胆小也好,说我自私也罢,一来我不敢说,二来我也不知从何说起。今日公爹既然给了我说的机会,我就当着你的面,跟你说清楚,以免日后你要是从其他人的嘴中得知,我还不知道进哥哥要如何想我。。。。”
刘进轻柔的喊了一声幕幕。
穆幕茗全身为之一振,她从未想到刘进对他的信任和爱是结合在一起的,他的信任就和他的爱一样,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作为一个古代的男子,刘进能做到这一步,实属不易。
那我还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穆幕茗主动的握住刘进的手,一来是更好的得知刘进的情绪,二则也是为自己打气,虽然她和刘进已经生活了大半年,老头子也事先给自己打了招呼,但是她心里一点准备都没有,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害怕。害怕刘进听了之后大怒,再也不理她,害怕刘进一怒之下杀了自己的父亲,害怕。。。。。
刘进觉察到穆幕茗身上有点发抖,关心的问道:“幕幕,你怎么了,如何在发冷汗。。。”
相公还是关心自己的,那还怕什么呢?
穆幕茗又劝了一遍自己,道:”进哥哥,你先答应我,接下来,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要生气,都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氤氲的眼睛里满是乞求,朦胧的雾气让刘进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将穆幕茗拥进怀里,道:“幕幕,你放心,无论你说什么,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生你的气,不会发你的脾气。”
穆幕茗心里大定,缓缓说道:“进哥哥,你是不是最近查到一点悠悠庭院的线索,一个神秘人还给了你一幅悠悠庭院的地图。”
刘进从怀中摸出地图,那熟悉的白色,熟悉的笔法,让穆幕茗的心跌到谷底,父亲所料一点都不错,如果对方想再次出手,必然会把父亲所绘之图拿出来做文章,这不正是父亲所希望的吗?对方有进一步的安排,父亲才能够跟着对方的步子走,暗地里查出对方黑手是谁,但是对方灵巧就灵巧在这里,直接将图给了刘进,这样自己和父亲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也不知道公爹的法子可行不可行。
穆幕茗暗地里掐了自己一把,鼻头一酸,有点想流泪的感觉,但是还是不是很明显,她又重重的往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嘶,真是不一般的疼,眼眶里已经嵌满泪珠儿。
穆幕茗抓过地图,使出吃奶的力气,将地图尽量的往自己手里柔,尽量的柔得稀烂。她当时真是恨不得能把地图给吃紧肚子中。
刘进想阻止都来不及了:“幕幕,你这是怎么了?”
穆幕茗放声大哭道:“进哥哥,我对不住你啊,我们穆家对不住你啊,这。。。。这。。。副图。。。是。。。是我。。。父亲。。。。所绘。”
刘进不敢置信的看着穆幕茗,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大声的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语气中就带了些疏离。
穆幕茗颤抖着身子,心里很难过,她还是过高的估算了刘进对她的爱,刚才那一句疏离的问话,她就知道刘进还是很生气,已经超出了她和老爷子的预料之外,遂尽量的使自己柔弱起来,因为老爷子先前就跟他说过,进哥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遂哭泣道:“进哥哥,你没有听错,幕幕已经说得清清楚楚,这副图是我父亲所绘,当时我九岁的时候,你带着我去悠悠庭院看望伯父伯母的时候,因为我见着庭院别致,不拘一格,便回府对我父亲说了,还央求我父亲为我画下悠悠庭院的地图,本来是打算日后再和你一起去悠悠庭院看望伯父伯母,但是你后来去西北,一去就是几年都没回京,我就没去,也没把这幅图放在心上,甚至连我父亲都不记得地图放到哪里去了,直到。。。直到我父亲得知悠悠庭院出了事,才想起去找这幅图,可是无论如何都没找到。。。”
穆幕茗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刘进脸色越来越冷,当初他也是怀疑过穆幕茗,但是当时只是怀疑,没有确凿的证据,而且他从来都是相信穆幕茗的,可是现在穆幕茗当着他的面承认了,那就是另外一说了。
“你,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为什么直到现在事情快败露了才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刘进一把掐住穆幕茗的脖子,力道就算没有十成,也用了七八成。
穆幕茗突然间觉得呼吸困难,很是不能适应,一种自然的反应迫使他伸手用力拍打着刘进的手臂。
“进哥哥,你先放开我,你刚才答应我了,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生气的。”穆幕茗急中生智说道。
刘进不提则以,刘进一听一把甩开穆幕茗,穆幕茗轻盈的像一只小白兔被抛出去一样,跌落在妆台上,又从妆台上滚落了下来。
穆幕茗没想到刘进会下这么重的手,一时面如死灰。
月娘站在门外听到内室叮咚响,以为是两人正在做好事,高高兴兴的拍了拍手,说道:“你们都给我退下,今日都不要去打搅少爷和少夫人,知道么?”
月娘是穆幕茗院子的掌事妈妈,又是少夫人的奶妈,她的话谁敢不听,一时之间所有的丫鬟都退了下去,只留下月娘一个人守在门口。
红云却偷偷的将身体隐在了暗处。
因为练武的缘故,红云的听觉比常人都要灵敏,刚才的撞击声绝对不是两人好事的声音,像是什么掉在地上的声音,红云不放心,一个飞身上了屋顶,小心翼翼的掀起瓦片,向内室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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